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镜花水月/玩腻了)
直到门外响起了扣扣的敲门声。
“哥哥,汤熬好了,我给你端进去。”玉春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站在门口,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汤药。
屋内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动作一停。
玉薄霜被吓得缴紧了内屄,将贺飞雪的肉棒死死的绞住,他怕对方真的会进来,急忙捂住了贺飞雪的嘴,生怕这人搞什么幺蛾子发出点动静。
他看着贺飞雪,眼神中带着紧张,可贺飞雪偏要和他对着干,他捏着对方的腰,一边动作轻
柔的操着身下的人,一边上手揉着他的下体,这样的双重刺激让玉薄霜差点交了出来。
下体交合的地方不断的发出水声,咕滋咕滋的声音令玉薄霜瞪了一眼贺飞雪。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睡着了吗?”玉春山有些好奇,可他刚才分明听见了哥哥房间有声音。
贺飞雪双眼弯起,眼里带着戏谑,他揉着玉薄霜胸前的凸起,乳尖更是被自己搓揉的不像话。
玉薄霜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深吸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些警告,望向贺飞雪,可对方丝毫不顾及,只是用口型说道:‘怎么?害怕了?’玉薄霜很是无奈。
“没事,不用了,我现在没什么胃口。”玉薄霜说到最后一句时,尾音都发起了颤。
他拍了拍身上作乱的人,眼神羞愤的瞪着对方。
贺飞雪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丝带出来,将这根丝带绑在了玉薄霜的肉棒上,粉嫩直挺挺的肉棒上绑着个血红色的丝带,贺飞雪还很贴心的绑了个蝴蝶结。
他看着身下人涨红的面颊。
还伸出手在小孔逗弄,玉薄霜又爽又疼,他想要伸手去解开丝带,可对方却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哥哥,你要休息了吗?需要我照顾你吗?”玉春山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本想直接推门进去的,可是一想到哥哥会不喜欢,就算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玉薄霜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响起。
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哭腔,玉薄霜真是要被贺飞雪玩死了。
他感受着下方的刺激,对方的肉棒一次次的顶入宫口,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研磨,而他还不能叫出声。
玉薄霜眼角流着泪,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门外的人还未走,里面却已经是天翻地覆。
“哥哥,你还好吗?”玉春山不放心,想要再多问一句,可话还未说完呢。
“够了,我要休息了!”玉薄霜被问的有些烦,语气算不上太好,再加上贺飞雪不肯放过他,让他实在是难受的紧,他也没控制好语气。
玉春山没想到哥哥会呵斥自己,他眼中有些落寞,但还是回复道:“那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说罢,就转身走了。
他看着托盘中的那碗汤药,在走出院中之后,就倒在了池塘中。
他望着水面上的倒影,相似的容颜,相似的眉眼,可哥哥却看着更为柔和一些。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哥哥那么讨厌自己。
玉薄霜听闻门外的脚步声消失,这才终于啜泣出声。
眼泪流淌至鬓边,他抬手擦拭掉,身体高潮不断,贺飞雪却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做什么?”致命的部位被人掐住,玉薄霜想要挣扎。
可贺飞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只是慢慢收紧着力气。
“你看起来不怎么喜欢你弟弟?”贺飞雪说这话的时候,黑漆漆的眸子一直盯着玉薄霜。
胯下的动作也慢了起来。
玉薄霜摇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贺飞雪眯着眼睛,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的危险与不耐,这个白痴貌似不喜欢他的弟弟。
过了好半晌,贺飞雪才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
玉薄霜翻着白眼,猛烈的咳嗽着。
“你……你……你掐的那么紧做什么?”玉薄霜不理解对方好端端的,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可还没等他咳嗽完,那人突然就将他翻了过去,玉薄霜背对着他,下体瞬间的抽离,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一下…飞雪……你……你。”可对方根本不回应他。
只是狠狠的操弄着他。
贺飞雪盯着他脖子上的掐痕看着,想到自己送给那人的香囊被收下了,他心里一阵愉悦。
没想到对方也并不是不近人情,如果是玉春山在自己身下,他淡漠的神情带着细碎的哭腔,
以及求着自己操他的眼神,想到这里,贺飞雪皱紧了眉,想要射精的快感阵阵袭来。
他加快了速度,小穴里的淫液喷洒在他的龟头上,贺飞雪一声闷哼,紧拧着眉将精液射在了玉薄霜的子宫里。
玉薄霜感受着滚烫的精液在他的子宫深处流淌。
尤其是在肉棒抽离的时候,精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玉薄霜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鼻,他不想让对方的精液从自己身体内流出。
贺飞雪侧躺在玉薄霜身边,见他闭着双眼不说话,于是拍了拍他的屁股。
玉薄霜只是动了动肩膀,算是回应了他。
“你与你弟弟的关系不好吗?”贺飞雪侧撑起身子,有些不意味不明的问着。
玉薄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于是缓了缓力气,睁开了眼,他回想着自己与弟弟的相处。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于是望着贺飞雪探究的双眸。
他将心里想说的都说了出来:“我与他从小就被拿来做比较,他年纪轻轻就受人钦佩,是个武学天才,可我却不一样,我什么都不会,我志不在此,所以我没少听那些人的奚落与指责,更何况我还是他的哥哥,这样尴尬的身份,心里难免会产生一些抵触,我并不讨厌他的。”
他说罢,就搂住了贺飞雪的腰,靠在他的怀里,闻着那人身上的香味。
而后半撒娇的说道:“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讨厌他。”
贺飞雪挑了挑眉,似乎是很意外,他看着怀里的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又问道:“那你弟弟可有心仪的姑娘?或者是哪家公子?”
