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发s了小B湿了痒了才对”(RB扯阴蒂
他的底线在对上谢知行以后便开始摇摆,对方似乎不用什么手段,就能轻而易举叫他一退再退。
谢知行听的心口酸软,又勾唇侧头,吻轻轻落在青梧真人柔滑的发丝处。
“好,我尽快,绝不让师兄受苦。”
微微分离的膝盖被男人得寸进尺的拉扯开,几乎是大敞着露出私密处,初淮侧头闭着双眼,双手扶着对方横于他胸口的小臂,睫毛颤的很快。
躯体僵硬呼吸急促,胯下的阴户也再也不复最初的处子青涩,被人仔细描摹着糊上厚厚一层白浆。
谢知行双指并拢着蒯了好大坨伤药,缓缓贴着阴户涂抹着,场面温情又淫荡。
初淮有些忍不住的抖,但冰冰凉的触感也确实很好的抚慰了私处的涨痛。
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着,直到阴蒂也被指尖拨弄到,青梧真人腰眼酸麻,不自知的低喘出声来。
与此同时,逼缝里也开始溢出透明情液。
胯下指腹微顿,仿佛一个清脆的耳光甩上青梧真人薄薄的面皮,明明对方在照顾他的伤处,初淮却在触碰里恬不知耻的获得慰藉。
全然不知身后的谢知行胯下是如何高涨硬挺,一双眼又是怎样的深不见底。
“好了…好了吗?”
难堪逼着初淮又开口狼狈催促,谢知行面无表情喉头滚动着,额头密密麻麻出了一声薄汗。
看似高岭之花内心却近乎于纯稚,在自己卧房内毫不戒备的敞着腿给他摩挲私处,甚至连他已不仅仅是单纯的上药都察觉不出。
小巧阴蒂开始高频率的被触碰,末了甚至还被沾着厚重药汁的指腹压下,按着揉了好一会儿。
怀里躯体高高抬起又重重摔下,初淮忍着不肯叫出声,屁股却抖的越来越厉害。
“师兄再忍忍,里面也肿的厉害呢…”谢知行含笑哑声开口,指腹又开始一遍遍的描摹着逼口的缝隙形状。
随即指尖尝试着探入,怀里人颤抖挣扎起来,双腿并拢,腿根夹住他的手掌。
“不…不要了,很痛…”
初淮白着脸,是真的痛,当然也还有其他东西难以承受。
他不懂被揉阴蒂是多淫荡的事,只是觉得青天白日不该捅进那个地方,即使前几日早都被插烂了,但毕竟现下他们都是清醒着的。
青梧真人执拗着不肯让步,任凭谢知行好话说尽也不肯,直到谢知行在他耳边惋惜着轻叹,妥协的应声。
“好,既然师兄不想,那便先算了。”
“那师兄先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师兄好不好?”
似乎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要走了,初淮身体上的紧绷有所松懈,他下意识的答应,并拢的膝盖终于微微分离,松开谢知行水光淋漓沾满淫水药汁的手。
对方的吻又落下来,这次是泛红的眼角,初淮仓皇闭上双眼,感受着对方的气息靠近,浅笑,随即放下他的肩背,给人盖好柔软锦被。
脚步声逐渐变轻,初淮再睁开眼时,屋里早已经空荡荡,什么都没剩下。
酸涩的甜蜜加空虚,初淮怔怔的去摸自己的眼尾,心神放松下来,身体的疲惫感便如影随形的攀附。
几乎一刻钟过后初淮便睡熟了,一半疲惫一半逃避,身体里不平稳的灵气四窜着,没多久又逐渐的和缓下来,暖洋洋的流动于他全身。
梦里的初淮眉心也微微蹙着,细看有些不明显的委屈神色。
和谢知行稀里糊涂的第一次是个意外,即使谢知行因此对他很好,初淮也依旧心神不定。
他本就不擅长对待太过亲近的关系。
更何况这些原本应该是属于沈甘棠的,初淮还记得前世他们亲密的关系曾经传遍了整个上清宗,让他耳目避无可避。
在幻境内,他虽然灵力骤失,实则也并不是没有抵挡之力,他只不过是贪恋,假作受制实则引诱。
谢知行初尝禁果,或许是对他的躯体感到新奇,可偏偏沈甘棠也是万一挑一的阴阳同体。
谢知行以后也会像对自己这样对待他吗?
