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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剧情小】30天囚速成,b子母狗老婆的新娘养成计划!

 

“砰!——”

坚硬的物体砸到门上,发出沉重的闷声。

敏锐的听到了浴室水声里饱含怒气的经典国骂,许乐翻了个白眼,他放下手机里在有一搭没一塔闲聊着的好妹妹,走到装修以来第一次锁上门不让人进的浴室门口,重重的扣了扣门:“喂……你小子没事儿吧?要是怎么了,和哥说哈。”

生怕刺激到浴室里的人现在脆弱的心灵,一向被称为姜太公钓鱼的直男海王发挥了自己毕生难得的体贴善心,许乐背靠倚在磨砂玻璃上,安抚的开口:

“哎,你放心,不是咱侃哈,这四九城的地界儿,咱哥几个就从来没说过怕了谁,那什么……这不知道哪来的大头兵一个还不简单,改天我找我那军区的二舅打听下,咱们叫出来就把他办了,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把电钻塞那狗比屁眼里都没问题……”

“你他吗的别提屁眼成吗!”

硬生生被搞出了心理阴影,季森他现在是一听屁股屁眼相关的词就会想起来那跟发情公狗没两样的死他妈变态。

“草……射的太往里了……抠不出来啊卧槽……”大开着双腿坐在浴缸里,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用手指抠挖着红肿糜烂的逼穴嫩肉里被射的极深的浑浊精液,季森现在距离要被逼疯的状态也就是一个大差不离,刚开始醒过来清洗身体的时候,他还有点悲痛凄惨,可是在弄了几小时还是弄不干净之后,他整个人已经是完全暴躁了起来:“他妈的什么公狗!!草!——真他妈的点儿背!”

“……哎,得,我不打扰了。”

同情的叹了口气,约摸着季森是没有搭理自己的心情,许乐耸了耸肩,又坐回了沙发上。

在注意到搭在沙发靠背上那件宽大的军装外套后,他倒吸一口凉气,赶忙趁浴室里的人没在意,拽过来团吧团吧塞进沙发坐垫下面。

就算再怎么没情商,许乐也知道这玩意儿是不能让季森看见的。

“那人什么心理啊……嘶,哪有强奸完人还打电话叫受害者朋友来收拾残局的啊……还留个衣服在这,真是不怕被抓哈……”满脑袋问号的自言自语,许乐对于这强奸犯的脑回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回想起这件事,还觉得这他吗的是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荒唐。

天知道,半夜在妹子怀里起腻着正嗨的他,被季森一通电话打过来刚接通就立马挂断,刚想骂娘,却紧接着就从微信里收到季森全身都是激烈的性爱痕迹,整个人就被盖了一件军装外套,神志不清的晕倒在自己办公室的照片时,许乐是什么感想。

说是对方心软,或者说是良心发现吧?也不是。

那一身白花花的好皮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后背屁股上还带着裤腰带抽出来的印子,而且季森还是硬生生的被人强奸干到肏昏过去的……许乐自称见过世面,可都没玩过这么大的。

作为和季森玩得好的几个哥们之一,许乐的三观在纨绔子弟的圈子里倒也还算正常,他一向不玩什么s之类的花花玩意儿,对待女人也都是你图我财权我馋你身子的你情我愿。

他自认为是个爷们儿,最瞧不起的就是强迫女人现在也要加上男人了的男人,这事搞得没品啊!

哎,真是可怜咱们小矫情了,盘靓条顺多俊一小伙啊,也没什么欺男霸女的不良嗜好,顶多算是愿意对着家庭生活不幸福的人妻大姐姐挥挥小锄头了,可这至于吗?至于他妈的和惹了大型野生动物似的被干成这副样子?

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多愁善感到有些矫情,一直相信那什么真爱,现在保留着处男身子想着婚后才那个呢……啧,许乐皱着眉越想越替季森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抓着衣服到军区找人去。

可是,要说对方是真的故意恶心人,真就想把人玩了拔屌就走,好像也说不通。

那衣服内衬上可是有部队编号的啊!这……?

