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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了魅魔血液的节里的留下的爱心。

常旭喜欢这种的吗?如果说、如果他用这种方式道歉,会不会更有诚意?周开渐咬了咬下唇,艰难地下了决心。

……

学长怎么不回我啊,常旭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机,发现回复依旧停留前一天,他发出去的消息空荡荡的排列成一行。

“学长想吃夜宵吗?这家的炒面很好吃哦!”19点42分。

“睡着了吗,怎么不回复?”20点15分。

“在ktv好无聊,好想现在立马跑回家抱着学长一起睡觉……”21点08分。

“非常抱歉,忘记带钥匙了,拜托学长能给我留个门吗!”21点53分。

后面补了两个哭哭的表情包,但依旧美得到任何回复,常旭提着打包盒站在门前拉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被反锁,透过昏暗的走廊能看见他的卧室隐隐透着光,而学长的卧室却是黑着的。

学长是呆在自己的房间吗?他是在干嘛呢?常旭把东西放在大厅的桌子上,蹑手蹑脚地向卧室走去。

在一片黑暗中,虚掩透着光的门就像是半打开的礼物盒,忍不住让人窥探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

而常旭很明显已经被引诱到,他轻轻推开门,发现床上被子隆起一个起伏。

学长怎么睡到他的房间了,他心里满是好笑和讶异,又感觉自己被这么毫无防备的学长给可爱到,他支起一条腿跪坐在床上凑近去看,柔软的床垫陷下。

周开渐手里还握着手机,蜷缩着侧睡在床上,身体呼吸上下起伏,睡得十分的安稳。

好可爱!想亲!常旭偷偷摸摸地凑近他,缺注意到从被子间隙露出来的衣服领子——那件衬衫好像是自己的?!

他正疑惑着,被影子笼罩住的周开渐好像也察觉到身边人存在,眼睛眨了眨,朦胧着看着背着光的人影,“学弟,你回来了?”

被发现了!偷袭计划失败!常旭有点失望的后悔自己地犹疑,思绪一下跳动又猛地抱住了周开渐:“学长,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

“我们才分开没有几小时好不好啊?”

“但我已经很想念学长了啊,所以学长真的没有一点想我吗?”

周开渐眼神游移着,耳垂微红地呢喃出几个字:“有一点点……”

紧紧地贴着周开渐的常旭自然没有错过,他“啾”地一口亲上学长的脸,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爱意:“学长想我真的是太好了呢!”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会儿,常旭忽然想起自己那放在客厅桌上还热乎着的炒面,又热情地一把把人抱起:“好,现在学长该起来吃饭了,我抱学长去吃饭吧!”

“诶!?!”周开渐被吓得搂住了常旭的脖子,混沌的大脑被惊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什么状态,拽着被子大喊:“等等,先把我放下来!”

被子随着重力势能的增大而缓缓下落,显露出赤裸着的下半身,常旭低下头去看,才发现学长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虽然衣服大到能遮住屁股,但是他的手臂和学长腿弯毫无遮拦的触感却在告诉自己——学长的下半身好像什么也没有穿。

常旭缓缓地眨了眨眼,一片空白的脑子好像迸发出了烟花,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所以,学长只穿着我的衣服,是在等我回来肏你吗?”

房间的温度似乎陡然升高了起来,常旭一把把周开渐按在床上,一脸认真地对着他说:“学长我忽然感觉我饿了。”

“所以,如果学长还不饿的话,请现在喂饱我吧!”

被一下扑倒的周开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封住了唇,从一开始的青涩大学生到现在的接吻老手,满打满算不过只是经过了几个月的“磨砺”。

灵活的舌头穿过毫无防备的牙齿直攻中心,粗糙的舌苔摩挲过柔软的口腔软肉,正如身上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细滑的肌肤。

津液随着交汇的口齿融合,发出“啧啧”的水声,常旭一手搂紧着周开渐的腰,另外一只手猴急地向床头柜摸索着避孕套,自从学长答应和他在一起后,他就偷偷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买了好几盒——这是专属于清纯男大的小心机!

这一个热身的吻显然已经让周开渐开始动情了,或许是体内残余的魅魔血液作祟,又或许是蠢蠢欲动的爱情荷尔蒙搞鬼,周开渐不自觉地用双腿摩挲着常旭的腰,后穴也开始一收一缩像是在渴望着被进入了。

他们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常旭叼着还没开封的安全套用另外一只手撕开包装,周开渐处在接吻的余韵中,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学弟,常旭以为他害怕于是又“啾”了一下朝他一笑,那个样子傻乎乎中又带着点野性,像只二哈。

“学长不要着急,我先替你扩张,不然的话会受伤的。”他又亲了亲学长的侧脸作安慰,一伸手却发现周开渐的股缝已然滑腻柔软,湿答答的黏液顺着指缝往下流。

“我刚刚已经扩张好了……”

“学长是在等我吗?”常旭不怀好意地坏笑,露出些青年的狡黠:“偷偷穿我的衬衫,又偷偷扩张好了,学长等我很久了吧?”