没有身体上的亲密时初淮从来不曾想过这些问题,可偏偏他们已经做了天下最亲密的事,初淮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想日后谢知行发现沈甘棠才是他的良人该如何?会不会怨恨上他?至少再也不会像刚才那样,这么温柔体贴的对待。
可不管结局如何,他们目前的关系也确实一日千里,让初淮不由得生出妄念,只觉得,能多留他一时也是好的。
昏昏沉沉一直睡到晚上,睁开双眼时初淮才发现自己又升了一个小境界,这处壁垒早已岌岌可危,按他设想,原本大约再有一月左右才能突破。
却不想双修一遭便扶摇直上了。
青梧真人又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也是真的见识到了阴阳同体的妙处。
只不过被师弟滋养却有些怪异,惹的他耳尖绯红眉间微蹙,动作僵硬的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晚饭时谢知行托人送了几道菜过来,均是鲜美清口的,几碟子点心也是平日里他自己爱吃的东西。
毕竟相处之日尚浅,谢知行还来不及摸清青梧真人的喜好。
初淮挣扎起身哑声吩咐,菜被一一摆在了外殿,弟子们都退下出了门,青梧真人才聚起力气,尝试着脚尖落地。
他口腹之欲不重,时间久了殿中小厨房便也惫懒,向来吃的只那几样东西,今日却难得对吃食产生一点兴趣。
胯下阴户被药液滋养一日,肿热已褪去许多,只是下地走路还是有些勉强。
初淮抿紧唇脚下微顿,呼吸发紧,先勉力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妥帖的把身上凌乱的外裳收好,才缓缓走出内室。
几道菜被一一入口,每个点心都被尝过,初淮坐不下,便站在桌边垂首,面上认真严肃的品尝着,柔软的唇瓣微动,唇齿间浸润世俗的香气,是好吃的。
只不过因为周遭格外寂静,便忍不住心下有些失落。
谢知行没有来。
明明对方走的时候也只说过明日会来看他,初淮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下落的情绪。
这种昏沉的胸口堵塞一直持续到第二日,青梧真人一大早便仔细梳洗,过后也一直呆在屋内不曾离开,直从天色将明,一直等到暮色沉沉里。
期待被拉扯着撕成碎片,本就不安的胸腔更是空荡荡一片。
初淮动作轻缓的重新躺好,闷着把自己藏进柔软的床榻里。
也许他就是如此的不讨喜,所以谢知行昨日许诺也不过随口一句,其实并不打算再跟他有牵扯。
毕竟他年纪是比他大一些,性格也沉闷,在床榻间也没有很好的配合他,甚至昨日里还不许他手指插进来。
初淮反省过后心下生了悔意,眼眶不由自主的便湿热起来。
鼻腔酸涩喉头收紧,之前相拥亲昵的片段朦胧又郁丽,缓慢拉扯着青梧真人绷紧的思绪,整个殿内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他压不住的沉沉呼吸和心跳声一直在持续。
直到夜开始越来越深,初淮躲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被眼泪浸透,一侧窗棂发出吱呀清脆的声响。
谢知行敛着眉头喉咙发紧,翻窗进来时肌肉拉扯到后背伤势,疼的他好一番呲牙咧嘴,险些就要忍不住痛呼出声,又顾忌着面子不肯,俊朗的五官便皱成一团苦苦忍耐着。
不仅身上难受,唇色脸颊也是苍白一片,谢知行脚下虚浮目标明确,勉强站稳了便直直朝着床边走过去。
