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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蠢羊羔洗G净

 

“我也想上私教课!”

“加一,求求上床票。”

……

我把手机立在床头柜上,对着床。

拍拍小羊的脸,在他迷糊地要睁眼时,我扒拉了两下他的眼睛。

“醒了,吃早饭。”

说着,我便端起饭,拿勺子直接塞进他嘴里。

小羊懵逼着,张嘴,被塞了满口的饭,愣着看我。

我给他掰着他的下巴上下移动,催促他咀嚼吃饭。

瞟了一眼直播间,他们简直乐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强制开机干饭”

“大郎起来吃药啦”

“田老师霸道喂饭,睡美人哪里逃,哈哈哈哈”

“这一大口的,别给孩子噎死了。”

“田老师好贴心啊,还会喂饭,好好吃的样子,爱了爱了”

“上面那位刚来的?刚刚田老师大战调皮锅炉没看见?”

“哈哈哈哈,田老师大战调皮锅炉”

……

小羊咀嚼着嘴里的饭,艰难地咽下。

“咳咳……能不能迟点吃,好困啊现在。”

“不行诶,我待会要出去,或者你还想吃那个葡萄糖水。”

我说着,又给他塞一口。

“诺,今天,他们陪着你。”

我朝小羊示意了下床头正在直播的手机。

直播间里还飘着刚刚的弹幕。

“这不知好歹的,做饭还不想吃”

“喂饭还带商量着,欠调教,田老师干他!”

“田老师,好温柔,想谈”

“上面的痴心妄想,田老师是我老公。”

“如果田老师娶我,我愿意吃一辈子她做的饭!”

“嘿,小伙2035啦,该醒啦,睡得跟猪一样,成天做梦”

“哈?今天陪他?田老师去哪呀?”

……

在小羊涨红难受的表情下,塞完饭,他吃得费力极了,额头溢出了一堆薄汗。

又喂了两口水,终于结束了艰难的喂饭。

拿毛巾给他擦擦脸,手机直播怼他面前了,开了个隐藏摄像头,转投到群里接到直播上,直播间里的人叽叽喳喳地评头论足的。

“这鞭痕真新鲜漂亮啊,要是在我身上就好了。”

“好白,我死三天都没这么白的”

“瘦巴巴的,一看就不耐玩,田老师来玩我吧,我耐玩”

“前面的算盘崩我脸上了”

“好乖巧的脸,嘴角好红,想亲”

……

我又绑了新的几个跳蛋到他身上,解了贞操带,给他带上睾丸震动器,扯出后穴的棉花,掰看了会,恢复得不错,再塞了一小只药进去,在穴口绑了个粉丝跳蛋。

把开关连接到群里,群里的人迫不及待得开始玩起来。

“嗡嗡嗡——”

“唔唔……别……唔唔……求你……好困啊……”

我把连接器设置了下午后三点再开,把投屏开启,投了一个之前的调教肏干的视频,也设置了三点开播。

“家人们,我要出门了,帮我看一下家,记得三点叫杨杨起床,开关点一下跳蛋震五秒,群里发几个任务,投票,他泄几次晚上回来他就完成前几个任务哦。大家想要什么福利就努力和杨杨玩哦。”

说完我让群管理员开始记录大家提出的任务,倒是进行投票。

“哇塞,想看田老师挥鞭,这红痕太好看了想学。”

“罚他倒立面壁,一直推脱命令”

“为啥不塞按摩棒,我要让他精尽人亡!”

“嘿,大伙们别玩坏了,下一个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

“支持上面,田老师太挑了,错过这个不知道又要素多久了。”

“切,挨不过我们玩的,那田老师能玩尽兴?”

