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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她的身上全是周向行的味道(程予白微h)

叶鱼几乎是一路怀着恐惧回到了澜庭。

程予白在外面一向很克制,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亲密举动,叶鱼自己更不可能主动去做些什么。

即便她刚刚被发现了和周向行的事情,也只敢偷偷去牵男生的手,握得紧紧的,不敢放开。

直到门被关上后,她才鼓起勇气在玄关处主动踮起脚去环住程予白的腰亲他的唇。

笔挺的黑色大衣被褪去,宽阔的肩膀和窄细的腰身悉数显露了出来,叶鱼一边勾着去舔程予白的唇一边沿着他腰间的皮带往下面摸去。

少女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着蹭着,讨好的娇娇唤他:“阿白……”

蛰伏的性器很快便在少女柔若无骨的手中变得又粗又长,晶亮的腺液裹着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细嫩的掌心肌肤里直冲冲的顶弄着。

叶鱼一只手握不住,只能两只手一起拢住,不太熟练的讨好着依然无动于衷的男生,咬着下唇不敢去看目光平静而冷冽的程予白。

程予白平静的垂眸注视着弯着细细腰肢想要用唇舌去讨好他的少女,在小巧粉嫩的舌即将舔上性器顶端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捞着细腰一把将人带进了怀里。

向来平静温和的嗓音带着些不可忽视的,压抑的怒气。

“你知道,你的身上全是周向行的味道吗?”

他箍着她的手向后带,身体压了上去,狠狠的咬了一下少女细腻的耳垂,听到叶鱼带着哭腔的呜叫后,声音冷淡:“就因为他,连平时碰都不愿意碰的地方现在都敢用嘴吃了?”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

他将叶鱼纤细的腰身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身前,俯身带着怒气去重重咬了一口少女柔嫩的粉唇,在她吃痛要躲的时候,按着叶鱼的后颈重重亲吻了上去。

炙热的唇舌带着清淡的薄荷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少女的悉数侵占,赖以呼吸的氧气被瞬间剥离,叶鱼呜咽的抗拒声淹没在男生毫不留情的侵略性的亲吻之中,舌根被吮得发麻发软,一瞬间连脑子都变得一片空白。

她不受控制的主动揪住了程予白的衣摆,而男生修长的手指已经挑起长裙裙摆勾进了薄薄的底裤里。

嫩白的阴阜软肉被拢着如同面团一样把玩揉捏,肉缝可耻的冒出了湿意,又被柔软的指腹轻轻的剐蹭去,将整个腿心揉得如同黏唧唧,软乎乎的水糕。

叶鱼揪着衣角的手指忍不住蜷了蜷,乌黑的瞳仁沁了雾水,被放开的粉唇红肿水润,只知大张着喘息。

程予白的手指已经沿着软肉将她磨得湿津津的了,沾着晶亮黏液的修长手指又带着她的覆上隆起的鼓包上,硬的发烫的性器被放了出来,顶在她的手心里。

她被程予白轻松的抱了起来,腿环住他的腰顶在了玄关处的墙上,粗长的性器抵着她的腿心,将软肉烫的又酸又麻。

硕圆的龟头从嫩生生的花蒂一路磨到濡湿的肉穴口,将叶鱼磨得一边战栗一边呻吟,眼尾含着泪花,手紧紧的攀着程予白的肩膀:“别进去,你还没带套……”

&esp;现在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了(程予白高h)

她话尚未说完,硬烫的性器便挤在了腿心两瓣软肉之间,平日里拢得紧紧的粉白肉瓣被迫分开夹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子,又被碾着前前后后的磨。

黏糊糊的水液很快便一同被磨了出来,龟头的肉棱与茎身的虬扎的青筋磨到花蒂时各有各的爽法,将少女逼得盘在程予白身上的腿越绞越紧,断断续续的呻吟更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外送。

贴身的软衫和内衣一起被提着拦了起来,两团乳被迫同她被顶的上上下下的身子一同摇晃,又落在男生的指间捻着乳尖尖磋磨把弄。

叶鱼颤抖着,透明的水液悉数浇在了夹着的性器上,她腿心的肉还麻麻的抽搐的厉害,已经肿起来的花蒂便又被毫不留情的碾了过去。

她尖叫了一声,死死抠住了程予白背上的肌肉,如电击般又麻又爽的快感让叶鱼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忍不住颤声央求:“阿白,不要了……”

她口中叫着,手却将男生攀的更紧,身体更是紧紧的贴了上去。

少女嫩白的阴阜夹着紫红的性器被磨的狼狈不堪,淋漓不断的水液在碾磨的性器间变成暧昧的银丝,细白的腿绞着男生的身体像极了一条放浪的蛇,不知疲倦的受着欢。

放纵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持续不断的翻涌,叶鱼叫的嗓子都哑了,男生才终于将性器抽了出来,她被放下来,颤着腿落地站不住的往下倒。

