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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三个世界的设定

 

唔唔唔。

阮承欢睁大着眼,像是无法承受似的不断的抖动着身体。

他剧烈的反抗。

但反抗带来的不过是季赫宪掐着他的腰腹往上压,不至于让腰腹折伤,却也不让腰腹放松,腰腹随着季赫宪的冲撞摇晃,那狰狞的欲望半俯冲,就在阮承欢上方一下下的冲撞。

他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囊袋啪嗒撞入肉唇,深深的撞击压下去,像是要把两个囊袋全都塞入进去,通透的肉穴口泛红,嫣红得像是熟烂的果子。

阮承欢挣扎许久,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像是不愿观望,扭过了头不去看上方的冲撞。

而季赫宪则更直观的感受到了紧致的花穴逐渐发软,季赫宪知道,大概是那药效起效了。不过,那么多的分量,照说一秒就能够起效,就能够让人瞬间变为淫货,一个劲的想要鸡巴肏弄。

阮承欢现在才起效,足以证明男人心底是有抵触。

足以证明他的意志力多顽抗。

不过再顽抗,再不想服输,不也屈服了吗?

季赫宪唇角勾起恶意的笑,眼底的欲色几乎倾泻而出,直勾勾地看着身下扭过头,侧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潮,闭上的眼睫轻颤,就跟他的穴儿一样。

穴里的软肉颤颤的蠕动,紧紧咬着他的鸡巴不放。

咬得鸡巴爽极了。

啪啪啪!

季赫宪挺动着腰胯,用力的俯身冲撞,瞧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一下挤开那娇嫩的花穴,寸寸而入。

原本粉嫩的小穴被撑得通透,被肏得红艳,原本紧致的穴儿被自己肏得淫液满满,甬道湿漉漉的,每每抽出,都会捣鼓出淫水出来,再捣鼓进去,淫水四溅。

季赫宪看得眼热。

他怎么可能错过这个羞辱这倔强男人的机会。

不然怎么报刚才秒射的仇。

“骚货,尝到大鸡巴的味儿了吧!淫水这么多!”

“艹,骚货淫水真多,噗噗的跟水帘洞似的,可惜,骚货你的嘴被口塞塞住了,不然你就可以吃到自己的淫水了。”

“骚货,看,你的逼儿舍不得鸡巴出来呢!咬着不让出来……”

……

一声声淫浪的话语在阮承欢耳边响着,鸡巴越捅越深入,狰狞的鸡巴在穴里搅动,搔刮着敏感的软肉。

咕叽咕叽,穴被捣鼓的直响。

耻骨被季赫宪撞得不断的发出啪啪声响。

季赫宪闷哼的粗喘声和着男人硬毛扎着肉唇的感觉深深的刺激着阮承欢的感官,阮承欢快要被季赫宪这粗蛮的狂野节奏爽喷了。

果然。

没有技巧有没有技巧的爽。

阮承欢没有睁眼,享受着男人发狠的肏弄,但面色却依旧做着挣扎的姿态,就连身子也时不时的扭动,似乎是想要抽离男人那狰狞的鸡巴,但每次都把阴穴送入更深的快感。

嗯啊……

啊啊啊……

唔啊……

阮承欢捏紧了手指,脸颊泛起了深深的红晕,眼泪却是从眼底落出。

他呜咽着,像是在哭。

口塞堵住了他的一切呢喃,但那合不拢的嘴角出,津液顺着口塞滑出。就如男人再努力挣扎,也挣扎不开身体本能的快感,只是身下的男人还在忍。

季赫宪捏着阮承欢的细腰,嘴里叫骂着:“艹……这骚逼咬得可真紧,这么饥渴,这么快就又想要喝老子的子孙液了吗?”

季赫宪狂轰滥炸,猛插了百十下,紧紧盯着身下的阮承欢。

“骚货小逼好紧!”

“艹,骚货的小逼里是长了上千个嘴了吗?吸的鸡巴好爽!”

“骚货,老子这就射给你,给你,别急……”

……

季赫宪边吼边横冲直撞,撞得阮承欢花心酸麻难耐。

他肏得飞快,穴里火辣辣的,酸胀酥麻。

阮承欢不再克制住身体本能,忍到这个时候已经够了。再压制下去,就不正常了。

他任由快活无边无际的袭来,身体本能的开始痉挛。

阴道一下子就绞住了穴里的鸡巴,然而就在这濒临高点的最后一节,季赫宪猛地抽出了鸡巴。

鸡巴一抽出,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

季赫宪的鸡巴就压在了穴口,龟头缓慢磨着肉唇,他恶劣的笑了笑,双眸期待的看着阮承欢。

阮承欢如季赫宪所愿,被这忽然止住的冲刺弄得不上不下,胯部本能的扭动,他睁开了眼。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底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望。

“骚穴一张一张的可真饥渴。”季赫宪调笑地看着阮承欢,阮承欢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实在是取悦了他,于是,季赫宪的鸡巴更是就着穴口浅浅的磨,“骚货是不是想要被鸡巴操烂逼儿?嗯?”

“说?是不是?”

季赫宪视线扫视着阮承欢。

阮承欢红裙已然遮不住他纤细的酮体,季赫宪顺着阮承欢漂亮的脸颊下滑,一直到阮承欢纤细的小腹。

季赫宪滚烫的鸡巴抽弄着,龟头就着穴口摩擦。

龟头每每在穴口处,总会察觉到哪骚浪的穴口一张一合,似迫不及待想要他的鸡巴插入。

越是这样,季赫宪越是不想进去。

他就这么磨着,视线深深凝视着阮承欢。

阮承欢咬着口塞,他没有压制本能的欲望,勾勒在男人腰腹上被捆住的脚裸不由得绷起,膝盖夹住了男人的腰腹,弓着身子朝上,像是要把季赫宪的鸡巴吞进去。

阮承欢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雾气。

泪水朦胧间,满是情潮。

唔……

唔啊……

阮承欢扭动着腰。

那含泪的眼像是在说给我,快给我。

只不过,这么做了之后,阮承欢就像是忽然清醒,整个人卡住,桃花眼一下子睁圆了,像是不可置信自己的举动。

阮承欢摇着头,他似有些崩溃的摇头,夹着男人腰的膝盖也松开。

但下一秒,就被抓住了。

季赫宪咧嘴一笑:“被自己的骚劲儿吓到了吗骚货,小骚货这么着急,那就奖励你……”

“鸡巴操穿骚货肚子怎么样?”

季赫宪低笑说着,鸡巴就用力的捅了进去,这次,比起先前还要进去。

才一会儿没有操,小穴内就又紧了起来,鸡巴冲撞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路前行,而后猛地在里边更小的口卡住。

季赫宪龟头就着那个小口,狠狠的撞了起来:“让鸡巴操进骚货子宫怎么样?嗯?”

“这么骚的逼,老子一定给你射满。”季赫宪低吼着。

小穴里的软肉像是长了无数的吸盘,紧紧的吸着肉柱,软肉来回蠕动像是在给鸡巴按摩,挤压,十分的爽。

季赫宪龟头只钻进一点点,又猛地抽了出来。

吸取先前的教训,季赫宪可不想又一次被夹射。

鸡巴往外抽出些许,紧接着就像是打桩机似的狠狠猛操进去,季赫宪嘴里还是依旧免不了污言秽语,双手抓拉着阮承欢的大腿朝着自己拉,腰胯挺冲而进。

季赫宪不再讲究让阮承欢看自己穴儿是怎么被操的,毕竟那样没法将阮承欢的腿打开更大,鸡巴没法冲到底。

砰砰砰。

男人生猛的冲撞,龟头一次次撞在宫口。

那龟头还冒着铃液,铃液不断的湿润宫口,龟头像是电钻一般,不断的钻磨宫口。阮承欢更是清楚的感知到季赫宪的肉棒比之前更粗了。

果然不愧是世界的气运之子,这活儿就是够有料。

操得真有力。

膨胀的肉棒撑得穴儿满满的,肉柱上的青筋仿佛一条条活力十足的电鳗,跳动着钻着肉壁,带着电流一串串的流动,流窜全身。

阮承欢只觉得自己被塞满,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爽。

阮承欢睁大着眼,这种快感,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心里被肏得爽爆了,面上,阮承欢越发的上头。

他十分入戏,嫣红的红唇咬紧了嘴里的口塞,泛着情欲的眼似抗拒般,时而清明的露出一丝的羞耻,但更多的时候,是被季赫宪用力冲撞而出的溃散。

仿佛理智和生理在做着剧烈的拉锯。

尤其是。

季赫宪的龟头钻入宫口,用力的在阮承欢的肚皮上冲撞出高高的弧度。

季赫宪瞧得一清二楚,他只掐着阮承欢的腰,若不是要托着阮承欢的腰腹,他都想要伸手去按阮承欢的肚皮,这种仿若将身下漂亮男人顶怀孕的错觉令人十分有成就感。

尤其是他眼底的理智被自己撞溃散,泪水滑落,漂亮的脸蛋是红艳艳的迷醉感。

红艳艳的。

欲拒还迎的糜烂感。

实在是诱人极了。

尤其是肚子被顶出弧度时,身下的男人就像是青涩的果实一朝熟透,被自己蹂躏得怀有果子的熟透的错觉。

季赫宪很想伸手去按那被自己顶出的肚子。

但不能伸手去摸。

他的手得托着阮承欢的后腰,以免过于激烈的冲撞,让男人折了腰。

这么一个可人,诱人的东西,在测试结束前,可不能弄坏了。

更何况。

季赫宪肏得很舒服。

季赫宪选择用语言提醒。

“骚货,看你的肚皮被我顶出什么样了?是不是很满足?"

