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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父5:康熙初试取悦爱子(讨好中度微r)

 

胤礽打完了当日的数目,受毕跪拜就扬长而去。康熙晚时听闻皇太子甚至懒得遮掩,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在阿玛的注视下往毓庆宫送年轻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任胤礽去了。

这夜,康熙辗转反侧,失眠至夜半才勉强入睡。

次日,终于得以上朝的康熙远比所预计舒服得多地坐在小别的龙椅上,心里却巴不得被胤礽抽得遍体鳞伤撑在座上,甚至动弹不得地躺在榻上:早晨胤礽来给他请安,在门口中规中矩地尽了义务就走,连抛给他一个眼神都不肯;这会儿在台下垂着头,被皇父点名发言时才用生人勿近的戒备目光轻扫皇帝,眼底垫了厚实的坚冰,却毕恭毕敬,言辞恰当,叫康熙难以挑出差错。

退朝时,康熙要把胤礽留下,胤礽推说有要事,康熙一时不想拂逆他的意思,想着胤礽可能认为地点不方便,放人去了。没想到胤礽直接翘了这天的戒尺之约,晚间请安根本没来,叫人带话给康熙,捎来的借口随便得就像胤礽知道铁定被看透,懒得费心假装。

胤礽浑身冷利疏离的刺,只对着一人时才偶然有所收敛,现在连那偶然也尽遭剥夺。康熙本就因这些年与胤礽日渐疏离而时常恐慌,这下焦灼更加漫天无际,只能一边在乾清宫如坐针毡地胡思乱想,一边反复推敲胤礽留下的无情话语。

他猛然想起,几天前他神智恍惚,忘了给胤礽磕头,难道他娇贵的儿子悄悄怀恨在心?还是胤礽真就那么嫌弃相伴一生的阿玛,对懂得逢迎的年轻同性兴趣更大,哪怕知道他阿玛绝不能与那群奴才共论?或者胤礽单纯玩腻了,要寻些新鲜事物作乐?

新一天的晨曦溅进昏暗的室内,康熙一夜未眠,坐在桌前怔滞之中,早已燃尽不知多久的烛芯显出黑沉沉的颓丧之态。起床时,康熙见到镜内的自己满面愁容,苍白的面颊上黑眼圈里嵌着红肿的眼睑,鬓角似乎又新添了几根白发,想到已然被胤礽厌弃,酸倦的眼眶里又泪水盈盈,凄苦地连连哀叹,几乎绝望了。

沉痛抑郁的心情拖着康熙直到身处朝堂,这名帝王来到曾经指挥江山立下丰功伟绩的光荣地,俯瞰一片肃静的群臣,信心和谋略就又慢慢重归他的身体,与他见到胤礽时滚滚灼烧的想念一起振奋他的头脑,岁月雕琢的烙痕在认知上抹却,一时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辉煌神武的时期。

他大权在握,广大疆域有何人不听从他的号令,有何事溜得出他的手掌?他儿子同他曾经比世上任何一对父子或者夫妻都要亲密,他为与胤礽维持情感联络倾尽所有,大把的时间精力与物质投注外,连自尊都交给胤礽践弄,最脆弱的部分都给胤礽赤裸裸暴露过,如今怎能甘心任关系沦落进这步田地!

康熙想起他同胤礽说过,若他儿子反悔他将如何做,这句话到现在经情绪酝酿已经演变为了一种誓言。下朝后,康熙见胤礽又走了,决定先拿胤礽那些大摇大摆进出的男宠开刀,下令通通逮了在毓庆宫内杖毙,特地吩咐排列尸体让胤礽亲眼瞧瞧,再挫骨扬灰,不得安葬。

胤礽猜到娈宠可能会被料理,却惊愕于康熙这么果断狠毒,动手如此之快,尤其对他刻意挑衅。胤礽虽然猜到康熙要开刀也会先宰那些他压根不在乎的男宠,但他实际上不乐意颜面扫地,只是更愿意相信康熙那句骇人的威胁纯粹是气话,没想到康熙连逃躲思谋的时间都不给他,硬将没准备好的他推到一手创设的高压之下。不过也是,他皇父从来不吝惜对他的怀疑。

冷静下来后,胤礽从这些人的死法推测康熙此举不仅在逼他,也在激惹并暗示他,便极力克制情绪,晚间请安虽不得不去了,却仍摆着那副恭敬而疏远的态度。

奴才带上门离去后,他认为在疑心重的皇父面前多说无益,便保持沉默。

“几日前你抗旨不来,这几天又屡屡有意避开朕,难不成朕是洪水猛兽!”侧坐在桌旁的康熙面向太子高声呵斥,猛然一拍桌面,桌上的器物齐声惊跳,“昨日的相约,你为什么推拒,难道你真要你那一窝妻妾的名声与性命为你的任性陪葬吗!”

