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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办公室lay/捆绑/控S/多体Y描写)

 

【狱审】牢欲止灾【r18】

·莱欧斯利x那维莱特

·办公室py/捆绑/控射/多体液描写

·部分设定沿用原作,但通篇造谣,请自行避雷

自从预言阴霾散去,枫丹廷连日晴朗,云层有时也会拥有像美露莘那样毛茸茸的轮廓。如此好的天气里,沫芒宫外例行巡逻的机械犬都显得脚步轻快。

“早上好,那维莱特大人!”

美露莘塞德娜如同往常那样向准时上岗的最高审判长问好,得到对方亲切回礼之后,捧着文件流畅地汇报今日行程。

在她看来,那维莱特大人毫无疑问地非常忙碌,可尽管他分身乏术,却从未表露过一丝疲态。哪怕是在没有安排的空闲时间,那维莱特也是端坐在办公室里翻看资料,偶尔才会出门到周围散步。

“除了常规时间的审判之外,傍晚还有一个访客预约: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大人说要与您面谈,应该是有关月缴税收的事宜。”

梅洛彼得堡是矗立在枫丹水下的堡垒,被许多人视作枫丹的暗面,现任管理者名为莱欧斯利,是目前枫丹少有的、拥有爵位的新贵族。塞德娜对水下监狱的权力更迭不算了解,但她清楚那维莱特曾经密切关注来自水下的公文报表。

而那段时间恰好囊括莱欧斯利的刑期。

作为美露莘,塞德娜还不能很好地理解工作以外的人情世故,可是那维莱特却很有远见地在审判中精准识别了未来的合作伙伴。甚至在事成之后,他还为莱欧斯利争取到更多的荣誉与爵位。

要知道最高审判官大人以往可是与贵族们走不到一条路上去的,现在竟也学会了用头衔笼络人心。

那维莱特大人果然是伟大的生物。

想到这里,塞德娜看向那维莱特的目光愈发崇敬。她没有注意到,走在她身侧的审判官大人脚步稍顿,随着某个人名的出现更是红了耳朵。

莱欧斯利跟他哪有什么税收要谈,不过是例行的私人会面罢了。

上个月该轮到他去水下,结果被预言成真的那些征兆打了个措手不及,两个人都有许多的事要处理,匆匆见面也都在谈公务。那维莱特原本想等手上几个案子加急审完,空出一两天时间调休,不过莱欧斯利先忍不住了。

公爵大人同样是在加速处理好梅堡的事务之后,才得了空往水上跑。

审判日的闭庭时间通常是傍晚,若是遇上案件复杂的,就会往后顺延,有时甚至熬到天黑。

当那维莱特走出欧庇克莱歌剧院时,绚丽的晚霞率先占据了他的视线,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最高审判官大人不明显地松了口气,随后难得展露出着急的表情,环视四周寻找他的美露莘助手们。

有人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决定日行一善,为苦恼的审判官分忧解难。

“嗨,最高审判官大人,下午好啊!”

莱欧斯利跨步向前,与那维莱特并肩而立,而常驻歌剧院的美露莘艾菲跟在他的身后。艾菲手里捧着一杯颜色梦幻的健康奶昔,很有梅堡护士长希格雯的个人风格,大概是公爵从水下带上来的随礼。

“艾菲女士看我孤零零在门口等人,所以陪我聊了会儿天,耽误你接下来的安排了吗?”

那维莱特感觉莱欧斯利的声音很近,震得耳膜酥痒,可实际上他们隔着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足够美露莘站在中间津津有味地嗦奶昔。周围不少散场的人群有注意到这边,远远向他们问好致意。

“公爵大人,我刚才说过了呀,按照塞德娜那边的预约,那维莱特大人今晚只有你一位访客。”

看来健康奶昔很合美露莘的胃口,又或许是即将下班的缘故,艾菲的语气欢快许多。

“真的?”

莱欧斯利好似真要确认再三,挑眉看向那维莱特。审判官最为清楚,沉默无法蒙混过关。

“是的,今晚只有你。”

手杖轻轻点地,尘埃落定的并非判决,而是心湖泛起的涟漪。

皎月半悬,沫芒宫仍旧有人在加班。

打字机兢兢业业发出错落的敲击声,可无论如何也叩不开独立办公室紧闭的门。

那维莱特端坐在宽大的桌面上,束起的发尾落在身侧,乍看像是人鱼蜷缩的尾鳍。他衣着整齐,优雅得体,并拢的腿间却夹着一只为非作歹的手。

“体温很高呢,审判官大人生病了吗?”

手指肆无忌惮,隔着布料搓揉私密至极的禁地。那维莱特也觉得烫,逾矩的侵犯裹挟欲火,而他是水,拒绝不了沸腾。

莱欧斯利坐了审判官的椅子,毫不恭敬地点燃火星。他语气中的关切不像假的,完全复制了希格雯问诊的惯用口吻,哄小孩子一般。触诊的力度却很大,指腹都要陷进那维莱特的腿心了。

“乖,不要怕,是不是因为穿太多了呢?”

那维莱特自诩人类社会的局外龙,对于普世定义中的羞耻并无太多概念,罕有的几次体验都是由莱欧斯利给予的。

正如此时此刻。

“莱欧斯利。”

他不记得自己警告过多少次,对方充耳不闻。

“按照你们那边的算法,五百多岁成年了吗?”

