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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遇×你】当旧影时代的易遇穿越到现实易医生的身体里()

 

周末,结束了又一周忙碌实习的你想到了自己还要去医院复查,其实你已经清楚了什么游戏、什么系统通通并非自己精神错乱产生的臆想,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另一世界上演过。??

你去复查是真的对自己身体不放心还是另有私心,你也说不上来,鬼使神差的,当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站在挂号处了,而你得知的却是易医生的信息不在医院系统中的答复,他已经离职了。

已经离职了么?你怅然若失,心里有几分遗憾,却也释然,这样也好,上个世界的牵扯对你来说还是太沉重了,不再与易遇有过多纠葛说不定对双方都好。

“**。”

医院的大厅里,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是易遇吗?你有些不敢回头,怕得出否定的答案,身后的人却主动上前从后背抱住了你。

属于成年男性的高大身躯此时却像个小孩一样把头埋在你的颈窝,声音哽咽又带了些俏皮的埋怨。

“姑姑是不要我了吗?”

听见这句话的你心中巨震,是易遇,是自己从西大洲的慈幼院带回家的易遇,往后时光里你们朝夕相处朝暮相对,像一对最寻常不过的爱侣却是两人的奢望。

“你怎么来了?”你被系统刻意淡化的情感冲破覆盖着的无形薄膜,翻涌沸腾着,泪水已经流了满面。

“姑姑让我等你,可我等不到,”你感觉肩上的衣服有些灼热的湿润,是易遇流泪了吗。

“可能是我太想见姑姑了吧,醒来就在这具身体里了,我好怕是在做梦。”

男人毫无安全感的言论彻底触动了你,他紧紧地抱着你不肯撒手,周围人都投来稀奇的目光,你似乎听见有窃窃私语说什么现实版偶像剧,面上一红拍了拍易遇的手臂示意他先放开。

“易遇,先放开……”

听见这句话,易遇却抱得更紧了,鼻音有些厚重:“不要,我一放手姑姑就会离开,你又不打算要我了么,姑姑。”

你听得心中酸涩,顾不上有人围观侧过头用下巴蹭了蹭他头顶的发丝,无奈道:“不会,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聊,要是害怕我不见了可以牵我的手。”

良久,才听见一个闷闷的好字传来。

他似乎也感到不好意思,直起身子紧紧揽住你往外走去,你想抬眼看看他却看见了泛红的眼角。

………………

他带你去了自己的公寓,一路上你都在想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

公寓是小型的两居室,有一间被改成了书房,堆了好些医学类的书籍,是之前易医生留下的。

你们之间要说的有太多了,包括自己怎么会反复出现到另一个世界、包括你走后他等待了多少年、包括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等等,千万种情绪等真正面对面坐下来的时候都化作无言。

半晌,你才开口道:“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除去不能说的,你只能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我是这里的原住民。

“我在这里不是什么记者、也没有在投行工作,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四学生。”

易遇点了点头,他很聪明,之前就猜到了自己的出现总是伴随着某些任务,可是这有什么呢,你是他的世界的过客,却不是他人生的过客。

“我……在这个世界甚至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两个世界的巨大差距在遇到旧相识的时候在你心里造成了微妙的失落。

“姑姑说完了么?”易遇自从回到了公寓就恢复了从前的状态,这里尚且由他全权掌控,患得患失的心稍稍放下。

我点了点头,等待易遇的回应。

“我不需要姑姑是谁,我喜欢姑姑,爱姑姑,和你是何种职业何种身份都没关系,”易遇眉眼深邃瞳色却浅淡,你和他对视着,几乎要被他眼中的深情溺毙:“你只需要是你就够了。”

易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到你眼前,微微低着头在说完这句话后试探性的吻上你的唇,说是吻其实只是短暂的触碰,他声音里带着蛊惑:

“可以吗?姑姑。”

这是你在现实里的第一个吻,他的唇触上来时你仿佛感到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你,舌尖像灵动的游蛇在你唇齿间试探,直到你耐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就被趁虚而入大肆攻占城池,到最后你软了身子,无力地抓住易遇的领带被动地承受着这个迟来已久的吻。

疯狂的思念化在唇齿之间,等你们分开时,嘴唇都有些红肿。

你看着易遇红润的嘴唇上晶莹莹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薄唇,餍足地感叹道:“姑姑好乖,是初吻吗?”