换位思考一下,许乐理解不了,毕竟这对于军人来说,就相当于直接把姓名出身家世背景等整个档案都一清二楚的塞你面前了啊。

就在许乐还在那头脑风暴纠结的时候,浴室里一直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停止了。

“……许乐。”

好像个羞涩淑女似的把浴袍裹得严严实实,可即便如此却还是能从脖颈脚踝等裸露在外的皮肤处看到些色情的印记,洗了三个小时澡人都要泡蔫儿了的季森脸色有些苍白,他一屁股坐在离许乐有些距离的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开口:“……我这,咋办啊……”

“哎,没事,哥给你报仇!虽然是你小子先动人家老婆歪心思,可是你和黎昕那男女关系纯洁的很啊,手都没牵过,这人他妈的报复打你一顿也就算了,神经病了把你……咳咳,总之,这事儿就算报警也是咱占理!你等着,明后天哥哥我就把人给你绑过来!”

看着被欺负的可怜巴巴的小幺儿,许乐当即帮亲不帮理的开口,信誓旦旦的说:“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好休息几天先。”

“说实话,要是人真找到了,那也……那我也不想去……”回忆起凌晨夜里那男人阴狠恐怖的表情,让自己毫无反抗力的粗暴动作,季森下意识的一哆嗦,当即“大度”的表示:“你就随便找个变态肏了那狗东西就成,然后悄摸的让黎昕知道他老公出轨……别扯我了就……”

就算是坐在绵软弹性的沙发上,可季森受尽了折磨的身体还是在一阵阵的颤抖中,他被彻底捅开的肉洞骚逼此时正合不拢似的往里灌着风,后背屁股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处肉皮不痛,整个人被蹂躏的凄惨无比。

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可怜巴巴的眨呀眨,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悯。

“成!那小矫情你就现在我这等消息?还是要回你家?”

见季森貌似没有特别的崩溃,许乐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拍拍胸脯答应下来季森的要求,然后追问着说:“貌似你家老爷子马上生日了……”

“嗯,得回家,明天就是我爷爷的七十五岁大寿了,我妈好像也要说回来……家里面说要弄个团圆饭,把两家人都叫去老宅聚一聚。”随手翻开微信,季森没有太在意来自母亲的未接通通话,他失神的到处戳点着屏幕:“虽然我很不想回去就是了……”

提起季森那对糟心的父母,许乐也不由得咂舌。

在圈子里,夫妻二人联姻各玩各的不少见,但是像这样完全把亲生儿子当球踢的爹妈,也是真过分。

“……兄弟,别想太多了,好歹你家门槛子严,不会像我爹那样突然给我整出来个弟弟。”许乐挪了挪屁股凑过来,拍了拍季森的肩膀:“那你先歇着休息下,我给你弄个医生,然后定个餐……嗯,先这样,那我溜了。”

正好很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季森点了点头。

他其实挺感谢的,许乐这大大咧咧的恐同直男居然没有雪上加霜的说些什么,而是很靠谱的不把这当做是什么大事一样。

……啊,就当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吧……

疲惫的呼出一口气,季森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一个人独自望着天花板发呆。

从没被坚定的选择过,也从没被坦荡的爱过。

因此,他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勇气,并没有什么坚强的性格。

伸手捂住眼睛,季森逃避的闭上眼,睡着了。

希望……一切就这么过去吧……明天还要打起精神去应付家里人啊,被肏了个通宵真的困死了啊……

他沉沉的坠入梦乡,期待着一切恢复平常的未来生活。

然而,作为季森悲惨生活开始的始作俑者,那边同样一人独处的关延麒,却是不同的期许。

“季森……啊,居然,是季家那边的表弟吗……”

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那现在他们两个结婚证都可以领了啊……偏偏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弟……