“骚货得逼儿吸得鸡巴这么紧,想把鸡巴吸软?艹,我捅烂你这骚货的小逼儿!"

……

季赫宪在说话间,动作也不停。

阮承欢只觉得自己仿若置身在海浪里,一浪接一浪的拍打着自己。

他被拍得浑身都在抖。

被口塞塞得无法闭合的嫣红红唇里,微微张开,像是无法承受的鱼儿张开嘴想要呼吸,但张开间,舌头无处安放,带着口塞转动间,溢出丝丝津液。

男人滚烫得鸡巴奋力的肏动。

阮承欢眼里明明灭灭的理智最终被吹垮,那勾人的桃花眼肉眼可见的化成了一片春水。

他仿佛全然陷入了那情欲和春药的海洋里颠簸,身板随着季赫宪的肏弄晃动着。

被掐住的大腿肉和那挺翘的臀部都被震动的乱颤,瞧着肉感十足,格外的诱惑人。

季赫宪眼尖的看到。

更亢奋了。

更加卖力地冲刺,插入小穴的鸡巴力道越来越大,将肚皮一下一下撑起。

那股电流更像是被放大无数倍的电网,从身体内部一路向外蔓延开来,带起一阵又一阵酥麻和颤栗,阮承欢下意识拱起了腰身。

于是,肚皮上男人的龟头顶得更高了,撑起了一个清晰的鸡巴形状。

“肏,骚货,夹得老子都要射了。”季赫宪粗喘着气,此刻,男人穴里的穴肉收缩,瞬间像是无数强力的吸盘,吸绞着已经深入的鸡巴,紧接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季赫宪额头青筋直冒,深深的喘着粗气,眼都红了,他怒吼着:“骚货又饥渴了,想要老子的牛奶灌给你吗?”

季赫宪很想要射。

但,他又觉得就这么射,像是服输了。

他生生忍住,托着阮承欢腰的手用力,掐着大腿肉的手缓缓的挪动,直到手指插入了阮承欢的穴内,捕捉到了那颗敏感的阴蒂,就着阮承欢高潮的小穴再次抽动。

嗯啊……

阮承欢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快感强烈的袭击着脑袋,浑身都仿佛被卷入了飓风中,每一个毛孔都舒畅得冒汗。

而插入小穴内的鸡巴并没有就此停下,甚至男人粗粝的指腹寻到了肉穴里的阴蒂揪住,就开始扭扯,本就高潮的身体被扯得失控的震颤,一波一波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出,太,太,太爽了。

阮承欢被肏得这个人直哆嗦。

身体不断的弓起,落下。

插入的鸡巴如同一个加了高速马达的电钻机,噗噗噗的钻入,抽出,钻入,抽出。

肉壁被那如加了巨大电流的鸡巴弄得不断痉挛,紧紧的绞合住鸡巴。

于是。

鸡巴抽出便带着紧绞着不放的媚肉出来,而后被用力的撞入。

那嫣红的媚肉都被撞得越发的红,红的犹如熟烂的果实。

尤其是上面布满黏腻的糜液。

淫液飞溅。

咕叽咕叽。

溅落在座椅,溅落在阮承欢的身上,有些溅落在了阮承欢的脸上。

让那张漂亮的越发的艳丽的俊容看起来更加妩媚了几分。

"啊啊啊"

身下漂亮的男人眼神已然近乎癫狂,口塞转动,阮承欢如野兽般失控的低低呻吟发了出来。

声音细细小小,却足够让车内的两人听见。

季赫宪的喉结滚动,喉咙深处发出一道粗重的喘息。

他看着身下失控的漂亮男人,也感受到了他近乎失控的潮吹,滚烫的热液浇在了季赫宪的鸡巴上,浓浓白浊喷溅在季赫宪的腰腹上,季赫宪不再忍耐,用力掐着阮承欢的腰腹,深深撞入宫口,顶到深处。

两个囊袋在花穴口重重一拍。

阮承欢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如海豚一样的摇晃着头颅,发出一连串令人羞涩的叫声。

“啊啊嗯啊”

因为塞着口塞,声音极其压抑,低低的,闷闷的,回荡着车内的空气,显得更加撩人。

阮承欢的身体不断扭动着,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指甲深陷入肉里,却毫无知觉。

而季赫宪低吼着,把自己的欲龙顶撞进宫口,顶向肚皮,他眯着眼,一波波的精液失控的喷出,射进阮承欢的体内。

阮承欢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一波又一波的热液灌入肚子里,阮承欢爽得灵魂都要飘了。

这种近乎失控的快感层层叠进,将他逼得潮喷,快活得理智都要被摇散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不愧为小世界的气运之子,就是能忍,就是能干,就是够有劲儿。

“啊啊”

阮承欢身体不断的扭动,像只濒临死亡的鱼一样,疯狂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在痉挛,在颤栗,在抽搐。

他的头发凌乱,脸颊绯红,身上的衣服已然完全被汗水浸湿,满身的红,像是被蹂躏的玫瑰花瓣,艳丽的绽放。

甚是诱惑。

车内的气氛被点燃。

季赫宪抱着人趴在座椅上,深入阮承欢体内的欲望还没有抽出,只沉沦的享受那高潮抽搐吸绞着鸡巴的余韵,他趴在阮承欢身上,将他汗湿的头发拨开,深深注视着阮承欢回不过神来的迷离模样,低低的笑着:“骚货,还满意这牛奶的浓度吗?”

阮承欢的胸膛起伏,持续到失控的快感虽然他很是享受,也不至于失控到理智全无。

不过。

阮承欢面上双眸失神,一副被肏到失神回不了神的模样,只双眼失神望着头上的车顶。

他没有回应。

季赫宪不满的浅浅抽动了一下。

而后。

季赫宪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抓住黏湿在阮承欢身上的红裙,用力撕开。

阮承欢白皙的皮肤因为高潮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粉嫩嫩的,皮肤上弥漫着湿哒哒的汗珠。这汗珠并不会让他看着狼狈,反而更增添了一抹魅色。

他的胸膛因为过于舒快的情事剧烈的震颤着,顶上的两抹红晕也跟着起伏着,像是两颗小樱桃,饱满而诱人。

季赫宪坏笑的低头咬住,含糊道:“可怜的小骚货,都被肏得失了魂魄了,让我好好的唤回你的魂魄。”

季赫宪没有抽出鸡巴,鸡巴就着湿热的小穴浅浅的,轻轻的在里面抽动。

他的大掌抓握住了阮承欢的胸膛。

阮承欢身材很好,有薄薄的胸肌,因为剧烈运动,胸肌鼓起微微弧度,流畅而漂亮的线条带着极其诱惑力的性感之色。

但。

胸肌薄薄的,季赫宪的大掌直接从两旁抓握住朝着中间硬生生的挤出两团小笼包的隆起。

足够用力,足够蛮横,直接就让阮承欢眼泪滴出。

阮承欢失神的双眼一下子聚了神。

嗯。

有些刺痛。

不过很爽。

阮承欢在心里给男人点评,决定陪他们多玩一段时间,如果旁边驾驶座的气运之子也是这般的有资本的话。

视线余光瞄了过去,季高宪面不改色,镜片下的双眸透出冷淡的神色,直勾勾的望着前方,仿佛不被这里的活色生香所蛊惑。

但。

身下高高翘起,将裤子顶起的隆起鲜明的宣告着他的欲望,并不像他本人表现得那般的不为所动。

尤其是男人的欲望又长又翘,将裤子勾勒出弯弯的弧度。

嗯。

一个自制力强,掌控力欲强,即使欲望在叫嚣着想要肏弄的欲望,他也能够面不改色的看似冷淡脸。

这样的人。

阮承欢最喜欢看他们失控的模样。

看着他们逐步的失控,逐步的崩溃,绝望的模样,应该是很美妙吧!

阮承欢睁大了双眼,仿若不可置信般摇晃着头。

被镣铐拷住,放在背后的手用力到将自己的上身高高撑起,直接就将胸前被拘起的胸肉送入了季赫宪的嘴里。

季赫宪笑了,大口将挤在一起的胸乳含着乳头吞入嘴里,恶意的咀咬,舔舐。

季赫宪恶劣。

咀咬时,牙齿用力,皮肉都被咬得瞬间发红。

舌头舔弄乳头,时而如同舔冰淇淋般的舔舐,又或是磨牙般咬着胸肉扭着牙齿……这样咬力下,虽然不至于用力到咬破皮肉,但加上季赫宪手掌抓握胸肉用力的挤压,足够让人有胸腔要被挤爆的剧烈感觉。

倒是情欲中的不错调味剂。

刺痛,唤醒着神智。

让失控的灵魂抽回,重新荡入下一轮高潮。

不过——

阮承欢足够出色的入戏,他愤怒而耻辱的瞪着季赫宪,漂亮的脸蛋卷起了难受到要哭的表情。

他,对于方才失控的情景难堪到崩溃。

他快要哭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堪,竟然沉沦入强奸杀人魔肏弄的快感里。

恨不得就地挖起坑将自己填埋。

或者让自己消失。

但。

他更想要弄死他。

阮承欢虽然没有说话,不过,季赫宪清晰的从他的神情上感知到他的情绪。

季赫宪笑了。

他吐出嘴里被啃咬得眼红的胸肉,乳头,笑眯眯地:“哥,那药灌进去,是不是能够让人受疼也能够爽!”

“这世间有的人性癖好很是奇特,喜欢受虐,哥,你说,他要是这药吃下去,会不会疼爽了,以后不弄疼他,他还哭着求狠狠踩爆他奶子,穴儿,还有屁眼?”

