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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主角和四个反派一起行善(有点写崩)

 

瞿沉曳气笑了,掐住郁辞雪下颌,阴鸷地说:“好,你竟如此抵触我,无所谓,你迟早会被我上的。”

语毕,吻上了郁辞雪的唇,一个气势汹汹的吻,长舌在口腔里攻城略池,肆意侵略着每一寸柔嫩的软肉,贴着对方的口腔内壁游走,唇舌激烈地交缠,气息彼此交融。

良久,他放开郁辞雪,而薛余颐紧随其后,吻住了郁辞雪。

薛余颐按住郁辞雪的后脑,强制他与自己接吻,长舌长驱直入,勾缠着对方香软的小舌,灵活地舞蹈,时而含住那条小舌,大力地吸吮,汲取对方的津液,让郁辞雪舌根发麻,退开时,两唇之间还拉出一条银丝。

瞿沉曳揉捏着郁辞雪的奶子,把薄薄的一片乳肉玩弄成各种形状,玩够了就一口含住小小的乳粒,各种舔咬吸吮,把乳粒玩得充血红肿。

他松开嘴,戏谑地说:“仙尊的奶子好骚,稍微玩一玩,奶头就立起来了~”

郁辞雪倍感羞辱,却不敢反抗,只能哀怨地看着瞿沉曳。

外甥掏出了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鸡巴,抵住亲舅舅紧闭的穴口,散发着炙热温度的龟头充满威胁地摩擦着肉花,一些清液被蹭在阴阜上。

外甥的鸡巴,缓缓插入了舅舅的花穴,破开穴口,一寸寸抵进甬道,还要附在舅舅耳边说:“你看,我已经肏进你的屄里了。”

硕长的肉棒在嫩逼里挺进,强行撑开干涩的穴道,向深处插入,郁辞雪感到穴里传来难以忍受的满胀感,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大鸡巴插到卵蛋贴上穴口时,猛地退出,又狠狠干了进来。

薛余颐将自己的鸡巴捅入郁辞雪的后庭,后庭里无比柔嫩的软肉裹缠着鸡巴,仿佛千万张小口吸咬着鸡巴,薛余颐额角青筋暴起,差点缴械投降,鸡巴停在那里,等射精的冲动退去,才开始缓缓地抽插。

他插着郁辞雪的腰,力度大到指尖深陷入肌肤,留下殷红的指印,一边肆意羞辱着郁辞雪:“穴这么会咬,真是太骚了,是不是小穴每天都在想吃大鸡巴?”

后庭里的鸡巴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肏干,抵着深处往死里干,像要把满腔嫩肉撞烂,鸡巴捣弄的力度堪称凶残,发了狂一般猛烈地冲撞着娇嫩的小穴,酥麻快感从鸡巴上传遍四肢百骸。

雄伟的肉棒狂插小屄,像舂米一样以穷凶极恶的力度狂捣着,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滑腻如丝绸,在肉棒进入时兴高采烈地一拥而上,包裹住粗硬的鸡巴,柔媚地服侍。

小屄饥渴地吞吃着性器,软肉不断蠕动,绞紧入侵的鸡巴,鸡巴越来越亢奋,在柔媚的小穴里狂轰滥炸,疯狂地冲刺,一次次冲进小屄深处,捣弄着软肉。

鸡巴捣了百来下,把胞宫口肏开一条小缝,趁势闯进了稚嫩的胞宫,胞宫弹软滑腻,滋味销魂无比,瞿沉曳发出一声舒畅的喟叹,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冲撞着胞宫。

后庭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大开,被大鸡巴奸透了,薛余颐忘情地肏干着,同时说:“我要干烂你的小骚穴,让你发骚,你比发情的小野猫还要骚。”

郁辞雪闻言,委屈地泪流满面,这场残酷的奸淫无情地摧残着他的意志,他潮红的身体轻颤着,唇瓣无助地微微翕张,两颊漫起绯艳的酡红,只有肩背挺直着,显示他最后的倔强。

薛余颐兴致突起,大掌狠戾地扇击郁辞雪洁白如新雪的臀瓣,挺翘的臀瓣泛起香艳的肉波,看得男人兽性大发,于是下一掌蛮横地落下,皮肉相击激起清脆响亮的“啪”声。

被肉棒蹂躏了百来次的花穴,缓缓沁出黏腻的水液,肉棒进出得愈发顺滑,瞿沉曳注意到这个变化,得意地说:“仙尊被强奸也能湿了,是不是脸上抗拒,但是心里暗爽?”

郁辞雪流着泪摇头,他外甥却视若无睹,继续羞辱:“仙尊的身体真是好骚浪啊~稍微捅一捅就湿得不像样子,说不定早就被男人插烂了~”

大鸡巴进出着湿滑的小屄,小屄里的淫水被挤出穴,一股股四溅着,茎身上满是黏腻的淫水,就连硬邦邦的卵蛋,也泛起了淫靡的水光,鸡巴在穴里榨汁,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郁辞雪眉眼迷蒙,神色似痛似爽,虽然这场性事纯属奸淫,但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是尝到了欢愉。

大鸡巴干进胞宫,胞宫里一大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瞬间,瞿沉曳感到一股过电似的快感从下体一路袭上天灵,他挺动自己的粗硬肉刃,在嫩逼里大肆地征伐。

后穴同样湿润了,靡红的穴口像一汪泉眼,从中源源不断涌出晶莹的水液,鸡巴插入水汪汪的穴眼,滋味让人欲仙欲死,薛余颐爽飞了,鸡巴狂野地猛插小穴。

狰狞的龟头一个猛顶,穿过了肠腔里一个窄小的口,绞在龟头下,爽意愈发强烈,他挺动劲瘦的腰胯,在温软的后庭大幅度地戳弄,小穴被越肏越水润,一腔淫水断断续续地往外喷。

鸡巴锲进了娇美的后穴,上面盘虬的肉棱剐蹭着肠壁,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肠腔,让肠液愈发丰沛,巨硕的阳具深深地捣弄着肠穴,沐浴着黏腻的肠液,在粉嫩的股间快速进出。

