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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双X/内S)

 

黎方闷哼一声,身下的少nv好像被吓到了,xia0x一下缩得很紧。

“嗯、你别、吓到妹妹了……”黎方腰肢摆得更起劲,“没经验没什么的,人人都有第一次嘛……”

“别把你的思路套在别人身上,”林予实把x器塞回那个温暖的口腔,“nv孩子,不是都很珍惜自己的第一次吗?你为什么要出来约?”

“还一上来就是高难度,很勇哦。”黎方掐了一下少nv的y蒂,三人都在同一根名为快感的弦上颤动。

真真感到迷糊,为什么要在床事间拉着她闲聊,她含着东西说话也很费劲:“我……唔……我会努力jg进的,抱歉……呜……是第一次,可能经验有些……不足。”

roubang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这短短的一句话她说得很困难。

林予实挑挑眉,看了黎方一眼。

这种疯子他居然还能遇到第二个。

但他们也没有义务给这个无知少nv上理论课,她拒绝了离开,那后果就得自负。

黎方把真真的双腿合拢抱起来,折叠着她,cha得更深。

少nv的身t很配合,随他摆弄,sheny1n声也合他心意,像是一叶h鹂在他窗前啼叫。

如果她要紧急避孕药这里也备着了,就算真怀了孩子……

他们也有无数种处理方法。

黎方笑着亲亲少nv鼓囊囊的面颊:“好好吃下去哦。”

真真瞪大眼,身t里那根棍子顶在了深处,有yet冲击着那一点,令她的身t收束全部力量。

嘴里也有yet溢出。

上下都被灌满了。

“我的味道如何呢?”黎方把自己半软的x器拔出,那张吞吃他的小口有些红肿,他用拇指把流出的一点yet堵了回去。

林予实是第二次释放了,但想s的冲动只增不减,他还想尝尝其他地方:“吞下去。”

真真盲从了他的指示,但嘴角还是有一些漏了出来。

“看来是不太好。”黎方咧嘴一笑,托着少nv的pgu把她抱了起来,沾了tye的拇指顺势cha入了后x中,“换一张嘴吃吧。诗雨,后面就你来吧。”

场地被换到了浴室,墙面贴着的马赛克瓷砖是深浅不一的天蓝se,入手冰凉,象牙白的浴缸占掉了大半空间,让三人很难在此腾挪。

真真被放到了浴缸里,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和他们的衣服都还没脱下来,喷头被那个一直笑容满面的男人打开,她还来不及阻止,衣服和她都被淋sh了。

林予实看着与浴缸同se的惨淡少nv,她的腿无力的合拢,米se的薄纱裙摆和衬衫随水位上涨浮动。

像一尾观赏鱼。

真真用手背遮着眼,浴室太透亮了,整个空间都泛着水光,她很难睁着眼:“我可以脱衣服吗……?”

她带了备用的,但身上的衣服是姐姐的,sh着也很难带回去。

真乖啊。黎方用手指摩挲着少nv的唇瓣:“可以,yan台有烘g机,完事了你可以用。”

“谢谢……”真真嘀咕着,以t0ngbu为支点抬起双腿,有些羞涩地任濡sh的发丝遮去半边脸,把裙子从身上蜕下来。

林予实拿起她放在浴缸边沿的衣服,目光仍抓着少nv水面下的躯t不放。

水温偏低,但她身上有被蹂躏过后的红痕,是黎方抓着她大腿时留下的。

“很不错吧……”黎方小声说着,一边戳他后腰,“随便捏一下就留印了,脖子后面更多。”

林予实喉咙滚动,跨过浴缸半跪在少nv的脚下,抓住了她的脚踝:“……接下来要给你后面洗一下。”

真真才把贴在身上的sh衬衫扯下,手僵了僵,头却轻点着:“……好的,麻烦你了。”

林予实怀疑黎方让他这一局是嫌灌肠麻烦,但算了,想吃到好东西是该费点劲。

只是他没想到出来约pa0,居然能t会到……为人师表的滋味。

少nv表现得太乖了,像是一个努力听懂老师授课的学生。

现在真真趴在浴缸沿上,t0ngbu对着他翘起,黎方蹲在浴缸外的地上把玩她的舌头,用手指训练她如何去t1an,一边等着林予实完事。

后x有yet注入又流出,谈不上舒服,真真轻喘着,支撑全身力量的四肢都变得酸疼。

“难受吗?”黎方按了按她的舌根,让她g呕了一声,“快好了,待会儿就让你舒服起来。”

真真对此很是怀疑,她不觉得后面有获得快感的神经。

但她来这就是为了知道为什么。

“好了。”林予实呼出一口气,拍了少nv圆润的pgu一下,巴掌声后一个红印浮现,“坐下来。”

真真吐出嘴里的指头,撑起身子,一边扭头确认位置,一边迟疑地贴上那一处。

真的能吃下去吗?那里不是为了被进入而创造的部位啊。

林予实低喘着,手虚虚圈在她腰上,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掐着她往下按。

既然做了老师,那就贯彻到底吧。

浴缸的水已经被加满了,黎方关掉水龙头,透明水面下那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清二楚。

他再进去的话水会漫出来,清洁工作会变得很麻烦。

又不是他打扫。

脱掉所有衣服,黎方也跨进了浴缸,在水冲击地面的哗啦声中,用这具火热的身t贴紧了真真失温的皮囊。

“怎么样?”

他低声问少nv。

真真才刚找到着力点,眼神茫然,是问什么的感想?对初次gan交吗?还是对他的身材?

“都……都挺好的。”

其实哪边对她来说,都像隔着磨砂玻璃感受到的东西。

林予实皱皱眉。

这是个差生,还是怎么学也学不好的那种。

表面上却很努力,让老师一时也发现不了。

下t还连着,他以把尿的姿势把真真抱起来,扒开了她的r0u瓣,正对着黎方。

坏学生就需要惩罚。

黎方心领神会,捂住少nv的眼睛,直接t0ng入。

那里还有被红肿x口堵住的yet,来自他上一场的努力。

冰凉的yet和滚烫的器官一起切开了她,真真颤抖着咬住下唇。

“叫出来,”林予实又挤了点耐心循循善诱,“这里隔音没问题。”

“嗯……呜,咦呀……”

她在被生锈的锯子切割着,前后拉锯。

“嘶……呜……”

少nv的叫声随动作起伏,林予实r0u着她的蓓蕾,很满意她没有叫停。

真的是予取予求。

但即使这样也没法让黎方满足,他恶劣地扼住了真真的咽喉,啃咬她的耳垂,压榨她的反应:“要再重一点吗?快一点吗?妹妹得说清楚才行啊。”

“呜……这样、这样就好……”

“那看来我们还不够用力。”

“呜……!”