“昨日儿臣欠下的,今天会为阿玛补足。”胤礽只有这句和目光一般漠然的话。

康熙面孔上神秘的潮红淡褪了些,他开始后悔以雷霆之威挑起胤礽的不快,方才见了面又不叙思念,先气急败坏地贬斥儿子。咬了咬牙,康熙两膝一沉,膝行到胤礽手边,并拢的双手将戒尺呈过头顶。

“对不起,保成,阿玛不该凶你。”

胤礽示意他搬来椅子跪上去,手扶椅背。康熙在衣料下弹出两团重新光滑丰满的臀肉时,胤礽惊奇地发现堆积到康熙腿间的布料仅剩薄薄一层。他稍稍扒开往里面一望,他的好皇父竟然破天荒没穿亵裤。

还没等胤礽消化完诧异,目光上移,胤礽又同两团浑圆间卡着的物什不期而遇,那是一样型号不大的玉势。他不可思议地伸手抠出一小截玉势,在康熙臀间捅动两下,吃得啧啧作响的穴口登时淋吐肠液,康熙那低沉的声线短促地呻吟,塌腰将两瓣挺翘的屁股又往后撅了撅。

发生在皇父身上的淫荡一幕让胤礽以为自己在做梦,但那玉势的型号不大代表着康熙仅余的脸皮,其他细节也不容他怀疑。胤礽绝没想到他前几天的锥心话能催生这等效果、为他康熙能做到这种地步,他将湿漉漉的肠液拍上康熙的屁股,又挑逗起皇父隐约的喟叹,柔软湿润的手感清晰可辨才彻底相信,心中五味杂陈。

“皇父这是真想顶替那些少男了。”

这话态度不明,康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此举是否将激发更滞重的厌恶,但他已经被逼到极限以至全然豁出去,他手里的权力就是他们之间关系的护身符,大不了真找个理由暗地禁止胤礽和妻妾往来,逼胤礽来到他身边。

胤礽把玉势又推堵回深处。显然这么小的玉势无法满足康熙的身体,玉势顶端被周围涌出将它挤压在内的穴肉遮护,浸泡在阴影当中。胤礽细嫩的手对着穴口的一圈湿肉肆意拉扯把弄,康熙面颊如火烧,廉耻稍微收了收他的腰和屁股,憋着情欲的吟哦因有意隐晦处理平添暧昧色彩。

“这把不适合你。”胤礽尽兴收手时评价道,他还真好奇康熙的底线能为他退让到何种地步。他含携的话外之音让康熙欣喜且得意不已:康熙认为自己成功引发儿子的兴趣了。

打消疑虑松了气的康熙,想到这是在面对胤礽,将仅余的好面子与矜持大片大片抛到了九霄云外,摇臀求欢虽还无法,屁股却殷勤地重又往儿子手上凑,闭了眼假装对发生什么一概不知。胤礽一瞥,扬手啪啪赏了几巴掌,丰满的肉滚颤之间,康熙的急喘声对欲望渲染的性感大胆流露,不加掩饰。

胤礽惊讶及暧昧地轻抽一口气,不得不承认他被正经惯了的皇父偶然的淫浪成功引诱,正值壮年的身体有起反应的趋势,可心里在天人交战,进一步亲热的欲望同焦灼的逃躲互相阻抗,让他将唇边即将溢出的赞赏咽了回去,目光也离开那处隐秘旖旎的温柔乡,不去怀念里面有多温暖恬适如儿时阿玛的怀抱。

康熙看不到胤礽,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敏锐,胤礽欲念的回馈也被捕捉,并作为珍重的鼓励汇入康熙的心田。

一戒尺打塌了迫不及待的臀肉,紧接着又是几声叠在同一处的脆响,火辣与沉闷融会腾升的痛感在康熙臀面上聚集,同时又与情欲交手,引得吃紧了玉势的穴又溢出泛光的肠液。缓缓铺过臀面的戒尺每次都要在同一处作几记停顿,痛感蔓延的同时康熙极希望背后瞧不见脸色的胤礽同他说几句话,哪怕是闹脾气训斥也好,然而耳边只有自己廉耻心迟迟干预后的哼吟,胤礽沉默不语。

推断两团撅起的屁股肉上已经浮起薄肿,被欲望与恐惧竞相攻击的康熙忍不住喘息道:“保成,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很在意那些男的?”