青梧真人床榻间鼓鼓囊囊的,睡觉竟然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头都没有露出来,小孩一样,倒是多了些活人气息。
都一天半没见了,谢知行满脑子都是师兄漂亮的脸蛋,想的他骨头都跟着疼。
当即也不管人是不是真的在熟睡,手小心摸着锦被边想拉开看看模样,却反被对方瞬间抓住手腕,疼的他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唔!师兄饶命,手要断啦…”
谢知行压着嗓音苦笑,额头顿时浮现一层冷汗。
初淮神思归位,拢紧的修长指尖便倏然卸力,潮湿柔软的青梧真人从被子里露出一半模样,一双乌黑水润的眸子遥遥看过来,眼角的泪痕在月光下映着光,清晰可见。
特别漂亮。
谢知行顿住,一瞬间仿佛被海妖吞了神志,呼吸停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便是心头热涨着酸软,胆大妄为的伸手出去,把只着亵衣的青梧真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双手搂抱着,掌心贴着满头青丝滑落至脊背,吻怜惜的落在染着红晕的鼻尖上。
“怎么回事,难不成有人欺负师兄了?…”
谢知行开口喑哑,一时间也不敢信这泪是否是为他而落。
谁能想到一贯冷淡的青梧真人是个甜嘴的团子,不仅外头看着漂亮,内里也是柔软黏腻,吞进喉咙里便化成甜美汁液,让人怎么也不嫌多。
谢知行不由自主的轻蹭着,干涩的唇瓣擦过含情眼尾,青梧真人睫毛轻颤的拽住他的衣袖,在沉沉夜色里瞧着,远比白日要更加柔软可怜。
“你骗我…”
初淮喉咙压不下哽咽,低声又喑哑的启唇,相较于质问更像是委屈,直听的人心尖都要化了。
谢知行当即苦笑,利落的蹬了鞋袜,毫不犹豫的爬上了师兄的床榻。
怀里人也被拽的更近,整个人都被拢进对方的阴影里,谢知行轻轻勾唇,讨好的拿脸颊去蹭初淮的脸侧,刻意压轻的嗓音又甜又腻。
“师兄别生我气,知行不是故意的,回去以后师尊发了好大的火,罚了我碎骨鞭,我真真是刚能爬起来就来找师兄了…”
仿佛为了证明可信度,谢知行牵着初淮的手腕探向自己背后去摸,只是太激动没控好力气,当即便痛的轻嘶,面色更白。
碎骨鞭会卷起血肉,后背的伤口乱糟糟的一大团,是真的深可见骨,要不是谢知行有些练体底子撑着,怕是躺一年也不嫌多。
初淮手指仓皇收回,当即撑起上半身就想继续察看他背后的伤势,反而被谢知行一把拦下,不敢给他细看。
“碎骨鞭?师伯为何这么狠心…你又没有做错事…”初淮冷着脸却红着眼眶,手腕奋力的想挣脱他的禁锢。
“师尊说了,青梧真人是谁?你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动,也不怕师兄出关后断了你灵脉,要想保住小命,只好他先行惩戒教训了…”
谢知行带着笑学话,尾音轻声的暧昧:“能要了师兄,挨一顿也值得…”
“你…”
青梧真人一张脸被臊的更红,双眼却还是频频想看向他背后。
“别慌,师尊赐了药呢,现下已经好多了,师兄上药了吗?”
谢知行舔了舔唇肉,刚开荤的半大小子,话音落下便咳着清了清嗓子,显然意有所指。
青梧却依旧惦记着他伤口,刚挣扎出他掌心便想去解他的外裳。
谢知行继续抓着对方手腕拦住,急的青梧真人一双眼睛含着水光瞪过来,气的鼻尖都是红的。
伤口实在丑的触目惊心,就不拿出来吓唬漂亮师兄了。
“问师兄话呢,穴上过药了?”