他说这话时候,言语之中带着些许期待,玉薄霜听着他的话,想了一想,随后摇了摇头,心仪的姑娘什么的,还真没听说过。
“我弟弟有没有喜欢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有人喜欢我弟弟。”想到这里,玉薄霜睁开了双眼。
“哦?”贺飞雪不禁好奇,是谁喜欢玉春山。
玉薄霜见他一直问这些,不禁有些吃味,怎么总是问自己的弟弟。
“你问这些做什么?”玉薄霜爬起来盯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吃醋了?”和飞雪见他一副酸溜溜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怎么这人还和自己的弟弟吃醋。
“哼。”玉薄霜有些不屑,“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吃醋,倒是你这半个月去哪了?”玉薄霜赤裸着全身,身上红紫一片,尤其是脖颈间的痕迹,很是明显。
贺飞雪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若是对方知晓自己与他弟弟在一起,会是个什么反应。
发丝垂落在枕边,贺飞雪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说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他将头埋在玉薄霜的颈间,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这似乎是从他身体内散发出来的。
玉薄霜抬手闻了闻,发现什么也闻不到,当贺飞雪逗他玩,于是说道:“你是小狗吗,我怎么没闻到。”他刚说完,就笑出了声。
贺飞雪当真学着狗吐舌头的样子,逗他笑。
只是他那副样子,哪里算得上是小狗,分明是成了精的狐狸在勾引他。
贺飞雪见他笑的开心,又掏出来个香囊,说道:“送给你,喜欢吗?”他捏着个小香囊,那香囊精致小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家送的,可玉薄霜知道,这个肯定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好香啊!”玉薄霜伸出胳膊去接,白皙修长的胳膊上满是吻痕。
他将香囊接过来,发现这味道有些香的熏人,不禁有些反胃。
“怎么?不喜欢吗?”贺飞雪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故做要将香囊收起来,玉薄霜快他一步,将香囊夺了过来,说道:“自然是喜欢的,你送我的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玉薄霜见他送了自己东西,顺便想着也将自己雕刻的玉送给对方。
这个东西是他自从遇到贺飞雪之后,就想送给他的,只是碍于当时的他们还是朋友,所以没有机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关系非比寻常。
他从床上下来,随手披了件衣服。
向着屋内的木柜旁走去,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面是自己亲手雕刻的一枚玉佩。
他将玉佩取出来,在贺飞雪怔愣的神情中,将玉佩给了他。
“你看好不好看。”他指着玉佩上的图案问到,这是个玉雕的狐狸,小狐狸的表情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玉佩上还雕刻了小字,贺飞雪仔细看了一番。
上面雕刻的正是,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贺飞雪一时间不知道该收还是不收,但见对方期待的神情,还是收下了,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拒绝。
不然日后再见面,怕是更尴尬。
“自然是喜欢的。”贺飞雪说道,只是表情却看起来不像。
“你喜欢就好。”玉薄霜显然看不出对方的伪装。
不知道是贺飞雪伪装的过于缜密,还是玉薄霜沉浸在这虚幻的情爱中,看不清对方的欺骗。
只是将真心实意的喜欢都流露了出来。
贺飞雪面上是喜悦的,可内心却是嘲讽的。
他忽然觉得有些厌倦,不想玩了,这人也不过如此。
还不如他弟弟的十分之一。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玉薄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想着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东西。
贺飞雪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不喜欢呢,不过为什么是个狐狸?”贺飞雪拿起玉佩看了看,这雕刻的手艺还不错。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于是说道:“你忘了吗?”他盯着贺飞雪,似乎是想看对方怎么回答。
贺飞雪反倒是一愣,自己忘了什么?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给对方说过什么。
“你可是忘了说要缠着我一辈子了。”玉薄霜有些生气,怎么对方还将自己说的话给忘了。
贺飞雪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原来是先前在茶楼听话本子的时候,自己随口调戏了对方一句,没想到这人竟然当真将他的话记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好笑,怎么这人如此爱当真。
男人说的话是最不能当真的,尤其是床上,以及那些张口就来的承诺。
玉薄霜见他像是想起来,这才投入到那人的怀抱中。
“狐狸会和那个书生在一起一辈子,与他生生世世都纠缠在一起,那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玉薄霜靠在他的胸膛处,头抵在那人的肩膀上,手中握着他送的香囊,享受着此刻的温情甜蜜。
他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所受过的奚落,父亲不喜欢他,将母亲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他自小便在惊吓和比较中度过。
弟弟过于耀眼,旁人的流言蜚语每日都伴随着他,他想要找人说话谈心,却发现没人愿意和他玩。
这山庄那么大,都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却无一人是亲近他的。
唯有难过至极时,他就偷偷的溜至母亲的墓室中,静静的在棺椁旁睡着。
他靠着这样的法子,度过他在山庄孤苦无寂的每一天。
他谁都不怨,只是偶尔会很想自己的娘亲。
可现在不一样了,有个人出现在他枯木死水的世界里。
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他无法在忽视对方。
他会夸他琴谈的好,会无意间牵动着他的情绪,更承诺于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最重要的是,贺飞雪并不会嫌弃他身体上的缺陷。
两人就好像是个劫。
一个天生无解的命题。
玉薄霜那一张经年消沉的容颜,在遇见他时,终于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贺飞雪望着对方满是柔情的双眼,不禁在想这人是否过于天真了。
他何时说过喜欢他的话?他从未说过。
这些承诺也不过是镜花水月,对方怎么还都当
真了呢?
