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他说?完之后,一阵的缄默,剩下的话野史求证系统不说?,胤裪也猜出来了:“伤他外公的人是?杜喜年??”
野史求证系统闻言,对着胤裪叹息了一声继续道:“是?杜喜年?的夫人,杜简竹和他外公相依为命的时候,日?子过得十分艰苦,所?以每日?里?都挑着菜去城里?卖。而这一次他是?遇到了杜喜年?的夫人,导致被马车给撞了。撞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只?因为他外公比较心疼被踩烂的菜,落了泪。杜喜年?的夫人觉得不吉利,就?让人动手?打了他。老人家本身身子就?不好,这一下子就?要了他的命。”
“我一直以为杜简竹是?不知道的,他对来到杜喜年?的家里?完全没有任何的抵触,更是?在来了之后表现得十分的顺从,再加上人本身不大?,所?以我也没有朝着这个方向去想,这会?儿听到杜简竹的话,才猛然间发现,杜简竹的心思也是?个深沉的。”
胤裪闻言,看着跪在地上的杜简竹,好半晌之后才微微叹息了一声,他伸手?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淡声道:“你为了复仇我不阻拦你,只?是?你知道杜喜年?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杜简竹听到这里?,微微地一顿,他仰头看着胤裪,满脸的挣扎,好半晌之后才微微地点头道:“知道,他表面上看着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对谁都是?有着三分的笑,但是?暗地里?却是?十分的凶狠。我刚刚来的时候,见过他处罚一个人,是?直接把人给闷死的。那会?儿我父亲也是?看到了我,担心吓到我,笑着给我解释说?他只?是?和人开玩笑的。并不是?真的把人给杀了。”
说?到这里?,他耷拉着脑袋继续道:“只?是?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所?以我才不再相信他说?的话。”
胤礽和胤祺二人在听到这里?之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杜简竹,问道:“你怎么知道自己的仇人是?和杜喜年?有关系的?”
杜简竹听了这话,低头看着地面,好半晌之后才道:“我是?在后来知道的,当时我外祖在死之前,十分的痛苦,然后我去族里?求救的时候,族长说?的现在有族里?有人想要领养一个孩子,找了不少的人,问我要不要去试试?”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然后继续道:“然后第二天就?带着我过去了,第三天就?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银子,也没有说?具体有没有被领养的事情?,直到我外祖去世之后,我在街上流浪了许久,才被我父亲给捡回家的。这中间有什么事情?,要说?当年?我年?纪小看不清楚,但是?现在绝对是?明白的。我外祖的死绝对是?和他们有关系的。”
胤裪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渐渐消失的烛光,然后对着人道:“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别到时候张黎真的出问题了。”
杜简竹在听了胤裪的话之后,倏地抬起头来,他对着胤裪满是?焦急地道:“宝郡王说?得对,我这边迟迟不动手?动的话,我父亲那边绝对会?派人动手?的。他不可能只?有我一个方案。他们一定?还会?找人对着张大?人动手?的。”
胤裪闻言,微微地点头,然后对着胤礽和胤祺道:“二哥,五哥,咱们现在就?过去吧。到时候张黎真的遇到了问题,咱们回去怕是?没办法给库里?奇大?人交代的。”
胤礽闻言微微地点头:“你说?得对,万一张黎出了问题,那库里?奇可是?要找皇阿玛哭诉的,到时候咱们三个都不好过啊。”
杜简竹在听到这话之后,一双眸子微微地抖动,片刻之后才对着胤裪开口道:“前段时间我父亲出去了一趟,我不知道他是?和谁一起的,但是?却隐约地猜测道,他这次出去十分的不简单。回来之后,明显看得出来他变得十分的紧张,但是?也十分的开心。”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抬头,看着不远处有些漆黑的院子,继续道:“他还交给我了一个任务,让我看着济南府来回的商户,一旦发现有新的商户出现,就?务必要禀告他的。”
胤裪闻言,对着人微微地点头,然后道:“我知道了。走吧。”
远在京城的康熙,在听到一人一统的对话之后,心里?带上了一抹担忧,好半晌之后才对着李德全道:“李德全,或许十二之前你说?的,朕对着那些官员实在是?太松了,给的福利待遇太少了,这才导致他们贪污受贿成风的?”
李德全闻言,拿着墨棒低头研磨着,片刻之后才道:“皇上要是?觉得是?这样的话,可以和宝郡王还有张大?人商议一下,看看能不能提高一下普通官员的福利待遇,要是?真的给了银子多了,到时候他们可能也就?不会?贪污了。”
康熙听了这话,看着手?上的折子,淡笑了一声道:“不可能的,朕最是?了解这些人了,有些人在得到了银子之后,还想要更多的银子,哪里?可能会?嫌弃手?里?银子多的呢?京城里?的那些宗室好多都过来给朕借钱,现如今国库的银子看着很多,但是?架不住这些人的挥霍啊。”
说?到这里?之后,他的眸光微微地闪烁,然后对着李德全道:“李德全,你拟旨把胤禛给召回来。”
胤禛这孩子在刑部待得不错,唯一的就?是?泰国执拗,而现在正好让他去户部一趟,守着国库,到时候就?能守住国库里?的钱了。总不能大?清的国库,成了这些人的小金库啊,自己手?里?有银子还想着找他借钱哭穷。
越想越是?觉得合适,他的这些儿子当中,也只?有胤禛是?这样的一个臭脾气,能够压得住这些人了。
李德全闻言,对着人微微地躬身行礼道:“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胤裪几人已经朝着外面走去,等带来张黎待的院子跟前,才发现张黎已经站在了院子里?,满院子的人都围绕着张黎,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跑了,但是?碍于张黎的功夫又都丝毫地没有任何的动颤。
张黎淡笑着看着眼前的杜喜年?道:“当初被你们算计,那是?我技不如人,疏于防范,这次你们想要让我死的话,怕是?不容易了。”
杜喜年?的眸光朝着张黎冷冷地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道:“这也不能怨我要对着你下手?,你的夫人是?库里?奇的女儿,当初我和我夫人在一起可是?经受了莫大?的艰难险阻,就?是?因为他库里?奇夫人的侍女病重,他就?想要我的命,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张黎穿着一身的中衣,看着杜喜年?轻笑道:“当年?青姨死的时候,我岳母就?对你有所?怀疑,现在看来还真的是?你动的手?啊。”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对着杜喜年?问道:“我只?是?有点不明白啊,就?是?你要是?不喜欢青姨的话,完全可以和她和离的,为什么要谋害了她的性命呢?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也都是?青姨的功劳,要不然你哪里?能坐上巡抚的位置?”