他们面对面紧贴着,连身上呼吸都随之交缠,谢知行一点尊敬都不剩的接着去抱他,笑吟吟的逗弄着,掌心顺着对方腰肢向下,轻车熟路摸上青梧真人的臀瓣。
初淮难为情的侧脸避开他灼热视线,半晌才点了点头:“用过了…”
他含混着底气不足,是个人就能听出来…
“撒谎,师兄既然要这样,那我以后也不会再跟师兄说实话了。”
谢知行语气和缓带笑,偏生听在初淮耳朵里便犹如警告,青梧真人都不用严刑拷打,没一会儿便扛不住认了,红着眼尾摇着头拒绝他:“不要…还没有,没有用过药…”
毕竟他自己,是绝对不会去碰那个地方的。
谢知行笑的更开怀,唇亲昵的挤进师兄白皙脖颈里啄吻着。
就猜到师兄不好意思自己碰,才撑着一口气都要爬过来伺候他。
“好乖…”
谢知行喟叹着,随即指尖向下去勾他亵裤,初淮却伸手拦着,红着耳根同他讨价。
“结束以后,让我瞧瞧你的伤…”
屋里的血腥气越来越重了,初淮放心不下,以至于不得不用一些条件来交换。
谢知行呼吸声更重了,一颗心被捏扁揉圆,叫人不知道该如何就好。
“师兄乖乖听话的话,自然可以…”他挑眉应下
烛火昏暗,即使点了小半个屋子,于照明来说也是朦胧至极。
青梧真人抿紧唇肉闭着双眼,薄薄的脸皮彻底红透了,眼泪满当当的含在眼眶里,几乎晃一晃就能落下来。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肯满足,手扶着他膝盖往两边拉扯着,任由仰面朝上的青梧真人揽着自己修长双腿,露出胯下干净柱身,和内里又白又嫩的逼穴。
“再分,看不清啊师兄…”
谢知行撒娇一样的要求着,含笑要他继续,直到初淮坚持不住的摇晃,指尖才大发慈悲摸上柔软逼口,顺着缝隙直直向上,粗糙指腹擦过最敏感的嫩珠。
初淮喉头滚动的溢出狼狈娇吟,忍不住的夹腿又被掌心压着分开,谢知行压下掌心裹住整个阴户,普通第一次一半揉搓着把玩起来,完全没有一丁点要上药的意思。
“穴好嫩,喜欢死了…”
叹息一般的赞赏,鞭稍一般扫过青梧真人敏感的羞耻心,青年被欺负的啜泣,逼缝没多久便湿漉漉的淌了水,黏糊糊的打湿掌心,最顶上的阴蒂也彻底硬起来,被指尖按下又弹起,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动。
“别…别玩了…”
恳求夹杂着拒绝,初淮大汗淋漓着低声,却又被人曲解,换了他更难承受的。
“师兄不喜欢揉穴?那换一个让师兄爽快好不好?”谢知行看似大度,实则却根本没有要对方答应的意思。
青梧真人两条长腿被揽着提高,连屁股都高高悬起,随即男人便垂首下来,头发抽打在丰盈白皙的大腿。
炙热的呼吸重重喷在湿润逼口处,舌尖探出压下,用力向上勾过整个沟壑,小巧阴蒂最先被牙齿捕获,吞吃进口舌内挑逗。
“啊…”
初淮显然也没想到上药还能有这个步骤,刚受惊睁眼便是谢知行整张脸埋于他胯下的模样。
青梧真人小幅度挣扎着,又碍于他身上有伤不敢用力,后果便是穴眼越来越湿,即使淫水一波波进了对方肚子,也源源不断有新的冒出来,甚至逐渐流淌,顺着会阴沾湿了干涩柔嫩的后穴。
“别…别再舔了,好奇怪…”
“为什么要做这些…”
初淮不通情事,却也知晓被搞那儿有多难堪,他受不住快感便喘息着啜泣,浑身都染上情动的红晕,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听的谢知行鸡巴他妈的越来越硬。
穴还肿着不能操,他自然要给自己从别处寻点甜头。
“师兄不舒服吗?”
