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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脑内口嗨

 

要等妙妙生下我的孩子再说。

箫段搬起电饭煲,打开,米香溢满整个厨房。我坐在主位上,目光直直定住面前咕噜咕噜冒泡的火锅。

箫段给我和他盛好饭,坐在我旁边,我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视线,我先开口:“你吃啥就放吧。”

他乖巧点点头,把离他最近的生菜放进火锅煮。我把肉一股脑塞进锅里,火红的汤汁被沉重的肉块砸出,正好溅到我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我闷哼一声。

他见状立马递了张纸巾给我,我随意擦了擦放桌子上,他便起身要把我桌子上的纸巾扔了,我看着他以怪异的姿势到垃圾桶。很快我收回目光。

他回来时带了两瓶啤酒,我看了眼绿色包装的啤酒,还是我喜欢的青岛啤。他打开放我桌子上,另一瓶放他面前。“箫段…未成年不许喝酒。”我凝眉望他,他在我严厉的目光下红了脸,“我就喝一点点…”

“行吧。”我妥协了,也许他想要发泄压力,毕竟现在学生压力挺大的。得到我的准许,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刚刚怎么委屈巴巴现在可喜笑颜开,我赶紧低头吃肉,忽略我胸腔中强有力跳动的心脏。

“谢谢爸爸!”我听见他清脆地喊道。

吃的有多爽,醉的有多快。饭后酒劲上来了,我迷迷糊糊打起瞌睡,完全没看见箫段阴沉的眼神。

我应该注意到的,然后乖乖的回到我和妙妙的房间里安安稳稳睡上一觉。可是一切都晚了,从那天开始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

夜里我醒来时,眼睛似乎被一块布蒙住,躁热升上腹部,我不自觉地扭扭腰,换来黑暗中一声轻笑。

我吓得夹住腿,却发现双手被绑得严严实实。我这是被绑架了?那点模糊的酒劲一下子醒了,“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行不行?”

对方并没有回答,倒是有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转移至胸部,他灵活的挑逗我的乳头,红豆大小的乳头被刺激得肿大。说实话这还是我的一个毛病,平常的乳头是小小的,可是一摩擦到那处就会变得肿大,看了医生也没用,该大的还是会大,只能说我的身体敏感的不行。

在健身房已练就的习惯可一到现在就不行了,视野被剥夺,对方的一举一动就显得格外敏感。我想要缩着身子躲避对方,不料对方翻身坐到我上身腹肌处,我不得不固定住身体,被他亵玩双乳。

“骚逼。”他大力地扇我的奶头,火辣辣的痛觉涌上乳首,我猜我的胸肌上已经留下他的巴掌印。“就只知道勾引人?你这骚奶就贱得立起来了…专出去卖的吧?你是不是很期待我这么对你啊?”他抓起我胸前的两坨,像揉面团一样往死里玩,我被弄的有点呼吸不上来。

他挤了挤我的大奶,往中间合拢,一条沟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操…你还有沟,贱狗!”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随着拉链拉开的金属声,一处热乎冒着热气的东西顶上了奶沟。

“这是什么…你从我身上下来,求你了…你想要什么都好说…”我哀求着他,他不耐地给我一巴掌,我被打得脑袋嗡嗡响,头部无力左撇着。

“你就不问问你儿子去哪了?挺美的一小伙还嘴甜的叫你爸爸呢…”他冷冰冰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他这么一提,我总算是记起箫段那个清瘦的身影。

“你…你别动他,冲我来就好了。”我的声音多了分镇定,我当然要保护妙妙的孩子。

“所以呢…”男人轻蔑地调笑道:“你不会喜欢他吧?为了儿子连贞操都不要了?”

我一听贞操这个字眼大惊失色,紧接着开始疯狂挣扎。“你去弄他吧…不要弄我!我是直男!”忽地我又想起之前箫段要我舔鸡吧,补充道:“他…他之前让我舔过鸡吧,他可能是gay…总之你不要找我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我软下身体,放弃自己可谓的道德尊严。

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贞操没了等于这辈子都毁了!

对面不吱声,耳边只剩下我的呼吸和心跳。他不会去找箫段了吧?