瞿沉曳精关一松,在胞宫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他掐住郁辞雪的下颌说:“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嗯?如果会,这是亲外甥的孩子呀~”

薛余颐最后冲刺了几下,在肠腔里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郁辞雪双眼翻白,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痉挛,身体一阵颤抖。

两根鸡巴退出小穴,穴眼一时合不拢,张着葡萄大的小口,汩汩流出精液和淫水。

两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继续这场乱伦的奸淫。

纤云弄巧,从此处俯瞰熙攘众生,宛如点点蝼蚁,而郁辞雪一行人,在云上,淫乱。

一张黄花梨木雕镂缠枝纹的拔步床,在灵力加持下,飘浮在云朵上,郁辞雪坐在床上,泪盈于睫,摇着头抗拒:“不……这太淫乱了……”

瞿沉曳邪笑着道:“小骚货,装什么?你肯定在心里默默喊爽。”

郁辞雪欲辩解,云千野堵住了他的嘴,唇瓣轻轻相贴,扣住对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长舌撬开齿关,灵巧地钻进对方口腔,兴风作浪,尽情地搜刮着甜蜜的津液,缠着对方的软舌,翻搅,游走,侵占,势要尝到口腔每一寸的滋味,含住小舌吸吮,像啜饮琼浆玉露,直到对方舌根发麻,良久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一吻毕,郁辞雪唇瓣水润绯艳,两颊漫起红霞,眸中水光潋滟,气喘微微,分外诱人采撷。

云千野熟练地扒开他的衣服,吻在颈边流连,留下一枚枚暧昧的吻痕,随即转战到胸口,含住乳尖,吸吮,舔舐,啃咬,乳尖怯生生地挺立起来,从樱花般的娇粉变为绯红。

云千野握住了郁辞雪的肉棒,这是一根粉嫩的肉棒,虽然不如三个攻驴一样的玩意那么雄伟,但也长度、粗度可观,可以让空虚小受心旌荡漾,云千野富有技巧地轻拢慢捻抹复挑,成功让这根肉棒硬了起来,他从龟头到根部一遍遍挑逗抚弄,掌心的剑茧在肉棒上擦过,带给郁辞雪难以言说的刺激。

云千野伸出修长的手指,探进幽深的花径,模拟性交的姿势,在里面进进出出地撩拨着,郁辞雪很羞耻,但小穴里作乱的手指就像隔靴搔痒,让他不由得渴求更多,手指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这具久经情事的身体。

云千野将手指增加到两根,小穴里开始沁出一些淫靡的液体,沾湿手指,有些许黏腻,于是增加到三根手指,同时扩张着这口蜜穴。

郁辞雪已是浑身酥软,皮肉潮红如云蒸霞蔚,小穴汁水直流,打湿身下的床褥,像一道精美可口的小点心。

云千野压倒郁辞雪,早已硬胀发痛的鸡巴顺畅地插进花穴,就着淫水的润滑,开始大肆地征伐,一根粗长肉刃在滑腻的小穴里挺进,整根捣入,整根拔出,重重地肏干。

薛余颐:“看,小骚货一脸爽到了的样子,果然骚货就是骚货,改变不了爱发骚的本性。”

郁辞雪感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气得脸都白了,云千野摸摸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权当安慰,郁辞雪看着自己的道侣,又感到几分温暖。

薛余颐的鸡巴在郁辞雪的后庭入口处充满威胁意味地磨蹭着,前液涂抹在穴口褶皱上,龟头的惊人热度缓缓传递到穴口。

圆润的龟头破开紧闭的穴口,一寸寸向穴内深入,推开挤挤挨挨的嫩肉,进到了肠穴的深处,猛地抽出又猛地顶入,梆硬的囊袋“啪”的一声拍在穴口。

一根硕大硬挺的鸡巴不断进出着后庭,后庭被开发过多少次却依然紧致如处子,里面软腻滑嫩的肠壁夹紧鸡巴,薛余颐只觉得鸡巴被一层层花瓣裹住,滋味难以言喻的销魂。

巨物深深干进穴道,鸡巴上虬结的青筋搔乱着敏感的内壁,渐渐地,后穴也变得水润湿滑,薛余颐感觉到,调笑道:“小骚货,你的小穴都浪得流水儿了,堂堂仙尊竟然这么骚,你手下的修士知道了,会排着队来肏你吧?”

瞿沉曳把自己的肉刃,捅到了郁辞雪的嫩嘴里,直直捅到喉咙,郁辞雪感到恶心欲呕,喉头软肉蠕动收缩,夹紧了龟头,瞿沉曳感到一阵酥麻快感,挺动腰肢在口腔里抽插。

云千野在嫩屄里发泄着欲望,穴里柔柔嫩嫩的软肉包裹着鸡巴,仿佛千万张小口含着鸡巴吮咬,他爽极了,动作不禁变得粗野起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

那小屄软腻至极,把云千野缠得快感一阵阵涌起,一根狰狞肉刃在穴中飞快地驰骋,速度快得都有了残影,他情欲勃发,沉浸在这场淫乱的性事中

小屄被肏得软烂,水液泛滥,随鸡巴捣入,喷溅出一股股晶莹的汁水,喷在床褥和云千野身上,整根鸡巴,到两颗卵蛋,都裹着一层淫水,泛着淫靡的水光。

薛余颐过分雄壮的男根抵进了郁辞雪的小屄,穴口被撑得圆溜溜的,一丝褶皱也无,随着一个狠顶,顶进了结肠,那股快感更加鲜明了,他肏得愈发狠重。

只见雕花大床上,四个人在荒淫无度,道侣压在郁辞雪身上,插进那个被玩弄得红肿的花穴,而郁辞雪身下是另一个男人,他肿胀的鸡巴在臂肉之间飞速地进进出出,三个人身上滚着一层汗,黏糊糊混在一起,而郁辞雪还被自己的亲外甥插着嘴,喉咙上都看得出龟头狰狞的轮廓。

瞿沉曳:“小骚货,已经被肏烂了吧,以后一个男人满足得了你吗?以后会饥渴到三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吧?”