不知道吃了多久,谢知行终于舍得把水淋淋的逼穴松开,初淮抖着脚尖勉力并拢双腿藏匿淫窍,重重喘息着平复酥麻快感,也说不出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谢知行给他的,他都愿意接着,只不过有些实在难为情,他尚且需要时间才能适应。
谢知行笑着,占够了便宜,也终于想起来要干正事,又一本正经的哄着人敞腿上药。
青梧真人怕狠了不肯让他碰,叫人亲亲密密的贴着耳廓哄了好一会儿,初淮才狼狈喘息着半信半疑,重新分开双腿。
怀内的青年羞涩踌躇,身上散发着湿润朦胧的浅浅香气,勾的人口水一直冒个不停。
说不上是上药还是亵玩,青梧真人修长的身子轻轻颤着,任由谢知行指根摩挲着长驱直入,一根又一根塞满他窄嫩的穴口。
谢知行额上很快又出了汗,动作匆匆着有些狼狈神色。
青梧真人委身于他身下实在乖的要命,直到呜咽着咬着指根喷了一次也颤着大腿没有并拢,阴蒂小巧颤着,内里药汁都被淫水一波波的冲了下来。
谢知行面无表情的加快了动作,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勉强结束,这下不仅青梧真人大汗淋漓的脱力,连他的状态也不遑多让,都说不上是谁欺负谁。
几乎是刚结束片刻,初淮气都来不及喘匀,就惦记着要看他的伤口,软着腿跪坐起来,指尖又探向他胸口。
谢知行拽紧了衣裳颇有些想耍赖的意思,混不吝的模样都摆了出来,对上青梧真人一双含泪的眸子又讪讪闭嘴,看不得他这幅伤心模样。
罢了,谁让刚才应了人家。
乖乖坐在床边上被人一层层解了外裳里衣,初淮就跪在他身后,指尖轻轻滑过被血水浸透的棉麻布料,乱八七糟的缠成一团。
谢知行喉头滚动着,被人指尖摸的有些痒,随即身后青年俯身下来,抽着鼻子对着他伤口轻轻的吹气。
明明已经修行多年,在某些方面,却又单纯如白纸。
谢知行攥紧了掌心鸡巴狂跳,僵了好一会儿才没立即转身把人操了。
疗伤的布料也不知道是谁裹得,一看就没有半点心疼,初淮指尖抖着给人解了下来,又重新上药包扎,忙前忙后的伺候他。
谢知行笑吟吟的盯着他瞧,简直像是上了瘾。
终于等到人勉强满意的停手,谢知行当即便把人扑进了床榻里,掌心贴着脖颈亲昵的跟他接吻。
被逮着唇肉和嫩舌欺负,初淮经验不足又被动,根本应付不下,没亲多久便在男人身下化成了水,狼狈喘息着眯着眼承受。
叫人啄吻着向下舔上喉头,又掠过精致锁骨,随即隔着洁白亵衣停下,舌尖压上柔软嫩红的乳头。
初淮低叫着含胸推拒,敏感肉粒感受着滚烫的温度撩拨。
“师兄今日为我哭了是不是?师兄想我了?”
舌尖银丝黏着乳尖拉扯,即使早猜到答案,谢知行也偏要开口问个清楚。
直到怀下青年温顺的哽咽应是,才心满意足的眯眼勾唇,吻克制又亲昵的落在滑嫩的脸颊上。
“好乖,我也特别想师兄…”
“都快要憋坏了…”
谢知行半真半假的抱怨,硬着的鸡巴在人大腿上暗示一般的戳刺。
初淮口鼻并用的喘息着,一双湿润柔软的眸子呆愣愣仰头看过来,甚至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你…你真是…”
谢知行心下熨帖又好笑,哄着师兄解了上衣给他揉揉胸脯。
“可是费了点力气才跑来师兄这儿,师兄该不该给我点好处?”