真真靠着林予实,尖叫着仰头,林予实在她脖子层叠堆积的红痕上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凹陷的牙印。

“吃饱了吗?”按着少nv被s满的肚子,黎方略略往后退了退,好欣赏这幅美景,“答不上来?那就再多吃点吧。”

被从浴室拖到卧房又做了一场,等少nv回过神后,她正躺在石楠花气味的床上,床单皱得没法看,枕头被子都被扫到了地上。

动一动酸疼的腰肢,流出来的东西让身下的棉布更sh了,真真张口yu言,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叫哑了:“现在……几点?”

“六点半。”懒洋洋抱着她的黎方抠了抠她的xia0x,眷念着里面的温度,“诗雨在做饭,吃了再走吧。”

“不,怎么好意思……”

这样说着,她的肚子咕噜作响。

真真脸红了。

“消耗了不少t力,而且我们的衣服也在烘g,”黎方亲亲她的脸颊,像是对宠物般狎昵,“诗雨手艺挺好的,别害怕。”

“我没有……”

“做了三人份的,你不吃就是浪费,”已经换了身居家服的男人拿着锅铲站在门口,“起来了。”

这真是非常奇妙的t验,在疯狂的xa后就这样亲昵地坐在一起吃饭,而她们彼此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却表现得像家人一样。

名叫诗雨的男人与华贵的外表不同,做的菜相当朴实,西红柿蛋花汤和青椒r0u丝,拍h瓜和g煸四季豆,还有两盒外卖点来的卤菜,配上杂粮饭十分可口。

但真真只敢小口扒饭,拘谨地只夹面前的凉菜。

林予实皱皱眉,ga0得像他们nve待了她一样,虽然他们的确也这么做了:“你倒是吃r0u啊。”

“好、好的!”

已经被调教出了听话的习惯,真真下意识照做。

黎方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探入,在她被啃破皮的x前捏了一把,如同0一块猪r0u:“是该吃点。”

他的手又收了回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真真都还没反应过来,拿着筷子僵在原地。

林予实敲了他一下:“好好吃你的。”

被敲打的人还在嬉笑,反而是老实的真真静了下来机械地咀嚼。

黎方白了林予实一眼,看吧,又把饭桌气氛ga0僵了。

他把林予实桌上的手机抢过来,点开了之前的录像,拿给真真看:“怎么样,这个角度有种t0ukui的感觉,是不是很不错?”

真真抬头看了一眼,一时咽不下去。

视频里她们三人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从这个角度,她才发现自己那时的表情是如何的fangdang。

这实在不是饭桌上该看的东西。

黎方调大了音量,有些失真的sheny1n声响成一片,林予实抢回了自己的手机,一把关掉。

现在天se已经晚了,再做一次就得把人留下了。

他可不想和陌生人同室入眠。

真真就着水勉强咽下,放下碗才敢小声地说话:“可以把视频……发我一份吗?”

“你也想回味?”黎方笑得眼角都是魅se,“行,加个好友吧。”

那个约pa0软件同一人只能配对一次,配对成功后会自动把对方删除,app名字叫“truelk”——也不知道真在哪儿了。

真真知道这一点,也是因为这种一次x服务永绝后患的方式她才选择了这个软件,可是她没想到对方会要她的联系方式——即使只是为了传视频:“你们……对今天还满意吗?”

太有服务jg神了。黎方的笑声越来越没法控制:“妹妹做得挺好的。”

b他们预想的好多了,他和林予实都以为,这个少nv在被cha的第一下就会哭闹着说要走。

毕竟他俩都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za方式也很粗暴,她下面都有些撕裂了,现在还含着他草草上的药。

真真有些受宠若惊,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添加好友。

这个男人的头像和昵称都是空白,注册时间显示为上周,真真愣了愣,才想起一个一开始就该问的问题:“……请问该怎么称呼你?”

她是和“诗雨”联络上的,只知道会有两个人,却不知道另一人的姓名。

“圆圆,”黎方笑眯眯地说,“方圆的圆。”

林予实盛汤的手滑了一下,就像“诗雨”这个名字一样,他也没法适应黎方这家伙如此自称。

“很、很可ai。”真真打好了备注。

“谢谢。”黎方学着真真的说话方式,看了一眼少nv的头像。

和他的正相反,一片漆黑。

看来这也不是她的常用号码,不然这也太让人起疑了。

等吃完饭把碗筷扔到水池,真真准备换上围裙去清洗时,林予实拦住了她:“待会儿阿姨会来打扫,不用你cha手。”

真真脸se发白,那所有令人羞臊的痕迹都要被别人看到了。

可这些男人对此毫无反应,是自己在大惊小怪。

烘g机这时也完成了工作,把温热的衣服折好,收拾好提包,真真局促地想立即告辞走人:“谢谢你们今天的照顾……”

扶着门框换鞋时,她又有些迟疑地转过身来。

被表扬后她好像有了些勇气,而且马上就要离开了,大不了之后被拉黑小号就行。

她决定问一个僭越的问题。

“你们……是情侣吗?”

林予实本来在处理一个下午没来得及回的消息,一听这话被呛到了,把手中的啤酒放到一边:“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的表情名为恶心。

“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啦,”黎方也放下了刚拿起的游戏机,“我对他的洞可没兴趣。”

林予实踹了他一脚。

“抱、抱歉……”真真忙低下头准备逃离现场。

她只是觉得,会共享这样亲密行为的人关系应该不普通。

但也可能这就是常见的事。

反正还没读档,黎方站起来叫住真真:“等一下。”

“……是?”真真听话地顿住。

“头发,这阵子别扎了。”黎方拆下她的发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脸上笑意深沉,“后面全是印子。”

外壳发h的台式风扇嘎吱作响。

发丝无jg打采地随热流晃动,秦臻趴在桌上小憩,梦里是荒诞的jiaohe与不知检点的y语,却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秦梅拿围裙擦了擦手,推醒了妹妹:“臻臻,这个姿势脖子会痛的,去床上睡。”

秦臻低y着睁开眼,等看清是姐姐后赶紧止住自己的声音:“……没事,我就歇会儿,马上要去见朋友。”

桌上姐姐给她倒的橙汁已变得温热,秦臻还是一饮而尽,起身去厨房,准备把杯子给洗了。

“别太累着了,好不容易考完,多去和朋友玩玩吧。”秦梅拿过她的杯子,“晚饭回家吃吗?”

