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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负债三百万(mob/拍卖/体内S尿)

 

远东之国,黄金港。

白银乡某别墅地下室内,光线昏暗而暧昧,沉闷的空气里有股挥之不去的睡神香的气味。简单搭成的舞台之下,衣着华贵的男子们小声地交谈着。突然之间,灯光尽灭,台上传来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还有铁链从地面拖行的响动。

“各位老爷久等了,请看今夜的最后一件卖品——”

话音刚落,灯光适时亮起,照见台上那个跪坐的人族青年。他双手被缚在身后,跪得很直,膝盖前横陈一柄武士刀。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铁锈红色长羽织,上面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纹样,还绣有折扇与白紫两色的紫阳花;敞开的羽织之下是完全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暖色光线之下,那挺立着的红肿乳尖、紧张得微微抽搐的小腹以及下面软垂的性器都毫不掩饰地展示在人前。

青年把头偏向一边,黑发之间露出通红的耳廓,喉结在项圈之下不安地滚动着。项圈系着锁链,另一头握在一旁静立着的卖家的手里。这样无声地展示片刻后,卖家抬起烟杆吸了一口烟,轻轻拽了拽锁链,要他跟随自己膝行到台前,让众人看得更清楚些。

“压轴的卖品是这件漆柄雕金武士刀,至于赠品,”卖家缓缓开口,“是它的主人。”

台下骤然响起一阵吃惊的笑声。卖家也弯起嘴角一笑,扳过赠品的下巴强迫他看向未来的主人们,像检查牲口一样捏开他的嘴,用拇指摸过钝钝的虎牙和后面的槽牙,一边展示一边说:“这家伙是从艾欧泽亚偷渡过来的,没有身份证明,说记不清自己多少岁了,看起来二十六七的样子,很健康。他欠了我三百万,各位老爷谁能替他平了账,他就随您处置了。”

三百万,几乎等于住宅区一栋小型别墅,这人怎么能欠到这么多钱啊?台下原本跃跃欲试的氛围很快就冷却了,看来谁也不想为一个人付出如此高昂的价格。卖家似乎也料到了冷场,用手背扇了扇青年的脸颊,要他转过去背对着台下,然后又按着他的脑袋使他像下犬一样将上半身匐在地上,而膝盖支着腰臀挺起,卖家捞起了羽织下摆,立刻换来一阵议论声——那两瓣肥软的屁股夹着明显被使用过的肿胀的后穴,而下面竟然还有一口剃了毛的暗红色的屄,圆鼓鼓的阴阜把小阴唇挤得只剩一条缝,像是感觉到了那些视线,两个口子都难堪地收缩起来,屄口更是挤压着吐出一口透明的淫液,顺着窄缝流下去,挂在了微微勃起的阴蒂上。

“虽说是二手货,这样又结实又成熟的身体可不多见。各位老爷就算不想一整个买下来,只是尝尝鲜也没问题。后面一次十万,前面一次五万……”

“喂,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一直没开口的青年突然嚷嚷起来,然而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把钞票塞进了他被捆着的两臂之间。卖家——也就是他的债主,蹲下来贴在他的耳边说:“当心你的嘴。如果不小心咬着了哪位,一根手指也未必能赔得起,掂量一下你能有几次机会吧,拉瓦尔。”

被称作拉瓦尔的青年武士惊恐地挣扎起来,身后一个人影压上来,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龟头顶着屄口直接操了进来,像撬蚌似的破开紧窄的屄肉,粗暴地一插到顶,一瞬间就把尚且干涩的肉穴涨得满满当当。还没有准备好的肉洞被这样强暴似的捅穿,好像连穴里的肉褶都被撑平甚至裂开了,拉瓦尔惨叫了一声之后剧烈地喘息起来,眼泪不断地溢出,看起来可怜极了。身后的人啧了一声,像突然的插入那样又猛地拔出来,不知从哪里搞来了润滑,将管口对准害怕地颤抖着的屄洞,把冰凉滑溜的液体一股脑儿地灌了进去,穴口收缩着把液体又一小口一小口地挤出来,好像自身产出的淫液一样。

“夹紧了,废物。”

那人一巴掌扇在他的屄上,拇指就着溢出来的润滑顺着肉缝上下揉搓,指间抵着才探出头来的阴蒂粗暴地按揉着,疼痛混杂着尖锐的快感好似针扎一般,拉瓦尔一下子瘫软得跪不住,摇摆着屁股想要去躲,却被周围笑着的人按住了腰,把屄往那不留情面的大手上怼;还有人握住了他的阴茎把他撸硬了,上下套弄起来,时不时冒出一个湿漉漉圆溜溜的头部。

拉瓦尔浑身颤抖起来,脸颊贴在地上摩擦得发红,口鼻呼出来的热气把地面都晕出了一小块儿水雾,有人提着他的项圈把他捞起来,一根带着膻味儿的潮湿肉物抵着他的嘴角,顶开酸软的牙关插了进去。

嘴里涨得满满的,自顾自抽插的阳具时不时把腮帮子顶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口水顺着交合的动作滴落下来,那人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操他的嘴,进得太深,不仅顶到了喉咙,还总是把他的鼻子埋到毛茸茸的下腹里去,呛得拉瓦尔撕心裂肺地咳嗽,却没有能力把嘴里的异物吐出来。

拉瓦尔翻着白眼呜咽着,完全挺立起来的阴蒂骤然被用力一掐,瞬间就到了高潮,从屄里喷出一股水来,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正在不应期的穴口急喘似的收缩着,刚才那根侵犯它的肉棒却又一次直直顶了进来,肉穴不受控制地包裹上去,谄媚地咬着含着,清晰地感觉到鼓胀的肉棒一寸寸插入,直到龟头重重顶上子宫口。这一刻嘴里的阴茎恰好在口中射精,那玩意抽出来后,性器的主人也松了手,任由拉瓦尔的脑袋直直往下砸在地上,剧烈地呛咳起来,甚至连鼻子里都喷出了乳白的精液,满脸都是湿热的眼泪。不知是谁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好像安抚似的,拉瓦尔抽动了一下之后突然就真正地哭了起来,一抽一抽地随着身后那人大开大合的顶撞发出哭喘。

他看起来一副不堪屈辱的惨相,埋在屄里的那根巨茎却被一股一股的潮喷淋得湿漉漉,好几次险些要直接从屄里滑出来。原本扶着他腰的手扇了一把他的屁股,蛮不讲理地狠操了起来。

中原人武士的战斗技巧未可知,但看得出来这人每一口饭都没白吃,紧窄的腰部下,又大又软的屁股一插一晃,几乎像要翻起肉浪似的,皮肤上的水渍在昏黄的光线下泛出油一样的光。勃发的茎身暴力碾过每一寸敏感点,放荡的肉穴一夹,又喷出一股淫液,多得像失禁一样,肉茎借着润滑猛地一顶,直直操上了柔软的宫腔,被那张小口吸啜着,身后的人闷哼一声,肉棒搏动了一阵,抵着宫口射出了精液。