……

群里叽叽喳喳讨论着,我则收拾到东西出门了。

背着吉他去老冯的店里,昨天吃了他的饭,今天得帮他买波冬鼓。

我去到的时候,廖云已经到了,正热情得给客人推荐波冬鼓,果然充满活力的人干啥都是顶好的。

我在一边坐下,开始调吉他,假装在忙。

廖云成功买出去一个闷声响的波冬鼓,我拿了一个上手拍拍,跟小孩玩玩具一样,没啥音乐节奏韵律可言。

廖云凑过来调侃我会唱民谣,不会多少民乐,我吉他都是乱学的,纯粹想唱歌才跑来卖唱的,

虽然也唱得不咋地,主打一个享受自己,折磨他人。

廖云又叽叽歪歪问我之前咋学的,这么来这卖唱的,这姐姐上辈子肯定是个哑巴,这辈子拼了命要讲话,我暗自腹诽着,敷衍着,让她教我打波冬鼓,转移话题。

顺节奏拍了会,手掌疼得厉害,我还是回去弹吉了,和廖云手忙脚乱地合奏着,也是吸引了一些游客,成功买出去几只波冬鼓。

“苗苗,你住哪呀?”

“哈,住家里”

“家里有人吗?”

“我一个人。”

“能不能收留我呀,我掏房租的。”

“……”

我家里有一只骚浪小羊,低头看一样手机下午3点43,小羊应该已经醒了43分钟了。

“好不好嘛?苗苗,我最好的苗苗。”

廖云贴着我的手臂跟我撒娇到。

“……我借点钱给你吧。”

这家伙活泼充满能量着,可就是不知道为啥老是把自己整得很落魄。

我有点想看看我的小羊怎么了,还得躲着点她。

借口去厕所,掏手机看了下直播。

带着耳机,一进去便是满屏的春色。

小羊躺着床上,双眼迷离着,脸色潮红,身上的几个跳蛋正嗡嗡地工作着,震动着带起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肉棒显然刚刚射过,一摊精液大咧咧地摊在小腹处,半软不硬着,卡着睾丸的震动器仍旧一刻不停的工作着,傍边墙上投影播放着涩情调教视频,里面的骚货叫地飞起,甜腻浪荡。

小羊呻吟断断续续着从红唇中溢出,喘息声急促着,和视频里的淫叫相映成趣,勾得直播间里观众的欲望,浪言浪语满天飞着。

“好涩好涩,秀色可餐,田老师甄选!”

“可恶,为什么不多几个玩具,我要把他玩到失禁!”

“啊啊啊,田老师呢?快回来啊,想看田老师鞭法”

“呜呜呜,如果我也想躺那,等田老师回来!”

……

远程控制着家里的正在直播设备,随机筛选开启播放朗读弹幕,人机语气平淡机械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小房间里,直播间里的人一愣,既而愈发兴奋骚话满天飞。

“骚狗,在田老师床上,爽不死你”

“哈哈哈,应该是不乖,被罚了吧”

“田老师,我们也是你py的一环吗?”

“好耶,我也在和田老师paly”

“建议以后直播都播语音,我人机叫春”

……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

看着还蛮其乐融融的,我就放心切了屏幕,出去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小羊的求救,因为这注定无效的。

群里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进来的客户,没几个手上是干净的,更别提所谓有善心了,他们狂欢臣服欲望还来不及呢。

算起来,那个组织里,我简直是最单纯善良的人了,还有,最穷,一个个的全是我的客户,我的上帝。

果然,穷和善良在很多时候成正比着。

我真太穷了,太单纯了。

我一个卖唱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罪呢。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廖云正依着墙正对着我,给我吓一跳。

“咋滴,等不及吃口热乎的?”一下没忍住呛了她一句。

“……我是怕你掉坑里了,半小时没个动静,带薪拉屎呢。”

“这也没薪啊。”

“你今晚不想一起吃饭了?”

“……”

好吧,吃人嘴软,我认输。

又继续吉他混波冬鼓卖唱着,廖云这颠婆,推销起东西来没完没了的,有个客人问我这吉他,她差点给我把吉他当波冬鼓赠品一拖一买出去。

在我和客人的极力推阻下,廖云终于放弃了她的想法,客人不好意思地挑挑选选要了一只八角鼓。

客人走后,我一把吉他柄甩廖云手臂上,

“你疯啦,是你的吗?你就送!”