谁会在床上相信对方说的情话。
他接近他,不过是那人的哥哥,他想要了解对
方的喜好,可这人却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还真是可笑。
他贺飞雪眼睛不瞎,要喜欢,也该是喜欢玉春山那样的人。
而不是像他这样的蠢货。
贺飞雪从山庄翻墙出去时,险些碰上了山庄巡查的护卫。
好在他反应快,避开了那几个护卫,对方也并未察觉出有人。
他出去后,就将玉薄霜送的玉佩随手抛了出去。
玉佩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线,安安静静的落在了草地上,未曾发出过什么响声,如此精雕的玉佩就这么隐没在了草丛之间。
这种带着幼稚承诺的东西,他不需要。
贺飞雪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他并不愧疚,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接近玉薄霜,故意与他搭话,故意将对方当做知心密友,故意引那人动情,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只不过是浅显的撩拨,对方就如此容易上钩。
甚至还自以为是到他喜欢他?还真是可笑。
而山庄此刻,竹屋葳蕤轩内。
“哥哥你这几日如何了?身体好些了吗?”玉春山本想敲门,可发现哥哥的屋子并没有关门,于是他擅自进了屋内。
却发现窗边的背影在一直发着呆。
玉春山望着哥哥消瘦的背影,有那么恍惚了一瞬间,他在哥哥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虽然他与哥哥长的像,可哥哥的轮廓却和母亲更为相似。
“哥哥?”他又尝试着轻声唤了一句。
“啊!怎么了?”玉薄霜猛地收回思绪,有些慌乱的转过身,看向身后来人。
“哥哥,今天是试炼的日子,你要去吗?”玉春山虽然知道哥哥不喜欢练剑,可今天非比寻常,是山庄每年都举办的试炼日。
一听到是试炼日,玉薄霜脸都快皱在了一起,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在心里吐槽,这不就是自己的出丑日吗?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得要去,父亲为了锻炼他,只要是山庄举办的他就要去,结果就是这个试炼日子,就年年都是由玉泉山庄举办的。
玉薄霜下意识就想拒绝,他要是去了,少不了那些人的嘲笑。
往年他不是输,就是被人从擂台上踢了下来。还不够那些人笑得。
玉春山知道哥哥在顾忌什么,于是出声安慰道:“哥哥不必担心,父亲这几日不在,我将你的名字划掉了,你不必上去比试,只需要露个面便可。”
玉薄霜见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思,有些羞臊,明明自己才是兄长,怎么这个弟弟做事比他还利索。
但对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在拒绝。
于是点了点头。
玉春山难得见哥哥听了他话,双眸瞬间弯了起来。
“那哥哥要换一身衣服吗?”玉春山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身上这件衣服略显素净,衬的他气色不是很好。
玉薄霜点了点头,自己很少外出见人,都是久居竹屋,鲜少与人接触。
毕竟各族掌门人都在,他自然也更要注重,不然显得没有礼数。
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贺飞雪这几日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他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令玉薄霜很是惶恐,他也主动去找过那人,去他们经常碰面的地方,可那根本没有他的痕迹。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等这次见到贺飞雪了,要同他说一下这件事情。
“你不出去吗?”玉薄霜见弟弟一直在屋内,攥着衣领的手犹豫了半天。
他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心里难免会觉得怪异。
玉春山一愣,但还是点着头出去,迈着步伐出了门,虽然他不理解哥哥换衣服,为什么还要自己出去。
但他不想让哥哥生气,还是乖乖的出了屋子,顺便将门给关上。
玉薄霜望着弟弟离去的背影,直至见他出了房门,这才敢把衣服脱了。
他将衣服褪去,低头看着自己消瘦的身躯,这几日肚子一直不舒服,他也不敢叫大夫来检查,他怕对方会发现什么。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下山去找大夫看看。
他想起来,自己与贺飞雪结束后从来没吃过药,但他想着不可能这么快就会怀孕。
怀孕他也只是敢想一想,万一真的怀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这件事情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他日后恐怕只会有一个儿子了。??
???
??
??????
玉薄霜将衣柜打开,发现全是清一色的服饰,自己的品味一直这么素淡吗?
这都快要比得上孝衣了。
他在衣柜中挑了几件不是那么素的衣裳,又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束了起来。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玉薄霜才稍微满意了些。
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容貌端正。
虽然眼尾上挑,显得有那么几分柔和,但好在气质中带着清冷。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将贺飞雪送给自己的香囊戴在了身上。
只是他低头闻了闻,瞬间皱起了眉,这味道实在太浓,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又东西放回了柜子里。
那香味刺鼻子!香是香,可那味道实在是太浓,他戴不了,这要是带出去了,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只知道捣鼓这些。
?????
玉薄霜摇了摇头,显然适应不了那个味道。
“哥哥,好了吗?”声音自门外响起,是玉春山在催促了。
他又整理了一番,随便摸了个配饰,戴在腰间就出去了。
一步一响的清脆步摇声从玉薄霜身上发出,玉春山在看到他的瞬间,双眼有些发直,哥哥的这副装扮,像极了画像上的母亲!
一身白衣外衫,再加内衬高领锦服,搭配腰间挂着流苏的步摇,再加上高高束起的青丝,随着步伐飘扬而起。
玉春山想起小时候,母亲整天也是一身白衣,只是那个时候的她总是抱着哥哥,整日掩面痛哭,以泪洗面。
????
等他在大一点,彻底记事了,哭的第一声,就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玉薄霜想着是不是自己穿着不妥,他低下头看了好几眼,也没发现哪里不好。
“哥哥真好看。”玉春山将夸赞的话脱口而出。
玉薄霜闻言,面色瞬间涨红了起来。
这算什么?这样的夸奖他实在不受用,但一想到是自己弟弟说的,还是勉强接受了,他心里自然也是有一番小窃喜。
“不过,哥哥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那么香?”
