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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组一些事后的聊聊天顺便再扣一下柳医师

 

“呦,你还知道烫啊,我还以为你不知冷暖就是个大白痴呢,我听说了,你夏天和冬天都往那树上睡,再者就是大石头,你是什么,猴子还是树懒?”

“哈啊…嗯…你管我…我都睡习惯了…嗯…用力…哈啊…”

明光俯身,身前一双手抓住他的胸肌,十分恶劣的把玩着他的乳头,不仅用食指拇指将他的乳头轻柔碾着,嘴里还说些乱七八糟的。

“在树上睡觉的那是猴儿。不过也是,你这辈子也就是个猴儿了。你说,我跟你做这档子事算不算跨物种呢…”

神金。

“你才猴儿…唔啊…要…等等…这会别这么快…我要…嗯嗯啊…”明光眯了眯眼,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被干射了…一时间失了神,竟是连花影内射在他身体里也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的。

……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一炮打的根本莫名其妙。

简直就像,他们是因为想做爱了才做爱的。淫不淫纹的根本无所谓…

那种事情不要啊…明明心里想的是要跟他们断开关系来着…

明光将手伸向屁股…他自己也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很值得吐槽,但那些精液得扣出去,不然夹在里面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花影看着他敞开了腿,那动作粗鲁的…漂亮的后穴转眼间就被手指撑的泛了红,跟那蛮子皇帝第一次的手法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年下都是莽子。

“都他妈红了,你跟褚楚不拜把子真对不起你们这如出一辙的扣逼方法,起一边去。”

花影请出明光的手,亲自赏了明光一次完美的指奸——他还是把精液扣出来的,说到底里头也没多少精液,因为在水中操的人,有些精液都混进浴池里了。

苦了明光,又被花影按在池水里羞辱了一番,在花影的威逼利诱下总算呻吟出了声…事后明光心满意足的把金币装进钱袋里,喘两声就有钱拿,再没有比这更能赚钱的生意了吧。

“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清高呢,为了一两个钱能喘能睡的。不就跟窑子里的那些卖屁股的一样吗?”

花影看明光慢悠悠从水里爬了出来,刚被强上了一番这人居然跟没事人一样…好平淡的反应,有点不爽呢。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呢。

“…不是没想过那种赚钱方式。但是…如果谁真的压在我身上的话我想我会忍不住杀掉他们的吧。不过,你们就不一样了,对着你们的脸,我心里不会有那种膈应的感觉。能做的下去。”明光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湿掉了啊。这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浴池啊。

……这家伙居然真的想过靠屁股挣钱啊…要让这个榆木脑袋大冰块骚里吧唧的躺在床上勾引人…那画面太ooc了简直令人害怕,花影连想都不敢想。

“……你是真邋遢啊,那衣服湿了,又是血又是大洞的,就那你也往身上穿啊?放那吧,我给你找件新的…”花影话还没说完呢,明光转身瞪了他一眼…被强暴了都没什么脾气,这会儿倒是凶上了。

“你的裙子留着自己穿吧,我不要。”

……

“起一边去,我裙子那么好看给你穿我还不舍得呢。你把那些男衣穿走,我绝不会再穿了…”

除非婉儿回来。

————

明光是被花影强行推进更衣室的…非但如此,明光因为走慢了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呢。

花影看见屁股上的那个巴掌印就想笑,看到明光一点没察觉继续走的样子更想笑了。

…明光屁股还挺白的。柳木和那蛮子皇帝似乎也是大白屁股…好吧,这么一对比,褚楚可能倒数第一白的那个了。

哼哼,果然还是自己的屁股最白最翘!那些臭男人哪儿懂得怎么呵护自己的肌肤,尤其是年下那两个小混账。那个山野猴子姑且不提,那个蛮子皇帝成天到晚喊打喊杀的,今天打这个,明天攻那个。真是粗鲁的狠,他的手因为拿武器弄的都是茧子,粗糙的要命,这烈日当头的非上什么战场,给他晒成碳变成丑八怪才好呢,看他顶个丑八怪的脸还怎么在婉儿面前装什么年下小狗。

以前明明是个爱哭鬼…怎么就成了那副暴脾气。真讨人厌!

嘛,虽然明光像个桩,到底还是比褚楚脾气好多了,也没柳木那么多的心眼子,笨笨的,有啥说啥。跟他待在一起真是让人安心啊~

花影赤裸着身子,简单披了条纱巾,是花影最喜欢的玫瑰红。他起了坏心思,他还不信了,凭他这么一张妖艳贱货的脸,便是连背影都骚的没边儿,这傻小子要真的一点反应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

其实花影一直都知道,别看明光话最少,却是最瞧不起自己的个人…让他动了那等事的心思才有意思呢

明光不知花影心中所想,他穿着花影曾经的衣服…布料柔软舒适,一看就是高级货…不过,因为心理作用,明光总觉着自己穿上好衣服了也不像有钱人。像偷衣服的。

“花影,有亵裤吗……”明光走出试衣间,看到床上的花影…呆住了…

那丝巾半遮半掩,一端搭在肩头,一端垂落在腰际。像是话本里会出现的插画…往那一躺就已经是一种妖孽了,居然还在自渎…明明是男人,竟如此不知羞耻…

“本宫主这可没亵裤给你…猴子不需要穿亵裤吧?”花嘲笑了一番明光。

这番挑衅挺莫名其妙的,借衣服给自己穿的是花影,现在阴阳怪气的又是他。

“你怎么了…”