“而且学长一定还偷偷看了我的平板是吗?”

常旭虽然是在问,却没有刨根究底的念头,显然他已经知道了答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了。

他把阳具对准后穴顶入,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没入粉色的嫩肉,周开渐感受到阴茎的进入,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意识到这一点后,又努力地敞开自己的身体,甚至试图沉下腰去吞吐常旭的阳具。

感受到自己被学长接纳包容着,常旭更是兴奋起来,把心里面的所有的热情都化成动力,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好喜欢学长,最喜欢学长了!”

紧致的小穴被撑开,和自己的手指相比,阳具的粗度简直无法比较的,尽管周开渐有努力地扩张,但还是有点艰难地吞下了。

温热的润滑油让相接的皮肉更加紧密,手指无法企及的长度被阴茎狠狠插入,连根部也被吞下了。

“学长是怎么扩张的呢?”

“是不是偷偷地躲在卫生间里拿着润滑液捅自己了呢?手指捅进屁股里面舒服吗,有我的鸡巴捅得舒服吗?”

“之前我扩张的时候很是艰难呢,学长有没有好好对待自己的小穴,不要一下子就进去,要像我这样子慢慢地进入哦!”

说着就把刚刚猛烈的节奏放缓了,慢慢地拿鸡巴磨着甬道。

“笨蛋,不要再说这些了!”周开渐被常旭羞耻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气急得想起身捂住他的嘴,却忽然被磨到了g点,发出了尖锐的一声呻吟。

想看到学长更多的表情!学长的每个表情到好可爱!常旭亲了亲周开渐闭着颤抖的眼皮,看到他因为快感而吐出的舌尖,觉得成就感满满。

是因为自己学长才会变成这样的,好开心。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不断攻击着周开渐的敏感点,把身下的人戳得连连颤抖起来。

周开渐竖起的阳具被冷落在空气中,能触碰到的只有常旭的下腹,分泌的体液被两人的动作不断涂抹在常旭紧实的腹肌上,显得线条更加的柔美。

原本搂住脖子的手悄悄地松开了,周开渐垂下手腕想抚慰被无视的阳具,敏感点被摩擦,快感的累积让他逐渐攀上高潮的顶峰,但习惯了射精快感的他还是忍不住用射精达到快感的最高点。

可这点小动作却没瞒得过常旭的眼睛,他偷偷地拿下腹压住学长乱动的手和竖起的鸡巴。在看到被欺负得忿忿的学长委屈地撒着娇:“我想看着学长因为我射出来,可是学长却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努力……”

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啊!混蛋!被这无耻地话激得周开渐忍不住抓了一把常旭的背泄愤,因为不能被抚慰的阳具所以一直没办法达到高潮的顶峰,这种被折磨的感觉让他更加依赖于后穴带来的快感。

这种掌握着学长一切的感觉,真的太棒了。常旭忍不住压住学长因为不悦而微翘起来的嘴角,柔软的唇瓣被压下分开露出温热的软肉,他又纠缠起来了。

喜欢,好喜欢!呜呜呜呜老天能让学长和急在一起实在是太好了!常旭激动地跳动着鸡巴,在穴肉一缩一张之间加快了节奏,再又一次深深地顶入后也忍不住抵住了周开渐的敏感点射出了精液。另一只手也伸到学长的下腹间抚慰着他的鸡巴。

在安全套的包裹下,他依然能感受到热流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点,后穴和阴茎一同被触碰,原本就积蓄着的快感如泄洪般涌出,周开渐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他高潮了。

刚射完的阳具还塞在他的穴里,没有半点离开的意向,在性事结束后,常旭不仅没有松开周开渐反而还搂得更紧了,他窝在学长的颈窝,撒着娇地问:“所以学长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呢?是又饿了吗?”

还处在不应期的周开渐喘息未定,他含糊地想混过话题,却在不断追问中败了北:“你好像一直都在为了我失落,所以我想让你开心一点。所以,你有开心一点了吗?”

