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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文笔一般)

 

今日的襄州城十分的热闹,锣鼓声、鞭炮声一大早便几个班子轮流着吹吹打打从城东到城北一直到晚上方才停歇,单今今却并非是什么年节下,而是襄州首富家的小女郎与城中茶商柳家大小姐的大婚之日。

说起这梁柳两家虽然都是商贾之家可却又大不相同,梁家祖上也曾经封侯拜相过只是后来家中子女渐渐没了官缘,好在家中产业却是越来越大,而到了梁秀泽她们这一代却更上一层楼了。

梁秀泽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是乾元十三岁便中秀才如今不到三十便已是户部侍郎的官职,深受当今陛下的信重可谓前途无量。二姐是个坤泽却自幼习医如今也已经当值宫内,与宫内的皇子皇女皆是说得上话的。而小女儿也就是今天的新人梁秀泽却是自幼精算是个难得的商业奇才。

而柳家祖上是做茶叶起家的也曾辉煌一时,只是柳月疏的祖父早早过世也就是从那开始家业逐渐凋零,如今她的一对父母更是毫无经营之道,她还有个弟弟是个乾元却是极为不成器的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她明明最善商道却因为坤泽之身被家中各种限制,更是在得知柳月疏祖父曾经与梁家祖上订过子女婚约以后便找出字据迫不及待去梁府邀亲了。

当初梁秀泽的乾祖母在行商路上被山匪打劫,虽有护卫保护却仍不敌就在这紧要关头柳月疏的祖父救了她,然后便成了至交好友,各自的妻子怀孕以后便约定孩子若是一乾一坤便结为夫妇,可后来两家生的都是乾元此约便也就作罢了,如今柳家却找出来说是祖上的约定既然父辈没有完成就应该又下一代来履行。

梁家最重信义,对于这样的亲家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有打算抵赖,只是柳家那个乾元儿子实在是太不成器便提出改娶为嫁,让自己的小女儿娶她们柳家的女儿,这也才有了今日的盛大婚礼。

“吉时到,迎新娘入府~”

端坐在轿内的柳月疏紧张的注视着盖头前方,很快便感觉到有人掀开了轿帘随机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却久久没有动作,直到喜婆笑着催促才伸手接过侍女递来的喜稠慢慢牵着她往里走。

堂前的行礼与记忆中并无二致,柳月疏坐在那张让她熟悉无比的喜床上思绪萦绕,心中的慌乱甚至比上一世更甚。

“恭贺女郎夫人大喜……”

“有赏,”梁秀泽略带乏意的声音传来:“都下去吧。”

众人齐声称是退了下去,一时间屋子里静到落针可闻。

柳月疏紧张的握了握腿边的衣裙,回想起上一世两人大婚那日发生的事,不由得心中苦涩,可她却也没有丝毫的后悔,哪怕重来一世也依然心甘情愿的嫁给眼前这个人。

盖头被轻轻的揭下来,眼前的人一如前世那般俊朗英姿,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脸上不再是不耐烦的敷衍,而是温和柔情的笑脸。

“折腾了一天娘子辛苦了,这是我特意让厨房备的点心,娘子尝尝。”

柳月疏木愣的接下梁秀泽递来的点心,咬到嘴里才发现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她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人,不知她为何变得与前世不一样了呢?

“你,可是高兴的?”

面对柳月疏的问题梁秀泽明显一愣,随即温柔的轻笑:“今日是你我大婚,人生大喜如何会不高兴呢?”

“可……”柳月疏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她总不能说上一世她是被逼着娶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也只是冰冷冷的敷衍警告:“可我听说梁女郎向来自由洒脱,以为你会不喜这场姻缘。”

“若是她人自然不喜,可你不一样,”梁秀泽满是心疼的握住柳月疏的手,放在自己的膝头,心中思绪万千,眼里的柔情更是多到像要溢出来了一般。

“可能娘子觉得奇怪,秀泽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但请娘子相信,我对娘子是真心爱慕,此生绝不辜负。”

看到柳月疏只是吃惊的看着自己,梁秀泽以为她不相信,便站起来举手发誓:“我梁秀泽在此起誓若负娘子半分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别说,”顾不上什么害羞或者疑虑,柳月疏急忙忙捂住眼前这个发毒誓的乾元的嘴:“好端端的发这么重的誓作甚。”

“我信你便是。”

看着近在眼前微含嗔怪的娇容,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充斥在梁秀泽的心中竟让她无法控制的红了眼眶:“娘子~”

“相公这是这是怎么了?”

她开心于梁秀泽这一世的柔情,却又充满了不安与疑惑,她甚至怀疑这种种的反常是不是因为眼前这人也重生了。

“娘子别担心,我只是太开心了。”

“是吗?你唔——”

再多的疑问此时也没了问出口的机会,热情滚烫的唇舌倾覆而下将她堵的严严实实,再无精力去想其他。

用金线绣着祥云图样的喜袍被人随意的扔到了地上,就连纯金打造的喜冠金钗也随着主人的动作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梁秀泽将人轻轻的放到床榻上将上面洒落的花生红枣扫到一侧,深情的注视着身下满脸娇红的妻子。

“月疏,疏儿,娘子……”

“相公,”温柔的圈住身上人的脖颈,柳月疏心中虽然无比紧张却丝毫没有退意。

“还望相公怜惜……”

上一世她虽然与梁秀泽成亲三载却并没有过夫妻之实,只是在婚前母亲含含糊糊的给她讲过一些,又给了她一些如何侍奉妻君的书籍,故而她虽然没有经历却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温热的吻从额头一直滑落到唇上,柳月疏微微颤抖的配合着身上人的索取,在敏感的耳垂被她轻轻吮住的一瞬陌生又强烈的酥感迅速传遍全身,嘴里更是不受控制的溢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

“疏儿……”

“嗯…嗯哈…”

轻薄的里衣随着乾元的动作慢慢滑落露出里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色肚兜,雪白的肌肤在一片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可口。

“疏儿你好香啊,”高挺的鼻梁轻轻的蹭过半遮半漏的胸前引起佳人的一阵颤栗,清雅的梅香因为柳月疏的动情越发浓郁诱人。

遵循着本能的乾元张口含住隐在肚兜下的小巧凸起,吸吮轻磨,同时手也毫不犹豫的抚上去搓捏揉弄。

“好大,疏儿这里我竟握不过来。”

“嗯唔…别,别说…啊…”

身上最后的两件贴身衣物也被一一的腿去,柳月疏羞涩的紧闭双眼不敢与身上之人那炙热的眼神对视,裸漏在空气中的身体因为初春的天气感受到了微微的寒意,好在很快乾元那修长温热的身躯便伏了上来将她牢牢的覆在了身下,强势占有的同时也给予了她无限的依靠与呵护。

一根滚烫的坚硬直愣愣的顶在早已湿透的私处,随着梁秀泽的动作顶弄碾磨,柳月疏微张着被人亲吻到红肿的樱唇不受控制的溢出一连串的娇吟。

“嗯…相,相公…啊嗯…”

“嗯哈…别吸,嗯啊…”

“…嗯…嗯哈…不要咬它…啊呃…”

胸前娇粉诱人的樱珠被从口中吐出沾染着晶莹,梁秀泽一边用手时轻时重的揉捏一边用唇舌舔弄吮吸,在如玉般盈润洁白的身躯上种下一朵朵红艳的“梅花”。

作乱的手指顺着凹凸有致的曲线下滑拂过茂密的芳草找到了隐匿在花唇中的肉核,伸出两指夹住轻轻的揉弄惹来娇躯的阵阵轻颤。

柳月疏原本抓着床单的手变为紧紧的搂住身上之人的肩背,平时自己清洗都会羞涩不已的地方如今被人把玩在手中随意亵弄,胸前的乳肉更是被啃咬揉弄的泛着丝丝疼意,如此行事让她羞涩不已可身体却又禁不住的更加悸动。

“娘子流了好多水啊~”

“嗯…不…不是…我没有…啊嗯…”

梁秀泽知道她脸皮薄,可是却恶劣的不打算放过她,举起被蜜液打湿的手指放在柳月疏的面前,手指分开将拉扯出的银丝放到鼻下嗅了嗅,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好香啊,是甜的…”

“不要啊…你…”满是淫水的手掌与啧啧作响的吸吮都让柳月疏羞愤不易,她轻轻的退了一把身上的乾元,无限娇羞的嗔怪:“你不知羞……”

竟然将那种东西放进了嘴里……

当真是孟浪。

“你我是妇妻有什么好羞的,”伸手将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对准微微翕动的穴口,一边将花液均匀的涂抹一边附在柳月疏耳边轻语。

“我以后还要用嘴尝一尝娘子的哪里呢,这根肉棒也是要让娘子含着吸一吸的。”