明光注意到了…花影的脖子上…好多汗。

明光这才注意到,花影的双腿之间…那漂亮的穴眼处卡夹着一枚硕大的玉势…说实话大的有些吓人了,就算是想自慰这也太夸张了吧。明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感觉,就算是花影也不会享受到吧…

“唔…不许看了…”花影伸手捂着下体处,一只手仍努力将那枚大玉势往里头塞。

当时女穴明明可以吃的很轻松的…所以花影就想试试后穴可不可以…没想到…卡住了呢。

都这样了还想着往里塞呢。

“…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明光拿起花影拿来做润滑的脂膏,用指尖挖了一大勺,沿着穴肉的边缘替人勉强做着润滑,“听好了,现在我姑且还能解决,你要是再往里送,那就只有柳木能帮你了。他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定会将你肆意戏耍一番,被耍完以后还会说什么看他心情之类的话。”

画面感极强…是柳木能做出来的事。

花影果真没再动了…他是有些怕柳木的手段,上回在青楼将人好好羞辱了一番,依柳木那性子…便是连想都不敢想。

明光捏紧着玉势的柄端,弯了弯唇轻轻的笑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姑且忍着…”

花影惊恐的看着他,纱巾早就滑落,他赤裸着身子,快感夹杂着痛感…下腹处的花纹忽的灼热了起来…不…不行…痛感亦是他的快感…肠壁本就那样的敏感…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混账…疼啊啊啊…唔啊,轻些…受不住了…”花影的眼眶湿润了,伸手在明光脊背上狠狠抓了几道,即便是穿了衣服明光仍是痛的皱起眉来。

“事先说明,我毕竟不是真医师,假如你真的脱肛了什么的我可不管啊。”

明光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啵”的声音传来,花影身子猛地挺起,鸡巴也忽的射了些透明液体…是前列腺液,花影潮喷了啊?应该是这个词语吧。

明明就没什么文化…脱肛这种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这混账!我要让你被我手底下轮奸!呜呜…干森么…泥果出生!”

明光捡起花影用来自慰的玉势,使用物理手段塞进花影嘴里,并且取了自己腰带绑紧了那枚玉势防止掉出花影嘴里。又用花影用来遮体的丝巾绑住了花影的手脚

花影的腿被迫抬高分开,他被绑成了一个可供把玩的姿势…

“若是论剑我倒也能听懂一些,轮奸这种词…只是很多人一起奸的意思吗?”

明光两指撑开嫩红的穴肉,嗯,没有脱肛…不用找柳木。

“……”

放在哪里都是很奇葩的回答。被花宫的宫主威胁说是要轮奸,他居然在思考轮奸是什么意思。

花影嘴里含着那枚硕大的玉势,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明光实在听不出来说的什么,默认在骂人。

明光抚摸过蛋蛋下面的肌肤,原先这里大抵是有一条肉缝的吧?

好漂亮的鸡巴,蛋蛋的地方光溜溜的,想来是经常处理阴毛吧…明光真不知道如何吐槽这家伙了,一点体毛都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不如做回双儿拉到了。

花影口中是自慰用过的玉势…关于味道花影并不想过多的品味,那味道再熟悉不过了,他自慰时的味道…在嘴里味道更浓了…有些腥气。

该死,这样怎么说话啊!

“呜呜…呜呜!泥…素想被呜唔轮奸…”

本想努力说话的,花影感受到明光的手指伸进去了…这猴儿若想奸辱一番也就罢了,偏偏这双手也长了茧子…不舒服!尤其不舒服!

“我不想被轮奸。我是挺喜欢钱的,但我也不想被那么作践。花宫的人都是双儿,算不得男人,也算不得女人。可能都不能够被称之为人。被那种人作践,我还有何颜面活下去。”明光大抵听出这人含含糊糊说了些什么,但他不想再听了,“闭嘴。躺着。”

……

谁教他这么说话的。说到底这人本身就是个奇葩啊,冷漠和无知这两种设定是可以一起存在的吗?

