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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里维一向享受与艾尔文的独处时光,即便什麽都不做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里维也从来不觉得乏味。

今日的艾尔文穿着一套黑色的休闲西装,内搭着一件颜色鲜亮的开领黄色衬衫,从前在分部的时候,里维就对艾尔文的穿衣品味嗤之以鼻,在艾尔文的思想活动之中,他得知对方这麽做是为了想让自己更贴近黑帮分子的气质,里维很想纠正对方对於黑帮的误解,可是某次当他透过开领衬衫窥见艾尔文性感的胸腺时,他瞬间打消了劝说的念头。

艾尔文的身材比例非常好,修长的大腿和上半身的比例趋近完美的三七比,被肌肉覆盖的胸臀让他的身形不会过於单薄,反而营造出凹凸有致的视觉效果,就算现在那一套丑衣服有些大打折扣,可是不贴身的宽松衣料让艾尔文增添了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竟有种更勾人眼球的感觉。

里维站在一旁一错不错的用视线对人上下其手,也得亏艾尔文的专注力惊人才没有被对方冒犯。

「我知道了!」艾尔文高举着手像是课堂上急於表现的孩子想要抢答。

里维应声连连,可注意力都随着目光定在眼前离自己不到几厘米的肉色沟壑上,俗称一脸正经的耍流氓。

「我说的对吧?」艾尔文将自己的推理告诉里维之後就充满期待地看向里维。

「嗯大差不差。」

「那这次算我赢?我有个请求。」见里维用眼神示意艾尔文继续说,艾尔文用拇指勾起脖子上那条半粗不细的纯金项链,带着讨好的表情询问里维下次出门能不能就别戴了。

「那很贵的」里维惋惜的一叹,似是难过艾尔文不喜欢他挑选的礼物。

里维这有些可怜意味的神情却没有像平常一样触动艾尔文,艾尔文圆润的蓝眼睛微缩,眼睑半歛下来,脸上的笑意也僵了,慢慢的退去。

「说人话。」艾尔文的声音有些冷。

里维半仰起脸像是在观察对方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在出声前还刻意调整了语气,尽量让话听起来不那麽生硬,可在他真正说出"不行"二字时,还是透露出了不容挑战的威严。

刹时间,小隔间内陷入一种死寂的无声,里维的视线在艾尔文脸上扫视,可对方此时面无表情,这张刚硬的脸蛋没了神色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里维知道对方是不开心了,而不开心的原因正是因为自己,可现下艾尔文没有後续动作,里维也只能杵在原地等候发展再做出应对。

「我出去透透气。」艾尔文看了里维一眼,停顿了几秒确认里维没有出声制止才转开门把走出去。

里维看似默认了艾尔文的要求目送对方离开,但是在门阖上的一刹那,他几乎是弹跳到了门板後打开门冲了出去。

艾尔文说的透气当然不可能只是在隔间之外,他一路走到建筑物之外也没停下脚步,但也只是依着正常的脚步行走,不似有逃跑的打算,就像是纯粹散步。

「艾尔文,你已经死了,这个世界已经没了你的位置,所以你只能待在这。」这是艾尔文醒来时里维向他陈述的事实。

艾尔文犹然记得捧着脸的双手很温暖、耳边传来的声音很温柔,可是那一双如同黑洞一般准备将他吞噬的眼珠子漆黑的令人生畏,当时的他寒毛直竖,脑子里全是为什麽自己没有死去的懊悔和不愿面对心仪之人的歉疚。

就在艾尔文以为自己能死在里维手下时,他有种解脱之感,卑劣的认为能用自己卑微的性命换取一些原谅,可是他并没有死,甚至落在了里维手中,以他的所作所为,他在任何一个犯罪集团里面都会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可是他唯独不想让那如同白月光般纯洁的存在变成他的恶梦。

但艾尔文惊讶的发现里维似乎也对自己存有不同他人的情感,他既惶恐又欣喜,像是那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里头唯一值得庆幸的丁一点的快乐一跃成了可触及的幸福,也许只是海市蜃楼或是沙漠绿洲,艾尔文还是厚颜无耻的想要上前抓住并拥有它。

