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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戒指还有玫瑰花 h

 

她的后穴太紧致了,汤昭皱了皱眉,女人没有肛交的经验,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阻碍。

“唔…慢点慢点……”韶芍轻呼,眼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菊口中探弄。紧张压过了她薄如蝉翼的羞耻心,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也在收缩,在他皮肉上狠狠地抠出来十道抓痕。

肠肉很软,只是穴口的宽度还达不到进入的程度。他连带着亲吻抚摸揉弄了好大一会女人才完全放松下来。

眼角带着泪,此时她已经变得足够湿软了。

进去之前汤昭还是用了很多润滑液,性器挤进去的时候韶芍叫了出来,不是舒爽的喊声,是疼。

“啊!都说了不行!”男人的阴茎巨大深红,夹在她的屁股之间 阴道能吞下的尺寸她那个脆弱的菊穴显然不能。

“嘘。”他低头咬他的嘴,动作还算温柔:“离开之前不想和我做一次吗?”他笑,要好长时间不见面呢。

“你插错地方了!”她呲牙咧嘴,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可男人的肉棒才进去一半。她看着体下露在空气里的半根性器,上面的青筋已经鼓了起来,忍不住咬牙打了个哆嗦。

奶头被吸的又肿又涨,汤昭咬她的全身,肩膀胳膊乳肉全都红了,遍布吻痕。他伸手揉弄她的阴蒂,指尖掐着打转,尖锐的疼痛里带着势不可挡的快意,韶芍打着哆嗦,穴口喷出来的淫水溅湿了男人的大腿。

“哈啊……哈……”韶芍喘着气,头后仰着像条缺水的鱼。汤昭搂着她一挺而近进,肉棒完全被吃了去,顶在柔软的肠肉上,两人的结合处被体毛磨的发痒。

“还疼吗?”他问,伸手把女人的屁股掰开,腰胯顶撞,肠肉在缓慢的抽插磨合间被翻了出来,粉嫩嫩的,咬着他的阴茎不肯松口。

“啊……”韶芍半张着嘴,微伸的舌尖被人咬住吮吸。菊穴被顶开了,她觉得小腹里涌过了一股热流,顺着屁眼缓缓流了出来。

汤昭往后抽了抽身,将肉棒拔出半根,伸手在上面捻起一点肠液抹在她发红的乳头上。他又抽送了几下,直到女人完全适应了,动作才渐渐激烈。

“啊、嗯啊……顶、顶到了,汤昭……”韶芍坐在椅子上,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脆响,男人喉咙里辗转的含混不清的闷哼像一剂催情猛药,她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

“嗯……”他被夹得太紧,四面袭来的紧迫感让他的腰窝都开始发酸了。女人夹着他的肉棒挺动,逐渐开始迎合。但他箍着她的腰,女人也只能小腹度地扭送。

汤昭看了一眼韶芍潮红的脸庞,伸手把粘在上面的发丝拨掉。

“我昨晚怎么说来着?”

“说……要肏烂我……”

她扶着男人的肩膀,被整个地提了起来。龟头压着她的肠肉用力顶撞,韶芍觉得自己的屁股真的要被彻底掰开了,穴口又红又肿,在体液下闪着一层亮光。

“变态……大变态……”韶芍低骂,攀着他的肩膀喘息。小腹被顶得鼓鼓的,她一低头就能看见汤昭用那根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

“变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还远远不够呢。”

他抱着她走到客厅的柜子前,一步一顶,女人在他身上挂着吞吐他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得更深,几乎要把他的两颗睾丸也一并挤进去。

“你好喜欢吃它。”

韶芍瞪着那张坏笑的脸,只想连皮带肉地撕烂他。可她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和汤昭争辩了,她挂在男人身上,其实全靠他的托举。

“你…快点……放我下来……”韶芍咬着他的肩筋,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他用鸡巴顶烂了。

“嗯,马上。”汤昭抱着她弯身拉来抽屉拿了个东西出来,韶芍趴在他身上看不见,知道自己被抵在墙上,后穴的肿胀突然也出现在了前面。

“呀!汤昭!”她喊他的名字,有些无措地看向他:“你往我里面放了什么……”

