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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这里(清水试阅)

 

秦封拍了拍手,捏着唐爻的下巴让他被迫抬头。“好了宝贝,这里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该跟我回去了。”

另一旁,余茗已经收拾好了狙击枪并装进了背袋里,背起枪转身朝楼下走去。他的白大褂依旧一尘不染,只让人觉得他是白衣天使。也没人注意到他脚边倒着的那具尸体,是被一把手术刀封喉。

【5】

缅甸北部,唐爻又一次回到了那栋熟悉的房子,随之也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故地重游,只不过上一次他是为了任务潜伏进来,而这次确实被卸了关节绑回来的。

是的,一直等到过了国界,秦封才准许余茗把唐爻的腕关节接回来,然后用了唐警官最熟悉的手铐将他铐了起来。

令唐爻心慌的不是秦封每天都在他耳边念叨的各种惩罚,而是余茗自见到他起,连一句话都没对他说过,甚至连眼神对视都尽可能避免。

老天对唐爻最大的仁慈大抵就是给秦封送来了一个麻烦。蓝鲸在越南的一次大批次的订单出了些许差错,秦封只好赶去解决,这一趟大概得有近半个月才能回来。也就意味着,这半个月唐爻只能和余茗在一块。

茗哥…

当年的余茗对唐爻的宠溺几乎无下限,不然也不会因着他主动的一个吻就被喂了药迷昏了。

唐爻曾见过余茗开镜射击的样子,也曾问过他,他会不会朝自己开枪。

“不会啊爻爻。”当时余茗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

当他真的朝着自己射出那颗子弹时,唐爻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在试探些什么,明明是自己先食言的啊……

如果说秦封只是把他当做发泄工具,那么余茗是真的把他当做恋人般温柔对待,只是如今的这般温柔,唐爻不敢奢望了。

他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笼子很小,甚至无法容他直立,他只能蜷缩着,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

他想知道江城怎么样了,想知道警方会不会把他当做叛徒,想知道这次行动因为他死了多少人,想知道蓝鲸到底还有没有下一步行动。但他不敢也没机会去打听这些,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也只能让他顾及自身了。

时隔几年,再次回到缅甸的第一夜,唐爻睡的很不好,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吃,笼子里也容不开他伸展四肢。

第二天早上,来了人打开了唐爻的笼子,给他递过项圈后指着餐厅的位置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唐爻并不想再惹怒余茗,于是也听从着那位管家的指令带好项圈,去了餐厅。

项圈上刻着。“unditionalpossession”

余茗还是穿着白大褂,还是最初的银架无框眼镜,他坐在桌旁慢条斯理地撕着全麦面包。

他还是没对唐爻说一句话。

过了许久,唐爻以标准军姿站得腿都快麻了,余茗也吃完了早餐,终于舍得施舍给唐爻一个眼神。

余茗叹了口气。

“过来吧爻爻。”

言语中的温柔让唐爻愣住了,他不是应该……唐爻顺从地过去了,走到了他身旁,余茗还是习惯性地握住了他的手,熟悉的温度传来,唐爻忍不住酸了眼眶。

余茗拉着唐爻坐在自己腿上,环着他的胳膊将他搂进怀里,又端着牛奶喂到他嘴边。

啪嗒,啪嗒。唐爻最终还是落了泪,眼泪滴落在牛奶中,融入。

“不哭了爻爻……”余茗像哄孩子般贴在唐爻耳边小声道。“是不是吓到了,不怕,茗哥在呢。”余茗抱着唐爻,轻轻摇晃着。

唐爻强收住眼泪。“我以为……你会很生气……”唐爻端过牛奶一饮而尽。

“不是答应过爻爻嘛,怎会会生爻爻气呢。”余茗帮他擦去嘴角几滴残留的牛奶。“我只是没想好,应该怎么面对你。”余茗苦笑一声。

唐爻想解释,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千言万语最终汇聚成了一句。

“我想你了。”

【6】

“做错事了就要承担代价,对不对?”