“啊…别说了…嗯哈…”

粗长的棒身轻缓地插了进去,可即便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也仅仅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肉棒却还是让柳月疏一瞬间白了脸色。

“啊…疼…相,相公…太大了…”

“呜…我不要了…”

“嘶,娘子别哭,我不动了,”其实她的滋味也不好受,紧致的穴肉因为主人的紧张不断的收缩,绞的她的肉棒生疼竟险些射了出来。

乾元的本能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插进深处彻底占有眼前的坤泽,可是柳月疏的眼泪与有些苍白的脸色却让她心疼不易,停下了胯下所有的动作将人搂在怀里亲吻安抚。

柳月疏知道坤泽的第一次会很疼的,可是却没想到会这样的难忍,就好像被那根东西劈成了两半一样。她有些恐惧后面的事了,可是看到梁秀泽因为强忍着欲望额角逐渐出现的汗珠和她满脸怜惜爱意的眼神有让她不禁动容。

“娘子要是害怕,我们以后再做好不好?”看出了柳月疏的恐惧梁秀泽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打算将自己的肉棒退出。

她是很想要,可是她更不想让柳月疏难过。两世为人,她已经辜负过眼前这人一次,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她受任何委屈。

“不,别走,”察觉到梁秀泽的动作,柳月疏急忙将人拉住,顾不上羞涩的将腿圈在了她的腰上,而这样的举动却让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啊…好大…”

虽然依旧有些酸胀可却已经不似最初时的疼痛了,柳月疏看着身上之人关切的眼神,脸色一红将自己埋到她的颈窝处嗫喏。

“嗯…我,我已经好多了…”

梁秀泽看着眼前羞涩又主动的人心中感动万千,又看到她确实已经缓和许多以后便开始缓缓抽动。

“嗯哈…太大了…嗯…”

“相,相公…嗯…太深了…啊嗯…”

婴儿手臂粗长的肉棒被缓缓的插了进去,将窄小的穴口堵的严丝合缝。最初的疼痛过后便是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袭来,柳月疏适才还苍白的脸色早已红润诱人,嘴里的呻吟也越发的娇媚无比,憋了许久的乾元不再忍耐,将人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劲瘦有力的的腰腹发力,将粗壮的肉棒又快又狠的撞向花穴的深处。

“啊…慢点,受…嗯啊…受不住的…啊…”

“受得住的…啊…娘子,你好紧啊…”

“啊哈…好满啊…啊,太快了…嗯…不要那么深…啊嗯…”

鹅蛋大小的龟首微微上翘着,每一次进出都会刮蹭到深处上面的凸点,每每都会让柳月疏控制不住的颤抖收缩,察觉到的梁秀泽便故意的用力顶磨那处,初经人事的坤泽哪里经得住这般刻意的逗弄。

“啊…不…嗯啊…”

快感来临的一瞬柳月疏微微抬起身子痉挛着呻吟,而后又泄了力一般的躺回到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平坦的小腹也依然在不断的收缩着。

“啊…娘子,等我…”大量的淫水兜头浇下,娇嫩的穴肉紧密的绞裹着肉棒,如此快感让她也禁不住的腰眼发酸。

“呃,射给你…啊…”

激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烫的柳月疏又哆嗦着流出了股股花液,大量的淫水与还在喷射的精液被过于粗壮的肉根堵在体内流不出去,柳月疏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绝美的脸上满是春色。

“涨…你,你出去…”

“好~”

肉棒缓缓的退出,堵在里面的大量液体也紧随而下,如同决堤的湖水一般将两人身下的喜床打湿。

混合着浓白的花液从尚未合闭的穴口处源源流出,些许成团的浓精挂在翕动的口边不舍离去,丰腴的阴唇也湿漉漉的微微颤抖,就连原本雪白的大腿根处都被顶磨的通红一片,如此淫靡的美景让低头看去的梁秀泽一瞬间便呼吸急促了起来。

“好美,娘子你这里好美…”

“你这人…”对于她的孟浪柳月疏实在是无力招架,轻轻的推了一下还在盯着看的混人。

“相公,不要看了…”

心爱之人的娇嗔成功的将梁秀泽的目光转移,她重新趴伏到柳月疏的身上,拉过她的玉手放在自己早已高涨的肉棒上。

“娘子,它还想要。”

纵然已有夫妻之实可初为人妇的柳月疏哪里经得起她这般的直白孟浪,羞红着双颊颤巍巍的抱住她:“那你轻些,我受不住的。”

大红的喜帐里很快便再次响起诱人的轻吟与暧昧的喘息声,直到半夜方才停息。

新婚三日是要回门的,上一世梁秀泽不满强行塞进来的这段婚姻并没有陪她回门,让她成为了整个襄州城的笑话,父母弟弟更是埋怨她不懂的如何侍奉讨好妻君,而这一世她却准备了几车的礼品更是一大早便亲自挑选了相配的衣衫与她穿上,用过早膳以后便在梁家父母的叮嘱下坐上了回门的马车。

看着特意停下车去给自己买袁记玫瑰糕的人,柳月疏心中五味杂陈,这几日她一直留心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除了对自己的事变了很多之外,其他的一如前世。

比如她突然变得十分在意自己,十分了解自己,甚至对自己喜欢的颜色与饭菜的口味都十分清楚,而其他的事情却都没有变,所以她不由得有些怀疑梁秀泽是不是也与自己一样重活一世。

如果是,那她如今对自己好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喜欢?

自己要跟她谈谈吗?

可如果她是因为愧疚,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

“娘子…娘子,”梁秀泽一回来便看到忧心忡忡的妻子,她有些担心的坐到她的身侧轻柔的呼唤:“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啊?奥没事的,”回过神的柳月疏有些呆愣的看了看眼前秀雅俊朗的乾元,心中颤栗。

她向来不喜含糊不清,既然拿定了主意便一定会做,只是此时并不方便开口询问那样的事,所以只得按耐下来。

“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吧。”

听她这样一说梁秀泽瞬间愧疚起来,自己这几日时时刻刻黏着她昨夜更是将人做到哭着求饶才肯放过,现下看她这样老神便更加自责了起来:“是我不好,累着娘子了。”

“以后再也不会那般猛烈了话,我……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满脸羞红的坤泽捂住了嘴,梁秀泽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羞恼的佳人,讨好的笑了笑:“她们听不见的,娘子放心。”

“那也不许说,”大白天的又在外面怎么可以说这种事呢。

面对娇嗔的妻子梁秀泽自然是无有不从,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清冷如莲的人她心中再次感恩上苍,给了她这样重新开始的机会。

只是她心中也总有些隐隐的不安,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跟柳月疏说实话,可说了怕她会离开自己,不说又觉得对她存有欺骗。梁秀泽将人更加用力的搂紧了一些,沉思良久以后下定决心。

贵婿回门自然是欢迎至极的,柳月疏看着自己的亲人谄媚的围着梁秀泽打转,对自己也很是恭敬客气全然不似前世那般嫌弃恶劣,心中悲凉不免再次失望。

用完午膳以后,两人回到柳月疏出阁前住的院子,院落不大却透着精致,室内布置的也十分的清雅脱俗,梁秀泽满意的转了几圈之后像是突然看见了什么,猛地回身将陪着自己闲逛的人一把搂进怀里,同时也将她刚出口的惊呼堵了回去。

“唔…相公…不要,会被看见的…唔嗯…”

青天白日的又在室外不远处还有两人的侍从跟着,向来羞涩的柳月疏羞红着双颊将她推开,沁着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恼:“你,你这人……”

“娘子别恼,”眼看妻子真的动了气,梁秀泽急忙抱着轻哄:“我见娘子太美,实在是没人住。”

“你!”

听她说完柳月疏更羞了,可是看到她眼里的深情心中又柔软下来,最终被她半哄半骗的带回了房里,又稀里糊涂的躺到了床上褪尽了衣衫。

“嗯…慢点,太深了…嗯啊…啊…”

素色的锦被上柳月疏被人压在身下,秀白的双腿被大咧咧的分开架在肩上,腰身抬起,胸前丰满白皙的乳肉上下摇摆,樱红的乳尖上则满是未干的晶莹,红白相称犹如雪山红梅煞是迷人。

“娘子,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了一个身穿紫衣的乾元。”

“嗯哈…应,应是表姐…嗯,慢点…”

“原来是表姐呀,可我看她的眼神好像很不喜欢我,”感受到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梁秀泽却突然停了下来,只用硕大的的龟首缓缓的磨蹭着那处凸起。

“娘子可知原因?”

