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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御书房内打P股 寝宫问询 准备晚训

 

“十三,谢谢先生。”

“十四,谢谢先生。”

御书房内传来了皇帝祁策的叫喊声,守在门口的内侍和侍卫皆是目不斜视,面不改色,就当没有听见一般,非常有职业精神的进行着站岗这一项具有高标准,高要求的工作。

一直到祁策数到三十下,屋内的板子声才暂时的停了下来。

“先生,先生若是生气,只管责罚朕就是了,不要气坏了自己。”祁策趴在御案上,转过头,勉强带着笑容,宽慰着身后人。

“我作什么生气,身体是陛下自己的,又不是我徐瑾越的。”身后的男人看着也很年轻,在皇帝面前也没有很规矩的站好。

松松垮垮的站相,颇有骨子纨绔子弟的做派。

“是,先生还要责打吗?”祁策作为一个皇帝,年轻的皇帝,在徐瑾越面前格外的脾气好。

“不打了,打坏了陛下,徐某人怕是要跟着去了,我还没活够。”徐瑾越将板子往桌子上一扔,转头就要走。

“先生,先生,朕知道错了。”祁策与徐瑾越相处多年,哪里不知道还在气头上。

也顾不得整理衣服,转过头,急急的拉着徐瑾越的袖子。

“陛下!”徐瑾越看着祁策的动作简直要气笑了,嘴里吐出两个字。

祁策面上一顿,手却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

“威仪!”徐瑾越忍着怒气呵斥道。

见祁策屡教不改,本就没多大耐心的徐瑾越捞过刚才放在御案上的板子,直接也不管是哪儿,就往祁策的背后甩过去。

没有章法的乱打,不仅仅祁策的屁股受到了责打,臀腿交界处也被照顾了许多,打的祁策在原地又蹦又跳,一点儿都没有皇帝的样子。

祁策这个样子,看的徐瑾越是真的火大。

徐瑾越反手将祁策按在御案上,让他不能有半分动弹,然后再次扬手往上抽过去。

这次,徐瑾越精准的打在祁策的屁股上,打了十几板子才停手。

祁策心知徐瑾越生气了,只敢小声儿呼痛,听着可怜极了。

“站好了。”徐瑾越松开祁策低声训斥道。

祁策也不敢捂着屁股了,就光着下半身,站在徐瑾越的面前。

“先生。”祁策全无九五之尊的气势。

“为什么不用膳?”徐瑾越深吸一口气,冷声问道。

“朕不饿朕就是不想吃。”祁策见徐瑾越的眼睛瞪起来,弱弱的解释道。

“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皇嗣未出,国本未定,你出了什么事儿,谁来接手这大好河山?”徐瑾越手指着祁策,气的他直哆嗦。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善隐忍的人。

“一顿不吃又饿不死。”祁策小声儿嘟囔道。

“陛下说什么?再给臣说一遍!”徐瑾越拔高声音问道。

这声音大的,门口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这些人只能暗暗为他们的陛下祈祷,毕竟,这位徐先生和历代的帝师可不一样,脾气坏的紧。

祁朝国祚传承七百载,百姓过的好不好,吏治清不清明,对外战争是否胜利先不提,可这君王,就没有一个昏庸的。

能做到这般,不是祁家的基因多好,注定出明君,全赖了。

祁策做了皇帝之后,为了皇帝的威仪自然不能跪了,便由跪改为了站立。

不过,在床上的时候,祁策还是跪了,徐瑾越也没有管过这些。

全靠祁策自觉。

“屁股扒开我看看。”徐瑾越不急着上课,手里的戒尺随意的拿着。

祁策的脸泛起了一朵红晕,即便那处已经被徐瑾越把玩,操过,惩戒过无数次,但每每这种时候他还是会害羞。

毕竟,这是非常私人的地方,隐秘的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现在却毫无遮挡的展示在他人的面前,这种感觉让祁策很是害羞。

不过,即便害羞,祁策还是非常乖巧的伸出自己被细心保养的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供徐瑾越查看。

徐瑾越伸出自己的手指,直接到祁策的后穴口,他细细的摸了一下,又猛地按了一下,如愿以偿听到祁策微微的呻吟声之后,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可以了。”