话只说了一半那东西就开始振动起来,粗长的尺度一点不比汤昭本身的性器逊色。酥麻的震感从小穴深处传来,前后两个洞都被操弄着,韶芍差点一翻眼晕死在他身上。

“给你买的小玩具。”汤昭把震动棒转动着送入她体内,小穴的水要比他正操干的菊花里多,震动棒抽插带起来的淫水有几滴溅到了他脸上。

“啊!”韶芍扒着墙面不断抽动,汤昭在她体下进出,带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蹿上脑壳。

“把我的花养死了一半,韶芍,这账怎么算?”

“嗯……是你……让我浇的……”她仰着头喘息,连带着后穴都传来爽意。阴茎捻着她的肠壁抽动,韶芍渐渐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有肛交的癖好了。

它带来的快感比性交高潮更猛烈,没有任何前兆地直接冲入大脑炸开一片烟花。她大脑空白,眼睛失神地盯着男人在自己菊穴里抽弄,手里握着的震动棒被她夹在屁股之间,随着两人的交合进进出出,带出来的淫水把体毛都沾湿了。

男人轻笑,抽出震动棒丢在一边,把女人翻了个身又挺了进去。

她被操的高潮后总是有软又乖。

“回国后要老实一点,不要乱跑,戒指也不要摘。”

“好……”韶芍没有思考能力了,只感受到他的那根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来,给我保证,呆在海市哪儿都不去。”

“我保证……”韶芍舔了一下嘴唇看着他笑,眼里的人都重了影。

手指伸进了她嘴里搅着那根小舌头,湿软的触感让他身心愉悦:“有麻烦就去找梁裕。还有那个在洛杉矶见到的男人,不要再去见他了。”

他顿了顿,眼睛眯起来,顶撞女人的力道也更加残忍,像是在告诫,你如果不听话就会很惨。

“他不是个好东西。”

“好。”韶芍吸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想着你也不是好东西。

汤昭抱着她又操弄了几十余下,期间韶芍贴着墙壁滑落,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滚出大朵的玫瑰,泛着干枯的痕迹。

丝绸质感的蓝,一瓣一瓣洒了一地。

她就躺在这些被丢掉的玫瑰里承欢。

纸篓打翻的时候汤昭的身形明显一顿,韶芍向后伸着胳膊去抓他的手臂,半个身子都被扯起,两团乳房在半脱的睡裙里摇晃。

“你买的?”她发问,呻吟声让话语变调变得听不清楚。男人朝她体内用力一顶,她想起来昨晚自己和梁裕在浴室里疯狂欢爱,又无奈又好笑。

那难怪他生气说要操烂自己。

“啊哈……你也会送玫瑰花啊……”韶芍笑,很快就被身后的人顶的说不出话来。

“我昨晚就应该把玫瑰插到你屁眼里。”

“变态……死变态……”她反手去握汤昭的手腕,指尖在他腕骨上轻轻划着。她不知道汤昭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低头又在地上咬了一片玫瑰花。青涩的汁液浸满口腔,她扭头吞咽他的唾液和玫瑰花。

她和汤昭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正常地表达,哪怕两个人都会说话,但机会总被阴差阳错地丢进谷底,倒不如做爱来得更加直白。汤昭比她更早懂得这点,于是他们只有争吵和做爱。但这种情感的建立太脆弱了,他把她关起来,在随时都能破碎的关系里战战兢兢地交缠。

梁裕昨晚在浴室里安慰她,说虽然看着是汤昭把你囚禁起来,其实是你囚禁了他。她想了想,咬着男人的嘴唇咽下口中的玫瑰花碎屑。

这话不是不无道理的。

男人抱着她贴在地板上又狠命地冲刺了几下,最后一股热液冲进了肠道。韶芍在他怀里喘息,快感随着骨缝里流出来的体液一起渐渐变凉。她含着汤昭的手指头用力咬了一下,直到嘴里尝到了血的锈味。

汤昭没收手,由她在无名指上咬出来一圈渗着血珠的牙齿印。

韶芍咽了口口水,光着身子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有我自己带戒指不公平,你也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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