贴身的制服裤子被发达健硕的腿部肌肉撑得从缝线处紧绷出褶皱,关延麒翘着二郎腿坐在电脑前,右手不受控制的翻动着网购的页面。

眼罩,锁链,口球,乳夹,乳钉,捆绑绳,支撑杆,软鞭,按摩棒,假阴茎,串珠,跳蛋,毛茸茸的假耳朵假尾巴……

出身京城名门关家,一路品学兼优德才兼备,年纪轻轻就在多个战场里闯下赫赫战功,荣誉表彰拿到手软身居少将,甚至还因为不可言说的爱好取得了心理学博士的学位……

确实,心理学的催眠到底是用上了……吗。

关延麒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抛开世人那层眼光,最真实的自己是个怎么样禽兽不如的变态人渣。

享受残肢鲜血死亡与哀嚎,沉迷虐待凌辱强制与调教。

可是,在遇到季森之前,他一直都认为每个人都会有心底的阴暗面,也一直相信作为军人的自己,是能够一辈子压制住这些罪恶的幻想的。

……如果没遇到季森的话。

至于现在?

嗯,这种让他心理道德底线直线滑坡的一见钟情绝对有哪里不对吧……

没错,就算没有恋爱经验,可关延麒还是能很正经很认真的说,他清楚自己是喜欢上了那个青年。

那个湿漉漉的眨着眼睛,惶惶然的摇着尾巴,喉咙里泄出破碎的哭音,被迫全盘接收他堕落又罪恶的肮脏欲望,那只的可怜小母狗。

“关延麒你他妈的!真是个变态!……那是你弟啊,你想好怎么该对小姑说了吗?哈?难道要说:哦,抱歉,我虽然是个人渣变态可是本来一直忍得好好的,可你儿子实在太骚太贱了是我心里完美的肉便器母狗,我一见到他就会鸡巴勃起控制不住自己,满脑子都是操死这个骚逼荡妇,请让我们在一起结婚吧!我会好好对他天天都会拿精液和尿液灌满你儿子的?……”

他试图打自己一巴掌扇碎掉这个过分的幻想,可顶着肿起来的脸颊,关延麒悲哀又兴奋的发现,他居然在刚才那番对自己怒骂的言语里想入非非,才满足过的粗硬雄屌又勃起把裤子顶成一大团。

“草……我他吗的没救了吧……”

可是,好色……我的那个表弟,好色啊……

看起来是风流多情的俊美帅哥,塞住口球被大鸡巴肏屁眼骚逼疯狂打桩,承受不住的涕泪横流,哭着求饶喊哥哥老公也不要放过他,带上手铐拴上狗链养成性奴宠物喂食梳头洗澡,把这用一双桃花眼到处勾引人的婊子母狗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一直肏一直肏,肏的他彻底变成我独自一人的婊子老婆……

呼……对不起……可是……没办法,我本来也可以忍的……是你太欠操了……

在同城上下单了一堆情趣玩具和调教用品的某个男人,忍耐不住的开始期待起了明天的聚会。

好想知道,他那可怜的表弟,在家族聚会里,发现把自己肏出ptsd的鬼畜强奸犯,居然是母亲那边看起来沉稳可靠正直严肃的表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这没什么同情心的人渣变态,最终还是放弃抵抗自己完全压抑不住的禽兽欲望了。

“要定个计划,嗯,30天婊子母狗老婆的新娘养成计划……首先,囚禁起来,催眠洗脑,人格调教……然后,再……”

“季森,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在漫长的沉默中,关岚嘴角扬起的微笑都变得有些僵硬了,她不耐烦的用余光瞪了身旁的大男孩一眼,红唇开合上下碰撞,吐出了对于孩子来说略显刻薄的话语:“你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懂点礼貌,啊……快,这是你表哥,关延麒,我们关家的少将君……”

“对了,延麒,这次回北平,你之后还走吗?”