“等、等一下……”还差一点就要到了……但是那人已经把射完后半软的阳具拔了出来,连带着勾出了许多白浊。

“你没把他操爽呢。”不知是谁刮了一下那口欲求不满地收缩着的穴,高声大笑起来。刚才那个人好像跟他吵起来了,拉瓦尔有点搞不清情况。他晕头转向地被人抬起上半身,趴在一个人的大腿上,温热柔软的肉体比地面舒服得多,所以当那根性器被塞进嘴里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反抗,温顺地吸啜起来。有人在揉他的胸,平常没觉得有什么存在感的乳头夹在两指之间,忽然被捏住挤压时竟然也会有一阵过电似的麻痒,正当他哼哼唧唧地困惑时,冰凉凉的液体淋在股沟,被几根手指揉进了后穴里,更糟的是又有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前穴。

拉瓦尔用膝盖紧张地蹭着地板,像要往前蠕动,但根本就是徒劳。他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含混地叫道:“两根不行……真的、会……唔!”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嘴又被堵上了。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之间,像搓狗一样亲昵地揉了揉,温和地对他说:“一个洞里只有一根而已,这种程度拉瓦尔一定可以的吧?”

……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啊?拉瓦尔皱起眉头,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挣扎。他听见头顶上有人说“是被干傻了还是真有这么好哄啊?”紧接着是一阵笑声。

一根肉棒插进了前面,刚才想要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整个屄热情地咬上来,可耻地感觉很舒服。前穴满满地含着肉物,后面竟然马上也顶上了一根,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一干到底时有两个人都发出了舒适的喟叹,然而前后都被插入的拉瓦尔却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那么大的东西挤在两口穴里,中间仿佛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皮肉,像随时要撞在一起似的。屄里的东西先动了起来,肉茎的龟头每一下都蛮横地戳到宫口,将熟红软烂的腔口捣得痉挛不止。好像要操到子宫里面去了……拉瓦尔绵软地湿喘了一声,每一顶都带来一阵胀痛和酥麻,而后穴也开始被以完全不同的频率操干着,狠狠碾过敏感的腺体,这种前后夹击的刺激从前根本没有体验过,他的眼睛完全翻了过去,稀里糊涂地咬着嘴里的阴茎,牙齿完全使不上劲,反而像是某种情趣一样。拉瓦尔被抓着头发,脑袋往下按,有什么顺着他的喉咙直接注入了进去,他也只能被动地吞咽着,以免又一次被呛到。阴茎从嘴里抽出去之后,拉瓦尔自己也射了出来,黏黏糊糊地沾在下腹。堵不住的浪叫就全部从唇齿间溢出来,带着湿黏的鼻音,好像幼犬一样哀哀的泣声光是听着就足够让老二重新站起来。

一根肉棒拍了拍他的脸颊,拉瓦尔抬起眼皮,绿色的眼睛完全是一副沉湎于欲色的迷茫,好像谁正捏着他的下巴都无所谓了。

“这种还债的方式,怎么好像对你来说完全是享受啊?”

拉瓦尔听得半懂不懂,含糊地嗯嗯两声,主动地把那根含了下去。看得出来他其实已经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依靠的不过是一些惯性,简直是天生的婊子。

“喂,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吧。”

前穴刚刚空下来没一会儿,软烂地吐着白浆的肉屄就被用手指往两边拉开,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润滑就可以操进去。一个人插入之后,没有急着动弹,手指顺着屄和肉棒的连接处挤了进去。“来吗?”他邀请道。

“……这么小的洞,没问题吗?”

插在里面的那人像拍马一样拍了拍拉瓦尔的屁股:“武士大人的身体肯定很好的。”

拉瓦尔大为不安,肉穴紧张地夹着他的肉棒和手指,连后穴也紧缩到难以抽插的程度。

“这样可不行啊,拉瓦尔,”卖家揉了揉他的头发,顺着下去轻轻捏着他的脖颈,“不会坏掉的,你也想早点休息吧?”

“唔、呜……救命、好难受……”

流着白浆的屄套在两根狰狞的肉棒上,被操透了的穴也显出非常吃力的样子,两根东西一齐干到底,好像拳头那么粗,重重地砸上宫口,拉瓦尔像被钉住一样,连逃都不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暴奸,嘴里没有东西堵住的时候一直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好痛、好难受之类的话,但敏感点被捣住时身体也还是诚实地喷着水缠住侵犯自己的异物。他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到最后阴茎已经有点硬不起来了,短暂地失禁之后连尿都不再流出来。

过量的刺激逐渐转变为了不适,拉瓦尔呆呆地像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弄,只有被用力拧住乳头或者阴蒂的时候才会突然一哆嗦回过神来。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了,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好像他只是一个投了币就会吐出东西的机器一样。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在自己身边见过这么多钱。因为想到这些钱都是要拿来还债的,他在昏昏沉沉中还很担心会不会被弄脏弄破弄丢,动来动去地想把钱拢到身边来,那副着急的样子惹得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售价昂贵的刀的赠品意外地受人欢迎。他自己大概看不到自己是一副什么模样——臀肉上满是指痕和牙印,不停收缩的两个穴汁水淋淋,湿液顺着颤抖不停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又一次、又一次被注入了液体,但这一次是什么温热的、量也很大,好像不会停止似的……直到那些液体被灌进去又流出来,散发出腥臊的气味,突然反应过来被人尿进屄里的拉瓦尔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一直哭哭啼啼的,不嫌丢人吗?”

结束之后,债主把拉瓦尔放在浴池里搓搓洗洗,不知为何看起来还挺愉快。

“一次性就赚够了快一半的债务,你也不是那么没用嘛。之后也要加油啊,拉瓦尔。”

半昏迷的拉瓦尔瘫在他的怀里,听到这番话,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end——

夜已深了。暴雨斜打纸窗,门廊上似有人疾行;紧接着只听一声巨响,老旧的木门猛被踹开,高大的人影一弯腰进了屋来,雨水顺着敖龙族的尾巴淅淅沥沥滴落,把玄关处的地毯晕湿了一片。

目光所及是低矮逼仄的小房间,地板上榻榻米的颜色已经很旧了,灯罩下烛火摇曳,昏昏映出被炉前跪坐的中原男子,身着鼠灰色居家和服,武士刀放在膝边,手里还端着酒杯,看起来松懈而倦怠;他仰头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好一会儿才显出微微吃了一惊的样子。

“外面风大,先把门关上吧。”

敖龙族的男子下意识脚一钩把门带上,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必听他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少来,你早知道我在后面跟着你。”

中原人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随手把杯子搁在桌上,眯起眼睛笑开了:“不瞒您说,我一开始还觉得奇怪,竟然只派一个打手就想捉我……看来大人是有本事的。我叫拉瓦尔,是艾欧泽亚人。您怎么称呼呢?”