胤礽知道自己要回答,但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捂住他的嘴巴,禁止他与康熙亲近。那力量里蕴藏太多强壮且胤礽不认识的东西。回答康熙的只有更响亮急促地在臀面上炸开的责打声,痛感压过轻松承受的边境,康熙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屁股上某一团饱受捶楚的肉是如何凝固肿起的,引发的恐惧记忆又本能地让身体想躲,他只能调动被爱的信念保持姿势,仅在偶然一下猛击后略惊起身子和喊叫。

戒尺一下下将新一轮的痛感递至火辣躁动的臀面,柔嫩的腿根也受击打而微肿,随着两片臀肉完全肿起一两指高,红艳艳挺立如同挨着臀瓣边缘拔地而起的丘陵,康熙无意间难以奉迎狠辣的戒尺,迭起的痛呼之下,屁股仅仅在意志力的禁锢下未与腰部呈一条直线跪立而已。时间往后推移,胤礽的摧打愈来愈短促,受击最多的臀峰处轻微发麻,溢至臀肉的肠液也被戒尺拍散,滑腻地沾在不断承受抽击笨拙晃动的肿臀上。

逐渐染上哭腔的痛喊因夹杂欲望略显古怪,康熙不得不承认,他的情欲反而为戒尺无情的责打迅速飙升,不仅仅是因为体内那根玉势被颠抖的厚肉挤得到处磨揉肠壁。他感到腿间有细流划过,再一想胤礽将自己的淫态收尽眼底,羞耻心就反复拷打自尊,痛呼里的泪意源自多方难以承受。

听到皇父变调声音的胤礽反而挥打得更加猛烈高频,戒尺接连砸进还没有消化完上一次痛楚的肿肉里,康熙几乎是尖叫出声,尖叫又沿着胤礽操纵玉势的快速抽动与对肿痛臀肉的揉捏把玩转为心神摇荡的呻吟;胤礽再偶然掐拧一把掌心发硬的脂肉,康熙竟抖着身子射了,明晃晃地打在椅背上、他倚靠处的正下方,皇帝低头一瞧,脸色顿时在红白之间游移。

那臀间的玉势太刺激他的欲望,在胤礽暂时兴起又添触碰之后如同迷惑心智的妖魔,被太子从皇帝两团膨大肿肉间紧致的缝隙里拔出来扔到一边。胤礽本想再把玩一阵他费了几十戒尺辛辛苦苦揍出来的温热肿臀,可那湿淋淋至泛光的深红臀肉实在抢眼又性感摄魂,总惹得他想填东西进去,只得最后感受一下那热融融略粗糙的迷人触感就休手。

胤礽收起戒尺,小脸一板高昂喝令道:“把上衣脱了。”

被胤礽审视身体时儿子的表情至今还历历在目,康熙一滞,踌躇两秒强压下不安依言而行,脑内强烈充塞着要寻找缓解肌肉松弛良方的想法。

好在他背对着胤礽露出胸部后,胤礽并不急着让他回身。

“椅背上何时多了这一团碍人眼的秽物?去舔干净,确定好姿势就别再动了。”

康熙不胜愕然地回眸,胤礽对他那沉静而略不耐的目光仿佛观望一条本该舔舐污浊的狗,正因这狗不遵从本性模仿高雅而困惑恼怒。

从未被这么对待过的皇帝不寒而栗,以训斥教育的口吻对儿子说话。

“胡闹,朕怎能”

“住口!”胤礽提声截断,“没有主人会喜欢一条不听话的狗,您说是不是?”