虽然一切的发展与艾尔文一开始预想的存在偏差,他曾经想做的事却是被里维做了个遍,可倘若里维真能不计前嫌的接受自己,艾尔文愿意以这种形式待在对方身边,可是这几年过去了,艾尔文却逐渐发现这更像是另一种艰苦磨难。

不管艾尔文表现得多麽配合、倾尽可能的给出所有,里维的态度始终像是要故意报复他似的不断将那一段背叛的事实丢在艾尔文面前反覆提醒着他曾是个叛徒。

想到自己出了那屋子就是被带来审讯室,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的警告?艾尔文当然知道这点,只是一次又一次说服着自己,好让自己可以沉浸在对方为他准备的"游戏"之中。

因为过去存在的事实让艾尔文无可厚非,在翻涌上来的怒气之下是那无处发泄的委屈,他对里维的感情绝非虚假,可那段过去就像是一根卡在肉里取不出来的刺,总是在他快要忘却的时候突突地扎着他生疼。

在艾尔文回过神後,他已经漫无目的地走到了跨河的大桥上,左方是缓速流动的河水,右方则是川流不急的车潮,他像是站在了十字路口,他可以轻易的选择纵横两向的大路踏去。

艾尔文垂下头看了一眼那条黄金项链,他虽然不喜欢嵌在其中代表不信任的设置,但也无法抹灭其分量厚重的同等价值,谁家的镣铐还能是纯金制造的?也就里维那不知米价的孩子能搞出来吧?

意识到身上正挂着高额钜款,艾尔文自觉的将项链塞进衬衫内并将领口的扣子扣到最高处,他可不想当街因为这东西而被头与脖子分了家。

就在艾尔文自我开导了一番之後,他才注意到在水流与车流充斥的嘈杂环境之中竟然还能清楚地听到一道脚步声,它立体的不必艾尔文回过头就能知晓後方的情景。

艾尔文轻叹了口气,要是里维不想让人知道,就算是别人眼观八方、双耳贴地也绝对察觉不到他的一丝气息,如今这麽明晃晃的报露行踪,意欲为何?艾尔文怎能不知。

明明是个权倾朝野的人物,如今却为了找一条曾有过咬人意图的狗亲自走上大街上四处呼喊,为什麽不扔了就好?总会有更好、更乖的下一条狗供他挑选,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了。

艾尔文一下子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低落之中,记忆之中依稀还有那个下雪的夜里,他被母亲遗留在了位於巷内的餐厅後门的画面,或许那个可怜无助的女人是认为将自己留在那里会被人发现而得救,可为什麽她却又带着更年幼的弟弟离开了呢?

琢磨了那麽多年,艾尔文始终不知道答案,但他认为最大的原因是自己并不是母亲值得留下来的那个,所以才会被抛弃,而这似乎也成了刻在他身上的诅咒,他一直是这种用过即抛的角色、随意可弃的选项,没了利用价值就直接当成垃圾。

该是垃圾的他,如今被里维捡了回家,过上了前所未有过的安定生活,可他又何尝不害怕某一天又会再次被弃之不顾?

戴着就戴着吧只要能保证不会再被抛下,再重、再丑的项圈他也会愿意戴着的,艾尔文想。

已经跟在後头好一阵的里维见人停下了脚步,艾尔文背靠在栏杆上抬头望着桥上如羽毛般的银色吊索,一条一条的吊索将整座大桥绘成了一面大翅,可他并不想乘风飞翔,他只想在一处可容纳他的地方落地生根。

「走不动了。」艾尔文悠悠的说。

不远处的里维应了声,随即拨了通电话叫来了车,上车後的艾尔文还是一言不发,他坐在後座倚着右边的车门,面朝向窗外发呆,他与里维之间像是隔了条河,泾渭分明。

里维眨了眨眼,心忖着该如何跨过河去哄哄还在闷闷不乐的大狗狗,终於在几番挣扎之後他开口:「既然都出门了,我们今天在外面吃,你觉得如何?」

这个问题像是落入池底的石子,扑通一声没了影,里维一方面感到庆幸,但另一方面又觉得问题没得到解决,他再一次陷入纠结,然後才咬牙切齿般地说:「真的,想吃什麽都可以。」