“哎呀哎呀,这不都二手破旧了嘛,送出去你也好买新的啦。”

“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晚上的时候,又在老冯这吃饭,草鱼和大龙虾,香死我了。

今天买出的鼓不少,营业额超标了,老冯乐呵呵地提议让我们以后留下来,直接在他店门口卖唱好了,卖出鼓给抽成,晚上一块吃饭。

这不是变像打工吗,我有些不乐意了,好不自由啊,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这个饭啊。

犹豫着,廖云在一边撺掇,我咽下一口香甜可口的鱼,破釜沉舟,为了饭义无反顾地应下了。

我迟早得因为这张馋嘴付出代价的,呜呜呜,太痛苦了,再吃两大碗回本。

吃饱饭,听了会他们的唠嗑,我准备回家,廖云在后面拉着我,

“苗苗~收留我吧,我这么可怜呜呜……”

“……你今天不是赚了点钱吗?住老冯这好了呗。”

“我的钱有用!”

……我的家还有用呢。

扯皮了一会,她气急了说,“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不欢迎我,小气鬼。”

“……姐姐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啊,我的床只睡得下我一个人,没待客的位子!”我也闹心了,直直呛了她一下。

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我咂摸着有点不对劲,掏手机给秦哥发个消息,

“最近太平?不太平我把人放了。”

对面很快回复,

“无碍,直播继续,好看爱看。”

“……最好是这样,你正经点,别精虫上脑把我搞进去了。”

“查过了那小孩单亲,他爹养他,准备再婚了管不着他。”

稍稍安下心,我又联系祥姐,让她把东西换个信息寄给我。

算了明天再去拿好了。

路过夜宵摊,买了一份绿豆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开门听见小羊的呻吟已经变得嘶哑,喘息重地像头牛,浑身湿透,腹部积了一大摊精液,他扭头看见我的时候,甚至眼里升起渺茫的希翼。

我把绿豆粥放一边,把他身上的跳蛋给拆了下来,把他小腹上的浊液擦掉,他大口大口喘着呼吸,疲倦着眯眼,随时要昏过去似的。

“田老师田老师!快干他!”

机械的播报声,吓了我一跳,连忙关了语音播报。

直播间一顿哀嚎。

“呜呜,这么就关了,我还没用人机声夸我老公呢。”

“呜呜,不能给田老师加油助威了。”

“田老师带了绿豆汤诶,想再看一次投喂小可爱。”

“群里大家快投票,投挥鞭,想看。”

“小可爱好像射了好多次诶,任务不会都得做完吧。”

……

我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盘腿坐床上休息着,瞟了眼收益还不错,第一次长时间直播效果还不错,甚至有几个客户说要买下小羊,让秦哥出面推脱去了。

祥姐跟我说,让我收敛些,这小孩看着就脆,我回个知道了。

翻翻群里的任务,群里统计小羊射了4次,后面几乎都是溢出来了,我扭头扒拉了两下他萎靡的阴茎,他眯眼发出几声梦呓,又扭头摊死过去了。

发起投票,解释一番他后穴裂了,得过几天再继续玩,排除进入后穴的任务,筛选出来的都比较温和些,挥鞭蘸辣椒水调教肉棒,遥遥领先占第一位置,其次是抱着拍屁股,训其喊主人,深喉阳具。

除了第一个有些厉害外,其他的估计是看他实在稚嫩了吧,后面没被投上来的七七八八的更是过分。

休息了会,那一个个开始呗。

调整好直播角度,我把小羊的锁链收紧,把他手拉起来,在他腰部垫了个硬枕头,让他上半身几乎悬空,倾斜着吊在床上。

小羊脸都麻了,不知所措的,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我从工具箱抽出鞭子,他看见了,身子微微一颤。

我朝他微微一笑,转手又拿出了辣椒水,在他面前把鞭子浸润进去,小短鞭顿时湿淋淋的,带着稍呛人的辛辣的气息。

小羊眼里逐渐满上恐惧,颤抖着扭动身子往后躲,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动,甚至大腿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我伸手抚上他的白皙精瘦的大腿,丝滑细腻不失阳刚壮气,紧张着抖动着,