这句话尤为狠辣,强化康熙心中不满足儿子就会被在情感上被抛弃的存疑,正是胤礽在缓慢馈报康熙那句“生而克母”责难的仇恨。康熙一颤,不敢再摆皇父架子。亵裤早已因下意识的躲避磨至小腿,康熙低落的足尖初一沾地,小腿的布料就塌至脚腕,他手撑跪过的椅背,受罚的臀部高高撅起,伸舌艰难探向他释放不久的浅白色液体。

后臀臀峰骤然攀升的刺痛扎得康熙大叫出声,意识到胤礽正同训逐牲畜一般扬鞭督促他,受挫的委屈感在感官上打结。想来胤礽复位后对他这样狠,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康熙在内心落下沉重的叹息和宽待,便闭眼装作痴傻,孤注一掷般轻舔了一口淫液。他刚突破心理防线就后悔了,一股寡淡但足以令他作呕的腥味在味蕾上反弹,急不可待要挣出口腔,他无法自我欺骗讲那玩意儿是甘甜的泉露,因为要命的耻辱感已经开始腐蚀他的骨头,让他的心打颤。

胤礽看出他的迟疑,又一鞭撕咬上了举在空中的肿肉,扯出一道青紫的淤痕。康熙上身弹起,闷闷呜咽,更强烈的呕吐欲望险些将嘴里的淫物冲出口腔,神经仿佛被口腔内弥散的气息附着,几乎因凝固而僵硬地绷直,因火热而极度不安地振奋,错乱的舌头在喧闹,无数个无法完成任务的念头充斥盘旋康熙的脑海。

但是极快地,接连的鞭子甩打上因短时间的揉捏痛感复苏的臀肉,偏偏叠在先前那两道淤痕之上或者左右,康熙若想躲只能将脸往前直接贴到精液上,因此一个不落地将撕裂皮肉的剧痛吃进臀里,拥挤的眼泪在眸边攀缘,剧痛之下口中物的臭味像是被难耐的哼喘挟气流送出似的,反倒淡褪了些,恰好够康熙闭眼往下咽。

无情的鞭声接踵砸进肿硬的圆臀,痛得康熙一边杂着口腔余剩的精液含糊不清地惨鸣,一边践踏着自尊,在剧痛摧枯拉朽的鞭策下合眸把那些东西胡乱舔净了,舌头因过度摩擦挤压过木制的椅背复染上一股木制品的独特气息,那难以描摹的味道让康熙头皮发麻。

待康熙吞咽干净而号叫起来时,胤礽才放过那张时常遭遇摧残的屁股,本来色泽趋近完美的肿肉已经被侵蚀而来的鞭痕破坏得凌乱不堪,无数条可怖的淤肿斑驳盘绕圆硬的弧度,其中多处因随心所欲的交叠而裂开血道。康熙哽咽着、恶心得扶住嗓子连连干呕,僵直的小腿顿了顿,颤抖的屁股没感受到新的鞭磨,便直直摔落下去,在康熙扶着椅面曲折的跪姿里扭到胤礽看不见的一边,怕儿子见了会心生厌恶似的,却不小心将松弛的胸肉亮堂堂摆到胤礽面前。

胤礽一脚把毫无防备的康熙踹倒,踏上皇父的胸乳,鞋底压住乳首揉碾,脸上为快欲略显迷醉,那副冷艳的脸庞也难得染上红扑扑的暖色与飞扬的眸光。若忽略他的动作和掌心染血的钢鞭,恐怕不认识的人会醉心并称他娇媚可爱,甚至于认为他若作女子打扮,求婚的人定会踏破门槛。

康熙受责钻心发痛的屁股用力压到地面上,他扭着身子长号一声,叠起大小腿奋力将臀部抬高避开地面,也不顾还张开的大腿使得这姿势有多像淫荡的发情;接着他意识到胤礽用鞋底蹂躏在哪里,惊得呼吸滞愣,紧紧瞪着胤礽,无力掩饰的恐惧感浮出煞白的面颊。

正愉悦的胤礽俯视康熙这副表情,认为把康熙的心折腾得太疼于他不利,或者至少他认为理由如此,莫名赞道:“除却皇父,大清国上下恐怕无一人可负担儿臣的纵欲。”