“也就在婉儿面前你姑且还算得上一个有担当的男人,离了婉儿又是这么一副骚货样…你总瞧不起褚楚当人一套背后一套做派,你又与他有什么两样。”

明光的扩张做的很不用心,老实说明光现在很火大…那三个人都一个德行,哄着骗着威胁着就能把明光压在身下…明光知道自己不够聪明…明明都是没念过书,凭什么花影没他傻。

“以前你也穿裙子。可那时候你不会让我反感…你明明是最讨厌花宫作风的人…你说你不想做脑子里只有淫欲那么肤浅的人”

呵呵,某人能不能别这么双标,多少年前这人还说要当大侠呢,现在就是个杀手,凭什么自己要听他说来说去。

花影无语的看着他,他倒是想回答。可那个硕大的玉势塞满了他的口腔,抵着他的舌,让他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咽声

明光显然也没等着花影的回答,他分开花影的腿,龟头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就顶了进去,花影晃着身子…用行动表示着抗议。

可还没反抗几下呢,呻吟变慢悠悠泄了出来。花影泪眼朦胧的看着明光,让明光看了心虚,那双玫红色的眸子在烛灯的映照下竟然有些像桃粉色……没什么比心高气傲的美人此刻眼中盈满水雾直勾勾看着更勾人的了。

“我虽不聪明,但却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笨。你明知我在这里,这会儿自慰简直莫名其妙…想和我做可以直说。我不喜欢勾引那种的,像偷情一样上不来台面。”

……神经病,偷情上不来台面做炮友就上得来台面了吗?他们这种关系不就是炮友吗?

明光的手抚上花影的鸡巴,一根很漂亮的鸡巴,感觉会有点偏粉的感觉,明明是一根秀气的鸡巴,意外的大小还挺可观的。

“嫌弃这根东西,却很会操人,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奇葩的吗?”明光撸动了几下手里的鸡巴,花影被操的正失神呢,又被痛的回过神来了,操尼玛疼死了,手劲那么大是撸管吗!

给他撸萎了要!

花影确实软掉了,明光看到了沉默一阵。把衣带解掉,拿出了花影嘴里的玉势。

“别撸…没必要…啊…嗯…操我,我就能射…啊哈…嗯~”玉势终于从嘴里拿了出来了,花影感觉他嘴巴都要发麻了…嗯,鸡巴也有点疼了…花影有些族人确实喜欢被虐待鸡巴,但花影目前还没有那样的癖好。

…一个正常的男人就应该是有鸡巴的,花影可是好不容易从双儿变成了男人啊。

明光点头,不再帮花影撸,只是操人的劲儿越发越发狠了些,感觉有点报复的意思,嗯,这个木头看出来花影嫌弃他撸管技术的事了。

“嗯…你平时…嗯哈…啊~不怎么撸管吧?”花影含糊不清的说着,他问完就一口咬在明光的肩胛骨上…嗯,他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射在了花影自己的小腹上,明光则是射进了花影身体里,气的花影用牙狠狠咬了上去,肩胛骨那个地方直接咬破了皮。

“没兴趣…说到底,我经常在树上睡…在树上撸管什么的也蠢了吧?”

明光解着花影身上的丝巾,他觉得花影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怜爱。

“可怜的孩子,被干的时候没觉得你多矜持啊,这平时怎么还禁上欲了呢,撸管都不撸,你这死脾性又不可能用手往后面自慰吧。憋坏你了吧。”

……

灵剑出鞘,明光提着剑架在花影脖子上。

“荒谬!你自己淫靡无度就罢了,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我…我…”

莫说自慰了…便是连摸都不曾摸过。他自幼没了家做了乞儿,温饱尚难以解决,几时有那些龌龊心思。

就连第一次同那倌儿厮混,也全是由那倌儿引导…他才学了些东西。

这怎么还着急了,花影弯唇,歪身靠近了明光的剑,明光蹙眉,下意识把剑离远了。

“荒淫无度算不上,我又不是饿了,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看上的。”花影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的剑夺了扔到地上,伸手与人相拥在一块,轻柔的贴上他的唇吻在一处。

“不过说到自慰这种事,我可是有很多能教给你的,你不懂的,我可以慢慢教,下次可不要再把我弄痛了。”

柳木是被耳边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小宫主自是不会照顾人的……就在刚刚小宫主又打翻了一个水盆……他大概是想给自己换毛巾来着,只是有些笨手笨脚的就是了。

不想同那三人有交集以后柳木便整日守着杏林堂,也不再去找些没父没母的倌儿带回家施虐,正儿八经戒起色了。可他下腹处的淫纹总是滚烫的厉害,胃疾也总是复发…柳木只觉得周遭不顺。近来更是染上了风寒,头疼的厉害,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便是知道病因柳木也没力气为自己抓上一副药,更别提之后煎药的事情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让小宫主救下了。

花影声称自己是碰巧路过看见了…柳木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但肯定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小宫主,我怕是活不成了呢…”柳木将长发拢到侧边来,低低的扎了一个辫儿。

花影俯身给他用毛巾擦脸…他低头与柳木的额头的贴了贴,以前师尊教过他,这样测温最准了。

“再胡说八道个试试?便是你死了我也要叫我手底下的人奸你的尸!给我好好活着…”花影按柳木说的去药房抓了药…好不容易煎完了药,用药壶倒药的时候反倒是烫到了手。

出现了!里经典烫伤…

好吧,没多严重,就是手腕红了点,花影很委屈,长这么大几时受过伤。算了,还是监督柳木喝药比较重要。

柳木从前是喝惯了中药的,正因如此,他身体好了些以后就有些抗拒中药了。

“你水放少了,闻着就苦…”柳木扯了扯被子,整个躲进被子里。

是了,从前柳木也会有这种时候,虽是年纪最长的,但有时候就是会很任性…

“毛病!给你惯的!本宫主长这么大还没给人煮过东西呢!快给我喝!”花影抱着臂,监督着柳木把药喝了下去。

柳木喝完脸上的表情都快皱成一团,实在是苦…呸,好难喝啊…

“好了,别装死了,给你拿了块冰糖,张嘴。”花影戳了戳柳木的脸,柳木这个表情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小宫主,因为我是病号,多宠宠我吧?”柳木弯了弯唇,明明是很温柔的笑,像是能融化冬日的冰雪那种感觉…可花影却总感觉他看到了阴谋诡计!