“…嗯…相公…”

被不上不下的被卡在这里,柳月疏难耐的扭动着腰臀,主动吞吃埋在自己深处撩拨不断却又不肯给自己痛快的肉棒。

“嘶…”

被湿软的花穴紧咬着吞了进去,苏爽的快感让她几乎控制不住。

紧咬着牙往后撤出了肉棒,梁秀泽俯下身子轻咬了一下早已红肿不堪的樱果,在听到一声难耐的轻哼以后又爱怜的舔了舔,然后将硬挺的肉棒用力挺了进去。

“等回家后我有要紧事要与娘子说。”

“嗯哈…好重…嗯…”

白嫩的腿间一根充血狰狞的肉棒在不停流水的花穴中奋力的进出,泛着梅香的淫水好似失禁一般源源不断被捣出体外,四处喷溅。

顺流而下的液体因为抬起的腰身顺着穴口下的那条软缝流淌,越过微微颤动的菊穴将两侧的股肉沾湿,而更多的则是滴落到床榻上汇聚成黏腻的一片。

“娘子,哦…娘子的穴好紧,咬的我好舒服…”

“嗯哈…别说了…嗯…”

“慢点…你太大了…嗯啊…好深啊…哈啊…”

硕大的前头直愣愣的一个劲往里钻,柳月疏有些受不住的向后退去,可是自己的腰身被人掐在手中,花穴里又牢牢的吃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将她钉在上面无法逃离。被架到肘弯处的双腿胡乱的蹬着,精致小巧的脚趾也不停的收缩伸直,如此猛烈的快感让她在享受欢愉的同时竟产生了一丝自己会被她操死的恐惧。

“嗯哈…不要了…嗯停…停下,太多了…嗯…”

自己体内涌出的大量液体被牢牢的堵在里面泄不出去,那粗长的肉物竟然又胀大了一圈更加用力的撞向深处,整个花穴被撑的酸胀酥麻,本能的绞弄着痉挛的媚肉想要把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弄出去,却反而将它吞得更深吸的更紧了。

“喔…好舒服,娘子下面的小嘴好软好舒服…”

“啊嗯…不要了,要坏掉了…嗯哈…吃不下了…嗯…”

丰沛的蜜液因为大力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两个拳头大小的子孙袋随着主人的动作拍打在娇嫩的阴户上被潺潺的花液打湿,梁秀泽低头看着被自己的肉棒撑到发白的穴口,娇媚的穴肉被凸起的青筋扯出来又捣回去,温热的花液被碾磨出细密的泡沫粘附在她们交合的私处,汁水四溢,秽乱淫靡。

“啊哈,别看…嗯…够了…不要了…相公…啊…”

感受到梁秀泽炙热的目光,意识到她在看什么之后柳月疏羞涩不已却又更加的敏感多汁,伸手想要遮挡住她的注视却反被拉住牵引着放到了被蹂躏的红肿的肉核上。

“嗯…不要,你放开…啊哈…”

与她一起抚摸自己的私处。

这样的认知让羞涩内敛柳月疏当即挣扎起来,可是坤泽的力气本就比不上乾元如今已被欺负了半天身上更是无力,便只能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一边随着梁秀泽的手指揉弄着自己的花核。

“嗯哈…不要了…呜…受不住了…”

“娘子莫哭,这便给你。”

知道自家娘子敏感体娇,梁秀泽不忍再继续逗弄,松开牵着的手,附身将人抱在怀里,腰部弓起发力快速的撞向花心处那点敏感的凸起。

“啊…好快…嗯…进的好深…啊哈…”

“嗯哼…不要了,要坏了…不…”

太过激荡的快感让柳月疏痉挛不断,曲起的双腿将原本平整的床单蹬的乱七八糟,双手紧紧的攀住身前人的脊背,指甲无意识的陷进了皮肉里冒出细微的血珠,可这样的疼痛与此时的梁秀泽来说却更像是无声的鼓励一般,一手掐着身下纤细的腰肢更加快速有力的进出,粗长坚硬的肉棒一次次整根没入直捣花心,在柳月疏又一次吟哦着高潮时也一个深顶将自己的浓精留在了花穴深处。

跳动的肉棒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射精,狭小的花穴内被堵满了掺杂的液体,稍见疲软的肉棒还在缓缓律动延长着两人的快感,柳月疏环抱着她肩颈的胳膊脱力的垂落到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嫣然一副不胜娇宠的样子。

“嗯…好涨…”

坤泽娇嗔的抱怨让已得到满足的乾元充满怜爱,轻缓的将自己的肉棒从紧咬着的花穴里抽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液体紧随其后的奔涌而出,柳月疏嘤咛着扭动了一下腰臀顿时流出了更多混杂着白浊的花液,微微鼓起的小腹也消融了下去,梁秀泽有些可惜的揉了揉已经恢复平坦的腹部。

“娘子这里刚刚就像有孕了一般。”

听她这样一说柳月疏一下子便红了脸,轻踢了还在抚摸自己小腹的乾元一脚,羞恼的轻啐:“不知羞……”

“羞什么,我们这样恩爱,娘子迟早都会有孕啊,”将一侧的被子扯过来盖到柳月疏身上然后将人连被抱起,放到一旁干净的软榻上。

柳月疏没有反驳她说的话,只是红着脸任由她将自己放在软榻上,又取了干净的锦帕来给自己擦拭,随后又去桌上倒了温水来给她喝。

两人都未着寸缕,只是她裹着锦被躺在床上,而梁秀泽却是赤条条的站在下面走来走去,胯下的肉棒因为刚刚抱她的缘故早已挺立,随着她走动的步伐抖动摇摆,圆滚滚的前段还不停的吐出腺液,犹如一个耀武扬威的将军一般威风霸气又略带着蛮横狂野。

一想到就是这个大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弄的欲生欲死的她就忍不住面红耳赤,偏那人又不够自觉也不嫌冷裸着身子不肯穿衣。

“娘子脸怎么这样红,嗯?”

明知故问的乾元十分恶劣,钻进被子里将人捉到怀中抱紧,握住挺翘柔软的乳肉揉捏,胯下的肉棒则是顶在光滑细腻的臀肉上下蹭动模仿交合的动作,柳月疏轻喘着瘫软在她的怀里,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因为如此的撩拨又开始春水泛滥。

“嗯…别揉了…嗯…相公…”

“这里好软,怎么摸都摸不够呢~”

“嗯…该,该起了…娘她们还等着呢…啊…”

她们进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旁晚时候也还得回去梁府,所以当真不能再做了。

“好,就听娘子的,”梁秀泽体贴的答应着,收回放在胸前作乱的手将人圈进了怀里。

知道这样憋着对乾元来说极为难受,柳月疏心疼的摸了摸她的手,轻声承诺:“回去了在给你……”

得了佳人亲口允诺,梁秀泽十分高兴,抱着人又温存了片刻等身体的反应消失以后便起床穿衣,随后又向柳家父母辞行,两人便携手坐上了回梁家的马车。

离开床榻,冷风一吹两人便都冷静了下来,自然也都记起了今晚要和对方坦白的事来,因此回到府中便找理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吩咐下人守在院外不许随意进入,两人在房中相对而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说起。

“娘子可想信前世今生的说法?”

最终还是梁秀泽先开了口,只是她的这一句话就让原本只是怀疑的柳月疏瞬间便有了答案,好看的杏眸中逐渐聚起水雾,她轻咬着下唇几乎颤抖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如今这般对我,可是因为前世的亏欠?”

“你,你也是……”

梁秀泽显然是没想到柳月疏会说出这句话,回想起自己前世被奸人蒙蔽对她恶语相向的行为,又想到她为证清白跳崖身亡的决绝,心中的痛苦万分。

“娘子…我、我对你好并非因为愧疚,”梁秀泽站起身来行至柳月疏的身侧,跪在地上为她擦去泪水,自己脸上却已满是晶莹:“是因为后悔……”

“后悔自己因为婚约之事先入为主的对你心存轻视,后悔明明相处之中对你动情却因为脸面不肯明说,后悔相信外人之言害得你……”

害得你消香玉陨。

这句话她缺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心爱之人惨死怀中的回忆让她的五脏好似被人攥到了一处,使劲拉扯一般的疼痛。

梁秀泽紧紧的抓着柳月疏的衣角将头拱在她的膝盖上哭的悲痛欲绝。

她好悔啊,悔到心痛。她也好怕想,怕这一切揭开柳月疏还会不会要她。

看到爱了两世的人如此悲痛,柳月疏心中的那些委屈与芥蒂终究没有抵过心疼,轻轻的捧起还在痛哭的人:“我当年坠崖并非自愿,而是争执间不小心掉下去的。”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争执?”

泪眼婆娑的人吃惊的看着她,满脸不可思议,她一直以为是柳月疏不堪自己的冷淡怀疑才去跳崖的,难道不是吗?