没等到回答,自称拉瓦尔的男人就扶着膝盖慢慢起身,像头晕似的缓了一缓,慢吞吞地抬脚跨过地上的刀,从矮柜取了一条毛巾来。敖龙族右手扶着刀柄,眼珠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转动,拉瓦尔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慢,或者说是笨拙也不为过,不知是喝得太醉了,还是故意要显示自己的无害。

他眼看着拉瓦尔走来,双手递上叠得四四方方的毛巾,好像在花街游乐时艺伎向客人奉上擦脸的手帕,有一种正妻的从容和柔顺;只不过这个家伙怎么看又都是一副男人的模样,年轻的敖龙族感到非常微妙,像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用这个擦擦身。”紧接着,拉瓦尔还出声提醒道。敖龙族下意识接过了毛巾,而后拉瓦尔朝他点一点头,擦身而过,不紧不慢地往门的方向去了。中原人个头矮得多,敖龙族眼睛往下一扫就看见他的头顶。拉瓦尔的手堪堪落在门上,覆有黑鳞的手一下就把他捞回来,掐着脖子摁在墙上;中原男人挣扎了一下,两手攀上来握住他的手腕。“……咳咳,误会啊,大人。我只是落个锁,省得门被风掀开了。”

黑龙并没有松手的打算:“别装糊涂,我是来把你带给东家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拉瓦尔笑着说,“反正是替别人办事,急这一时半刻吗?外头还下着雨,在屋里等一等也无妨吧。”

像要应和他说的话似的,敲窗的雨声比刚才更凶,黑龙皱着眉头,透湿的衣服吸在皮肤上,又沉又凉,唯独被那一双手合握住的右腕泛出热意。中原男人也不挣扎,只是微微踮着脚、吃力地仰头看他,绿色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儿讨好的笑意。两人僵持了片刻,黑龙手一松,他就轻松挣出了钳制,依言去锁好了门,转头半推半挤地把人领进屋内。黑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回过神就赤脚踩在干燥的榻榻米上、湿透的羽织给剥下并挂了起来;再一愣神的功夫竟已坐在被炉边上,像被母亲照顾似的细细擦了头发,连尾巴鳞片缝隙的雨水都用毛巾吸干了。他瞠目结舌,正要说什么,手里又被塞了一只陶制小杯,里面逸出和面前这人身上如出一辙的甜酸的酒味。

“我私藏的红州米酒,大人在东家那儿大概尝过,可惜在这儿不能烧炭,要温一温就更好了。”

话音未落,拉瓦尔就挨着黑龙坐下,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转过来向他展示了杯底,只差没在里面烧上“无毒”二字。敖龙族忍俊不禁,也把米酒饮尽了,温热的液体落进胃里,手里的杯子又被满上,一连被劝了几杯,他才后知后觉地琢磨自己似乎从进门起就一直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他自认不是好脾气的人,可是看着这个黑发男人一言不发地忙前忙后,自然而然地替他把所有选择都抹去了,他却不觉得生气,反而有种古怪的熨帖。黑龙隔着酒杯望向正说笑着的拉瓦尔,想起东家特意叮嘱说:“这个拉瓦尔,是像紫貂一样滑溜的家伙,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他似乎已经领教到了。然而,像现在这样雨声淅沥的深夜,身体干燥温暖地处在这样狭小、温暖,酒气沉闷的小屋之中,一坐下就再难生起离开的念头。

雨一停就得把他带走。黑龙想着,下定决心尽量不与他交谈,只留一只耳朵去听他手舞足蹈地描述自己在世界各处的见闻,分明不想回应,有时候一不留神还是给勾得笑起来。酒过三巡,两人只差没有勾肩搭背互称兄弟,拉瓦尔早就把敬语扔了,说话也随意起来。

“……其实看得出来,我鱼触手,整体是锥状的,从顶端到根部越来越粗,柔韧而灵巧。

凝胶触手的根部把拉瓦尔的指尖裹住了,同时顶端故意戳弄抠挖它刚才发现的、顶一下就能产出水来给它喝的“开关”。体内不断传来钝而绵长的快感,手指被裹着,被迫深入阴道,直到指根也被穴口锢住,好像自己在用手指玩自己一样。

可恶……好舒服……

尽管理智上觉得荒谬,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阴茎都被刺激得立了起来。

已经预热完毕的小穴不满足于温吞的顶撞,手指忍不住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凝胶非常配合,几乎和他自己的手保持着一样的频率,就像一个套子一样,弥补了手指不够粗大的缺陷,把小穴伺候得很舒服。

拉瓦尔很快就被玩得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抽出手指。指尖脱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看着湿润的手指发了会儿愣。

不对,都忘了要干什么了,还是得把它弄出来才行。

可是此时的凝胶已经尽数往最深处涌去了,刚才的一番爱抚让雌穴完全放松了下来,宫口也溢出了淫水,那里经常被侵入,以至于现在一旦感知到要性交,就自觉地微微张开。

触手的顶端抵着肥嘟嘟的宫口打转研磨,那处很少受到这样温柔煽情的对待,被弄得越发湿软,受到鼓励的触手对准宫口,坚定地挤了进去。

“哈……!嗯、嗯……”

肉壶含着触手,每次刚刚被进入的时候都格外紧张。触手简单抽插两下安抚母体的情绪,还分泌了一些液体来涂抹在宫口的肉环上,原本紧绷绷的套子很快就软了,同时,似乎有什么圆圆的东西通过触手内的通道慢慢挤进子宫。

那些圆溜溜的东西,全都是凝胶的子代。

一开始就差点被吃掉、紧接着又一直被母体驱赶和攻击,凝胶吓得完全应激了。好不容易躲进相对安全的地方,可是这里也很陌生,生物的本能让它在焦虑之下只想留下自己的子嗣、通过繁衍把生命延续下去,于是开始拼命产卵,试图尽可能多地把卵都塞进子宫。

“什么……呜!”

起初,拉瓦尔只是隐约感觉到子宫里微微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注进去了;他的身体一晃,兜在肉壶里的圆卵竟然也跟着乱滚,鲁莽地撞上子宫壁、或是向前向后挤压着膀胱和前列腺,带来强烈的酸胀和快感。

拉瓦尔惊得完全呆住了,子宫逐渐被卵填充,这个在腹腔里显得有点多余的器官似乎容量也小,很快,他的下腹就明显地鼓起来了一点,而且还在微妙地、不断变得更大。

他不可置信地用手触摸着腹部,最深处被侵占填满的体验似乎彻底扯断了理智的弦。

拉瓦尔打心眼儿里认定自己是男性,就算多长了一口雌穴、就算被内射了,也什么都不会发生。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肚子像孕妇一样鼓起来——

原有的认知被不知名的生物挑战践踏,震惊和害怕全部转化为了恼火,拉瓦尔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不知何时变得很大的凝胶不仅占满了阴道,还延伸出来,在体外变形成更多条触手,捂住他的口鼻、束缚手和脚,把暴躁的母体给控制住了。

“呜、咕……”