你被易遇圈在怀里,呼吸还未平稳,听见这个问题后知后觉地认为这个称呼实在太过于背德。

“不……不要叫我姑姑。”你红着脸转移话题,易遇的问题让你有些羞耻。

“不要,姑姑先回我。”易遇难得的坚持,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你的脸颊,等待着你的回答。

你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要说自己这个就是初吻哦,只好点了点头,算是回复了。

你等了半天没听见易遇回你,狐疑地准备抬头看他,你似乎感受到了身下那人胸腔在震动,那是由几声闷笑造成的。

“问什么就答什么,真的好可爱,好爱姑姑啊。”

“不要叫我姑姑了,太羞耻了。”你红着脸再提了一遍。

姑姑是你们二人唯一的连结,是他在低谷里唯一的光,在你拒绝这个称呼的时候,易遇盯着你的眼神愈加深邃,声音低沉的让人感知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好啊,不叫姑姑叫什么呢?”易遇带着你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你被他压在了身下。

身下皮质沙发柔软的几乎要把你吞噬,你就像草原被猎豹盯紧的小鹿,当意识到危险时你已经被危险本身包裹。

“你先下来……”

“叫患者好不好,”他突然想起你们之前有过见面,那时他不是他,可依旧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势在必得的悸动,他有些嫉妒这个世界的自己,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患者小姐勾引医生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易遇在你耳边喘息,色气的不知道是谁在勾引谁。

你脖颈有些痒,不自觉偏过头去却没想便宜了易遇,他舔上了你的颈侧。

“等……等一下。”你语气慌张,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唔,等不了……”易遇闷哼道。

千万不要低估一个禁欲已久的男人的欲望,也不要高估一个男人面对心爱之人的自制力,这是两个极端,一个趋于正无穷,另一个嘛……

易遇牵着你的手往下摸,裁量合身的西装此时却成为了他的束缚,你的手被他带着摸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尽管隔着布料你也能感受到那物怒张的存在感。

“患者小姐勾起的火,需要你亲自来灭。”

你红着脸听易遇说话,这家伙在床上总是这幅模样,他真的是你曾经的医生,这个认知让你下体有些湿润。

易遇的欲望被放了出来,直直打在你的手心,你一手没握住,胡乱地把持着。

他的阳物和他本人一样,内敛又凶狠,是蛰伏的蟒,此时苏醒过来激动的吐着清液。

“哈——患者小姐帮我摸摸……”易遇在你耳边喘息,他的手带着你的手在他阳物上上下撸动,深粉色的性器很快变得通红。

不知不觉的纠缠间,你的衣服已经被他去了大半,牛仔裤要脱不脱的挂在腿间,内裤还未去除易遇已经将性器抵在了你腿间来回抽动起来。

你的胯骨被撞的通红,坚挺的性器时不时抵住阴蒂狠狠碾过,激地穴口吐出一汪清液,内裤兜住了大半,剩下的全挤在了易遇的肉棒上。

“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是因为这个才来找医生检查的么?”易遇调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听的面红耳赤,也有些懊恼自己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他开始放慢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的压过穴口,翘挺的龟头差点连待着内裤都撞进花穴口,你有些害怕,生怕他就这么进来。

“易……易遇,停、停下、”你颤抖着开口,太刺激了,现实里的你根本没有过性体验,一上来就这么猛烈让你无处招架。

“真不乖,怎么可以直呼医生的姓名,”易遇笑着加重了动作,眼睛也没有放过你,把你的神色全都收入眼底:“既然是来找医生治病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患者小姐。”

“求……求求你,易医生……”你羞耻地开口,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嗯?求我什么?治病吗?患者小姐这么多水确实有些难治呢。”

易遇故意曲解你的意思,看你被顶的说不出话来,让他兴奋不已。

“我会治好这位患者的,只是……”易遇的声音开始急促,伏下身子急切地和你接吻。

你被他一下下的啄吻弄得痒痒,想躲过去,却被他捧住双脸固定在原处。

“只是需要深入检查一下。”

下一秒,你觉得有什么东西射在了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内裤上,一股情欲的腥味不知不觉间已经弥漫了整间客厅。

等你再次回神时已经被易遇脱光了衣服,靠在皮质沙发上,双腿敞开呈大写的状展示在易遇面前,你看着面前这个只是衣服稍稍有些凌乱的人,挣扎起来,太羞耻了。

一只微凉的手拦住了你的动作,它试探性的摸上了你穴口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

“还请患者小姐配合一下医生检查。”你看着易遇一本正经的干着这么糜乱的事,穴口又止不住的吐出清液来。

“看来真的很严重呢,”易遇的指节往里伸了伸,又一泡清液涌了出来:“患者这样多久了,是见到所有人都这样吗?”

