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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条被死死按住的鱼再怎么挣扎也只能看着顾景铄靠近

 

“顾总。”

何文星走近,刚想问今晚想喝什么酒,就看到他手里已经端着酒杯。

顾景铄天生自带一股上位者的高贵气质,英气的侧脸和长直的眉峰,都透露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即使坐在沙发上仰视何文星,也总让人生出莫名的畏惧。

“刚刚你没在,我先点了,别在意,算你单上。”顾景铄解释道。

“不好意思,今天我母亲抢救,来的晚了点。”何文星同样回道。

“一起喝点?”

顾景铄不擅长安慰,也自觉如果直接给何文星钱,以他那个骄傲的性子,肯定是不会要的,还不如一醉解千愁。

看着顾景铄放在面前的酒杯,何文星本不想喝,他的酒量太差,几乎是沾酒就醉。

可今天刚刚经历完母亲病危抢救,白天在工地打工的时候又被工头为难,他实在是有些不痛快。

本以为是什么比较柔和的酒水,结果一杯下去,夹杂着中药味的酒液迅速在口腔扩散,苦艾酒特殊的气味顺着鼻腔直冲脑门,让何文星一阵反胃与眩晕。

“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顾景铄笑着望向何文星离开的方向,拿着酒杯的手转了转,露出猎手精明的目光。

他相中的小白兔,有点过于可爱。

前几天林邵元总担心他会对何文星做点什么,可他还是不了解自己。何文星就像是一件包裹精美的礼物,需要一件一件,拨开他精美的外衣,才能尝到里面的甜头。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让何文星对自己放下心防。

而另一边,何文星伏在洗手池上漱口,对着镜子看到因为呕吐呛红的眼睛,心里的委屈再也无法抑制。

为什么偏偏他活得这么辛苦,他原本也是一个被千宠万爱长大的孩子呀,可自从父亲欠债后,一切都变了。

为了给目前赚医疗费,为了给父亲还债,他拼了命的赚钱,是个人都可以欺负他……

可他也是个人,会因为一天打好几份工,回家后累到连一根脚指头都不想动。会因为睡眠太少恶心心悸,他也会想有个人来拉他一把,可环顾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刚刚抱着马桶呕吐,他甚至都想算了吧,不要再坚持了,会所里的少爷们比自己过得舒服多了。

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像会所里的那些少爷们,为了几万块钱,张着腿对那些金主们摇尾乞怜。

冷水打在何文星的脸上,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收起悲伤的情绪,他甩了甩头发梢上的水,拿起洗手池上的便携漱口水,撕开倒进嘴里。

一边漱口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何文星又摇了摇头。他不会的,生活总有继续下去的办法。如果真的卖身了,他最终的结果只有在这摊烂泥里越陷越深,再也无法逃脱。

或许是这次酒精的度数真的太高,从卫生间走出来,何文星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连身前的人也没有看到,直接迎面撞上。

“哟,这是哪家的小服务生,怎么被人灌成这样,真是可怜。要不然跟哥哥去休息休息?”

肩膀被陌生男人粗鲁地搂在怀里,何文星想要挣扎,却被那人抓得死死的,再加上酒精作用,只能任凭那人拖着自己向卫生间走去。

“放开!你应该知道会所的规矩!”

背部一阵疼痛,何文星被抓着手腕按在卫生间的墙上,下身传来男人恶意的顶弄。

“宝贝儿,是你喝醉了,你是自愿跟我的,会所的卫生间隔音很好,你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着,那人就将脸埋进何文星的侧颈,猥琐的伸出舌头,舔咬着那处的皮肤。

颈侧敏感的皮肤被人撕咬吮吸着,下身膝盖的顶弄也越来越明显。何文星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更别说腿间那处已经开始湿润的隐秘。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这里被发现身体的秘密!

这样想着,何文星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逃跑时为了保险,还狠狠对着那人的脚踝踹了一脚。

“他妈的小婊子给脸不要脸!”

可奈何对方也是眼疾手快,猛地抓住了他,扬起手作势要打何文星。

何文星无处闪躲,只得闭紧眼睛。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他试探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顾景铄铁青的脸。

他本来在包厢里等何文星,可迟迟未见人来,又担心他喝醉晕倒在卫生间,所以才出来决定出来找找,却发现卫生间的门无法推开。

他心中有所警觉,凤凰会所从来都不会在营业期间清理或者维修,卫生间的门锁了,只有一种可能。

想到这里,他眸色一沉,直接将门踹开,正好遇上何文星被那个男人拉住,高高抬起的巴掌作势就要落下。

他猛地冲上去,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要把那手腕捏折。

“过来,站在我身后,别动。”

简单一句话,顾景铄脱下自己的西装,搭在何文星身上,随即慢悠悠地解着袖口。

“我看上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他,你算个什么东西?”

凤凰会所的卫生间隔音真的很好,里面哀嚎震天,外面都听不到一点声响。

冷眼看着地上一边哭嚎赔罪,一边捂着脸和头不住躲闪的男人,顾景铄不发一言,转身打开水龙头,解下沾满血的手表,清洗手上的血迹。

确保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之后,顾景铄才走到站在原地发懵的何文星身边,低头轻声道:

“有哪里受伤吗?”

何文星机械地摇头,酒精的作用越来越明显,他此刻昏昏沉沉,能坚持到现在不晕倒都是好的了。

“那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顾景铄耐心询问,见何文星已经晕晕乎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自己在凤凰会所顶楼的v贵宾休息室走去。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要不然他怎么一杯酒就晕成这样。

看着怀里醉到面色通红,还强打起精神,跟自己说话的何文星,一身杀气的顾景铄忍不住笑了。

“笨蛋,明明是你自己酒量不行,还强撑着把整杯都下了。”

“真的?”