康熙虽然乖巧还差些,但展露威势反而徒增胤礽征服时的成就感,更别提身体比奴才更能扛得住他的贪欲,骨头虽硬竟也会尝试逢迎他喜好,再出于其他胤礽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总而言之,康熙闭起贱嘴乖乖臣服时绝对是一条完美的狗,多少个奴才累加也不如。

无路可退的胤礽无形中另择他法拉远和康熙的距离,开始将对康熙的喜欢和依恋逐渐与康熙人的本体分隔。

康熙约束总要利用身份之便稍稍作弊,没想到比忠心耿耿的狗还听话。

康熙赤裸体表裹的薄汗配合撅起的紫臀赏心悦目,又以那时有时无的低泣声为伴奏,一幅狼狈态与方才坐在桌边面容威严的皇父相去甚远。胤礽把他阿玛的身子搅到怀里揉揉屁股,感到康熙瞬间用两条胳膊勒紧了他的腰背,埋到他肩膀的脸却在弄脏他的衣服,不禁有些好笑,竟未感受到被一定程度束缚的不适,以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爱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而不是在那饱受捶楚的屁股上狠拧一把。

头一次实行规矩以后,那薄薄的纸宛如一张无形的手掌,总在胤礽出现时将康熙镇抓在内。父子二人的关系发生了微不可察的变化,在外界看来仅是皇帝对太子宠爱甚盛,甚至太子在实际决策上有时越过皇帝。但由于康熙一贯把胤礽捧到和自己所差无几的位置,他人多不以为意。

自胤礽复立以来,为了取悦儿子,政务上若与胤礽意见相左,除却要杀要剐之外,康熙一般都顺着胤礽。如今心上被烙印私底下主奴关系的标志,顺服便不再单纯是父亲对爱子的宠溺或者正经的政治考虑。悖逆的颠倒关系正以占据为目的暗地攀爬皇权与父权的大山。

纵使那日之后由于繁忙暂时没再具体施行,胤礽不过每天把皇父拉到腿上用巴掌打一顿屁股、布置一项简单易行的任务给康熙而已,康熙却明显感触到内心深处一股隐秘而深彻的恐慌拔地而起,他意识到他的地位虽然除了权力还受到传统礼俗的保护,却已日渐不如往常了。他不可思议地发现胤礽在他眼里不再只是一个稚嫩的需要保护的小孩,他儿子娇弱的身躯似乎套上了神赋予的光环而日益被充盈高大,偶然甩过来一个潜藏轻蔑的高傲眼神,都能让或在长袍下赤身裸体或体内含着玉势或身披诸如此类轻佻的康熙心中响起细微却不可忽视的战栗而不敢怠慢,身上鞭痕砸破皮肉的痕迹恍若仍然隐隐作痛。

权威的堕落可能将意味着难以想象的后果,康熙内心受到极大震动,表面一切如常,心中却因狂跳不止的不安而暗暗高度警视起来。

胤礽对此有所觉察和预料。那天初试以后,康熙在他眼里无限逼近一条披着人皮的狗。恨意愈发纯净独立的同时,他的痛苦反倒有所减轻,迷惘之中重获清醒。他把陪伴妻妾儿女的时间挤出来尽可能赖在康熙身侧,尽力还原儿时乖顺的小太子,鲜少提起荒谬逾越的话题。

康熙废太子的水泼出去再难挽回,胤礽面对众兄弟的虎视眈眈、针对他的隐蔽动作和皇父空前严密的监视,明白他如今只能利用过去和康熙特殊关系的便利,一定程度上控制麻醉皇父也亦镇定前途。

若说当时定规矩更多出于悲楚处境下为迎合皇父的心血来潮,现在愈来愈冷酷的胤礽清醒地意识到这纸书的可利用所在。这是他和康熙的主奴契约,若和情感攻势相结合一点点将皇父驯化对他倾情信任,纵然隔着皇权和父亲身份终究到不了真奴才那般卑顺的态度,至少能够利用康熙保身,并在最后时刻翻脸给予痛击。主人处死背叛的奴隶天经地义,胤礽看在康熙对他曾有养育之恩的份上,决定恩赐优待,只摧毁康熙的心灵。

这段时间胤礽通过和康熙近身的机会,秘密贿赂乾清宫太监总管梁九功,顺便将康熙的近侍的面孔和姓名一个个铭刻在心。

二人亲近的频率和时间都太高太长,等到好不容易挤出空闲的时候,通常喜欢先揍人再行房的胤礽为了表现自己的热忱,软磨硬泡之下直接将康熙的身体抵在桌面向内深入,桌上还未收下去的几份卷起的奏折险些被两人的激烈运动震下桌去。