这个方法很奏效,母体没一会儿就变得乖顺了。惊怒之下,氧气本就消耗得过快,凝胶像湿水的毛巾一样覆住口鼻,无法顺利吸入空气。

拉瓦尔翻起白眼,眼角溢出大量生理泪水,腿根一弹一弹地抽搐着,直到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失去了。

大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开始拼命释放快乐的信号来让“临终”不那么痛苦,拉瓦尔双眼失焦,分明经历着酷刑一般的体验,激烈的快感却猛地窜上脊柱,雌穴痉挛着,一波接一波地高潮了。

此时,凝胶突然从口鼻撤开,拉瓦尔不受控制地吐着舌头、发出放荡的呻吟,阴蒂下方的尿眼儿吹出大量透明的淫水,硬邦邦的阴茎也吐出白浊来。

这波高潮持续了很久,身体被刺激得过了头,哪怕从高潮中逐渐平复下来,肌肉仍然微微痉挛着。他的头脑发蒙,被窒息折腾去了所有力气,身体从濒死中放松下来,难以抑制地陷入昏睡之中。

好乖好乖,拉瓦尔君——

触手把最后一枚卵也硬塞进子宫,退出来,从外面堵着宫口,耐心等它艰难地合拢之后,从雌穴里退了出来。它在地上柔软而喜悦地摇摆着,隔着拉瓦尔的肚皮,轻轻摸了摸挤在里面的、它的孩子们。

拉瓦尔睡得并不安稳,在他半昏迷地睡去之后,凝胶开始尝试研究这个人类。它真的变得很大,像毯子一样可以覆在拉瓦尔的身上,到处乱碰,看有什么反应。

名为拉瓦尔的中原人很适合作为母体。他的个子不小,身材结实,看起来很健康。

拉瓦尔的身体很敏感,乳头被揉捏会发出做梦一样的哼哼,龟头被包裹住的时候也会叫;不过,还是雌穴上的肉豆最经不起撩拨,弄一下就带着身体微微发抖,一副爽到不行了的样子,雌穴里不要钱似的涌出水来,都被凝胶给喝掉了。

……

乓!锅子重重扣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声。

拉瓦尔抄着铁锅,像追打老鼠似的想把凝胶抓住,凝胶被他撵得咕叽咕叽满地乱跑,直到拉瓦尔累得跑不动,在原地暴跳如雷,又因为动作太大,皱着眉发出闷哼。

从昏迷中醒来的拉瓦尔抱着一肚子卵,险些精神崩溃。这荒唐的一切竟然不是梦,而且罪魁祸首凝胶就在旁边,尽管它只是一团绿色半透明的东西,却散发出了小狗摇尾似的讨好的气场。

“你、你……”

拉瓦尔指着凝胶,过了很久,痛苦地捂住脸,把锅搁在一边,招招手唤它过来。

“我没有害过你,拜托你也不要害我好不好,”拉瓦尔商量着说,指了指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我呢,是一个男人,原本身材也蛮好的,你这个——你把我弄成这样,你图什么呢?我没法正常出门干活,就要饿死了,你的卵不也全完蛋了吗?”

凝胶似乎在思索着,没说话。他更加放软了语气,哄道:“求求你啦,帮我弄出来吧。”

……

拉瓦尔把窗帘全都拉紧,深吸口气,敞开睡袍,躺下来,像孕妇一样躺以字型撑开腿,自己捞起阴茎、露出被玩得红肿的雌穴,让罪魁祸首帮他引产。

凝胶顺着他的脚踝一路爬过去,要求拉瓦尔自己撑开穴口,放它进去。两指插入雌穴,向两侧拉开,把阴道变成了一个橄榄形的小洞。凝胶涌了进去,直捣上最深处的宫口,拉瓦尔的腿忍不住蹬了一下——是凝胶硬磨开宫口,插了进去。

“然后要怎——你在干什么?”

拉瓦尔正想问下一步要怎么做,紧接着,脑海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吞咽声。凝胶埋在子宫里搅来搅去,原本鼓胀的小腹慢慢地平了。

它似乎把自己的卵吃掉了,拉瓦尔震惊得哑口无言,但是这又比让他自己生出来之类的方案简单得多,想了想,就把一些评论咽回肚子里。

大约一刻钟,凝胶的“手术”结束了。拉瓦尔松了口气,语气难得愉快,问凝胶都吃些什么,请它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他会给它再找点东西吃。

母体的态度变好了,凝胶也很愉快,它不想再引发争吵,所以乖巧地从雌穴里退了出来。拉瓦尔爬起来,拢上衣服,转过头就凶相毕露,一弯腰把现在状态恰好比较接近固体的凝胶从地上捞起来,就要推开窗子把它扔出去。

“拉瓦尔、拉瓦尔……”

“呜……妈妈……”

凝胶又震动起来。

它害怕被真的扔掉,马上变成流体,用力扒住他的手臂,往他的身上涌去;拉瓦尔没想到还有这招,开始拍打自己,想把滑溜溜的触手拨下去,结果凝胶更急了,吸在拉瓦尔身上,故技重施,像昨天那样钻进了小穴和后穴,紧紧堵在里面不肯出来。

凝胶松开了抓着拉瓦尔手和腿的部分,只剩下一些必要的链接凝胶体,紧紧包裹着拉瓦尔的下体,凝胶触手在他体内不安的蠕动着。

昨夜才被操软了的屄根本拦不住异形的入侵,后穴突然被侵入填满的感觉也把拉瓦尔搞得措手不及。

根据昨天的经验,凝胶似乎明白了控制这个人类的方法。拉瓦尔的意志力很软弱,只要用性让他感到舒服,他就会忘记反抗和攻击。

凝胶在体内活动起来,前穴和后穴同时受到快感刺激,逼得拉瓦尔眼眶发红,站不住地跪趴在地上,好像要逃似的往前爬。

可是侵犯着他的东西就深埋在体内,能逃到哪里去呢?

拉瓦尔上身匍匐在地,撅着屁股,姿态好像急于受孕的母狗一样,被体内的顶撞操得前后耸动,耳朵上红色的金属耳环随之摇得很激烈。

这副场景诡异而情色,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人跪在地上,莫名地颤抖哭喘着,垂在腿间的性器自顾自地勃起了,模样非常淫荡。谁能想到他身下的两口穴里同时经受着怎样的暴奸?

凝胶持续刺激体内的所有敏感点,榨出更多爱液来,然后贪婪地舔舐殆尽。两口肉洞被撑得合都合不拢,如果拉瓦尔的骚叫突然拔高,就知道他是被干得狠了。

“不行、不行……嗯啊——!”