里维放在腿上的拳头握的死紧,他像是正与持枪的歹徒对峙,流逝的一分一秒都度日如年,而前方开车的司机也竖起耳朵等待艾尔文的答案,毕竟他可能随时需要变换路线。

「真的什麽都可以?」艾尔文终於分给了里维视线。

「嗯」里维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对方会说出什麽他不可能兑现的要求。

几小时之前以为艾尔文肯定会藉此提出难题的里维现在正坐在自家院子里看着艾尔文在烤肉炉前面忙活,里维没想到艾尔文只说自己想在院子里烤肉,於是他二话不说让人准备了一套高端的烤肉用具及一堆食材送到家里。

阵阵的烤焦味和艾尔文疑惑的闷哼从空中一同飘来,里维已经能预料到待会自己即将面对什麽。

艾尔文的厨艺和他糟糕的射击技术有得一拚,艾尔文曾经想开发兴趣而将目标转向到了厨房,但在那地狱般的操作之下差点烧了厨房後,艾尔文知难而退,转为了另一种形式,他指示、里维操作,合作制作出的料理往往不会有差错。

当烤肋排端上桌时,里维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原肉肋排的尺寸对比了一下,现在盘里的迷你肋排显得可爱,但他没发表意见,配合的吃了起来,嗯微妙的口感和味道,想到是艾尔文亲手调味和烧烤,这肋排合理的表现出了它该是的模样。

艾尔文咬了几口便讪讪地笑了几声,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并没有一次性祸害所有的食材,所以两个人还有余力能勉强解决了这风味独特的一餐。

像是想要带过自己差劲厨艺的这事,艾尔文站起身说是要消消食,里维也跟着一起在院子里漫步。

安全屋附近没有其余的住宅区,光害相对少了很多,仰头望天能隐约看到星星。里维和艾尔文坐在长凳上一同欣赏星空,艾尔文似是有感而发地分享儿时的故事。

他小时候总是很羡慕那些能在自家院子里烤肉的人家,那时候的他们家三餐温饱都成问题,肉或蔬菜都是奢侈品,实在饿的不行的时候就会贴在别人家围篱旁偷偷闻着烤肉香配碗里头稀成流水状的玉米糊,尽管他後来加入了集团,但也没有闲情逸致能实现在自家院子里烤肉的愿望,今天倒是圆梦了。

「以後只要你想,都可以。」里维又像是不安心一样补充道:「只要是在这个院子里。」

本来浪漫的情话又因为多出来的几个字而变了点味,艾尔文看向里维,声音有些卡顿但还是顺利表达出了内心所期望的事,「里维,我知道我这麽说可能有些讽刺,但希望你能再相信我一点。」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里维抱住艾尔文,将脸贴靠在对方胸口,「你所想的我都知道,只要人还活着,我就都能知道,可尽管如此,我还是害怕哪天你会生出想要离开这的想法」

「你知道吗?知道别人想什麽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里维的声音渐小,像是喃喃自语,忆起当年能力觉醒时瞬间灌入脑内的爆炸性讯息的惊恐;见识到人们内心一套、表面一套虚伪的恶心,还有他不得不在直面人间悲剧时表现的漠然,那些痛苦历历在目。

艾尔文在他面前就犹如没了皮肤的骨架子这麽清晰透彻,可最让里维感到恐惧的是从无中到生有的那一段过程,艾尔文现在所想不代表未来所想,倘若艾尔文某天真被他发现了一粒细小如沙般的念头时,他没办法接受。

尽管艾尔文没有和里维相同的能力,但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跌宕,他回抱住里维,「我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这就是我的家。」他一次次如启誓般在里维耳边复诵。

