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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艳独绝探花郎/尿道lay

 

“不、不可,陛下…”薄红染上眼尾,崔子昭的双眼水光潋滟,即使这样也不敢忤逆君王的亵玩。他无力的双手攀附着君王,头靠在君王肩上,服从的姿态:“在御书房行此事,太、太过…”

“崔奉常不想泄出吗?憋了一夜了吧。”君王边说着,边把手从袍子里伸进去,正要解开裤头,却听到染上情欲的沙哑声音说道:“不用解,臣穿的是开档绔。”最后几字细不可闻。

一摸,底下确是可直接摸到阳物,那物什已经胀大,沉甸甸的。带着粗粝茧子的手在娇嫩之处玩着。崔子昭的红唇发出难耐的喘息。

君王自己可以既有嫔妃又有男宠,可对身边之人却不许其有君王之外的人,嫔妃还好说,在宫殿之内,所接触的正常男子不过君王一人。男宠就不一定了,是以男宠们自承宠后均缚

其阳,令其只能在君王面前才可勃起。

崔子昭本应在承宠后重新缚阳,可君王昨夜玩着粉白漂亮的阳物兴致上头,忘了把细棍拔出,虽是自己的身体崔子昭却不敢私自拔出,就由着细棍堵了一夜。

本还可以忍受的尿意,在刻意撩拨下汹涌,却被细棍挡住出口。“陛下…陛下…臣想泄…”说着想泄,却不住往上挺着,把阳物更送入对方手里,更方便对方玩弄。

“哦?司掌祭司礼仪的奉常…”君王顿了顿,低下头,舔舐着崔子昭的耳垂:“要在孤的御书房尿出来吗?”故意用了粗俗的字眼,君王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崔奉常抖了抖身子。

“孤这就帮崔奉常。”说着手就捏着剩在外面一截细棍,缓缓拔出,怀中的身子颤抖着,伸手按住了君王的手,常年握笔的手有着薄茧却仍是比马上君王嫩得多,白皙修长的手按在古铜色粗手上,那其中还握着粉白的阳物,就像是两人一块抚慰着阳物。

崔奉常大胆地在君王面前摸上自己的阳物,把刚刚拔出一点的细棍又按回去:“不…不在这里泄…”

君王未有不快,他拿起案上的茶壶,豪迈地饮一口往怀里人口中渡去,崔子昭擦觉到君王的意图却不能抵抗,只得张口咽下。一开始崔子昭并不会接吻,可作为齐国最年轻的探花郎很快就学会了,到如今甚至能在吻中吮吸对方的舌根,让舌头更深地进入自己口中。

君王对此很满意,虽然讨好他者不在少数,可崔子昭是里面容姿最盛者,文采最佳者,有什么比把原本如琢如玉的翩翩君子调教成如今淫荡的样子更让人有成就感呢?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想到这君王心里对怀中之人不住怜爱。

一壶茶水很快饮尽,君王抚摸着凸起的小腹,就像是里面有了胎儿般。“子昭,你瞧,这像不像是怀了孤的龙胎一般?”

崔子昭满脑子都想排泄,闻言低下头,君王的大手按压着袍子显出了被喂了茶水后更加鼓起的小腹,像是女子怀孕初期一般。

他的手还未从阳物上移开,他感觉到即使被堵着,铃口出也不断溢出水来。黏腻,湿滑“陛下…臣要忍不住了…臣…”说着手不由自主地碰到细棍,想要拔出。

这次却被君王制止了,君王抓住白皙的手,带离不得泄出阳物,引到小腹上,抓着崔子昭的手往充满液体的小腹上摸着,引起身下之人阵阵颤栗:“崔妃,尔想谋害龙嗣吗?”

被尿意充斥的脑子不甚清明:“臣…唔”未说完的话被小腹上突然加重的按压打断。

“崔妃,连自称都不会说了不成?枉有探花之名。”君王低沉的声音自上方响起。崔子昭被惊得恢复清明。

“妾,妾不敢…请陛下饶恕这一回。”崔子昭强忍尿意,陪君王玩着荒唐的淫戏。

君王的脸色确未变好,崔子昭抽咽到:“妾知错了,夫君。”说着主动牵起君王粗大的手摸上自己憋胀不堪的小腹:“夫君,孩儿起什么名?”

“承嗣,如何?”君王的语气温柔下来,一下一下抚摸着小腹让崔子昭不断打着尿颤。“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感受着君王的温柔,崔子昭觉得自己哪怕憋死也值了。可君王下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只听君王说道:“子昭,你要是女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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