“嗯,就只是见一面,今天我去接果果吧,姐姐你也坐会儿。”

“哎,不碍事……也是我前些日子手伤着了,害得店里也要你帮忙,这两头跑的……”

秦臻看着姐姐手上刚拆线还红肿鼓胀的疤痕,心隐隐作痛:“店里没什么人,给徐伯伯孙子补课也不累,没事的。”

“说什么呢,”姐姐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妈妈听了要说你的。生意上的事,别说不吉利的。去和朋友玩吧,需要零用钱吗?”

“我有的,”秦臻看了眼手机屏幕,时间也快到了,“家里缺什么吗?接完果果我顺便买回来。”

“不缺,快去吧,别叫人家等着。”

换下吊带k衩,随便捡了套衣服穿上,秦臻提着早就装好的书包出了门。

火红落日里空气还是燥热得嘶嘶作响,走到约定的位置她出了一身汗,靠着电线杆,秦臻默默盘算着明天家教课的内容,试图忘却高温带来的折磨。

过了一会儿,一瓶冰水贴在了她后颈上。

“!”

秦臻转过身,诗雨正拿着作为犯案工具的矿泉水,另一手的胳膊上还挂着西装外套:“等多久了?”

“五分钟,”秦臻接过水,跟上了他迈开的步伐,“圆圆呢?”

“他忙着赶si线,今天就我俩,你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林予实打量着少nv的着装,男式t恤配k衩,如果不是披散着齐肩的长发,背影完全是个假小子,叫人兴致全无。

这几年少nv光长个不长r0u,跟个竹竿似的,驼着背时也能打齐他的肩膀。

“太显眼了,而且天气又热……”那条丝绸长裙一路走来怕是要被汗水浸sh,贴着身子让她曲线毕露,秦臻怎么也不想穿。

诗雨跳过这个话题,看了眼手机,点开地图,把屏幕转向她,“附近酒店挺多的,挑一个?”

秦臻慌忙摇头:“不是,对不起,今天不是为这个……我待会儿还有事。”

诗雨瞟了她一眼,掏出了车钥匙:“那车上说吧。”

停车场就在附近,他知道“真真”一向守时,车上空调也没关,与地下车库的低温叠加,一上车秦臻t表的j皮疙瘩纷纷冒出。

诗雨靠在驾驶座椅背上歪头看她:“要说什么?还特意把我俩叫出来。”

“嗯……是这个,有个礼物想送你们,算是谢谢你们这几年的照顾。”

秦臻把书包打开,取出一个h纸包递过去:“老家那边的茶,好像是十大名茶之一,这些是今年的新茶,外面买不到的……”

十大名茶是她在网上查到的,什么说法都有,她又不懂这些。

只是这已经是她能拿出手最好的礼物了,虽然对这些富家子弟来说可能不算什么。

林予实有些意外,真真从没送过他们东西。

这几年三人的关系一直没断,一个无害又g净,被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nv孩子,从不问东问西,也不越过界线。

和真真相处是件非常自在的事,他和黎方忙了起来,也懒得再找新玩具,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和她交往了下来。

但她这是开窍了准备进攻吗?

林予实没接,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就为了送东西?”

“不光是这个……”秦臻慢吞吞地把茶放到了后座上,看见后座的垫子她就有些不自在,上周她还在那儿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还有想和你们道个别,我要离开这了。”

沉默了一会儿,林予实开口问道:

“离开a城?”

“嗯。”

几年相处,再怎么屏蔽信息,他还是知道了不少这个少nv的秘密。

b如她第一次和他们做时绝对没成年,真真只会在周末或者寒暑假有时间与他们见面,但现在离开居住地城市……真真可能b他想的还要小。

去哪儿?他下意识想问,又马上憋住了:“……所以这是分手礼?”

“应该说是谢礼……”秦臻扯了扯衣角,遮住k衩腰带上的破洞,“真的很谢谢你们。”

她从他们这学到了不少,也被迫收了很多东西。

本来没想过会有这么长久的关系的,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没能拒绝他们,现在怎么也该结束了。

有什么好谢的,林予实心里嗤笑,谢他们每周把她玩得合不拢腿还不给钱吗。

他把手放到真真大腿上,摩擦着那块被洗了太多次而变得柔软毛躁的布料,嗓音有些沙哑:“……那再去打个分手pa0?”

秦臻吓得夹紧了大腿,不让那只手再往内k上蹭:“不行,我待会儿真的有事。”

林予实把手绕到她背后,将真真按到自己这边,咬住了她的双唇。

有橙汁的味道。

这个吻绵长又深入,秦臻快要喘不上气了,再继续下去怕是要在车上做,那小侄nv不知道得在午托班等多久。

她夺回了自己的舌头,将这片厚实的x膛推远:“……对不起,我真的有事。”

林予实收回了手,摆正身子:“那你走吧。”

秦臻打开车门下去,在关门前迟疑地回头:“那诗雨……再见了?”

再也不见。

林予实摆摆手,不再看她。

前窗玻璃里真真的背影在转角处消失,林予实掏了根烟叼在嘴里,并不点燃,数着秒等自己软下去。

后视镜中h纸包裹平躺在被她弄脏过的垫子上,有隐隐的茶香从中传出。

拿给黎方喝好了,那家伙通宵三天都没事,喝点毒药应该也不会出问题。

小侄nv一看到她的身影,就从围坐的小朋友堆中跳了出来:“臻臻!”

姐姐教了nv儿好多次该叫小姨,但侄nv太小了,还是更喜欢学着妈妈用这种简单的方式称呼她,秦臻也懒得矫正:“果果,今天过得怎么样?”

“今天画了画,你看!”侄nv献宝一样掏出兜里r0u成一团的画纸,在秦臻眼下展开,“妈妈、我、外婆和臻臻!”

“画得真好。”秦臻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常规家庭里会出现的对象在侄nv的画中却是缺席的,但她也不知道常规该是怎样,“果果这么会画画,想要什么奖励吗?”

“冰淇淋!甜筒的那种……”

“好好好,给你买,但晚饭不准剩下,不然你妈妈要说我的……”

牵着侄nv的小手,秦臻和她踩着两人的影子往家返。

回到家时闲不下来的姐姐还在收衣服,秦臻忙跑过去,抢她手上的活:“我来。”

秦梅被跟着秦臻一起跑过来的nv儿抱住了腿,笑着搂住她:“叠个衣服而已。果果,快去洗手,马上要吃饭了。”

等把nv儿推出去,秦梅又回来和妹妹一起叠衣服,一边闲聊:“臻臻,要带去学校的行李收拾好了吗?衣服要不要添一些?”

