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的过灵床献祭仪式(下)
那是从空中坠落,骨骼击打地面粉碎后的痛觉——从脑后迅速扩散到全身每一寸骨头里。
“唔咳咳咳——!!唔噗————!!”
他疼得喷出一大口淤血。
“总算是知道疼了,小画师,求你喊声疼都这么不容易,你要知道,这一针下去,多少比你壮了两三个头的猛男都是被直接抬走的啊,哈哈哈,还是说,你这是在硬撑,为了不扫了你的上司兼前男友和母猪配种的好兴致啊?”
男人抚摸着吴雩后颈上的凸起,时不时会轻揉一两下,方才植入的某种电子设备开始读取手指上的生物信息发出吡吡吡的声响。
“好好享受这最后几分钟还能称为人的好时光吧,一旦这芯片打通你的脑和脊髓,你可就真成我的玩具狗了,你和他不同,他比你有用,我要留着他的意识和思考,很多明面上的事,我还需要他给我找路子办了,而你,直觉告诉我你的不稳定因素更多更不好控制,你不是能抗吗,索性,把你做成一条机械狗或许更安全,也顺便监视他今后的一举一动,随时告诉我,我的狗有没有真的在”听话”。”
最后几个字,吴雩已经听不清了,他只觉得自己被关在一个金属的笼子里来回地砸向地面,碎掉的骨头被砸得更碎,不,什么都是碎的,包括他的视野,像两块龟裂的玻璃窗,再也撑不了多久,他就快看不见了,却还是努力撑开眼,透过灰蒙蒙的人骨眼睛朝前看着。。。
“步重华。。。你醒醒。。。。”
“骚逼!!挺能喷啊!!过来把上面那张嘴凑过来!!老子赏你舔舌头!!”
刚喷完逼水虚脱到瘫软的女人一看躺在床上的帅哥朝自己张开了性感的唇,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猛扑了上去,抱起他的脑袋就把舌头往嘴里钻。
“啊!!老公!!!不可以!!老公的舌头只能喂给我吃!!!!”
肥婆急了,看见步重华用单手回搂过女人的脑袋,看见两人立刻就等不及地交叠成一块发出吱啾吱啾的淫乱的交吻声,明明自己才是灵主钦点的正房老婆,却被别人抢了头筹先拿到了与步重华接吻的资格,肥婆懊恼地把手撑在步重华坚实的胸肌上猛颠起屁股希望鸡巴能插得更深些,让步重华尽快把自己也操翻过去,插在烂逼里的巨屌仿佛是响应她的不满似的,也加大了力道狠狠地回顶了上去,插得她两眼翻白浑身赘肉不停地发抖像突然羊癫风发作了一样。
“有本事,你也喷出声呀!烂货!!你说是吗,帅警哥哥~”
女人侧过半张脸,不顾两人的舌头还在猛烈的绞缠中,扔下一句颇具挑衅味话就迫不及待的接着把舌头塞回去继续翻搅,可刚想回头再深嘬那条鲜美的热舌一口的时候,搂着自己后脑的那只温暖的大手下一秒就薅住了她的头发。
“啾唔——哈!!贱东西,烂货也是你能随便骂的!这是我老婆!你再骂一句试试!!?”
“啊——!!不敢了不敢了!!帅哥!!我都听你的,让我好好伺候您呗!!嗯~啾噗噗——嗯~”
听见步重华为自己报不平狠狠惩戒了女人一番虽然很快他们又继续亲得昏天黑媾和了起来,肥婆的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她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她们可以共享步重华的肉体,却没法占有他的心。。。
最重要的,他只会心疼她。。。
一想到这儿,她觉得有一股今生从未体验过的暖流即将从身体里炸开。。。
“啊啊啊啊!!老公是爱老婆的!!!!好爽!!比大鸡巴插骚逼还爽!!!!!老婆。。老婆也要老公的亲亲!!!”
“操!骚逼老婆快点射出声来!老公也赏你!!!啊!!唔喝!!!!哈呃啊!!!”
粗喘,急速并激烈的粗喘,那是雄性濒临射精高潮的前兆,步重华全身的血脉都在喷张,额头的,脖颈的,手臂的,肩背,腰腹,大腿,小腿,尤其是被浸透了b水的丝袜所包裹的大脚上,暴突的筋脉如雨中的蚯蚓一般疯狂地弓蠕,像要把全身的能量都汇聚到那一点,集中然后在双脚,在手指,在舌尖,在被阳具冲撞中的每一个收紧的温穴中爆发。。。。
“嗬——啊啊啊啊啊!——!!!”
步重华射精了,在一个无比肮脏且臃肿不堪的女人的身体深处同她一起共赴了男女欢合中最销魂缠绵的一刻。若不是不幸被捕经历了这次洗脑转化,身为警界精英的他本来一辈子都不可能与她,这么一只被邪教里最底层的男教徒当作公共肉便器母猪产生任何的交集,如果还有那么一丝万分之一的可能的话,那也会是在某次清剿后的审问室,是她,蜷缩在角落里,偷偷仰视着这位不知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刑警队长,而不像现在,衣不覆体的,被她用大磨盘屁股骑乘坐在身上,裸露出那本应藏在警衫下,一块块诱人又结实肌肉供她亵玩,边用粗鄙却充斥着男人味的脏话辱骂着,却会用那根超于常人尺寸的帅气大宝贝一次次把她带入云巅。。
“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男人了。。。好好疼他。。。”
灵主的话再一次响起在耳边。。。
“啊——!!!!”