“我那日让人给你传话,要你去山崖寻我是因为我想到了方法证明我的清白,”不舍得让她一直跪在冰冷的地上,柳月疏将人拉起来坐到自己身侧:“只是没想到,秦玉早已买通了我身边的人知道了我的想法,竟花钱买凶想要你当场捉奸,我奋力抵抗时,不慎掉了下去。”

“秦玉!”

梁秀泽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她并不陌生的名字,心中杀意涌现。秦玉是她舅舅家的女儿也就是她的表妹,在她幼时两家来往还算密切可自从外祖过世舅舅行事越来越荒唐,又不听劝告以后两家便逐渐疏远了。

后来舅舅家落败,她母亲念及一母同胞的情分,便将她们一家人接到了自家的庄园上养着,没想到竟是埋了祸根!

“她爱慕与你,自然对我怀恨在心,”对于梁秀泽的愤恨,柳月疏则是淡然的多,只是说到这话时那抚在她肩上的手却抽了回去。

“可我从来都不喜欢她,”生怕她会误会,梁秀泽一把将人拉了回来抱坐到腿上:“我只喜欢你,也只想跟你在一起。”

“不过你放心,你受的那些委屈我会一一为你讨回来的。”

她记得上一世舅舅她们一家便是在她们婚后半年来的梁家投奔,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关系刚刚开始缓和的两人,频繁开始出现误会,最后竟落得了阴阳两隔的下场。

“那你给我的委屈呢?”她可还记得这人一开始对自己很是冷淡的,后来又因为外人挑拨不信自己,纵然自己依然愿意嫁她可心中的委屈却还是有的。

“我,我…”刚刚还霸气外露的乾元又紧张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

“噗嗤……”

看到手足无措的梁秀泽,柳月疏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傻子。”

再世为人她其实想过逃离这段曾经让她肝肠寸断的婚事,可是一想到这人以后将会毫无所知的面对那样蛇蝎的一家人她就放心不下,最后依然坐上了花轿嫁给了她。

现如今话说清楚误会解开,纵然自己心里的还是存了些许的委屈但她相信也终会因为彼此的深情而消失的。

温热的吻在她展开笑颜的那一刻便急切的落了下来,梁秀泽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激荡万千的心绪让她变得格外热切,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她心安下来。

“娘子…疏儿…我爱你,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嗯…不离开…嗯啊…”

紧致的花道被硕大的棒身撑开缓缓进入,柳月疏有些难耐的抬起了腰身却被人挟住按了下去,本来上位的姿势就让她难以招架,如今被这一按更是直接将那根粗壮的肉物整个的吞了进去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层层的媚肉被她大力的顶开又很快的纠缠上来,吮吸允砸,夹道欢迎。

两人的衣服都未除去,就这样叠坐在桌旁抵死缠绵。

胯下的肉棒已经被湿滑的花穴整根吞入,梁秀泽扯开柳月疏有些凌乱的衣襟将脸埋了进去,在自己之前留下的印记旁添上新的红痕,属于坤泽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传到耳边,让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进到更深。

“嗯哈…好深…轻点…嗯…”

“好重…嗯…相公…嗯啊不要…”

粗长的肉棒用力的钻向深处,抽插间带出的大量液体将她的衣裤打湿在顺着木凳流到地上,柳月疏双手紧紧的攀着身下之人的肩背被顶的上下颠簸,犹如一艘风中的小船在狂雨中摇摆晃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让她的肉棒更加火热坚硬,梁秀泽环抱着盈盈一握的细腰配合着自己顶胯的频率提起按下,尽情的享受被穴肉裹紧吞吸的快感。

修长的手指顺着曲线下滑掀开覆盖下来的罗裙,再无遮挡的揉捏挺翘滑嫩的臀肉,吐出被她吸吮到红肿的乳尖改为舔舐中间的那道深沟,梁秀泽玩的不亦乐乎。

察觉到包裹自己肉棒的穴肉开始剧烈的收缩以后,将人抱起回身放到桌上,就着这样的姿势大刀阔斧的抽干起来。

“嗯啊…不要了,要到了…嗯…”

“等我娘子,我们一起…啊,好紧…”

腰腹发力迅猛的撞向花心,在柳月疏吟哦着喷出花液时也跟着射了出来,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身下的肉棒还在缓缓律动延长彼此的快感,梁秀泽温柔的舔去她眼角的泪水,爱怜的亲吻。

心中满足的同时,也暗暗发誓,当初伤害她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嗯哈…太深了,轻点…嗯…”

灰色的床单上已经浸满了黏腻的淫水,跪趴在上面的oga细腰下蹋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将自己的花户整个的暴露在身后正奋力抽插的人面前,窄小的穴口边缘被粗硬的肉棒撑到发白却仍是紧紧的咬着不舍得松口,被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贯穿顶弄,终于承受不住的轻泣着求饶,可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惜反而被alpha拍打着臀肉插的更深了。

“轻点?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周奕边说边抬手在已经满是红痕的白臀上用力拍打了两下,仰起头享受着白轻颜骤然收紧的裹弄挺腰将自己的粗长更加用力的捅了进去。

“喔…好紧,骚货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把肉棒夹的这么紧,啊…跟你妈一样的骚货,就喜欢吃大棒子是不是,嗯?”

周奕越说越用力,双手固定住身前几近脱力的娇躯,快速的抽插:“操死你,操坏你的小骚逼…”

对于她的侮辱白轻颜早已经习惯了,只是心里依然会觉得钝痛,无力的胳膊再也撑不住前后摆动的身体趴到了床上,却因为身后的双手提拉将雪臀翘的更高了,火龙一般的肉棒也因此闯进的更顺畅,一下下顶进花心的深处。

白轻颜紧紧的握着身下的床单,手上的青筋凸起,泪眼模糊的轻泣:“不要了…嗯,好深…啊…太深了…”

“不深点,怎么满足你这张小骚逼呢?”狠心的alpha没有丝毫的放缓动作,反而更加凶狠的往里顶撞。

“哦…好紧,骚穴夹的我好舒服…”

这般狂风暴雨般的抽弄让已经高潮过两次的oga再次痉挛,可体内的肉棒却没有丝毫泄出的征兆依然在大肆的进攻。

“不…啊哈…停下…啊…”

“嗯哈…不要了…嗯…”

伸手接了一把源源流出的花液涂抹到被刺激的不断收缩的菊穴上,伸手打转:“受不了了?那你求我,求我,我就射给你。”

求她射到自己身体里这样羞人的话白轻颜那里说的出口呢,可是她不说身后的alpha就使劲的用肉棒的前段碾磨那处敏感,酥麻酸胀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嗯…慢点…”见她不肯求自己,周奕也不相逼只是抽插的速度却又快了许多,将身下的娇躯撞的晃动不止,要不是有她把着怕不是早就被顶出去了。

“啊哈…求你…求你给我…”

她真的受不住了。

“给你什么,嗯?”一直强忍着的周奕得寸进尺的相问,只是被软肉吮砸的苏爽让她的声音也染上了不易察觉的沙哑,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的下颌流到了脖子上然后一路蜿蜒向下。

“告诉我,给你什么?”

“嗯…要精液…啊嗯,我要吃小奕的精液…给我…”

“操!骚货…给你,全都射给你的小骚逼…啊…”

沾满津液的肉龙一次次整根没入带出大量的花液,又这样抽插了将近白下以后终于一个深顶射了出来。

“啊…好烫…”浓热的精液击打着敏感的花穴内壁,白轻颜轻吟着再次吐出一滩蜜液,弓紧了身子痉挛抽搐。

插在穴里的肉棒还在跳动着喷射,又多又浓的精液被硕大的冠头堵在花穴里流不出去,白轻颜微蹙着眉轻轻扭动了下身体想将身体里那根东西给挤出去,可刚动了一下边被人拦住了细腰,紧接着一个深顶将稍微退出了一点的肉棒更深的送了进去。

“嗯…不要…”

“我才射了一次就不要了?”刚刚射完的肉棒已经再次坚挺,周奕一边压在她身上轻吻她光滑的肩背,一边再次抽动起来:“你出差半个多月,怎么回来还不经操了呢?”

