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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男人那挺立的包裹在X缝间

 

那液体沾在樊鹏天的手掌上,黏腻极了,樊鹏天手探入身后,包住了自己抽出的鸡巴,而后猛地艹入,路冠玉的后穴已不像之前那样寸步难行,路冠玉忘情揉奶,低喘呻吟,都让樊鹏他激动不已。

浑身的血液沸腾,但他努力克制,鸡巴缓慢的律动着,不敢太急切,担心弄疼他。

现在,路冠玉明显高潮了,白皙的脸颊重新染上了红潮。

不,这红潮要更绯红。

那狗狗下垂眼,眼尾晕红一片,长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他弓着背,双tui夹紧,整个身体因为快感而轻微颤抖,一副快乐的模样。

樊鹏天低吼了一声,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感,开始凶狠的冲撞,他兴奋得像疯狗一样,疯狂耸动,鸡巴一次又一次深入到路冠玉的菊花里,那囊袋不断的磨蹭挤压着菊穴口。

“唔~啊~哦~哦~”路冠玉发出了一连串的闷哼,饱胀的痛感还未在神经线上拉扯多久,就化为了一股股汹涌的快感,路冠玉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飞升了起来,他仰着脖子,任由男人肆虐的冲撞。

那欲望粗而长,让路冠玉都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然而这错觉下,带来的心慌让那快感似乎加速的攀升,噗呲噗呲,路冠玉看着自己被抱着走入水池,男人的欲望带着水流艹入后穴,随即,他的后tun就被用力的掐住了,那粗大的j□j****,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一下又一下的进出。

水池里溅起了巨大的水浪。

“啊~嗯嗯~”路冠玉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哭腔,快感不断的累积,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双tui紧紧地夹着樊鹏天的腰腹,嘴里喊着“啊——”,泪水如泉涌出,“够了,够了……啊……不要了……”

樊鹏天听到这话,更加卖力的做着最后的冲撞。

噗呲噗呲,水池里的水不断翻滚,一波接着一波的水浪扑向岸边。

路冠玉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被贯穿了似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快活还是难受,无边的浪潮将他拍打卷上空,那股坠落的快意令他几乎崩溃,难以适从。

路冠玉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仿佛身体都要坏了。

"呜~"路冠玉的哭声伴随着呻吟失控的低呼而起,他不由得张嘴咬住了樊鹏天的肩膀,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流出,他的牙齿嵌进了樊鹏天的皮肤里,留下了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

樊鹏天闷哼了一声,做着最后的冲击,数下后,鸡巴挺入深处,樊鹏天低吼了一声,一泄如注。

路冠玉浑身一震,眼前黑了一瞬,随即,一股巨大的快意席卷而来,他不禁痉挛了起来。

那股快意持续了许久,路冠玉渐渐恢复了些精力,他睁开了眼睛,却见樊鹏天正俯视着自己。

男人的眸光暗沉,里面蕴含着浓浓的占有欲,如野兽一般。

路冠玉的喉咙干涩的厉害,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哑声说:“不要了,要被撞坏了。”

樊鹏天的眼底浮上柔和的笑意,他摇了摇头:“嗯!”

路冠玉松了口气。

樊鹏天捏了捏路冠玉的脸,将自己的鸡巴抽出,虽然,樊鹏天很想继续下去,不过,这天上的仙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小妻子了。

为了不吓跑哄到手的小妻子,这事儿还是先克制点的好。

路冠玉看到男人退了出去,立马舒服的叹息了一声,他瘫软的倒在樊鹏天怀里,浑身发软,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有些抬不起来。

刚才那种快感简直要让他有种要窒息感觉,幸好,樊鹏天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

樊鹏天好笑的看着瘫软成一团的人,倒是沉默地抱着人走动,走到了之前路冠玉洗漱的地方,拿到了路冠玉的那块香皂,开始做善后,给两人搓洗干净。

小妻子的皮肤可真嫩,白嫩嫩的奶子上被掐出的淤红实在显眼,显眼的像是一副画,衬得那晃动的奶子更为的漂亮可口了。

樊鹏天粗粝的指腹揉洗着奶子,边说:“你平时是将它们缠紧吗?不难受,不疼?不会喘不过气来吗?”