“不走了……本来是想就回来看看,但是,现在改主意了,还是想留下来。”即便是身穿普通的常服,一举一动之间却也遮掩不住那股雷厉风行的军旅气质,关延麒长腿迈开,几步就走到了季森的身侧,他拍了拍僵站在那儿的青年肩膀,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我已经和那边申请了转军区,姜叔那边照看着,手续几天就能办好,之后应该就不走,一直待在北平了。”

他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上挂着成熟而又稳重的微笑,温厚的磁性嗓音低沉的徘徊在空气中,让季森的脸色“唰”一下变的惨白的同时,也让关岚露出了认同的表情。

“就是嘛,你现在都是少将了,之后就排队等着老家伙们退下来就可以了,哪用得上再去前线拼命啊。”

见关延麒突然走过来,关岚踩着高跟鞋,身姿曼妙的挪到了桌边,她随手拿起一杯清澈的香槟摇晃,看着那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神色微妙,那双通透的眼珠在季森青白的脸色和关延麒真诚的笑容上来回打转,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但最后却只是饶有兴味的嫣然一笑,说道:“哎,虽然十几年没见了,但是你们兄弟看起来关系还可以嘛,季森,你和延麒表哥这么熟了,怎么不和妈妈说呀……”

大概是小辈之间的一点事儿吧,她想。

要么是因为抢女人吵了架动了手,要么就是面子过不去闹不痛快了。

反正只要现在和好了,那过去的事就是没发生过。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呀,我每次一回国,你都哭着喊着,说不要住在关家了,因为延麒他欺负你。哎哟,当时我还吓了一跳,以为什么事儿呢,结果发现只是什么逼你穿裙子之类的鸡毛蒜皮小事……这么看,果然是小孩呀……”

嗯……她儿子应该是吃了点亏,啧,算了,还是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吧,不然长辈插手,这事儿就复杂了啊。

“你延麒表哥现在可是北平出了名的青年才俊,一大把的漂亮姑娘,求着嫁。哎,我哥有这么个儿子,可真是替我们关家长了面儿,哪像我,生出来个……不说了不说了……总之,以后你想办什么事,别再去麻烦你爸那边的长辈了啊,依我看呐,什么事儿延麒他都准能帮你办好。”

妩媚的桃花眼显得有些凌厉,关岚紧盯着关延麒,笑着问道:“对吧?延麒,你不介意帮帮表弟吧?”

你别再欺负他了啊。

“当然不介意。”粗糙的手掌落在青年颤抖的肩膀上,隔着礼服的布料感受着对方恐惧的体温,关延麒把季森搂在怀里,做出了“哥俩好”的姿势,一口答应着说道:“之后,我会把表弟当成家人照顾的。”

虽然对关岚的言下之意心知肚明,可关延麒却厚着一张脸堂而皇之的撒着谎。

欺负?他不会让季森被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欺负……嗯,没错,床上的欺负不叫欺负,那是情趣,而且,妻子当然算家人了。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关岚便也不为难自己那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沉默的儿子了。

她有些不理解关延麒对季森奇怪的注意和热情,但作为一个从没往那边想过的直女,关岚虽然也觉得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可到底还是并没有多太在意。

关家是她家,季森虽然姓季却也是她的儿子,只要她还在做为纽带,那这利益一致的同盟就不会解散。

她没想过关延麒会做什么对季森不利的事情。

“妈妈迟钝得很,在国外待惯了,已经不习惯国内这弯弯绕绕的讲话方式了……季森,今天你好像不太舒服,有什么心事的话,直说就行。”她莫名皱眉,犹豫了一会儿,卷了卷耳边垂落的金发,在第六感的驱使下,还是隐晦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知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就算你在外面闯了祸了,也肯定还会站在你那边的啊。”

“我……”

季森咽了咽口水,刚刚要张口。

“咳。”

无人看见的地方,身旁男人带着厚茧的大手已经顺着季森的肩膀脊背一路向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把青年挺翘圆润的肉臀当做解压的性爱玩具,肆无忌惮的抓圆捏扁揉成奇怪的形状。

“怎么,我表弟还有心事呢?”轻咳一声,关延麒爽朗的笑了笑,他低头和季森脸蹭着脸,漆黑的眼珠里闪烁着阴冷狂躁的欲望,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说吧,表哥这就给你解决了。”

……是威胁吧,绝对,绝对是威胁吧!