“…我…我明天要去参加学校的庆典,不…嗯啊不能迟到…嗯…”

“没关系,我送你过去,”周奕伸手到前面捏着丰满的乳肉揉弄,眼睛却盯着近在咫尺的腺体发愣。

好香,好想咬下去……

“嗯…我跟同事有节目,不能没力气…嗯哈…轻点…”

明天是学校五十周年的校庆,她作为学院最年轻的教授被领导点名要她与另外一个老师组合舞蹈,所以今晚的这场情事不能太过,否则她明天肯定会起不来的。

白轻颜看不见周奕的表情又被她顶弄的神思溃散,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在听到她跟别人有节目时突然冷下来的神色。

抬手再次抚上她被淫水打湿的菊穴:“饶了你可以,用这里给我吸出来。”

感受到她的触碰与话语里不容拒绝的霸道,白轻颜知道这是她给自己的选择,要么被操到明天下不了床,要么用那里让她泻一次。

犹豫了许久在周奕即将不耐烦的大动前向后轻抬了下屁股,给出了选择。

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拓了进去,被紧致的肠壁紧紧包裹,周奕小心翼翼的加了手指继续扩张直到她觉得可以容下自己的尺寸,将硬到发疼的肉棒对准已经流出密液的菊穴沉腰插了进去。

“嘶…放松一点,别咬这么紧,”温热的肠壁在肉棒入侵的一瞬间便缠缚上来,将耀武神威的大家伙死死的咬住,寸步难行。

层层迭起的内壁被一点点破开,蚀骨的快感自棒身的前段传之全身,周奕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忍住一进来就要泄出的快意,缓慢的往里推进。

“舒服…白姐姐后面的穴跟前面的小骚逼一样紧,咬的我好舒服…”

白轻颜被她这一声姐姐叫的心头发软,就连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

以前的周奕总是喜欢跟在她的身后这样喊她,但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喊过,直到两人像如今这般身体纠缠在一起,在她兴致浓时会满是嘲弄羞辱的喊两声,可即便如此每每听到那声“白姐姐”她也依然会悸动绵软。

“啧…竟然走神了,看来是我太温柔了,”察觉到她的分神,周奕不满的啧声,随后掐扶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一个用力将剩在外面的半截肉棒尽数捅了进去。

“啪”两个硕大的囊袋拍打在湿漉漉的阴户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嗯啊…好深…小,小奕轻点好不好…疼…”

她的东西太大太长感觉这一下都要将她顶穿了一样,白轻颜有些承受不住的蹙了蹙眉难耐的轻哼。

“不想疼就把屁股抬高点,多流点淫水出来,”嘴里嘟囔着她矫情不经操可到底还是放缓了动作,一点点抽出在慢慢的推进,直到感觉到她的肠壁不再咬的那么紧才开始大刀阔斧的操干。

“嗯哼…呃…好硬…嗯太快了…”

“小奕…我,我不行了…要到了…啊…嗯哈…”

硕大的龟首一个劲的钻忘深处,原本紧闭的菊穴如今已经被撑出了一个洞口,正颤巍巍的含着更加粗壮的根部吮咂吸咬,前端的花穴因为菊穴的充盈满足竟渐渐的生出空虚,淅沥沥的春水将不断拍打在上面的囊袋裹满,扯出晶莹的银丝随后飘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小穴这样湿,是不是也想吃大肉棒了,”伸手摸了摸流水不断的花穴,周奕一边挺动着肉棒抽干一边伸出两指直直的插进了泛着酸楚的小穴。

“肉棒只有一根,委屈白姐姐让小骚穴吃手指好不好?”

“嗯…不…不要…”

双穴被同时占有的快感太过强烈娇弱敏感的白轻颜根本无力招架,拒绝的话都只能说的断断续续。

“不要?白姐姐是想让小穴儿也吃大肉棒吗?可是小艺只有一个怎么办呢?难道白姐姐还想找别人来操你?”

“啊…不要,不要别人操…嗯额…”

灵活的手指找到穴肉上方那个凸起,揉按扣弄,配合着自己肉棒的频率一前一后的进出:“那你要谁操,嗯?”

“小奕…嗯…只要小奕操…啊…好快…”

被操到失神的oga顺着alpha的话说出让她满意的回答,本就粗长的肉棒再一次膨胀花穴里的手指也变成了三根,一前一后,一进一出的相互配合着操弄她的软穴。

白轻颜的身下犹如洪水决堤一般潮涌泛滥,身体的两处洞穴被同时填满的巨大快感让她无法控制的收缩绞弄,深埋在花穴里的手指恶劣的向上扣弄而原本攥着细腰的手也伸到前面抚上平坦的小腹往下揉按,如此撩拨操弄早已处在临界点的oga又如何承受的住呢,当即颤抖着喷出一大股花液人也脱力的趴到了床上。

周奕收回被穴肉不断裹弄的手指,看到被淫水打湿的手掌眼眸暗了暗,不再将人捞起而是顺势趴到白轻颜的背上双手撑在两侧腰部肌肉发力,一下一下用力的凿向菊穴深处然后猛然拔出,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洒落在光滑的脊背与颤抖的臀肉上。

看着身下汁水四溢满是承欢痕迹的oga,抬手摸了摸被自己撑出肉棒大小洞口的菊穴看着它微微翕动的流着腺液,被操到红肿外翻的花穴也依然在不停的收缩流水,周奕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刚刚疲软又逐渐苏醒的肉棒,将已经累到睡过去的白轻颜打横抱起走去了旁边的卧室。

将人擦拭干净轻轻的放到干净整洁的床榻上,看着熟睡中的白轻颜,一直冷然的alpha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温暖与挣扎。

白姐姐这件事本来与你无关的,可你为了她,为了那对狗男女竟然甘愿把自己搭上,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那两个贱人害死了我妈妈,你怎么还可以为他们如此牺牲呢?

呵,难道你真的觉得她们没错吗?

收回抚在她额间为她整理头发的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周奕赤红的双眼里有大颗的泪珠滚滚落下。

她好恨啊,恨那个她从小就喊林姨与她妈妈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却背地里与她丈夫搞到一起生下孽种害得妈妈抑郁而终的贱人。

恨那个狗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与妻子的闺蜜搞到一起害得她失去妈妈,活在仇恨当中。

恨白轻颜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竟然护着那两个贱人与那个孽种,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让她发泄报复。

可她更恨的是她自己,她竟然在这样的报复中爱上了白轻颜。

唉……

第二日睡醒的白轻颜并不意外自己睡在了客卧,毕竟每次来她都会在主卧挨一场然后昏睡过去第二天在次卧醒来,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在早上醒来的而不是一直睡到中午,腿间也依然有些酸痛好在并不是特别明显,比起之前每次都被她做到第二天下不了床这已经很好了。

轻缓地下床刚走一步便察觉一股暖流自身体深处涌了出来,白轻颜秀雅的脸庞瞬间爆红,下意识的夹紧腿心疾步走到浴室,脱下内裤时看到上面混杂着花液的浊白便更加羞涩了起来,红着脸蹲下身子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开自己有些红肿的花唇,轻轻的挤弄穴肉好让它将里面含着的浓稠精液全部吐出来。

折腾了半天终于清理干净,清洗一下身体收拾好自己以后,便打算出门去学校准备,刚一踏出卧室的门便看到家里的阿姨正抱着主卧里的那堆两人爱液打湿的被褥往外走,看到她以后急忙笑呵呵的打招呼。

“白小姐您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了您快去吃吧。”

她两年频繁来此过夜,家里的佣人早已把她当成家里未来的太太,所以对她一向都很尊敬。

看着眼前被人抱在怀里充满两人信息素味道的床单被褥,白轻颜实在没那个脸皮再去坐下吃早餐,找了理由急匆匆的出了别墅开车往学校走去,脸上的温度一直到拐进校门以后才堪堪降了下来。

可她这番不吃早饭落荒而跑的举动,落在二楼时刻关注着她的周奕眼里却变成了她迫不及待想去学校见那个跟她一起跳舞的人。

“跳舞…冯强…”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小心眼的alpha嘴里念叨着一个名字片刻之后拿起了放在桌边的手机拨了出去。

而另一边的白轻颜急匆匆赶往学校,草草吃了一点早饭便去到排练室与自己的同事进行上场前的最后排练,其实她是不想跳的尤其是不想跟冯强搭档,可是校里领导都知道她学过跳舞搭档又是通过抽签决定的,所以她也不好有异议。而且既然答应了的事就要认真对待是她的行事准则,所以她最近都在很努力的排练,只是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担心。

周奕一向不喜欢她与别的alpha走的太近,之前有一个大学时期的学姐向她表白,那人知道以后表面上没说什么,当晚却将她在床上折腾了个遍,逼着她做那些羞人的动作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荤话,整整三天都没有踏出那个房间,自那以后但凡有追求者她都会立马拒绝再躲得远远的,可是冯强他是自己的同事又是副校长的侄子所以她很难避开,甚至这次抽签的结果她都有些怀疑是人为的可却没有证据。

她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校庆结束后再找冯强好好的谈谈的时候一个抬眼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仔细去找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了,她想打电话问一下周奕在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间该她上场的时间却到了。