玉春山闻着从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很是好奇,这股味道,怎么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估计是香囊,好了,快走吧。”玉薄霜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刚才的香囊。
玉春山也不再话多,两人向着院外走去,今年来的人颇多,有好些个要拜师收徒的,所以要比往年热闹些。
??
玉薄霜想着自己过一会该怎么偷偷的溜出,山庄离开山下不远,可这一来一回也要好几个时辰。
要是被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反正父亲也不在,自己出去也不会被发现。
玉龙山庄在江湖上算是赫赫有名,江湖中从未得罪过人。
往年修桥搭路,治理水患,接济穷苦百姓,施粥布衣,玉龙山庄没少出钱出力。
等两人到了练武场时,发现高位之上早已坐了人。
“今年人怎么这么多?”玉薄霜皱了皱,看着练武场上人满为患,不清楚这些人是从何处来的。
往年他根本不关心这些,只需要在擂台上走过场,输了他就回自己的竹屋待着了。
“哟,这不是我们霜霜大小姐吗,难得见你出来一次。”说话的那人声音高调,语气调侃。丝毫不顾及玉薄霜的面子。
在主家敢这样大呼小叫的,换作别人迟早被轰出去了。
玉薄霜面色羞红,他这样一喊,练武场上的人,齐刷刷的向他这看过来,
几十双认识,以及不认识的眼睛都带着探究和看好戏的目光。
玉薄霜咬了咬嘴唇,看向罪魁祸首。
“琉笙,你来了?”玉春山见好友出现,眼中少见的喜悦浮现了出来。
玉薄霜望着这人坏笑的神情,恨不得给对方一锤。
“霜霜大小姐生气了?”琉笙笑着将折扇打开,
半掩在容颜之上,只露出那么一双凤眼来。
这便是玉薄霜口中说的那位,喜欢自己弟弟的那个人。
这人明面上一脸和善,可肚子里却憋着坏,不仅如此,还腹黑的紧。
琉笙看着对面的人涨红着一张脸,心情很是大好,这人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那么呆。
就是辛苦他的春山了。
玉薄霜不想搭理对方,就当是什么也没看见,反正自己不用上擂台。
“霜霜大小姐武艺可有进展了?该不会还是那三脚猫的功夫吧,剑握在手中还会被自己甩出去吗?”琉笙三连问,问的玉薄霜头顶冒火。
这人怎的话那么多,他实在是不想搭理,可琉笙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好了,琉笙,哥哥真的要生气了。”玉春山出声制止好友的恶趣味。
琉笙闻言,瞬间笑出了声,嘴唇一张一合:“好好好,哥哥可莫要生气,我不过是开玩笑的。”他说这话时,忽的软了语气,可眼神却藏着精明。
玉薄霜耸了耸肩膀,心里一阵恶寒,可面上不敢有什么表现。
对方叫自己一声哥哥,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一想到这人和自家弟弟一般大,可心眼子却比玉春山多多了。
几人入了座,玉薄霜看着下场的比武,这些人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他强。
他看的无聊,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琉笙一直靠着玉春山,两人不知道私底下交流着什么,只是说话的时候,他恨不得贴在自家弟弟身上。
周围人声嘈杂的,吵的他心烦。
可直到一声温柔似水的女声响起时,玉薄霜睁开了昏沉的双眼。
那是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宛如清泉溪水,就像冰山上雪莲滴落的玉露。
玉薄霜很是好奇,因为他常年不怎么与人搭话,他四处张望的去看向声音的主人。
可自己还没站起来呢,旁边的人先行一步,站了起来。
“羲和姑娘,没想到你今日也会来?”玉春山的声音未响起时,玉薄霜还不是震惊的!
他望向那位叫羲和的姑娘,果然声音好听,就连长相容貌也绝佳,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可却是清纯中带着惊艳。
再加上对方落落大方的向几人行礼。
玉薄霜有些懵,他见玉春山视线一直紧盯着羲和姑娘。
又发现他与以往不同,难不成是喜欢这个羲和姑娘??
他下意识的去看琉笙,果然,对方眼神阴沉的可怕,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情,可眼里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那眼神就像是个躲在阴暗处的毒蛇。
他不禁有些担心这位姑娘的安全,琉笙疯起来,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尚且年幼不爱说话,对方顽劣,为了逼他说话,竟然硬生生的将他推进了蛇窟,自那之后,父亲险些断了和琉家的来往。
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就已经继承了家主之位。
可琉笙却将视线一转,望向了玉薄霜。
玉薄霜在感受到嗜人的目光看向自己时,他将视线瞬间移开。
玉薄霜挑了挑眉,眼皮都跳了一瞬,他觉得这里不能再继续待着了,这样的修罗场可不适合他。
他望向台下的练武场,却随意一瞥,发现了个熟悉的人影,是贺飞雪!那人照旧一身红衣,
在人群中很是惹眼,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来练武场?
他手中还拿了把剑。
玉薄霜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影,发现他从练武场离开了。
他不禁在心中想,这人来练武场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拜师的?还是比武的?
于是他跟着那人的踪迹,一同离开了练武场。
他从练武场出来,跟着那人走向了后山处,玉龙山庄并非普通的山庄那般大。
这个地方足足有半山的空位,所以每次见到贺飞雪时,他总是很惊讶于对方是怎么不迷路,还准确无误就进来的。
后山密林与假山偏多,再加上平时没什么人来,这地方就显得有些幽暗恐怖,玉薄霜见对方进了后山就不见了。
他向着那人消失的地方走去,怎么眨个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他在四周查看着。
难道是向深处走去了?