“明明最老的是你,老臭不要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简直为老不尊你!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三个的!”

这个词大抵是不合适的,花影知道。但就是不想用对。他将冰糖含入口中,俯身吻上柳木的唇。

柳木是有些洁癖的,可他对这种亲亲实在没有抵抗力,冰糖不知何时到了柳木的嘴里,甜的很。

柳木喜欢甜丝丝的味道,小时候父母不让他多吃糖。最多只是在喝完一大碗苦的要命的药以后才能得到一枚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糖粒子,即便是这样,柳木也满足的很。

冰糖甜丝丝的,花影的吻技实在算不得多高明…他是很会做爱,但接吻这方面终究差了点意思。

一吻毕,柳木只觉得下腹传来一阵温热…原是那淫纹又有发光的迹象。

“小宫主…抱歉…稍微有一点想做了哦?你能坐上来吗?”柳木任由花影用毛巾粗鲁的给他擦着嘴角的药渍,擦完之后更是恶趣味的捏起柳木两边的脸颊肉,这句话听的不怎么清楚,花影蹙眉看着他,停了手上的动作。

“礼义廉耻呢?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若是叔叔婶婶知道你成了这副样子…”花影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木打断了。

“…小宫主,我生病呢。别老提他们了,你会答应我的吧?”柳木只是伸手拉住了花影的裙角说道。我

花影今日穿来的衣裙倒不怎么暴露,只是很普通的粉色衣裙,他甚至都懒得化妆,他来到杏林堂倒是因为有事要找柳木。

倒也能打一炮,花影正打算褪下衣裙的时候,柳木看他有些不自在,头不自然的朝别的地方望去。

“怎么,看不得女人脱裙子?男人脱衣服就能看得了?”花影调侃着他,几下子勾掉了自己穿着的女式亵裤。

唉,那么点布料哪儿兜得住鸡巴,穿着都不舒服。花影都在考虑要不要改穿男人的亵裤又或者干脆不穿了什么的。

“…哎呦,我倒是忘了。你怎么可能见过女人穿裙子。可惜了,原先我做双儿的时候,胸脯子还是有点软的,小花穴也漂亮的很…怪我,那会竟没想着,先让我的兄弟们爽爽…”

花影俯身扒着柳木的裤子,这种骚话当然是他故意说的。旁的话他自然说不过柳木,可这骚话他就没输过谁,柳木果然耳垂通红,看模样像是气恼了。

“嘴里没个把门的,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怕我一口气上不来?…唔…”柳木看着眼前漂亮的美人俯下身来含住他的鸡巴…说实话,柳木对花影的口交技术有点恐惧,上次他就一直被花影榨精啊…虽然确实很舒服就是了。

“我之前…还以为你身体好多了…”花影含着柳木的鸡巴,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今天肚子不太饿,主要也是身体不太舒服。

对啊…柳木真的以为身体没什么事了。可是…自己身上的淫纹不让自己好过,似乎是因为自己已经独居了好一段时日了,没有见到他们三个…难道是,淫纹的警告吗?不和他们三个人见面做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的,身体就会一直难受。

“小宫主是在担心我吗?嗯…为了我自己这条贱命,…哈啊…我还是得和你们在一起,但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嗯?”

柳木还想说些什么,花影停下了口交,他吐出柳木的鸡巴,很认真的看着柳木。

“…我的身体,应当是怎么做爱都不会损坏的。可是,最近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问题…”

花影解开上衣,他不喜穿里衣。衣裙之下便是赤裸的身子,满是牙印的身子,很多地方被咬破了皮…花影赤裸的身子柳木是看过的,不该是这样的…乳头的地方已经被咬破了,有牙印的地方大多也是又肿,似乎还有被掐过的样子。

“有些是我自己掐的,有些是青楼为我花钱的那些死肥猪咬的…我喜欢痛感,疼到极致我能高潮…可我又很纠结,我讨厌身上留痕迹,一点美感都没有。”

花影一直很羡慕褚楚的身体…无人能伤得了他。花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那些牙印和淤青一直没有恢复…

也是和他们分开以后的事。

“所有的怪事都是因为我们的独自行动…也许明光和褚楚也遇到倒霉事了。”

花影抓住柳木那根鸡巴,当着柳木的面从后穴处取出一枚小小的玉势,看着也就一颗鸽子蛋那么大,鸽子蛋被拖拽出来的时候粘腻腻的还拉着丝,不是柳木瞧不起那鸽子蛋,感觉那种东西根本爽不到。