“没事,乖,就几鞭而已。”

说着后退一步,抬手重重的一鞭扫下,划过的空气都变得辛辣呛人,啪的一声,小羊腹部突增一条红痕。

“啊——”

啪啪又是几声落下,他的肉棒像是在雨中不断挨雨点打击的杂草一样,七扭八歪得躲避着却无处可逃。

使了点巧劲打在柱身上,让鞭尾刮过马眼,几鞭下来,肉棒痛苦地硬起来,涨大挺立,鞭子打得更是容易,每一鞭直打在整个肉棒和卵蛋上,阴茎肿胀即将要喷发的样子,却又痛苦着射不出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别……求求你……别打了……呜……好疼……”

小羊疼得不停得扭着身子,哀叫着。

我扭头瞟了一眼直播间,兴奋异常,

“啊啊啊,田老师打我,打我,让我来!”

“太骚气了吧,几下就起来了,这狗屌”

“跪舔,呜呜呜,撅屁股求老师鞭子”

“好了,今晚照这个梦!”

……

又间断着,甩了几鞭,直到他的大腿根处一片瘢痕狼藉。

小羊的阴茎仍旧挺立着射不出,玩伸手撩拨这,抚摸几下,就射在我手里了,随手抹在他大腿内侧。

小羊的喘息声愈发急促,身子泛着些潮红,眼睛迷离着失焦,之前也有试过一个sub,在用了三天的春药后漫上这样的快要被玩坏的样子。

啧,真不耐玩。

去倒了杯水,灌了半杯,泼了半杯在他脸上,他终于清醒了些,睫毛挂上几滴水珠,狼狈着垂着头。

我扯着锁链把他翻过来,让他趴跪在我身上,像只烂狗,苟延残喘,无力得靠着锁链绑带维持身形。

我亲昵地拥着他,状似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温度顺着手传过,他原本冰凉僵硬的身体逐渐温暖起来,时不时颤抖痉挛着,都被温和得抚平。

我听见他低低靠贴着我的身体哭起来,哀婉着,嗫嚅着,着实像路边流浪被抛弃的小狗。

好可怜啊,这么担小的人,怎么就遇见了我了呢。

臂膀高高扬起,再重重地落下,啪的一声,浑圆挺翘的臀肉印上一个清晰分明的手掌印。

“唔啊……呼……唔……”

“啪啪啪——啪——啪——”

“额啊……啊啊啊……唔……呜呜……”

这饱满的屁股,手感还挺好的,忍不住多拍了几掌,狠狠揉搓了一顿。

小羊的声音都带上了屈辱,呻吟声带着哭腔。

直播间愈发躁动。

“斯哈斯哈,这也太香了吧,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下。”

“呜呜,田老师好温柔啊,好像要田老师的巴掌。”

“他怎么憋着啊,喘的还没我带感,让我来吧,我叫的欢”

“前面的不要总是崩算盘啊,应该这样,田老师请正面上我!”

……

拍得手麻了,揉了揉小羊通红的翘臀,手上的痛苦渐渐放缓下来。

我抽上起来,小羊就趴到了床上,腿还曲着,蜷曲着一团,后面通红的屁股肿胀着,显得更加放浪淫荡。

我蹲着在床边,揪着小羊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他恍惚着眼神迷乱,轻拍了拍他的脸,

“乖,喊主人。”

我的语气称得上温和,但显然他不吃这套,抿着嘴扭头,拍在他脸上的巴掌骤然加大力度,脸和屁股一样印上巴掌,他的脸被扇得甩在一边,又被我拽着头发扭回来。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眼眸里仍旧带着执拗倔强。

还是有几分脾气的,还不算太无趣。

又是几掌,小羊的嘴角都渗血了,仍旧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哼声。我抽够了,也停了手,指甲摁着他的嘴角用力地摁压着。

他忽然扭头张口要啃我的手指,还好我及时躲开,小人得意的他还瞪了我一样。

呵,有趣。

我直接把工具箱展开摊在他面前,琳琅满目,可爱的,隐藏的,狰狞的,大大小小一箩筐。

“你想先试试哪个呢?”