玉薄霜站在原地踌躇着,犹豫要不要进去,可还未等自己做出决定呢。
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了起来,而后便是轻点足尖,向着深处飞去。
“啊!是谁?”玉薄霜被抱起的时候在那人的怀里挣扎了起来,脚底腾空的恐惧感瞬间袭遍全身。
贺飞雪见他挣扎的厉害,又闭着眼睛,不禁笑出声来。
听闻对方的笑声是贺飞雪,这才将他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玉薄霜有些羞恼,想到方才自己失了态,捶了对方的胸口一下。
“自然是给你个惊喜?”贺飞雪笑了笑,眼角含着春光,他抱着对方,视线在下方扫荡着。
他寻至一处落脚点,停了下来。
这地方看着偏僻,树林更是茂密繁多,不像是会有人经过的样子。
这也是贺飞雪第一次在玉薄霜面前展示自己的轻功。?????????????????
“你怎么会出现在山庄?”玉薄霜从他怀里下来,见对方还握着一把剑,“难不成你也是来比武的吗?”他好奇对方手中握着的那把剑。
“好奇?”贺飞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剑,于是将剑递给了对方。
玉薄霜伸出手去拿,可对方却像是戏耍他一般,将剑从剑鞘中抽离了出去。
只留了个剑鞘给对方,“你耍我?”玉薄霜握着空空如也的剑鞘,发现这剑鞘有些重量,且就剑鞘表面刻画着他看不懂的锦文。
贺飞雪摇了摇头,这人恐怕不只是武功差了,
会不会还是个事儿。
贺飞雪一剑刺向对方,不给他机会,玉薄霜见他向自己挥剑,自然是站着不动,任由对方向自己刺来。
“怎么不躲?”贺飞雪将剑尖抵在他胸膛处,只是刺破了些布料,挑了挑眉,望着对方。
玉薄霜却双眼含笑的望着他,看不出丝毫要躲的意思。
林间细碎的光洒在玉薄霜身上,对方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贺飞雪闭了闭眼,握着剑的手腕有些抖。
“贺郎你舍得刺伤人家吗?”玉薄霜说这话时,带着勾引的意味。
贺飞雪懂他的意思,他慢慢挥舞着手中的剑,衣料被划破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
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你把我衣服弄坏了,我过会穿什么出去见人?”玉薄霜有些懊恼,没想到玩大了。
贺飞雪却笑了笑,“那就不穿了。”玉薄霜一听,瞪大了双眼,不穿难不成要被人看光光??
贺飞雪见他这样,怎么还有些可爱?
玉薄霜的衣衫很轻易的掉落在地,贺飞雪看着对方消瘦骨感的身躯,想起来自己在青楼带来的好东西。
玉薄霜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没了衣服的遮挡,消瘦白皙的身躯就展现在了贺飞雪面前。
“有个好东西给你,想不想试一试。”贺飞雪将剑收起来。
他上前摸着对方的腰肢,又说道:“我给你的香囊,你怎么没戴?”他摸着玉薄霜柔软的肚子,语气带着质疑。
玉薄霜不知道怎么说,不想佛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说道:“等我下次戴,你送我的东西,我可都舍不得戴出来。”他语气有些撒娇,带着讨好的意味。
贺飞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他的脸,笑道:“这有什么舍不得,不过一个香囊,我还有很多。”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笑了出来;“你是小姑娘吗,这么喜欢调香?”
贺飞雪却突然凑近在他面前说道:“这香,我只给你一个调。”说罢,就将他打横放在了草丛之上。
玉薄霜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笑道:“白日宣淫,不尊礼数。”此言一出,贺飞雪彻底忍耐不住了。
这话说的,好似两人白天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贺飞雪将对方的腿抬起,看着对方早就止不住流水的部位,调侃道:“礼数这个东西,是给外人看的。”边说边将手指插了进去。
菇滋一声,手指就被玉薄霜红嫩的小穴吞了进去。
啊哈~玉薄霜没忍住呻吟出声,对方的手指在他
小穴里搅弄,还能感受到淫水止不住的向外流淌着。
深处瘙痒的地方被一个劲的扣弄,玉薄霜止不住的扭动着腰肢,潮红的脸上尽显情欲。
贺飞雪不紧不慢的扣弄着,就像是故意似的,他很喜欢玉薄霜脸上的表情,明明是皱着眉羞涩的表情,可身体却那么诚实,又骚又浪,尤其是下面的小穴就像是欲求不满。
他将手指猛地抽出,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沾满水渍的手指与穴口拉出一条淫丝。
“啊。”玉薄霜忍不住颤了颤身体,突然没了东西的抽插,他睁开眼去看对方。
小穴的空虚让他有些不满。
“这是什么东西?”玉薄霜微微喘着气,看着贺飞雪手里细小的银链子,上面还挂着小小的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响声。
贺飞雪笑了笑,他俯下身去亲对方,说道:“自然是好东西。”
这个东西还是青楼的老鸨给他的,说是会有用处。
他自然是收下了,没想到还真有。
他将链子缠绕在玉薄霜细白的脖颈上,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细碎的铃铛声。
玉薄霜有些抵触,他并不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贺飞雪喜欢,他也只能同意。
或许是不满意只在一处地方,贺飞雪又将剩余的链子缠绕在了他的手腕,就好像是被绑起来一般。
玉薄霜有些不适应,脖子上缠绕着链子,让他有些屈辱。
可他见贺飞雪很痴迷。
只好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摆布自己的身体。
直到对方彻底将那根链子都缠绕完了。
贺飞雪很满意看着身下的人,就好像是个精致的木偶,被绳索束缚了起来。
白皙的躯体被银链缠的泛红。
就连玉薄霜的下体也没有放过。
这种带着凌辱的快感从贺飞雪心中升起。
他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口,又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剑。
不知不觉间又起了坏心思,他笑着拿起地上的剑,看的玉薄霜心里直发毛,贺飞雪该不会想用这个来玩自己??