季赫宪这样说着,松开了手。

仿若在证明什么,大手高高抬起,啪啪,落在鼓肿起的胸膛上。

胸膛上因着大力挤压和啃咬青红一片,那青红迅速的肿起,不细瞧,倒似长了小笼包大小的奶子。

奶子红红的,乳头被咬得尤其的肿胀,上面挂着晶莹的水光,仿若熟透了的水蜜桃。

啪啪,巴掌落在上边,那水蜜桃上边的肉便会颤抖一番,颤巍巍的,就像被打中了痒处,想要躲避,又躲不开。

“啧,你眼神再痛恨,可身体还是很骚的骚货,瞧,这奶子晃得多淫荡啊!”

季赫宪笑得极为邪恶,在阮承欢穴儿里浅抽着的鸡巴猛地抽出:“它们不甘寂寞的晃悠着,说着它痒,想让我掐爆。”

季赫宪双手按住了那肿起的两团,用力往下按。

压着把人拽下,直到阮承欢的双腿在椅座上敞开,那被弄红弄过度,撑大的小穴没有一下子合拢起来,像是一朵颤颤绽放的花儿,因为没了鸡巴的堵塞,浓浓的白浊顺着腿心流了出来,湿嗒嗒的,一滴滴的,落在车座下的车板上。

黑色的车板和浓白的浊液相映成趣,格外的妖娆魅惑。

阮承欢被摁在椅背上动弹不得。

那肿着的小穴瑟缩着,有风吹进,带来阵阵刺激感,像是一只只无形的蚂蚁,在轻轻地啃噬他的皮肤、肌肉,酥痒难耐。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脸蛋通红,呼吸急促,喘息粗重,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阮承欢没有压制这本能的反应,他像是缺水的鱼儿,而男人抽出的那青紫色,鼓胀的鸡巴就如那河流,饥渴的穴儿想要那鸡巴的填满。

被塞入口塞的嘴无法喊出成句完整的话语,只能呜咽出声。

阮承欢扭着身体,眼神抗拒着,可身体本能去追逐穴口的鸡巴。

啪。

娇嫩的穴儿主动撞上了硬邦邦的鸡巴,一股顺着阴户被撞击到的软肉瞬间窜起,阮承欢身体立即就颤栗了起来。

他浑身颤抖起来,抗拒的神情里多了几丝的迷离。

“骚货,这么想要鸡巴狠狠甩打骚逼吗你,老子这就给你把骚逼拍烂。”季赫宪说完,胯部扭动,沉甸甸的鸡巴就左右拍打,啪啪甩着起那肿胀起的穴口。

同时,按着阮承欢胸膛的手用力,十分粗暴狂野,像是揉捏两坨面团子一样用力的揉捏着阮承欢肿大的胸肉。

“艹,这奶子越来越软了!”

“骚货都能够涨奶子出来了,以后会不会涨奶水出来,嗯?”

“艹,这骚逼竟然被打出淫水了,欠操的骚货……”

……

季赫宪匍匐着身体,一下一下扭动,耸动胯部。

沉甸甸的鸡巴咚咚咚甩打着外阴红肿的软肉。

被撑开的小穴已然渐渐合拢,随着拍打,阴肉甩动,肉风不断飙出了淫液。

被季赫宪捏着的红嫩胸膛肿大,小小的胸乳在他的指缝里不断的陷出来,就像是qq软球,不断的变换出各种形状出来。

季赫宪自然也没有放过那鼓鼓的乳头。

指甲时不时的刮弄,揪住扯动,或扭转拽起。

疼,并不疼。

无数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骨仿若钻进了无数的虫蚁,很痒。

痒得穴儿空虚无比,极其渴望被充足。

阮承欢睁圆了漂亮的桃花眼,眼底的抗拒随着逐波涌起的痒渐渐泯灭,他扭转着身体,似在寻找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

阮承欢像是沙漠里的鱼,干涸了许久的鱼干渴不已,迫切想要得到雨露的滋润,鸡巴甩开了肉缝,两瓣肉唇贪婪的缠绞上去,想要将鸡巴吞入。

阮承欢身体渐渐发软,眼底逐渐有了癫狂的渴望。

被捆绑的双脚圈住了季赫宪的腰,在鸡巴甩过来后用力夹住他的腰腹,圈紧。

阮承欢迷澄着双眼,口塞咕噜咕噜翻滚,津液不断从缝隙边涌出,像是在吼叫着,在渴求着,在催促着季赫宪加快速度甩动,让它得到更多。

“艹,骚货,看看你现在的贱模样,真td骚货啊。”季赫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低头咬住了阮承欢胸前的柔软,舌尖舔舐上那颗粉色的樱果。

湿热而又酥麻的触感顿时袭遍全身。

阮承欢身体微微颤粟着,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双腿更是忍不住的磨蹭着季赫宪结实的臀部,想要借助摩擦与摩擦中的快意获取些许慰藉。

季赫宪看到阮承欢那急不可耐的骚模样,抓着那淫荡的双腿,他说:“哥,你瞧他这骚样儿,被老子干出瘾了。”

啪。

季赫宪将椅背升起,抱着人自己坐上椅子,他拍了拍阮承欢的脸,冲他道:“骚货,要的话自己动。”

按照药效,他此刻已然理智全无,只有要被填满,要解痒的本能冲动。

阮承欢放任自己随着本能,双手圈住了季赫宪的脖子,压着他的肩膀便自己缓缓起身。

穴儿在鸡巴上磨着,穴口磨到了龟头他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

唔。

阮承欢满脸舒爽的表情,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闷哼。

车内扑哧,咕叽的声音连绵。

欢爱产生的淫靡味道充斥着整个车内,旁边那漂亮男人的红裙已然被撕扯掉,他原本白皙的酮体因着情欲泛起诱人的粉,身体不住的轻颤着,他的双眸早已闭上,长睫垂落在脸颊之上,遮住了半边的视线,他双臂环抱着他面前的男人,胸前那对微微鼓起,随着呼吸起伏的胸乳时不时的顶在男人的脸上,显示着主人激烈的情绪。

而他身下,随着身体起伏,不断的吞吐着青紫色狰狞的鸡巴,粉嫩的臀肉啪啪坐在男人的腿上,晃出诱人的肉波。

视线余光扫见这情景,季高宪额头青筋凸凸的跳。

他喉结滚动,忽然车拐弯冲进了一个巷子停下,季高宪解开裤子,眯起狭长的凤眼。

见他这样,季赫宪立即配合的按住了阮承欢,拍了拍他的屁股:“骚货,看见那根了吗?自己去坐下爽。”

阮承欢视线望过去,季高宪笔直的坐在驾驶座上,腿间高高竖起的鸡巴带着挺翘的弧度,又长又翘,散发着浓浓的性欲。

“不用他坐。”季高宪微微起身,指了指阮承欢的口塞,“我用他的嘴巴。”

他半起身,高大的身影微微弯起。

季赫宪闻言配合的抱着人转身,随即,阮承欢的口塞被解开。

季高宪粗暴的捏开了阮承欢的嘴,就着他的口腔就冲撞进去。

阮承欢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面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很是饥渴的迎接着鸡巴的冲撞,吮吸住了鸡巴。

季高宪被阮承欢吮吸的鸡巴都快要炸了,他忍不住快速地冲刺了几下。

季高宪早就忍耐许久,只沉默的一个劲的干着阮承欢温热的口腔,口腔温热湿滑,里边的舌头仿若灵活的蛇信子一般,不停地纠缠着鸡巴,搅乱了季高宪的心神,令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季高宪按住阮承欢的后脑,迅速的顶送。

他沉默的草干着阮承欢的口腔,季赫宪倒是一手抓住了他的腰,一手抓住他的大腿,腰胯往上送的时候,将阮承欢的腰按下,让鸡巴狠狠冲进阮承欢的小穴,深深的埋进去。

腰胯坐下就提起他的大腿抽出鸡巴,还没完全抽出便急不可耐的挺胯冲撞。

三个人,两个坐着,一个半弯身。

被抱着的人口腔和下身都被冲撞着,纤细的身体摇晃,他仰起头,张大的嘴口迎接着一根鸡巴的冲撞,在鸡巴抽出的间隙大口的呼吸着。

阮承欢胸前的樱果剧烈的抖动着,身下那条被艹干的穴儿潺潺流出淫水,蜿蜒的在车板留下一滩淫靡的水渍。

上下都被冲撞,阮承欢很是满足,眉目间尽是春情,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活。

他清晰的察觉到,季赫宪抱着他微微起身,让他靠在了座椅扶手上,岔开他的双腿,让鸡巴能够更加深的肏入进去。

季赫宪不断的调整着姿势,鸡巴在穴里不断戳弄,戳着骚浪的肉壁。

肉壁的淫肉一层层的吸吮而来。

忽而,龟头顶到了穴里的一块软肉。

“啊啊啊啊……”阮承欢忽地哆嗦了起来,他湿红的双眸被这一肏肏得有些翻白,快感层叠的上涌,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那鸡巴压过软肉顶入了子宫里,龟头坚硬的顶了肚皮,阮承欢爽得浑身战栗。

他喉结滚动,无法遏制的呻吟翻动,最终因为嘴里顶入的鸡巴,呻吟没法泄出。

但舌头震动,喉口也啊啊啊的震颤。

鸡巴被推动,被舌头反复的拍打,季高宪闷哼一声,神情寡淡的他嘴里吐出两个词:“骚货,欠操。”

淡淡的吐出这话。

季高宪做着最后的冲刺。

他发红的眼死死盯着阮承欢被肏弄得一副肏坏的表情上,这表情并不会让男人变得丑恶,反而添了股媚色。

而季赫宪也在坐着最后的冲刺,鸡巴每每都刮过花心的那块g点,才狠狠撞入子宫内。

这般做。

骚穴就痉挛得不停,媚肉使劲儿的吸着他的鸡巴。

不过。

淫水也跟着一波一波的来,不至于让鸡巴因为紧致的吸绞而无法抽动。

又紧又湿热,爽爆了。

砰砰砰。

季赫宪鸡巴上的耻毛都被淫水打湿了,副驾驶座上也落满了淫水的痕迹,车内浓烈的骚味呛人,连绵成淫浪的气味,让人越发的意乱情迷起来。

砰砰砰。

啪啪啪。

噗噗。

咕叽咕叽。

车身摇晃,玻璃窗户外似乎有人影站立,隐约间,有咚咚咚敲窗户的声音。

里边,两人如同野兽般疯狂冲撞了上百下,在敲窗户的刺激下。当然,也是在阮承欢接连的潮喷下,也到了极限了。

随着两声粗重的闷哼声,捅入阮承欢子宫里的鸡巴隔着肉膜抵着肚子噗噗的伸出了浓浓的精液。

精液滚烫的浇灌着。

而阮承欢嘴里,男人挺翘的鸡巴也冲入喉口,一个猛射,精液直接灌入口腔。

阮承欢整个人如触电般颤抖了起来,接连激烈的潮喷让他浑身哆嗦,身下猛地就尿了出来。

啊!