他把柳木的鸡巴往肉洞里送去,刚取出鸽子蛋的甬道还没怎么合拢,混杂粘腻的汁水花影很顺利的坐了上去…这种姿势大多数人是不会舒服的,进的太深,自己动着也累。但花影就不一样了,他乐在其中。

淫靡的声音听的柳木丢了魂,他喜欢花影的声音,花影高潮是的声音会有一点像女孩子的声音…可平常的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觉得。

“小宫主真是十足的骚货啊。夹着东西就来了。”柳木伸手抚摸过花影的乳头那里的牙印,简直是惨不忍睹,咬的太难看了,而且感觉没个牙印的齿形都不太一样,像是被很多人咬了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你是应该伤痕累累,嗯…啊…但应该出自我手才对。”柳木指尖划过皮肤,花影身子不自然的颤了颤。

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把你作践成这副下流样子。

“死变态…嗯啊…等你下次哈啊…能自己操…唔哈我的时候再说这些话…嗯舒服…”花影狠狠一往下一坐,柳木闭眼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明明是操人,总觉得又被花影操了一遍。

这也没办法,如今柳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说到底都是淫纹的错…能不能体谅一下病人,正常人谁会在发烧的时候做爱啊。

……虽然一开始是柳木自己提出来要做爱的。

柳木被花影缴的泄了精,舒服是舒服,但是感觉参与感不多,像是花影的自娱自乐。

花影则是射在了柳木手里,其实花影想让柳木口交的,柳木射完精只觉得两眼有些发昏…实在是没力气,让人感觉到他真的快死了。

好感动,临死之前还帮人打了个手枪。

“别着急死…我煎药前给明光和褚楚各放了一只蝶。他们应该对你的死相的很有兴趣,你先等会的。”

这种事情能等吗?柳木无奈看向窗边,他感觉悬。

“我听一位病人说,褚楚又要发兵,如今正操练着军队,应该没功夫管我死了这种小事,看我的死相有点太低级了,感觉他是等我死了撅我坟的那种。”

……褚楚给人的感觉确实能做出那种事啊。

“赌吗?我赌褚楚会来,但明光确实有些悬。他啊…也不知道我那蝶儿能不能找到他,万一他又在瀑布底下修行…那我就真没办法了,我的蝶儿不能碰水。”

花影慢悠悠穿着衣服,然后又来帮柳木整理了一下。

好吧,整理了还不如不整理。里衣的扣子都扣错位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算了,柳木手探进被窝里重新扣好里衣扣子。

“嘭”的一声,柳木主屋的被门开了…与其说是打开,不如说是门快要散架了。

“这医倌不挣钱啊?就弄这么一破门。”褚楚大步走了近来,“死没……啧,这不是没死吗?”

褚楚咂嘴,他还以为花影说真的,他差点把所有的军医都一起打包带回来了…因为有点兴师动众褚楚没这么做…死就死呗!谁在意这老登啊!

等他死了褚楚还要用柳木的坟土种花呢!

“你好像很失望啊。”柳木无奈的看着他,只心疼自己家大门。别人不知道,但褚楚一定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正常开门非要整这些大动静。

“哎呀,我赌输了,现在就看明光会不会来了。”花影上前要去摸褚楚屁股,褚楚白了他一眼,一下子拍开花影的手。

“操你妈手往哪儿摸,死人妖没个正经模样。”

神经病,莫名其妙的来摸自己屁股。

“又不是没摸过,操都操过了,给摸摸怎么了?本宫主可是为你开苞的人,说话给我客气啊。最好是叫姐姐那种,下次姐姐还疼你。”花影被打手也不恼,跟褚楚见面必得吵一架,要不然都对不起他俩人设。

“滚你妈,嘴里喷什么粪呢。爸爸也给你开苞了,不用谢爸爸。”

褚楚没功夫理花影,看柳木的样子短时间还死不了,不知道为什么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可否认的,有时候花影真的骂不过褚楚,褚楚的词脏的很,听起来贱贱的。

是内含人体现不出来的那种见。

“你们俩…我还病着呢。别吵了。”柳木慢悠悠从床上做起来…他是想坐起来说话的,一不小心就看到他家的窗子落了下来,明光纵身跃进来了。

“都在啊。”明光转身发现三个人都在看他,且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不是,你颠啊,非要翻窗子进来,翻窗子无形中变成你的角色设定了吗?而且,这破房子也没个二层的,大门都没了你非翻窗进来!猴儿吗你是!”褚楚忍不住吐槽道。

明光看着褚楚,偏过头,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嫌弃的表情。给褚楚气得要抽他大嘴巴子,可明光没多理他就走向柳木了。

“噗。死蛮子,你被明光无视了。”花影摸出一把纸扇来,挑了个地坐了,虽然这赌也说不上输赢吧,虽但看到褚楚吃瘪他就乐。

“气死我了…你!你还敢笑…我让你笑!”褚楚扑到花影身上,张牙舞爪的扯着花影的脸,花影身上可还疼着呢!