是会有些。

尤其是做粗活的时候。

路冠玉摇了摇头:“习惯了,阿爹原本是想要带我做手术的,但家里穷,供养我读书,上大学都是村里的人帮着的。”

路冠玉垂下的眉眼落上了点点的落寞:“这次我阿爹过来,原本很是欢喜的告诉我,他找到了活儿,以后和我一起干活,早点攒出钱做手术,可是,他才来两天就生病了,去医院怎么查都查不出是什么病,先是晕倒,而后头发脱落,现在都有些面瘫了。”

路冠玉满是愁容:“我想给他转去京都大医院看,但路费,医药费,要是要手术的话,粗粗算起来,我觉得至少得要十万。”

怪不得路冠玉每天白天干完活就迅速离开,离开后等到半夜才回来。

原来是要去照顾岳父。

不过,这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樊鹏天体力好,干惯了粗活,但在日头下做重活难免还是不舒服的,不说那阳光太晒,就说是满身都是汗黏黏糊糊也不舒服。

而路冠玉还要把胸前这两捧鼓囊而饱满的奶子藏起来。

樊鹏天搓洗着,一手从路冠玉的背后将他环住,另一手猛地横放,手臂将路冠玉两个饱满的胸乳压按而下。

他忽然的压按,樊鹏天手臂结实有力,用力摁着胸部往下,仿佛要把胸部压平,猝不及防下,路冠玉低呼出声,却没挣扎。

樊鹏天低眸,见怀中人脸颊粉扑扑的,嘴唇微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吃痛,便松开了手说:“嘴硬,怎么会不难受,以后别束缚得太紧了。”

“可是……”路冠玉咬唇,有些无奈,“不束缚着,被发现怎么办?我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

樊鹏天手掌顺着路冠玉的胸部往下,抚着路冠玉平坦的小腹。

路冠玉瘦,虽然并没有肌肉,不过肚子平坦,摸起来手感极佳。

樊鹏天的手掌覆盖上路冠玉平坦的肚子,轻轻的滑过:“可以给这里裹东西,冬天的话这里缠布就可以了,夏天,我想想。”

樊鹏天脑子里不断划过各种材料,忽然有些兴奋,他低头贴住了路冠玉的头:“到时候媳妇儿你可得给我奖励!”

路冠玉见他激动,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办法。

不过不要紧,现在,路冠玉只顺着他的意思点头,随后抓开他的手:“我已经搓洗过了,刚才流的汗冲冲就好,我先去穿衣服。”

路冠玉冲着樊鹏天抱歉的笑了笑,望着门口,眼底有些紧张:“这大晚上也不一定没人过来,现在可多人晚上爱去舞厅,电影院,溜冰,有的玩的一身汗就直接来澡堂洗完回去。”

樊鹏天知道这些城里人爱玩这些,点头:“以后我也带你去玩!你现在外面等着,今天跟我回去,明天起来你带我去看岳父,顺便带岳父去京都医院。”

樊鹏天能够包下这个工程,手里头自然是有些门路的。

这里的工程可以先交给手底下的人,带岳父去检查后,若是病情不重也就十来天,耽误不了什么。

若要长期住院,他大不了到时候一周回来检查一次,他是包下工程的总工头,手底下分批的包工头有十来个,这些人若要偷工减料,他就直接找上负责人。

所以,他这个总包头,不用时时刻刻呆着,只一段时间来检查就可以。

之所以最近每天都来,也不过是,他看上了急需用钱的仙人罢了。哦不,现在,这和自己像是隔着天堑的仙人,成了自己的媳妇儿。

樊鹏天神采飞扬,向来被工地的人称作活阎王的人,此时唇角克制不住弯弯的唇角,静静看着媳妇儿穿上湿哒哒的衣服走出去换衣间,这才收回了视线,兴奋的拍打水池里温热的水。

樊鹏天像是一头异常狂喜的雄狮,低吼咆哮着宣泄自己的亢奋,水池里的水被震荡而起。

感谢老天。

樊鹏天还以为自己得一辈子打光棍呢!