很清楚地看了一次瞳孔震地,他愣怔着,呆傻的让人发笑,直播间里的人笑的更欢,

“哈哈哈,军火展示”

“傻眼了吧,刚刚还倔呢”

“小可爱挺住!不要屈服了,我支持你!”

“用鸡巴支持是吧,哈哈哈哈”

……

小羊缩了缩头,害怕着不开口。

“没事,一个一个试,总有一个可以让你开口的。这个,还是这个呢?还是这个吧,一步到胃。”

我状似纠结了一番,挑挑拣拣,拎了一个堪称恐怖狰狞的按摩棒,粗长得像小臂一样,乌黑着,上面遍布小刺点,整一个狼牙棒形状。

小羊的眼睛愈发恐惧,身子颤抖着往后缩。

我冲他微微一笑,在他畏惧的眼前,摁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滋滋滋的声音响起,按摩棒狰狞得扭动起来,愈发恐怖吓人,像个大硬虫似的蠕动,触目惊心的。

也不知道之前脑抽个什么劲找祥姐定的这个,好像是有个黑洞来着,记不太清了。

“真不喊吗?”

我瞟了小羊一眼,还是不说话,我其实来到他后面,挤开他通红的臀肉,抚摸到小菊花处,揉摁了几下,他剧烈地扭着屁股要躲,我直接把按摩棒顶端抵到小菊穴,刚刚深入小半个头。

“别别……主人主人,我错了,不要不要,呜呜”

小羊语无伦次地求饶,屈服着。

“早些这样不就好了。”

我把按摩棒关了扔回工具箱,捏着他的下巴示意他再喊,

“主人……”

“乖”

我拍了拍他的头。

扭头看眼直播间,示意这个任务完成。

“啊啊啊,捅进去啊,插爆他,玩坏他!”

“哈哈哈,狼牙棒似劝说”

“小可爱os:已老实,求放过,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狼牙棒在哪买,给个链接,我家小狗看了直流口水呢”

“前面的,肛裂警告!”

……

还有一个,深喉

我看了看一边的绿豆粥,出去在另一边调教室翻找了会,一个透明中空阳具,找了穿孔器在顶端扎了几个小口,应该可以流了。

洗净拿回房间,把绿豆粥灌里面,横拿着怼到小羊嘴边,戳戳他的嘴角,绿豆粥流了一点下来。

“张嘴。”

小羊沉默着没反应。

我叹了一口气,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把阳具硬怼进去。

真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下干到喉咙。

“唔唔……咳咳咳……呼呼……”

拿着阳具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戳了会,绿豆粥流了满嘴,甚至溢出一些,

“咽下去,上面的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嘴吃。”

小羊晃不停蹄得连忙咽下,阳具里的绿豆粥也见底了,他畏惧着小心翼翼偷瞄我。

转身又灌了写绿豆粥,看眼直播间,还正常运行着,

“绿豆粥最涩情吃法!”

“建议换白粥!”

“建议精液直戳”

“同意加一”

“没人觉得这个阳具好好吗?简直天才!”

“建议量产,我以后吃饭不用筷不用勺,用牛子!”

“这个粥好好吃的样子啊~”

……

来回灌了几粥,小羊被捅了几次深喉液学乖了,乖乖得叼着阳具头吮吸着,脸颊涨红着,红唇大张着含着阳具,时不时吞咽着,一副无辜着骚浪样。

把一碗绿豆粥灌完,拿阳具头给他刮刮唇角。

任务完毕,和直播间,群里打个招呼,没理会他们问的什么时候下次,便关闭了直播。

秦哥私信我和我说,明天继续长直播,我说不干。

“为啥?”

“明天周末,我休息。”

“……你不是休息快两个月了吗?”

“那我不管,周末就是要休息”

“……加钱?”

“成交”

……

第二天,早晨起床,欢喜了一秒,想到还要直播工作,脸一下垮了。

开了直播,挂名,周末加班。

满脸怨气得怼上镜头,

“哟,今天这么早?”