云千野大开大合地抽送着自己的肉棒,花穴里猩红的媚肉都外翻了,一根腥膻的鸡巴在花穴里疾风骤雨似地鞭挞着,花穴如饥似渴地不断吞咽这根鸡巴。

鸡巴顶着胞宫口狂肏上百下,终于把宫口肏松了,随着一个深顶,肏进了弹软高热的胞宫,胞宫里一股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那爽意令人飘飘欲仙,于是摆胯的力度愈发大。

这里是白云之上,随时可能有修士御剑经过此地,他们四个却大肆地淫乱,身下渺渺重云,身上朗朗白日,风呼啸而过,吹乱他们的长发,他们却一心交合,忘情地进行着荒诞乱伦的情事。

云千野抵着胞宫壁,马眼一松,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郁辞雪也达到了高潮,两眼翻白,腿根痉挛,身体颤抖,脚趾蜷缩。

薛余颐在后庭里,爆发出浓稠的白浊,大量的白精在穴道里积聚,只见郁辞雪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就像怀胎在身。

瞿沉曳抵着喉管,射出大股粘稠的精华,一些涌入食道,一些溢出嘴外,从嘴角流下,让潮红的脸更添几分淫靡,郁辞雪呛咳起来。

鸡巴抽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白浊和淫水,本就一塌糊涂的床褥更加狼藉。

三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继续这场荒淫。

黄的脓,白的蛆与青的霉菌纠集在干瘪枯槁的面容上,深陷的眼窝里两颗布满白翳的眼球放射出垂涎的光,突出的两排黄牙上有褐色的血渍与殷红的、未干的血液,伸出的青紫双手呈爪状,每一片尖锐指甲上都闪烁着毒辣的杀机。

每一个活死人都有狰狞无比的形貌,而今这座基地已被如云的活死人包围,自上而下望去,密密麻麻的活死人挤满城外每一寸皲裂的土地,腐臭与铁绣气息充斥每一片空气,沙哑嘈杂的嘶吼响彻云霄。

被云千野派出城寻找物资,如今汽油即将用尽归来的四人,眼睁睁看着城门轰然关闭,把自己留给围城的丧尸。

明明,城内有预言能力者郁辞雪,每次丧尸潮都能准确无误地预言,明明,以他们的行驶速度,能够在合围前顺利驶入城中并关门,明明,把他们关在门外就等于送他们去死。

陷入丧尸潮中的那一刻,四个人明白,这是对他们蓄谋已久的谋杀。

他们中没有空间能力者,所以唯一的活路就是抛下满车刚搜集的物资,步行杀出重围。

江颢衍挥出一大片烈火,点着一圈丧尸,其它丧尸畏惧火焰,纷纷散开,四人得以前行几步。

商霆彦一挥手,几只丧尸的脑门被钢钉击穿。

萧岳临手中生出几根粗壮的藤蔓,把丧尸抽飞出去。

此刻练晚奕的异能最鸡肋,手心滋出一股矿泉水,对丧尸来说,毛毛雨一样。

一只丧尸想偷袭江颢衍,危机时刻,练晚奕扑了上去,下一秒,他的身影被丧尸吞没,江颢衍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晚奕……”

这个世界对郁辞雪来说的难度,比上个世界还要大,这个世界,他要扮演“被城主强取豪夺之后黑化为的妖艳贱货”。

城主是云千野,他们两个拿的是“你爱我我爱他我为了他变成恶毒男配直到你为了我一无所有我才醒悟我爱的是你”的相爱相杀剧本。

现在剧本进行到了恶毒男配阶段。

为了当好妖艳贱货,郁辞雪对每一个归属于卧龙基地的姿色尚可的a,都要欲擒故纵,若即若离,进行似有似无的撩拨。

当绅士*a被郁辞雪撩得欲罢不能,魂不守舍的时候,郁辞雪就会变一幅面孔,变得高不可攀,清冷疏离,主打一个钓上就扔。

但是基地里的a们还是对郁辞雪“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毕竟郁辞雪名义上是城主的o,他们再惦记,也没有几个敢行动。

就这样,郁辞雪成为整个基地a眼中的万人迷,o眼中的小婊砸。

在郁辞雪战无不胜,拿下一个又一个英年alpha的时候,主角攻江颢衍出现了。

在原文设定中,郁辞雪是全文最美的o,而江颢衍是全文最帅的a,主角受练晚奕只是中人之姿。

原文中妖艳贱货看见大帅a的第一眼,心里就产生了“只有我这样顶尖容貌的oga,才能配得上他”的想法。

但是,他的媚眼像是抛给了瞎子看,江颢衍丝毫不为所动。

这让妖艳贱货更加坚定了信念:“他好特别,跟那些凡夫俗子一点都不一样,只有这种目下无尘的高冷a,才会是我的命中注定的a。”

城主发现自己家水性杨花的小o第一次对一个a抱那么大兴趣,嫉妒得,把小o锁在了床上榨汁,小o可是段位极高的情场老手,给城主说了几句好听话,就让城主放了他。

说起来,城主也不差,只比妖艳贱货大了六岁,之所以能当城主主要是因为有个好爹娘,长相属上乘,在全基地里也算一等一的美男子。

俗话说“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就算城主是全基地小o梦寐以求的a,就算城主把自己一颗滚烫的真心全部捧到妖艳贱货手上,妖艳贱货还是坚信,城主只不过是,偌大鱼塘里最好用的一条鱼。

锁床上事件让妖艳贱货从此更加怨恨城主,他连鱼塘都懒得扩充了,一颗心扑在讨好江颢衍身上。

他最是会分析人幽微的情感,看见江颢衍看练晚奕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努力这么久,在江颢衍心里的分量,还比不上一个平平无奇的小o。