初淮也觉得他有理,犹豫一会儿便抿着唇点头,活像只青笋,叫人转瞬就剥了外头的皮,逐渐露出白嫩的芯来。
掌心压着嫩红一通揉捏拨弄,偶尔还要鼻息贴近,唇肉认真爱怜的亲一亲含一含。
初淮伸着小臂遮挡自己的视线,像是自我放纵又像讨好,细声细气的低吟着,裹着浓稠药汁的逼穴抽搐着搅紧,从穴眼里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液打湿腿根嫩肉。
谢知行自觉同师兄正是情意最浓的时候,自然恨不得日日腻在一处,天天往对方殿内跑。
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人自然不会多想,可落在知情人眼里,便是谢知行单方面的痴缠。
长华知道青梧的模样招人,但同时也清楚他的性情,当日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到底是青梧吃了亏。
他实在是怕逆徒招惹太过被人当场打死,便当即勒令谢知行,不许他再没规没矩的随意去霁华峰上。
小情侣幽会被迫中断,谢知行反抗无果,脸色一连几天都臭的很,又怕师兄等不到他又胡思乱想着伤心。
便托人传信,把青梧真人诓来漱阳峰同他相会。
漱阳峰为主峰,实在比不得霁华峰幽静,又加上弟子众多,到处都热闹的很,即使刻意去偏一点的地方也很容易遇到人。
自从师兄某次同他亲近差点被生人撞破,青梧真人便不太敢靠他太近了。
他幼时因畸形身体遭人白眼,本就是很怕闲话的人。
这可害惨了初尝禁果的谢知行。
他也早就有所察觉,师兄在自己殿内还好,稍微哄一哄人就乖的要命,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向来耳根子很软,可一到了外面,青梧真人薄薄的面皮就又捡了回来,莫说过分一点,嘴唇碰一碰都不肯。
一次两次还好,谢知行也顾念他清冷惯了不好意思,牵着手说些情话也心甘情愿。
可次数多了难免就有些躁动,总怕一个看不住人就溜了,直勾勾盯着人漂亮的眉眼柔软的唇吞口水。
真是受不了这种日子,要抓紧结契,把人圈在自己身边光明正大的亲才好。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安静的小侧峰上,初淮轻轻摇晃着谢知行的手臂。
“嗯,听了,师兄明后天都没空嘛,去见凌悔师兄…”
谢知行回神,又迈步向前靠的更近一点,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背掌心,一双眼睛热烈汹涌的只盯着他看。
少年张扬肆意,锋芒毕露,又天生一副好皮相。
初淮避无可避的后背贴着树干,半晌才避开他视线,闷闷的嗯了声。
四下无人,师兄便默许一般的红了耳根没有躲开。
明明知道他难为情,谢知行还偏要逗他,压着嗓音笑吟吟的问:“师兄…能不能亲一下?”
