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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那么这一次你就自己来吧”(蛇缠精神交融))

 

叶疏林一个指令,后座的灯亮起了,林济月被突而其来的光亮刺激得眼睛一闭,眼眶又湿漉起来。

尼德最后舔了舔林济月的耳背,无声爬下了他的身体。叶疏林往后一仰,叉着手指,感叹道:“越来越娇气了,看来叶旭尧把你照顾得很好。”

林济月垂睫不语。

叶疏林又含笑道:“那就没办法了,阿月,我们只能采用更简单快捷的方法了。”

“是。”林济月低声道,看到这辆车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无论如何回不了家了。

说完,林济月就脱下了自己裤子,长腿绕过叶疏林的腰,跨坐在他身上。

是的,进行精神疏导最直接粗鄙的方法其实是——进行深入的身体接触和体液交换。

林济月身材有些瘦削,腰削薄,被如白玉一样的皮肉包裹,依然有种骨感的艺术美。他纤长的指节搭上棉质内裤边缘,轻轻扯下时,这具有着神圣美感的身体配上他此时淡然专注的表情,让他的行为并没有狎昵的色彩。

然而这种给旁人的错觉只持续到他彻底脱下内裤为止——一来,这个外表性冷淡的美人腿心处,居然有个光滑粉嫩的女屄,有些肉感的穴肉鼓鼓闭合着,呈现一种处子般的纯洁,却不经意还是露出些色泽深粉的内里——能让人一眼看出,这个外表纯洁的屄,其实早就让人肏熟了、肏透了。

二来,褪下的内裤中心,居然有一道鲜明的湿痕——来源屄心那条装模作样的肉缝,看着清纯,实际已经在刚才精神与精神、气息与气息的缠绵拉扯中,淌下了黏液,打湿了内裤。

——林济月不可能告诉叶疏林的是,其实当他上了车后座,被叶疏林的气息彻底包裹时,腿心就已经湿了,这是经年累月,被痛苦和快感逼出的一次次崩溃记忆,在林济月身体上铭刻下的痕迹。

叶疏林抬手,随意摸了摸林济月闭合的屄肉,推开一些蚌肉来抚摸变湿的内里,感受手指仿佛陷入湿热缎绸,他赞美道:“阿月今天准备的不错。”

“那么,这一次,你就先自己来吧。”

林济月哪怕过去已经无数次听过这道命令,在又一次听到时还是忍不住长睫颤了颤。

当然,从小到大所受教育都是为了成为叶疏林未来专属用品的他并没有太大羞耻心,但,每一次主动打开身体,去讨好、服侍叶疏林后,他接受的往往是更过分残忍的玩弄,有好几次都给林济月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

心理再怎么抗拒,他也无法违背叶疏林的命令。

林济月慎重而恭顺似的,尽可能慢地别过男人的衬衫,抽出他的皮带,让那根他十分熟悉的男性生殖器跳了出来。

它完全不似主人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优雅,丑陋而庞大的体形表面突突跳动着青筋,衬得林济月白玉一样的纤长手指好不可怜。然而很快它就会让手指的主人更可怜许多,林济月无法拒绝这个结局的到来,他只能尽力放缓这个过程。

叶疏林享受着林济月五指的服侍,似笑非笑看了他发丝柔软的头顶一眼,倒是没有戳穿他的小心思。只是漫不经心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探入林济月的唇间,模拟性交的频率捅弄他柔嫩的喉口,逼迫林济月高热的喉管生理性抽搐着裹着手指,竭力压制住了想反呕的反应,却压制不住顺着叶疏林手指往下淌的唾液,把自己衬衫都弄湿了些。

林济月眼眶发湿,黑睫被润成一片,颇为可怜地垂着。然而即使如此,他也不能停止手上的动作,还是得拿着那根丑陋的男性阳具,以柔软的指腹灵活抚弄揉弄着它,碾过它冒出黏液的顶部小口,顺着肉棱裹揉,让那根东西在林济月手中兴奋得越胀越大。

过了好久,林济月手都发酸了,喉口也被玩弄得生疼。但那根东西还没有发泄的迹象,叶疏林明显是有些不耐烦了,抽出了手中,在林济月的猛烈呛咳声中用鸡巴顶了顶他的手心,透露着明晃晃的暗示意味。

尼德鳞片翕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向林济月缓缓逼近,体现着它表面冷静的主人的贪婪欲求。

林济月这下没办法当做不懂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先是主动延伸精神海,轻轻缠上叶疏林铺展开的精神场和尼德,安抚急躁的雄兽似的抚去精神中的污浊和负面情绪,然后立即被扯过去索求缠绕起来。现实里,他一只手伸下去分出两指,把自己腿心那个还羞涩闭合的小缝别开,发狠似的强迫通往更深处的小口显露,然后他立即感受到自己那只手被热情的黏液浇湿,流出来的蜜液滴滴答答向下,把叶疏林黑色的西装裤都浇深了一块。