玉薄霜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摇着头去唤贺飞雪,想让对方清醒些。
他用着央求的目光看向对方,可他表现的越楚楚可怜,贺飞雪心里的凌辱快感就更甚。
他看着贺飞雪手里的长剑,他忽然有些后悔。
贺飞雪单手持着剑,另一只手则是揉捏着小穴的入口,他将自己的手指都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酸涨,玉薄霜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他仰着脖子,抬高自己的臀部,好缓解下体的酸涨。
“飞雪……”颤抖的声音从玉薄霜口中发出,对方的手指一直在里面作乱,光是手指他有些不满足。
他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身体。
贺飞雪见开发的差不多,将手中的剑柄插入了进去,他缓缓的将东西推入进去。
看着黑色的剑柄一点点没入进了穴口里面。
艳红色的嫩肉一点点吞噬着粗长的剑柄,贺飞雪看的呼吸重了起来。
肚子表面被撑得显露了剑柄的形状。
“飞雪……别……在进了……肚子好难受。”玉薄霜想要反抗,可他一动手腕脖颈上的铃铛就发出了声音。
叮叮当当显得色情无比。
玉薄霜爽感受着剑柄在自己下面某个部位。
“啊?”玉薄霜叫了一声,呻吟中夹杂的痛苦,又带着欢愉,他扭了扭腰,剑柄捅到了自己的宫口,那种刺激感觉,令他呼吸都快了起来。
贺飞雪跪在他的双腿间,单手扶着剑柄一进一出的插着玉薄霜的小穴。
他一边这样动作,一边将自己的肉棒从裤子中掏了出来。
他来回套弄着。
看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自己心中的满足感浮现的更多,他看着肚皮上的凸起,停下了套弄自己肉棒的手。
按了下来。
“啊!飞雪……飞雪不要弄了,我……我肚子疼……我下面不舒服……”玉薄霜哭出声,哀求他把东西拿出去。
他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按下去的刺激感,让
他忍不住有尿意以及肚子传来的刺痛。
他哭的诱人,肩头也是一颤一颤的,眼泪流淌在整张脸上,额间的汗也是不断渗出,就像他小穴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堵塞的剑柄周围淌出。
“不舒服?”贺飞雪笑出声,缓缓出声道:“可我看你分明是舒服的不行。”
玉薄霜嘴角淌着涎水,眼中流着泪摇着头,他有些崩溃。
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太刺激,以及肚子传来的痛感。
铃铛的声音不断响彻在林间
贺飞雪见蹂躏的差不多了,这才将剑柄给抽了出来。
这样的刺激让玉薄霜的身体不断颤栗着,以及他嘴中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等剑柄彻底被贺飞雪抽了出来时,玉薄霜感受到小穴的潮热,以及宫口有一阵阵的湿热,穴口一张一合,好似是要挽留对方。
贺飞雪将剑抽出来,带出了白色的淫丝,他将剑扔在一边。
将自己硬的发紫肉棒插了进去。
只是才插进去,玉薄霜挣扎着身躯,就高潮了。
哭泣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贺飞雪终于有了些理智。
“爽哭了?”贺飞雪俯下身,伸手擦去他的眼泪,见他哭的有些凶,于是耐着性子去哄,毕竟是被自己玩哭的。
玉薄霜哭着偏过头,他有些恼气,这人将他玩的差点失禁了。
他以为又要丢脸了,想到第一次被肏尿的场景,他就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的胳膊上。
贺飞雪一边哄着玉薄霜,一边动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不过安静了片刻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轻一点……呜……呜……”玉薄霜搂着贺飞雪的脖子,方才还不想搭理对方,现下又抱着求肏了。
贺飞雪笑出声:“刚才不是还说不要了吗,怎么现在又舒服了?”贺飞雪不停的动着腰,说话的时候微喘着气,他身上穿戴整齐,就将下方肉棒露了出来。
可身下的人倒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
玉薄霜身上汗滋滋的,束起的发冠也被弄乱了,一头黑发散落在肩膀上。
贺飞雪笑着看有通红的眼睛,以及下体被银链锢郅住涨红色的肉棒。
他伸出手去揉捏,玉薄霜颤栗着,“飞雪,呜……揉一揉……帮帮我,肏我。”他说这话时,不断的喘着气。
额角滴落的汗水显得他色情至极。
上扬的眼尾尽是勾引。
贺飞雪将他直接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插入的更深,他使劲操着,玉薄霜的肉棒被贺飞雪握在手里揉捏着。
他爽的更是止不住的扭着腰,感受着贺飞雪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他爽的小声呻吟着。
细碎的铃铛声夹杂着哭泣,贺飞雪卖力的抽送着。
贺飞雪见他这么爽,又想着换个姿势来肏。
于是他干脆直接不动,就这么仰面朝天的躺了下来。
现在的姿势倒是变成玉薄霜跨坐在贺飞雪身上了。
“飞雪……你……怎么躺下了?”玉薄霜舔了舔嘴唇,见对方眼里的戏谑,又见对方不再动作,疑惑的看着对方。
贺飞雪见他也停了,于是顶了顶腰,坏笑道:“你来动,怎么样?”贺飞雪看着赤身露体的对方。
尤其是他的双手扶在自己的腰上,贺飞雪见他没反应过来,狠狠地顶了一下。
“不喜欢这个姿势吗?”贺飞雪见对方一脸的舒爽。
这样的姿势令玉薄霜不敢乱动,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肉棒一直顶着自己的宫口,只要一动,体内的龟头就一直往宫口插入。
他爽的捏着自己胸前的红点蹂了起来。
“你要是不想动,那我可要动了。”贺飞雪说的轻松又自在,可玉薄霜知道,这要是让他来动,那自己怕是又要被肏尿一次。
“不要!我……我……我动。”玉薄霜扶着对方的腰,轻轻的扭动着腰肢,只要一动,宫口就被对方的肉棒顶动着,好似是要插到子宫里。
贺飞雪一副隐忍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动的这么慢,是想让自己肏死他吗?
