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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哄小羊(温情lay前奏)

 

收拾东西出了门,去古街,去了老冯的店里。

廖云早早就在了门口拍手鼓了,看见还热情的打招呼,好像昨晚不欢而散没发生似的。

我心底暗暗记下一笔,这人不好对付了。

“诶,苗苗你脖子怎么了,破皮了,什么东西弄的?”

她忽然看着我的脖子诧异地对我说,说着还上手掰着看了看。

廖云进去问老冯要药酒了,我则慌慌拿手机拍了下,脖子通红一片,有一节浅浅的锁链环印子,两边还微微破皮渗血了,应该是早上被小羊用锁链甩到的,居然没感觉到疼,没发觉。

一看到伤口,就细细地疼起来,感觉脖子扭着都带点刺痛。

廖云掰着我的头给我上了药,“怎么弄的啊,伤口还挺深。”

“出门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我居然还没发现,不知磕哪个石头了吧。”

“真的吗?”

“啊?”我愣了一下,她怎么还质疑起来了。

“摔跤能磕到这里吗?”

“那我怎么知道嘛,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诶。”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哈哈,不好意思啦,是我想多了。”她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继续吉他和手鼓硬凑合着卖唱,感觉浑身不太得劲,平时自己去街头卖唱,随心所欲的,咋一到店里,就好像真打工似的,怪烦的。

中途休息,廖云非扯着我学手鼓,拍着玩了会,拍着拍着玩直接趴到手鼓上眯了会,好困好困,一早上打了一架,又吐了一阵,疲倦得很。

迷迷糊糊被饿醒的时候,一睁眼,廖云的大脸几乎要贴在我眼睛上,我被吓得一个机灵,慌慌地后退,手鼓被带翻,我整个跌坐在一边。

“你t发什么神经啊?”

我整个人有些愣神,被吓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声音发直着。

“哎呀哎呀,我就是好奇啦。”

“好奇什么?”我揉了揉僵硬的脸,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你好像从没说过你自己的什么事,我问老冯他也只知道你只是个卖唱的。”

“我就一卖唱穷困小女孩啊,我还能有啥事?”我疑惑地看着她。

“……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在读书吗?”

“辍学了啊。”

“为什么?九年义务教育不是……”

“高中,没钱”

“……”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拍鼓,还是跟小孩玩玩具似的。

“那你父母呢?”她不死心地问。

“不认识。”

“啊?”

“姐姐,我就活了没几年,过去困苦不堪,现在沦落为街头卖唱,不要问了好不好,很难受的。”

我低着头拍鼓,平静地说。

廖云慌了一下,急急忙忙地道歉,抱着我和玩说对不起,怪别扭的,还好她没抱两下就松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廖云专门给我夹了一整个鸡腿,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埋头干饭。

饭抱后,又听了一耳朵廖云和老冯聊着天啊地的,听不太懂。

翻了翻手机,祥姐说东西寄到了,让我去拿,我让她再寄一些药物,估计以后得用不少。

七点,和他们告别后离开,廖云还是住进了老冯的青旅里。

我绕了几个圈去到一个快递站点取了东西,正骑车回家,手机叮叮当当响起来。

是秦哥,他给我发来几个截图,上面小羊在奋力撞击铁笼,笼子摇摇晃晃着,但牢不可破,他撞得更用力了,不要命一样,眼睛通红充血着,身上伤口奋张撕裂,很显然应激过度了。

我慌忙赶回去。

我一开门进去,小羊看见我,霎时缩了手脚,恐惧颤抖着,没沉默两秒,继而抓着铁笼嚎啕大哭,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把所有钱都给你……呜呜呜……我回去也不会找你,不会追究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有人喜欢这样你去找他们好不好,呜呜呜……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哭得用力,脸上通红一片,眼泪鼻涕一把一把,胸口剧烈起伏着,像要把内脏也要哭出来似的。

我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个稚嫩的少年啊。

还是太脆弱了,不耐玩。

我把手里的快递拆开,里面一些道具补充品,还有少部分的药剂,取了一只镇定剂和葡萄糖注射液。

走到在笼子边蹲下,试探着伸手进去揉了揉他的后颈,他仍旧哭喊着,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

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拿起他的胳膊,注射药液。

他哭着问这是什么,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

“没事,镇定剂,放松些,还有这是葡萄糖,你这几天摄入的营养太少了,又一直紧张着,容易生病的。”