如果真的说出来了的话……他会被这个变态给怎么样啊?

会像前天晚上那样被按住强奸,抽出裤腰带鞭打不停吗?还是说,会被更过分的对待?

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季森僵硬的站在那里,任由这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进行下流的猥亵。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个强奸男人的死变态居然是我的表哥啊!?不是说那个关家的大少爷,是对男女老少都没性趣满心事业的性冷淡吗!?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哈?他不是黎昕的丈夫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妈的为什么要肏我啊?

自从认出关延麒这张脸后,就有点ptsd发作的季森张不开口说话。

关延麒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代关家族长,母亲虽然现在是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可之后,肯定也是要看这男人的眼色过活的。

如果他现在和母亲说出来自己被这家伙强奸了的事实,会怎么样?

或许,母亲她会歇斯底里的无法接受。

可父亲,大概会很开心的把他送给这男人吧?

就连,爷爷,也只会当做不知道这一切的漠然无视吧。

关季两家的同盟,不会因为他一个人而动摇。

而且,他只是个毫无用处的纨绔子弟,和关延麒那样的天才完全比不了,不是吗……

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悄悄的在他的胳膊上立起来,伤痕还未彻底消退的后背也冒出了一层冷汗。

好像一只被饥饿的蜘蛛用蛛网黏住包裹禁锢的可怜小虫,颤抖着翅膀想要逃脱却徒劳无功。

然而,就算他已经如此恐惧惶然不知所措,可这身体却好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听话宠物一样,自顾自的背叛了季森的理性本能的有了性爱欲望。

被鸡巴捅到糜烂红肿的嫩逼收缩翁动着,做着等待插入的准备运动,甬道逼肉内那黏腻的淫水也不受控的流淌出来,从臀缝之间开始向着大腿往下蔓延。

并且,就在季森欲言又止犹豫着说不出话的时候,关延麒那原本只是在凌虐揉捏臀肉的手掌,突兀的开始向下向内开始移动。

皮肤粗糙的两根指头并在一起在那屁眼嫩逼的穴口转着圈儿,先是撩拨轻抚,然后就是“咕叽”一声猛地插进里面去,逗弄着肥嘟嘟的嫩肉,抠挖着敏感的肠道黏膜。

“说啊。”那男人赤裸裸的逼迫着威胁,他用手自在季森的嫩逼里到处拨弄,寻找到凸起的一点后,半点犹豫都没有的就是一个直接狠厉用劲的捅戳抠挖:“不说出来,表哥怎么知道啊?”

“~!!!!!……!——我……我没有,没事……嗯……真的真的!不用担心我……!妈、妈妈!”

瞳孔急速紧缩,几乎是转瞬间,季森就软了双腿浑身都变得瘫软无力,几乎到了有些站不住的程度。

妈妈还在看……!怎么可以啊……

他拼尽全力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哀鸣,强撑着扯出来了个勉强的笑容,把手放在桌边倚靠着来支撑身体:“妈、妈妈……你要先回去吗?……我……”

“小姑。”说不清是好心还是恶意,关延麒也附和着季森的话,他对那边一直若有所思的关岚笑着说:“我和表弟兄弟俩好好聊聊,你要不先……”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就在关岚皱眉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晚宴包突然震动了起来。

“喂?……andre?”她背过身去,有些生气的换成外语:“oh,ygod,howanytishaveisaid,webrokeup,youdoeranyore!ihaveahbandandchildren,anditisabtelyipossibletodivorce……wtf?!?youcato??——”

酒红色礼群摇晃着逐渐远离,季森只能隐约听到关岚是在和一个男人争吵着些什么。

因为他的神魄,已经都被身后男人那作乱的手指给俘获了。

在找到逼穴内凸起的前列腺后,关延麒便又加了一根手指,此时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几乎是达到了男性生殖器的宽度,它们在那饱经折磨的嫩逼里进进出出,模拟着鸡巴雄屌的抽插肏干进行着一下又一下的活塞运动,次次都要用三根手指尖轮流戳顶操弄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骚点,弄出来“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在这人来人往的家族聚会中,关延麒仗着两人在阴影里,就如此光明正大的开始指奸猥亵着自己的表弟。