“放开我…你要找箫段我带你去…我肌肉很硬的不好……啊!”我大叫着,男人撕烂了我的裤子,沉重的呼吸声喷到我的下身。“救命!”我呼喊着,仿佛要把整栋楼给喊出来,他狠毒地抓起我的头发,往墙上一怼。我的头流血了,我甚至能闻到血锈味,我暂时说不出话来。

他集中注意力到我的下体,我从小体毛旺盛,鸡吧更是长得大,我浑身上下都是女孩子喜欢的资本,但我没见过男人也会喜欢我这款的。对方很明显怪癖很多,对着我这个大壮汉也能硬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虚弱地启唇。

他起身吻住我,饿狼扑食似啃咬我的嘴唇。觉得不尽兴,又把手指伸过来扯我的舌头。我被迫抬头迎接他,空气中啪啪声响起,作为同性我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呼吸加重,一只手撑开我的嘴,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巴,我能感觉那根鸡巴离我很近,因为腥臊味很重,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啪啪的速度加快,他性感地闷哼一声,数不清的子孙射进我发酸的嘴巴里。不少东西溅到我脸上。

我不由得哭出来了,他捏住我的鼻子,强迫我张嘴呼吸,接着又有液体缓缓流入我的口中。与刚刚味冲的精液不同,这次又是稀薄点,嘴里全是不同液体混合的味道,我想吐吐不出来,他硬生生地把我的嘴巴捂住。

直到我吞咽动作停止,他才放开我的嘴。

“味道好吗?猜猜是什么?”

我神志恍惚,精神深层不想让我受太大刺激。我骨子里还是个直男,我没办法和他调情。

“哈哈…”他笑着,是那种由内而外开心的笑,然后他也没理我的状态,自顾自地说:“第一个肯定是我的精液,很容易猜的嘛…第二个是我的口水,对哦就是我把舌头伸到你嘴巴上面,口水就自然而然地送到你嘴里了哦!”

我闭上眼,将自己置身事外。

他刺耳的声音不停歇地回荡在我耳边,“我的口水甜吗?比你儿子甜吧?我好歹也吃了颗大白兔奶糖,全是奶味…”

奶味?我下意识地咂咂嘴,他的声音停了。我知道他在看我,我缩缩脖子,打算做缩头乌龟。

冰冷的手摸向我的屁股,我闭紧臀肉引来他的不满:“缩着做什么…还没有到肏你的时候…你着什么急?”他揉捏我的屁股更用力了。

“滚!”我低吼着,声音中的嘶哑勾得男人呼吸更加沉重,我呸呸吐出嘴里的余味,私心下还是对他的挑衅行为。他拉开我的内裤,顺手塞进我的嘴里,我闻着自己雄性蓬勃的味道,抵触的想要用舌头推开口腔中的布料,可那红色布料被塞的牢固极了,把我舌面压的实实的。

“唔…唔唔!”我想说操你妈。

他毫不客气地拉直我的双腿,接着湿润的触感泛上腿心,我立即猜到那是男人的舌头。它围绕我的大腿内侧,缓缓移向我的胯间。唇瓣覆盖上我的龟头,我没有欲火焚身的鸡巴正软趴趴沉睡在我胯中。男人好像不信邪,偏要拉下我的包皮亲吻我的顶端。

“唔……!”我剧烈挣扎着,我真的没有那种爱好啊!!

鸡巴被小心翼翼纳入一双薄唇,他卖力地含住我的心肝,手也不忘爱抚我的囊袋。空气中面红耳赤的声音格外刺耳,我不愿成为欲望的野兽。

他吞吐起来,火热的涨感涌上小腹,我沉重地呼吸,我听到他满意地用手指滑动我的腹肌,倏地手指便下滑至会阴,他的手指骚刮着囊袋与后穴连接处,轻轻的泛起瘙痒感。我最怕痒了,喉咙疯狂地发出我自己也听不懂的含糊调,男人又坐在我的腹肌上,鸡巴搭在我的胸沟,他故意的蹭动,我的胸膛周围黏糊一片,若是我能低头看见这过于色情的场面,也能清楚瞧见胸膛中央连接肚脐眼上方可疑的乳白色带状液体。

会阴敏感得我夹起双腿,环住面前男人纤细的腰身。我濒临高潮的鸡巴也被他抛弃,他停止住在我会阴至阴囊中肆意亵玩的手指,他毫不犹豫往下,指腹不容拒绝地摁压我的穴口。深色还未经人事的后穴自然受不住这般突如其来的刺激,他拿开手指,我闻到腥臊味中的一丝香甜,看来他涂抹些东西至手指,伸出两只猛地插入后穴。