现在,他有媳妇了!

樊鹏天心潮澎湃,捞起了旁边的香皂狠狠的给自己擦拭,这香皂也是媳妇的,想到之前媳妇儿那被自己干得娇喘不停的模样,樊鹏天心里就暗爽。

媳妇儿本来就长得好,那活儿做起来后,那就更特码的让人恨不得吞噬。

樊鹏天给自己迅速搓洗完,他动作快,洗干净后看着自己未消的鸡巴,就想着刚才媳妇儿被干的模样给自己撸了一把。

路冠玉到澡堂的换衣间换衣服时,听见樊鹏天的怒吼,不由怔愣了片刻,又想起之前的事,顿时脸色一阵通红。

他还真的这么做了。

这样并不道德。

樊鹏天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上心,十分的真挚。

而自己,路冠玉水润的凤眼里,情绪起起伏伏,而自己根本是蓄意而为的欺骗。

不过,想到病床上的阿爹,路冠玉小声说着:“对不起,若你之后觉得恶心,不管是打是骂还是做什么,我都会应着,欠你的钱,以后我肯定还。”

这样小声的低语后,路冠玉的眼神坚定了起来,他迅速地脱下湿衣服,给自己擦干后手指捻着那裹胸布,犹豫了一会儿,路冠玉放到了一边,直接套上了那宽松的衣服,穿上牛仔裤。

身下的这个女穴,在阿爹的病还没好前,不能够让樊鹏天发现。

路冠玉手捏紧了。

路冠玉当晚就跟着樊鹏天去了他在这里的住处。

樊鹏天的住处是租的,一室一厅一卫,一进去,大厅各种东西杂乱的堆着,臭袜子丢在门口,脏衣服堆在了沙发上,桌子上摆着一些小块的瓷砖,一旁的地上也是放着各种材料,这些材料倒是一块一块地方仔细的放着。

看路冠玉看那里,樊鹏天说:“等工地的房子捡起来后,装修也得搞上,弄了些材料对比,挑选呢!”

路冠玉惊讶:“你也管装修?”

“嗯对!”樊鹏天挺了挺胸膛,余光瞧着路冠玉惊讶的神情,漫不经心的表示,“整个工程,土木工程,地基,主体,建筑装饰,电气,排水,消防……等我都包了,为此我跑了很多地方,请了很多老师傅,可废了我不少脑子,有些教授可难请了。”

路冠玉闻言,是确确实实惊讶了。

怪不得樊鹏天能够成为一个工程的总包工,准备工作做了很多,学的东西应该也不少。路冠玉倒是倾佩极了:“我本来以为你们包工头就是包下工程,事儿交给人就行。”

瞧着媳妇儿那双眼亮晶晶的模样,樊鹏天不禁有些小得意,想让媳妇儿知道更多,想让媳妇儿更佩服自己。

他做这些虽然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有钱不赚王八蛋。

他樊鹏天哪里愿意眼睁睁看着那挣钱的机会白白从手里溜走。

为此,他从工地搬水泥,搬砖,到捆绑钢筋,到抹墙壁,给人安装电线……足足干了有八年,熬到了现在三十多,他包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大工程。

不过时机正正好。

他正好在工地上遇到来找活儿的媳妇儿,正正好今晚看见媳妇儿的秘密,媳妇儿还缺钱。

樊鹏天觉得这是老天爷对自己的额外的恩赐。

赶明儿,等岳父病好了,他得带媳妇儿和岳父去拜拜,还愿。

是的。

在遇见路冠玉后,苦思冥想,樊鹏天去那姻缘庙里求神了。

不止如此,他还去别的庙里,求子庙,财神庙……他各种庙都拜了一遍,还抽空去了国外一趟,那国外有那种不要脸的神,什么爱情,美丽,和性欲之神。

嗯。

还真的是有用。

倒也不愧他这三个月挤出来的时间。

路冠玉看着那满地的材料,弯了弯眼:“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鼠目寸光了。”