阮承欢要被爽飞了。

他直接让自己爽晕过去。

也是方便两个人将他接着带走,他好陪季高宪和季赫宪继续好好的玩。

不过他人虽然被肏晕了,但身子还是一阵阵的抽搐,骚穴更是痉挛了起来。

“艹,这骚货比干尿了。”季赫宪正射着,半跪在副驾驶座上的大腿忽然感觉到一股湿热,低头一看,就见阮承欢正尿着。

那鸡巴一抽一抽的尿着,稀薄的白浊随着尿液出来。

而那骚穴更是淅沥沥的水液不停。

季高宪闻言垂眸看去,随后他抽出鸡巴:“将他腿抬高,我射进去。”

“哦!”季赫宪抖了抖鸡巴,射完最后一泡将人抱着抬高臀部后。

吧唧鸡巴一抽出,季高宪的鸡巴就肏了进去,痉挛的骚穴还处在高潮余韵里,里边淫水和着精液湿热得很,季高宪眯着眼,看着阮承欢的肚皮翘起一个弧度,这才将硬生生卡停的射意继续。

噗噗。

两个人接连的精液灌的阮承欢的肚子微微耸起。

属于气运之子的精液又多又浓,季高宪随手车座后的一个小冰箱,抽出一瓶红酒打开,红酒一开,季高宪抽搐木塞,将鸡巴抽出后塞入了阮承欢的小穴。

季赫宪眼睛一亮:“哥,你……”

“灌酒?等回去后再弄。”季高宪抬眸看着窗外的人影,坐回了驾驶座,他声音冷冽,“外边的人,若是不怕被撞飞,尽管继续站着好奇着。”

车猛地打转。

外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而季高宪已然踩着油门直接开走了。

季高宪和季赫宪熟悉各个路段,这个时代也就一些重要的十字路口才有监控摄像头,他们直接拐进了小路,继续开起。

两个人做尽了一切,只为寻一个自己认可的伴侣,孩子未来的母亲,自然是做好了脱身的万全准备。

如今,只不过是被阮承欢这个不怕死的提前给他们逼出了脱身的一个户口。

车连夜出了省,几经周转。

等到季高宪将阮承欢抱下车,那车已然换了一辆。

两人此时正在风省的郊外别墅里,着别墅就位于一片果园里,林立的果树蔓延整个果园,果香味十足。

可却不及漂亮男人身上那浓烈的甜香。

季赫宪深深嗅了一口,嘴里道了一句:“哥,这人可真是个骚货,承欢承欢,可不就是为鸡巴而生的骚货嘛!穴比人多,这身体还自带淫香。”

“把那个女人也带上。”季高宪提醒将头埋在阮承欢胸部,就想要咬住那乳头吸的季赫宪,“那可是拿捏这个男人的好人质,你不想人一直反抗吧!”

唔。

反抗有反抗的滋味。

不过……

想到最后男人淫荡的诱人模样,主动吞纳鸡巴的样子。

还是主动承欢更爽。

季赫宪撇了撇嘴:“怎么不哥你抱着那个女人?”

“先前觉得那女人有趣,但对比起来,她的那些举动就有些别扭了,倒像是把咱们当牛郎似的。”季赫宪总算想到了合适的称呼,眉头瞬间高高隆起,他说,“呵,看来是没有给她一顿狠的看,待会儿就好好给她一顿,看她还会不会昂着头不服输。”

“嗯,也可以顺带提醒提醒,还有人质在我们手里。”

两人说着,就抱着人进了别墅里。

12

呜呜,啊啊,痛……

阮承欢舒舒快快的睡醒,哦不,是被迫醒来。

这痛苦的惨叫声在他的耳边不断的响起,越发的凄厉。

阮承欢听得出来,这是沈燕蜜的声音,听着大概有皮鞭鞭打的啪啪声音,时而惨叫像是被勒住,应是被勒住了脖子,时而又痛苦的跳脚似的。

这些……

依照里,应是不会是施加在沈燕蜜身上的。

沈燕蜜在里,很是倔强不服输,又格外的心软,每次被强迫会挣扎一番,紧接着闭上眼一副慷慨奉献的模样,她说:“好,我配合你做爱,随便怎么弄,但弄了后,你得犯放过佳佳。”

然后就会倔强而屈辱的主动献身。

看着她这般为朋友奉献,主角就会不由自主的软下心。

现在大概是这方法不奏效了。

毕竟有了阮承欢之前各种拉扯,拖延时间,先是抵抗,随后激起他们的兴趣,言语来刺激他们,好让他们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又想激起他们的强迫……

种种,一开始季高宪和季赫宪没反应过来。

但事后就会察觉到,这些种种不过都是他为警方拖延的时间。

这才是一个想要救人的人心思。

而啥也没做就哄着朋友一起犯险,这大概就是愚蠢了,或者做着英雄主义的美梦。

而且。

阮承欢还用言语刺激得季高宪和季赫宪那潜藏在心底的施虐本性。

作为童年受害者,他们看多了父亲对母亲,以及他们的施虐。本质上十分厌恶,但根骨里已经长成了让人屈服于施虐下,成长到能够抵抗后,先是弄死了父亲。

而后,面对母亲拼死的愤怒,两人心态崩溃,将母亲囚禁,将以前种种被父亲施加的暴打,烟烫皮肤,酒瓶砸,开水烫……等等施加在母亲身上。

等到母亲去世,他们心态扭曲,视线就对向了那些在外面看着很是温柔,尤其是喜爱穿红裙的女人,想要测试。

这测试。

不过是他们心底最深的渴求。

他们心底深深的渴求着,那个他们童年的时候,在父亲暴打他们后会给他们轻柔抹着药膏,会温柔的哄着他们的母亲不是那么嘴里哄着,只为下一次他们能够挡在她面前替她挡去父亲的暴虐。

而不是只每每事后哄着。

也不是只把他们当做哄着父亲的工具。

啧。阮承欢不想去思考两个人的心理,他只觉得若是他的话,他只会除掉那恶心的源头。

暴打那个欺软怕恶,窝里横的父亲。

所以,季高宪和季赫宪长得再高大,长得再完美,那活儿再好,阮承欢对着两个人都是再鄙夷不过的。

他缓缓睁开眼。

视线望见这陌生的环境,立即就茫然了一下。

紧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阮承欢迅速垂下了头去,即使是躺在绵软的床上,都能够看到肚子高高的鼓起。

肚子很胀。

胀痛清晰,想要排挤出的尿意感急速的涌上来。阮承欢心下莞尔,有趣,激起的不仅仅是两个人明面的施虐欲,还有在床事上的。

按着这个鼓起,犹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弧度来看。

并不仅仅只灌了两个人的子孙液。

【美人美人,他们在抱着你来这山庄的别墅房间后,就将你抬高了腰臀往上,给你穴里灌了红酒。】系统颇为气愤填胸,【他们竟然是男主,这样的男主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不甘的冤魂!可惜他们是气运之子没法直接弄死,只能够攻略!】

【美人宿主呜呜,你肚子是不是撑胀得很是难受?】

【呜呜,我真没用,新人积分只有100,而本系统又没有能量可以帮宿主了。】系统很是难过的哭腔在阮承欢脑海里炸开,听起来格外的伤心无措。

这哭的尤其的真心实意,瞧着稚嫩得很。

阮承欢难得升起了点好奇:【小东西,你多大了?】

【本,本系统……】系统心虚了一下,随后有点可怜巴巴的,【美人宿主,你是不是嫌弃本系统……】

嫌弃?