听到徐瑾越的许可之后,祁策才敢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乖乖的跪在徐瑾越的面前。

他并没有正对,而是侧身对着徐瑾越,这样他的屁股就可以让徐瑾越触手可碰了。

方便徐瑾越随时训诫责罚。

“昨日讲的宣文皇帝三年起居注,请陛下背诵给臣听一听。”徐瑾越拿着戒尺,身前放着他袖中早已经准备好的书卷,开口问道。

起居注不仅仅需要皇帝熟读,有些甚至需要背诵。

明君昏君是最需要背诵的。

以便学习和警醒。

这倒不是徐瑾越定的规矩,历朝历代皆是如此,这也是太子登基为皇帝之后,唯一还需要不断学习的功课。

“额,宣文皇帝领皇三子,皇五子”祁策只背上一句就开始卡壳了。

徐瑾越也毫不宽容,板子直接咬到了祁策的屁股上。

他的屁股本就下午被责打的很惨,还没有来得及上药,又挨了板子,自然疼痛加倍的。

“先生。”祁策转头,整张脸面对徐瑾越,可怜巴巴的喊道。

徐瑾越没管他,结结实实的打了五板子才收手。

“继续。”徐瑾越面无表情的说道。

“前往宣政殿,问内阁次辅李前程时下”祁策磕磕巴巴的继续背。

“停,次辅名讳是什么?”徐瑾越开口问道。

“李前程。”祁策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哪个前程?”

“前程似锦,啊,先生,朕错了,朕错了。”

没等祁策说完,徐瑾越手里的板子就又咬上了祁策的屁股。

祁策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先认错就是了。

“自己看,哪个“前程”!”徐瑾越咬牙切齿的把书卷扔给祁策。

祁策急忙拿过来,上面赫然写着“次辅李签呈”。

“昨天教你的,莫非是学到”徐瑾越话头在嘴边儿转了转还是生生的咽下去了。

“就饭吃了不成?”徐瑾越训斥道。

“不对,咱们陛下可是没吃饭。”徐瑾越气急反笑道。

“先生。”祁策呐呐道。

“陛下,您和臣老实交代吧,背没背,别浪费时间了。”

“背了一遍。”祁策很没有底气的回答道。

早上早训之后他就去上朝了,然后中午就被逮到没用膳,下午批折子好,回到寝殿就马不停蹄的晚训,他真的忘记了。

就那一遍,还是昨晚跟着徐瑾越教导的时候才背的。

能记住这几句都是祁策记忆力很不错了。

“好啊,陛下你可真厉害。”徐瑾越气的一口银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自然他生气,他也不会让祁策好过。

接连不断的板子落在了祁策的屁股上,打的祁策满床爬。

“先生,先生,朕不敢了。”祁策异常的狼狈,眼泪鼻涕泡儿全出来了。

他也只敢在床上逃跑,且屁股永远对着徐瑾越。

再过分的逃罚却是不敢了的。

“嘿,祁策,你当你小孩儿呢,像什么样子,给我趴好了!”徐瑾越被气的直接喊了祁策的大名。

在祁策还是太子的时候,徐瑾越是肆无忌惮的喊着祁策的名字的,这也是先皇陛下和先帝师的要求,那时候徐瑾越真是比祁策亲爹还亲爹。

为的就是树立徐瑾越的威压,还是那句话,徐瑾越年纪太小了。

不过,在祁策继位之后,徐瑾越也老老实实的喊皇帝陛下了。

今天显然,是被祁策气到了。

被喊了大名的祁策心里一哆嗦,立刻乖乖爬回徐瑾越面前,特意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放眼望去,祁策到底屁股上已经有数不清的板痕了。

“逃?我叫你再逃!”徐瑾越伸出一只手,按住祁策的腰,另一只手狠狠的往祁策的屁股上抽去。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板子挨着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尤其的响亮。

“朕不敢了,先生饶了朕。”祁策现在真是动弹不得,只能苦苦的求饶。

“起来,给我念。”徐瑾越还是很有分寸的,毕竟这是皇帝陛下,不能打坏了。

又甩了几板子之后,把书卷扔到了祁策的脸上。

祁策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拿起书卷,跪在徐瑾越面前,带着哭腔开始念道。

“宣文三年,初月一日,宣文皇帝陛下领”