这下好,那两人又打又闹,吵得柳木耳边嗡嗡的…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三个人在自己旁边耍宝,总感觉精神多了。

“你…”明光坐在柳木床边,柳木看着他,阿光表情还挺认真的,有点期待明光要说什么。

“你还不能现在死。只有你给我看伤不收钱。”

……

“浪漫过敏吧你。”柳木看着他,有点无语,但又有点好笑,揽着他的背脊贴上他的唇和他接了个吻。

总之,一场满是利益关系的同居开始了呢。

褚楚坐在龙榻上,身上的婚服有些不和尺寸,腰间累勒的慌,头上盖着的红盖头也烦的要命,这明显都是女人的物什。那三个混账!求他们办点事怎么就这么难…

褚楚身着繁复华丽的喜服,衣物上的金丝银线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该死的人妖还想派人给褚楚上妆,褚楚打伤了一片以后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实,人都坐在这了。涂不涂脂粉的其实也无所谓了,可褚楚看到花影派来人拿的那些胭脂水粉,总觉得有点像猴子屁股的色儿。褚楚嫌弃的要命。

不是所有男人都适合化妆的,褚楚不觉得他会像花影一样漂亮…

褚楚实在是等的无聊了,从床上一堆的大枣花生里摸了个花生剥了壳咬在嘴里。涩的很…居然是生的。想到吐出来有点恶心褚楚还是硬着头皮咽下去了。

“怎么还吃上花生了?当真想为我们生上几个?”

是花影的声音。褚楚一听这话就恼了,他正要一把摘了盖头,好嘛,三只手一起捉住了他的手,给褚楚都弄愣了…

“我还给你生几个,你那玩意不定有那能力吧…卧槽,吓我一跳,你们三个跟鬼一样。”褚楚刚骂完,那三只手松了他的手腕,一只喜秤伸进褚楚的盖头里轻轻一挑,盖头轻飘飘的落到床上去。

那三个混账…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都挺像个人的。

花影束了发…华美的衣裳贴合着花影的身段,他是用一根发带束的发,连样式简单的簪子都不曾用…没化妆褚楚倒也能认他是个男人,嗯…近看了还挺帅的。

“你这个臭蛮子疯蛮子混账蛮子!我难得穿回男衣,你不夸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就算了,还质疑起我的能力来了!那天没把你干服是吧?好啊,今天你也别想睡了。我要你这张嘴儿,到明天早上都有干不完的活,叫不完的春。”

花影手中忽的摸出一条红色的藤鞭,将褚楚捆了个结实…这鞭子似乎也是随了主人的影子,这绑法好生淫荡,其他地方绑的到还正常,胸口的地方缠绕的尤其紧。

明光几时见过这种淫靡的场面,眼神总忍不住往褚楚的胸瞟,不似女子胸部那么柔软,可胸肌却也明显。

嗐,褚楚那张脸花影也不是一天两天见了,人确实是贱人一个,但那脸是无辜的,充满傲慢的、态度恶劣的一张脸。让人想看到一些崩坏表情的臭脸。

“小宫主,难得阿许穿的这么漂亮,别这么粗暴哦?今天的阿许是我们三个人的哦。”

柳木穿着红色的喜服,温和的烛光衬的他那张苍白的脸也有了几分血色。大户人家的孩子气质到底是不一样。那张脸或又几分病态吧,可仍是尊贵多些。他披着长发。左侧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细细的麻花辫,看着倒也有趣。

“……你俩少在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心里在想什么?”

褚楚看着花影动手扯开了自己胸前衣物。虽说褚楚年纪小,这胸肌却结实的紧,花影得寸进尺捏了好几下,气的褚楚当即给花影一个头锤。

砰。

“噗…”明光没忍住笑出声,花影被撞的满眼星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样子太好笑了。

“死明光你笑就算了,你还背过去偷笑!见不得人啊你!”

花影在地上捂着脑袋骂道,就是脑门贴上撞的有点响,倒是不怎么痛。

明光这才悠悠的转过来,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褚楚这才注意到…明光今日不曾束发,乌黑的头发就这么披在身上,虽无什么柱钗却也从中间取了一缕头发用红发带扎了个半扎。

一看就是花影帮他弄的,明光自己是绝做不来这么精细的发型的。

他向来一袭白衣,如此倒也算是精心打扮了。虽然不多就是了。

“既是有求于我们。稍微乖一些吧?”明光敛了笑意,自动无视了地上的花影,他从桌上取过交杯酒,据说是褚楚特地从蕃国寻来的,用葡萄酿制的美酒。

其实褚楚为今天准备了很多,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某些脾气暴躁的皇帝其实很期待今天的大婚,如果当着褚楚的面说穿了,陛下怕是要当场悔婚了。

岳国的事说小不笑,可要说大吧那确实也不大。解决是肯定能解决的,褚楚既然拉的下颜面来找他们,说明还是有些棘手的。

褚楚蹙了蹙眉,看着自己困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他倒是想好好走流程,这要怎么喝交杯酒。