有用无用对于阮承欢来说并无关系。

而且一个陪宠,废物点就废物点。

【怎么会呢?起码你带我领略了一番新的世界,这破碎虚空的穿梭能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

【起码,我修至,也无法踏碎虚空。】

【多亏了你,我才不用在那个腻了的修仙界继续无聊下去。】

阮承欢一心二用,心声慵懒哄着系统。

房间内,他呆呆看着自己的肚子,那睡了一觉后,恢复了血色的明艳脸蛋一下子就失了血色,整个人翻腾一下想要起身。

但只是身子弹了弹,就嘶了一声躺了回去。

阮承欢重重喘息,因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双腿缩紧更是饱胀难耐,于是,双腿不由得敞开了些,好让自己舒服点。

但这般,只是微微缓解。

阮承欢缓了一下,努力地弓缩起身体,探手就要去够堵在穴里硬邦邦的东西。

只不过下一秒。

一道薄凉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毫无情绪波动,却足够威慑住阮承欢。

“逼里的木塞拽下的话,这硬烫的烙铁就要塞入你这个好青梅的逼里了。”

阮承欢的手僵了一下,顺着声音看去,那漂亮的桃花眼一下子睁圆了,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画面。

“住,住手!”阮承欢高声喊道。

以阮承欢的方向看去,正好对着阳台外被拴住,在地上滚动着躲闪的沈燕蜜。

沈燕蜜很痛。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鞭成了烂布,浑身都是血迹,都无法看清楚准确的伤痕了。

带着荆棘的鞭子满是刺,一鞭子下来,刺狠狠扎入肉里,拽出就落下密密麻麻的血孔。鞭久了,伤上加上,皮肉上的肉孔夹杂,起来的时候带出了一片的血肉。

脖子上捆绑着的皮带,时不时就会忽然勒紧,让沈燕蜜无法呼吸,几近窒息。

一次一次,那反复在死亡线上踩踏的感觉令沈燕蜜恐惧绝望。

沈燕蜜的嘴再也无法那般的硬了。

她终于领会到了,面前的人虽然长着一个好面孔,哦不,不是一个人。这竟然是两个人,虽然他们有堪比模特的身材,直逼影视剧男明星的帅气面容。

但他们的的确确是恶魔。

是两个可怕的杀人魔。

烟头在滚烫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烟疤,硕大的棒球棍狠狠的捅进她的花穴,随着扭动不断的在里边扎动着。

没有了之前被不断肏弄的快感。

只有无边的痛苦。

之前这样过,棒球棍并没有捅入那么深,每每也都是在男人精液灌溉后,滋润了花穴才过来的。

可现在,浑身疼痛,没有前戏的开阔,沈燕蜜没法做到放松。

不放松,就更紧,就被棒球棍扎得更疼了。

疼得沈燕蜜几欲昏厥。

但昏厥后,总会被极度的疼痛唤醒,而现在,长得一样,带着眼镜的男人手里正拿着一个烙铁,那烙铁从一开始就放在一旁滚烫烧红的木炭里许久,原本铜色的烙铁被烧得通红,一看就能够看出那烙铁摁下去会有什么效果。

而现在,那烙铁正探向她的腿心。

沈燕蜜惊恐的摇头:“不,不要!”

“呜呜呜,放过我……求你们放过我……”

“别,棒球棍别拉出去……求你们,不要烙铁……”

“呜呜呜承欢哥,你,你救救我……”

……

但比起那烫红的烙铁,棒球棍显然更好。

“嗯?”季赫宪恶劣笑着,抽出了棒球棍,同时另一手探向阮承欢的胸部。手指抓住胸部上凝固的烛液,眼底满是愤怒,“贱人,老子最讨厌虚情假意了,你这个贱货竟敢在我们面前做戏。”

“什么随我们弄,说到就得做到。”季赫宪脸上带笑,眼底却不含笑意,“怎么就求着我们给你药吃了?不是说什么都不愿服药,不会和那些人一样变成祈求着人肏弄的淫娃荡妇。”

“艹,差点就被你骗了。”季赫宪说着这话的时候,硬生生将那凝固的蜡烛揭开。

“啊啊啊啊……”沈燕蜜惨嚎了起来,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弹跳了起来。

那凝固的蜡烛油一揭开,直接揭起了一片皮。

沈燕蜜哆嗦着,疼痛让她身体仿若按了弹簧。

“住手……”阮承欢收了回手,他咬着唇一字一字说,“你们给我住手!”

阮承欢着急的要过来,直接就从床上跌落了下去。

唔……

“好承欢,若是你逼里的木塞子被你挤出来。”季赫宪将手中带着些许皮肉的凝固的蜡烛液丢如那还在烧着的炭堆里,扭头含笑说道。

【呜,美人你真好!】被哄着的系统抽抽噎噎,恍惚了一下就见宿主跌倒在地,肚子还重重砸落下去。

肯定很痛,很难受。

【没哄你,这样憋着满满的红酒玩情趣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情趣,没有前期的苦难哪有后边的快活。】阮承欢含笑表示,【那样等到发泄的时候特别的爽。】

【统统,你先别说话,打扰我入戏哦!】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房间内,阮承欢面上肌肉扭曲了一下,这才绷紧了额头青筋缓缓的伸出手,手膝盖搁在地上,他夹紧了双腿就这么爬着往季高宪和季赫宪爬去。

作为一个温柔儒雅的语文老师。

最受学生们欢迎的老师,原主骨子里就是耐心且柔软的。

当然,他的三观也绝对是最正的。

不过,他也最是内敛腼腆,感情上羞涩,于男女之事上更是羞涩避讳。

所以,此时,听到恶魔的警告,他立即夹紧了双腿,只笨拙的爬去。

邻居家的妹妹遍体鳞伤,那烧红的烙铁若是插入,娇嫩的皮肉哪里受得住。烫伤,或许会更严重。

阮承欢咬着唇,一下一下爬着。

季高宪和季赫宪都顿住了,两人直勾勾的看着爬过来的漂亮男人。

因着肚子灌满了红酒,一下一下的爬动,肚子跟着一下下挪动间和地面撞击,鼓胀的酒水在肚子里翻滚,不断的往下冲,阮承欢呼吸粗重,额头青筋跳起,手臂上青筋也都崩了起来。

他极力压制着,短短的路程,汗水瞬间浸湿了他身上被换上的单薄的情趣衣。

那情趣衣是雪纺和蕾丝的结合。

性感的锁骨,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微微凸出的小腹

他一下一下的爬过来,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汗水将那薄薄的雪纺浸湿,雪纺下的皮肤都被映出了勾人的粉。

类似下两点嫣红乳头若隐若现,那背部漂亮的线条亦是如此。

当然,丁字裤勾勒的两捧臀肉更是若隐若现的抖动着,晃荡出勾人的臀波。

季赫宪眼眸深了深。

不愧是长了逼儿的漂亮男人。

连臀部都这么挺翘有肉,臀肉晃荡着,中央被红带子夹住的臀缝便更显眼了,让人想要掰开去探寻臀缝间的风景。

艹。

季赫宪鸡巴硬了。

他竟然想要去肏人屁眼。

季高宪幽邃的眼深不可见,仿若看不见他的任何情绪。

他只直勾勾望着爬过来的阮承欢,心底只浮着一个念头:值得吗?

如此艰难只为救一个……不过是一起长大的邻居姑娘,这么做值得吗?

为一个一起长大的蠢货都能够这般,那若是他的血缘至亲?忽然浮现男人之前为了不让他们伤害妹妹主动口交的场面。

为了血缘至亲也可。

那他的孩子呢?

他的伴侣呢?

伴侣和孩子,他会选择哪一个?

季高宪不动声色,等人靠近后,他只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爬到面前的男人:“这烙铁已经拿了出来,就必须落到人身上,不是她就是你,嗯?你的选择是?”

趴在地上的沈燕蜜身子还在发颤,她已经被折磨了一个早上了。

她现在已经不奢望能够让着两个恶魔心软了。

只求他们停手。

不。

她甚至想求他们给自己下那药。

因为,太疼了。

之前,沈燕蜜在那地牢里就见过那些女人疯抢着那药水,撕打成一片后开心的灌入穴里,然后兴奋的抱着男人求欢。

被掐着脖子干,被甩打,都会很是舒服的淫叫。

那时候,沈燕蜜心底鄙夷她们,觉得她们实在是太自甘下贱了,一群淫妇,她是怎么也不会那般淫浪的。

可现在才觉得,能够感受不到疼痛有多好。

“承欢,求你,我受不了了……”沈燕蜜最是知道这个邻居哥哥是有多和善心软,她颤抖着,呜咽道,“你看我这一身,会痛死的。”

沈燕蜜哀求着。

阮承欢瞧过去,他瞳孔震了震,随后去抱住了季高宪的大腿。抱住后阮承欢就径直冲着那烙铁迎过去。

阮承欢的动作很快,若不是季高宪手闪得快的话,烙铁怕是会直接将阮承欢的脸烙伤。

哦不。

准确的说,应该是眼睛。

季高宪瞳孔瑟缩了下,一把将阮承欢推倒在地,他将烙铁直接按向阮承欢的胸膛

“想烫掉眼睛,好不面对我们?嗯?”季高宪目光森冷,低低道,“你这样很是叫我失望,说好的配合我们的测验呢!”

“我看他是想毁掉脸,好叫我们没兴致。”季赫宪挪转了身子,手里的棒球棍上带着血迹,他嫌弃的丢开了,拍了拍阮承欢的脸蛋,低笑道,“哥,他实在是轻看了我们,我们是那般肤浅的只看脸的吗?”

“这般有趣的身子,不好好探索透彻,怎么可能丢开。”季赫宪啧了一声,视线落向那被烙铁烙住的胸膛,忽然就伸手一把抓住了阮承欢的胸乳捏起一团肉出来,“哥,你说这都有逼了怎么能没有饱满的奶子,哥你有办法让他奶子大起来吗?”

“最好怀孕后,大奶子可以胀奶。”季赫宪眯着眼想象着,浑身血液猛地沸腾起来,他舔了舔唇,“被肏得飙奶汁,骚货自己拘着奶子喝奶水,那多棒!”

季赫宪说得有些嗨起来了。

季高宪淡淡瞥他一眼,瞳孔里,男人漂亮的瞳孔陡然惊恐起来,季高宪低低嗯了一声:“确实得早做准备,孩子还是得喝母乳比较健康。”

让男人胸膛长奶子?

阮承欢搜索记忆,依照记忆,做整容手术是可以变大胸,不过,那是填充了东西进去,可以改造身体胀奶,有奶汁吗?