叶疏林感受到了那个小屄对男性阳具的渴望,一边伸手去玩弄林济月的胸口,一边感叹道:“看来叶旭尧这些天没满足你啊,真可怜,阿月。”

林济月沉默以待,没有解释,他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身体反应,只指望今天能早点结束。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拿起男人可怖的阳具,把硕大的阴茎头对准了自己被自己手指扒开的小屄——他膝盖发力,尽量微抬起腰,调整幅度和姿势,提高准度,好让一会儿的插入过程尽可能迅速。这种过程的缓慢只会带给他更多不必要的痛苦和快感,这是经历无数次这种事后的经验。

林济月在进行这些动作时,脸上的表情甚至可以是说专注而严谨的,配上他天生清冷的容貌,看不出丝毫狎昵意思,那副样子有点让叶疏林想起了从前手下给他送来的照片,内容是林济月在实验室里专注调整仪器的模样——恐怕,当今他做的事在他眼里和调整仪器完成实验任务也差不多吧,然而,往下看去,就能看到被尼德拱开而露出来的白皙而细窄的腰,曲线优美,再往下去是更具有亵渎意味的美景——谁能想到,这个专注的冷面美人此时正在思考的是如何给男人裹鸡巴呢?

叶疏林被自己的联想取悦到了,他闷闷笑出声,让因为又被蛇缠上而身体僵硬的林济月莫名抬头看他,眼底的神色堪称茫然。叶疏林把手从他的衬衫里伸出来,刮了刮他素白的脸颊,温声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

“叽咕。”

他在半句话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时,搭在林济月肩上的手就猛然用力向下压——林济月保持着微微张开嘴的茫然表情,就这样在几秒之内先是小屄被顶得凹陷后又被迅速破开,然后那根粗大的哨兵阴茎就势如破竹、勇往直前、直直顶到了子宫口!

无声的尖叫还没有溢出咽喉就被直白猛烈的感官刺激全部逼得禁声——疼痛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令小腹发颤抽搐的酸意、让人瞳孔涣散颅顶沸腾的快感和灵魂深处对无比契合的交融从内至外散发的舒爽——两个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

叶疏林是因为回归了熟悉的地方,雌穴堪称柔顺地接纳了它另一个名义主人,用高热湿软的肉壁包裹它,按摩它,谄媚着吐出淫液,浇湿了勃勃跳动的龟头,如同湿润绵软的果冻,却又有着紧迫的力道,给阴茎恰到好处的按摩力。

——不愧是根据他的基因定制的完全契合度的向导,每一次身体交融都能给他仿佛能上瘾一样的体验,叶疏林感叹着。

而林济月,他在灵魂和理智被高高抛入无尽高空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然后所有的过载体验一齐向他涌来,让可怜的敏感的向导身体发抖,像一匹被恶狼利齿刺入腹部的羔羊,他的眼泪和蜜液像羔羊的血一样,哗哗流了下来,却只会让残忍的猎食者更加兴奋。

“……不……唔啊……请您……慢点……大少爷。”

林济月吸着气,捂着肚子,有些口齿不清乞求着猎食者,他现在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旦剧烈动作就会被破开肚子。

尼德在他耳边嘶嘶伸出了长舌,爱怜而恶意地舔弄他被泪水浸湿的脸颊,长而有力的尾部摩挲他敏感的腰。

叶疏林笑了,他动作轻柔拿起林济月的手,带着他去摸两人的身体连接处,那里湿漉漉,是热液和硬刃的融合点,林济月指尖一触上去就下意识向后萎瑟了一下,又被男人有力的手强硬别住,继续向下摸——在林济月那个热腾腾的小缝外面,男人狰狞的凶器还有一截没有进去。

林济月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里露出恐惧,精神海也在下意识的情绪下,想往回缩回去,却已经不能在另一个人粘稠霸道的精神触手下挣脱。

“我只是在想——都被男人肏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每次一开始的时候,你都这副让人让人想彻底把你弄坏的紧张样子。”

叶疏林笑了,慢慢说出他刚才没能说完的话。然后,他按在林济月肩上的手一点点、势不可挡地往下,让林济月身体深处那个闭合的稚嫩宫口,被彻底侵入,也让他的身体,彻彻底底被钉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啪”一声,林济月湿哒哒的阴户终于与叶疏林腿间鼓鼓两丸完全接触。

一声抽泣控制不住似的,从林济月咽喉中逸出。

玉雕一样的美人此时眼睛已经完全失焦了,脸上浮着一层红,泪水把眼珠浸得发亮。

叶疏林恶意碾了几下那个娇小的肉袋,于是他腿间“噗”“咕叽”几声,又喷出一大波清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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