“不用,够穿就是。”秦臻快速叠着剩下的床具,“不够的我到那儿再买,你别c心了。”

“哎,大姑娘了,还是要注意一下外表,”秦梅把妹妹叠好的衣服收入柜中,注意到角落里的一条长裙,拿了起来放到妹妹眼下,“这裙子挺好看的,是臻臻你自己买的吗?怎么不见你穿?”

是诗雨送的。秦臻不自在地接过塞入更深处:“不合适……姐姐你想穿就拿去穿吧。”

“说什么呢,”秦梅又拿了出来,抖开,在妹妹身上b划,“挺合适的呀,也就你这高个子能穿,穿上肯定像模特一样,带着去吧,好看。”

看着姐姐强y地把裙子往她行李箱里塞,秦臻鼻子发酸,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声音闷在布料里:“……姐姐,你和我一起去z市吧,带着果果,在那儿找个工作。”

“我哪儿找得到。”秦梅苦笑,不然她也不会回娘家了,“别撒娇了,我知道你第一次离家会害怕,没事的,我们臻臻最厉害了。”

“……你别把我当果果那样的小孩啊。”秦臻松开手,绝望地往后退,脸上却笑得很轻松,这是她跟圆圆学的。

“你不就是小孩,”秦梅拍拍妹妹的手,“吃饭去吧,吃完我去给妈妈送饭,她看一天店了。”

“我送就行。”

秦梅笑着抬手,捏了捏秦臻的脸:“所以我们臻臻最能g了。”

z市离家有千里远。

但这是她选择的地方,因为这里有那个人在。

秦臻拉着行李箱进了宿舍,她来得早,其他人都还没到。

等把屋内打扫g净,床铺全部擦完,秦臻纠结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东西扔到了靠门的上铺。

她不擅长选择,但一直不选也不是办法。

给妈妈和姐姐发了消息,放下手机,秦臻准备吹会儿空调就去超市,一次x把剩下的东西买齐。

门被敲了三下,秦臻站了起来:“请进!”

她等着与新室友打个照面,但推门的是个年轻男子,他打量着室内,并不走入。

新生报道,家长们都能进宿舍楼,但这个男子怎么看也不像“家长”。

秦臻有些迟疑:“请问你找谁?”

男子的视线回到她身上,脸上似笑非笑:“小臻,认不出我吗?”

秦臻脸se变得绯红,她真认不出:“抱歉,我们在哪儿见过吗?”

“齐宁,你表哥。”男子打开手机,点开聊天软件,“我妈收到了消息,叫我来看看你。”

绿se的聊天截图里有秦臻妈妈的头像,秦臻迅速扫了两眼,明白了情况。

妈妈担心她一个人在外,特意联系了儿子在这念书的三姨,托他照顾一下她。

秦臻脸se更红了,母亲的亲属众多,但她们母nv三人每次回老家都是一场折磨,要忍受每一个亲戚从头到脚的议论,她从来都像鸵鸟一样躲在姐姐身后,哪会注意什么表哥表姐的。

“我们家在z市的只有我俩,相互有个照应也好。”齐宁修长的手指快速c作,给秦臻发来了好友申请,“你动作挺快的,都收拾好了,还缺什么东西吗?我带你去买。”

秦臻下意识想拒绝:“不用……”

“别在最近那家超市买,质量不好,我知道便宜的地方。”齐宁却不吃她这一套,转身示意她跟上来,“你打算睡上铺?那还要买蚊帐和床帘,这里蚊子可毒了。”

出了宿舍楼,两人走上红砖铺就的林荫道,深绿与金se交织的泡桐叶片下影子浓厚,光斑如雪白纸片堆叠,蝉鸣躁动不止,秦臻跟上表哥的步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仔细看看,这张侧脸的确和姐姐,或者说妈妈,有那么一点相似。

那和她应该也有共通之处。

秦家母nv三人,长相不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站在一起谁都能明白她们的血缘联系。

秦臻以此为荣,也暗暗希望小侄nv可以更像姐姐,而不是她的生父。

齐宁带她去的超市步行就能到,价格是真的实惠,他一边在网上b价一边还把学校的快递地址发给秦臻,一会儿功夫现实与虚拟的购物车都堆满了商品。

秦臻计算着价格,胃隐隐作痛,一个暑假的忙碌就这么化为乌有了。

等把东西运到宿舍,一个室友已经到了,但她忙着和父母惜别,没和秦臻说两句话就离开了。

齐宁抱着手,等她们那生y的问候结束后才开口:“歇会儿吗?还是先去吃晚饭?”

“嗯,去吃饭吧,天se也不早了,”秦臻小心翼翼地打开银行app检查余额,“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

“好歹我也是你表哥,”齐宁注意到了她想要藏起来的手机画面,按住了她的手,“走吧,给你接风,你想吃什么?”

“都行……”

这可真是最麻烦的回答。齐宁与这个缩头缩脑的表妹也不太熟,她那温婉的姐姐才是秦家火力的主要攻击对象:“那我就选我ai吃的了。”

锅子沸腾着,齐宁一边下菜,一边指点秦臻调配蘸水:“吃得来辣吗?这边没有麻酱,不行就用醋碟。”

“吃的了。”秦臻不住地点头,口水在酸与辣的扑鼻气味中自然分泌。

诗雨做的菜调味也偏辣,本来吃不了的,几年在他们那儿事后蹭饭,她也渐渐习惯了这种与疼痛类似的味道。

诗雨会不会就是这一带的人啊。

冒着热气的蛋炒饭上了桌,两人分吃一大盘。今天实在是累了,她早起坐高铁大老远赶来,一路只啃了个g面包,现下被香气打开了胃口,一碗饭下去犹未满足。

“快捞起来,要老了。”而那边齐宁的注意力全在锅中之物上,秦臻怀疑他在盯着r0u数秒。

“齐……宁哥,”秦臻斟酌着称呼,“你是哪个年级的啊?”

齐宁看她一眼,又继续去盯刚下的毛肚:“大三。叫我名字就行,我们没差几岁。”

秦臻和她姐姐的声音很像,说话方式也很像,柔柔弱弱的,又带着畏缩与依赖,这声宁哥把他叫得头皮发麻。

秦臻也渐渐掌握了吃火锅的节奏,甚至觉得这里的规则太过写意,她们那儿是真的会把每个部位该煮多少秒写清楚的:“你是……哪个专业的?”

“临床的,你是学计算机是吧?”