莱欧斯利总是有话可说。他猜到那维莱特的来历,在这种时候拿出来开玩笑。

老实说,不怎么有趣,仿佛在强调人龙有别。

那维莱特呼吸一滞,眨眼间气势就立了起来,他竭力压下汹涌情潮,平静凝视对方。

“公爵大人,需要我提醒您吗?按照枫丹律法,与未成年发生性关系是重罪。”

“别生气啊,那维莱特,床上说的话哪能当真……”

又在狡辩。

最高审判官忍无可忍,亲自堵住犯人那张不着调的嘴,不让他继续说那些浑话。

单论吻技的话,他们两人势均力敌,毕竟都是嘴对嘴练出来的,差不了多少。只是梅洛彼得堡路子野,莱欧斯利光是耳听六路就能收获许多新玩法,每次都要在那维莱特身上试试水。

火苗颤抖着重燃,那维莱特脱下繁复的外衣,剩一件单薄的丝质衬衫。月光笼罩下,透过布料能够窥见他的莹白肌肤。

这样一来,胸前的敏感区域愈发明显,两点靶心半遮半掩,全让莱欧斯利饱了眼福。

“头发也解开好不好?之后我再帮你梳,希格雯又教了我新的编法。”

那维莱特的长发很顺,手感微凉,就像具象化的水雾织成丝线,滑润轻盈。莱欧斯利虔诚地吻他,仰着头,讨要神只垂怜。实则扣住了那维莱特撑在背后的双手,用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手铐固定。

狡猾的人类。

莱欧斯利伸手按下那维莱特的后颈,要被束缚的神别无选择地承受来自信徒的供奉。

“乖一点哦,那维莱特。”

手指拉开裤链,直抵腿心,潮热已然涌现。

那维莱特天生水多,又总是强忍不掉眼泪,长久积攒着,于是都往下半身流。

桌上没顾及收拾的纸质文件有些危险,那维莱特想要移开它们,手却动弹不得。

“嗯?审判官大人想要什么?你可以吩咐我来做,我很乐意哦!”

莱欧斯利嘴上说得好听,逾矩的玩弄是一刻都没停。他的手掌沾满了晶亮的汁液,质感比清水更粘稠些,像是被稀释了的枫糖浆。

他在那维莱特的注视下舔舐指尖,浅浅品鉴生命之源的支流水脉。

“把文件收好,我不想弄湿它们。”

分泌体液在那维莱特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无法克制本能,但是不能毁了重要文件。莱欧斯利曾经说过他身上长着“下流的泉眼”,似乎是调节氛围的色情玩笑。当时的那维莱特初次听闻此类话术,无法顺畅理解,似懂非懂。依照人类的角度来看,这话无疑是冒犯,可放在那维莱特身上,说的又是事实。

不过现在很少听到这样的话了,大概是照顾到这位“局外龙”与众不同的认知维度,莱欧斯利尽量用一些日常工作也能接触到的概念来调情。

经过以百年为单位的人类社会观察,足够那维莱特知晓人类的羞耻边界,可不是所有事他都能感同身受。

在和莱欧斯利发展成这种关系以前,他只在滑过脸颊的雨滴里瞥视过陌生人类的片刻欢愉,还未来得及看清,水珠便蒸发殆尽。

“别在这种时候发呆啊,那维莱特。”

被忽视的感觉很糟。

特别是在做爱的时候。

莱欧斯利单手挥开碍事的文件,给接下来的性事预留足够大的舞台。沾满水液的手掌再次覆上那处湿热,这次他更加用力,来回搓弄几下便掐住了持续涌出清液的顶端。

“摸两下就湿透了?审判官大人,露景泉都没你会喷吧。”

水流慌不择路,堵不如疏。始终没得到关注的后穴潺潺溢出透明无色的情潮,缓慢地向桌面周围扩散。

长着薄茧的指尖顺流而下,把那维莱特卡在腿根的裤腰掰得更开,再往下就被护腿束紧,无法完全脱掉。

不过莱欧斯利就喜欢这样来,刚好能够敞露潮水喷涌的源头,方便他随时品尝。

那维莱特与众龙不同,以人型降生的他,双腿修长纤细,在护腿的包裹之下显得更为神秘禁欲。而此时,这一双长腿正被莱欧斯利架在臂弯,轻轻松松地拉近距离。

“审判官大人,我可以开始了吗?”

明知故问。

莱欧斯利俯身向前,用脸颊紧贴那维莱特的小腿轻蹭。渴极的狼犬自发循着潺潺水声,目光锁定温热清甜的泉眼。月光透过窗台洒入室内,那维莱特安抚眼前逆光而坐的男人,用腿侧触碰那束像极了兽耳的浅色发丝,像是要帮他梳理。

制造适当的仪式感是他们做爱时的习惯。五百多年来,那维莱特初入人世便身居高位,礼节融于日常点滴,而莱欧斯利把这些挂在嘴边就是存着私心了。

碰到一个刚好完美戳中性癖的爱人是极小概率事件,莱欧斯利怀疑自己前半生的幸运值可能都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那维莱特鲜少露出的腿间秘处生得很嫩,沾上水液之后更是湿滑,经不起来回摩擦。哪怕莱欧斯利放轻力道,指腹的茧依然像是探入蚌壳的砂轮,将敏感细嫩的珍珠磋磨滚烫。

“里面夹得好紧,吸着我不放呢……”

回应莱欧斯利的只有潺潺水声。

在外优雅得体的最高审判官大人正昂着脑袋,极力调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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