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妖艳贱货,选择用信息素诱导江颢衍发情,但是主角攻不愧为主角攻,闻到高浓度的信息素,轻飘飘一句“你让我觉得恶心”,让妖艳贱货的心碎了一地。

这时恶毒男配的第二个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千方百计离间主角攻受,制造矛盾。

他以为只要把练晚奕这只拦路虎踹走,自己和江颢衍的爱情之路就会一帆风顺。

那时的主角攻还没黑化,着了妖艳贱货的道,以为练晚奕真的是一只虚伪小o。

练晚奕是一只阳光开朗、乐观自信、心地善良、真诚单纯的小o,他把主角攻当成一个值得信赖的同伴,同伴对他的态度悄然发生了变化,他也感受不出来。

郁辞雪和云千野兢兢业业走剧情,除了心理活动复刻不了,每个场景都努力复刻。

郁辞雪因为预知异能得到全基地的重视,云千野亲自接见。

彼时还很清纯的郁辞雪听到云千野说:“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美的oga。”瞬间脸庞浮现娇粉。

他垂下眼睫,说:“谢谢城主。”

云千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娶。”

郁辞雪:“啊?我们才见第一面,有点冒昧了吧?”

云千野:“对不起,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情难自禁,希望你给个机会。”

郁辞雪:“你让我考虑考虑。”

过了几天,郁辞雪发现,全基地的a都默认了他是城主的o,没人敢招惹他,他气冲冲地质问云千野:“你搞得我都没a敢要了,你快跟他们解释清楚!”

云千野:“除了我,你又想找谁呢?我是城里地位最高的a,我看上你,他们不敢找你,这很正常。”

郁辞雪:“我这种人才,到哪个基地都是金疙瘩,你一追我就要投入你的怀抱,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完就走了。

云千野看到郁辞雪和商霆彦说话,醋意大发,问他:“难道只有他那样的小奶狗,才能让你放下身段?”

郁辞雪:“你有病啊?我就和他正常聊天,你不要想得那么污秽!”

后来又看到郁辞雪和萧岳临说话,再次醋意大发,问他:“难道你喜欢的是他这种装逼文青?”

郁辞雪:“你脑子有包啊?我说了我就是正常聊天,我除了是一个oga,我还是个人,人和人,连聊天都不能了吗!”

郁辞雪正常散步,走到了出城处附近,云千野从天而降,一脸警惕地说:“你该不会是要逃离我了吧?”

郁辞雪:“我服了,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有完没完?有病就治,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云千野:“我追了你这么久,在你眼里,就是碍眼吗?”

郁辞雪:“哎呀你这个人不要那么极端……”

后来,郁辞雪就被绑到了云千野的卧室。

郁辞雪:“千野哥哥,我对你还是很有好感的,你放了我,我们好好培养感情,好不好?”

云千野:“‘日’久生情,多日就有感情了。”

他撕开郁辞雪的衣服,郁辞雪瑟瑟发抖起来:“哥哥……我错了……放过我……”

他在莹白的肌肤上到处啃咬、吮吻、舔舐,郁辞雪落下泪来:“呜呜求求你了……”

他轻柔地撸动郁辞雪的肉棒,很快,肉棒硬得流水儿了,又将修长的手指探入紧闭的小屄,轻轻地抽插,不一会儿,小屄里淌出黏腻的汁液。

他将自己狰狞的龟头抵上小屄,郁辞雪尖锐地大骂:“你个强奸犯!你一定会后悔的!”

鸡巴破开穴口深入,顶到了一层柔软的瓣膜,云千野附在他耳边说:“好好感受,我给你破处。”

鸡巴狠狠顶穿处子膜,一下干进了深处,郁辞雪的身体弹动两下,腿绷直了。

云千野在生殖器里成结射精的同时,把信息素注入了郁辞雪的腺体。

可惜,第二天,郁辞雪身上的标记就消失了,就像从未被终身标记过一样。

第一次发现郁辞雪乱撩男人,云千野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拎着郁辞雪的衣领,恶狠狠地问:“老子没有喂饱你吗?你给老子戴绿帽子?”

郁辞雪拍了拍他的手,风轻云淡地说:“害,我就跟他聊两句,你不要那么易燃易爆。”

云千野:“聊两句?你都没那么暧昧地看过我,你那么暧昧地看他,论长相论能力,他哪一点比得上我?”

郁辞雪:“论他没有当强奸犯啊~你要拿我怎么样,再当强奸犯吗?”

云千野:“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终归是我得到了你,我活着一天,你一天是我的oga!”

云千野一把把他摔在床上,没有任何扩张,进入了他,他发出一声惊叫,两条细腿在空中颤抖着。

云千野肏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郁辞雪的叫声从一开始的疼痛,变得享受。

云千野也没有囚禁他,他也出来没有试图往外跑,只是勾搭了一个又一个汉子,让云千野为他一次又一次青筋直跳,满眼血丝。

直到江颢衍来了,云千野看见郁辞雪第一次“讨好”一个a。

郁辞雪被囚禁了,一根金链,一头锁在床角,一头锁在他的脚腕。

郁辞雪冷笑:“你真是出息了,当强奸犯还不够,还要干囚禁弱势小o的事。”

云千野:“弱势?你可一点不弱,在这个基地里,你的权限和待遇全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讨好人家单身a,手段是一点不少。”

郁辞雪:“我们之间是强奸犯和受害者的关系,我爱讨好谁讨好谁,你没有资格管!”

云千野突然露出一点疲惫的神色:“我以为,我对你好,你总有一天会看到我,可是,现在突然觉得,你就像手心里的流沙,握得越紧,流走得越快。”

郁辞雪看见亲亲老公这样,心里恨不得立刻搂住他一顿狂吻,可是戏还得演下去,他说:“谁让你一开始就错了,你见我的第一面,就说要娶我,我当时就想,你这样的登徒浪子,我才不要嫁。”

云千野:“这么久了,除了你,你见我和哪个o亲近过?这么长时间还不够你看清我的心意吗?”