“不……不是!”你否定的声音有些急切,似乎把自己真的当成了被医生检查的患者。

“那就是患者小姐看见医生才这样了,”易遇呼出的热气打在穴口,笑着说:“还说不是在勾引医生。”

你眼睛微微瞪大,下体穿了温热的触感,不同于阳物的灼热,这是一种能把人融化的湿热,易遇他亲上了你的花穴。

灵活的舌尖在你穴口刺探,把清液都卷入口中,转而向上游走,轻轻扫过上面的阴蒂,你仿佛浑身被电流打过,条件反射性的夹住了他的头。

舌头还在动着,牙齿也轻轻地咬住了已经吐出涨大的阴蒂,左右研磨,你被快感刺激地流泪,喘息声里夹杂着易遇的名字。

倏尔,你松开了夹住的双腿,快感达到巅峰之后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疲软,你仰头体味着高潮的余韵,身下一只手指已经悄无声息的探入了你的穴口。

等你反应过来,身下已经进去了两根手指,你被穴里的胀感唤醒,低头一看易遇的欲望又挺立了起来,他胯下的西裤有一大滩被水洇湿的痕迹,你知道,这是你的杰作。

“别……我怕……”你看见易遇粗大的肉棒腿肚就发颤,第一次的感觉你早就体会过一次,你细嫩的穴道最开始容纳进去总是困难煎熬的。

“不怕,”易遇亲吻了你的眼睛,把手指撤出来抱着你换了个方向,让你跪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双手支住沙发靠背:“看不见就不怕了。”

他提着你的臀,令它翘起,重新开始了他的开拓事业。

你看不见他的动作,反而身体的感知更加明显,第三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碰见了哪里,你短促地叫了一声。

声音娇柔轻媚,挑战着易遇的忍耐力,你感受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打在你大腿内侧。

“姑姑,我忍不住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对你的称呼又变成了姑姑,你并没有在意,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三根手指上。

手指缓慢的在层层叠叠的穴道内探索着,等后面撤出来时还有一两道清液粘在手上,拉出黏黏的长丝,最后断掉打在了你的臀尖。

炙热的肉棒抵上了你的穴口,易遇伏在你身上,含着你的耳垂将滚烫的鼻息灌入了你的耳廓。

“姑姑,你是我的。”

肉棒的进入是缓慢的,你煎熬的等着这个庞大的柱状物进入你的身体,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它的异物感是那么的强烈,你本能性的想要把它挤出。

“好胀,好胀……”你摇着头,拒绝易遇的深入,泪珠被你甩出来。

易遇却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坚定缓慢的从容进入,一寸寸碾过你的穴肉,直到不能前进。

“不胀的话,还能让姑姑幸福吗?”易遇笑着反问,挺着窄腰开始律动。

身体的适应能力着实不错,你先去还觉得胀的难受的地方已经开始分泌快感,从穴道深处不断的喷出清液来表达它的情绪。

你的腰渐渐塌了,整个人几乎贴在沙发靠背上,如果不是易遇还把住你的臀,你几乎要跪不住。

易遇一边挺着胯在你下体抽插,一边伸出只手摸到你胸前捉住红樱把玩,小小圆圆的东西在他手下长大挺立着,可惜他看不见这处风景,只好摸着解解馋。

你在他身下呻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感觉你快晕死过去,终于感受到穴里那物再次胀大,易遇的挺动更激烈了,他收回手重新摸上你的阴蒂,又揉又捏,你的背再次高高弓起。

“姑姑和我一起。”易遇的声音响起。

你勉强睁开眼睛,要结束了么,当高潮来临的下一秒,体内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液体打了出来,易遇闷哼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

“姑姑好棒。”易遇将你翻身抱过来坐在沙发上,你被迫坐在他腿上,他还没有把性器抽出来。

你闭上眼,把头靠在易遇胸膛上想要睡过去,身下有些软了的性器又开始胀大变得坚硬。

“不要了!我好累啊,易遇。”你有些哀求的看着易遇,希望他放过你。

可是经过多年等待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你这块香甜可口的点心呢,易遇吻了吻你的眉心,把你放在沙发上躺着。

“姑姑睡吧,我自己动。”

你有些绝望的闭了眼,开始被新一轮的情欲支配……

等两人再次冷静下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沉,正好到了晚饭时间,你被他抱去洗手间清理。

晚餐是易遇做的,你躺在他的卧室里休息。

饭桌上你终于有机会问:“怎么会去辞职?”