里维听到了对方未说出口的那一句话,他从艾尔文怀中抬起头,「我怎麽可能抛弃你傻瓜。」里维有些无奈地用指腹揩去艾尔文睫毛上的碎泪,和艾尔文待久了,他有时都忘了对方其实不像自己一样,内心所想和说出口毕竟是不一样的。

「艾尔文,我只要你一个,所以请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好吗?」

艾尔文以了一个吻作为回答,而里维追加了另一个吻作为答谢,亲吻早已是融入了彼此的日常,过於熟悉的皮肤轻轻一碰便如同反射动作一般导向接续的过程。

他们从长凳上双双滚至了地上,不知何时出现在长凳旁的毯子已经被胡乱的摊在他们与草皮之间,两人的舌头已经穿过唇齿绞缠在了一块,不断分泌出的唾液在两张嘴之间相互渡让,肥水不落外人田似的一丁点也不舍得流到嘴外边。

「里维,这次照你喜欢的方式来吧」艾尔文被亲的气喘吁吁的,一双含笑的水亮红唇说着诱人的情话。

里维顿了半秒,瞳面一闪而过的光亮是明显的喜色,但他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都提出了邀请却没得到回应,艾尔文小臂勾上了对方的後颈,歪着头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你就没幻想过想怎麽跟我做?我就这麽没有魅力?好伤人呀」

里维摇头否认,随後才小心翼翼的问:「我能不戴套吗?」

这次换艾尔文愣了一下,意识到里维每次都是乖乖戴上防护措施,就算再急也不会忘,没想到这件小事竟成了如此珍贵的请托,艾尔文忍不住生出怜爱,想多疼疼眼前乖巧的孩子,「当然可以,除此之外呢?有没有想要的剧情设定?譬如把我当成淫荡的母狗肏之类的?」

艾尔文挺起下身去蹭对方同样成形的部位,已经是不顾颜面的去引诱对方释放平时的压抑,想要以己身去抚慰这可爱的家伙。

「我怕你会害怕」里维眼神闪烁,可视线却直勾勾的看着艾尔文,颇有心口不一的意思。

「未知总是令人害怕,可是为了你,我愿意的。」艾尔文如同温柔的长者开导,可实际上是配合着里维亲口说他想听的话,「试试?只有今天喔」艾尔文的轻笑如同小钩子勾的里维颤抖,他喉头滚动,又往艾尔文唇上亲了过去,但手中也没闲着地解开艾尔文腰上的金属扣将对方的皮带抽开。

里维的的速度极快,没两三下就将艾尔文下身扒得精光,正沉溺在接吻中的艾尔文很快便吓得花容失色,他的双腿被抬上了里维的双肩,而里维那张精巧玲珑的脸已经埋在他的腿间进食。

粗糙却湿滑的软舌将艾尔文软蛋舔得湿淋,它一路向下将沿途会阴的嫩肉舔拭,滑过那细密的小缝。成线的肉缝几经抚弄就像被敲响了门板而开启,舌尖一下下点进小口又缩回,慢慢的让其门户大开,好来迎宾入客。

里维并不是第一次舔弄他的穴,可是平时他都是清洁完的状态,现在历经了一天之後又未曾梳洗,那处毕竟是用以排泄的地方,艾尔文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抓着里维的头发让他别这样。

已经吃的起劲的里维没有理会头皮上的扯动,反而伸长舌头要探进对方的肉穴里品尝,他的脸靠得很近,鼻尖几乎也是跟着嘴一起抵在肉洞上。

艾尔文感觉身下那处里正被温热的气息蒸着,在体内滑动的软物沿着内壁滑动,被刺激的肉壁也像是被激活了一般跟着反应,艾尔文又羞又忿的想要挣脱,可头下脚上的姿势让他难以得逞。

里维一点也不介意艾尔文的气味,着迷的连沾着对方体香的淡金色体毛都一并品嚐,他用两根拇指剥开艾尔文已经打开的穴口,让自己分泌的涎水沿着舌尖滴入,那成熟的红艳小嘴乖巧的吸收了他的馈赠,透着迷人的水光潋灩。