郁辞雪:“我宁愿你把你的这份专情送给别的o。”

云千野:“好好好,你说这种话,不就是为了刺伤我吗?我告诉你,就算是互相折磨,我也要和你不死不休。”

郁辞雪:“我不值得,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水性杨花,饥不择食的o,而且我不能被标记,你选择我,就代表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

云千野:“你那都是为了气我,我不信。”

郁辞雪:“但是我对江颢衍是认真的。”

云千野:“但是他不会喜欢你,你永远是我的。”

说完,把郁辞雪压在床上,锲进了他娇嫩的身体,硬热的鸡巴在柔软的穴道里肆意驰骋。

穴里挤挤挨挨的嫩肉夹缠住粗长的鸡巴,热情地吸吮含咬,鸡巴疯狂地捣弄,在穴里榨出鲜甜的骚水。

这几天里,每个黑夜和清晨,云千野都要伏在郁辞雪身上,疯狂地肏干,直到郁辞雪被肏得神志不清,只会躺在身下发出娇柔婉转的呻吟,才放过他。

被囚禁几天后,郁辞雪主动服软:“老公~我最爱你了~我永远是你的~把链子解开好不好呀~我预知到一次丧尸潮,如果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时间地点,好不好呀~”

云千野:“晚了,我知道你心里想的给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郁辞雪:“宝贝~你是我的小心肝~你长得又好看,又年轻,地位又高,全基地的小o都把你当成梦中情a,我怎么会不珍惜你呢~错过你,世上哪还有alpha对我这么好~”

云千野:“我不信,你前几天还说,你对江颢衍是认真的。”

郁辞雪:“那是气话,当不得真的,宝贝~你就放了我吧~你看咱们认识那么久,我一次也没有试图出城过,我对咱们基地还是很有归属感的,我对你是真心的,要不你听我给你唱:super爱豆的笑容,都没你的甜~八月正午的阳光,都没你耀眼~”

云千野:“可信度不高。”

郁辞雪:“宝贝~你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你不是说‘日久生情’?咱俩已经日过几百遍了,如果每日一次算一份情,咱们的情岂不是比山高比海深?外面那些阿猫阿狗连你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宝贝~放了我吧~”

云千野:“现在我拴着你,你这么说,等我解开链子,你立刻翻脸。”

郁辞雪:“怎么会呢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是真金不怕火炼,怎么会因为区区一根链子就变了呢~宝贝~一个人在屋子里真的很无聊~再不出去运动我要肌肉萎缩了~你忍心看你的小宝贝肌肉萎缩吗?”

云千野:“那好吧,我放你出去,你保证不跑哦?”

郁辞雪:“太好了宝贝~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离开咱们基地~”

就这样,郁辞雪被放了,没过多久,就干出了用信息素诱奸江颢衍的事情。

云千野再次震怒:“上次你还对我一口一个老公和宝贝,现在你就这样报答我?”

郁辞雪:“呜呜呜你相信我我就是信息素紊乱,我控制不了,呜呜呜真的~”

云千野:“呵呵,好一个紊乱,专门跑alpha房间里紊乱,当我是弱智吗?”

郁辞雪:“呜呜呜真就这么巧合,像我这种腺体残缺的小o在哪里紊乱是说不准的……”

云千野:“你这套说辞说出去谁会信?”说完,把郁辞雪扑倒在床上,“斯拉”一声撕碎了他的衣服。

他用自己坚挺的鸡巴狠狠惩罚着不老实的小o,用大鸡巴狠干小穴,让小o变得只会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把小o两个穴轮流灌满滚烫浓稠的精液。

练晚奕不幸与另外三人失散,而三人幸运的得到另一个基地的车队搭救。

上车后,江颢衍问道:“我的同伴因为救我陷入尸潮了,请问……”

领头人:“没见,我们也不可能为了你去找他,你就当他已经死了吧!”

江颢衍:“那我一个人……”

领头人:“呵,这种事我见多了,你要找死我不拦你,反正以我经验,他这会要么被吃了,要么变成丧尸了。”

江颢衍的心狠狠揪作了一团,他想:“我的异能比较有用,如果我去救他,说不定能救他一命,可是大哥说得对,他这会八成,呃,九成都不在人世了,我去找他反而把我搭进去。”

纠结中,离尸潮越来越远了,最后江颢衍也只能想:“我要给他立个碑,年年祭拜他。”

到了另一个基地,原属那个基地的人直接进去了,三人被拦下,交代了自己的能力后,守门人说:“鉴于你们三个都不属于能够提供饮用水的异能和预知异能,我们基地实行‘死一补一’制度,最近刚死了两个人,所以有两个可以加入的名额,你们三个自己商量,哪两个加入。”

商霆彦立刻说:“公平起见,我们抓阄,我找三张叶子,其中一张上画个叉,我最后一个拿,拿到画叉叶子的人自动放弃。”

萧岳临:“我支持!我的异能正好可以提供叶子。”

江颢衍:“我也同意。”

商霆彦和萧临岳四目相对,用眼神悄悄传递信息,商霆彦想,以我们做发小这么多年的默契,他应该t到我的意思了。

背对另外两人,他给每片叶子都画了叉。

表情自然地扭过头,道:“你们选吧。”

萧临岳表情自然地拿过一片,看了一眼,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商霆彦,默默无言。

江颢衍拿过一片,把画叉的一面朝上给他们看,说:“我拿到了。”

商霆彦:“唉,小江,我们也很舍不得你。”

萧临岳:“唉,祝你一切顺利,愿我们三个还有重逢的那天。”

两个人紧紧握住手上的叶子,和江颢衍互相拥抱、拍背,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城里。

一进城,两个人立刻收起脸上依依不舍的神色,露出胜利的笑容。

萧临岳拍拍商霆彦:“哈哈,哥们儿,脑子就是好啊!那个傻屌肯定想不到,他是注定被抛弃的一个。”

商霆彦把手上的叶子细细撕碎,笑着说:“多亏哥们你和默契啊!一个眼神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好事,那货也是缺心眼,活该被抛弃!”