怎么办,感觉自己是真的离不开学长了,常旭激动地鸡巴又竖起来了,他重重地点着头:“开心,超级开心!要是学长能再让我肏一遍,我就死而无憾了!”

“诶,诶!”还没反应过来的周开渐又被再一次的扑倒了,让我们为他的腰子默哀三分钟吧。

“周先生,您的体检表我已经看到了,情况不错,估计下个月你就能摆脱魅魔血液给你带来的影响了。”医生将几张体检表叠了叠,归置到抽屉里,然后喊护士拿来了一管药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可以回家了。”

周开渐接过药剂,放置在保温箱的药剂还带着冰凉的触感,他照例将药剂一饮而尽,恶心的味道从喉咙反胃到口腔,又把玻璃管扔在了垃圾桶,这才走出医院。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是坦白,还是隐瞒,虽然说一开始自己是抱着利用的心情在一起的,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好想已经脱离了他原来的轨道,要是忽然说什么:“学弟我的病快要好了,所以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状态吧!”说这种离谱的话,连他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何况他们都已经开始交往了。

可是如果说出口的话,那该怎么正视他和学弟这样的关系啊,一个荒谬的起因,然后“日”久生的情,如果副作用结束后那种发情期也会结束吧?说实话他完全搞不懂现在混乱的关系,也不明白学弟到底喜欢自己哪里了?是魅魔的魔力作祟吗,如果血液失效了,学弟还会产生那种名叫爱情的多巴胺吗?再或者说,学弟是不是就完完全全只想和自己上床罢了?

混乱的念头占据他的大脑,周开渐客观的想评价一下自己却仍是得出自己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优点,长得的话也只是一般,脑子又算不上特别聪明,人际交往更是差得离奇,人格魅力还不如实验楼前的小咪,不是他自卑,他还是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常旭喜欢上。

可是病不治的话是不可能的,他完全不想得了除了食精之外还可能产生的后遗症,周开渐苦大深仇地喝了口矿泉水,思考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坦白,毕竟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不坦白必定会产生各种稀奇古怪的误会,与其因为奇葩误会开始狗血情节,他可能还是更宁愿走平淡日常的路线吧。

常旭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周开渐想了三个站还是没想出结果,或许感情本来就是这种容易让人患得患失的东西,他在心里想了千万种坦白的情形,想稳重地试探,想隐晦地询问,结果一开口,心里面装着的话就骨碌出来了。

“我的病要治好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常旭摸不着头脑,他愣了会儿,迷惑的问道,迷惑的问道:“学长,你哪里生病了呀?是昨天没有清理干净,所以发烧了吗?还是说,昨晚吃了隔夜的东西,所以拉肚子了?”常旭紧张地凑近过来观察他的气色,但也没看出什么东西,于是忙前忙后地做了一堆无用功。

周开渐立马连声制止,阻止了正在药柜前翻箱倒柜的常旭:“不是那些好吧,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是之前那个不小心打进魅魔血液的病啦,医生说快要好了。”

“真的吗,太好了!”常旭激动地蹦起来抱住他转起了圈圈,“学长的病好了我真的好开心!今天一定要大餐一顿来庆祝一下!”于是刚刚冷静下来的常旭又噌噌噌地跑进了厨房,在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后又灰头土脸地出来了,看来是厨房大作战宣告失败了。

“要不我们还是点外卖吧?”周开渐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两人认命地打开外卖软件翻起列表来,与此同时,他心里的大石头也因为常旭的行动而落下了,借着反光的屏幕偷偷地打量倒映的人影,忍不住偷偷笑了笑,心里想着,这种像单细胞的一根筋生物,它们的脑子里就不存在什么烦恼吧?

事实上当然还是有的,在短暂的为喜欢的人终于摆脱了需要定时使用精液的烦恼后,常旭开始陷入世界三大难题之“他到底爱不爱我?”或者该说是“在病好后不凭做爱他们还能维持现在的关系吗?”

他连着偷瞄了了好几眼周开渐,脑子里胡乱想着是与不是,有些话不过脑就秃噜出嘴了:“所以学长我们现在还是恋爱关系吧?”

周开渐拿着遥控器,正打算按下确认按钮的手停滞了下,脑子不合时宜闪出一句“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的质问,他脱线的大脑忍不住接了下一句:“啊?”