“倒也不是,有的包工头的确是跟你说的这样,改革开放,机会很多的。”樊鹏天说着,猛地抬手将路冠玉抱起,大步往房间里走。

他将人丢到了床上,覆身贴了上去,漆黑的双眸灼热地盯着路冠玉,啄了啄路冠玉的脸:“我是嫌干活累,为了轻松点,也为了能够看人在自己手里头讨生活那点子成就感,才去学的。”

"媳妇儿,你不知道一开始看文字看得我脑子都快炸了。”樊鹏天伸手摸着路冠玉的脸颊,又亲了亲,语速缓慢而悠长,声音低哑,“不比媳妇儿你,你是大学生啊,肯定比我聪明还有见识,你以后大学毕业,成就肯定比我好!”

“唔,我这是不是叫趁人之危,媳妇儿以后肯定成就高,我现在趁着媳妇儿你爹病了缺钱将你给捆绑在身边。”樊鹏天自顾自感叹,“我可真是卑鄙,可是我一点也不想改。”

“我没觉得你卑鄙,也没觉得你未来成就会不比我高。”路冠玉伸手捧住了樊鹏天的脸,他认真的凝视着樊鹏天,一字一字说,“我觉得我很幸运,只怕你以后会觉得我才是卑鄙的那一个人。”

“胡说。”樊鹏天皱眉反驳,随即他笑眯眯的搂住了路冠玉的腰,“不过我倒是希望媳妇儿你能够对我卑鄙点,这样我好有理由将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你……”路冠玉被逗乐了,他笑得眼睛弯弯,樊鹏天长得粗犷,但这长相并不难看,充斥着野性的压迫感,仿佛一头随时都会暴起的狮子,让人看一眼就畏惧不敢向前。

这也是,路冠玉纠结了三个月才碰瓷上来的原因。

不过现在,男人漆黑的眸底倒映着的全是自己,话里话外也都是自己。

不得不说,路冠玉控制不住的有点动心了。

他嗯了一声:“要是你到时候还是这么想的话,我会一辈子都跟着你。”

樊鹏天瞬间狂喜,他忍不住俯身吻住了路冠玉的唇瓣,舌尖撬开牙齿探入其中,激烈而霸道地吸取着属于路冠玉的甘甜。

路冠玉微愣了愣,旋即回过神,勾住樊鹏天的脖颈,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这个吻。

他吻得投入忘我,樊鹏天却是越吻越火大,他将人翻转过来,趴在路冠玉的背上,大手扣住他的屁股,狠命的捏了一把:“怎么办媳妇儿,我鸡巴又硬了。”

路冠玉想着自己的欺骗,倒也不扭捏:“我用手可以吗?”

樊鹏天眼睛一亮:“真的?”

路冠玉嗯了一声,樊鹏天便兴致勃勃的将媳妇儿揽入怀里,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睡裤里面:“媳妇儿,你握住它!"

路冠玉的掌心温暖柔软,樊鹏天舒服得哼了一声。

路冠玉手掌轻抚着那一根已经挺立的物体,只觉得烫手,一手竟是无法彻底包握住,这得有多粗壮啊,怪不得之前男人插入后穴那般疼。

"媳妇儿,快握住,抽动!"樊鹏天催促道。

路冠玉手指紧紧攥着那物件儿,只觉得那物件儿似乎要将他的手心都给撑爆。

路冠玉脸红着,嗯了一声,手心半握住后,他另一手也伸入包住了,缓缓抽动了起来。

樊鹏天闷哼了一声,真特么的爽,媳妇儿的手好软。

他一口咬住路冠玉的耳垂,声音沙哑:"媳妇儿,你好棒"

路冠玉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酥麻,浑身像是触了电一样,从耳朵,手心蔓延开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受,他都不敢去看樊鹏天那灼热的视线,只觉得心脏不受控的剧烈跳动起来,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滚烫。

樊鹏天的呼吸变重:"乖,再使劲儿点。"

路冠玉的脸色愈发红润,他的手下意识的用力,那东西在手里颤抖起来,他的指缝间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一根东西在颤抖。

路冠玉觉得手里的这物儿越发的烫手,烫手得他浑身跟着发烫了起来,奶子有些胀痛了起来,像是有什么要冲出,却冲不出。

路冠玉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低喘了一声,抬眼看樊鹏天。

路冠玉不知道,他此时脸颊绯红,眼底含水,嘴唇也是鲜艳得能滴出血来,这副模样看得樊鹏天差点喷鼻血。

樊鹏天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将那些喷薄的鼻息都给吞咽了下去,他看着路冠玉,眼睛里都带上了几分渴望。

"媳妇儿"樊鹏天喘息更急了,他的呼吸渐渐沉重,声音带着沙哑:"媳妇儿,再使劲儿!"