后穴黏糊地沾上些固态物质,冰凉的手指在穴内却是炙热的。温暖的穴肉很快融化掉陌生的药物,我唔唔地求饶,眼角都逼出泪。他仍然兴致勃勃在穴内探寻着。媚肉娇柔的讨好手指,争先恐后地挤压着中间的异物。

完了,后门没了。我崩溃地扑腾上身,他差点被我掀下去。我满心满眼只想要保护我的后门,谁知身上的男人一气之下,竟然大力拍打我的老二。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我一下子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给打碎。下身火辣辣的,我已经失去感觉了。男人在我身上翻了身,柔软的发丝刺挠我腿上的皮肤。我还没发觉他的动作,自己的双腿被拉得更开,就连臀肉被掰开,暴露在夜间水润的空气环境下。小穴一缩一缩的,仿佛在呼吸。

“你这屄真是个宝贝啊,比你听话多了。”男人性感地哼哈哼哈,那股热气拍打到我隐秘太久的后穴。他着迷的鼻尖凑上去,湿漉漉的嘴唇触碰到肛周,将翕合呼吸的小穴包裹在舌齿中。

我的后穴开始起反应,无尽的空虚瘙痒阵阵传入神经。我无力的叉开双腿,等待对方甜蜜的凌迟。

舌头灵活在穴内转动,我心下却觉得恶心,一个男人舔另一个男人的后门,我活了几十年都没见着这事。恶心归恶心,这男人服侍男人真有一套的,先暂且不说他绑我鸡巴,口交技术还是不错的,归根到底还是男人了解男人。

我被他吸出了魂,可自己鸡巴还憋得紧,我欲求不满的摇摇鸡巴,再不射我真的要坏了!

对方当然注意到我的意图,嗦我的穴越发用力,两瓣屁股肉都要被掐出水来。他的舌头向上挑,恰好顶住我那一点,我整个人抖得像上了发条一样,鸡巴顶端终于溢出些水。痛苦与快感持续蔓延,他把握着我的下半身,似乎只要他一声令下我就能解放高潮。

“唔!唔唔呜呜……”我的脸也憋得很红,穴口一颤,他的舌头卖力地舔弄我的前列腺,舌头仿佛变成性器,一进一出地猥亵我的后穴。男子的后穴本就不是欢爱之地,他便要用双指撑开我的穴,使得舌头能进到更里面。

一种说不清楚的快感绷紧在后穴深处,我塞入第三根手指,直直朝前列腺那处戳,我腿心一颤,后面疯的涌出水来。

那是什么?对方噗嗤笑道:“你的淫水真甜。”他不舍得吸溜一口,舌头啵地离开我的后穴。

肠液与口水分泌过多,显然甬道收不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敞开给他看,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觉得我不是男的了,而是被这个神秘男人驯服的一条母狗。

鸡巴已经麻木,先别说射精,本来汹涌的尿意都没有了。我应该是废了,我哭的更厉害,可以与隔壁小孩啼哭媲美。他知道我的哭点在哪,于是好心地给我一个机会。

他问:“你还要生孩子吗?”

我边哭边摇头。

“你还要跟女人做爱吗?”我听从命令地摇头。

他赞叹不已,解开绑在我鸡巴上的绳子。我的硬物靠在他的手心里,他爱惜地抚摸又亲吻。“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舍得伤害你的身体。”

“我可以让你快乐,你要学着放弃用这根东西去肏人,我能让你高潮。”他平静地说完,我胯下老二被他用来暖手,我疯狂点头,现在怎么样都行…

我知道他在笑,他收紧力道,我的命根子掌握在他细嫩的手中。他一用力,修长的手指裹住我的鸡巴,痛感攀爬上神经,脑海一个闪光,我呜咽地泄精。

伴随高潮迭起,我一共射出三股精液,迷迷糊糊中,我感觉眼前的视野不再是一块黑布,嘴唇上贴着温热的物件,舌头被另一条舌头纠缠不清,我混混沌沌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我慌忙打开手机,给健身房老板解释一下,善解人意的老板表示理解,并只扣掉我三分之一的工资。我松了口气躺下来,下身依然黏糊糊的。我起身到浴室洗澡,恍恍惚惚记起昨晚差点被强奸的事。

是梦吧?我没想到我这么欲求不满,我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胸前的映红使我大惊失色。乳头不像过去红豆那般,而是肿的快和乳晕融合在一起。