我柔声安抚着,把注射液标志给他晃一眼,只是一些乱码标志,倒也不担心他细看,尽量把动作放缓抚慰受惊的小羊。

两针扎下,再把他的外伤处重新涂药包扎,还好笼子的栏杆做的圆润,倒没啥新伤口。

小羊逐渐安抚下来,只是仍旧哀哀地低声哭着。

我把锁链送开了些,把小羊从笼子里抱出来,大敞着绑到床上,小羊不自在的又哭,我给他盖上一个软被子,把笼子挪出房间,扔回调教室了。

挪开笼子时,壮似无意得把直播架挪了挪,对着床的方向。

小羊仍旧抽泣着,满脸泪痕,好生可怜。

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脸,在脸颊处亲上一口,

“没事啦,放轻松,你只要乖乖地,就不会受什么苦,弄得满身伤,我还得给你上药。”

他抽泣着求我放过他,一副担心害怕的样子

“哎呀,你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嘛,等你戒毒了,我就放了你,不会很久的。”

我贴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地哄着,时不时咬咬他红地滴血的耳垂,小羊慢慢放松下来,只是仍旧抽泣着,

“呜呜……真……真的吗……你真会放了我?”

越是脆弱的人越容易对恶人产生这种懦弱可笑的期盼,我心底暗暗发笑着。

不过我也确实没说错,玩腻了大概就会扔了吧,现在哄哄不过是想延长他的可玩性。

我继续面不改色得哄到,

“当然是真的呀,而且你乖乖配合我,不会很难受的,还会很爽呢……”

“当然是真的呀,而且你乖乖配合我,不会很难受的,还会很爽呢……”

说着,我把他身上的被子一点点扯下,露出两颗朱红,捏在指尖把玩着,轻柔地揉捏掐玩,他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一点点乳肉掐地手感很是嫩滑。

“哈……呜呜……别……不……啊……呜呜……”

“你看这样不疼的,还挺舒服的呢”

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胸前的小巧的乳头,手下的身子一阵阵颤栗着。

我俯身趴到他身上,低头叼起被手指玩得红艳的朱果,卡在牙间摩挲了会,乳头微微发硬,富有弹性嚼劲,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小羊的呻吟愈发难耐。

“哈……唔唔……好奇怪……呜呜……别……”

用舌尖撩拨着,小羊胸膛的起伏得愈发剧烈,扭动着企图挣开,呻吟愈发涩气磨人,他压着声音左右扭着头,压抑着却愈发勾人,狠狠地蹂躏了一番两颗可怜的小豆豆,松开的时候水淋淋的,挂着暧昧的液体。

沿着敏感颤栗的身子不断下移,捏了捏耷拉着的肉棒,把玩了会温暖柔软的蛋蛋,捏揉着,企图盘卵蛋。

小羊的脸羞红着,难耐不安,紧闭着把脸扭向一边,企图眼不见为干净地逃避。

我直接坐起来,把被子踹到一边,把小羊下体整个裸体露出来。

前两天刚刚剃了毛来着,小羊因为羞涩身体泛着绯红,还有身上遍布的伤痕,阴茎光溜溜地软着,带着粉嫩。

后面的穴口已经休养好了,羞涩禁闭着似如初见点样子。

给手上抹上甘油,揉捻着菊穴试探着进入,安抚着拍了拍大腿内侧,把胯分的更开些。

“呜呜呜……啊……哈……”

尝试着探入一根手指,温暖嫩滑,我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小羊的呻吟也少了痛意,娇媚难耐着,他的脸色愈发羞愤。

缓慢地搅动着深入,直到模到一个微硬的点,壮似无意得刮过。

“额啊……哈……别别弄那里……太奇怪了……呜呜……求你……”

小羊身子一激灵,哀求着要逃避,身下阴茎却微微翘起,我一手撸着起立的阴茎,一手在后面搅弄着滑腻流着淫液的后穴,来回着抽插着,时不时碾过要命的一点,小羊的呻吟压抑不住溢出,勾人兽欲。

后穴逐渐泥泞,菊穴还在一收一缩,在手指抽出时贪婪地吮吸着,逐渐增加深入的手指,插入三指时,淫液伴着甘油流了一摊,咕叽咕叽的声音暧昧撩人,

“啊……额啊……哈……唔唔……”

小羊身子因羞愤泛着粉红,阴茎挺翘着逐渐攀顶,大腿内侧肌肉痉挛,不断收紧企图挤开在他身下作乱的双手。

手指向敏感点猛地发起进攻,同时另一只手快速撸动着,指尖刮过龟头,双管齐下,

“额啊啊啊……呼呼……”

小羊的肉棒抖动着射在我的手里,整个人陷入事后点舒缓中,看他逐渐放缓的呼吸,仍旧面朝另一边,恨不得把头侧埋进枕头里。

看着手里的白浊,犹豫了下,还是抽了纸巾擦掉,俯身贴在小羊身边,

“这样是不是也挺舒服的,嗯?”