“我,我手酸……”路冠玉喉结滚动,只觉得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口干。

路冠玉舔了舔唇,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烧焦了,胸乳那胀痛感强烈,但比之更强烈的是腿心的花户,那股瘙痒的想要去揉一揉,戳弄一下的强烈感觉,这一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将自己交付给眼前的男人。

看他是不是会如他所说的,很是希望自己卑鄙。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路冠玉氤氲着双眼,低低请求:“奶交可以吗?我,我胀奶了。”

樊鹏天的呼吸瞬间一窒。

他的目光盯着路冠玉的胸脯,宽松的t桖也挡不住那傲然的曲线,正随着路冠玉的呼吸不断起伏,樊鹏天迫不及待的将路冠玉宽松的t桖拉起。

随即樊鹏天抓来枕头垫在了路冠玉的后背,让他靠坐在床头后,樊鹏天降自己昂扬的鸡巴插入路冠玉胸乳间,大手左右抓握奶子,好让奶子能够紧紧将自己的鸡巴包住。

他抓捏着,便抽动了起来,声音嘶哑:"媳妇儿,你的奶好白,好滑,好嫩!"

路冠玉脸红了起来,他低垂着脑袋,双手死死揪住t恤的衣摆,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樊鹏天见状,便更加卖力的抽动起来。

路冠玉闷哼了几声,双腿微微夹紧了些。

樊鹏天听着路冠玉的呻吟,简直快要疯掉,他的鸡巴早就涨疼难耐,不断在乳肉间冲撞,被抓握着的奶子被撞得晃荡,樊鹏天看得火热:“媳妇儿你看,你的奶子振漂亮,撞得一荡一荡的,它是不是想要我咬它。"

这,这话可真是不要脸。

不过。

路冠玉羞窘的点了点头,诚恳地说:“嗯,它想要你咬一咬,用力吸,奶水才能够出来。”

路冠玉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一张精致的小脸这样冷着脸,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感。

工地里,不少人说着,大学生就是眼睛长头顶上,看向路冠玉的眼那是敬佩极了。

当然也有那看不过眼的会说,神气什么,大学生还不是要来工地做活。

不过不管是那种,可没人敢到路冠玉面前说。

九十年代,大学生的身份本就让人敬仰,加之路冠玉那天然的清冷气质,让人更是不敢靠近。

但这样的仙人儿,现在在自己面前羞红了脸,低声细语的说着淫言浪语。

艹!

媳妇儿怎么能顶着这天仙的脸,认真的说着骚话。

樊鹏天红了眼:“媳妇儿,脱裤子,夹紧腿让我肏,我就吸爆你奶子。”

脱裤子,路冠玉有些犹豫。

“艹,媳妇儿,你再不动我要肏你屁眼了!鸡巴要炸开了!”樊鹏天低吼着,他青筋暴起,那原本就特别横的体魄更为壮观了。

臂膀的肌肉一块块凸起,胸肌,腹肌,腰肌每一处都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美感。

路冠玉感受得到他身上蕴含着的恐怖力量,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般,要将他吞噬殆尽!

他不敢大意,手指微弯,握成拳状,随时准备反击。

樊鹏天眼睛猩红,仿佛被逼到绝境中的困兽,隐忍的狂躁已经快达顶点,像是下一刻就要冲破,失控。

路冠玉不敢再等,他忙脱下裤子,他努力氤氲着一双眼,低低说:“我不是不给你干,就是你鸡巴太粗了,刚才干得后穴好像撕裂了,等,等以后你买了润滑膏,你想干多久就多久,这次,你就着我大腿肉肏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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