「里维,够了!」艾尔文用手掌掩着红透的脸,提高声量让对方"住口"。

里维没有听话,反而发出了平时少见的稚气笑声,「不要。我喜欢把自己的母狗舔湿。」

艾尔文一听耳根子都红的能滴出血了,不经後悔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恨不得赶紧找个洞把自己先埋起来。

比起艾尔文的反应,里维怡然自得的多,他用舌头仔细的抚弄着肉穴的皱褶,时不时加入手指确认开拓的程度。早上出门前他才取下了大狗狗的尾巴,养护得当的小穴此时还残留着昨晚欢爱後的松软及滑嫩,这让里维少了许多顾虑,脑中只有让自己的母狗为自己变得一汪热泉好迎接自己的想法。

这番让艾尔文感到折磨的前戏终於告了段落,艾尔文被悬着的腰好不容易沾了地又感觉再度被抬升,里维舔了舔脸颊上不知是何液体的混合物,露出满意的微笑。

已经胀大至暗红的肉棒子终於出了闸,里维吐了口唾沫在掌心上後往自己身下一抹,水流不止的前列腺液让那狰狞的肉棒添了点温润感,肉菇在穴口前来回磨蹭,感觉像是要进去了却又没进去,惹得艾尔文想骂人,可在他要破出而出时,口中的脏字已经变成了细声的尖叫。

少了那层薄套与润滑液,肉与肉之间的砥砺感更为突出,艾尔文几乎能用体内那层被撑薄的肉膜临摹出对方肉柱上浮起的虯结的青筋纹路,甚至还能感受对方击鼓般的心跳。过於清晰的触感让他发怵,但他身上的人和他截然不同,里维像是陷入了无名的兴奋之中,随着他的进入,甚至发出了带着喘息的笑声。

里维抓着对方的腿根向前挺腰,他虽亢奋但也克制住了一杆进洞的冲动,缓慢的磨动让他可以更细腻的抚摸艾尔文内里不规则的突起与皱褶,那隐密的、窄小的、不该被人所发现的地方被自己占据并留下痕迹,他很享受着对方为自己舒展开的感觉。

比平时更慢的进入让艾尔文感到时间彷佛是停止了一般,直到觉得自己已经完整的将里维的东西吞下,艾尔文才松了口气,可是对方却没有停止,像是要继续往前推动。艾尔文有些惊恐的看了下里维,里维笑了一下停下了动作并开始後抽,然後再一次进入。

里维进出的速度与平时相差无几,可艾尔文却了解到对方平常是多麽克制,里维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重重的挺入时,艾尔文白嫩的臀部就被里维平坦无肉的鼠蹊部狠狠撞上,像是被人用手打屁股似的,让艾尔文很难为情。

艾尔文的臀肉很快就被对方拍的红肿,但艾尔文觉得更可怕的是对方像是要将自己灵魂冲散的力度,火烫的肉棒子随着它的主人在艾尔文体内磨擦生火,艾尔文敏感的地方被对方全方位伺候着,又痛又爽的让他淫声四溢。

密集的快感让他比平时的欢爱更快的来到顶点,艾尔文眼前一白,被里维顶到小腹微浮的腰一个上弓,乳白色的液体散成了雪花洒的到处都是。

往常这时候里维不会趁人之危,但这下他没给艾尔文喘口气,突然抽出了肉棒将人直接翻了面,艾尔文如同青蛙一般曲着无力的四肢趴在毯子上迎接里维又一次的进入。

「呜!」临高潮的艾尔文身体还处於极度的敏感之中,後入的姿势进的很深,让他虚着声呜咽。

平时最爱得姿势现在变得尤为可怕,里维的性器本就形状上翘,後入时总能顶到他喜欢的地方,但现在不间断的触碰让快感过於锐利,艾尔文哑着声音让对方停一下,可里维反而抓着他的胯顶的更凶。