易遇神色淡淡,道:“那是他的人生,不是我的,更何况我怕我这冒牌医生误人性命。”

你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姑姑在想他吗?”耳边冷不丁传来这样一个问题,你有些困惑易遇为什么会这样问,你和医生易遇只见过几面对他的特殊关注全来自于面前这人。

易遇把你反应的时间当做了默认,声音落寞道:“也是,对你来说我只是个抢占了别人身体的强盗吧。”

“别这么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你声音急切,抬眼看他,下一秒他站起身子将你抱了个满怀。

“那姑姑搬过来和我住吧,这个世界里,我只有姑姑了。”易遇声音闷闷的,你几乎想就这样答应他,幸好尚存几分理智让你及时止住了口。

“我真怕哪一天睁眼我又回去了,我只想尽量和姑姑待久一点。”

你这次没忍住,直接答应了他,在你看不见的位置,易遇的唇角微微勾起。

只有易遇知道,在他过来的那一刻,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们会融合在一起,两片相同的灵魂。

他会和姑姑在这个世界长厢厮守,直到阖眼。

再次回到南洲国的我已经无法从中找到往日战火留下的创伤,一切都是那么的充满生机与朝气,除了柏源。

柏源,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少年时被困于斗兽场,为自己赎身后被尚是公主的女王陛下看重,作为女王的利剑一路从一个微不足道的贴身侍卫做到王庭的总指挥使、南洲舰队的统帅……

民众的爱戴、文武重臣的敬重,这一切的用荣誉加身,不知道有没有人问过他一句:柏源,你快乐吗?

我回到南洲国的地点很巧妙,从半空中落入我往日寝宫的床铺上,天鹅绒的床品在被重物砸中后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整个人都快被被褥包裹在其中,艰难支起身子后环顾四周,一尘不染的宫殿让我有一种我尚未离开的错觉。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大概是被我发出的动静惊扰到过来探查情况的,我无意给门外之人展示大变活人的震撼,想要下床找个位置躲一躲。

脚尖还没接触到地面,寝宫的大门就已经被推开,我下意识往门口望去,门口站着一个令我无比熟悉又陌生的人——柏源。

一时之间,我们谁也没有开口。

“陛下……”良久后,柏源才找回声音,沙哑的带着哽咽的音调,令我心中酸涩。

柏源看起来成熟了许多,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时光把他最后一丝少年气给抹去,仍谁看去都会下意识胆颤,他眉间化不去的愁绪让我感到难过。

终究是我的错,我希望他平安度过余生,不再痛苦,却化作他痛苦的根源。

“柏源,我回来了……”我直视柏源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有些湿润,再次补充道:“再也不走了。”

柏源大跨步上前,在我面前单膝跪下,右手覆在胸前,微微低下头。

“欢迎回家,我的陛下。”

我俯下身子,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泪水紧接着滴落到他的额头。

“侍卫长大人,你把我们的家管理的真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我有心想缓解此刻氛围,直起身子后把柏源拉了起来,笑吟吟问他,虽然现在是柏源自己赚钱给自己发工资,可他赚的钱都是我的,花我的钱给他奖励也没什么问题。

“能一直待在陛下身边就足够了。”柏源摇了摇头,他并不想要什么奖励,或者他认为这已经算最好的奖励。

“这个不算,再想一个吧。”我自此回来就是为了柏源,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别的安排。

柏源闻言又思考了一会儿,在我认为他又要说出让我给他编一个草编兔子的时候,他摇了摇头:“陛下能回来已经是对我最好的奖励,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所求。”

想不到么,我有些意料之中的心疼,拉着他的领口往下扯,柏源顺着我微不足道的力气顺势低下了头,背微微弓起。

“那我给你的礼物不要不满意……”我看着眼前放大的柏源的脸轻声说道。

柏源已经屏住呼吸,下垂的眸子盯住我的唇,又很快撇开。

“陛……”

在他开口的瞬间,我吻了上去,或者用咬这个词更准确些。

我轻轻咬住他微张的下唇,又松开,看着他道:“想要这个奖励么?”