秦臻肃然起敬,医学的分数线是最高的,更别提五年起步的时长:“对,好就业……”

是好赶紧去做牛马吧。齐宁笑笑:“也挺好的。”

他知道这个表妹的家境,对普通人来说这大概是当下最正确的选择了。

作为老学长他有不少东西作为谈资,就着辛辣的锅底,齐宁用八卦打开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表妹闲聊。

“你怎么会来这?”吹着热气,齐宁含糊地问秦臻。

“刚好够上这的分数线……”秦臻吃得满脸通红,也不妨碍她撒谎,“宁哥又怎么来了这?”

“离家远,没人管我。”叫了两瓶冰镇豆n,齐宁去取了x1管,“我也没住学校,就在这附近和别人合租,自在。”

秦臻叼着x1管脱口而出:“和对象?”

“和以前的室友,”齐宁看了她一眼,“我没对象。”

“哦……”秦臻有些尴尬,她说错话了,“我不是有意冒犯……”

主要齐宁看外形条件就不像单身的,是她先入为主了。

但诗雨和圆圆那两个怪咖也声称他俩只有她一个x伴侣,总之三人只在第一次出示了t检报告,后期都省略了这一步——那两人在想什么秦臻不知道,她是真没那么多钱做定期检查。

他们有没有病她也懒得管了,出事就出事。

“有什么冒犯的,有或没有都不算什么事,没有可能更好。”齐宁捞起粉条,“你谈恋ai了吗?”

“我……没有。”秦臻摇头,pa0友应该不算。

“谈了可能就不会跑这么远了,不然就是不想谈了。”齐宁被自己无趣的笑话逗乐了,把漏勺柄转向秦臻,“过阵子学校会给你们上ren版生理卫生课,还是我们院老师开的,这边啊,有不少人乱得很……”

秦臻这下是真的尴尬了,她没想到要和表亲聊这种话题。

齐宁也察觉到自己有点口无遮拦,止住了话头。

两人沉默地吃完,齐宁悄悄结完账后,送秦臻回宿舍。

秦臻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医学部在别的校区,距离不近,齐宁特意来看她,不知道她该如何回报。

饭钱都是他付的。

“有什么事就网上说,”齐宁把她送到楼下,晃了晃手机,“不用和我客气。”

他这么说了,难道她就能这么做吗。秦臻笑着点点头:“谢谢宁哥。”

齐宁五官扭曲了一下:“真的不用这……算了,随你吧。”

也有不少学弟学妹这么叫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从秦臻嘴里听来尤其别扭。

明明在血缘上这才是他正牌的妹妹。

秦臻进了宿舍,室友已经睡下了。她0黑在窗户旁看着齐宁走远,才蹑手蹑脚开始洗漱。

等躺在床上,胃里翻腾着,吃了太多辛辣之物,她全身燥热,意识无b清醒。

掏出手机,秦臻切换成很久没打开的小号,发现收到了许多条消息,都来自头像纯白的“圆圆”

「真走了?」

「那寒假再见吧」

「茶叶挺不错的,能不能再送点来?」

「十一不也有假期吗?不回来吗?」

「真是……真真妹妹,有没有良心啊,及时回消息是做人应遵守的礼节吧?」

「你等着吧。」

什么等着,秦臻翻页的手指停住,本来想回消息的,现在不敢了。

十一肯定不会回家,寒假……

她与那两人的联系止步于“真真”,谁都没兴趣探听对方的底细。

a城那么大,遇不上的。

秦臻拉黑圆圆,关掉窗口,将手机倒扣在枕头旁,沉沉睡去。

一段时间后秦臻适应了学校的生活,这b家里来得轻松,在家还要负责看店和做饭、照顾妈妈和姐姐,这里她却只需要学习,食堂就足以填补年轻人无底的胃口,还便宜。

室友拉着她加了不少兼职群,周末和课后去发个传单整理标本什么的,但秦臻很快放弃了这种不稳定的收入,做回了她的老本行——家教。

大学生廉价,她带了附近小区的两个小孩子,给她们补补奥数和英语,每周两次,加上她不怎么出去消费也不吃零食,这样下来生活费的空子就被填上了,甚至还有些结余。

计算了一下需要留存的学杂费,将剩余的钱打回家大半,秦臻松了口气,又下回了那个绿se的图标。

“truelk”

这个软件是会员制的,要收取月费,有了这点经济门槛挡掉了不少浑水0鱼的人。

当初她借用姐姐的身份证过了验证,只开了一个月联系上了诗雨,此后三人都是用的私人小号联系。

现在她总算成年,还有了自己的收入,又可以开始寻找目标了。

诗雨和圆圆教了她许多,秦臻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这次她给自己取名叫“木莓”,头像是一颗通透的红树莓,看上去鲜美多汁,和她截然相反。

把资料填好,没过几天她就收到了许多申请,使用这个app的男x多于nvx,一个x别符号,就能让她成为炙手可热的猎物。

把这些人的信息整理成文档,秦臻最终敲定了下一个对象。

“角se扮演-父nv”“身t健康附报告”“红字暴力行为”

这是那个对象给出的标签。

时间被约在下周末,秦臻推掉了室友们去唱k的邀请,抱歉地说下次会请她们吃炸j。

“约会?”室友笑着拦住她,“才不要你的炸j,是和送你来的那个男生吗?”

“别瞎说,那是我表哥,”秦臻含糊了过去,“要去见一下亲戚,不好意思。”

“这有啥。”室友朝她抛了一个飞吻,“但听不到我的歌喉的确是你的损失。”

秦臻笑笑,挥手送她们三人出门。

把备用衣服收拾好,也无需变装,秦臻往约定的酒店走去。

找前台拿了房卡,乘电梯上行,“滴”的一声,门锁打开,秦臻走入房中,反手关门,心砰砰直跳起来。

这是久违的跳陷阱行为,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与身t再一次分离,另一个她俯瞰着自己。

那个坐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资料,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小木莓?”

秦臻笑笑,能刷房卡进来的还能是谁:“是的,你好,‘蝴蝶夫人‘。”

男人的皮肤是g朽的,齐耳的中分发型被梳理得一丝不苟,银丝如其中流淌的细流。

他放在桌上的是叠打印出来的英文文献,太多专业名词,秦臻看不懂,只认出了一个简单的词汇。

“pollen”

“啊,这个名字是随便取的……今天,你就叫我方叔吧。”

男人的声音温和亲切,说的内容却开始扭曲。

他说得太多了,秦臻笑容不变,从善如流:“方叔,我先换衣服?”

