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列车(深夜被陌生男人压在车厢内RX/G爆/)
列车平稳地行驶在夜幕下的平原上,玉姣妍在软卧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身心躁动,想着干脆自慰,累了也好睡一点。
玉姣妍人如其名,面容清纯姣好,身材玲珑有致,放在人群中也是个可人儿。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有很多人追求,但其实她只交过一个男朋友,而且因为对方出轨分手,很快又恢复了单身。
她和前男友做过爱,那快感让她食髓知味。前男友虽然看着帅气,但那里的硬件条件也就堪堪到平均水平,其实没有办法完全满足她的欲望。她一方面不忍心打击对方自尊心,一方面自己身心又得不到充分的满足,所以当对方提出分手时,她反而暗暗松了一口气。
闺蜜倒是很担心她,建议她去散散心。刚好前阵子工作压力也很大,她便干脆请了年假,买了车票,一个人踏上前往帝都的旅程。
她下了床,打算先去趟洗手间。现在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大部分人都睡了,列车车厢的灯已熄灭,只有走道上亮着几盏昏暗的灯。
走道上只有她一个人,空空荡荡,玉姣妍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像一只在暗夜中潜行的小猫儿,生怕惊扰了别人。
当她走到某个包厢前,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玉姣妍来不及惊呼,就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抱了进去,并迅速关上了门。
包厢里没有开灯,玉姣妍被抵在墙上,一具高大强壮的身躯立刻压了上来,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搓着她的胸脯。男人动作一顿,似乎没想到这对奶子的手感这么好,软软糯糯,又弹性十足,真是走运。
男人动作流畅地扒下了她的薄针织外套,将底下连衣裙的吊带滑下肩膀,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内衣。玉姣妍终于回过神来,双手猛地要推开这流氓。
“救——”
“乖,别叫。”男人一手捂住玉姣妍的嘴,一手威胁似地狠狠抓了抓她的胸。
男人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语气温柔,说出口的话语却那么霸道狠戾。按理来说这本该是让人害怕的时刻,偏生那声音低沉动听,充满磁性,让人不禁生出这是调情而不是强暴的错觉。
而且这声音听上去有点似曾相识,只是这种混乱的状态下,玉姣妍想不起来。
“听话,保证让你舒服。”
感受到面前人瑟瑟发抖地点头,汤锐泽满意地放开手,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玉姣妍终于记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来了。傍晚的时候她走去列车餐厅区吃饭,路过两节车厢的交界处时,有个年轻男人正站在过道边上打电话。因为那声音好听,她忍不住悄悄抬眼打量。
男人身高腿长,肩宽腰窄,五官漂亮出色,眼尾上挑,姿态慵懒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头精壮强悍的豹子,十分引人注目。
玉姣妍一时看呆忘了收回视线,直到男人转过头,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她,她才红着脸收回目光,低头快步离开。
而现在,一想到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正以绝对压制的姿态牢牢抵住了自己,玉姣妍就不争气地湿了一片,她暗骂自己,心底深处却又不合时宜地冒出莫名的期待。
就好像干涸已久的大地将迎甘霖,却被那法,却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十足的压迫感,激烈得好像裹挟着报复的意味,如疾风骤雨掠夺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连带她嘴角流下的唾液也尽数舔入腹中。
这种近乎以下犯上的被侵略感令虞月意外受用,她双腿有些发软,下面的小穴悄然涌出一股蜜液。
虞月被吻得快喘不上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下意识想要推拒,却换来更为牢不可破的禁锢。
谢逸然此刻满脑子都被最原始的欲望所占据,想要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填满她、占有她、侵犯她。
然而他身体忽然僵住了,因为虞月的手钻进了裤裆,握住了他的肉棒。
虞月抓住这好不容易挣脱的机会,喘息着说:“……去床上。”
……
卧室在走廊深处,静谧的屋内响起衣料的摩擦声和接吻的口水声。
两人的身影纠缠着,一边急不可耐地脱掉衣服——至少谢逸然是急哄哄的,激烈拥吻着走过去。
等虞月被谢逸然抱起来扔在床上的时候,衣服已然散落一地,身上不着寸缕。
当那具雄性荷尔蒙爆表的精壮躯体全然裸露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虞月心里想的是,果然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按照原计划,整理完书房之后,虞月还想让他收拾卧室的衣柜——准确来说是让他收拾叠放好自己的胸罩内裤和各种样式的吊带睡裙,顺带再刺激一下他的感官。
但到底还是太年轻,没想到他如此不经挑逗,身体的反应青涩又激烈,连带着她也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视线往他身下一看,喉咙不自觉滚了滚。
唔,吃的什么长这么大。怎么好像比刚才又更大了点……
她赤裸着躺在床上,谢逸然跪立在她身前,垂眸俯视着她,将她姣好的胴体尽收眼底。
他俯下身,伸出手为这株清冷却又耀眼盛放的玫瑰,拨开覆在脸上的发丝。
——隐藏条款及客户须知之三:在得到客户允许之前,员工禁止擅自进行插入行为。
她是主导者,那他愿意跪伏,跟着她的步调走。
虞月支起上半身,仰头看向谢逸然,抬起膝盖,轻轻蹭了蹭那沉甸甸的囊袋,对他发出了邀请。
……
虞月身姿舒展地仰躺着,肩颈靠着床沿,头朝下倒挂在床边。
丰满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乳肉在重力作用下软塌成两座山丘,修长的双腿大开着,嘴里正含着一根粗长硬烫的性器。
实在太大了,吞吃吐纳都有些困难。她必须控制好角度,才能不让自己的牙齿刮伤那根肉棒。她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青筋盘虬的柱身,嘴唇吸吮硕大的龟头,舌尖时不时钻着戳着顶端处的马眼,手指还不忘抚摸着没被吃进去的性器底部。
脑部充血带来轻微的眩晕感,鸡巴深喉带来近乎凌虐般的窒息,两者叠加的状态令她比往日更为兴奋!