显然他已经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而脑回路清奇的常旭又重新想起了这茬,两人平行的脑电波显示是没有对上号,六个沉默的圆形悬浮在停滞的空气上。

这短暂的沉默好像给了常旭什么错误的信号,等到周开渐想清楚了这句话底下的暗潮涌现,手忙脚乱地放下遥控器开始语无伦次的哄人的时候,常旭已经蹲在阴暗的角落反思了。

“我不是说我们不是恋爱关系了,我只是脑子没转过来而已,你提问的时机也太不凑巧了吧!”学弟不会哭了吧,他从来没有哄人的经历啊,而且这种回答,他听起来好像更像渣男,周开渐尝试换种方式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当然是恋爱关系没有变啊,我只是病好了,我们又不是分手了,你转过头理理我行不行啊?”

常旭这家伙不会躲在角落里哭起来吧?本来一开始就是他先对人家下的手,人一大好青年被他拉进歧途还始乱终弃,这么一想自己简直罪无可恕啊!

“所以你病好了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了!我不是早就答应和你在一起了吗?怎么可能会因为病好了就要分手啊!”现在的周开渐就像是那堂下还没娶公主的陈世美,而常旭就像是状告渣男千万种罪行的陈香莲。

“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

本来就罄竹难书的罪状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周开渐吐血回想前十六回,自己的确,大概,好像,是没有说那三个字。

“我不是那种经常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啦,但是如果你想听的话,那就认真听清楚了。”他看着眼前毛茸茸还打着两个旋的头顶,心里认栽地想着,爱上这种笨蛋自己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吧,“我喜欢你,常旭。”

“真的嘛!学长我也好爱好爱好爱你!”朝墙角面壁的常旭转过头来,脸上即没有眼泪也没有失落,那句常旭说的口头禅也从喜欢变成了爱,他一把把周开渐抱住,像第一次朝周开渐告白喊着,“我也喜欢你,学长!”

周开渐还没来得及深究自己是不是被挖坑埋了土,就紧紧地抱住猛蹭了,那点恼火还没来得炸就又被轻飘飘地放了气,常旭激动兴奋的心情也透过拥抱传给了他。

好像喜欢也像这个拥抱这么简单,不需要太多理由,太多的权衡利弊,只凭着直觉和心,一直能喜欢下去。

明媚阳光透过玻璃窗穿过没拉紧的窗帘射下,斜斜地从缝隙照亮着两人相拥着的身影,这副平和宁静的画面却被从薄被里偷偷钻出来的黑色长条打断了。

那个光滑柔软的条状物体左钻钻右碰碰的摸索着,当碰到常旭光滑的肌肤时摩挲了半晌后毫不犹豫的紧贴上去缠绕着滑动。

常旭抱着亲亲学长睡得正香,就感觉小腿像是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他原以为是被角床单什么的,迷迷懵懵地松开搂着宝贝学长的细腰,手朝身下摸去。

半眯着的眼还没睁开,他就被手里光滑柔软的触感给吓得瞪大了眼睛,起码在睡前,常旭是没发现床上有这样的东西——一条纤细灵活的长条,在末梢是一个带着桃尖的钝角。

他眨了眨眼睛,用本就不灵活的大学生脑袋想了想,一只手把“长条”甩到一边,一只手把周开渐搂起来迅速离开床。

周开渐被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下意识地抱住常旭稳住重心,略带起床气地问:“一大早的你在干嘛啊?”

“学学学学长,有蛇!”常旭一边抱着人蹿到两米开外,一边用手小心翼翼地撩起被角看看那个条型动物有没有在床上,发现床上空荡荡时,他又下意识地检查起了两人的身上,在发现那条“黑蛇”正缠在自己的亲亲老婆身上时,他下意识地抓住想甩出去,却听到周开渐发出一声痛呼。

“不是你到底在干嘛啊?”周开渐下意识地捂住痛处,然后两个人望着正“委屈屈”绕在大腿根部的条状物体——或者该说是尾巴的东西面面相觑。

可恶!那明明是自己的专属领地!白白嫩嫩还滑溜溜的乖乖学长的大腿,小小旭怒极反“立”,直挺挺地和尾巴打起招呼来。

“这个,是学长的尾巴吗?”常旭愣愣地想伸手去摸一把尾巴,却被蜷缩着大腿的尾巴伸直“啪”地打了一下。

不痛,但是酥酥麻麻像是被电到了心里,这种像是遇到傲娇猫猫的感觉,哪怕被打也想再来一下啊!他心痒痒的还想在摸一把,眼巴巴地问道,“学长我还能再摸一下吗?”

“不能!”显然尾巴的主人对这个新长出的器官十分不适应,他试图甩了甩尾巴,尾巴却像抽搐一样抖动了两下。

“好吧。”常旭失望地叹了口气,正打算围观学长学习掌握新器官时,发现了周开渐长在头顶的弯曲的山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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