胤礽居高临下目睹皇父弓起的脊背轮廓分明的肌肉出于多日疲倦略微颤抖,为掌控的快感所斗志昂扬,刚整根没入就大力凿探,胯部一次次拍打在皇父难得柔滑无暇的臀丘上。然而他故意按捺住情欲,在让康熙高潮之前抽离,洗净一只毛笔用末端的长杆捅进张缩的穴口,偏斜角度正好让毛笔卡在肠肉的包围圈内,独独在臀缝间耸动毛茸茸的笔尖。

纤细的笔杆不比性器官能盈满穴道,失望的肠肉饥渴地在笔杆留出的虚无中鼓缩,想念方才昙花一现的体温和形状。

胤礽帮康熙提起裤子,对上皇父愠怒泛着情潮的眼神垂首作出恭谨状,言辞却呈无可商量的命令式。

“阿玛前些日子曾邀儿臣游赏御花园,不知今日还有没有兴致陪儿臣同去?”

父子二人未带奴侍,步行来到御花园。康熙臀内的笔杆虽细却长,绝非省油的灯,被衣物堵住去路便随步调来回捣扎肠肉,导致康熙远观上身材挺拔、步履沉着,一举一动尽显帝王之尊,从他身旁的胤礽看来却能在面不改色的面孔上发现角落的细汗和面颊透出的潮红,在看似稳健的迈步中察觉颤抖,在看似平稳的呼吸中察觉偶尔的混乱变调,这些尤其是唇角眉眼中威严神态的一缕隐忍,都让胤礽颇感满意。

御花园里的奴才自然事先全撤到了园外,大门一关,康熙的脚步就缓下来。同儿子走到确信奴才听不到的地方,皇帝暴露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胤礽不急不缓,瞥了他一眼道:“这里环境特殊,儿臣又不愿脏了您的衣袍,所有下跪动作就免了。”

这句角色转换的暗示让康熙顿时安静下来,却因为披着皇帝的常服立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加羞耻难安。

胤礽察觉出皇父的默许,唇角隐去讽刺的笑意,绕到康熙身后大逆不道地伸手摸去,确认了笔尖凸起的触感。

“既然皇父允许儿臣在此处僭越,现在您这具身子可就不是您的了。”

康熙默然不语,怒气竟从身上褪去,唯余皮肤上羞耻和情欲涂抹的红雾。他甚至感到朗朗晴空之下,业已嘬湿了笔身的放浪肠肉又为儿子这一句话渗出不知廉耻的液体,被儿子全身心所控的耻辱和奇异的安全感在神经上弥漫打浑神智。

“不要脱外袍,把裤子褪到腿根给儿臣看。”

脸面似乎仅剩外披一层至尊的长袍,康熙不胜惊愕地发现自己出于某种本能的服从撩起袍子,未经羞耻心和自尊的几分拦阻就将臀肉露出,一闭眼狠下心来又朝太子掀开帷幕。

两团屁股被卡在腿根的衣物挤衬得愈发浑圆丰满,脂肪抖动两秒紧张地绷出臀肌的轮廓,夹在挤到一起的双峰之间隐现的笔尖轻微上下摇拂。胤礽倾身瞧了两眼,起了逗弄的心思,随手从旁边折来一支狗尾巴草,恶作剧般在康熙臀上撩蹭两下,佯装正经命令道。

“放松。”

眼前臀肉初一松懈,狗尾巴草就迅速挨着笔管长驱直入,没进幽深的甬道里。康熙不禁低叫一声,声末延宕成婉转颤巍的呻吟,浑身发麻,感到情欲从身上最隐秘处爆炸式扩散开来,仿佛一道惊雷闪过后无数虫子在全身的敏感神经上啮咬。

“啊!!——你给阿玛塞了什么?简直胡闹!”

胤礽极力用面无表情掩饰得逞的微笑。

“现在请阿玛与儿臣同行到那亭子里。对您有如下几点要求:一,可以低声哼吟,但不宜声音过高。二,夹紧了。三,必须和儿臣并肩同行或者走在儿臣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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