此刻她好像完全抛弃了文明社会的礼仪和理智,脑子不想去思考,带着不管不顾的饥渴感,在多巴胺的驱使下,只想遵循身体本能。
谢逸然站在床边,身体前倾撑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虚虚地覆在虞月的身上。他将性器插在虞月嘴里,臀部和大腿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足尖发力,劲腰耸动,尽最大努力克制地抽插着,以免把她的嘴巴弄伤。
与此同时,他的头埋在虞月两腿之间,两手掰开她的大腿根部,大口吃舔着那早已一片湿润的肉逼。
她的花穴形状饱满漂亮,散发着诱人的成熟气息,淫靡的女香尽数喷洒充斥在他的鼻腔里。他含弄着、吮吸着肥嘟嘟的阴唇,手指揉捻着前端的肉珠,淫水沾湿了他的鼻尖。舌尖拨弄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又钻进逼口,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洞口快速进出。
一时之间,卧室里充斥回响着他吃逼的啧啧口水声。
“哼嗯……唔……!”
虞月被舔得舒服极了,奈何嘴里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无法呻吟出声,只能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阵阵呜咽哼鸣。
她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奶子也跟着晃荡不已。快感太过密集刺激,她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谢逸然的头,腰腹往上顶起,脚掌乱蹬,似乎想要逃离这过于可怕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谢逸然偏不如她愿,粗长的性器狠狠插在她口腔里,将她紧紧钉在床边。嘴上动作不停,变本加厉地吃着这口淫水不断的肉逼,直接把虞月给舔到潮喷,然后丝毫不浪费地把大股淫水悉数吞咽入腹。
“唔唔……!”
高潮后的虞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嘴里含着的肉棒却突然加速抽插起来,好几下都把龟头顶到喉咙深处,顶得虞月快要呕吐。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虞月的嘴巴都快要发麻了,意识昏昏沉沉之际,那根大肉棒猛然抽出。
谢逸然低吼一声,在最后关头拔出鸡巴,大股精液喷射在虞月的奶子上。
“咳咳……”
谢逸然赶紧扶起激烈咳嗽的虞月坐好,在床头拿过纸巾,一脸歉意地给她擦掉胸前的精液,“抱歉,是我没控制好分寸……您的喉咙还难受吗?”
一点都看不出刚才专制又粗暴的样子。
虞月摇头说不碍事。她脸色潮红,连眼尾都染上几分媚态。谢逸然盯着她,刚射完的大肉屌此刻又有抬头的趋势。
虞月原本还怕把他憋坏,现在瞧他这个精力满满的状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为谁担心。
她默了默,然后一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打开,跪坐在他身上。
虞月两手掰开自己的肉穴,将肉缝紧贴在渐渐硬胀的茎身上,以泛滥的淫水作为润滑,前后摆动着腰肢缓慢磨蹭着。
两瓣肥厚的阴唇被肉棒磨得向两侧打开,逼口从鸡巴和囊袋的交接处向上滑动,最终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上。
她轻轻坐了下去,肉穴如同一张小嘴嘬着含着,整个龟头顿时被温软的媚肉包裹着。
谢逸然顿时嘶的一声,头皮发麻,小腹一紧,更显优越的腹肌和人鱼线。只吃下这么一点,就已经感觉很爽了。
然而虞月似是有心逗弄他,那肉穴只吞掉龟头便没有继续往下了。她的屁股复又往上提,小逼吐出了水亮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又再次坐下去。反复几次,穴下那根肉棒早已经硬胀得不行,表面凸起的青筋更显性器狰狞。
谢逸然红着眼,喘着粗气凝视着虞月,那副欲壑难耐的表情极大取悦了她,让她倍感狂热。
虞月拉起他的手,让他握住她的酥胸,然后屁股往下一坐,逼口被撑开到极致,湿穴将整根巨物吞吃进去!
“嗯哼……!”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一下子捅到身体深处,两人同时爽得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
插进来了……
酸酸麻麻的,好满好胀……
“唔,都吃进去了……”她双手撑在谢逸然坚实的胸腹上,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托着她的屁股,蓄势待发的腰腹却不敢擅自下一步动作。
虞月抬眼看他,“该说你听话还是死板,都插进来了还在等着我发号施令。”
“……”那根棍子在穴内猛地跳了一下,“那可以按我的方式来做?”
“是啊。”虞月俯下身,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种下深绛色的吻痕,朝他绽放出一个不知道是鼓励还是挑衅的笑容:“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