心跳扑腾扑腾的,我岔开腿,弯腰望向我下身,慌乱中踩到地上的一滩水,我摔了个狗屎趴地。我的鸡巴似乎萎缩得很厉害,就连包皮都松得像个被操松的烂货。更诡异的是我的阴毛消失了,我心痛地摸上去,光秃秃的一片,我气的把沐浴露全挤到鸡巴上,刚一上手就痛地龇牙咧嘴。

完了,不能用了。

我不服输地拿来手机,随便打开一个小网站。看着没打码的大波妹,我身下竟然毫无欲望。

手机的屏幕黑了,映出我肃杀的脸。是那个强奸犯!我稳当地站起身,将手伸向我的后穴。

后穴肿的像女人的阴唇。我粗鲁地抚摸,触到肛周我又触电般收回手。那个男人,连我的肛毛都给我剃了。我能想象到那个男人是以征服的心情帮我剃的毛,他想让我变成婊子,掰开屁股给男人肏。

他最好别给我抓住了…不然我弄死他。

我认真地给我的身体冲洗了三次,直到那种黏腻的感觉消失才作罢。我围上围巾出了房间,打算要去冰箱拿杯冰水喝。

“父亲?”我听到男人的声音惊慌失措,我凶狠地抽出厨房的菜刀气势汹汹走出去,看见少年与一个同龄模样的少年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人挨得很近,我不免的蹙眉,恶声恶气道:“你们在干什么?”

箫段像是被我吓到,缩进陌生少年的怀里。那个少年身材算是高大,一副不好惹的混混样子。我走过去把儿子拉出他的怀里,让他站一边去:“男人有个男人样。”

陌生少年听了不免大笑,“叔叔说的对,我说过你很多回了箫段,男人就该有个男人样!”箫段尴尬地站着,我看过去与他视线交汇,箫段低下头,我纳闷地回去打量这个少年。

少年站起身,鞠躬道:“叔叔好,我叫孙浩南,和箫段是朋友,也是初中同学!”

我点点头,看着他健硕的身材,好感心中生。“我是刘哲俊,是箫段的爸爸。”孙浩南立刻觉悟,大嗓门抱住我:“你好你好!叫您俊叔可以吗?”

接着他被箫段扯出去,“别动手动脚的。不礼貌。”他蹙紧细眉嗔笑道。孙浩南一个趄趔,不过很快站直。我看出他超强的平衡力,心中有个猜测:“你是体育生吧?”

孙浩南咧嘴站直:“是的!叔你真厉害,怎么看出来的!”

“看你平衡力挺好的,肌肉也自然,这个年纪应该是练体育的。”我面对这个傻小子有点看傻儿子的感觉,天性活泼单纯,我喜欢这样的孩子。相比之下,箫段就显得格外安静,有时候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孙浩南自豪的拍拍胸脯,“我是田径队的,能跑好快,我下个目标是省赛,如果顺利我应该可以进国家队什么的…”我不自觉搭上他的肩膀,“挺厉害的小子,这玩意要有耐性,我有个朋友……”

“孙浩南。”箫段打断我们的对话,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诡异,“祁臻问我你在哪。”

孙浩南挺直的腰杆瞬间弯下去,他耸拉着眼皮盯着箫段:“我现在回去行了吧,你别告诉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嗯,再见,一路走好。”箫段跟着孙浩南的背影,我也送他到门口,离别前我也加了孙浩南的联系方式,他笑盈盈地跟我招手,转过身又哭丧着脸跟身边送他的箫段说:“你删了祁臻吧,他好坏的。”

“到这我就不送你了。”箫段没有答复他,眼神示意他快回去。

我站在门口等待箫段回家,我在手机给孙浩南打了个招呼,抬起头远处一个幽怨的身影缓缓靠近。

我把门留给他,转身回去。“父亲。”

我听到他的声音,不耐转身。我不是很想谈昨晚的事,因为我不想告诉这孩子昨晚我差点被强奸,这事一漏嘴有损我高大的父亲形象。所以我只能假装我是个宿醉醒来的父亲。

我的心砰砰跳,我怕他提起昨晚父亲房间有奇怪动静的事。

那双杏眼就不似天真的少年该有的眼神,反而多了些妩媚的韵味。我发烫地移开眼睛:“你说。”

“妈妈明天要回来了,明晚你要吃什么?”

妙妙?我听闻立即拿出手机,打开未接电话,竟然有五个林妙妙的电话。我妻宝男的性子发挥到极致,立即发了几条微信给妙妙解释,又慌乱的打电话过去。转身时并未看见少年眯起得意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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