萧临岳:“但愿那货立刻被丧尸咬死,永远意识不到咱俩干的好事。”

江颢衍在城外游荡,试图寻找车辆、食物、水源。

他遇到一队幸存者,全是因为没有异能被基地拒收的人,看到他有异能,很高兴地接纳了他。

跟幸存者相处几日,他已对幸存者有了感情。

那次在一个超市搜寻,搜到地库,地库的门关着,里面安安静静,于是江颢衍选择打开地库的门。

未成想,地库里关了上百的丧尸,他一边打,一边通知幸存者撤退。

退了超市门口,他即将冲出超市,却看见幸存者关上超市的玻璃门,上了锁,把他和上百只丧尸关在了一起。

他战至力竭,被丧尸咬了。

正当他要被丧尸分食时,丧尸突然对他失去了兴趣,他知道,是因为,自己也是丧尸了。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失去人类意识,在伤口腐烂了三天之后,身体居然在向健康人转变,伤口消失,皮肤红润有光泽。

被幸存者背叛之后,他对人性彻底绝望。

由此他想通了一些事情,为什么商霆彦和萧岳临握紧了叶子。

三年后。

江颢衍经过三年韬光养晦,已经是可以号令上千丧尸,掌握金木水火土五种异能的丧尸王。

这日,他躺在居民楼里睡觉,被人摇醒,不耐烦地睁开眼,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练晚奕一脸担忧地对他说:“颢衍?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睡?这周围全是丧尸啊!”

江颢衍呆呆地看着他:“你……没死?”

练晚奕:“嗯,这些年我在凤雏基地,一直在寻找你,每个人都说没见过你,我非常担心你,没想到你还活得好好的,这些年你还好吗?”

刻骨铭心的思念像奔涌的潮水瞬间冲破了堤岸,三年魂牵梦萦,三年梦寐不忘,三年思之如狂,三年蚀骨的歉疚悔恨,三年间夜夜缠身的相思与眷恋,在这一刻有了形状。

江颢衍:“晚奕……我们终于重逢了,这一次,没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离。”

练晚奕:“那你跟我回基地吧!我跟高层是朋友,我可以介绍你加入的!”

江颢衍:“朋友?哪种朋友?”

“在末世到来以前,我跟他是世交的朋友,从小就认识,因为末世失散了,自我加入基地,他一直对我很照顾……”

“他是alpha吗?”

“是呀,你问这个干嘛?”

“那他有对象吗?”

“没有,你的问题好奇怪?”

“你不要回基地了,陪我好不好?我可以为你创办一个基地……”

“我怎么能不回基地?”

“可是我回不去了。”

“你好好的怎么就回不去了?”

江颢衍召唤来一个丧尸,练晚奕见状摆出攻击的架势,却见丧尸呆在原地,一点没有攻击人的趋势。

江颢衍:“这只丧尸受我控制。”

“你会控制丧尸?好高级的异能!去了基地一定很受欢迎!”

“是,但是我能控制它们,是因为我已经和他们一样了。”

“什么意思?”

“现在我不需要吃东西,不睡觉也不会觉得疲惫,如果我去了基地,肯定会被捆到实验室研究。”

“……”

“我敢在全是丧尸的地方睡觉,是因为,即便我掉进丧尸堆里,他们也不会咬我了。”

“……”

“三年前我就已没有了呼吸和心跳,三年前,我被和几百只丧尸关在一起。”

“……”

“晚奕,我回不了基地了,因为,我已经是一只丧尸了。”

“……”

江颢衍上前一步,练晚奕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江颢衍的面目瞬间阴鸷起来,他一把捏住练晚奕的胳膊,问:“你是在怕我吗?”

“没……没有……”

“你的声音在颤抖,你确实在怕我。”

“你可是……丧尸啊……”

“三年前我中了计,开始误会你,直到我刚死那几天,才发现我错了,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早已爱上你,你怎么能害怕我呢?”

“啊?谢谢你的心意……不过你先冷静一下……”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oga,一想到这三年你和你的小竹马在基地里相亲相爱,我就嫉妒得咬牙切齿。”

“我和他没有什么,如果我和他的关系刺激到你,我可以和他断绝关系……”

“你留在外面陪我就好了。”

“难道你要逼我和一只丧尸生活在一起?”

“哈?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丧尸?好,我今天让你,彻底和丧尸‘在一起’。”

他狠狠吻上了练晚奕的唇,长舌撬开齿关,在口腔里激烈地扫荡,练晚奕一开始懵住了,反应过来后,狠狠咬了下去。

铁锈味在两个人口腔里散开,这点血味更刺激到了江颢衍,他不管不顾,径自在对方口腔里搅弄,含住对方的软舌拼命吮吸。

一个充满逼迫与抵触、渴望与抗拒、恋慕与愤怒的吻,津液混着鲜血传递,两条舌头一条追一条逃,一方热情如火,一方冷淡如霜。

一吻毕,江颢衍放开对方,咽下一口混着血的津液。

练晚奕哭着说:“在刚才以前,我还当你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不是了。”

江颢衍:“终归是我得到了你。”

他把练晚奕压在床上,练晚奕拼命挣扎:“你要当强奸犯吗!放了我!我要回基地!”

他“斯拉”一声撕碎对方的衣服,白如新荔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地发着颤。

练晚奕哭喊着:“你停下!别让我恨你!”

他置若罔闻,径自剥着对方身上的衣服,很快,对方已一丝不挂。

他一只手摁着对方,一只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快两个人裸裎相对。

像品尝一道精致可口的小点心,他肆意品尝着oga香香软软的身体。

充满情欲的亲吻密集地落在颈脖、胸口,不时伴有色情的舔舐、吮咬。

oga细细的啜泣和颤抖的哭喊更增加了alpha的征服欲,他尽情撷取着,用oga的肉体,慰藉这些年自己的空虚。

他将手指探进了粉嫩光洁的幽径,因为恐惧,这里还很干涩,如果现在进入,恐怕oga会很疼,于是他耐心地开拓。

修长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未经开垦的处女地里温柔地抽插,尽管alpha已经极尽温柔,对恐惧的oga来说,依旧很残忍。

练晚奕发出柔柔的破碎的哭喊:“你滚啊!!!我恨你!!!”