“我帮了那个男人一把,他很喜欢你妈妈。”低沉沙哑的男声中饱含着欲望,关延麒拽着无力抵抗的季森,强硬的用青年的手去触碰自己胯下完全充血勃起的男根:“自从有了喜欢的人之后,我发现,我变得心软了不少……尤其看不得爱而不得的戏码了。”

“嗯……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吧?表弟……我是单身,只是要帮战友的忙才谎称自己是黎昕的丈夫……呵呵,不过,挺好的,要是没那个机会,我可能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你,用老子这粗长坚硬的大屌给你欠操的母狗骚逼开苞破处呢……”

男人尺寸夸张的粗壮雄屌把他自己休闲裤的裤缝线都给撑到紧绷,这一大团滚烫炙热的东西让季森刚一碰到就像触电似的想要抽回手,可即便他自认为用足了力气,可却依旧被对方的铁爪般的手拽着,给那恶心粗硬的雄性大鸡巴轻抚揉摸,上下套弄强制手淫着。

在季森那饥渴的淫荡骚逼内,最脆弱柔嫩的甬道黏膜和敏感骚点,都被关延麒灵活而粗糙的手指给狠狠的抽插戳顶、操弄抠挖,这男人粗糙刺人的手指肌肤和硬茧本就够刺激的了,再结合起他身为特种兵那夸张到离谱的腕力指力,让这柔嫩的逼肉完全屈服沉醉在这又疼又爽的进出狂肏猛干指奸,给他带来了极度畅快的酥麻快感!

“哈啊……就算……呜呜……之前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啊……哈啊……!~惩罚的话肏我那一次就够了吧,你到底还要做什么啊唔!………我现在浑身上下都还痛着!……唔…不要哈啊……别……别抠那里啊……受不了了~!……!!我不要~!……!”

“只是道歉对不起就可以了?真是个天真的婊子啊,呵呵,脸和屁眼都那么欠操,要不是姓季,你他吗的早就被人按住肏烂干成性奴了懂吗?现在我这个做哥哥的,还真必须要好好教育调教你,把你这错误的想法改过来才行呢……”

分明就是借着一个由头来宣泄自己的欲望而已,可这别有目的的男人还要站在道德高地上居高临下的进行所谓的惩罚教育,催眠似的诉说,在季森脑海里留下了一层浅浅的意识印记。

关延麒另一只还空着的手冒然窜进了季森空荡荡的衬衫里,带着粗糙硬茧的手指对着那柔软粉白的胸肌乳头就是一个不客气的揉捏掐弄!他从后面完全把青年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在这公共场合,尽情实行自己的欺辱奸淫!

“等!~!……求你了……大哥,啊不,表哥!……就算是教育也别在这啊……——哈啊……不要……求你……唔……这里全是人啊……我妈还没走远啊……!等下,你在!!——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唔!——————!!骚点被!!——不行了……哈啊~!……唔——!啊!”

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角落里,仿佛无穷无尽的腥臊淫水从季森的体内分泌出来倾泻流淌,不顾身体主人被强迫的心情,反而帮助着这鬼畜的变态强奸犯,让对方的指奸猥亵变得无比顺滑通畅,轻而易举的就唤醒了季森才被满足过的身体里潜藏的淫荡本性,让这可怜青年的心理防线完全被强硬攻破。

“和鸡巴是不一样的感受,对吧?我的手指经常要握枪攀爬,皮肤表面干燥粗糙都是厚厚的茧子,肏进你这软的要命的嫩逼里捅,就像是带着刺儿似的又疼又爽吧?”

关延麒并拢手指,手臂肌肉充血紧绷,血管青筋爆炸凸起,好像是上了发条似的“噗呲噗呲”接连狠戳猛插季森凸起的前列腺骚点,用癫狂的力道和可怕的速度,直接把青年爽到看着像是个煮熟了的虾米似的弯起腰颤抖不停!