心底好奇,面上,阮承欢抿着唇,闭上了眼好一会儿才睁开眼:“之前的条件是你不伤害其他人,我才配合你的测验,是你们先毁约的。”

阮承欢呼吸粗重,一字一字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还说话算话不,与其配合你们羞辱后还有其他受害者,不如我……”

“哦?”季高宪话落,揪住阮承欢一把往楼梯那边拖。

被拖着的阮承欢并没有挣扎,任由季高宪拖着自己前行,身子从阶梯上一阶一阶的往下掉落。

砰砰砰。

身体一下下落下。

季赫宪见状,忙跟上,他注意着不让阮承欢彻底滚落,边威胁着:“昨天下药你身子可是爽喷了,今天不会给你下药,不过你要是想爽可以求我们给你下药的。”

“瞧见你那个青梅了吗?会照样在你身上来一遍的哦?”

“当然,我们有过约定,所以你不能像是她这样叫得那般难听,不然的话约定就不执行了。”

“还有,知道你要干什么吗?一会儿表现的淫荡点来求我们肏,求我们鞭打,求我们掐脖子肏,还有其他的工具……你好好的拿来伺弄自己,求我们……否则……”

……

季赫宪一声声的威胁,等到阮承欢落在了大厅里的地板上,就被拖到了沙发边。

沙发前方架着一个摄像头,而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

季高宪将阮承欢丢到了沙发上,拿起遥控点开,随后电视频道很快调到了h市频道,电视里。

新闻联播正播放着,警方破获了一起连环凶杀案,解救了十五个女孩。

凶杀案的凶手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三十六岁的男人,在警方寻到地方的时候拿着切割机要把人杀害,不得不枪杀。

“失望吗?虽然没法寻到我们,不过他们也确切的从监听器里得知背后主谋,但现在他们直接立案了。”季高宪目光深深瞄着阮承欢,一字一字说道,“你做的一切功夫都白费了。”

新闻联播里,媒体在对着警方采访,说起这案子的走访,拜访的幸苦。

作为一个单纯的只为救出妹妹和青梅,破釜沉舟深入陷境,此时落入了恶魔的手里,看到这则报道会怎么样?

虽然心底早就把生死置之之外,可现在生死被信任的警方抛却,而恶人还在逍遥法外,会怎么样做呢?

阮承欢瞳孔瑟缩,眨了眨,眨了眨,湿意就在眼底蔓开。

他闭上了眼睛,随后扯了扯嘴角,好一会儿后他强颜欢笑:“这和我没关系。”

“有关系的。”脸被捧人捧住,季赫宪笑弯了眼睛,“我们现在逍遥法外了,你妹妹获救了,却也给我们带来了线索。”

“长纺街b-123号。”季高宪凉凉的接了季赫宪的话,冰冷的镜片反射出他瞳孔里深意,“从那些尸体,还有短暂的接触你就能够激得我们探索你,彼此约定,期待你肚子怀上孩子后你的反应……你应该知道怎么让我们满意的对吧!”

阮承欢抿了抿苍白的唇,抬头往楼上看去。

沈燕蜜正扒拉着栏杆望下来,有血水顺着栏杆一滴一滴的滴落。

“可以先给阿燕止血止痛吗?”阮承欢只低低问道。

回应他的,是两双漠然的视线。

“现在你不应该管别人的,你最应该做的是早点让我们满足。”

“做完了再说,快些,我的耐心可不是很好。”

阮承欢颤颤巍巍按着桌子站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走去拿了摄像头,将之拿到了沙发边调整了位置后,看了一眼两人:“你们要先远离镜头一下吗?”

阮承欢满脸挣扎苦涩,只沉沉呼吸后道:“毕竟我现在是一个趁着主人们不在,骚浪饥渴自慰的……骚狗。”

最后两个字,阮承欢说得声音颤颤。

他一字一字道:“等到主人们回来后,被囚禁的饥渴的骚狗就迎上去,脱下主人的裤子,骚浪的坐上去。”

“还有呢?”季赫宪饶有兴味看着阮承欢那满脸痛苦的表情,看着那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令人期待的画面,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两句话说得阮承欢很是艰难,闻言他紧闭上双眼,痛苦道:“屁眼骚浪的套弄主人的鸡巴,一边急不可耐的扒开逼儿求主人把鸡巴肏入淫荡的逼儿。”

艰难吐出这句话后,阮承欢整个人仿若虚脱了似的,直接就软软瘫倒在沙发上。

季高宪过来,拍了拍他憋红的脸:“既然是骚浪淫狗,记得叫的骚些,表情做的饥渴点,别这幅要死不活的痛苦模样。”

阮承欢抬起湿润润的眼,看着季高宪森冷的眉眼,低低嗯了一声。

有泪水从他眼底滑下。

他努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这样就能够把眼泪逼下来。

但泪水却怎么也无法抑制,越流越多。

季高宪皱了皱眉,他伸手摸了摸阮承欢的脸颊,拭去拿冰凉的泪水:“别一副被逼迫的模样。”

楼上,沈燕蜜瞧着阮承欢被两个人逼迫着,看着阮承欢流眼泪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个人实在是虚伪。

呵呵。

这样就哭。

只是让他自慰,不是说了要鞭打,要滴蜡,要掐脖子吗?怎么就只是这么做。

身上很痛,沈燕蜜痛苦地冲着楼下的阮承欢喊道:“承欢哥,你让他们给你药,那药效一到,就什么痛都感觉不到了。”

“不然,痛死,晕了后又会被痛醒。”沈燕蜜凄厉地喊着,“呜呜呜,我真的痛得受不了了,不然我不会让承欢哥你替我受的。”

“都怪我,怪我受不了痛。”

……

她这么叫着,季赫宪抬头看去。

看见沈燕蜜眼底那无法隐藏的期待和恶意,季赫宪唇角勾起:“你给我闭嘴,这么吵是不想要舌头了吗?”

沈燕蜜瞬间不敢再喊。

成功止住了那聒噪的喊声,季赫宪倒是对阮承欢表示:“她说的倒也不错,不止不会痛,还不用强装淫荡,只要你不抵抗那药效的本能就足够让你变成淫狗。”

阮承欢直接摇头。

他抬手粗鲁的擦掉眼泪,侧躺着不去看他们的视线:“我要开始了。”

阮承欢说着努力的坐起,慢慢到镜头前。

他手指放在摄像头开关上。

季高宪和季赫宪瞧了,便大步走开,远离了摄像头可以照射到的范围。

往那摄像头背面走去。

人一散开,阮承欢按开了摄像头,阮承欢内心饶有兴致的表示:【统统,你猜他们能够忍多久来弄我?】

系统懵了下,羞涩偷偷看了下阮承欢:【美人宿主,你不拒绝我看你做爱的过程吗?】

【嗯?你没看?】阮承欢倒是意外,他难得的迟疑了一下,这才表示,【虽然我不介意他人欣赏我合欢的勾人模样,不过你还是个孩子,就自己拉小黑屏吧!】

系统,系统想打自己嘴巴。

呜……错过了欣赏美人宿主的勾人模样。

不过系统还是乖乖听话,躲进系统空间,并且把空间弄黑了。

这边,阮承欢赶走了系统,他对着镜头笑了一下,泪雨婆娑的模样有些小可怜。不过,阮承欢唇角高高翘起,像是想到什么弯了弯眼:“主人都不在了,我,我逼儿痒,灌了红酒,我要要弄着记录,下次让主人看录像,主人们就会喂给骚逼红酒,张嘴舔弄骚逼喝酒。”

“唔,骚逼可以暖酒,暖好酒炸开酒塞,就热了。”

阮承欢起身到桌子上,修长手指寻找着东西,红着脸低低念着:“主人的鸡巴,鸡巴很大,要鸡巴拍打淫逼。”

沙发桌上放着一堆的道具。

有皮鞭,蜡烛,锁链,自慰的假肉棒,还有口塞,带着铜钉的颈链,珍珠链子……还有,阮承欢的手指搭在了马眼棒上,歪了歪头:“细细长长的,还带着螺丝纹的软管,这是?”

低低念着,阮承欢白皙的手摸了摸头部的铁珠和尾端一圈的铁圈锁。

他脸部涨红,咬了咬唇,紧接着做了满脸欢喜样,拿起色情的仔细舔弄,带着雀喜:“唔,主人对我真好!怕我射太多肾虚,身体虚了,买了这给我堵马眼。”

阮承欢色情的舔弄着,舔弄得整根马眼棒湿哒哒的,整个人往后一躺躺入了沙发,双腿曲起后,阮承欢双手从大腿下穿过挑起那丁字裤将丁字裤拉下。

红色的丁字裤挂在了膝盖,阮承欢手指握住了肉棒。

肉棒软软的。

可以看出来,肉棒的主人并不是如表现的那般情欲满满。

季高宪眯了眯眼,现下,这人会怎么样发挥呢?

旁边,季赫宪吞了下口水,低低冲着他哥说:“哥,他舔尿道棒的时候太色情了,要不是那鸡巴软软的,我还真以为他真的想要了。”

“不过,他竟然会拿尿道棒,真的是拼了。”

季高宪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看着阮承欢。

他倒是想到了昨天车里,男人努力抵抗那药效,明明药效发挥了,但他还是时不时的挣扎。

大概,那样淫荡的表现令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强迫犯肏爽了更是不能接受。所以,想要尿道棒堵塞马眼,以为这样就能够让肉棒一直痛着,保持绝对的理智。

蠢货。

他不知道,前列腺在耻骨后,膀胱前,屁眼里可以撞到。但,尿道则更直接的通达。

尤其是那根尿道棒足够深。

前列腺是比起任何地方都要敏感的地方,碰撞足以叫人瞬间高潮,一直压按着能够让人持续高潮,高潮不止,这可比一切迷药来得要快速。

阮承欢会不懂吗?

