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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之痛

 

月眠笑起来,软趴趴的,望着秦铭的一双眼亮晶晶,近看才发现他脸颊上有浅浅雀斑,从这头横穿鼻梁到那头,像洋娃娃,可爱得秦铭手脚都要蜷缩,也勾得他心神荡漾,捧起月眠的脸加深这个吻。

唇与唇碾磨,舌与舌交缠,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月眠的动作不太熟练,更多时候是呆呆张着嘴由秦铭吸吮他唇瓣和舌头,或许还有点儿紧张,呼吸都忘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时不时“唔”一声,不知所措的幼兽般。

不是,这怎么像没接过吻?秦铭感到诧异,难道……难道高禹桥没碰过他?两年了,都没碰过?为什么啊?

怀着这份疑惑,秦铭的手伸进月眠裤子里,试探着碰了下阴茎。月眠打了个哆嗦,低下头不敢看秦铭,整个人都僵硬。

见状,秦铭更笃定月眠还是个处。

高禹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他想,守着这么好的宝贝都不知道吃?

——那意思就是,自己,会是月眠的第一个男人?

秦铭差点儿笑出声。他抚了抚月眠脸颊,柔声安慰:“别害怕,月眠,交给我……”

月眠害羞地扫过来一眼,头埋得更低,腿却张开一些,用行动回应秦铭。

哗,秦铭掀开薄被,坐到床上把月眠搂在怀里接吻。月眠的衣服被他掀开,裤子也被他脱掉半截,露出一个白白嫩嫩的身子,因为紧张,呼吸都变急促,薄薄的肚子小幅度地、快速地起伏着,教秦铭看得好馋,嘴唇黏着月眠的耳朵蹭来蹭去,低语道,小眠,腿再张开点。

月眠听话照做,也愈发害羞,整张脸都埋进秦铭胸口,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

秦铭熟练地揉搓着阴茎,那处很快就勃起,一滴晶亮的汁水从铃口溢出来,被秦铭用指头尖抹匀,月眠颤了颤,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声。

“有感觉了对吗?”

“嗯……”

“什么感觉?”

“我、我不知道……”

“痒吗?”

秦铭手指滑下去,顺着腿心往后穴摸,忽然顿住,探头往月眠两腿间看——我靠……多了条口子,是个双儿?!!

他激动得头皮都发麻,胯下鸡巴都在裤子里突突跳了两下。

高禹桥你真的有毛病。

月眠发现爱抚自己的动作停下来,既不解也害怕,禹桥不是知道他是个双儿吗——禹桥嫌弃他了,是吗?

身上情热冷下去,月眠松了手,想躲回被子底下,秦铭把他拽回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跑什么?”

“我——”

“再让我摸摸。”

月眠怔住,愣愣看上方男人的脸。这张脸上有些不耐烦,眼神阴沉沉的,透着一股子杀戮的意味。

印象中,丈夫总是很温和的模样,与他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是禹桥吗?

“禹——”

秦铭再次吻住月眠的嘴唇,不教他说下去。这次他吻得好激烈,舌头伸进月眠嘴里野蛮地搅弄着,吻不像吻,更像要吃了他,手也肆意爱抚腿心那处的裂缝,短短细细的一条紧闭,探进去一个指关节,热烫与湿黏瞬间涌过来,明明还是个处,却主动吸住秦铭的手指,勾他再往里面插一插。

“操……”秦铭低低骂了声,把整根手指插进去,里面紧得要命,能吃了手指似的。

月眠又怕又羞,在秦铭怀里抖得像刚出生的小马,叫声也细细,啊……啊……唔……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充斥全身的,又痒,又酥,那根手指在身体里,在这个畸形的器官里,一进一出地抽插,时不时还拱起指关节慢慢蹭着肉壁,脑袋都晕了,浑身发软,除了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眠,这是你的阴道,这里面有让你舒服的地方,像这里——”

秦铭勾起手指戳了戳某个地方,月眠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夹紧腿,求助地看向秦铭。

“别害怕,这个地方摸起来很舒服,是吧?再往深还有更舒服的,能让你爽得缠着我不放。”

秦铭继续往深处探索,也不知道是他手指长,还是月眠的阴道生得短,指头尖好像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稍微拿指甲刮一刮——

“啊啊——”

一小股汁水喷到秦铭手指上,肉壁霎时绞紧。秦铭愣住了,随即心花怒放。

怀里这人究竟是怎么一个好宝贝?敏感得……根本不像一个处,恐怕随便肏一肏就能开发出淫性,从此变成一个馋精液的小婊子。

秦铭吻着月眠的脸颊和额头,嘴上安抚他不要害怕、放松点,专心感觉他的手指,手上动作激烈起来,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熟练地抠挖着未经人事的雌穴,插得月眠下面流出好多水,穴里也咕啾咕啾响。