四具女体在这一刻一同收紧了臀瓣。
强烈的射精快感,让步重华在猪女糜烂的下体中猛刺的同时也下意识地狠狠揪起尚插在剩余三个女穴里的勾指,翕合蠕颤的穴孔里,四道淫水在同一时间迸发,饱含了刑警队长旺盛生命力的浓精和最下贱最丑陋的母猪喷出的逼水在同一时刻激喷而出并在阴穴中激荡相融,那烂逼口已不止是水龙头了,简直就是个卸了闸的消防栓,或稀的或浓的,或清的或稠的,水乳交融后的性液正伴随着响亮地咕唧声倾流外涌,喷薄的飞沫像暄软的啤酒花般挥洒在两人的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阴部,更随着步重华抽插放缓后的余韵,淅沥沥地流淌在他健硕的大腿和精壮的腹肌之上。
“啊~爽死了~好老公好会插~就让老婆的逼一辈子都套在老公的帅鸡巴上~好吗?”被操到失焦的瞳孔正在努力聚拢,为的就是看清正从交合处朝外漫延中的―那在骚水中缓缓流淌,如奶精般白晃晃的精液。。。“老公你看,老公的精液和老婆的逼水缠一起都拉丝了,好甜呐,就像老公宠腻老婆一样甜,老公你说给她们听嘛!只有老婆的水才有资格和老公的精液拌在一块,无论老公今后操多少逼,心里头只爱宝贝一人对不对?”
肥婆被操地一脸的汗,蓬乱的枯发也像捞上岸的海藻般摊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道黑色的油痕,被操烂的逼眼更是离谱,渗出来的骚液就像臭水沟里的污水一样,又脏又粘,泛着芝麻糊状的灰黑色,把掺和在里面步重华的浓精称地格外清亮,只见母猪在逼眼边上随意一抹,指头上立马就糊了一层两人性液的混合物,她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起刑警队长甘美香甜的精液,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表情。。。
“爱爱爱!老婆的骚逼一会夹二会出水,老公他妈的爱死了!呼————!!舒服——!!贱母猪过来,给老公看看骚逼里还有多少没喷的!”步重华可没给她多少享受的功夫,他粗暴地一把甩开手中还在接吻中使女的脑袋,下一秒就用双手掰开猪婆那被操到红肿的阴唇,稍稍一使内劲,还硬挺着的阳具就牵着一连串的粘液丝,哧溜地反弹到布满了骚水的小腹上,失去巨物充填的糜穴里,腥浓的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操!把老子的新丝袜都夹破了!真他妈骚!”
套在鸡巴上的丝袜从顶端裂出了大口子,露出半个还处在兴奋状态中的大龟头,毕竟才刚射完,步重华的阴茎还处在余韵未尽的状态,一阵短暂的激颤过后,精缝里又有小股的精液持续冒出,在破了口的袜尖上开出一轮轮白晕的同时也从龟头的顶端朝下滑落,从丝袜的裂缝里看去,可以见到绯红的阴茎上挂着一缕缕热腾腾的白浆,显得极其色情。。。
“看看!自己看看!全他妈是你的烂逼水!还不过来给老子擦干净!!”步重华尚在反翘中的阴茎在紧实的下腹上来回甩动,被操坏的丝袜沾在涂满淫水的肌肉上,一弹一弹地像蘸料一样拉扯出更多粘长的丝线。
“好嘛~老婆知道错了~老婆这就给老公擦干净~”
猪婆痴痴地咧着腥涎漫溢的嘴,撑在步重华坚硬的胸板子,像小孩骑马似的一点一点朝前蜗行,看不出她有任何一丝”擦干净”的意思,反倒是把更多逼水往步重华的下体上倒,阴唇沿着卵囊的形状从阳具的底端一路亲过去,把步重华那根极品帅屌涂抹地同她的臭烂逼一般污秽不堪,直到她把仅剩的最后一点逼水抹在鼓胀中的腹肌块上。。。
“啊哈~老公的腹肌!好好吃!!小逼又要吃出水了!!!”
炽热的腹肌贴上蠕动中的阴唇,一阵过电般的激颤让肥婆的双手一软顺势那么一倒,啪地和刑警队长赤裸中的上身叠在了一起。
“骚逼!其实这张嘴更饿吧!!啊?!妈的,吃不饱的贱婊子!下面上面都他妈给你!!唔嗯。。!啾嗯——!!”
步重华端详着像只肥蛤蟆一般扒在自己身上的这团奇丑无比的肥肉一顿臭骂,神情上不但没露出厌恶之色,反倒是宠腻地揽过她的脑袋,和她激烈的交吻了起来。。。
“干得不错,我的乖狗,既然体验过了五人灵床,从现在起,你也算是真正入教了。”
看着躺在床上沉迷在与五具女体缠绵交换着唾液与淫水中的男人,那个清冷的声音似乎在玩味着另一个阴险至极的计划。
“能自己走过去吧,不行,就用爬的。”
“可以,主人。”
“去,把他鸡巴上和那些骚逼洞里的逼水都舔干净。”
“明白,主人。”
“明天就放你们出去,外面搜你们搜地厉害,这儿不能再待了,回去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的,都记住了?”
“记住了,主人。”
“帮我看紧点他。我不放心。”
“我会的,主人。”
随着两道锁链落地的声音,纹在后背上的翅又一次展开了羽翼。。。
朝向他曾经最深爱的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