唐爻为了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一段感情,最终选择了主动取悦余茗。

很多人都以为“医生”真的只是一名医生,但“医生”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代号,余茗的真实工作其实没有,不过他确实是专业的外科医生,秦封基本受伤都是他取弹并包扎的。

他是个do,令他在调教圈出名的是他的绳技,能够在最完美的展现承受方身材的同时毫无赘步。红色的绳索与嫩白的肌肤相映衬,其完美地似一幅画,美轮美奂。

只不过他不舍得在唐爻身上用,掌控者自带的强大控制欲不允许任何事物在自己的人的身上留下错乱的痕迹,哪怕是自己亲手系上的绳子。

因此在接受余茗的惩罚时会轻松的多,因为余茗不会对唐爻挥鞭子,余茗舍不得在唐爻外在肉体上留下印记,他更喜欢用那些小工具来让唐爻哭着求饶。

余茗伸手打开浴室里的壁柜,拿出一整套的灌肠器具来。

唐爻的目光在橡胶软管和一旁的甘油桶上停留了一瞬,又缓缓转了回来,他很不喜欢被灌肠的感觉,甘油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流出,就像失禁一样。

余茗连接好装置,把控制流速的阀门装好,吩咐着唐爻自己脱了衣服,出了浴室门去取东西去了。

室里很暖,但赤裸着接触空气还是让唐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余茗带着一个小盒子回来了,同时也给自己戴好了橡胶手套。他坐在一高脚凳上,一手捏着橡胶软管,另一只手按着唐爻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没有任何润滑的橡胶管戳在唐爻下身穴口,管子很凉,激得唐爻抖了一下。余茗最终还是不舍得直接插入,将软管搭在自己手腕上,手指在那处洞口揉按,没有用润滑,只是小心翼翼地探入一个指关节,借助着橡胶手套上带有的润滑油,缓缓地开拓到可以轻松容纳一根手指的程度。

余茗抽出手指,软管对准穴口慢慢插入,刚刚被扩张过的肠道很好地接受了另一异物的入侵。

唐爻不适地哼了一声。

“给爻爻放个水,这次先灌1500好不好?嗯?”余茗打开了阀门,冰凉的甘油顺着橡胶管流入火热的肠道,唐爻没有回复,不过倒是被冰得轻颤。

唐爻结实的肌肉逐渐绷紧了,越来越多的甘油流入身体,他开始挣扎,含着软管的穴口艰难地收缩着,不过也都是徒劳,余茗环着他的腰将他紧紧地扣在腿上。

肠道被撑满,小腹似乎也鼓起来了,唐爻挣扎的幅度愈来愈大,也开始小声地呻吟着。

余茗向来说话算话,到了刻度便关了阀门,打开了方才带过来的小盒子,挑了一个中号肛塞。抽出软管,趁着甘油还没流出来便用肛塞给堵了回去。

扶着唐爻起来出了于是去了一旁软椅坐下,示意唐爻坐在自己腿上。唐爻强忍不适照做了。

余茗扶起唐爻仍半软着的性器快速撸动令其勃起,快感传至中枢,唐爻忍不住出声。

“嗯……啊…”

从右手边的盒子里取了一枚锁精环,忽略了唐爻可怜兮兮的眼神,余茗将那枚黑色的环铐在了唐爻性器根部。

又看了看盒子,挑出了一支和自己眼镜框颜色相似的一端还坠着小铃铛的淡银色的尿道按摩棒。

“不要,不要用这个!”唐爻挣扎着起身,眼中的惊愕无助和绝望令人心悸。

都是秦封造的孽,余茗忍不住想扶额。“爻爻,要相信我不会伤你的,对么?”余茗将人抱紧,禁锢在怀中不让他离开。“带上这个,就带你去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乖。”

语气中毫无商量的可能性,而我们穿过枪林弹雨的唐警官就面对着这根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细管浑身颤栗。