程予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眸中沉沉的欲色让叶鱼愣了一下,她还未反应过来,浓稠的白色精液猛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悉数落在了她的颈间还有胸前。

浓稠的液体沿着少女白腻的肌肤慢慢下滑,她还怔怔的看着他,未曾反应过来,像是个漂亮的娃娃。

程予白微微俯身,将叶鱼凌乱的长发捋了捋,温声开口道:“小鱼现在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了。”

他慢条斯理的将被他射满精液的少女抱了起来,细致的用温水给叶鱼冲洗着。

叶鱼忍不住委屈的想躲:“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她说着又说不下去了,呜呜咽咽的腮边便又挂了泪,“我不要理你了。”

少女赤裸白腻的身子滑的像条鱼,却挣不开程予白的桎梏,她抽泣着,又被箍着分开了腿,早已又硬起来的粗长性器抵着湿软的肉穴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

“不理我,小鱼要理谁?”程予白压着叶鱼的腰,将她抱着边走边弄,肉穴挡不住横冲直撞的性器,便可怜的渗了水儿出来在行走间淌了一地。

叶鱼无处借力,只能攀着程予白的肩任由他肏弄,湿漉漉的发粘在光裸的脊背上,口中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程予白带着笑,语气却是又冰又冷:“周向行?裴济川还是江屿?小鱼不怕他们了?”

她被放到卧室的大床上,腿心淋漓的水渍黏腻狼狈,还不等叶鱼回过神来,程予白便捞过了她两条腿,硕圆的龟头顶着濡湿的肉穴口磨蹭却不肯肏进去,逼的她绞着腿喘息着呻吟。

&esp;肏进宫腔(程予白高h)

少女咬着下唇,尖尖的下颌都挂了泪,不愿意理他。程予白带了几分情绪,随手撕开一个套戴上后,俯身挺腰顶了进去,又湿又热的穴吃着他的性器抽都抽不出来,主人却避着他的亲吻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发狠肏弄的一下比一下重,粗长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故意碾着叶鱼的敏感点厮磨顶弄,湿软的穴肉被碾开又贪婪的绞着吃上来,茎身上的青筋磨的嫩肉又酸又麻。

叶鱼绷不住了,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娇,挂在男生身上细白的两条腿颤巍巍的又抖又摇,身体更是被撞的上半身都快去床外去了。

程予白将少女捞回来些,下次便肏得更深了,龟头撞到了少女深处最隐秘的宫腔口处,稚嫩的腔口被压着顶了一次又一次,濡湿的穴肉自发的吸吮的茎身。

叶鱼又痛又爽,只觉得小腹要被凿穿了,眼角的泪模糊了视线,口中语无伦次的娇叫:“不要了……要死掉了……”

灭顶的快感被粗长的性器碾到了最高点,摇摇欲坠的似乎下一刻便要天崩地裂,腔口被反复的顶撞厮磨,终于不再拒之千里之外,眼看着就要将那磨人的侵入者放进去。

“啊……坏掉了……阿白……”

粗长的性器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毫不留情的冲进了稚嫩的宫腔里,叶鱼崩溃的叫出声,决堤般的情潮喷涌出来。

她绞着穴如同失禁一般喷出大量的清液来,可惜狭小的穴道被肉棍子堵的密不透风,只有一点点的水液沿着肉与肉的缝隙涌了出来,剩余的悉数却是被堵了回去。

程予白被不断蠕动的肉穴绞的头皮发麻,他缓了缓神,将失魂落魄的少女拢着含了唇细细的亲吻,性器顶在深处缓慢的抽送着。

高潮的穴本就一点刺激都受不了,更何况又被硬烫的性器肏弄到了深处,叶鱼战栗着,控制不住的咬住了男生的肩膀,呜咽着又喷出了一大股水儿来。

“唔……小鱼又喷水了……”

程予白当即被少女又一次猝不及防的潮喷淋的呼吸粗重,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咬着牙缓慢的抽了出来,少女狭小的穴已经被性器肏出了一个红艳艳的肉洞,大股清亮的黏液没了堵物便霎时间如同泉涌般悉数喷了出来,失禁一样淅淅沥沥的将大半张床淋个湿透。

叶鱼沉浸在绵延的高潮里尚未回过神来,小腹痉挛着泄了一股又一股清液,等缓过神来时,已经被程予白抱在了怀里,赤裸的身子黏着男生炙热的胸膛。

她的手脚还软得使不上劲,只能任由男生抱着,却挣扎着想离他远些:“你放开我!”