“加班呢。”

“这满脸怨气的哈哈哈哈,鬼上身一样”

“加班呢。”

“休息这么久,田老师不想多多陪陪我们吗?呜呜”——祥云姐姐。

“加班呢。”

“哈哈哈哈哈哈,怨气冲天,只能回加班呢。”

……

起来,认命着举个手机起来洗漱,进厨房。

“田老师又要来调教锅碗了吗?”

“今天吃什么?绿豆粥?”

“哈哈哈哈哈哈,别用碗装了,直接用阳具!”

……

仍旧是仓皇歹毒的厨艺,出锅,尝了一口,很好,倒是不咸,齁甜的。

又回锅加水整了一番。

吃完,把剩下的端小羊房间里。

一进去,哗啦啦一顿响,一根锁链直直甩在我耳边,手上的饭菜直接喂地板,锁链又被人操控着满天甩,企图甩到我另一边耳朵,绞脖。

可惜锁链可活动的范围有限,小羊蹬了好半天的腿都没能再碰到我一次。

……

我平静地看着他,直接拽住锁链,一点点收紧。

昨夜怜惜他被折腾了两天没睡一点好觉,放他在床上,松了点锁链,让他可以稍微活动手脚,睡得舒坦些。

今天一大早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

锁链收紧,把人扯过来。

小羊恐慌地挣扎着,掐着他的肩膀,抬膝,往他下面猛怼了几下,最后一下顶在他小腹处,他被扯着趴抚到我身上,这一下猛顶,他直接磕到我肩膀上了,疼得曲起身体。

再松了一些右边的锁链,让小羊可以跪坐到地上。

我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贴到地上被打翻的饭菜前。

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昨夜被打红的屁股仍旧肿胀着,头被屈辱着摁在地上,嘴贴在散落的饭前。

“给老子舔干净!”

我狠狠拽着他的头往地上磕,砰砰响,额头磕了几下已印上一个微红的印子,整个脸上都粘上饭粒。

小羊恐惧着缩着身子,颤抖得几乎要趴不住了。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匐在地上的人,抬脚用力地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小样被踹翻在一边,磕到门角,又被锁链扯着拽回一些,我上前去照着他小腹下体处框框又是一顿踹。

每天卖唱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有浸淫s调教圈,我的力气对待一个被束缚的俘虏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羊疼得无助地后撤挣扎,还妄图用锁链赖绞我,我直接从一边柜子侧拿出一个木棒,原本是让sub抵在背后抓着向外展示身体的,这会倒是用上了。

因为当do是要强势些,要压得住人sub,我常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模样,加上在古街摸爬滚打地卖唱,饱经风霜的,在我刻意下,我的表情多少是有些骇人。

我甚至看见小羊的眼眸里倒影着我垂头看他,手上拖着一个木棍的穷凶恶极,杀人犯的形象,他的恐惧达到了顶峰,脸色煞白着,嘴唇微抽。

木棒高高扬起,准确无误得打在他侧腰上,他闷哼出声,摊死一样趴在地上,更想一条死狗了。

脚揣着他让他爬匐在地上,对着他的脊背肩膀挥舞棍棒,手臂扬起落下,在墙上投下一个可怖的影子。

在感觉把人打吐血之前,我踩着他的后劲把他头摁在饭堆里。

小羊没反应,我就硬踩着他的嘴去擦饭,最终他垂头一点点舔着地上的饭粒,我的脚一直压在他脑后,木棒抵在他颈肩处。

碗被甩碎裂了,小羊舔着舔着,血滴了一地,碎碗也血淋淋的。

摁着他舔完最后一个米粒,我才收着锁链把他再次塞进墙角的狗笼里,他趴匐着依靠着铁杆子急促地呼吸着,脸上还沾着几粒米饭,嘴巴伤痕累累着,不住得渗血,他的喘息都带着斯斯的抽疼。

把地上清晰干净,再把手机从地上拾起,很好,上次原本碎了钢化膜,还没来得及去补,这下直接裂屏了,屏幕黑了。

拿了另一个手机,换卡登号,在群里报个平安。

“阴沟翻船了?开门杀的,人没事吧?”