“要射了……”

拉瓦尔很快就射精了,凝胶裹住还没完全软下来的性器,悄悄地从马眼钻了一根细细的触手进去,盘踞在膀胱里。

“这里也有一个肉袋子。”那道声音愉快地说。

凝胶膨胀起来,在膀胱里活动着,小腹坠胀又酸软,好像憋了尿一样,膀胱下意识地抽缩,却没能排出任何液体,反而把自己作弄到腿软。

膀胱、子宫和直肠都被填满了,凝胶包裹着肉棒和阴蒂蠕动挤压,而留在体内的触手开始模仿性交一般抽插着。

“啊嗯……!呜、呜……”

拉瓦尔接连呻吟了几声,彻底软在地上,手攥成拳头,愤愤地砸了一下地板,很快又无力地松开,像要抓住什么似的抠着地面。

虽然想说“别弄了”、“停下来”可是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地沦陷于欲海之中。被玩肿了的蒂珠淫荡地悬在肉唇外面,被含着吸了两下就又吹了。

高潮将身体变得又敏感又疲倦,哪怕只是被轻轻抚过皮肤也会引起很大的反应,更不要说是不应期的穴接着挨操了。拉瓦尔被玩得哭了起来,那副满面潮红的痴态看上去真可怜。

“拉瓦尔君……不喜欢吗?”

凝胶逐渐放缓了动作,有些愧疚,想要瑟缩成一团,却忘记了本体还在拉瓦尔体内,结果反而鼓胀起来,全方位的压迫着拉瓦尔体内的敏感点。

“谁会……谁会喜——”

将要出口的话戛然而止,拉瓦尔突然又高又媚地叫了一声,前后三处同时到达了高潮——

可是似乎有点奇怪……?

本应该射出精液的阴茎跳了跳,没能吐出东西来,就连总是吹得厉害的雌穴尿道口也只是溢出了一点液体,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以至于体液不能正常地排出。

身体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刺激不够,仍然执着地想射,不上不下的感觉把高潮病态地延长了,尽管什么都没有流出来,身体却像过电一般,持续地微微发抖。

拉瓦尔不可思议地往下摸,试图检查自己的身体,嘴里胡乱地喃喃着“坏掉了”之类的话,语气也是颤颤的。

“不要害怕,拉瓦尔君。”

喝饱了水的凝胶心满意足地从软烂的穴里滑了出来,爬上拉瓦尔的前胸。

这个人类似乎喜欢被抚摸这里。触手包住拉瓦尔的乳头开始吮吸,同时周围的触手也跟着按摩乳肉,手法很色情,不过比起刚才激烈的操弄已经算是温存了。

好舒服……脑子都要融化了。

拉瓦尔很快忘记了“身体好像坏掉了”这件事,逐渐放松下来,眯起眼睛,发出小狗哼哼般的鼻音。

他的胸肌鼓胀紧实,乳头随便摸摸就立了起来,下意识挺胸往前送,想要更多的触摸。

如此缺乏定力又贪心的家伙,等到真的过头了、要被玩坏了,恐怕也来不及了吧……?

凝胶被拉瓦尔的情绪鼓励了,美滋滋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通过压缩增大密度,把一部分凝胶体变硬,像牙齿一样,啃着拉瓦尔的乳头。另一边的凝胶则是模仿人类的手去揉捏碾压乳头,同时大力抓揉乳肉,在皮肤上肆意留下红痕。

光是被这样吸咬着乳头,雌穴就馋嘴地收缩起来,把深埋在里面的东西含了又含,后穴也跟着裹住触手,不知是要往外推还是更往深处吸。

感受到穴内的挤压,触手有些兴奋的颤了颤。体内的触手从圆滑变得粗大,上面还带着凸起,把两口穴都撑了起来,顶端喷出两股液体后,便开始慢慢抽动。

“又把……什么东西灌进来了?”

是可以让人类兴奋的东西——触手趴在拉瓦尔身上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要表达的意思却传进了拉瓦尔的脑海里。

含着乳头的凝胶也分泌了一些液体,仔细地按摩着,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了。

身体各处的触手都开始动了起来,该吮吸的吮吸、该抽插的抽插,就连肿了起来的蒂珠也没逃过被包在药液里揉按的命运。

被抹上奇怪液体的部位很快开始变得热起来,微微发痒;那种感觉很快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再重一点……变得、唔……”

“嗯~!好舒服,呼……啊啊、还要……不对、不对……”

拉瓦尔被自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就算身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了,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去追求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凝胶向来很听话,按拉瓦尔的请求,加快了抽插,凝胶没来得及吸收的淫水被插得溢出来,发出异常淫糜的水声。触手每一次都会撞在宫口或者是结肠口,对乳头和阴蒂的刺激却变得微弱……

拉瓦尔被顶得两眼翻白、吐出舌尖,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息,已经承受不了了,可是混乱的感官却总觉得被冷落着。乳头、阴茎和肉蒂还想得到爱抚,只要再轻轻地摸一下就可以高潮了。

好痒、重一点,再——

拉瓦尔急得趴在地上用胸部磨蹭地面,看起来又放荡又可笑。但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触手坏心眼地把最敏感的部位放置了很久,在插到拉瓦尔濒临高潮的时候,变出小针同时扎上了拉瓦尔的乳头和阴蒂,停下了穴里的顶撞,让他感受这种刺激。

“呜啊啊啊——!”

快感瞬间盖过了痒意,拉瓦尔瞬间就惊叫着高潮了,哪怕在潮吹之后,还在湿乎乎的哀叫,半天没能缓过来。

不对,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分明感觉射了,可是身下什么液体都没有,拉瓦尔机械性地去套弄阴茎,身体分明受不了更多刺激,手却停不下来,好像自虐一样反复地确认着。

“你把我弄坏了,会死掉吧,绝对会死的……”

拉瓦尔惊恐地喃喃着。

“怎么会呢——是我吃掉了拉瓦尔君的体液喔——”

埋在尿道里的触手吞下未射出体外的精液、另一些则吸掉了拉瓦尔潮吹的液体,触手从穴里退出来,餍足地趴在拉瓦尔身上。“拉瓦尔君给予我体液,我给拉瓦尔君带来快乐,是不是很划算呢?”

拉瓦尔没接话,他已经彻底脱力瘫在地上,只剩喘息的力气了。

触手摊薄覆盖在拉瓦尔身体上,代替了衣服给他保暖,只不过在路过乳头和阴蒂的时候还是有意无意地碾了过去。

趴在地上的拉瓦尔本来昏昏沉沉地要睡着了,被突如其来的刺激作弄得身体猛地一抽,失去堵塞的雌穴地淌出一大股水来,凝胶没来得及赶去喝,就在屁股下积成一小滩,好像真的被玩坏了漏水一样。

他的两腿大张,上下两处艳红的肉洞徒劳地开合着,大概不管是什么,现在都可以随便插进去了。

“拉瓦尔君——还要把我扔掉吗?”

触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单纯地疑问着,拉瓦尔却莫名听出了一点威胁的意味,心有余悸地颤了颤,没来得及回答就阖上眼睛、又一次地半昏半睡过去了。

在这之后,拉瓦尔姑且把凝胶留在了家里。

——再想扔掉,岂不是又会发生今天的惨剧吗?