一时间,季森已经顾不得这里现在是庆祝他爷爷七十五岁大寿和母亲回国发展的家庭聚会,只能支支吾吾呃呃啊啊的呻吟,沉浸哇情欲中的身体从内而外的痉挛抽搐,前后肉棒骚逼一起喷射出滚烫的液体,硬是在公众场合靠被强迫指奸猥亵到达了极致的高潮潮吹!

“哦……变得很敏感了啊……你这就潮吹了?真是不经肏啊,之前也是,射了两次就晕过去……那这样,你这婊子母狗不得被老子肏坏肏死了?”

关延麒依依不舍的抽出手指,“噗”的一声,甚至连带着扯出了还在裹缠吮吸的柔嫩逼肉,大量的淫水没了手指的阻挡,直接顺着季森的大腿一路向下打湿了毛毯!他看着指间晶莹透明的爱液淫水兴奋的笑了笑,然后直接强行把带着淫水的手指塞进了季森的嘴唇里:“哈啊……尝一尝,你骚逼里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闻起来好甜……嗯?是不是啊……好吃吗?”

“呜呜唔!~!……!——不——哈啊……呕!——……不……别——呕~!”

毫无分寸的手指插进口腔里,几乎是一下子就戳到了舌根喉咙眼的位置,腥甜的淫水触碰到舌头,那种生理意义和心理意义上的双重恶心,直接让毫无防备的季森眼泪都冒了出来,不断带着哭音干呕着挣扎,却只是为这禽兽的性欲火堆增添柴火而已。

“哈……虽然都是又紧又热的湿滑柔软,可是骚逼里和嘴巴里还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啊……只是用手指感受,真是可惜。”

咧了咧嘴角冷笑一声,关延麒直接拽着浑身无力的受害者,拉着他一起藏在了阳台的窗帘后,让那厚重的帷幔遮挡住两人的身影:“现在……就可以真的用鸡巴肉屌彻彻底底的强奸你这不听话骚贱母狗了。”

现在,自己已经不能说是简单的倒霉了啊……

数不清的灯盏星星点点,闪耀在天鹅绒般深沉又浓郁的深蓝夜幕中,看不清的树影斑驳错落,摇曳在柠檬水似清爽又惬意的夏日晚风里。

这是都市夜晚多么瑰丽的醉人风光啊,但是此时此刻,季森却完全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它。

在人类本能求生欲望的驱使下,即便再惊慌恐惧无法自控,他还是张开颤抖的手掌,紧紧抓握住阳台摇晃的栏杆,拽紧厚重的帷幔。

声带在失措的震动着,发出求饶的悲鸣。

“不要,求你了表哥……我知道错了,真的哈……我……要掉下去了!……~放我下来,求你了啊……不……哈……别舔!能不能停下来~!——~!啊啊!——在晃——栏杆……唔啊……哈啊别——”

他坐在阳台弧形设计的木质栏杆上,上半身勉强倚靠着墙,下身两条腿不自然的张开着。

用左手搂抱环住季森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对方大腿光滑细嫩的肌肤上。

作为这场性爱交媾中毫无疑问的施暴者,关延麒没有回应季森情欲与恐惧交织着的服软求饶,他依然把脑袋埋在青年的两腿之间,用口唇齿舌去持续刺激着那饥渴敏感到极点的性器官,强硬又自我的舔吮裹吸、啃咬挑逗。

他把温热又灵活的舌头伸进逼穴甬道内,上下左右到处扫荡着进攻其中紧缩颤抖的嫩肉,时不时更会模仿性交中生殖器的活塞运动用舌头一下下的抽插肏干,舌肌紧绷发力,对准逼穴内明显凸起的前列腺骚点狠狠的戳顶,再配上尖利的虎牙或轻或重的啃咬,和大口大口吞咽腥甜淫水的吸吮动作,这畅快淋漓的舔逼口交,让周围满盈徘徊这语言难于形容出来的淫荡水声,给被舔舐的对方,带来了真空般独特的奇妙感受的同时,还有痛苦和爽快混杂在一起让忍无法承受的过度快感。