“田老师,你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刚刚发生了什么?被狗咬了没?”

“应该没事吧,田老师这么久啥场面没几过”

“田老师os:小场面,你们叽叽喳喳的,少见多怪”

……

我报了平安,还有人不信,我又开了直播,展示我完好无损。

“小可爱呢?那小可爱呢?”

我犹豫着抬眼看了眼笼子里的人,把摄像头反转。

“卧槽,这凶残的,田老师悠着点啊,别真玩死了,还想看呢”

“田老师威武,这肯定不乖了吧,刚刚饭撒肯定是他弄的!”

“欠调教的贱狗!”

“这凶残的,不会真被玩死吧”

……

后台秦哥和我说,就这样,继续播。

我说我手机刚刚坏掉一个,还破了一个碗,秦哥说别管,会报销。

我说,还有地板也磕了,他说通通报销。

好吧好吧,这班是一定要加了,这样都没逃过。

把手机架好,又开了两个摄像头接入直播。

匆匆转身出去了。

我跑到洗漱间,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难受,撑着洗手台大吐特吐,刚刚吃下去的饭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尽数吐出来。

胃里搅动着像要从嗓子眼里跑出来自己倒一样。

好不容易吐完了,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着,狼狈地垂着,一双眼睛从下往上死气沉沉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像厉鬼一样,污浊着,死鱼一样的眼睛。

我被烫似的霎时撇开眼,蹲下,看着水管衍生进水泥墙里。

脑海里印刻着刚刚我手持木棒挥舞着向地上的人打去的一幕,那恐惧无助如羊羔的一样眼睛映着暴徒一样的我。

暴力因子在体内沸腾着,叫嚣着,灼烧着,催促着我向那猩红的血液进发。

放弃人性,奔向最原始的野兽,嗜血残暴。

……

洗水池点下水口被呕吐物拥堵,水溢满整个台子,水从台子的边缘的溢出,滴落在我头顶。

黏糊冰冷,我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充满地把下水口疏通,兜头给自己洗了把脸。

回到直播的房间,小羊仍旧趴在笼子里,急促地喘着气,左腿打着摆子,一副惊恐过度的样子。

我看了眼直播间,这群人已经开始叫嚣着无聊了,见我出来,又纷纷喊我继续玩。

我走过去蹲在笼子边,瞧了会,小羊左边脖颈通红着,之前被木棒抵着有些破皮了,身上的痕迹很快起了淤青,侧腰尤多,大腿也不少,右小腿被锁链牵扯着刚刚不知划了那个地方,弄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遍体鳞伤着,除了后穴刚刚养好外,没一块肉好的。

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准备给小羊的唇角擦碘伏。

他恐惧着后缩,我扯着锁链让他靠近铁笼边,掐着他的头发,给他擦药,头发一被抓,他马上安分下来,颤抖着贴着栏杆让我上药。

其他地方如法炮制,只是右小腿的伤口有些吓人,擦碘伏包扎,小羊疼得直抽气。

疼痛的喘息声让他更像一只被困在牢笼的狗。

他属于人的气息正在被碾压着,他有些应激了,恐惧遍布,他的颤抖持续的时间过长了。

给他喂了两片消炎药,没有镇定剂了,投了一颗安眠药,再扎一针营养剂。

起身看着小羊逐渐放缓的呼吸,我收拾东西出去了。看了下直播间,

“这也太不耐玩了吧,脆的跟什么似的”

“是刚刚打得太厉害了吗?”

“田老师好温柔诶,还给小可爱上药,爱了爱了”

“怎么不继续玩了,像昨天一样的”

……

我给秦哥发了一个,确定要直播他睡觉吗?

秦哥发过来几个省略号,

“围观的人还蛮多的,继续玩呗,玩死了算我的。”

我回头瞟了眼笼子里那漂亮的现在带着伤的小脸,

“这个我要玩久点,先养养吧。”

“你是不是不敢?”

“这样挺恶心的。”

“得得,由你吧,营业额达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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