理由很充分,不过难说其中有没有食髓知味的私心呢。

能全面刺激敏感点带来无上快感,只要爱液作为报酬的凝胶——

今天也咕叽咕叽、人畜无害地摇晃着。

——end——

下午三星时左右,艾欧泽亚某黄黑配色视频网站的直播专区,一个名为“请帮我看看我的狗狗有没有乖乖待着”的直播间高居榜首。

这个网站的内容以成人色情为主,当然也有一些诸如“斧术师也能学会的海都风味快手菜”或者“十五分钟青之魔法入门”的视频。

宠物直播……啊。这种东西不是大可以放在别的平台上吗?

抱着“看看狗”的心态点进直播间,映入眼帘的场景却淫靡得叫人大跌眼镜——

一个蒙着眼睛的黑发中原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缚着红绳,把结实丰腴的胸肌勒得凸起,好像一对奶子一样。乳头上夹着一对乳夹,人只要稍微一晃,坠在乳夹上的铃铛就叮叮作响。

他的大腿被分开,挂在椅子的两边。椅子是略向后倒的,椅背靠在背后的大床上,让他整个人跟着往后,把下体对准镜头的中心。硬挺的阴茎搭在小腹上,那根肉柱下面却没有正常男人的卵蛋,取而代之的是一口暗粉色的雌穴,肉阜饱满鼓胀,小阴唇是粉色的,不知上面湿乎乎亮晶晶的是润滑剂还是自己分泌出的爱液。

阴唇被往两边挤开,阴道中含了一串大约三到四指宽的串珠,大概是里面太湿了,圆溜溜的球体不住地往外滑。

淫穴张张合合,想把它再吞回去,然而阻止不了挂着淫水的拉珠缓缓地从穴口挤出来,好像产卵一般。每吐出一颗,男人就浑身发颤地从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可怜的呜咽,乳夹上的铃铛也一阵急响。

直播间里传来一阵金币落地的响声,这声音似乎男人也听得见。他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也就是他面前的屏幕和镜头,含糊地说着“好难受”、“请帮帮我”……之类的话,不过似乎都被当场了直播效果,人们只会关注到他湿润嘴唇里那一截艳红的舌尖和钝钝的虎牙。

看弹幕里的实时评论,他已经被这样缚在这里直播了三个小时了,起初含在他女穴里的拉珠只露出最末端的拉环,淫乱的小穴一直在偷偷收缩着自娱自乐,圆而硬挺的珠粒碾过敏感点,没多久,雌穴就骤然绞紧潮吹了,淫水堵不住地溢出来,把拉珠也冲得滑出来了一点。

开了这个头,再想好好含住拉珠就难了。拉珠有自重,出来了一颗,就带着其余的都往外滚,雌穴狼狈地想要咬住,才吸进去不久,身体一动就又往外滑,拉珠进进出出的,坚硬的死物在穴腔里横冲直撞,弄得浪穴不断潮吹,白浊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从穴里溢出的爱液把腿根都打得湿了。

弹幕飞快地滚动着。

“那副仰着脖子高潮的模样很性感呢。不过,哪怕遮住了半张脸,还是觉得相貌声音都很熟悉……”

被讨论的屏幕中的主角看起来已经很疲倦了,蒙眼用的绷带是白色的,偶尔他低下头,就可以看见眼眶的位置晕出一片深色,绷带之下露出的鼻尖也红红的,大概不知什么时候被捉弄得哭了,只是因为他知道有人正在看着,一直压抑着声音,既没有发出哭声、也没有很大的呻吟,只在那种突如其来的高潮中会漏出一些黏腻的喘息。

从一开始的嘴馋自慰到三个小时后的现在不得不拼命挽留放在体内的玩具,不禁让人琢磨假如这个东西掉出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想必会有惩罚吧?

直播又持续了将近半个星时,观众来来去去,打赏倒是一直没停。被束缚的中原人已经射不东西来,唯有大腿肌肉不自然地紧紧绷着,拼命蠕动穴口,又会忽然放松一阵,好像故意要把那串拉珠吐出来似的。

只听啵地一声,最后一颗珠子也脱出雌穴,落在地上,发出喀啦啦一连串的脆响。男人明显地慌乱起来,乳夹上的铃铛剧烈晃动着,被撑开太久、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闭合的橄榄状的肉洞徒劳地抽缩着夹着空气,过了大约十秒钟,他大约是意识到已经无可挽回了,身体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接着,半软的肉棒搏动了一下,持续地、淅淅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来。

啊——毕竟已经三个半小时了。这么久没有排泄,大概是已经到了极限吧?想要收紧穴口,几乎整个下腹都要一起施力,必然会挤压到膀胱,那样持续地自我折磨就太痛苦了,怪不得时不时就要歇一阵。

“完蛋了……”

男人喃喃着,喉结上下滚动。

等待了一会儿,镜头里穿来开门的声音,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浑身一颤。皮鞋跟踏在地面上的脆响由远及近,在一地狼藉前面停了一停,施施然走过来。

新入镜的也是一个男人,穿着像个执事,面上覆有面具,头发和耳朵藏在礼帽下面,手上也戴着手套,除了身型像是人族或是不太高的精灵族之外几乎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大概是直播的助理,或者说——

是镜头前这个可怜男人的“主人”。

戴着手套的手先是摸了摸黑发男人汗湿的头发,然后拇指伸进绷带之下,意图挑开蒙眼的绷带。男人一直偏过头想躲,然而他被绑在椅子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绷带被摘了下来,露出下面那双湿润失焦的绿眼睛。他的下巴被强硬地扳过来,对准镜头,面色红得像喝醉了一样。

这个人遮住半脸竟然不是因为相貌不佳,正相反,他看起来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棱角分明,几乎还有点端正的意思。

然而,以这样淫靡不堪的形象出现在镜头之下,他显得局促又羞耻,一直回避着视线,既不愿意看旁边的男人,也不愿意看向镜头,好像做错了事的柴犬一样缩头缩脑的。

“怎么啦?”男人笑着说,“和大家打声招呼吧,拉瓦尔。”

这个名字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等弹幕后知后觉地滚动起来,直播毫无预兆地掐断了,同时这个账户的动态里弹出一场新的直播预约,指向第二天的午夜。

……

零时刚过一刻,直播开始了。

“前金牌牛郎ph直播再就业”,这样一个标题迅速被刷上首页,出现在镜头里的男人和昨天的是同一个,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蒙住脸,也换了一个看起来不像卧室的场景。

房间大约只有四叠大,空空荡荡的,没有窗户,光线调整得很昏暗,只有暖色的人像光打在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拉瓦尔身上,地上铺着吸水毯,现在暂时还是干燥的。

由于有“前金牌牛郎”这个噱头在,直播间的热度早就超过了一般的色情直播。

这个叫作拉瓦尔的男人,是三条花街的知名牛郎,除此之外也曾作为男性艺伎登台演出,勉强算是半个明星。此人开朗风流,大概是有一些交际的特长,曾经爱慕他的恩客难以计数。他的职业虽然合法但毕竟不光彩,照理来说,搂了钱偷着乐就得了,但拉瓦尔行事浮夸,酷爱炒作,有关他的那些争风吃醋、一掷千金之类的桃色新闻常常登上报纸头版。