我手指仍留在他后穴,时不时扣弄着。小羊扭着头不说话,我就不停往里面敏感点摁着,

“舒不舒服呢?”

“啊啊……啊……啊啊啊……舒……服……呜呜呜……啊啊啊啊……”

揉捏着肉棒再次给他送上二次高潮射精,小羊爽地眼睛都要翻过去了,溢出几滴眼泪,和之前的泪痕,羞红的脸相映成趣,梨花带泪,怪勾人的。

“那我们再试试用阳具吧,我会很温柔的,很舒服的哦。”

“别别……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

“试试嘛,保证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我贴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吹着枕边风,亲昵地轻吻他的脸颊,脖颈,他脸上的红晕就没淡下来过。

“唔……能不能把直播关了再……再试……”

小羊被我磨着受不了,忽而闭着眼扭头埋到我的肩颈低声说道。

我回头看了一样床边仍旧架着的手机,起身过去拿起,

“好娇好娇,教科书式叫春!”

“我家狗看了说是演的,哪有叫得那么假模假样的。”

“这温粥小菜的,快上正餐啊,干他!让他的呻吟更加破碎!”

“你们不觉得田老师好温柔吗?田老师居然还会哄人”

“上面加一,我都不敢想田老师要是这样哄我,我能被她操爆了也喊主人操得好。”

“醒醒吧,一个个的,田老师的床脚都摸不到还想被操,痴心妄想”

“这不情不愿的,还不如我来!”

“什么?还不让我们看了?这也太不叛逆了吧,要求这那的,不知好歹”

“田老师肯上你都是你上辈子积福了吧,没见过这么温柔的时候”

……

我点了点管理员,示意她控制一下弹幕。

“他们好多在夸你诶,都不舍得停直播呢。”

说着,弹幕满屏飘着夸他可爱,叫得好听的话。

我把手机举到小羊面前,躺倒在一边拥着他,

“你看,他们说你叫得好娇媚勾人呢,夸你单纯羞涩呢,他们都好喜欢你的呢。”

小羊直面对直播界面,大咧咧看着自己的脸映在上面,更是害羞,吞吞吐吐地不知道怎么应对满屏的带着涩气的夸赞,扭着头埋进我怀里。

“关,关掉好不好……求求你了……”

小羊哀求着,低着头贴在我怀里,委委屈屈地求我,说实话,我还真吃这一套的。

“好,那咱们不直播了。家人们再见哈,我哄哄我家小羊先,有缘再见。”

我像个色令智昏的昏君,美人一声哀求我马上把直播关了,哄我的美人去了。

把手机扔一边,至于所谓直播工作,没事,反正还有两个隐藏摄像头呢。

把小羊从我怀里挖起,他都不好意思看我了,脸颊滚烫着,看我的眼睛里都带着闪躲。

就喜欢这清纯着羞涩的模样,忍不住噙住诱人的红唇,狠狠地偷香一番,他嘴上还带着伤口,不多折腾,浅尝辄止。

“那现在,我们做吧。”

“那现在,我们做吧。”

我看着他因躲避扑闪的眼睛,轻声说,简直和校园里的学生一样青涩纯情。

我的心痒痒的,被他长长的睫毛挠到一样。

迫不及待得在快递箱和工具箱翻找了一会,挑了些温和可爱的阳具摆到小羊身边。

“你挑挑,喜欢哪个啊?”

小羊羞得简直不敢睁眼,我直接笑嘻嘻得又扑到他身上去,力度有点大了,不小心碰到他伤处,他疼得嘶嘶叫了两声。

我稍稍侧身继续贴着他的脸让他挑待会进入他的阳具。

“啊……你怎么这样啊……”

小羊扭着头四处躲着,恨不得找个缝把自己埋进去,娇气着低声说了一句。

真是不自知的娇更是勾人,我心猿意马着,耐着性子继续逗他,非逼他开口选。

“你要是不选的话,我们把每一个都试一试吧,那,从哪个开始呢?”