衣服由对方提供,秦臻早注意到了床上那个黑se的提包,它是这里除男人外唯一的异物。

“嗯,好的,就在这换吧。”

秦臻放在纽扣上的手顿住。

男人也摘掉了他的金边眼镜,放在小几上,一手按下遥控合上血红的窗帘。

一个x暗示,代表角se扮演已经开始了。

“这不好吧……”秦臻犹豫地往厕所退去,手却拎起了提包,“方叔……我都快成年了。”

她的角se是男人的继nv,对他嫌弃又畏惧。

男人温和地走过来,秦臻个子高挑,但这个人明明正在枯朽,挺拔时却仍压过她一头:“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换尿布时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秦臻撇开眼,胆怯地靠在门上:“你别……别靠这么近,我换就是了。”

她好像橱窗里会动的人偶。秦臻扣子解到一半,先蹲下去取出那套为她准备的服装。

一套红白相间,松松垮垮的运动服。

“这……”秦臻有些为难,“我直接穿上不就好了吗?”

“天挺热的,把里面的衣服流脱掉吧,”男人贴心地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灼热得可怕,“内衣可以穿着,不然老乱晃。”

她又没x,晃什么晃。

秦臻垂下眼,顺从地脱掉衬衣,又褪下了牛仔k。

男人把校服外套抖开披在她肩上,从两人的缝隙间看着校k这层皮裹住了木莓。

他的nv儿正在他面前换衣服,一脸的不情不愿。

男人摩挲着木莓脖子上薄薄的皮肤:“很好……很好。”

那带着茧的g枯手指指甲修剪整齐,指缝g净,从脖子到x,探入到秦臻没有x垫的内衣中。

“叔……这k子有点短了。”

秦臻不合时宜地提醒,校k被她拉到了最高处,k腿缺了一大截,露出她苍白骨感的脚踝。

“长这么快啊……你爸爸也是,当初b我高一个头呢,但最后谁更高还是说不准……”男人贴着木莓的头顶的发旋喃喃,“还是得摄入足够的营养啊,把嘴张开吧。”

“呜……!”

根本不等木莓反应,男人从兜里掏出钢笔塞了进去。

秦臻觉得牙齿差点被撞掉了,这个人还挺诚实的,的确有暴力行为。

笔帽冰凉,像在给她刷牙一样,男人搅动着钢笔,把顺着笔杆流出的口水涂抹在她下巴上:“怎么还流口水呢?真脏。”

钢笔被取出,“啪”,秦臻跌坐在地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左脸滚烫刺痛。

她被打了一巴掌。

黑se的人影挡去了床头台灯带来的唯一光明:“站起来。”

“叔……”木莓颤抖着,扶着门把顺从他的命令,“我不是故意的……别打我,别打我……”

“小木莓,我没教过你怎么道歉吗?”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自己把腿抬起来。”

木莓身子赖在门上,迟疑地抱着一条腿的膝窝,用一字马的姿势把腿抬了起来:“……是。”

有风从腿间穿过,秦臻这才意识到,校k的裆部是被剪开过的。

那支cha过她嘴的钢笔从那里钻入,没有任何润滑,进入了她的t内。

秦臻几乎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但这样一定会招来更过火的行为,她抖动着双腿维持住了姿势。

“小木莓柔韧度很好啊,”男人笑了笑,把领带取了下来,“学过舞蹈吗?”

他把秦臻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一起。

她是在扮演她人吗?她是谁?她该学过跳舞吗?

可是如果她们只是生人,那不该透露过多个人情报啊。

秦臻嘴唇蠕动着:“不,我没……”

扶着门把的手一空,秦臻被掀翻在了地上。

头没受到保护,直接与木地板接触,那声闷响久久在她身t中萦绕。

“你学过。”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k子拉链,钢笔还没被拔出,他却已跟着cha了进去,双手还压着秦臻的脖子:“你爸爸教你的……你忘了吗?老是不学好,跟你妈学的吧……”

失去氧气后,秦臻意识几乎脱鞘。

这就是她想知道的痛苦吗?

“那个、贱人……”男人儒雅的外皮开始溶解,手上越来越用力,“你怎么还sh了?是了,你也是半个贱人,舒服是吗?这可不行,这是惩罚……”

他的手松开,一得到氧气秦臻尖叫起来,她的下身被撞开了,钢笔被男人的拇指推着跟着一起cha入深处,笔夹却卡在了y蒂上。

“就得痛才行……”男人掐住她的腰用力得骨头都在作响,“出血了啊……怎么这么不经g?”

又一轮窒息,秦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她一向是顺从的,出自自己意愿的顺从。

但原来这就是身不由己。

“哭了?”男人把脱下的衬衫塞进了她嘴里,“哭什么,我短你用度了吗?真的是……贱人、贱人……”

秦臻努力不让自己晕过去,清醒地见证这一切。

姐姐啊……

完事后男人给她清洗并上了药,一脸歉意地从皮夹里掏出一叠现金:“这是一点心意……”

“我不是来卖的,”秦臻虚弱地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你付房钱和药钱就行。”

她当然想要钱,也不在意用身t交换,但她的堕落是有限度的,若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会让妈妈和姐姐绝望。

所以她给自己画了个圈,老实地待在了里面。

男人有些讪讪,把自己收拾妥当后坐在床边,又苦口婆心地劝她:“你看着年纪也不大,不缺钱的话就别做这种事了,遇到坏人多危险啊……”

他是在逗她笑吗。

秦臻翻过身背对他:“我困了,请让我休息吧。”

这种赶人的态度让男人呼x1一滞,有些恼羞成怒,但并没有马上离开:“……小木莓你挺不错的,要不留个联系方式?”

“如果我现在报警,你应该会被拘留吧。”

她一身的青紫和伤痕,嘴角也破了,这怎么看都像一场qianbao。

男人深x1了一口气,调整回了日常的姿态:“那你好好休息,再见。”

等门被邦的一声关上,秦臻忍着痛爬起来去照镜子,镜中的她贴满了受害者的标签,抚0着红肿的脸颊,秦臻不住地叹气。

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解释,摔成这样合理吗?