江颢衍:“晚奕,你对我来说重逾生命,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oga青涩的身体渐渐被开发,沁出黏腻的汁液。

alpha换上自己硬热的肉棒,在花径的入口处徘徊,炙热温度传到oga的身体上。

练晚奕的哭声无助又可怜:“不要……”

鸡巴还是一寸寸顶进了稚嫩的小穴,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向深处挺进。

进到某处,明显感到了阻碍,江颢衍眼中划过一抹惊喜之色,他再次吻上练晚奕的唇。

练晚奕被吻得泪眼朦胧,头脑晕晕乎乎的时候,江颢衍一挺腰,鸡巴顶穿了处子膜。

oga纤瘦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随后细细颤抖起来,alpha耐心地停下,等对方适应。

过了一会,alpha开始了缓慢轻柔的抽插,oga一腔嫩肉紧紧地裹缠住他的鸡巴吸咬,宛如千万张小口咬着鸡巴,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传来,alpha不禁加快了胯下抽送的速度,激烈地顶撞着身下的娇躯。

oga夹杂着哽咽的叫骂被顶得破碎而凌乱,渐渐地,他忘记抵抗奸淫,四肢柔顺地垂在床上,像化成了一滩水。

穴口处沾着几缕殷红的处子血,随着汁液的涌出,被冲淡。大股的汁液被挤出穴口,浇得结合处尽是淫靡的水声,鸡巴在满腔淫水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alpha的体力极佳,从白天连续做到晚上,中途oga被肏晕过去,又醒来。

等性爱结束,oga一觉醒来,他发现alpha闭着眼,于是想悄悄溜走。

下了床,腰上突然揽上一条铁臂,他僵住了。

alpha示弱一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晚奕,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郁辞雪明知这是陷阱,但为了完成任务,他不得不一头扎进去。

他走在路上,被一个人刻意撞了一下,那个人塞给他一张纸条,匆匆离去。

纸条上写着:“我是江颢衍,还记得吗?5月11日你在我房间释放了大量信息素,我现在回心转意了,你3月4日九点出现在东南门,我带你私奔。”

当晚他准点出现在指定地点,毕竟他现在是恋爱脑恶毒男配。

他跟着江颢衍往外走了一段,云千野就闪现在他们面前,欲夺郁辞雪,江颢衍把一片闪着寒光的刀片抵在郁辞雪颈侧大动脉上,云千野投鼠忌器,停了下来。

郁辞雪:“你不是说要和我私奔吗?这是为什么呀?”

江颢衍:“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今天,我是来向你的alpha报仇的。”

郁辞雪:“呜呜呜你竟然这么说我……”

江颢衍:“云千野,想让你的oga活命的话,先给我跪下磕个头。”

云千野膝盖微微一弯,这时,江颢衍头上凭空出现一个大沙发朝他砸去。

在沙发即将落到江颢衍脑袋上之时,江颢衍闪电般举起手,牢牢托住了沙发,然后随手把庞大的沙发砸到了一边。

冷笑一声说:“不要给我耍小心思,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对这个贱人可是一点不会心慈手软。”说着手下用力,刀片嵌进颈部,血立刻涌了出来。

云千野:“你松手!江颢衍,以前你可是个真君子,怎么三年不见,喜欢上了干折磨对手这种小人才干的事?”

江颢衍:“少废话,你不跪我就杀了他!”

云千野缓缓跪了下来,徐徐地朝江颢衍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满脸仇恨地看着他。

江颢衍:“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当初你害我被丧尸咬了,现在,你也要被丧尸咬一口。”

郁辞雪颤抖着哭喊:“我不要你为了我去死,要死就让我死好了,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向你报仇,这些年我一直辜负你,你不值得为了我这样,你是年轻俊美的城主,以后会有好多oga来爱你……”

江颢衍召唤来一只狰狞的丧尸:“嗯,就让它来咬你,咬完,咱们就两清了。”

云千野伸出手,递向丧尸。

郁辞雪喊一声:“千野,来世再见!”说完狠狠朝刀片上撞去!

尽管江颢衍抽开了刀片,但他已经撞在了刀刃上,刀刃瞬间割开肌肤,割开跳动的大动脉,一蓬如瓢泼的壮烈血花飞溅!

云千野狂吼一声:“辞雪!”扑上去接住郁辞雪滑落的身躯。

他从空间里掏出各种药,疯狂地往伤口上敷,作为城主,他的空间里放了齐全的药物,此刻不要钱似地用在郁辞雪身上。

郁辞雪脸色苍白,气息奄奄地开口:“当了半辈子坏o,对不起好多a,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你这么年轻,以后会遇到很多比我好的o,你挑一个,陪你走完下半生。”

云千野一边拼命地抢救一边说:“不会有比你好的o,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o,你死了,我就下去陪你,我们初见时我就犯了错,害我们这些年一直互相折磨,如果你活下去,我们好好弥补过去,好不好?”