直到青梧真人自己应了,唇角才肯暧昧纠缠的贴上去,舌头缓缓地描摹唇缝,又引着嫩舌同他紧贴亲昵,青梧真人心跳声好快,承受不住一般手扶上他肩头,细细的窄腰被人单手就能握紧。
安安静静亲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师兄薄红的唇肉被磨的熟透,还亮晶晶的沾着他的口水。
“师兄可叫我好忍,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如今连面都要见不上了…”谢知行开口半真半假的带怨,唇肉贴着唇角向上,轻飘飘落在青梧真人的鼻尖脸侧上,指腹也刻意摩挲着劲瘦腰肢。
初淮红着脖颈轻喘,显然很不会应付谢知行的指责,闻言也只会干巴巴的辩驳:“同师兄的比试是师尊闭关前就定下的,实在无法推拒…”
“唔…”
舌头又被重新含住了,初淮呜咽着眯眼,话重新被堵回喉咙,眼下薄薄一层潮湿水汽漫上来。
谢知行喉结不停滑动着,手掌也摩挲向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裳布料,精准按在软腻敏感的乳珠上。
“不……不行…”
初淮避无可避,甜腻的尾音也很快就被谢知行吞吃干净。
对方手下不停,即使隔着好几层衣裳,也很快就通过熟稔的揉捏搓弄,叫青梧真人勾着脚趾得了趣味。
“啊…别…别揉了…”
“唔……”
阴阳同体本就敏感,又被彻底开了身子,几乎不用多花什么心思手段,谢知行也能随时叫他爽快。
“两天见不得,师兄还不许我讨些好处么?又不解衣裳,被人看见也没什么的,师兄仔细站稳了,快好好叫我摸一会儿解个馋…”
谢知行柔声哄着他,几乎整个掌心都贴上胸脯去抓握,衣裳被挤压出褶皱痕迹,即使隔着衣裳也无比色情。
初淮终于受不了的哀喘,伸手想要去拽他的手臂,反被贴着脖颈亲亲密密的咬了一口。
青梧真人含泪惊叫,一双眼湿红着看过来,含情又漂亮。
“师兄别动,就摸一小会儿…”
“两日后…再继续,好不好?…”
不远处有好几道脚步声过来,初淮听见了,谢知行自然也能察觉得到,他只不过故意想要欺负人,才依旧揉着柔软胸脯不放,即使青梧真人羞得站不稳,又惊又怕的求他。
“哦?怎么继续呢?”
脚步声更近了,踩碎叶片的声响炸响在耳侧,初淮侧过身去想要躲,喉咙里溢出低哑哽咽。
逼是逼不出来了,那就只能自己问。
“到时候也可以这样揉师兄的胸么?”
“…可以…知行,有人要来了!”
“解了衣裳也可以?”
“嗯…嗯…”
青梧真人慌得六神无主,什么都敢胡乱应下。
谢知行心口热着,清楚自己大可一逼到低,要他乖乖应着敞穴挨操,可临到头了自己又舍不得,只好利落松了手,安抚一般的摸了摸师兄紧绷的脊背。
“好了好了,没事了…”
同一时间也有几道声音一块响起。
“谢师兄!”
谢知行抬眼对上他们的视线,一行四五个人,都是内门弟子里的熟面孔。
众人也是热热闹闹的走近了,才发现树后的青梧真人也在。
一行人没见过几位长辈的小弟子顿时拘谨起来,连忙弯腰行礼:“见过青梧真人!”
“…不必多礼”
初淮侧身看过去,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年轻少年的脸,小家伙骨肉亭匀眉目精致,视线看向他又转向一边的谢知行,眼下有藏匿着的一抹羞涩。
是沈甘棠。
初淮呼吸一滞,直到众人简单交谈后离去,那种萦绕在心底的慌乱和心虚也未曾淡去。
直到谢知行的掌心再度贴上他腰侧,颇有些讨好的揉揉摸摸:“师兄莫不是生我气了?”
他怎么敢?毕竟这点时光都是他偷来的,初淮乖乖摇头,依旧拿水淋淋的眼看他。
这谁忍得住?
谢知行喉头滚了又滚,还是没忍住耍流氓,贴着青梧真人耳侧调笑着询问。
“师兄穴湿了是不是?”
爽的站都站不稳,嫩逼肯定要水漫金山了
一句话变戏法一样,初淮从头到脚迅速染红,有些惊得抬头又迅速羞耻避开,不肯回他的话。
谢知行轻哼:“师兄不告诉我,我可要自己来查了…”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扯他衣襟。
光天化日,初淮受惊拽住他袖口,少年眉目狡黠的等着,直到逼出青梧真人带着哭腔的应声。
“嗯…”
才心满意足的喉头轻滚。
“好厉害,摸一摸乳头就要湿呀?”
谢知行懒懒调笑,欺负人没够的纨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