“哈啊……果然你的贱逼里面很紧很热,只是舌头伸进去就被这样疯狂的包裹纠缠绞动,淫水也是又骚又甜的味道,草!……你未免也太饥渴了吧,你这不要脸的骚母狗!浑身上下到处都在勾引人肏你的贱逼,随时会被看到也无所谓是吧?阻止不了你发情勾引人是吧?他妈的!……臭逼贱逼!……正好,你看,庭院里有几个小孩在打闹,嗯……看起来是你的弟弟妹妹们啊……喂,母狗,他们要是你抬头,看见你这个平时帅气开朗的大哥哥现在被我掰开逼张着大腿一副任人随便侵犯随便强奸的婊子模样,会有什么反应啊?”

在喜爱的对象面前尽情释放了自己压抑着的兽欲,蛮不讲理的强横辱骂欺辱着无辜的受害者,关延麒抬起头舔了舔唇,仰视着季森那张每时每刻都会激起他施虐欲望的脸庞。

青年的脸是有些精致脂粉气的俊美,对于现在的审美来看,这么一张脸反而是不如关延麒自己那种轮廓分明的端正英俊吃香的,真要想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对于要求做到阳刚坚韧的男性来说,这份美带着有些过于精致的脆弱。尤其是那双大而亮的桃花眼,双眼皮宽深的褶皱,机灵活泛的眼珠,在作为脸庞亮点的同时,亦是造成这青年有时妩媚气质的罪魁祸首。

就算是面无表情,也带着三分夺魂的笑意。

更不要提现在,当这眼里蓄满了泪时,那好像是一汪生机勃勃的活泉潭水似的荡漾眼波了。

完全让关延麒情不自禁的,想把罪恶痛苦悲痛与恐惧塞满这漂亮的眼睛里。

但是,真从外表上对他来说,季森的这张脸其实也并没有多美丽,最起码,没有美到让他背弃人生底线、抛弃道德观念、放弃未来前途,想要堕落的那种地步。

毕竟,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人了,而他也拥有着挑选的资格。

“一切怎么想也是都怪你太欠操了……”

护着季森不让他后仰跌倒的手臂恶意的摇晃着,关延麒眼眸中酝酿着说不清的愤怒与欢悦,他看着自己被舔逼口交弄得神志恍惚淫态毕露的母狗老婆,对方那软弱的呻吟求饶,惊慌到甚至来求助他这个恶劣的始作俑者的可爱愚蠢,都让他的罪恶欲望越发膨胀翻腾,最终驱使他开口羞辱的说道:

“那群小孩,他们会是纯洁好奇的问你在做什么,还是会看着你诱人的小骚逼忍不住青春期的骚动,也想着一起加入进来干你肏你?……草……老子越说,你他妈的的贱逼吸的越紧啊,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贱货!就你这幅贱样,还想着肏女人啊?呵,……他妈的,被我羞辱,你就这么爽吗母狗?那是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把你就地正法,一群陌生人公开强奸你把你当成性奴肉便器强奸射爆撒尿,也都能让你爽到潮吹高潮啊……你是真他妈的骚啊……就是个天生淫荡的母狗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逼的鸡巴套子吧!他妈的,给我老实的高潮喷水变成荡妇得了!”

“不……我……哈啊~……~不要,别让他们看见啊……我!没勾引你啊……不是肉便器啊呃呜……哈啊!?……唔,受不了了……”

这淫荡骚浪的婊子被自己的口齿唇舌玩弄到逼肉紧绞颤抖,又被羞辱欺负的话语辱骂的咬唇流泪,身下那腥甜的淫水也四处喷发飞溅,甚至脚背紧绷双腿不住的痉挛颤抖,呼吸急促眼神空洞,马上又一副要雌性高潮的性感模样,关延麒不由得也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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