月眠两只脚在床上蹭来蹭去,两只手紧紧抓着秦铭衣服,嘴里喃喃:“不要了……停下……呜……有什么、要出来了……”

秦铭整个人骑到月眠身上,用膝盖粗暴地压住月眠一条腿,一瞬不瞬盯着眼前这张潮红的小脸蛋,手指要插烂雌穴似的用力戳弄里面。

“很好,就像这样夹紧我的手指……”秦铭咬了下月眠的嘴唇,另只手爱抚着阴茎,“然后,给我好好记住高潮的感觉——”

“啊——”

淫汁从雌穴里喷出来,精液也一股一股从阴茎铃口流出。

月眠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

他瘫软在秦铭怀里,双目无神,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秦铭的手指仍在雌穴里缓慢抽插,细微抽搐着的肉壁舍不得他走,绞紧他,吸着他,手指抽出去后甚至小小的“啵”了一声。好像拔掉塞子似的。

秦铭看着淫水从手指尖滴滴答答掉下去,他闻了闻,一股腥涩味道,他又舔了口,幻想月眠被他舔到潮喷,淫水喷到嘴里,他一口一口咽下去,能解渴的水儿,怎么都喝不够。

“小眠——”秦铭抱起月眠吻他汗湿的额头,手张开爱抚下体,精液和淫水被抹得到处都是,灯下亮晶晶一片。

“舒服吧?”

月眠呆呆点了点头。

“下次再给你更舒服的。”

月眠懵懵地眨了下眼睛。

秦铭笑起来:“无套内射。”

射满你的小子宫,用鸡巴顶着你的宫口,让你不停高潮,爽到都射尿,肏松你的骚逼和屁眼,让你变成一个晃着屁股求鸡巴插穴的骚婊子,让你那根小鸡巴只能被男人肏得射精,让你的嘴也吃鸡巴,射黏糊糊的精液到你嘴里,最后,咂着嘴说精液很好吃,说谢谢射精给我,欢迎下次光临。

月眠猛地睁开眼。周围是熟悉的布置,阳光隐隐照亮紧闭的窗帘。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春梦,梦里被谁的手指插得喷了水,精液也射出来,舒服到头晕目眩。

他面上一阵发红,夹紧腿蹭了蹭,迟疑几秒,掀开被子看看。内裤好好地穿在身上。他又摸了下那处,有点湿。

………………

怎么做这种梦啊……

月眠羞得很,用被子蒙住头,眼睛都不敢睁。

不过,确实很舒服,连最近这段时间的压力都小了许多。就是……他一把掀开被子,微微喘着,看着天花板发怔,就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好像不是梦,感觉很真实,那种舒服到头晕的感觉,高潮后的疲惫感,都仿佛真的有过。

可是,为什么看不清对方的脸呢?是丈夫吗?是的吧,只有丈夫叫他“小眠”。

月眠开始回忆睡觉前发生了什么。自己喝酒了,酒量不好,没几杯就醉倒,有谁扶自己进卧室——秦铭?对,丈夫那个同事,为了感谢对方两次帮忙便请来家里吃饭,然后呢?

月眠下床走出卧室,转了一圈,厨房,餐桌,垃圾桶,都是干干净净的,他打开冰箱,剩菜被包上保鲜膜整齐放好。

是秦铭整理的吗?自己,好像又欠了对方人情呢。

忽然手机响起,月眠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回卧室接电话。

“喂?”

“月眠?”

是秦铭。

“你好……”

“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电话那头,秦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月眠抿抿唇,“我也刚醒。”

“我把剩菜都放到冰箱里了,如果坏了就扔掉,别不舍得。”

“嗯,谢谢你。”

秦铭笑了下:“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和禹桥本来就关系好,他不在了,我应该帮忙的。”

月眠心头一热,捏着手机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他爸妈再来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别客气。”秦铭叮嘱道,“还有,你昨天喝了酒,我买了点水果让跑腿师傅送过去,香蕉橙子什么的,你记得吃。”

面对秦铭的关心,月眠愈发感激这个人,一再道谢后才挂断电话,手机屏保是和丈夫的合影,月眠看着,微微笑起来。

谢谢你,禹桥,谢谢你保佑我。

而秦铭那边,他看着手机屏暗下去,又点亮,打开相册找到其中一张照片点开看——月眠光裸的下体,两条大白腿张开,刚高潮过,被精液和淫水儿弄得湿湿黏黏。他放大照片,目不转睛看那条细缝,现在还是嫩鲍模样,白白嫩嫩的,等鸡巴插进去,肏上个次,馒头批就能变成蝴蝶批。

可口,淫乱,被手指尖拉开求肏的,雌堕婊子逼。

秦铭开心地笑起来,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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