余茗一手握住他仍坚挺的物事,在他惊惧的注视下,将那细棒没有铃铛的一头缓缓探入了他被捏开的铃口中。

“呜——!”唐爻剧烈地挺动腰部,连着那略发鼓胀的腹部一起微微颤抖,柔嫩的内部粘膜被冰冷的器具无情地侵犯,可怕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

余茗将那细棒慢慢旋进,只留了那枚小铃铛在外面。

唐爻已经脱了力,阴茎被拓开的痛感被无限放大,余茗却没想就这样放过他,捏着小铃铛缓缓抽动那小细根,尿道脆弱柔软的粘膜被暴力摩擦着,全然分不清痛苦和快感。

余茗没有开震动开关,而是按照答应好的取下了唐爻身后戴着的肛塞允许他去排泄,已经被肠壁暖温的甘油逐渐排出体内,腹部被撑起的感觉也逐渐消失,只是在余茗面前排泄的羞耻感令唐爻低下了头。

重新回到了余茗怀里,余茗的两根手指轻松地操进半松软的肠道,模拟着性器抽插的样子,进进出出。唐爻的敏感点很深,余茗在感觉到那处凸起后直直地按了下去。

“啊……!别…不要……”唐爻昂起了头,余茗倒很听话的抽出了手指,惹得唐爻一愣,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一枚跳蛋被推入唐爻体内,精准地靠在了前列腺处。前后两枚不知什时会爆炸的炸弹就这样被捆在身上,唐爻开始感到后怕。

余茗取了两个乳夹夹在了唐爻刚被自己捏得红肿的乳头上,带着细微的电流,把唐爻的身子控制在极为敏感的地步。

“当初接近我,是为了逃避秦封,还是从我这儿获取情报?”在这种情形下展开刑讯,倒像是余茗的风格。

震动被调到了一级。

“啊我不是”唐爻还并没有从中得到快感,嘶吼着发出尖叫,在痛苦的支配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回答问题。”余茗收敛起了那份仅对唐爻有的温柔,他是“医生”,他需要为“蓝鲸”考虑并负责。

唐爻咬紧牙关,正在思考刚才的问题,应该怎么来回答。但余茗认为他在逃避,于是将震动再调上了一档。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逐渐高昂,在三重刺激下唐爻根本无法回答,他想要求饶,但警察的尊严拦住了他。他蜷缩着,痛苦着,无助着。

“爻爻,既然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余茗拿着一枚玫瑰花形的口球,托起怀里彻底软了身子的人儿的下颌,示意他张开嘴。

口球是除了灌肠外唐爻又一不喜之物,津液无法下咽只能任着淌出的感觉令人极度不自在。但他没有办法,余茗决定的事是没有商量的,他只有两个选择,主动服从和被动服从。

唐爻张开了嘴,任着余茗将其扣在自己后颈处。余茗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脑门,唐爻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几声。

余茗拦腰抱起他朝旁的一间房走去,“医生”很高,将近一米九,如此比较起来刚180出头的警察先生倒显得娇小了。

将唐爻扶起至一旁榻上,余茗慢步走向角落处,将一黑布盖住的物什移至屋中心,揭开黑布只见一檀木椅子,乌木金丝略显高贵,另类之处便是椅凳上束了根两指长半指粗的镂空玉石,镂空花纹似一朵四瓣花。

镂空的缝隙中熏着热气,那是余茗前些日子调出来有助于养身子的药油,熏着更利于渗入人体。

从塌旁取来软膏,手绕至唐爻身后探入股|缝轻揉穴|口仍能感觉到跳蛋震动,微张的穴口似拒还迎,剜些软膏缓缓将两根手指深入,被刚刚开拓过的地方尚且温软,指尖不住的打旋,轻按内壁,唐爻咬着花型口球发出几声打颤的呜呜声。待活动顺畅余茗探入第三指,凭着对这具身子的熟悉找到敏|感点碾过。

肠道蠕动松软,余茗将人托抱起走向那檀椅。

近处唐爻方知知怕,仰颌泪汪汪地看着余茗。

余茗轻轻笑了下,于人眉眼间落下一吻,摸着唐爻的脊背稍示安慰,随后笑着轻刮人鼻尖。

轻分人臀|瓣将穴|口对准玉石,感人颤抖赖在怀里不肯坐下,只得轻抚人后脊,凑人耳边轻道。“别怕。”待怀里人儿渐渐平静便按坐下,看着他努力吃下那一整根。

不一会儿药效发挥,同时余茗也将玩具档位调至最高,唐爻满脑子被热,涨二字填满,不住挣扎却被按牢不由得求饶。“唔嗯呜呜!”