不等他反应,柳木夺了明光手中的酒杯,虽是用葡萄酿制的,酒香很浓郁,似是陈酿的样子…似乎还有别的气味呢。

酵芝。能加快酒的发酵…却也是利尿的东西呢。

“早就听闻阿许酒量过人,每次上战场定是要喝酒助兴的。千人军队,竟无一人喝得过当今帝王。今日,我们便不喝了。阿许一人喝三杯吧。”

……

褚楚看他眼神都多了几分莫名其妙,这是老登从哪听来的野史。战场并非儿戏,他是君王,他的身后是褚国的万家灯火。还喝酒助兴,真当他是昏君了!他制定的军规分明写了,饮酒者自领军棍二十。

…想来那是柳木刚编的。

不是,干嘛莫名其妙冲自己笑啊!笑成那副样子…总感觉不怀好意呢。这个老狐狸…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就算褚楚甩脸子,他一定也有办法让褚楚喝的。

嘁,就算是毒药他也喝。他早就跟这三个家伙分不开干系了啊。

褚楚咬着柳木递过来的酒杯,仰头尽数喝了。没听说哪家结婚这样的,只有一个人在喝交杯酒。

其实也没哪家结婚有三个新郎官的。

柳木微微笑着。明光则是默不作声把地上的花影拉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成亲,他不知道别人成亲是怎么样的,想来柳木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呵呵,花影瞟了一眼柳木。不管怎么看都是温柔极了表情…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褚楚喝完了三杯酒…没感觉。

不是春药。嗯,也没这疼那疼的,感觉也不是奇毒。

慢性毒药?不,柳木不会用这么温柔的毒药的,他的手段远比他那张脸狠毒的多啊。

不曾等褚楚多想,他就被推到了床上,那些花生桂圆,因为硌的痛,全被推下去了。

解着褚楚裙子的时候,明光就在想,走的时候一定要从地上顺点走。晚上饿的睡不着的时候也能当个零嘴。

傻小孩,地上东西也惦记…到底是小孩,脸上真是藏不住事。

花影撤回了鞭子,解开褚楚喜服的布扣子,隐约瞧见了里头那块布料…似是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花影当时就兴奋了,连带扯开褚楚喜服的动作都暴力了不少。不知道的以为今天唱的这出是登徒子玷污良家女呢,明明都让操了。整这死动静。

褚楚在心里吐槽了八百遍…这件肚兜…是岳国连同自己身上那件婚服一同送过来的。

这肚兜依旧是女款…不,这玩意也只有女子有就是了。估计唯一的改动就是肚兜那几根带子做了延长,那块小小的肚兜布甚至遮不住褚楚的腹肌…好在褚楚也不是那种大块肌肉的猛男,这画面但也不算辣眼睛。

反倒是因为帝王脸上几分少年的羞涩增加了不少情趣…原以为褚楚不会穿的,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竟愿意穿上女子的肚兜。

“好香,是草莓味。”花影将脸埋褚楚的肚兜中蹭了好一会儿,他不是褚楚那么幼稚的人。

为何愿意穿?那种事真的重要吗?能穿上花影已经很幸福了。况且,是褚楚自己想穿给他们看的,没有威胁,也没有强制…小红肚兜好可爱啊。

还草莓味。魔怔了,天杀的,你全家都草莓味。

“滚…卧槽你干什么的…”脏话尚未说完,褚楚的头便被明光手动掰向另一边,明光仔细端详着褚楚脸,褚楚被他忽然这么一出搞得莫名其妙,骂的什么都有点忘了。

嗯,脸红的好明显…还挺可爱的。

“脸和耳朵…红通通的。”

之前明光就想那么做了,让年轻的帝王含着他的鸡巴,跪着给他口交。他该怎么提出这个要求呢?提出来褚楚也不会答应的,强迫会更好一点。

褚楚就这么看着这个呆子默默解开腰带…傻瓜!什么都不说他怎么知道这野人要干什么,是要口交还是要插!

头都转过去了…估计是口交吧。好嫌弃!不想用嘴吃那种东西啊…

“唔啊…”

湿乎乎的触感从下身传来,柳木趴在他的双腿间,润湿了手指给他做着扩张,他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做起扩张来真是要命…只有一次,柳木就准确找到了褚楚的前列腺。

“阿光就先用阿许的嘴吧。”柳木曲着手指,他早看出来明光一直盯着褚楚的嘴了,估计不知道怎么开口,那自己就帮他提出来喽。

“我自有我的想法,不用你说。”

硬挺的鸡巴贴着褚楚的唇…褚楚还来不及屏住呼吸呢就已经被怼到嘴边上,倒是没什么异味,他犹豫了一会,张口叼住那团肉块,他轻轻吮吸着那团肉,感受着半软的鸡巴在嘴里慢慢变的发硬发涨。

“……”

好乖。花影只觉得鸡儿邦硬。可是褚楚两腿间的位置被柳木占着。

好想操褚楚…

“柳木。跟我换位置!”

