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北川被救的第一次易感期开始,他们之间主动权从来就不在他手中……
司焕把他玩得团团转!
“老婆,我都招……”司焕抽纸替他擦拭着指缝中的牛奶液,将碎玻璃渣一点点的捡干净。
沈青恩指节收紧时,骨骼咯咯作响。
冷白的肌肤逐渐变绿,呼吸也急促粗重起来,冷厉的眼神紧凝着司焕,似要将人活活捏碎。
“能找到你是因为我给你装了追踪定位,先前不公开白虎eniga的身份是我与联邦总署做的一个交易。”
司焕小心翼翼的瞥了沈青恩一眼,“我发誓就你易感期那次我碰你了!”
沈青恩一拳捶在大理石桌面上,几条裂纹从拳心处分裂开来。
他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锐利的轮廓线条下,瓷白的皮肤寸寸攀绿。
“司、焕。”
沈青恩的声音冷若冰窖。
“不气不气~”司焕怕把人气跑了,只手揽紧沈青恩的腰将人嵌入怀中,“打吧,你男人要面子,不能打脸。”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两具紧贴的身躯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与心跳。
如镜的破碎声贯入沈青恩的耳膜。
将他撕成碎块。
——“老婆,别张口闭口势力、家族的,我们俩之间应该多谈谈感情。”
——“沈青恩,你是我此生挚爱。以后也是。”
——“我真心待他!”
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司焕与联邦总署做了交易,不能透露eniga的身份,所以他借用沈青恩是eniga的身份将司尚扳倒,执掌白虎一脉……
他也在利用他。
沈青恩的理智被暴怒冲散,司焕将他抱得紧,他沉重的拳头一下下砸在了司焕的脊背上,试图以此来挣脱这个怀抱。
结实的拳力闷响着,没有一下是轻的。
司焕感觉胸腔都要裂开了,五脏肺腑如撕扯般疼,他闷着声音没吭一声,血从胸腔蔓到喉间。
他闷咳一声,用手背抹去唇角溢出的血渍。
“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焕用猫耳轻轻地蹭着沈青恩的脖颈,微凉的身体被他抱得极紧,终于暖了些许。
落在他脊背上的拳头也停了下来,司焕说:“对不起。”
沈青恩紧攥的拳头松下,垂挂在身体两侧。
眼睫上凝着泪珠,眼睑扫下的阴影覆盖住了眸色,眼角的水雾闪着银白色的光,透亮易碎。
司焕托着他的下颚,沈青恩立即侧过了脸。
只留了个冷漠的余光给他。
冷秀淡漠的侧廓,透着厌恶与憎恨。
“沈青恩。”
司焕连名带姓的喊他,“你在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知道沈青恩为什么生气,他根本就不是想要什么白虎族的势力,更不是非得做这个族长。
他只是想堂堂正正的进司家祠堂祭拜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