自然是懂得。

可以说,这是合欢宫入门弟子都懂得知识。每一个踏入合欢宫的弟子,都必须熟读合欢基础法,知道如何于床事上给予人兴趣,容貌上,酮体上只是于人眼球的第一眼取悦罢了。

而人身体上的种种敏感点,则是身体的取悦。

身体的取悦便是床事的功夫。

床事上上瘾就可日日欢宵,日日同修。

虽肚子鼓起,表现上能够看出来有些生涩别扭,但阮承欢那一举一动,一个眼神,粉嫩的舌头勾舔,都带着说不出的勾人味道。

阮承欢一手扶起阴茎,瘪着嘴似乎有些委屈的嘟囔:“没有主人肏弄,鸡巴软趴趴的,都爽不起来了。”

“主人,淫狗先准备好,等主人回来就可以全身心的肏弄骚狗的淫洞了。”

“艹爆骚狗的淫洞,鸡巴爽歪歪,堵起来就不会射太多次,主人不用担心骚狗射太多坏掉,可以,可以玩更久了。”

……

阮承欢舔了舔唇,尿道棒就着龟头戳了一会儿,才戳进了尿口里。

“嗯,有些疼。”阮承欢低呼了一声,气喘吁吁的。

他眯起眼,泪花滚落。

阮承欢嫣红的唇微张着,嘴里不断哈着气。

“唔,要主人揉揉奶,揉揉,逼儿出水就爽了,爽了就不会疼了……”阮承欢松开了手里的尿道棒,身子跟着躺在了沙发上。

他两腿搭在了沙发圆润的扶手上,将沙发上的靠垫抓着放到头上侧靠着。

那腿心的方向笔直的正对着摄像头的镜头。

也正对着季高宪和季赫宪。

男人双腿交叠搭在了沙发扶手上,阮成欢单手撑起身体往上挪动,逼口的软肉就擦着那圆润漂亮的脚底摩擦了起来。

丁字裤被拉扯的极大,红艳艳的条带衬得那大腿更是白皙修长。

也衬得,那腿心粉嫩的阴户像是一朵花儿。

那逼儿随着脚底的摩擦颤栗着,两瓣阴唇唇肉被脚底狠狠压着往下推,接着那漂亮的男人嘴里发出一串低吟。

“嗯啊……啊……骚逼被主人的脚压得好爽……”

“啊啊啊啊,主人的脚踩住骚狗的鸡巴了……”

“嗯啊……啊……好用力……”

……

阮承欢吟哦着,随着身子的挺起,下落,花户逐渐被擦得嫣红。

那脚背随着他整个人挺起,整个花户直接暴露在摄像镜头前,两瓣外阴唇一颤一颤的如同贝壳般扑闪着。

隐约可见那被木塞撑开的穴口。

穴口的软肉被撑鼓成了圆洞,穴口的肉被撑得通透,仿佛随时那穴口的肉就会如拉扯过度的松紧带,崩开。

而阴户上方软乎乎的肉棒软软歪倒右大腿肉上,插进的尿道棒挂在尿道口上,紧缩肉棒的拉环摇曳出叮咛清脆的铃铛声。

季赫宪喉口更是发紧了。

这骚货,真豁得开,真会弄。

而此时,仰躺在沙发上的阮承欢莹白的肌肤似度上了一层光,他咬着唇猛地往里挺身一压。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压骚狗逼里的骚肉珠,要,要……骚狗咬憋不住逼里的暖酒了……”

他啊的尖叫着,后背绷成了一道高高的弧度。

而后,整个人一软,啪的沉沉的落在了沙发上。

阮承欢的双眼都湿润了起来,越发瞧不见他眼里的情绪,只敲得见那漂亮的桃花眼蒙上迷迷蒙蒙的水雾,整个人肌肤也蒙着一层迷离的粉色。

空气里的气温似乎随着他这青涩而特别饱满的情欲笼上了暧昧而勾人的温度。

季赫宪嘴里低呼了一声艹,手伸入了裤子里,握住了那已经忍耐不住的欲望,眼更是紧紧望着阮承欢不放。

季赫宪视线黏腻的,黏糊的一寸寸爬过阮承欢那勾人的每一寸肌肤。

那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脸蛋如同染上了胭脂,水雾蒙着的眼盛满了水汽,似迷茫的小鹿,又似那堕入红尘的欲望化身,说不出的靡艳味道,只一眼望去,就令人在脑海里不由得勾勒出他描述的画面。

骚狗敞开双腿,让主人用脚去踩骚逼。

季赫宪喉咙滚动。

季高宪淡淡瞥他一眼,只低低说:“他的鸡巴还没硬。”

所以,这都是表演。

这个人,还真的是为了救人拼尽一切。

之前将警方引过去,无所不用的想令他们暴露是这样,现在亦是这样。

他应是无法猜到,他们会真的对他感兴趣,想肏干他。

所以,他是把生死置之之外了。

而现在,他抛却了羞耻心,抛却了他的自尊,只努力的做出一副淫荡求欢的骚货模样。

以男人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这画面录下来,日后这摄像带若是暴露,将会将他置之什么境地。

也不会猜不到,这录好了,这摄像带将会成为他们威胁他的一个很有用的东西。

想必,一个被人尊重,受学生爱戴的温柔老师,是不会想要他的学生看到他的这一副模样。

不会想要他们心中最为尊敬的老师形象破灭。

破灭的话,那么,他作为一个给予学生示范的老师形象就会破碎,他所努力教导的一切都会成为笑话,令学生反感。

无论哪一个,都会是令这个男人生不如死的境地。

而他,应是猜得到会有这样假设的结果。

但在这样的境地里,他还是如此拼尽一切的表演,实在是令人无法不被触动。

季高宪心脏酸涩,一股他难以忽略的陌生情愫在心胸涌动。

季高宪不由得按住了胸口,只凝着眼继续看着,嘴里冷冷地说:“等他木塞子挤出来,灌肠的时候我们再入境。”

木塞子挤出来,喷出一大堆的红酒,泞泥了他的腿心,会让这个人显得确确实实的骚。

季赫宪嗯了一声。

他没有季高宪那难以描绘的情绪,季赫宪向来情绪上头的快,心大,没有那么细腻。但这样的人,若等到察觉到情感不对的时候,就会已经到了无法脱身的时候了。

阮承欢还能继续压逼儿。

不过,得慢慢来。

阮承欢躺在沙发上,一副弄逼弄得浑身发软,抬不起手脚的样子,嘴里哈着气儿,扭过头去看桌子。

伸手,阮承欢就摸到了情趣铁夹子。

那铁夹子上还连着电线,带着铃铛,虽然原主的知识面并没涉及这些,而这么现代的玩意儿也和修真界不同,是阮承欢没有见过的。

但触类旁通。

阮承欢弯着眼,欣喜的将之拉了过来。

“主人给骚狗买的玩具真和骚狗心意。”

“夹起来就可以拉拽着弄骚奶子和骚逼了……”阮承欢将两条纤细的肩带拉下去,被遮住的胸膛上,一边还烙着瞩目的烙印,皮肉烫的很红,带着燎泡。

阮承欢低头看去,就很是清楚的看清了烙印是印的什么。

一个高的印记。

阮承欢拿着铁夹子的手顿了顿,铁夹子描绘着那个字:“高宪,主人。”

“这样,我就是主人永远的骚狗了。”阮承欢描绘着,铁夹子深入皮肉,让他唇瓣有些发颤,但他仍旧甜甜一笑,“要是能够在主人身上印上承欢的骚狗样就好了,这样主人就不会抛弃我了。”

阮承欢痴痴的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可是骚狗没有资格要求主人这么做。”

“呜啊……”阮承欢将夹子夹住了乳头,嫣红的乳头被冰凉的夹子夹住,扭动间有些许刺爽。

阮承欢喉咙滚动,发出短促了啊的低吟。

那声音,仿若小兽的咆哮声,茫然仓皇,带着令人心碎的呜咽。

原本冲动着,大手握着鸡巴套弄,眼睛发红的季赫宪不知道为何,那激动劲儿一下子就消退了。

莫名,莫名想要过去将人揽在怀里。

艹,神经。

季赫宪对自己这忽然上涌的感觉翻了个白眼,之前那个神会表演的沈燕蜜这个教训可还在眼前呢!

测验结束前,就不该对测验老鼠心软。

毕竟,谁知道他们能不能坚持住,会不会真变成那么一个只知道顺从的舔弄男人的骚狗。

就为自己舒爽,就为获取男人的心,可以把孩子递给男人当做沙包。

而季高宪手指微微动了动,暗沉的眼眸沉沉灭灭。

“骚,骚狗得更努力,要更骚,要让主人能够在骚狗身上尽情的快活,这样就可以留住主人了。”阮承欢睁开眼,另一边的乳头上也夹住夹子,他双手努力的揉起自己的胸膛。

红肿的胸膛被他又捏又掐,使劲儿揉按。

漂亮男人嘴里哈出了一声声低喘,忽然拽起了乳头使劲的拽拉,低头似乎要自己含住。

但平坦的胸膛能够拘起馒头似的乳肉已经是难得了,想要能够咬住乳头显然不够。

于是,阮承欢哭了出来,呜咽声里带着委屈和痛苦,低低呜呜。

“呜呜骚狗都有逼儿了,为什么不长出大奶子来。”

“想,想吸奶汁出来喂给主人,这样,这样就能够让主人更垂怜骚狗了。”

“呜呜呜……骚,骚狗想要大奶子……”

……

阮承欢呜咽着,越发用力的揉弄那双胸膛。

他漂亮的脸蛋落满泪水。

莹润的泪珠并没有让他的狼狈不堪变得邋遢,反而带着楚楚可怜的破碎感,令人想要过去好好安抚他。

这里边,季高宪和季赫宪知道,这恐怕是这个漂亮男人因着耻辱心,因着难堪而有些破防痛苦。

但他嫣红的红唇张合,就奇妙的将之转化为一个想要用身体留住主人,努力着的骚狗。

不愧是语文老师,很是懂得怎么巧妙的掩饰住那本质上的痛苦。

一个温润,自尊感强且心软的人,自践自己怎么可能不崩溃呢!怎么可能不情绪崩顶难以自抑呢!

