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批天下第一
“好看吗?”
“……”月眠慌忙移开眼睛。
御子很得意于自己熟透的阴穴,他张着腿跨到月眠身上,熟练地爱抚着穴口,淫水儿流出来,一滴一滴拉成丝掉到月眠的阴茎上。趁着月眠愣神,他拉着月眠的手往自己下面伸,手把手地教他摸。
触碰到湿软阴穴的那一刻,月眠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第一次摸自己以外的人,他很害怕,可也隐隐感到兴奋,想再多摸摸,甚至……像御子那样,把手指插进去摸。
“这里就是我生下找找的地方,如果小月眠也想生孩子,就用这里跟男人做爱,不要戴套,让他无套内射你,用浓浓的精液射满子宫灌满阴道,等精子着床。”
真是教人羞耻的下流话,月眠一个字都不想听,红着脸想逃走。御子紧紧攥着他的手不松,引着他去摸自己胸前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子,揉搓乳肉,抚摸乳头。
“小月眠,”御子居高临下,“做爱是最快乐的事情,别逃避,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骑到月眠一条腿上,抬起他另条腿,让两人阴穴像亲嘴似的贴上。
月眠打了个抖:“不要……”
御子动起来,娴熟地晃着屁股磨穴,垂下来的卷发梢弄得月眠好痒。他早已被他的男人们肏熟了,蹭了几下就爽得叫出声,高高翘着的小鸡巴像掉眼泪一样流水,阴穴里的淫水儿也直往外淌,蹭得月眠腿心到处都是。
“好舒服……”御子仰着脸喘,“磨批……啊……真的好舒服……比被鸡巴肏都爽……嗯……啊啊——”
……都是什么话啊。月眠胡乱地摇着头,不想听御子说那种话。可是他逃不了一点儿,他的阴穴被御子磨着,阴茎被御子撸动着,连乳头也被御子的手指又搓又揉,他的全部都在御子的掌控下。
“抱歉啊小月眠,不能用鸡巴肏你……因为、啊……我被他们肏得不会用了……”
他……们?
月眠来不及细想就被御子前后晃着腰轻轻撞他的阴穴,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插在他们之间,插在两个穴里。
御子那对饱满的胸脯一晃一晃的,月眠看得眼晕,闭上眼偏开头,御子趴下来捏开他的嘴吻他,和他唇舌交缠。上面的嘴也好,下面的嘴也罢,通通被这个人占有、侵略。月眠的脑袋也开始发晕,理智飞走了,让性欲占领了全部。
“好爽……要去了……骚逼怎么、一直流水啊……讨厌……”
御子淫乱地叫着,伸手从茶几上拿了瓶指甲油,插在和月眠互相揉磨的阴穴之间,玩按摩棒那样抽插起来。原本冰凉的小瓶子很快就变得热热的,又让两人淫水儿弄得湿黏,拿起来都滴答水。
“别、御子……不行……”
月眠羞耻得要命,可是……好奇怪,大腿根不受控制地震颤,小腹里发紧,阴穴让磨得越来越湿,有什么又要出来了,就像刚才那样。
“御子……别弄了……要、要出来了……”
月眠推着御子,蓦地,手指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口交一般被吸吮着。
“我也快去了……御子含糊不清道,“再让我蹭蹭……啊啊……小月眠的小穴也湿湿的,一直往我身上喷水……”
“御子、御子……”
“看着我,小月眠,看着我……我们一起去……”
居高临下发话的御子危险又迷人,一张狐狸脸通红,全身也泛起潮红,散着动情的妩媚味道。
月眠看得发傻,傻乎乎想,御子好漂亮,又想,自己要是也这么漂亮……
“啊……啊……骚逼都肿起来了……”御子一根手指插进两人之间,“小子宫……呜……好像垂下来了,想被交配……被射得满满的,被精子……唔……配种……”
“不要说了……御子……别……”
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太下流了……
此刻的月眠只觉自己被搞得乱七八糟了,下面热得像要融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一对乳头被御子来回吸吮、揉捏,颜色都变了,红红的,硬硬地立起来。
“御子、想和小月眠被关进笼子里……啊啊……磨逼给别人看……然后喷出好多水……嗯……”
月眠胡乱地摇头,“御子……快松开我……要出来了……”
御子插在两人间的手指快速抽送着,月眠未经人事的处子阴穴变得鼓鼓胀胀的,娇嫩皮肤也教御子的阴毛蹭得发红,嫩肉变淫肉,痉挛着挤出黏腻汁水。
“啊啊——”
御子尖叫着潮吹,月眠也呜呜咽咽地高潮了,两人的精水和淫水混在一起,下身湿黏泥泞,甚至隐隐散发一股腥涩味道。
御子脱力般趴在月眠身上喘息,散乱的长发滑到月眠颈子几缕,弄得他很痒,躲来躲去。
“小月眠好可爱啊……”御子故意蹭月眠,红着脸撒娇,“好喜欢小月眠……”
“你、你别说这种、话……”
月眠又紧张到口吃。御子定定望着他,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月眠,你和高禹桥——”
“玩够了吗?”
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问话。
两人同时回头,御子的丈夫,祝文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
心里小算盘打了一天,秦铭按捺不住,提前溜号,带着他做借口的那一兜水果开车去月眠家。他和廖辛虽然交情不深,但都还是那句话,同性相斥,一个小表情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中盘算什么。
得赶在那家伙之前吃掉月眠。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电梯数字往上走,叮一声,电梯到达十一层,他快步朝月眠家走,却没想到,隔壁的门打开,月眠被御子的丈夫打横抱着出来。
秦铭脑袋里嗡的一声。种种糟糕猜想在他脑子里打架。
做了是吗?跟邻居的丈夫做过了,是吧?怎么会——
“月眠不舒服,在我家吃了药睡着了,”祝文景不紧不慢说道,“这会儿好了点,正好我回来,御子让我抱他回去好好休息。”
“啊,谢谢……”
秦铭勉强地笑笑,盯着祝文景怀里缩成一团的月眠仔细打量——脸上红红的,眼睛也闭着,看上去的确像不舒服。
祝文景扬了扬下巴,示意秦铭把月眠接过去,又说:“你别误会。”镜片后的两只眼目光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秦铭所思所想。
“没有,”秦铭抱好月眠,摆出一个从容不迫的笑,“我和月眠的丈夫是同事。”
祝文景抬了下眉毛,没说什么,点点头便关上自家门。
秦铭低头看看怀里的月眠,衣服整齐,头发也没乱,好像并没有不该出现的一些迹象——等等。
他贴近些,从月眠被衣服半遮的肩膀处看到一个很浅的红痕。很浅,但有痕迹。
妒火在秦铭心里烧起来。
妈的这个社会杀人竟然犯法!
他吊着脸打开月眠家大门,进去后一脚踢上门,咣一声,墙壁好像都震了震,跟着,直直朝卧室走。
而整个过程中,月眠吓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从祝文景回家那一刻开始,他就处在魂儿都要被吓飞的状况中,整个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生怕祝文景对他做什么——拜托,当小三被抓奸,要了命了。他完全没心思听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一会儿想祝文景是会打他还是会骂他,还是干脆杀了他,一会儿又想,明明是御子勾引他做那事,御子你说句话啊御子!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祝文景只是让御子给月眠穿好衣服,然后就被抱着出去了。开门那一瞬,月眠偷偷越过祝文景肩膀去看御子——
你还笑!
跟着,就碰上了秦铭,被祝文景交到对方手里。
月眠想死的心都有了。
地球拜托你快爆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