前后双重刺激使唐爻神经崩线,前端在尿道管的缝隙中吐出几滴浊液。

余茗在旁看着他的反应,见差不多了便轻旋着拔出了插在前端的棒棒,铃声轻灵,给淫荡的场面添了半分清明。

唐爻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现在的他,整个人都是粉色的。

余茗解开了唐爻扣在脑后的口球,让他喘着气。待人气喘匀了便俯下身吻着人双唇,浅尝即止。

肠道深处的跳蛋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唐爻刚软下的前端再一次不争气地硬挺起来。

“下次就在这儿给爻爻加个桌子,就这样抄震动棒的使用说明好不好?”

“不,不好!”唐爻掐着自己微哑的小颤音出声道。

唐爻想起身吐出身后冒着热气的玉石但被余茗按了回去。

“乖,再十分钟。”余茗用着温柔的声音下达着恶魔般的命令。

度秒如年。不知什时,余茗终于将他从那噩梦般的檀椅上抱起,穴口与玉石分离时发出“啵”一声,唐爻羞红了脸。

余茗抱着他去了沙发上,顺着牵引线拽出人体内的跳蛋,半拉下裤腰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怀里人儿身下穴口,缓缓将人按坐下。

刚刚逃过檀椅支配的唐爻又被迫吃下了一根更长更粗的物具,尖叫出声。

余茗缓缓挺腰,双手托着唐爻臀部一上一下律动着。

“嗯啊”被欲望支配的人已经全然抛下了所有包袱,他只知道他在和余茗做爱,他在被他爱的人贯穿、占有。

爱人的呻吟是最致命的催情药。唐爻感觉余茗撞击得更狠了,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操软了,那人的性器就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他想要回头和余茗接吻,对方却把手指放进了他的嘴里搅动抽插。唐爻感觉自己上下两个洞都被操着,都往外淫荡地流着水。他翻着双眼无神近乎失焦,睫毛颤抖着,泪水划过因情事而泛红的眼尾。

被手指占有的嘴没有办法发出呻吟,舌头被手指夹住,指节扫过上颚,酥麻的电流窜过头顶,涎水流到下巴,眼泪也跟着可怜巴巴的流下来,滴在不断打颤又无处可依的手上。

余茗把唐爻捞起来让他贴在自己的身上,唐爻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攀着他的肩膀。余茗使劲地撞进他的身体,顶弄着他的深处。他腾出一只手抚弄唐爻的性器。怀里人颤抖着呜咽着要躲,于是余茗搂着他搂得更紧了,他只能哭着被继续操弄。唐爻浑身都要化成一滩水一样,在余茗的怀里不断颤抖。他畏惧他,但也只能依附着他。

余茗狠狠地撞击着唐爻的敏感点。“呃啊!”唐爻忍不住蹬着腿抵抗,却被释放残忍的拉回来,把他不断往自己的身上按。他研磨着这个点不留情面地把唐爻操到了高潮,滚烫的精液注入到唐爻的肠道里里。唐爻抽搐着被操射了,白灼射在了余茗白净的大褂上,也不算太过明显。他爽得几乎窒息,只能靠在余茗的怀里失焦地看着天花板。

“茗哥”唐爻沙哑地叫出声。

“嗯?怎么。”同样刚经历过高潮的余茗依靠着沙发抱紧唐爻回应着他。

“我爱你。”

余茗愣了下,随而流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

“爻爻,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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