只是,生命在他眼底更重要罢了,所以才会巧妙的掩饰住。

阮承欢很是巧妙的将这情绪表演的淋漓尽致。

楼上看到的沈燕蜜,心底对阮承欢是无比的嫉恨。沈燕蜜没有想到,这个温文儒雅,像是个王子的邻家哥哥,既然长了个骚逼。

而这家伙躺在沙发上,如此淫荡的用脚搓揉自己的骚逼,玩弄自己的乳头,就跟个饥渴的,路边随地发情的骚狗一样,随便一个男人过来,他都能够扑上去握住人鸡巴求肏。

沈燕蜜压根就忘记了。

阮承欢是为了救他,才会这般拼劲全力的表现。

也忽略了那如同小兽撞入绝境里的痛苦嘶吼声,也忽略了他无法压制的泪水。她双手紧紧的握住栏杆的扶手,只睁大着眼睛紧紧盯着下方。

心底浮起这样的想法。

若不是阮承欢这个骚货忽然闯入,那最特别的那个,被这两个人特别对待的还是她,沈燕蜜。

那男人只会嘴里粗鲁的骂,但舍不得伤她。

或者说就是让她痛了,也只会是短暂的,紧接着就会用尽手段让她快活起来。那些疼痛也就都会被那数不尽的快感代替。

她可以嘴里狠狠的咒骂,她可以手脚并用的踢踹,也可以动嘴去咬人。

可之前,她这么做,就被狠狠的掐住了脖子。

这个贱人,贱人,都怪他。

沈燕蜜入魔般的嘴里无声的咒骂着。

她不敢出声,身上这止不住的疼可是提醒了她,触怒这恶魔们的下场。

当然,她也无法不去咒骂,不咒骂的话,她难以忽略身上的疼痛。

骚货,骚货。

没下药就骚到没边的骚狗。

就该是万人肏的骚货。

操操操,就该让那恶心的男人,流浪汉,甚至是恶狗肏。

沈燕蜜控制不住自己无边的恶意,极尽恶意的去遐想。完全忘记了之前在地牢里,她有多么鄙夷那些为了个药,为了取乐男人各种咒骂,抢夺,打骂的女人们。

她这个心态不平衡得,比她们还恶劣。

毕竟那些人可是经过无数的教训,无数的示范,无数如沙漠见到绿洲用骨头吊着的驯服过程。

阮承欢自是能够感受楼上那恶意的视线。

阮承欢艰难的弯曲起身子,肩背,腰腹,双腿弯曲,几乎将自己弯曲成一个圆球后,终于是将夹子夹住了那一颤一颤的阴唇唇肉。

外阴唇各自夹住,里边颤栗而起的阴蒂就露了出来。

阮承欢揪住了一扯,嘴里不由得发出一阵一阵喘息,他用尽力气去夹住,双手就合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阮承欢手指捏住了那挂着阴蒂的夹子下方的遥控按钮。

遥控按钮不过如手指粗细的大小,上面有三个开关,阮承欢手指按下去,环抱着身体就从沙发上滚落而下,整个人犹如过电似的哆嗦。

“啊……”

“啊啊……”

连带着那呻吟声都高昂了不少,声音跟带着电流似的发颤。

阮承欢整个人滚动着,膝盖搁置在了沙发桌上后身子才停止滚动。

这个角度倒是成功的让阮承欢掩住了面容,阮承欢眯着眼,满脸的餍足满意。

这个世界的合欢玩具可真是上道。

不是雷灵根,都能够让敏感之处犹如过电般的不断窜过电流。而且,电流不会太过强烈,只是那种给予人酥酥麻麻,增加情趣的程度。

爽,好爽。

要更爽。

最好,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的那种。

阮承欢握住了鸡巴,将尿道棒压下去:“啊啊啊……骚狗好爽啊……”

“骚逼,骚逼憋不住了……”

尿道棒被一下子按入到了深处,直接按进压进前列腺点,阮承欢那高昂的痛苦呻吟声里终于流出了快意。

季高宪和季赫宪能够看到,那被夹住的骚逼因着电流整个不停的颤栗。

而后,肩背靠在地板上,双腿和沙发桌掩住了男人的脸,让人无法看到他的模样,只看到那鸡巴被拉下去,随后,男人就跟被电爽歪了似的,那高昂的声音里是难以忽视的撩人。

那穴儿阴蒂的夹子啪嗒忽然被拽下,随着这一拽,阮承欢的声音更透了失控的抽搐。

“啊啊啊啊……”

“要尿了,要尿了……”

“骚狗要尿了……”

……

男人的肉棒立了起来,可以看到,那尿道棒已然全部插入了进去,只留下尾端的金属。

而骚穴的肉逼哆嗦着,噗的仿若泉眼突然被冲开,木塞被嫣红的红酒冲了出来。

那红酒冲出后,立即就撒了周遭一片。

红酒冲刷着了好一会儿后,只剩下水液不断的从骚口流出,顺着大腿肉朝着四周流淌而下。

空气里多了红酒醉人的模样。

男人那撩人的呻吟沙哑,只剩下一片撩人的喘息。

季赫宪嘴里艹了一声,他说:“哥,我忍不住了!”

这没法忍。

除非是太监。

季赫宪不忍了,抽出手,他朝着门口走出,接着大步往沙发走去,很快,他便走到了沙发处。

而在他走过来后,阮承欢身子已经软软的瘫躺在了地上,双膝曲起躺在地上,地上一片嫣红的红酒。

季赫宪走过来,俯下身居高临下凝视着阮承欢。

阮承欢小嘴微张,不断喘息着。

那漂亮的酮体都染上了红酒酒水,酒水给他白皙的肌肤蒙上迷人的色泽,而此时,因为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被金属夹子夹着的乳1头,在那红酒酒水的映衬下,越发挺拔饱满。

季赫宪喉咙一动,他脚尖轻轻压住那乳头,哑着声音啧了一声:“阮承欢,不是不愿意让我和我哥肏吗?这是趁着我们不在在做什么,怎么一副被人肏弄透了要坏了的模样。”

季赫宪穿着皮鞋,皮鞋鞋尖硬实,微压着力度压在带电的乳头上,乳头电流一下子密集了起来。

被压着的感觉和电流似乎融为了一体,化为一道巨浪,朝着阮承欢拍打过来。

被红酒撑起的酒水一泻千里,刺激的人爽得头皮发麻,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觉得整个人浮浮沉沉荡漾在高空里。

阮承欢迎着声音看去。

他表情茫茫然,仿若回不过神的模样。

那湿漉漉的眼眸盛着无法道清的情欲,潮红的脸颊迷离成一片惑人的艳色,以至于他眉眼茫然抬起,仿若一个吸人魂魄的妖精,一眼望来就让人恨不得肏死在他身上。

季赫宪的脚尖不由得力气大了点。

他暗哑着声音,带着浓浓情欲:“骚货,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给我们肏,自己在这里玩起来,这是想要给谁肏呢?”季赫宪逐渐弯下了身子,幽邃的双眸如同在黑夜里猎食的鬣狗,嗜血而癫狂,像是想要逮住猎物一口吞下。

这可怖的眼神,似乎是让地上的阮承欢回过了神。

一回神,他眼底急速的掠过羞耻,难堪和痛苦神色,随即,那视线朝着楼上回廊看去,就立即敛去了这一切压抑的情绪,他伸手抱住了季赫宪的腿,脸凑到他腿上蹭了蹭。

“给,给主人肏。”阮承欢低低的呢喃,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似的,“骚狗不该拿乔的,呜呜,高宪,好主人,骚狗逼儿好痒好空虚,想要主人鸡巴狠狠肏进来。”

他呢喃着,就仰头期待的看着季赫宪。

季赫宪的身子顿了顿。

高宪,主人!

那他季赫宪呢!

季赫宪抬起腿,视线在那个皮肉翻滚的烙印上顿了下,骚狗怎么可以就只有哥哥的印记,就该,该也有他的印记。

“想要,自己来拿!”沉着声音,季赫宪恶劣的一笑,笑容充满威胁,“再叫错主人的名字,我就把你丢出去给恶狗……你不会想要被恶狗肏的吧!嗯?肏完被恶狗啃吃入肚。”

阮承欢身体抖了一下,双眼眨了眨,那眼神这才清净。

季赫宪看着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眼,干净的不可思议,倒映着他的面容。

男人紧抿了抿唇,撑起身子坐起,伸手去脱季赫宪的裤子。

裤子一脱下,那挺翘的粗硬的鸡巴立即拍打在阮承欢的脸上。阮承欢下意识偏过头,但下一秒他就立即回过了神,伸手握住。

阮承欢握住了滚烫的鸡巴蹭了蹭,满脸痴迷:“主人鸡巴好粗好硬,骚狗好想要,主人。”

本就粗壮的鸡巴又大了一圈,季赫宪额头青筋跳起:“我说了,想要自己弄。”

“主人这是允许骚狗使用主人的鸡巴的意思吗?”阮承欢做一脸欢喜样,伸出舌头便去舔住龟头上的铃液,舔弄着,他就着肉柱整个仔仔细细的吸舔。

明明他瞧着生涩,那欢喜的模样仔细看也能够看出几分僵硬。

但,这生涩舔弄的姿态就是分外的勾人。

艹。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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