少女漂亮精致的小脸还泛着情欲的粉,即便是含了几分怒意的杏眼也是水盈盈的勾人,纤软的身子悉数贴着他的,温软如玉。

程予白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温声哄她:“床已经睡不成了,你要去哪里?我给你放了热水,你去泡个澡,我收拾好了抱你出来。”

叶鱼一眨眼,泪便落了下来:“我要回家!不要呆在澜庭了。”

“反正你觉得我肯定会去找周向行他们,那我明天就去找,我不喜欢你了,我要换一个人喜欢!”

&esp;小鱼和裴济川更配

程予白脸色冷得可怕,眸色暗沉:“不喜欢我?换一个喜欢?”

看见他的脸色,少女窝在他的怀里哭得像只花脸小猫,声音都抽噎起来:“你还凶我,明明是你这样说的,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会欺负我,我不要你了!”

她这么说着,却一直未放手,将男生的手臂攥得更紧了,明明眼睛已经肿得像颗桃子,却固执的扭过头去不让他擦泪,长发乱糟糟的更是搔着他的胸膛,又痒又麻。

心是口非。

程予白忍不住将少女箍得更紧了一点。

纤细漂亮的少女落在怀里不过小小的一团,细白的肌肤上尽是他刚刚没有收着力留下的青紫,可怜又可爱。

他的小鱼一向胆子小的厉害,又只喜欢他,自己受委屈了还想着讨好他怕他生气,哪里敢去主动招惹那些脏东西。

程予白眸色暗了暗。

他半强硬的扶过叶鱼满是泪的面颊,细致温柔的将那些湿意擦去,只是眼底沉沉的氤着不明情绪。

“小鱼,”他放轻了声音,无奈的低声为他说过的一些不恰当的话向少女道歉,“我只是吃醋得厉害,并没有不信你,也没有欺负你。”

优雅清俊的男生故意压低了声音,吐息也暧昧了些。

“而且,刚刚你已经舒服的整张床湿了大半,现在却说我欺负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嗯?”

叶鱼听到程予白的话,耳尖发烫,她避开眼去,抿了抿唇,哼道:“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她说着,主动环住了程予白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声音小小的:“阿白,你要保护我的,以后不许欺负我。”

叶鱼依偎在男生宽阔的怀抱中,安安静静的想。

不止要保护她,而且要跪下来保护她。

少女如同受惊了的小兽一般缩在他的怀里求着些安慰和保护,毛茸茸的拱得人心尖发软。

程予白声音更柔和了些,温声答应她:“好。”

叶鱼迷迷糊糊的被哄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时身上虽然干爽,但全身都酸痛的要死,以至于下午体育课时一直无精打采。

他们的体育课是自由选课,但有很多体育运动对叶鱼来说过于昂贵,她一直选的都是排球,等到一场对抗赛下来后,叶鱼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她回到休息室冲了个澡,正准备穿衣服时,突然听到浴室旁边的更衣室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听说宋轻轻马上就要转学过来了。”

“那小鱼怎么办啊?宋轻轻不是一直喜欢程予白吗?听说程老爷子还给他们定过娃娃亲。”

“这都什么年代了,就算程予白和宋轻轻有什么,小鱼和他分手不就行了。”

“我觉得小鱼和裴济川更配啊,都是学神,一个高冷一个温柔。”

几个女生一边换衣服一边小声讨论着,忽然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少女漆黑的长发被随意挽了起来,落下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白腻的面颊被水雾蒸出了细细的粉,纤细的颈间还有晶莹的水珠残余,将洗的有些发白的运动衫浸出了点点深色。

像漂亮可口的水蜜桃。

女孩子也会喜欢,没有人不喜欢温柔谦逊,聪明优秀的漂亮女生。

&esp;你等在那里,是在勾引我吗(江屿)

几个女生有一瞬间的怔然,然后其中性子更加活泼的齐笑果断拿了干净的毛巾裹在了叶鱼的颈间:“你怎么不擦干水渍就出来了啊?”

她一边动作轻柔的给叶鱼擦着水渍,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开口道:“刚刚我和江久久她们说的小鱼你都听到了吧。”

“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瞎说的。”

她话刚落音,余下的几个女生立刻附和起来:“对啊,我们乱讲的,小鱼你别多想。”

叶鱼抿唇,微微笑了起来:“怎么会是瞎说,你们说得都很有道理啊。”

江久久愣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小鱼你真打算和程予白分手啊?”

“啊?当然不会啊,”叶鱼将毛巾接过来搭在长椅上,随手给齐笑凌乱的卷毛扎了个丸子头,轻松的补充说,“如果他没有未婚妻的话。”

程予白从未跟她说过他的家庭,他的亲人,叶鱼也从未主动好奇过,毕竟只是校园恋爱而已。

自然也从未提过娃娃亲这种事情。

叶鱼若有所思,是剧情已经开始了吗?