我假装威胁到,他不可置信看着我,发现我真的在认真考虑,他仓仓皇皇开口选了一只小号白色半透明阳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

“这只呀,选得不错呢。”

我拎起来意味深长到,小羊慌慌地想要换,我说只能选一次呢。

拎着这只白色阳具在小羊面前晃晃,顶端蹭着小羊的脸,他愈发羞愤,我温言哄到,

“上面的嘴先吃吃?刚好润滑了。”

“唔……不……你怎么这么坏啊!”

噗,我没忍住轻笑出声,这人可爱程度比我想的还深。

不过估计人现在已经迷糊了,脑子晕晕乎乎着,才这样好玩,我看着他迷离恍惚的眼睛幽幽地想着。

“舔一舔嘛,保证有惊喜呢。”

我蹭着他的脸一直哄着,他终于不情不愿张口微微喊住阳具龟头,我坏心眼地一戳到深处。

“啊……唔唔……咳咳咳……唔……”

他嘴巴大张着,伤口处又一次裂开,渗出几丝血,生气委屈的眼神瞟着看我,企图用眼睛控诉我。

把阳具拿起来一点,在舌头戳弄了几下,阳具表面渗出白色液体,散在猩红柔软的舌头上,愈发淫乱魅人。

“呜呜……什么……什么东西?”

把阳具抽出悬在他唇边,阳具上的白液一点点滴落着,滴在红红唇上,顺着唇角滑落。

“一些糖果汁液,甜不甜?”

“……”

“再舔舔嘛~”

小羊闭嘴不愿意再张口,我则用阳具一直在他脸上戳戳蹭蹭的,糊了满脸的白浊,一副被人颜射的浪荡样。

小羊终于妥协再次地张口,我不为所动地把阳具悬在他唇边,不深入一分。

“……你?”

“舔呀,怎么了。”

小羊蹭一下耳朵脖颈都红了,羞愤,语塞着吞吞吐吐说不完整一句话,

“你你……怎么……”

僵持了一会,在我耐心即将耗尽时,他终于伸着舌头去舔阳具头上的白液,猩红灵活的舌头舔舐着白色的阳具,卷起白色的汁液到嘴里,整一副骚浪至极的饥渴样。

玩够了,起身拿着水淋淋的阳具带上绑缚带,扣挖了会刚刚扩开的菊穴,把阳具埋进穴口里。

“啊啊啊——啊……太大了……别……呜呜”

纵使刚刚扩肛顺利,插入整个阳具仍旧困难着,紧致的穴口艰难着张开含着阳具头。

耐着性子揉捏玩弄胸前的两颗朱果,撸动肉棒让他放松下来,缓慢地深入,混着黏腻的汁水和穴道里的淫液,终于整个插入。

小羊的喘息声粗重,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身上的绯红更甚。

等他稍缓,我摁着他的腰缓慢地抽动阳具,温吞着,一边挑逗刺激着他身上的敏感处,他的呻吟娇媚难耐,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暧昧涩情,

“额啊……哈……啊啊……哈……”

抽动探索着,蹭到熟悉的位置,小羊的声音骤然扒高,红唇大张着,还有未来及咽下的白浊混着唾液流下,脸色遍布白色汁水的痕迹,肉棒已经高高地翘起,坚硬挺立着。

次次碾过要命的敏感点,逐渐加快速度,在抖动的视野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羊臣服在欲望中。

扛起小羊的腿弯,操入愈发顺畅快速,穴口娇嫩的媚肉外翻着,贪婪地吸附在里面驰骋的阳具。

“啊啊啊……哈啊……唔唔唔……太快了……呜呜”

小羊在阳具操弄带动下,晃动着身子,淫液乱飞,额头青筋暴起,锁骨也用力绷紧着,形状优美似蝴蝶翅膀边。

我跪坐在他身下,把他的腿放下在腰侧,拖着他浑圆有弹性的屁股,用力地往胯下送。

“啊啊啊啊……哈……慢点……唔唔……太快了……唔……要受不了……唔唔”

穴口的汁液肆意流着,每次抽入送进去些,抽出又带出一泼淫液,咕叽咕叽声响彻整个房间,混着胯骨带着水汁打上耻骨的啪叽啪叽声,两人连接处一片泥泞,黏腻着不可开交。

满屋春光,激情四射,热火朝天的,空调持续开着都驱散不了半分。

持续抽动,胯下猛顶着,配合着拖着屁股的手,把阳具整个顶入再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小羊被操弄着半躺着,身体摆动沉浮似在海浪中的小船。