不管满怀不安的白轻颜如何祈祷,在她登台的一瞬间还是发现了那个正与校长侧头说话嘴角噙着浅笑的alpha。

“砰”的一声,她的脑袋里好像有烟花炸开了,脚下那双细跟的高跟鞋也好像被施了咒一般让她再也挪不动步子。随着那人看过来的眼神,高开叉的舞服下那双的腿竟渐渐升起了颤意。

身旁的冯强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年轻俊秀的女alpha众星捧月般被夹在了中间,一旁的校长对她客气有加,而原本还似笑非笑的人却在他看过去的一瞬间寒了眼眸,虽然只是一瞬间却也让他心里下意识的生出了恐惧。

只是很快那人便又换上了轻笑随和的表情,但他总觉得这个即便坐着也气场强大的alpha在看他与白轻颜时总是意味深长,尤其是他的手搂到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时更是感觉到了一阵凉意直逼过来,让他这场处心积虑得来又心心念念许久的共舞变得如芒刺背。

一场舞蹈下来两个主角都因为那一个人变得难以集中心思,比起冯强的不解alpha之间天生的相斥而言白轻颜则是更加的坐立不安。

化妆间的人陆陆续续都走光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白轻颜还坐在桌前发呆却突然被人自后抱在了怀里,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却又在下一秒闻到熟悉的薄荷味以后放软了身子:“你怎么来了。”

“是不想我来学校还是不想我来化妆间啊?”温热的唇舌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舔舐下滑,手也隔着衣服握住了胸前的软肉开始揉捏,周奕的语气听着淡然可白轻颜却还是从镜子里看到了她的不悦。

“嗯…别捏,疼…”

抓住那在胸前作乱的手,在看到她更加不悦的表情以后,主动依偎到她的怀里亲了亲她的下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学校,更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找我,你不怕别人看到我们的事吗?”

对于美人的主动alpha很是受用,将人往坏里搂了搂轻声反问:“你很怕别人看到?”

“还是说你很怕那个冯强看到?”

来了来了,终于还是来了,白轻颜心中忐忑但口中却依然温柔的解释:“我与他不过就是普通同事,怎么会怕他误会呢。”

“最好是如此,”周奕将手慢慢的的下滑指尖点触着腿心温热的那处:“但他喜欢你,这是事实。”

“可,可我已经拒绝过他了…嗯…痒~你别动…”

反握住抓着自己的素手,带着她在自己的腰侧缓缓滑动,激起阵阵的酥痒:“可他今天碰了你的这里,我很不喜欢。”

“…嗯…那我回家洗,洗澡…以后再也不会让他靠近我了…”

她的身体对周奕向来是敏感的,只是简单的抚摸腰侧便让她春水潺潺动情不易,只是外面人来人往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能听的一清二楚而且这里也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她伸手握住那只越来越过分的手,气喘吁吁:“我们回家,回家再唔——”

拒绝的话被人堵在了嘴里,略微挣扎的身体也很快就在alpha熟练的撩逗下绵软红润。

被托起坐到化妆台上,分开的双腿间很快便挤进来一个更加温热的身体,已经被花液打湿的私处也顶上来一团她并不陌生的滚烫,隔着内裤碾磨顶蹭。

“小奕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这里,这里很可能回来人的…啊…”

薄薄的开叉舞服很是方便,往下轻轻一扯只贴了乳贴的丰满便弹跳而出,乳浪波涌,好不诱人。

一想到她竟然穿成这样跟那个alpha跳舞,周奕便更加不爽。伸手将那碍事的乳贴轻撕下来,俯下头将已经微微立起的樱珠含到嘴里轻咬着用舌尖舔舐。

“有人进来更好,让她们看看平日里冷淡疏远的高岭之花白教授私底下竟然这么骚,在化妆间大开着双腿吃肉棒。”

“你,你真这样想的?”平日里在家里她怎么恶劣,白轻颜都会忍受,因为这是她自愿的给予她的补偿和发泄方式。可这到底是她爱的alpha啊,这样轻飘飘的说出这种话,一点都不在乎她是否会被别人看光的态度还是让她心中一痛。

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周奕停顿了片刻出声安抚:“放心,我的东西是不会让别人看的。”

门早就锁了,而且她也已经跟校方说过了自己要找白轻言谈事不要别人来打扰,至于那个她讨厌的alpha更是再也不会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了。

听她这样说,白轻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升起浓浓的失落,她在她眼里始终都只是一件东西,一个玩物吗?

看到有些心不在焉的oga周奕心里生出了些许的不满,将湿透的内裤随意的拨弄到一边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微微翕动的穴口插了进去。

“哈…轻点…”

被巨物撑开的酸胀感带着一丝丝的痛疼,白轻颜蹙眉轻哼,心里的委屈更加明显。

“嘶…好紧啊,怎么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呢?”

“疼…你太大了…嗯…”

oga娇滴滴的抱怨让情欲上头的alpha更加兴奋,因为已经做过多次对她的身体反应一向都很熟悉,知道她已经足够湿润不会被自己弄伤所以并没有停,而是将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挺动着肉棒再次向里探去。

可她一抬头却看见白轻颜好看的脸上满是泪痕,一下子便慌了起来。

“我…你…”

“很,很疼吗?”她知道白轻颜不是矫情的人,第一次做的时候自己没有经验不知轻重又带着怒气弄的她第二天不敢走路,她都没有哭,现在哭成这样一定是疼狠了。

“那我拿出来不做了,你别哭了。”

听她这样说白轻颜的眼泪不但没有止住反而流的更凶了,纤弱的胳膊抬起不住的拍打着眼前让她又爱又恨的alpha:“你管我疼不疼干嘛,反正我就是你的一个东西一个玩意,你操坏了再换一个便是,反正你周总也不缺主动送上门的oga。”

“是我傻怕你冲动做出违法的事答应做你的发泄工具,你这样对我我还喜欢你,我是真贱,你也不用怕我疼尽管操好了,你周总开心就好。”

越说越上头的oga压根没发现自己无意当中做了告白,更是将自己为什么答应周奕做她床伴的原因,委屈到极致的人儿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站在她身前肉棒退出了一半的alpha却彻底愣在了原地。

白,白姐姐喜欢她?

当初答应她的无理要求不是为了保全她的母亲,是怕自己太冲动做事过激?

抬起还在抽抽搭搭的脸,将不断滚落的眼泪拭去,周奕的嗓音变得温柔沙哑:“这些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跟你说什么?反正你喜欢你的云学姐,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你,你记性到好…”

云学姐是她在大学时喜欢的一个打她两届的学姐,那时候她总是喜欢跟大她三岁的白轻颜说这些没想到被她记到了现在。

“那,你是为我好这件事怎么也不告诉我。”

听她这样问白轻颜刚刚忍住的眼泪再次流下来,眼里的委屈也化作了浓浓的绝望:“自小分后之后我妈就一直嫌弃我是个oga,要不是苏姨我哪里能顺顺利利的读完书又留校任教,在知道她们的脏事以后我也想过杀了她们泄愤的……”

可苏瑾却找到了她,那时的苏瑾已经很瘦弱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到,她的心脏一直都不好,发现好友与丈夫有私还生下一个孩子她便一下子病倒了,那时的周奕马上就要毕业她知道自己孩子的脾气,一定会不择手段甚至可能会鱼死网破的为她讨个公道,可她不想,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最大的我愿望便是女儿好好活着。

她知道白轻颜喜欢自己的女儿,她也很中意这个女儿媳妇,原本还打算等周奕毕业就给撮合她们的,可如今却没有这个机会了。

“所以,她让你想办法拦住我。”

已经泪流满面的周奕,悲痛着看着白轻颜,声音哽咽不止。

“是,苏姨知道瞒不住你的,你早晚都会知道那件事的,所以想让我在你陷入疯狂的时候拦住你。”

“这些话你为什么那时候不告诉我?”