玉薄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上凸起了肉棒的形状。
好像是要肏穿他一样。
对方粗大的肉棒就在自己身体含着,一想到这里,玉薄霜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一边晃着自己的腰,一边伸手蹂着自己充血的肉棒,动作舒缓不刺激。
自己倒是肏爽了,可苦了身下的人。
贺飞雪忍耐的喘着粗气,对方光顾着自己爽了。
他握着玉薄霜的细腰,狠狠的顶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慢……一点……啊……飞雪慢一点。”玉薄霜被肏的猛烈摇晃。
身上的铃铛声更是此起彼伏响的剧烈。
贺飞雪握着他的腰,使劲的操着。
感受他小穴的潮湿温暖,更是使劲的顶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不稳,感觉自己的宫口被彻底肏开了。
直到他叫着挣扎起来。
大腿根抽搐着,小穴死死的搅紧了贺飞雪的肉棒。
贺飞雪掐着他的腰,感受着龟头上喷洒出的淫水,他将龟头肏入了圆形的小口中,这处地方更温热滑嫩。
令他流连忘返。
他加快了速度,玉薄霜被肏的头晕,尤其是肉棒插进了宫口之后,下体有一阵阵的尿意传来。
他惊恐的感受着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要……不要……求你了……拔出来……不要肏了……我……我想……”剩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可贺飞雪哪里会听,不仅如此,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
里面又紧又湿又温暖。
他恨不得直接给对方肏坏。
他死命的钳制住对方,不停的深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话都说不出来,双眼失神的望着前方,他扶着对方的肩膀,坐在贺飞雪怀里。
只能感受下体的尿意越来越强烈。
贺飞雪将人抱住,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也不停歇的肏弄着。
玉薄霜感受着对方肉棒在子宫内变大,知道对方是要射了。
他想挣扎,但被抱得死紧,只能任由对方射进子宫内。
“艹。”贺飞雪低沉一声,将眉皱成一团,狠狠一顶,浓白滚烫的精液直直的飞射进了玉薄霜的子宫深处。
玉薄霜被滚烫的精液激的不断颤抖着身躯,直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从下体传来。
玉薄霜知道自己又要丢脸了,于是白眼一翻,晕倒在了贺飞雪的怀中。
贺飞雪将人抱着,还没喘口气呢,就感受到了一股湿润的水渍。
“美人,你被我肏尿了?”贺飞雪见对方不说话,以为是不好意思,刚想安慰,结果低头一看,玉薄霜闭着眼晕了!
对方面色潮红,满脸的泪痕。
贺飞雪一愣,怔愣了半天才笑出声。
笑声在林间响起,期间还夹杂着铃铛的声音。
边笑边说道:“美人这么不禁肏,尿了不说,怎么还给肏晕了?”
所幸玉薄霜是晕过去了,不然听到贺飞雪说的这些话,怕是又要哭着捶对方了。
玉薄霜这几日一直养在竹屋内,自从那日从后山回来之后,他便开始一病不起。
贺飞雪将晕过去的他送回竹屋后。
他不是咳嗽就是发热,神志也是时不时的清醒与迷糊,他总是能梦到和母亲在一起的场景。
小小的他缠着母亲给自己梳头发,换衣服,到了最后,母亲总是会掩面哭泣,哭着抱住他。
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让母亲给自己换衣服了,他不想看到母亲那双眼眸总是蓄满泪水,不想在母亲绝美的容颜上看到难过。
也不想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和隐忍的痛苦。
梦里的场景那样真实,玉薄霜心中伤感袭来,他想要伸出手去抱住母亲。
可真当他伸出手去抱时,眼前的人又赫然变成了贺飞雪。
那人抱着他,同他说甜言蜜语,他笑着去回应,却发现,他眼中倒映的,并非是自己的脸。
他想要看个清楚,可贺飞雪却将他一把推开,眼中的神情那样骇人,讥讽道:“自作多情惹人恼”。
只是猝然间,他就被吓醒了过来。
玉薄霜缓缓睁开眼,望着眼前朦胧的幻影层层重叠在一起,他还陷在那场梦里,未曾反应过来。
他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心中的恐惧还未消散。
“霜霜大小姐,你醒了?”
还处在伤感与惊吓之中的玉薄霜,在听到琉笙响起玩弄的声音,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
“你怎么在这?春山呢?”看着对方还握着自己的手腕,玉薄霜一脸的别扭,他想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可对方却握的死紧,
他显然不清楚琉笙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竹屋。
琉笙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随后见他眼角有泪,替他轻轻的抹去了泪痕。
指腹在接触到眼角的一瞬,玉薄霜僵住了身躯,手心更是出了汗,这个疯子又在想什么坏事?
果不其然,在琉笙替他擦拭掉泪痕时,顺势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霜霜大小姐挨肏的样子,还真是让琉笙弟弟我念念不忘啊。”
此话一出,玉薄霜呼吸都窒了一瞬,随后反应极快的将人推开,语气慌乱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可心中早已冒出千万个想法,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看见的?会不会有别人也看见?
可琉笙却没回答他,只是将眼眯起,眼含深意的看着对方。
玉薄霜被他看的连呼吸都紧张了起来,这种被抓住把柄且还不确定的感觉,实在令人折磨,更何况还是被琉笙知道了。
玉薄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可你处处针对我!”