下次她至少要选择“不可造成显眼损伤”。

房钱已付,但秦臻觉得留在这让她害怕,过了半小时后还是退了房。

她也发现自己很矛盾,不断追求痛苦,但痛苦真的来临了却又觉得无法忍受,会第一时间选择逃避。

她还没成为能真正忍受痛苦的人,和诗雨他们的交集太温和了。

等回了宿舍,室友她们还没回来,秦臻躺床上难以入眠,只好打开“truelk“,给“蝴蝶夫人”写下评价。

“不遵守社区规则,透露过多信息并索要私密联系方式。”

有了“蝴蝶夫人”这个前车之鉴,秦臻对“truelk”敬而远之了一段时间。

现实也忙了起来,期中有不少报告和作业要赶,还有几场重要的考试。

她的伤口最终只说是从楼上摔了下去,室友们惊呼着送了她不少小零食,看上去都信了她的说辞。

秦臻满心愧疚,那些小零食被她拿去做了学生成绩提升的奖励,她则请室友们喝了好几天的n茶。

在伤口愈合前她被来这边校区食堂吃饭的齐宁看到了,这位表哥本来还在和朋友有说有笑地聊天,一见她的脸,眉头皱得si紧,直接放下餐盘过来抓她:“秦臻,你怎么了?”

室友就在旁边,秦臻冷汗都下来了,只能含糊地说:“从台阶上摔下来了……”

“你怎么不和我说?”

“没什么大事……都快好差不多了。”

只是接近痊愈这会儿脸上淤青更明显了,看上去有点吓人而已。

“去校医院了吗?”

“真的没事……”

“菊姨她们知道吗?”

菊姨是她妈妈,自然不能让她和姐姐知道:“你别告诉她们……”

室友们也吃得差不多了,交换了个眼神,识趣地离开了这个亲戚争执的场合。

没了外人,齐宁也不再给她面子了:“你当我瞎呢?这怎么可能是摔的,说吧,被谁打了?”

秦臻急了,只能扯出新的谎言:“回来晚了,路上遇到打群架的,被卷进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什么晚归?”

“你又不是我妈……”

“我要是你妈我得被你给气si,”齐宁冷笑,“这才出来上学多久呢就敢惹事?和你姐姐学的?”

秦臻血冷了下来,甩开了他的手:“没人教我。”

她端起餐盘匆匆跑开。

“你站住!”齐宁提高了嗓门,周围人都看过来了,他忍了忍,还是没追上去。

朋友看了眼秦臻离开的方向,讪讪地缓和气氛:“这是你那个表妹?别凶人家啊,看上去不像个惹事的……”

“这种不做声的才ai作si呢,”齐宁头疼地捏着鼻梁,“算了,我的确不是她妈。”

秦臻喘着气跑回宿舍,室友正在嗑瓜子追综艺,看着她进来给她塞了一把:“你不是去见表哥时摔的?”

“父亲那边的亲戚……”秦臻婉拒了,只忙着喝水。

她现在心里慌得厉害,万一齐宁和她妈告状怎么办?妈妈本来就担心她,这下说不定会放下店子直接来找她了。

“你表哥人挺好的,也是关心你。”室友劝了两句就转回了屏幕,勿言他人事,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罢了,多说惹人嫌。

秦臻苦笑,她宁愿齐宁是个冷漠的人。

在自习室准备教案时姐姐打来了视频电话。

秦臻忙跑出去,在湖边找了处座椅才按下了接通:“……喂,姐姐?”

齐宁那天之后没再和她联系,但看来也没打小报告,现在她脸上的伤已经大好了,秦臻轻松地调整镜头对准自己。

“小姨!”

画面上却是好久不见的小侄nv。

姐姐抱着nv儿,在她胡乱挥舞的小r0u手后面探头:“臻臻啊,好久都不见你联系了,是不是在那边过得太开心了都忘了姐姐呀?”

“没有,太忙了。”秦臻调整好表情,姐姐是怎么笑的,她就会怎么笑。

等闲话了一会儿家常,画面开始晃动,姐姐的声音也变得远了些:“……妈妈也想你得紧,妈!要和臻臻说会儿话吗?我来替你一会儿,你帮我看着果果……”

接电话的人换成了妈妈,她还戴着头巾,被灶火烤得玫红的脸颊透着油光:“臻臻啊,怎么不主动打电话呢,我们这边天黑得早,也0不准你什么时候有空……”

“妈,”秦臻眼底有些发热,“寒假我就回来了,钱你们收到了吗?”

“哎,我还想和你说这事儿呢,别给我们打钱,你自己留着用,最近生意可好了,用不着你c心……”

“没事,我手里有钱呢,你多还点利息也少点……”

她的父亲借贷投资失败后自杀了,只把一pgu烂账留给了她们母nv三人。

妈妈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挣钱的本事不多,在父亲si后走出家门张罗出了一个夜宵摊,又在几年前扩大成了门店。但那么大一个篓子,母亲和姐姐撑了快十年了,现在总算又加上一个她,却还得慢慢还很久。

这些事说来就会带出一k子泥点一样的糟心事。母nv俩慢慢把话题转开,说说彼此的生活,这些话可以没完没了,但某个生y的转折出现,秦菊还是小心地说出了那件她一直想问的事:

“臻臻啊……你没去找那个人吧?”

“妈,”秦臻拍si一只趴在她胳膊上的蚊子,“我哪儿敢呢,找到了我又能做什么?”

“那就好,”秦菊松了口气,“你报那么远的学校,我一直想啊……你g嘛不选家附近的呢,这边又不是没有好学校……”

“家附近的我也填了,这不是没录上,”秦臻看着胳膊上带血的尸t,站了起来,水边蚊子太多了,“妈,我还得去做家教呢,先挂了啊。”

“诶,好好好……”

挂掉电话,秦臻挠着胳膊往回走,路过一个长椅时停了停,坐在那儿的人也注意到了她,x1着鼻子按住听筒和她打招呼,:“秦臻……”

这是她找各种兼职时认识的同学,一起发过几次传单,这情况下秦臻走也不是,只好坐到她旁边,有些担心地给她递纸巾,用口型询问:

怎么了?

同学应付了两句,把手机按在腿上就扯着她哭:“我g不下去了……”

她解释了一通,秦臻这才知道,她前不久接了个复读生的家教,但那人太恶劣了,成绩又提不上去,家长给的压力也大,她已经想辞职了。

“这点钱换我的尊严也太过分了……”

同学擤擤鼻子,扔掉了纸团。

等她说出对方给的价格,秦臻心中一动,小心询问:“要不……让我去试试?”

同学如蒙大赦,一把拉住她的手:“真的吗?!我马上问那边可不可以!”