这话她刚刚便问过一次可白轻颜却没有回答,可她依旧不解,为什么不告诉她?如果当时白轻颜将这些话告诉她,她就不会这样对她啊。

“因为我喜欢你,我想陪着你。”

那时候周奕误会她拦着她是因为要保护那些人,气急败坏的提出可以答应她三年内不伤害她们但是要她代受惩罚。至于三年后,如果她那时候能有能力护住那些人那她就护,若是没能力护住她也还是会动手的。

“我想着三年以后你或许就不会那么冲动了,或许我也能在这期间找到机会好好的劝你。即便最后还是不行,最起码这三年我也陪着你了,至少你在我身上也能发泄一些怒火,至少在这期间你能好过一些……”

听她这样说话,周奕的心里又疼又悔,将人紧紧的圈进怀里:“白姐姐…你好傻啊。”

“我就是这样傻,现在你都知道了,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了,我也不管你怎么处治她们了,反正我也改变不了你。”

哭的越来越狠的oga又开始推搡起将她圈住的人:“走吧,找你的云姐姐,雨姐姐去。”

“没有,没有别的姐姐,只有有一个白姐姐,”将人牢牢的抱在怀里,周奕一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一边哄着怀里难得耍脾气的oga:“我喜欢你白姐姐,我真的喜欢你。”

“我答应你不会再用那种激进的方式去报复她们,但我依然不会放过她们。”

看着不在推拒睁着杏眼看她的白轻颜,周奕爱恋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会让他们一无所有,从此活在沼泽之中生不如死。”

“你,”她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我不会犯法也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的,”筹谋这么多年,她就是为了釜底抽薪。

说完正经事的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渐渐的周奕的那双手就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将白轻颜拉好的衣口再次扯了下来,手口齐上阵对着那团白皙的浑圆舔舐揉弄。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这栋楼里已经没什么人在了,只是因为有校长的吩咐所以灯火通明,楼下的大厅里周奕的助理已经无聊到开始打起了游戏,因为据她了解周总对上白小姐一般没有半天是不会结束的。

“白姐姐我要进来了…”

“嗯…小奕…”

鹅蛋大小的龟首微微上翘着,迫不及待的想要钻进那温柔乡里畅快占有,只是它的主人却只是缓缓的进入了些许便停了下来。

“疼吗?要不要我再出来一点?”

记挂着白轻颜刚刚说疼,周奕格外的小心翼翼,不再强装冷漠的alpha对着喜欢的人满是温柔体贴。

“别走…嗯…”察觉到那硕大的肉棒往后缩了一些,白轻颜抬腿重新圈住她的细腰带向自己:“我不疼。”

观察了一下她的神情的确不是为了哄自己故意逞强,周奕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抽插起来,粗长红肿的肉棒也被越吞越深直到严丝合缝,整根没入。

“哦啊…白姐姐的穴儿好紧…好暖…”

“…别说…嗯…好深啊…嗯哈…”

台面上摆放的瓶瓶罐罐因为两人激烈的情事散落一地,周奕将人抱起走到一旁一个全身镜前停下:“白姐姐,我们在这里做。”

转过身的白轻颜看到半面墙大的穿衣镜里,她跟周奕赤身裸体自后搂抱在一起,她的胸前小腹上原本洁白的皮肤如今开满了艳红的花朵,一左一右的两个乳肉被修长的手指握在手中揉捏出各种形状,双腿微微打开有透明的黏腻液体不断的滴落,隐隐还能看见被蜜液打湿的花唇在微微颤动。

而在她的身后,周奕的上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精致的脸上挂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又霸气又斯文,单这样看的话还以为她是在参加什么商务会议呢,可是往下看却与上身极度违和,烟灰色的西裤早已被抛到了地上,修长的的双腿大大咧咧的岔开一根骇人的肉龙耸立其间,赤红色的棒身上青筋蟠扎龟首前段的细孔处已经渗出了不少的腺液,混合着刚刚沾上的蜜液将整个棒身沁的油光水亮。

如此直白的一幕让白轻颜本就泛红的双颊更加红润,她转身想要离去却被早有准备的alpha捉了个正着。

“你放开,我不要在这里……”

从镜子里看自己被操的样子,想想就让人无法接受!

“为什么不要,白姐姐难道不想看看我是怎么把肉棒插进小穴里的吗?”

将人圈在怀里不肯松手,周奕一边在她耳边循循诱导一边用自己的棒子摩擦她挺翘的臀肉:“姐姐你看它,都已经好硬了~”

“它想在这里让姐姐看着它进去…”

经不住爱人软磨硬泡的白轻颜渐渐松动,竟真的看向镜子里两人纠缠的身体,看着那根犹如婴儿手臂粗长的肉棒慢慢挤开自己的穴肉插了进去,平坦的小腹一瞬间便鼓了起来就好像被操大了肚子一般,隐匿在花唇间的肉核因为这样的姿势再也无处可逃怯生生的立在哪里,湿淋淋的肉棒在被撑到发白的穴口处时隐时现每次抽离都带出大量的花液洒落在的地板上,身后的alpha一边挺动窄腰一边亲吻她的肩颈眼眸里的深情不再克制,这一刻情欲与爱意交织让镜前的两人疯狂情动。

“白姐姐也是喜欢的吧,骚穴咬的小奕好紧,好舒服…”

“嗯…喜欢…小奕好棒,顶的我好舒服…嗯…还要…”

“姐姐想要自己动好不好?自己小穴把肉棒吃进去…”

“嗯…不要…”嘴里说着不要,腰臀却已经开始自主的前后晃动起来。

“哦…白姐姐好棒,把小奕的肉棒全都吃进去了…”

“骚穴好湿…好滑…好喜欢操姐姐的小穴…啊,好舒服…”

周奕嘴里骚话不断,白轻颜羞涩之余也更加的动情起来,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细腰将身后挺立的肉棒含到自己的穴儿里。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出有的顺着她的大腿下滑,有的则是被吐出的肉棒带出滴落到了地上,胸前的乳肉也因为她的动作翻动摇晃十分的诱人。

“嗯哈…小奕,没…嗯…没力气了…”

oga的力气是远远比不上alpha的,这样晃动着自己吞吐太费体力,没一会白轻颜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呜…小奕快点…我要…”濒临快感又一直被卡在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实在难耐,让她只能向身后一直狠心不帮忙的alpha求助。

“白姐姐别急,小奕这就给你,”同样被她缓慢的动作憋到不行的周奕,在终于听到她的求助信号以后立马开启了她的冲刺。

“啪啪”拳头大小的囊袋狠狠的拍打在挺翘的臀肉上,怒目圆睁的肉棒犹如不止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在湿漉漉的花穴里畅通无阻,足够粗壮的棒身将穴内的褶皱一一撑开磨蹭,雨露均沾的照顾到每一处的敏感,鹅蛋大小的的龟头灵活的撞击着花心深处的那扇oga最隐秘的腔门,蘑菇头下的深壑冠沟也在“助纣为虐”的刮蹭轻挠,如此刚柔并济恩威并施的操弄竟真的把孕腔的大门撞开了一丝隙。

“啊…不要…太深了…嗯哈…”

孕腔是oga身体里最后一道大门了,被这样生生操开的快感伴随着身体本能的恐惧让白轻颜的呻吟都染上了哭腔,双手紧紧的抓着攥着自己细腰的胳膊,身体向前崩紧的弓起小腹收缩,大量的淫水瞬间犹如泄洪一般奔涌而下,被还在不断顶弄的肉棒挤弄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花穴上面一点的尿孔也在同一时间失去了控制的阀门,淡黄色的温热液体飞溅而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弧线,击打到两人身前的的镜面上又顺着滑落与地板上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水交汇成一片。

“嗯哈…不要了…”

alpha强势的占有还在继续,尚在高潮余韵中的oga很快便又被拖回了欲海的战场。硕大坚挺的龟首用力的塞进花穴深处被它撞开的更加紧致的小嘴里,感受着被紧紧咬住砸吮的销魂快感。

“额…白姐姐的小穴里有个小嘴,它在吸我…哦,好紧…好暖啊…”

“嗯啊…又进去了…啊…嗯…好深…小奕的肉棒插的好满…嗯…”

“啊…慢点…小奕我,我受不住了…嗯哈…”

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白轻颜伸手向后紧紧圈住她的脖子,身子轻轻颤动,嘴里的呻吟也越发的娇媚入骨:“小奕…射给我…嗯…我要你的精液…啊…”

体内的肉棒瞬间膨胀成结积攒了半天的精液也激荡而出,浓烈滚烫的液体击打在狭小的孕腔内壁上,将怀里的oga再次送上高潮。

“嗯…别射了…好撑哦…”

周奕的肉棒本来就大,如今成结更是大了一圈,偏偏精液又浓又多都高潮都好一会了还在断断续续的往外射,小小的孕腔里被一下子装下太多撑的白轻颜酸胀难耐,不由得像始作俑者开口抱怨。

而被指责的alpha却一脸满足的挺了挺胯,在听到她溢出口的娇吟后轻笑:“我这才射了一次白姐姐便受不了?”

听出她话里意思的白轻颜,有些讨好的亲了亲她的侧脸,轻声求饶:“就这一次好不好,再多我会被你弄坏的。”

“不会操坏的,白姐姐以前不是经常被我操一晚上吗?”察觉到肉结已经消散的alpha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顾不上管倾泻而出的混杂液体将人翻转过来面向自己,将依然耸立的肉棒再次插进已经被完全操开的湿滑洞穴里,托着娇嫩的臀肉将她抱起走向化妆间的大门:“再做一次我们就回家。”

“唔…我不要在这里,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嗯…”

“可我还硬着呢,昨晚别没吃饱,今天白姐姐还要让我憋着吗?”