郁辞雪:“不,我的错更多,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今天替你挨一下,是我该付出的代价,好像这辈子从来没对你说过‘我爱你’,现在补上,千野,我爱你,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云千野:“不,你会好起来,你一定会好起来。”

郁辞雪一偏头,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云千野把各种药、各种抢救手段用在他身上。

郁辞雪的心跳一直微弱但坚定地持续着,云千野守着他,目光凝在他身上不敢有一秒离开。

江颢衍:“这样吧,他死了,你就继续做你的城主,但是他活下来了,你就得主动移交城主之位离开基地,否则我杀了他。现在,你带他回城治疗去吧。”

云千野带郁辞雪去城里接受治疗,经过几天的治疗,郁辞雪重新睁开了双眼。

郁辞雪看着床边的云千野,笑着说:“我们都活下来啦。”

云千野:“嗯,我答应了江颢衍,如果你活下来,我就移交城主之位离开基地。”

郁辞雪:“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下半辈子,我们永远不分离。”

云千野:“嗯。”

——

商霆彦在末世来临的第一日,遇到的郁辞雪。

他读高三,周日在家,父母都在上班,桌上摆着大摞习题,与一盆切好的冰西瓜。

把一张物理卷子刷完了,眼睛有点干涩,于是他往窗外望去。

他家住一楼,正巧看见一个丧尸把一个行人的头皮撕咬下来,大片头发随头皮被掀开,露出森白颅骨。

他呆住了,看过无数丧尸片,第一次看见真丧尸,顿时整个人透心凉。

他翻遍全家,唯一能当武器的只有一把短短的扳手。

他坐在窗前忧郁地向外望,看见一个身段容貌惊为天人的oga,手持一米长的车用撬棍,手起棍落给丧尸开了瓢。

更多丧尸向这个oga靠拢,他没有多想,开窗喊道:“来这里!”

oga朝他跑来,他伸出手,oga借他的力,从窗户翻进了他家。

oga落落大方地一笑,说:“谢谢你了,我没有被咬,你不用担心,我叫郁辞雪,是千府科技大学的大一学生,以后互相扶持~”

他说:“不用谢,我是附近五中的高三牲,只是末世一来,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上大学了。”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互相打气,互相祝福。

过了三天,这期间,他联系到几个同学,但是父母都杳无音信。

这夜,他坐在自己的床上,落下了眼泪,他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面对双亲很可能已经不幸遇难的境遇,不免有脆弱的时刻。

郁辞雪给他递上纸巾,温柔地说:“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想哭就哭出来吧,你可以跟我倾诉,我会认真地听。”

他抹着眼泪说:“我父母失联三天了……他们在公司没有吃的,恐怕……”

郁辞雪:“也许他们已经找到了更好的避难所,只是没有途径联络,说不定灾难很快就会过去,你们终有一天会团聚。罗曼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或许我们终将经历一段煎熬的日子,但我们可以选择相信光明始终在前方,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会遇到许多生死相依的伙伴,代替父母陪伴在你身边。”

他的视线透过泪水落到郁辞雪的面容上,这是一个初夏的夤夜,窗紧闭,一室烦暑,无风无月,唯有暖黄灯光微洒,他却看到目前如水的明月清辉,径直照在自己的心上。

他们结伴闯荡四方,直到加入卧龙基地,郁辞雪觉醒预知异能,成为城主的oga。

他问:“你喜欢城主吗?”

郁辞雪:“我才见他一面,怎么会喜欢?”

他问:“那我带你走,好不好?”

郁辞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不想奔波了。”

他:“是因为不想走,还是不想跟我走?”

郁辞雪逃避地说:“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那我把话说明白,城主和我,你更愿意选谁?”

“我一点都不喜欢城主,而你,我只当弟弟。”

“我们只差一岁,你把我当成一个alpha,好吗?”

“我希望我们维持纯洁的关系……”

“在我说出口的一刻起,就注定纯洁不了了,郁辞雪,我爱你……”

“好了不要说了,现在我心里很乱你让我先理一理……”

他看见如水月光那么近,又那么远,仿佛迢迢河汉的那畔,一伸手就能揽住明月清辉,却穷尽一生也够不着那皎皎孤月。

萧岳临与郁辞雪的初见,是在重重尸群中。

他的异能已经透支,眼看要被尸群吞没,一辆车冲到他面前,车门拉开,他发小商霆彦朝他伸出手。

他跳上车,车撞开密密麻麻的丧尸,绝尘而去。

刚上车,他就注意到车上坐着一个绝色oga,仅一个侧脸,就勾魂摄魄,让人神魂颠倒。

发小激动地和他叙话,他没怎么听,一边敷衍,一边悄悄用眼神勾勒绝色oga的每一片轮廓。

发小向他介绍:“这位是郁辞雪,末世第一天就和我结伴了,这位是焦瑞昌,这位是李文阑,我们这队总共有……”

他想,郁辞雪,“不辞冰雪为卿热若似月轮终皎洁”,很美的一个名字,人比名字更美。可是我的发小貌似对他也有意思,而且比我先来。

晚上到了暂驻的营地,在轮到郁辞雪守夜时,他悄悄起身,走到郁辞雪身边。

其他人都在睡觉,郁辞雪独坐在门口,月光打在他瓷白的脸上,今夜月色清浅,空明澄澈,他眸子里盛了一泓明月,宛如空天如洗,素无纤尘。

他凑过去,大胆地说:“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

郁辞雪歪了歪头:“啊?风不大呀?”

他:“看见你,紧张得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郁辞雪:“没关系,大胆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主要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昳丽如仙的oga。”

郁辞雪:“谢谢,我记得你,你是商霆彦的发小。”

他:“三生有幸,才遇见你这样的oga。”

郁辞雪:“过奖,其实你把我当成beta就好了,在末世,性别什么的不重要。”

那天,他一直搜肠刮肚地夸赞郁辞雪,郁辞雪一直礼貌地回复,直到守夜结束,下一人守夜人走过来。

后来,他听说郁辞雪成了城主的oga。

他问:“你觉得城主怎么样?”

郁辞雪:“只见过一面,不了解,不好说。”

他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郁辞雪:“对我来说,你是个优秀的,令我欣慰的弟弟。”

他:“我作为一个alpha怎么样?”

“性别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对我来说,你是全天下最好的oga。”

“哦,谢谢。”

“我对你……”

“我还有事先走了。”郁辞雪匆匆地离开了。

他像一个沙漠里的旅人,偶尔瞥见绿洲的蜃影,便风尘仆仆朝那里奔赴,一路上满天黄沙,酷暑逼人,但满心满眼,都是那飘渺的蜃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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