起居注的字数不少,要求祁策背诵的更是不少,念的祁策口干舌燥的,可但凡他有一丝迟疑,屁股上立马吃板子。

可怜的皇帝陛下,周边国家其他皇帝都是日日夜夜笙歌,即便勤奋的明君也能决定自己干什么。

只有祁策,别说吃什么菜,穿什么衣服,就连屁股都不归自己管。

一个不对劲还要挨打,实惨。

终于念完了祁策被要求背诵的部分,已经过去了两刻钟了。

“先生,朕一定好好背,明天肯定背的下来。”没等徐瑾越说话,祁策立刻说道。

“既然陛下这么说了,如果明日背不下来,陛下应该知道罪加一等的后果。”徐瑾越拿着戒尺,有一下每一下的拍着祁策的屁股。

“朕知道,朕肯定背下来。”祁策连连点头,那副诚恳的模样就差指天誓日的发誓了。

他绝对会背的明明白白的,他可不想再挨打了。

看到徐瑾越放下戒尺,祁策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说来惭愧,想要提前晚训的是他,忘记功课的也是他,怕挨打的还是他。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祁策欲哭无泪,他还想晚训的时候表现的好一点儿,让徐瑾越消消气。

现在看来,徐瑾越没有更生气都是祁策他运气好了。

当然,也不排除已经打了祁策出了不少气就是了。

“陛下,到臣的面前来。”徐瑾越从袖子里拿出伤药招呼着祁策。

祁策乖乖的把趴在徐瑾越面前,屁股整个呈现在徐瑾越的面前。

徐瑾越打开药膏子,用手指从里面匀出了一大块抹在了祁策的屁股上。

祁策被药膏子凉的一激灵。

但他也不敢动。

要知道,他是不能自己上药的,所有徐瑾越责打他的必须由徐瑾越亲自上药才行,如果徐瑾越不给他上药,他就得自己忍着,忍到身体自愈。

好在,徐瑾越虽然待他比较严苛,但是伤药什么的,还是没有在这上面为难过他的。

即便有时候当时不会上药,睡觉之前还是会给他上好药的。

祁策一声也不敢吭,默默地忍耐着徐瑾越给他揉伤,上药。

“好了,陛下可以起来了。”徐瑾越熟练的给祁策上完药之后,拍了怕他的腰间说道。

祁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跪在了徐瑾越的面前。

“近前些,陛下。”徐瑾越面带笑容的说道。

祁策听话的往前挪动了膝盖,两个人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热气。

徐瑾越伸手抓住一直在祁策胯间软趴趴的龙根,祁策立刻又羞红了脸。

想低下头,可是低头就能看见徐瑾越的动作,他可真是有点进退两难,只能眼睛往徐瑾越的肩膀看。

徐瑾越微微一笑,也不管他,非常轻柔的开始撸动祁策的龙根。

祁策平日里受徐瑾越管控身体很严重,尤其欲望,真的算是清心寡欲了。

自泄不许,临幸后宫要得徐瑾越允许,加之他对那些嫔妃也不感兴趣,抱着完成任务的态度,每次都草草就结束了,哪里能得到从内到外的真心快感呢。

只有在与徐瑾越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这件事儿能带给他到底有多么纯粹的快乐。

可,自从祁策他登基为帝,徐瑾越就很克制自己和祁策的床事次数,全然不像祁策还在太子的时候,任由祁策予取予求。

有的时候,祁策憋得狠了,想求着徐瑾越玩一玩,徐瑾越都要赏他一顿板子,板着脸训他,身为皇帝不可沉迷床事,然后再举一大堆的昏君例子。

像今日徐瑾越这般主动的,真是难得的紧。

祁策的龙根也很给面子,几乎徐瑾越只是简单的撸了几下,就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陛下可真是,精力旺盛啊。”徐瑾越一字一句的说道。

祁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徐瑾越的脸色。

要知道,徐瑾越一直对祁策的“淫荡”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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