“不行哦。是小宫主要埋阿许肚兜的,先来后到…”

哈?花影从来就不是先来后到的人好吧,他正要去抢褚楚双腿间的,那个位置明光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

“花影,要尊老爱幼。”

……

你还不如不说呢。柳木差点没控制住表情管理翻了个大白眼,褚楚嘴里忙活着听到这更是没忍住笑出声来,龟头就这么顶着嗓子眼,他笑着笑着又咳嗽了几下。

场面一度混乱无比,好在柳木还没忘记要做什么事。防止那位娇蛮霸道的小宫主做出抢位置这种没下限没水准的事,柳木觉着扩张的差不多了,分开褚楚的腿。

“啊!卧槽泥果混蛋玩叶儿…额啊…”

……嘴里含着东西就不要乱说话了,话说这到底是哪儿的口音。

“柳木!忒不要脸…”

“没有规定我要让着小宫主吧?别的东西也就算了,阿许我可还是要争上一争的。当然,阿光也是我的,小宫主你也是我的。”

好幼稚!好俗,好想吐槽!

“稍微有点贪心了呢。黑心医师的目的全都展现出来了。”明光吐槽着柳木,好的好像他们关系很好一样,不就普通的那啥关系嘛。

山里人已经抢先吐槽了啊。花

“喂…啊嗯…你们几个混蛋!自作主张在那里决定什么呢,都杀了…杀了你们…柳木你个该死的慢点…疼…”

…其实也不是疼…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喝了三杯酒而已,褚楚只觉得肚子里却有点发胀,好想解手。

现在这种局面显然不适合停下来了。穴里那根鸡巴刚挤进湿滑的穴下腹处的淫纹便不合时宜的发着黄光,褚楚暗道不好……明明穴里已经有鸡巴了…更里面的地方还是好痒…好难受

花影隔着那一片肚兜试图找到褚楚的奶子,明明是薄薄一层肚兜却看不到奶头,花影找了个大约摸的位置隔着肚兜舔舐着乳晕的位置……

“你慢点…嗯…呸…你们都是神经病吧,老爱玩那,我又没奶头…呜呜混蛋野银…”

也不算没有,就是凹陷状的而已。

为了能完整的说出话来褚楚吐了明光的鸡巴,明光蹙眉,正舒服呢,被打断的感觉真不好,他再次挤进褚楚的嘴里…没了下线以后是干什么事都好轻松,强迫人的感觉真好。

噗。

柳木分着褚楚的腿,褚楚的敏感点很浅,但是插到底那种被完全包裹着的感觉会让自己比较舒服,做爱也是要顾着自己点嘛。

因为淫纹的关系,穴肉里好敏感…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妖吮吸着奶子那边…手还乱摸,摸卵蛋也就算了…在往下按…嗯…穴里面也撞的好用力…好酸…可是好舒服…嗯

“呜呜…不……不行…柳木你慢点…死人妖别按…卧槽…明光你大爷!”

黏糊糊的精液射进褚楚的口腔,他嫌弃的看了眼明光,只是咽了大概…精液的味道…说不上来,倒也没有太难吃,但也绝对不好吃,黏糊糊的…怪的要命。

“等…真不能操了…柳木…你先扒出来…你们等一下我…我…我要…嗯啊…”

最清楚事情起末的柳木反而动的更卖力了,花影伸手压了压膀胱处,他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真正的云的只有明光而已。

“要什么。”明光他真的问出口了,他看着褚楚涨红的脸…还是没想到褚楚现在要干什么。

“噗,陛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让我来猜猜,陛下要出小恭是吗?…”

柳木观察着褚楚反应,非常合时宜的在褚楚高潮前停下动作拔了出来。寸止真好玩啊,褚楚的表情气的像一只煮过头的红薯…

现在身子敏感的要命…肚子也有发胀的感觉,如果从后面高潮的话可能会忍不住尿出来…褚楚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个砍…只觉得丢人的紧。

他推开柳木,正要起身却被明光一把抱住,穴内重新撑入一只鸡巴,硬邦邦的热乎乎,进的非常顺利,本身柳木刚退出来,明光的鸡巴有湿乎乎的,进去后慢慢恢复到最好状态。

“你们两个好狡猾,”花影急了,下一个上还不是他,他眼睁睁看着名光抱起褚楚,姿势有点像小孩把尿。

这个动作太不美观了,花影嫌弃的要命,对柳木更加,他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把一个比他还高比他身体结实的人抱起来。

“小宫主,想听阿许叫你姐姐吗?”

柳木的声音总是格外好听,听他叫自己一声姐姐总觉得特别满足。

“…你去一边,我比你小,乱喊什么玩意呢…”花影踢了踢柳木的腿,这个病秧子,感觉眨眨眼睛都是释放魅力,要不是今天晨会重头戏是褚楚,花影当真要把这该死的医师按倒了。

“要我用手帮帮你吗?还硬着呢?”

“你上边玩去,你少乱摸本宫主,一会儿擦枪走火我把你强了信不信?那臭蛮子还质疑我有没有那个能力,我不得让他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一口一个人妖人妖,我都不是双儿了,他怎么总这样!我那玩意不是摆饰,包好用的,你也用过的。”

……

有病啊!小宫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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