里维惊人的力气再加上速度让艾尔文已经感到吃不消,他撑在地上的手努力的抵抗着让自己再度被压陷到毯子上,胸前已被调教过的乳首被布料磨的发疼,就在他以为那双温热的手能解他於水火之中时,那双手竟然拧着已经像小石子般的肉粒,艾尔文忍不住扭动身子,可却又被里维钉在地上。

「不要里维好痛!」艾尔文哀鸣着,但却换来对方更大力的顶弄。

艾尔文呻吟中夹杂的哭声,胸前的疼痛逐渐转变成了异样的爽感,而体内的热棒子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不断朝着已经是底部的肉壁凿,就好像以为真能凿出的洞似的。艾尔文哽着声让里维放弃不可能的事,不懂为什麽对方这次像发疯似的要针对那里,但里维深信不疑的朝此处打桩,就像是得了天启的一般坚定。

接连的刺激让艾尔文腹部发酸,他有种被顶的脏器都位移的错觉,竟有种想吐的恶心感,可还不等他反应,里维猛地环住他的腰将他向後一带,艾尔文突然直起身後又下坠,坐上了从下上顶的里维。

那瞬间艾尔文感觉自己体内像是破了个洞,一直被里维攻击的那处疯狂的蠕动起来对抗闯入的凶手。

艾尔文直挺挺的分身像泄洪一般淅沥沥的流出水,麻痹性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瘫软只能任由对方撑住。凶残的撞击终於破开了结肠口,早已硬到不行的龟头像是终於得到了任务完成的肯定,安心开启精关,让忍耐多时的热情冲破关口。

发泄的爽快让里维发出舒爽的感叹,手掌也藉由艾尔文抽颤的腹部感受自己播种在对方体内的过程。

「不行了」艾尔文失神的坐在里维身上,短时间的连续射精已经耗费了他大半体力,连跪立都跪不好了。

「不可以的,小母狗得吃饱一点才行,老公得喂饱小母狗。」里维怜爱似的轻抚着艾尔文的软嫩肚子。

艾尔文先一怔又被人换了个姿势,他倒卧在地上被里维拉开双腿,被撞到发肿的臀部被抬到对方腿上,还未来的及阖上的肉洞从外头还能瞅见浓白的液体。艾尔文眼睁睁的看着里维把不知何时又生龙活虎的肉棒子又塞到他身下,他隐约能感觉液体被外挤出去的感觉,可是很快又会被补上新的热液。

里维用丰沛的精水在自己最爱的小母狗体内填造出了一片暖洋,他喜不自胜的用牙在自己的雌性身上留下印记来庆祝这片壮举,以各式姿势来表述自己无尽的爱意。

暗色的夜空已经泛起灰,艾尔文已经从昏迷之中又被颠醒了一次,他推了推刚喷发完爱液的里维,乞求着说这次是最後一次了。

缓过高潮的里维大眼盯着身下像是生命已经被抽乾的艾尔文,有些可惜的瘪着嘴,像是乐极生悲,他突然五官紧缩,额头抵在了艾尔文布满咬痕的胸膛上啜泣。

艾尔文心说要哭的应该是自己吧?!你这是啥意思?

「如果你真的能怀宝宝就好了这样我就能让你一直怀上我的孩子,你也只能天天想着我跟孩子们,没有时间去思考离开这的事了」可怜巴巴的哭诉却是这般可怖的内容,艾尔文无言的望着天,理智告诉他这家伙脑袋不太正常,可是艾尔文却舍不得这明显不太正常家伙的哭啼。

「没办法生孩子的我还肯留下,你不觉得这样更浪漫吗?」艾尔文沙哑的嗓子带着无奈般的宠溺,他使了好大的劲才把手放到胸前那颗黑色毛球上抚摸,「要不你就把我肏到怀孕为止吧?再努力些总会怀上的,好不好呀?老公。」

明知是不可能的事,艾尔文为了对方仍能毫无障碍的说出口,他拍拍里维的头,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用水汪汪大眼看着自己的小黑猫,心想这辈子还真是栽在这小家伙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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