怀里传出来的声音如同小猫嘤咛,热气扑在顾景铄的胸膛,痒痒的。

“不真不真,就是我给你下的药,我要把你迷晕,然后操哭你。”

这次换何文星笑了,他没有了刚刚的紧张,舒服的靠在顾景铄怀里,耳边传来的,是顾景铄的鼻息与心跳。

“谢谢。”

低头看着怀里嘴角微翘,安心睡去的面容,顾景铄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才发现,原来何文星是真的很好看,无关祁洛。

最真的话总是通过玩笑说出来,何文星不懂,顾景铄却以为自己真的懂了。

直到后来,他找遍a市也再无何文星踪迹,才开始后悔,如果那天自己没有那么做,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同?

抱着何文星走进贵宾休息室,顾景铄插上房卡,房间内的灯光立时亮起。

刺眼的灯光让怀里的人轻哼了几声,将脸埋进顾景铄的衬衣,直到被放在床上。

何文星的手都抓着顾景铄衣服不放,顾景铄一个没站稳,跟着栽倒下去。

“宝贝,不要诱惑我,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嘴上说着调笑的话语,顾景铄却十分克制,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捕猎之前的耐心,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这份克制,在看到何文星脖子上的斑斑吻痕后,化为了更多的占有与暧昧。

这是除了祁洛以外,第一个让他冰冷坚硬的心脏再起波澜的人。

顾景铄看着何文星迷醉中泛起好看红色的脸庞,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洒在他柔软干净的碎发。

真的……很诱人……

虽然顾景铄不愿意承认,但在这一瞬间,他的心脏切切实实停跳了几拍。

是即使当初面对祁洛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感觉。

“唔……好热……难受……”

酒精的作用逐渐显现,何文星胸前包着厚厚的绷带,身上又有顾景铄这个热源压下。

只觉身体从内到外,像着火一般。

“热,好热……”

身下人难受的皱着眉头,两手在领结处不断撕扯,想要摆脱衣服的束缚。

脖颈皮肉细嫩,只消几下便泛了红,连带着领口里不断起伏的锁骨,都沾上诱人的粉色。

“别压着,好难受,热……”

感受到身上人的重量,何文星下意识推搡,却不小心顶到那处不该触碰的部位。

引得早已欲望高耸的人,发出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嗯……”

忍受着腿间的酸胀,顾景铄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都多少年了,很少有人会让他在床上这样狼狈了。

以前的那些小情儿,倒有很多假装醉酒来爬自己床的。

只是他爱干净,受不得那些人身上难闻的酒精味,往往都是扔出房间了事。

何文星好像是个例外。

顾景铄看着床上昏睡着哼唧的男人,虽然有着和祁洛一样的脸,线条却不相对方一样柔和。

那一点恰到好处的硬朗,倒是多了些让人百看不腻的俊逸。

“宝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景铄声音中是满满的欲气。

自从遇见何文星,好像身边的一切男人都索然无味了,更别说上床。

这几天寥寥几次射精,还是他想着初见时分,何文星嘴角挂着酒液,跪在自己腿间倒酒的样子,才勉强射出来。

顾景铄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像何文星对他,总有种无法言说的魅力,让他吃不到,却又念念不忘,心痒得很。

折磨了自己许久的人此时就在身下压着,一脸潮红领口大开,顾景铄自诩不是什么好人。

这样一块肥肉在跟前,他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昂贵的床垫发出“吱呀”的声音,顾景铄跪在何文星腿间,结实的膝盖将床面压出两个凹陷。

男人露出猎人般精明的目光,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扯开身上禁锢许久的领带。

“何文星,这次是你先撩拨我的。”

细碎又霸道的吻,落在床上昏睡人的脖颈,将被他人沾染的地方打上自己的印记。

不同于以往的强势与粗鲁,顾景铄每一个吻都沉稳而温柔,似是在细细品味世间不可多得的珍馐。

热气接触到被酒精染到红透的皮肤,带着床上人干净而清新的沐浴露香,再一次返回鼻腔。

气味、体温与触感的交换,让顾景铄逐渐沉迷又不自知。

像一汪温热的泉水,烫得人心都化了,却又在悄然间缓慢上涨,最终将人淹没,悄无声息溺死在这一潭春水中。

“嗯……别弄,痒……”

高凸的喉结突然被含住,隔着细嫩的颈肉,让昏睡中的何文星难受极了。

身体越来越热,脑袋也无法工作,连眼皮都不能睁开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大团迷茫的黑雾包裹,无法思考,不能呼吸,带着热浪的憋闷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

唯一能清楚感受到的,除了想被火烧着了的身体,便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粗重而炽热的呼吸。

那喘息时而在耳侧,时而在颈后,又时而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向下,又反复流连。

何文星额头溢出细密的汗水,从未接触过性事的人,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能进皱着眉头,任由顾景铄摆布。

领结松松垮垮挂在印满吻痕的脖子上,顾景铄并未将它摘下,反而就着这样禁欲又色情的姿态,手指逐渐向下。

白色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何文星起伏不断的胸膛,以及和第上次同样的绷带。

目光落在这厚到异常的绷带上良久,这么厚这么紧的缠绕,到不像是包扎,反而是在隐藏什么。

好像上次,也是因为自己想要扯下何文星的绷带,对方才突然那样激动。

难道这里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顾景铄挑了挑眉,他倒是想看看何文星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白色的绷带被一圈圈解下,一层剥去还有一层,一层剥去又是新的。

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要裹这么多层?

早就失去意识的何文星,就这样被顾景铄抱着,像洋葱一样被扒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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