景明高中的课程并不是很紧,下午两节课之后便是一些自由探索了,大部分同学会用这些时间来培养特长,进行训练,为之后的出国申请乃至未来的人生做准备。

叶鱼找了一个自习室学习,很多同学都非常优秀,保持成绩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习惯性使用的自习室因为太偏了,并没有人在。

叶鱼刚把书包放下,最后一排的座椅处忽然坐起来了一个人,盖在眼上的书被他随意放在桌上。

她吓了一跳,很快冷静下来:“江屿?你怎么在这里?”

男生即便穿着景明高中的校服,也是懒懒散散的没系领带,连衬衫的扣子顶端也解开了两颗,隐隐约约看得到一些肌肉的轮廓。

江屿微微勾了勾唇:“是啊,我怎么在这里。”

他手撑着桌面,随意一跨,便越过了桌椅,几步来到叶鱼的身前,修长的腿懒散的搭着,看到抿着唇有些紧张的少女,凌厉的眉眼微扬:“看不出来吗?和上次的你一样啊。”

男生微微俯身,低下了头,温热的呼吸几乎搔在了叶鱼的面颊上,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少女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着,掩饰不住她紧张的内心。

江屿嗤笑:“叶鱼,你上次根本没有兼职。”

“所以,”他抬起手,勾起少女尖尖的下颌,细白的肌肤与想象中的一样滑腻的不舍得松开,“你等在那里,是想要勾引我吗?”

彼此的呼吸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间几乎紧密的交缠在了一起,只要江屿再稍微的低下去一点点,便能碰到她的唇。

被迫仰着头的滋味并不好受。

更何况江屿好像真的没怎么和女生亲密接触过,力度大的她下颌有点疼。

“没有……”

大概是因为距离太过亲密,少女细白的面颊浮起了淡淡的粉意,她如小鹿般明亮的眸子满是仓惶,连声音都在发着颤。

“是我不小心知道了你在打黑拳,很担心你受伤……所以忍不住去……”

她的声音小小的,小动物似的颤颤巍巍,似乎吐息都带着甜味,若有若无得搔着江屿。

一瞬间,似乎连心尖都有些发痒。

&esp;你亲的我嘴巴痛(江屿)

叶鱼惊讶的看到看起来凶得要打她的男生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而且在不受控制的向肌肤更深处蔓延开去。

明明这么凶巴巴的,却又这么纯情,真奇怪。

她确实,在勾引他。

因为江屿,是她深思熟虑后,替补程予白的下一个男朋友。

她也没有在担心江屿因为打黑拳受伤,叶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主动自寻苦吃,大概是没吃过什么苦吧

像她这种很长时间挣扎在温饱之事上的人,是真的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想法啊。

江屿有些狼狈的放开了对少女的钳制,他声音冷淡:“我不需要你施舍的那一点关心。”

叶鱼轻轻拧眉:“江屿,我没有……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她犹豫了一下,咬着下唇,半晌后,低声开口道:“如果你真的不需要的话,那我……”

她未说完的话被突然打断。

江屿眼睫微垂,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不是很担心吗?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叶鱼一怔。

她被男生突然一拉,拽进了他的怀里,对上江屿压的沉沉的眉眼,漆黑的眸子凝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骗子。”

低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控诉,叶鱼还未反应过来,江屿忽得低下头来,亲住了她的唇。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吮吃。

男生似乎一点也不懂得如何接吻,明明带着情绪重重碰到了她的唇,然后只知道小心翼翼的用舌尖和唇慢慢的细致的含着吮着,连要探进去都不知道。

但压着她后腰的手却越来越用力,用力到叶鱼觉得自己的腰要折了。

她的嘴唇被吸的发麻,实在忍不住嘶了口气,微微张开的唇让正执着于吃唇的男生碰到了她的舌尖。

似乎一瞬间什么都懂了。

叶鱼的口腔被瞬间占领,男生几乎急切的缠住了她的舌尖绞着吮吸,又压着细致的吃过她唇内的每一处,将她口中残余的涎水和氧气悉数夺走,再箍着她的腰继续深入。

她被亲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终于忍不住推了推江屿的肩,紧密交缠的唇舌分开了些许距离,男生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叶鱼小声抱怨道:“你亲的我嘴巴都痛了。”

少女往日里粉嫩的唇瓣已经有些红肿了,她还依偎在他的怀里,软的像团云,没有推开他,只是忍不住了才小小声的跟他解释。

她总是这样胆小,又不知道拒绝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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