“回,回家再做…嗯…”

“回家以后随你处置好不好…啊…别顶…”

“好,这可是白姐姐说的,”得到满意答复的alpha终于松口,抱着人用力的抽插了两下以后,向着两人的衣物走去。

白轻颜认命的趴伏在她的肩头,她知道自己今夜这顿操是跑不了。

不,应该说这一辈子都跑不了了。

好在,她也是喜欢的。

苏浅醒来的时候苏旸已经不在屋内了,只是床下的凌乱与到处存在的情欲痕迹无不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看着一旁那人给她准备好的干净衣物,苏浅微微的叹了口气伸手拿了过来。

楼下的佣人早就做好了她喜欢的餐食种样丰富,精致可口。在这里她可以吃任何她想吃的,做任何她想做的,除了离开。

初夏的天气还不算太热,苏旸一路疾行额头上却冒出了密密的一层细汗,直到看见那个坐在秋千上看书的纤细身影之后,那颗一整天都急躁不安的心才算安稳了下来。

“姑姑,我回来了。”

身穿军装身姿修长的苏旸轻柔的圈住眼前单薄的娇躯,将头埋进她的肩窝蹭动着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浓郁的迷恋与爱意。

“姑姑可是在怪旸儿,今天回来的晚了?”

“父亲的那些旧部我都已经全部收拢了,以后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北城军大帅了,阿浅再也不会有人敢反对我们的事了”

早已经习惯了苏浅的默不回应,苏旸轻笑着转到她的身前蹲下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将里面镶嵌着宝石的戒指拿出来:“姑姑,我们结婚吧。”

虽是询问语气里却满是不容拒绝的专横。

“做我苏旸的妻子。”

“我不会嫁你,”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苏浅终于肯抬头看她一眼,神色淡然。

“若你强逼,我便只能给你一具尸体。”

“为什么?”苏旸站起身来赤红着双目看着她:“因为薛凌吗?她都已经结婚了!”

“你还敢说!”因为她的这句话,苏浅也明显带了气。

“你逼我退婚又逼她娶了自己不爱之人,如今又要我嫁给你,苏旸你可还知廉耻人伦吗?”

“呵,姑姑果然是在恨我,”苏旸将人禁锢到自己的怀里,一手去解她的衣服:“姑姑昨晚不是叫的很开心吗?”

“苏旸,你放开我唔”

她知道苏旸不喜欢听自己提起薛凌,可却没想到这次会如此疯狂,青天白日的在院子里就要做这种事,当即奋力的挣扎了起来,可她这一行为却更加刺激到了已经失了智的alpha。

粗鲁的将人抱起放到不远处凉亭的石桌上,大力分开还在不停挣扎的玉腿固定在自己腰侧,掏出已经昂扬的性器沉腰捅了进去。

尚未湿润的花道被粗长的肉棒毫不怜惜的破开,身体就好像被利刃劈成了两半一般,巨大的疼痛使苏浅瞬间脸色苍白,指甲也深深地陷进了身前之人肩膀的肉里。

“唔疼”

苏浅不适的往后退了退却在下一秒又被捞了回来,又是一个深顶。

“我的,你是我的”

“嗯啊混蛋苏旸你混蛋嗯轻点”

不过几个顶弄身体便软了下来,苏浅再不肯承认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她的身体是喜欢被这人操弄的。

花穴里逐渐吐出的蜜液让肉棒的进出变得顺利起来,凉亭外树上的鸟鸣声与远处佣人的交谈声传到苏浅的耳中,不断的提醒着她此时身处的环境,让她羞愤不已又无可奈何。

“停下嗯啊不,不要啊哈”

“都已经这么湿了,姑姑真的要旸儿停下吗?”伸手摸了一把被浸的水光莹润的肉棒,恶劣的挺动着硕大的龟头去顶弄花穴深处的那点凸起的敏感,享受着穴肉收紧夹弄的舒爽。

“旸儿的肉棒可比那个姓薛的强多了,”alpha的劣根性总是会不自觉的在这种事上有所比较,更何况是格外小心眼的苏旸。

“姑姑的小穴这么骚,她是喂不饱的”

“嗯哼闭嘴别,别叫我姑姑啊”

苏浅最不喜欢她在这个时候喊自己姑姑,这世间哪有侄女会与自己的姑姑做这种事的?

“那姑姑嫁给我,我自然就不会再喊了。”

“你,你做梦嗯”拒绝的话被人顶弄的断断续续:“我说过,我不会嫁你啊慢点”

对于她的再次拒绝十分不满的alpha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壮的棒身上那些凸起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穴肉引起阵阵酥麻,苏浅有些承受不住的想要尖叫,又怕被人听见,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抬头咬住了她的下巴。

“嘶”牙齿刺破皮肉的痛感不但没让苏旸的动作有所放缓,反而像是得了鼓舞一般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再用力些,旸儿喜欢姑姑咬我,”劲瘦有力的腰腹不断耸动,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缠弄,苏旸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姑姑上面的小嘴咬我的下巴,下面的小嘴咬我的肉棒嘶好爽”

“闭,闭嘴嗯混蛋”

对于她的不要脸,苏浅也是忍无可忍的,可受到良好教育的她却并不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是“混蛋”、“畜生”那几句话,只会让苏旸更加恶劣的想要欺负她。

“我是混蛋,会操到姑姑喷水的混蛋”

“哦好紧姑姑是不是也喜欢旸儿用大肉棒插进姑姑的小骚穴里”

“姑姑你听,小穴吃的好开心,要我再用力些呢,”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没错一般,苏旸故意搅弄碾磨,好让两人结合的私处发出羞人的“咕叽”声。

“嗯不要不喜欢嗯哦啊”

明知道苏浅怕被人看见,她却故意的用力顶她最敏感的那处,手还轻巧的拨弄着藏于花唇中间的肉核,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而双眸含泪的娇媚模样,心中涌起强烈的满足感。

“嗯额轻点嗯”

“啊”

吃下粗硕的肉棒已经足够艰难,身体其他的敏感点又被她随意的把玩撩拨,露天席地的环境与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的紧迫感,刺激的苏浅没一会儿便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哦额好紧姑姑流了好多水啊”

温热的淫水顺着还在不断抽插的肉棒淅沥沥的流出,苏浅紧紧攀住她的肩头控制不住的呻吟:“嗯停,停下啊哈”

“唔哈不要了,我不要了嗯”

“我还没射呢,姑姑自己爽了就不打算管我了吗?”

将人抱起抵到旁边的柱子上用力的抽插几下,在听到苏浅控制不住拔高的娇吟以后用力拍了一下手中娇嫩的臀肉:“叫的那么大声,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在院子里光着屁股吃大肉棒吗?”

苏旸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

“被自己的侄女操得喷水是不是很爽啊,嗯?”

“嗯哈不是的,别打啊”

放佛是真的被人看到了一般,苏浅紧张的紧紧抱住身前故意使坏的人,娇嫩的穴肉因为主人的情绪更加收拢将滚烫的肉棒死死的咬住。

“嘶好紧”

湿滑的穴肉不知餍足的吮吸着她肉棒的前端,温热的淫水将粗长的棒身浸的油光水滑,吞吃不断的穴口像个贪吃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含着她粗壮的性器吮砸绞弄,苏旸感受着越发紧致难行的花道知道她又快到了,便不再忍耐一下一下将自己的肉棒顶到最深,又这样抽插了几十下在苏浅绷紧身体的同时将自己的浓精毫无保留的射进了收缩痉挛的花穴里。

脱力的趴伏在苏旸的怀里,小腹还在不断的收缩,苏浅有些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腰身。

她好累,也好涨。

苏旸的性器本就傲人,即便是如今射了一次也不见丝毫疲软,堵在里面的液体流不出来涨的她小腹酸麻,偏这人还十分恶劣不停的戳弄撩拨她。

“嗯别动了”

滚烫的硬如铁杵的肉龙虽然不再大动,可这般埋在深处碾磨花心也足够让她难耐了。

“姑姑这穴里又紧又湿,旸儿喜欢的狠,”厚脸皮的苏旸轻吻着沾上薄汗的香颈,胯下的动作虽然缓慢却每次都很用力。

“唔啊混蛋你,你不是射过了吗嗯别动了”

她感觉到花穴深处那个大家伙比刚才更烫更粗了。

“才一次而已,姑姑难道忘了前天被旸儿操了一晚上吗?”

将人抱起就着这样的姿势走到石桌旁坐下,苏旸圈在纤腰上的手往下用力一按,硬如铁杵的肉棒将还在收缩不断的媚肉撑开“噗嗤”一声贯到了最深处。

“啊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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