杜喜年?一听这话,顿时变得有些狂躁,他对着张黎有些疯狂地道:“就?是?所?有人都以为我能有今天都是?她的功劳,所?以我才讨厌她,厌烦她。就?是?因为她的存在才磨灭我所?有的努力!”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然后对着张黎道:“你也别觉得太子殿下和宝郡王会?来救你,他们今天用?的晚膳里?我下了迷药,就?是?你死了他们也不会?听到任何的声音的。”
张黎在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冷淡,好半晌之后才道:“这样最好了,宝郡王和太子殿下不参与其中,我杀你的话也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手?上的剑花微微地一抖,然后对着几人冲了过去,长剑横挑竖刺,不多时就?有几人倒在地上,□□起来。
胤裪看着里?面的场景,对着守在他们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柳若和柳扶道:“你们过去帮帮张黎,早点结束吧。”
柳若和柳扶二人一听到这话,一个飞身就?朝着人冲了过去,很快就?加入了战斗。
杜喜年?在看到柳若和柳扶的瞬间,瞳孔微微地一抖,然后对着外面喊道:“宝郡王,太子殿下,这是?我和张黎还有库里?奇的恩怨,还望太子殿下和宝郡王不要插手?。”
胤裪、胤礽和胤祺三人从阴暗处走了出来,胤礽对着人轻咳了一声道:“杜大?人这话说?的,张黎是?跟着我十二弟身边的贴身侍卫,你说?和他没关系,就?没有关系吗?”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着一胤裪,示意他开口说?话。
胤裪闻言,看着杜喜年?问道:“要是?你觉得真的和我们没关系也可以,你写上一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决战书,到时候你就?是?被张黎给杀死了,我和二哥、五哥也不插手?。”
杜喜年?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倏地变得有些僵硬,张黎是?御前带刀侍卫,他的功夫那是?毋庸置疑的,他这样的身手?是?完全比不上的,要是?他带着人群殴他的话,那绝对是?能够把人给杀了。但是?要是?让他和张黎单挑比武的话,就?绝对打死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遗憾地看着张黎,好半晌之后才淡笑着摆了摆手?道:“宝郡王说?什么呢,我只?是?想要替库里?奇试探一下张贤侄的功夫而已。”
说?完之后,他眸光阴郁地朝着张黎看了两眼,笑的牙不见眼道:“没有想到张贤侄的功夫竟然是?这样的出类拔萃,这下库里?奇可是?安心了。”
张黎有些遗憾地看着杜喜年?,要是?他坚持的话,他绝对能够把人给杀了。只?可惜啊,这个杜喜年?实在是?太狡猾了。
杜喜年?被张黎的眸光看得有些发颤,他倒是?没有想到张黎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是?看一个死人一般。还有就?是?当时他明显都要死了,怎么就?还能又活下来呢?这简直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一想到这里?,他的眸光隐晦地朝着胤裪看了过去,宝郡王给张黎吃了药,这才让他醒过来的,宝郡王到底给张黎吃了什么药?
胤裪一听杜喜年?的话,淡笑着道:“杜大?人对张黎下手?这件事,我会?如实地禀告给皇阿玛的,哪怕只?是?试探或者校考。”
杜喜年?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的嘴唇动了动,好半晌之后才对着胤裪道:“好,到时候奴才会?给皇上解释清楚的。”
小安子这会?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着杜喜年?冷声道:“恐怕杜大?人是?解释不清楚的,当初杜大?人让人装作山匪去打劫商队的时候,可曾想过会?被我们逃脱呢?”
他说?着往前走,走到了胤裪的跟前,对着胤裪微微地行礼,又对着胤礽和胤祺行礼。然后冷冷地盯着杜喜年?。
杜喜年?一听这话,脸上的神?色倏地变得有些冰冷下来,一双眸子满是?厉色地盯着小安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是?谁,竟然公然私闯济南府衙,来人,把行刺的人给本官抓了!”
胤裪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倏地收敛了起来,他对着杜喜年?问道:“杜大?人觉得他是?刺客吗?只?是?不知道我的贴身内侍什么时候变成了刺客?还是?说?杜大?人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对着我们兄弟几人下手?呢?”
杜喜年?完全没有想到胤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缄默了片刻之后对着胤裪微微地躬身道:“宝郡王,奴才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