柏源拼命的想抑制住自己的喘息,可胸腔的震动还是出卖了他,他哑着声音回道:“陛下愿意给我……我就要。”

“我要你告诉我,想或者不想,”我眯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拼命克制住自己的人,分明眼睛里的渴望都快要压制不住,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话我要他自己说出来。

“机会只有一次,想好再说。”

此刻,我们之间只有他沉重的喘息,以及无尽的沉默。

“想要……”半晌,柏源才开口道,他眼里露出渴求,希望我的再次奖赏么。

“那么现在,吻我。”像是被驯化好的小狗,哪怕再想干什么,没有主人的命令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这是一个试探性的吻,柏源轻轻地贴上我的唇,探出舌尖在我的唇缝徘徊,就在我终于要忍不住亲自教他如何接吻之时,他的舌尖才往里深入,我顺势张开口等待他邀我舌尖共舞,却没想他反而舌尖往上一勾,来来回回挑逗间我一下软了身子,被柏源收拢在怀里继续着这个吻。

一吻结束,我们的喘息都有些凌乱,看着对方无比嫣红莹润的嘴唇,不约而同的想笑出声来。

我敏锐地察觉到柏源依旧没有放松下来,南洲国的担子常年压在他的肩上,代替我费心劳力,我也有些微不忍,一个计划浮现在我心头。

“柏源,你能抽出时间么?”

“陛下,现在南洲国发展欣欣向荣,朝廷内大臣也都各司其职,我在与不在其实都无多大影响,只是我想替陛下守着这里罢了。”

柏源笑着说,他还不知道我将要说出什么荒谬的计划来。

“那我们私奔吧。”我把将要说出口的话绕了个弯子,恶趣味的想要看见柏源震惊的神色。

事实也如我所见,柏源的脸色变了又变,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纠结,最后一脸坚定地对我说:

“陛下再给我一些时间安排好王庭的事,之后您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明珠海沿岸,一间小餐馆悄无声息的开业,因为地理位置相对偏僻,少有食客能够找到这处宝藏餐厅。

“宝藏餐厅?”我挑了挑眉,反问柏源怎么好意思夸出口的。

柏源并排和我坐在店门口的椅子上眺望沙滩与海浪,捧着新鲜的椰青狠吸一口,满足感叹道:“是呀,我当初可是被厨师长看重收为徒弟,天赋差不了……”

“再说了,陛下你可是这咱们店的老板娘,要对我们有信心啊。”

我有些想笑,现在这个情况是我没有料到的,早在我和柏源再次相遇开始,未来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把我们颠的七荤八素,直到最后,谁也没有想到女王和统帅竟然私奔到了这里过上了这么平淡无争的生活了呢。

“当初你说买手工艺品利润薄,养不了家,那么请问我的主厨大人,”我眯着眼睛,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昏昏欲睡,没有顾客的老板娘闲的都快发霉了:“现在我们开了餐厅,一周能有寥寥两三个客人都算生意好了,这就够你养家了吗?”

“小店入不敷出,我现在可给你发不起工资了。”我开着玩笑。

开餐厅纯属意外,谁料当初与大王子争权时的一句戏言在这时成了真。

在我提出“私奔”的一个月后,我和柏源终于踏上了所谓“私奔”的道路,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在到达明珠海时,面对这片安静祥和的海域,思及过往想到与宾堡国海上相争的那些年,我们决定在这里定居。

恰好这家店铺在售卖,我和柏源干脆把它盘了下来自己接着干,谁知道越干越亏,怪不得前店主要把它盘出去。

“不用陛下给我发,先前陛下给我发的工资我都没怎么动过,”柏源偏了偏脑袋,我感觉有股视线落在我脸上:“我现在全都可以上交给你。”

说起这个我就不困了,转过头刚好对上柏源的眼睛。

“我给你开工资是因为你是我的员工,”自从上次那个吻后,我们再无逾矩行为,仿佛关系又回到了从前,他还叫我陛下,还是我的侍卫,也只是我的侍卫。

“你要把工资上交是为了什么?哪有员工这么好心,工资都不要了来给老板拿钱。”

“唔,非要说的话,当作是员工看好餐馆发展前景,当作投资入股行不行?”柏源弯了弯眼睛,笑着问道。

转移话题,避重就轻,我偏不让。

“不行,本小店概不接受与老板无关的所有外来资金。”我勾住柏源的衣领轻轻拉过,直到他和我额头相对,才一字一顿地说道。

“员工也无关?”柏源的眼神加深。

“无关。”我摇了摇头,否定道。

“那陛下告诉我,什么关系才算有关。”

我们的呼吸已经有些暧昧,我勾住柏源衣领的手指一转,往他脖颈上滑过,摸到他的喉结加重力道往下压。

“我回来只是为了你,如果你想当我一辈子的下属、员工的话,我明天就走。”

柏源的呼吸加重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狠话还是因为我的动作,他的手臂悄无声息地将我圈起,然后猛地收紧,在我的惊呼下被带到了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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