犹记得他搬进千万豪宅、宣布正式隐退的消息才传出不久,谁能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三条花街明面上的店铺不事枕营业,然而既然传说中的金牌牛郎是这样一副畸形又情色的身体,很难想象以他的性格会不借此牟利。一时间,就连他曾经那些有头有脸的恩客都被卷入了绯闻的漩涡。

直播间金币打赏的提示声源源不断。

机位先是切在远景,直播前的等待时间里,所有人都能看清他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被悬吊起来的。他是清醒着的,黑发间露出的耳朵通红一片,看起来很想躲镜头,但是或许他的周围有三个甚至以上的机位,因此不管转向哪里都可能被拍到清晰的脸部,而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哪个机位会在何时被实时播出。

过了一会儿,镜头缓缓拉近,他的脖子上扣着一只皮质的项圈,上面有个小牌子,好像有刻字,但看不清是什么。这一次他的乳头上面空空的,没有挂任何装饰。

“昨天拉瓦尔把卧室尿脏了,只好暂时换个地方直播。昨天的任务非常简单,可惜他没有完成,所以今天是惩罚的场合。”

男人说着,从旁边的桌上取来两只连着同一开关的小铁片,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才把那两个铁片贴在拉瓦尔的乳尖,手里握住开关,倒数着:“三。”

“二。”

拉瓦尔开始发颤。

“一。”

话音未落,拇指把档位推到最高,几乎立刻拉瓦尔就发出了一声近似惨叫的呻吟,然后急促喘息起来。

“我看到有人猜是震动玩具,这么薄的铁片可装不下马达哦,”男人笑着说,“是电击片,不过并不会致命。”

他说着,解释性地摘下一侧乳头上的电击片,可怜的乳夹被电得立起红肿,看起来像被玩弄了很久一样,没有破皮,想必摸上去会是烫烫的。他把铁片贴了回去,又小小的遥控器挂在了拉瓦尔的项圈上:“电击的按钮有对应的礼物,价格不同,档位也不一样,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使用了。”

“啊!……呜、呜,好痛……不行了……”

直播的延迟大约是将近一分钟,一分钟过后,屏幕里被吊起的男人开始剧烈地挣扎晃动,发出一叠声的淫叫——礼物的数量叹为观止,不知他在做牛郎的时候一分钟能不能赚到这么多钱。拉瓦尔看起来挺皮实的样子,实际上却不是能忍的性格,他的眼尾下垂,长相很无辜,那副皱着眉祈求的模样看起来真可怜,可是镜头一转,谁都能看见这家伙的阴茎立了起来,从圆润饱满的冠部流出一些清液。

接着,镜头切向对雌穴的特写。屄上没有毛发,后穴也处理得很干净,穴口紧紧闭合,只不过是线状的,想必也早就被享用过了。

透明黏腻的润滑液从屁股上方淋下来,先是被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抹开,涂满了臀缝,他的屁股又大又翘,肉墩墩的,结实紧致,展现出淫靡的光泽。

两指勾起润滑,在后穴外面打着圈揉了揉,然后缓慢地把指节按了进去,咕啾的水声听来叫人脸热,后穴温顺地含着手指,时不时因为胸前的刺激而骤然收紧,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手指开拓着,很快增加到三根并起也可以抽插的程度,手指退了出去,润滑在指尖牵出一线银丝,被随手抹在了拉瓦尔的腿根上。

一根狗尾巴状的肛塞出现在镜头前,尾巴毛茸茸的,很可爱,像黑柴犬的尾一样向上卷起,上面是黑色,下面是白色,间或棕黄的零星杂色。然而这样可爱的尾巴根部却接着一根阳具,看上去就沉甸甸的,中段额外鼓起一块,好像犬类成结的阴茎。

这个东西想必过一会儿就要放进他的屁股里。大概是担心拉瓦尔害怕挣扎,一旁的男人没有将这个东西给他看,还对镜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润滑涂抹在假阳具上,光滑的头部很快就进入了穴口,一开始的插入很顺利,直到那个大了一圈的部位被卡在外面。紧窄的后穴本来就不是为了性交而生的,穴口箍着柱体,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环,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拉瓦尔不知道什么东西将要插进来,害怕得频频回头,男人一手按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原地转来转去的。

“大家都在等你呢。”男人说着,不着痕迹地移动位置,借位把拉瓦尔的身体挡住了一些。他一手扶着那根尾巴,一手轻轻摸摸拉瓦尔的脑袋,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着、撬开牙关按了进去,一边抚摸着他的臼齿一边说些“好乖好乖”之类安抚的话。

拉瓦尔含着他的手指,在观众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牙关其实被抵住了,根本无法咬合。这时,男人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施力,强硬地把肛塞尽数插了进去。

“咕、呜……!”

拉瓦尔浑身都绷紧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哭喘被手指堵在了嘴里,当男人从镜头前走开,拉瓦尔已经装好了尾巴,那只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好像训犬师一样夸奖他很棒、很厉害,拉瓦尔的眼睛不住地上翻,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尾巴又粗又长,全根没入后,直直抵上了结肠口,拉瓦尔吐出舌尖,被肛塞顶得干呕,皮肤上沁出了一层热汗,他的身体晃动着,尾巴也跟着甩来甩去,好像真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尾巴一样。

如此香艳又危险的“惩罚”内容让直播间的热度居高不下,而且似乎施加在他身上淫行,现在还只是开始而已。

中原人的大腿上被系上了一根腿环,看起来像能用来挂些什么。男人取来一枚小小的铁片夹子,同样是由一根线连接着遥控器,在向镜头展示过后,放在了一旁的桌板上。

他用手指分开拉瓦尔的阴唇,穴口已经有一些湿润了,阴蒂还没有完全勃起。他用拇指一下一下地点弄着蒂珠的位置,不时忽然用力一揉,激得拉瓦尔浑身一颤,而后手指又暧昧地在阴蒂旁边打着圈按揉,摸得阴阜水声淋漓。

他把那颗肉蒂玩得彻底挺立、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然后就停止了对雌穴的爱抚,从桌上取来夹子,捏开,正正夹住了阴蒂。

“啊、哈啊……”

阴蒂被夹子捏得扁扁的,又痛又爽的刺激让拉瓦尔仰着脖子湿喘了一声,头脑瞬间一片空白。接下来一时没有动作,他喘着气,逐渐回过神来,表情开始变得惊恐。

“不、不要啊!求求你——”

“会死的,真的、绝对会坏掉的……”

无论是和他共处一室的男人还是屏幕后的观众,都没有丝毫怜悯的意思,弹幕跑得飞快,少数质疑也被兴奋的怂恿所盖过了。

男人把遥控器系在拉瓦尔的腿环上,对屏幕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接着又取来了另外的夹子,夹住两侧的阴唇,让它们往两边张开,然后将铁质的扩阴器插入前穴。

这样一来,阴口就被扩开,变成了一个大约三指宽的合不拢的小洞,可以看见粉色肉壁的蠕动和里面肉嘟嘟的宫口。

“阴蒂这边也连接了相应的礼物,现在已经可以使用了。另外,大家请量力而行,真的玩坏了的话——”

男人意味深长的话只会起到反作用。屏幕上迫不及待地刷起礼物,电击的频率太高了,甚至可以看见被夹住的阴蒂给震得颤抖起来。那样敏感脆弱的部位难以承受这样持续的折磨,瞬间就被推向高潮。

没过三秒钟,拉瓦尔就哭了起来,舌尖吐在外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顺着艳红的舌尖往下滴落,那双多情的绿眼睛持续上翻,只剩下连续高潮的痴态。

“呜!呜、哇啊啊啊啊——!”