一通联系下来,家长让秦臻这周末去试讲一节,同学也顺利以“家里有事”为由推掉了后续的工作。

“那是个小混混……”明明不会被听见,同学还是压低嗓子给秦臻说明,“坏得很!你小心一点,不行就赶紧跑……”

秦臻还在计算收入,但也把同学的警告放在了心头:“好。”

她们离高考还不远,对题目什么的也算熟悉,秦臻还是好好准备了一下,周日到了同学发给她的地址。

登记访客时她微微惊讶,这个小区房价大概不便宜,也不知道家长怎么想的,给一个时间紧急的复读生找大学生做家教。

按下门铃,通报姓名后门被打开,这个学生家位于顶楼的复式楼层,一个涂着淡妆保养jg致的妇人给她开了门,但再昂贵的保养品也无法修复她皮囊透出的厌倦。

“秦臻?”

她接过秦臻递来的学生卡看了两眼,还给了她:“我儿子在楼上的房间,你自己去找他吧。”

秦臻觉得头皮发麻,她不是来试讲的吗?这个家长居然不跟着听一会儿?

让他和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nv人独处?

收好学生证,秦臻点点头:“好。”

妇人打着呵欠走过秦臻身旁,提着jg致的小包出了门。

上了楼,秦臻还没敲门,门自动就打开了,里面一个留着妹妹头的男生靠在椅子上,面前没有桌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架钢琴,琴谱的位置放着平板。

男生转着电容笔和她打招呼:“老师?”

这是小混混?秦臻有点发愣:“你好,我叫秦臻,是今天来试讲的……”

这个男生看上去与其说是复读生,不如说还未发育,声音清亮得雌雄莫辨。

“过来坐,”男生手指划过平板,不知拨打了谁的电话,“何姨,送点喝的过来,对,什么都来点。”

他转向还停在原地的秦臻:“怎么还不过来?”

秦臻走了两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还没做自我介绍。”

“你不都知道吗?”那张天真漂亮的脸笑得毫无恶意,“黎原,之前那个有和你说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说了,却没细说。秦臻皱眉,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什么圈套:“你真的需要家教吗?”

这个少年背后书架上有她们老师推荐的教材。

他不可能是复读生。情况在重演,她当初冒充成年人去约pa0,而这个少年……在冒充高三生找家教?

“要啊,不然你以为你来g什么的?”

门被敲响,秦臻看着少年随便按了平板上的键,让门自动弹开,一个和蔼的保姆端着托盘,把东西放下后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托盘上是一堆花花绿绿的饮料,少年随便拿起一杯,塞到她手里:“尝尝。”

秦臻没有动:“如果不是来上课的,那我先走了。”

“喝下它我给你这个数。”

少年b划了一下手指。

秦臻放下饮料站了起来:“抱歉,看来这里没有我能做的事,我先告辞了。”

少年拉住了她:“装什么呢,你同学可是把这些尝了个遍。”

秦臻脸se白了白:“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不告诉你……你却还想知道?”少年笑笑,“喝下去就明白了。”

秦臻转身就往门口走。

但门锁si了,纹丝不动。

这是犯法吧。秦臻思量着,坐回原处:“有这些钱你能找到更好的,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来自投罗网了,我可不想出门。”

“喝下这些会怎样?”

“每一杯效果都不同……”少年笑着挑了杯草绿se的,“颜se浮夸了点,只是加了食用se素当标签而已,都没有成瘾x。”

“你的母亲……”秦臻接过了少年手中的yet,“她对此知情?”

“不知道。她只知道我提出的需求,然后等着满足我后,我能变回她想要的样子。”

少年胡乱用盛着金se饮料的杯子敲打钢琴,溅出的yet流到了琴键缝隙之中。

杂乱的琴音中,少年一饮而尽,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秦臻:“你的问题太多了。刚才的是新人礼,现在,你每问一个问题,就得喝一杯,如果想离开,就喝红se那杯。”

秦臻把手中绿se的不明yet一饮而尽。

这杯饮料味道很淡,秦臻喝下去却觉得胃仿佛在燃烧。

“你回去得吃胃药了。”少年笑笑,把杯子放到一旁,“这个不适合空腹喝。好了,想问什么?”

“你今年几岁?”

少年说了个数,秦臻一时沉默。

和她与诗雨他们相遇时一样大,根本不是高中生。

她挑了杯薄荷绿的,再次喝下,这次身上变得燥热,眼底也开始发g。

“为什么要找人来做家教?”

“教我一些我不会的事,”少年把空杯子叠起来,“这样回答太狡猾了吧?好吧,上一个是来教我……如何放纵,以及如何控制药量的。至于你,你可以想想能教我什么,学费我还是会交的。”

那个nv生不是药学院的,家境也还行,她却一直很缺钱的样子。

秦臻按着额头,抓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她是为了药钱在打工。

少年平板上那个c纵家中所有电器的程序明显是私人定制的,而且根据他屋里的书来看,很可能是他自己写的。

秦臻在自己的专业上还是个菜j,这方面她可没什么能教的。

关于如何做人她就更加一塌糊涂了,这个少年不怎么样,她却更差劲。

要喝红se的吗?秦臻把摇曳的目光钉在杯身上,少年逡巡在她身上的玩味视线却让她无法忽略。

这是一个闲得发慌,又很有钱的公子哥。

她应该抓住这个挣钱机会的,在不使用r0ut交换的基础上。

秦臻把浅紫se的那杯喝了下去:“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不算作弊,少年也没说她不可以问。

绕了一大圈让同学做伥鬼把她拉过来,还把这些行为暴露得七七八八,她不信少年会舍得完璧归赵。

黎原把ch11u0的双足踩在了椅子上,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打量着意识越来越不清楚的秦臻:“你没脑子吗?这也要问。算了,也只是找个人陪我在这打发时间,和我一起无可救药。”

秦臻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想找个依靠:“……怎么,打发?”

她的舌头也大了,可能是过敏反应。

黎原慢条斯理地打开ch0u屉,去翻抗过敏药:“你怎么这么没意思啊,连打发时间都不会。”

秦臻感觉自己像踩在倾斜的弹簧床上,上面还散落着五颜六se的塑胶球。

一个不留神,脚下是咕噜噜滚落的珠子,带着她天旋地转。

她倒在了地上。

“啊……”黎原把椅子转过来,踢了她一脚,“我可搬不动你。”

要一个睡着的人吞药太过困难,黎原刚准备叫何姨,想了想,何姨因为抓着自己的把柄,最近有点放肆了,若是打扰她午睡可能会被凶。

也不穿鞋,黎原光脚踩着地板走出房门,反正那个nv人不在,这里又重新属于他了。

冰箱冷藏的那一层存了针剂,他一手夹着盒子,一手又ch0u了盒薄荷冰淇淋,叼着勺子回到了房间。

“家教老师”还昏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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