玉薄霜干脆破罐子破摔,他将胳膊猛地抽离出来,一脸愤然的看着对方,因为剧烈挣扎,消瘦的身躯又咳嗽了起来。
可琉笙却不以为意,他掏出帕子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随后漫不经心的笑道:“哥哥这说的什么话,人家不过是无意间看见了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玉薄霜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额间的虚汗不断冒出,他有些羞恼,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而且还被人无端看了一场活春宫。
还是自己最讨厌的琉笙。
琉笙觉得无趣,想起那天的场景,忍不住啧啧,于是他站起身在屋中四处走动,最后停在了柜门前。
琉笙将折扇半掩在鼻前,被那一股刺鼻的香味给熏的皱了眉。
“霜霜大小姐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琉笙闻着这香不对劲,离那柜门远了几步。
随后又坐回到了玉薄霜面前。
可床上的人并不想回答他的话,干脆直接闭口不语。
玉薄霜望着头顶上方的木雕花纹,可琉笙不愿意放过他,继续道:“哥哥哭起来还真是好看啊。”
玉薄霜听到这话面色羞红,他知道这人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他随手从床边摸了个东西,朝着那人的方向砸了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东西碰撞在一起发出的碎裂声,琉笙很轻易的避开了向自己砸来的凶器。
他眯着眼,看向地上的东西,将碎裂的瓷瓶看了个仔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琉笙却忽的站起身,语气有些惊讶,他朝着床上的人说道。
玉春山刚进入屋子,就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弥漫的药味。
以及琉笙和自己哥哥之间的气氛,他知道两人估计是起了摩擦。
他端着药进入屋内。
玉春山一眼就扫视到了地上碎裂的药瓶,他有一瞬间的沉默。
但还是出声询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他将药碗放在桌子上。
玉薄霜知道自己扔错了东西。
但他一想到琉笙说的话。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面对着自己的弟弟,琉笙性格阴晴不定,他怕这人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比起身体上的缺陷,他更怕自己的弟弟知道这件事。
“算了,哥哥先喝药吧,凉了就喝不下去了。”玉春山见哥哥一直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对方。
他将药碗递了过去,眼前的这一幕,刺的琉笙握紧了手里的扇子,就连指尖逐渐发白。
“对了,哥哥,我过几日要带人去苗疆一趟,我留你一个人在山庄中不放心,我便拜托琉笙留下来照顾你。”
“什么?!”玉薄霜在听到这番话时,脑中响起一声惊雷,耳中一片嗡鸣,手中的药碗险些滑落下去。
“你去苗疆做什么?他他他……!”玉薄霜看着琉笙笑眯眯的一张脸就感到恶寒。
随后立马拒绝道:“不不不!你去就去,不必让他留下来,我在山庄自己会照顾自己。”
“哥哥莫要闹脾气,万一山庄出了什么问题,我和父亲不在,你出了危险怎么办?”
玉春山安抚着自己的哥哥,知道他与琉笙不对付,可现下只有琉笙是自己最放心的好兄弟。
“琉笙不过是爱开玩笑,他与我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将他留下来,自然是放心的。”
琉笙坐在一边,默不吭声的看着玉春山握着玉薄霜的手。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恐。
琉笙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说道:“哥哥是讨厌我吗?还是说哥哥不喜欢,我以前同你都是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生气。”
玉薄霜被琉笙的演技噎的说不出话,他望着对方的那张恶魔脸。
玉薄霜有些激动,还想再反驳,可在看到琉笙用口型说着什么时,他立马消停了下来。
“那你为何去苗疆,父亲何时回来?”玉薄霜眼神黯淡了下来,语气落寞道。
他在心里想,如果贺飞雪在就好了。
玉春山见哥哥面色不好,也无可奈何,但现下是没有办法了,父亲与人外出办事,可寻迹至苗疆那一处,便没了消息,这件事情还未曾有人知道。
他不放心父亲的安危,自然是带人去寻找一番。
可山庄没有他能放心的人,苗疆路途遥远,毒物繁多,他也不放心将哥哥带上,如此辛苦,哥哥的身体受不了。
“我去苗疆处理些事,你在山庄与琉笙好好相处。”玉春山只是简单说了两句话。
他没有将父亲的事说出来,只是怕哥哥无端担心与着急。
玉薄霜低着头不说话,他默默的喝着药,药味苦涩无比,他一口一口的咽着,却始终也咽不下。
直到嘴角处感受到一丝甘甜时,他这才反应过来,是弟弟给他塞了一颗糖。
玉薄霜有些恍惚,他记得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弟弟闹着不喝药,他嫌苦,自己也像现在这样一般,给他喂着糖。
玉薄霜将糖含在嘴里,有些哽咽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玉春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含糊道:“等我处理完了就回来了,哥哥不必担心。”
玉薄霜点了点头,他一口气将碗里的药都喝光。
瞬间将他苦的皱起了眉。
玉春山见哥哥难受模样,心里有些心疼,可一想到有诸多事情,眼中的担忧还是浮现了出来。
他只知道父亲在苗疆一处失了踪迹,剩余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玉薄霜点了点头。
弟弟比他厉害多了,他现在这样也不该多说什么的。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玉春山将药碗接过,放在了桌子上。
“这么着急?”玉薄霜没想到明天就要出发,他有些惊讶。
玉春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父亲的安危刻不容缓,自然是不能耽误。
“是呀,春山办事自然是有效率的,哥哥你不必担心,我会在山庄照顾好你的。”
琉笙幽幽出声,视线一直落在玉薄霜身上,他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不明的意味。
玉薄霜握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手,这人还真是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