“到了、到了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又……救命、呜嗯……”

镜头给了雌穴一个特写,宫口因为高潮紧张地抽缩着,突然从里面溢出大量透明黏腻的爱液,同时阴蒂下方的尿孔潮吹地喷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淫水吹出来,甚至溅到了镜头上。

哪怕是专业情色演员也很难次次都成功表演潮吹,但是或许是电击的刺激太过猛烈,短短十分钟内,可怜的中原人就去了三次,吹出来的水一波接着一波,全部落在地面的吸水垫上。无人抚慰的前端也射了,只不过精液的量有限,那一点白浊看起来就没有潮吹那么激烈。

“呼……呼嗯……呃、呜——”

高潮过后本来异常敏感,是碰也碰不得的,但是礼物的打赏有延迟,那么多礼物堆在一起,几乎没有间歇。不应期被强行推了过去,立刻又进入下一场高潮的预备,拉瓦尔的心跳变得很快,极端的刺激已经到了很危险的程度,以至于一旁的男人不得不暂时摘下阴蒂夹,把拉瓦尔放下来,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后颈和脊背,就像顺毛一样,然后倒了一杯水来喂给他喝。

今天的情色惩罚内容看样子已经结束了,可是直播还没有停止,后面是一些沉默的善后的内容。

拉瓦尔就着他的手喝水,喝得太急,那人不得不抬起手,昏昏沉沉的中原人就着急地追上去讨,男人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喝了水、吃了些东西之后,拉瓦尔靠在他的腿边,一句话也没说。男人替他揭下胸前的电击片,解开绳缚,最后只剩下那根尾巴因为一时竟然拔不出来,还含在屁股里,软软地扫在地上。

尽管地狱般的强制高潮惩罚停止了,身体却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不时地发抖。拉瓦尔的乳头一片通红、阴蒂也被电击得肿胀难收,身上交错着绳缚的红痕,全然是一副惨遭淫辱的狼狈模样。

男人又倒来一杯牛奶,拉瓦尔转了转手腕,自己接过来喝了,他捧着杯子,任由男人洗来毛巾,轻轻擦拭他腿间的狼藉。男人一边擦拭拉瓦尔的身体,一边似乎说了些什么,而拉瓦尔则皱起眉头,说:“随你的便,不要问我。”

前牛郎表现得很配合,甚至还有点享受的意思,那副惯于被伺候的老爷相让一些原本担心得要报警的观众狐疑起来。

接着,又有一些覆面的人进入房间,抽走吸水垫,然后往地上铺好厚厚的褥子。拉瓦尔抬起眼皮扫了镜头一眼,赤裸裸地扑在软垫上,侧躺着,把尾巴夹在腿间,没过多久就发出细细的、疲倦的鼾声。

就像曾经会喝得酩酊大醉出席重要场合一样,前三条花街牛郎拉瓦尔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自顾自地睡着了。

……

一双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分开熟睡的人的双腿,握住中间软垂的阴茎,小心地撸动起来。那根肉物很快被弄得勃起,直挺挺地立起来。

一根细棒,一端有个一指宽的圆环,在润滑液里过了一遍,湿淋淋的,头部对准了龟头上正兴奋地溢出清液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沉沉睡着的中原人闷闷地呜咽一声,迟钝而迷糊地发出困惑的鼻音。过多的润滑随着细棒插入,被挤得噗嗤溢出,弄得肉柱湿淋淋的。很快它就全部插入了进去,只留下圆环坠在龟头外面。

接下来,前不久才使用过度的屄被分开,阴蒂向上推,露出下面小小的尿眼儿。这个小洞也被看起来差不多、只是略短一些的尿道棒插入了。

“嗯……搞什么……?”

两边的尿道都被异物侵入,那种感觉很奇怪。拉瓦尔的睫毛颤抖,看起来快要醒了。男人耐心地顺顺他的头发,指腹按揉着头皮,在迷蒙中,拉瓦尔不知把他认成了谁,自投罗网地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塞,嘟嘟囔囔地蹭了蹭,安静下来,呼吸声逐渐均匀。

睡着了的男人十分驯顺。就算被撬开嘴巴,塞进口球,也没有再要醒来的迹象。男人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的双手又一次缚在背后,往项圈系上铃铛,最后给后穴的尾巴肛塞补了一点润滑,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朝镜头点头示意,悄声退了出去。

……

不知睡了多久,拉瓦尔迷迷糊糊地醒来,不过还没完全睡醒,脑子笨笨的转不过弯来。他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漆黑一片,想出声叫人,没想到嘴也被堵住了;他双手受缚,虽然可以在床上勉强翻一翻身,但会带着后穴的东西一起动起来,抵着前列腺横冲直撞,顶一下就是一阵钝钝的快感。

“唔……唔?!”

与此同时,下腹鼓鼓的,酸胀的尿意正一股一股地传来……

——end——

星芒节,艾欧泽亚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热闹非凡,藏在草丛里的音响循环播放星芒节乐曲,远处还有民间乐团在街头弹唱,欢乐的人群把表演者围住了。

一个牛郎打扮的中原青年从海雾村的方向走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拉瓦尔?”

“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好几次,拉瓦尔少爷,什么时候能让我插队指名一次?”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友人,“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帅气的男人哦。”

“哈?我是异性恋。”

“上次你可是射了好多呢。”

“你你你你闭嘴!说了不许再提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

名叫拉瓦尔的中原人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两片,双手奉上,视线落在刚才骂他是醉鬼的男人身上,更加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个笑,“有机会三个人一起玩吧!”

他接着寒暄几句,借口自己有事,匆匆离开。沿着圆形广场走出半圈,把他们从视线中甩掉,两手插兜,“嘁”了一声。

工作时间之外,跟不是客人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亏了。

拉瓦尔是一个卖酒的男公关,在花花公子之间颇有人气。今夜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过生日,一口气为他开了几座香槟塔,一向以酒量好着称的拉瓦尔高兴到喝多了,到最后已经醉醺醺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离开主城区就可以叫到陆行鸟车,然而,平直的地面在视线里扭曲摇晃,手脚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

不行了……头好晕,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是不是失恋了?”

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

“我是治疗师,我来看看。”头顶响起陌生男性的声音。

一个人紧挨着拉瓦尔坐下,摘下手套,指尖压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嗯,星芒节快乐。”

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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