胸前的两个豆豆也晃动着,勾引着我的口欲,俯下身叼住左边的豆豆,卡在唇齿间研磨着,胯下的动作不停。

“啊啊——哈……呼呼……呼……”

忽而小羊唇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子往上一停,大腿夹着我的腰,阴茎顶着我的小腹,射出一摊精液,随即瘫软着躺下,大口大口喘着呼吸。

我看到小腹处的浊液,也停了下来,沉默了两秒,伸手揉捏着小羊小胸口的小豆子,延长他的快感。

半晌,小羊粗喘着,我抚着他的胸口让他逐渐平复下来,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白浊混着汗珠,我玩笑似的问,

“舒不舒服,嗯?”

揉捏着胸前的豆子,指尖用力,

“额哈……别……呜呜……舒服的……别捏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满脸期许得问他,

“真的舒服?”

“……嗯……”

小羊撇开脸,声音低低地回答。

“你看,你乖乖配合不是可以少受很多苦嘛,还能被爽到呢。”

我嬉笑着蹭着他的脸柔声哄到,

“乖点嘛~乖点嘛~”

抱着小羊蹭了会,小羊才羞着脸应下。

“嗯……”

把小羊挂起在墙上,拿接了温水点水管往他身上冲着,再收拾了满床的狼藉,把小羊安置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转身出去。

刚一出门,我脸上的表情就挂不住了,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小腹处的精液,心底厌烦着,进了洗浴间把自己搓干净。

心底计谋着如何把人哄着带上贞操锁,如何让他自愿控制射精。

思绪在水雾中变得混乱,忽而看到镜子里面带倦意的人,我叹了一口气。

装什么温柔小女生嘛,搞什么温情py,腿都跪麻了,憋死我算了,伺候人的性事好累。

算了,小羊确实香甜可口,倒也不枉我这么憋屈伺候人。

我回到房间把地上散落的道具收拾好归箱,满满当当的,看起来赏心悦目的。

像一个刽子手欣赏自己的屠刀一样。

悄摸着断了两个监控器的直播转接,看了下群里,喜欢夸赞和嫌弃不够重口的参半着,吵吵嚷嚷的,但是看看收益,好了这个月的够了,可以躺了,没事不用再播了。

起身准备出去的时候,瞟见小羊在被子下露出两个小眼偷偷看我。

好嘛好嘛,自尊的脊背被打碎后,脆弱的依附还在持续。

我思索着他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能性多大,随即顺着他的期望睡到他身侧,拥着小羊赤裸的身体,

稍微和他的嘴拉开距离,免得他明早想不开啃我一口。

真不是我杞人忧天,之前刚开始经验不足的时候,被一只小狗突然受不了啃过一口,狠狠撕了我一块肉,整得我都有阴影了。

纵使看起来是只温润小羊,逼急了指不定咬人多疼呢。

上午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还在纳闷怀里的抱枕怎么突然变硬了,揉摸了两下才记起来是小羊。

睁眼看见小羊把脸扭过一遍,我只能看见他的一节白皙骨感的脖颈。

伸手扒着他的下巴扭过头来,一脸的不自在和沮丧,神情低迷着。

好勒,迷离沉浸欲望中的小羊终于清醒了,昨夜的温情欢爱泡沫骤然破裂。

起身,撑个大大的懒腰,正好,我也懒得陪他演什么小女生温柔体贴的形象。

起身出去,洗漱完,做饭吃一半,剩下的喂给小羊。他沉默着不愿意吃,我拿出一只葡萄糖注射液和饭一块递到他嘴边,他妥协地张口吃饭。

乖乖地喂完饭,懒得看小羊难过沮丧萎靡的状态,转身出门。

继续在老冯的店里卖唱,廖云真越来越颠了。

她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在得知我真的辍学来卖唱后,居然说要送我回去上学,说什么她资助我。

一扯扯了好几天,我一开始敷衍着,后面简直要被烦透顶了,不去老冯的店,她也要去街头找我,劝我,我吉他都谈不下去了。

神经兮兮的,且不提她比我都穷,现在还住在老冯青旅里,那我现在回去读书还有个毛的意义,她自己读那么久不也和我一块卖唱么。

况且,我真喜欢在街头卖唱啊,喜欢看形形色色的路人在我面前停下脚步,驻足听歌,再给我投上个几块几毛。

不管唱得好不好,反正我是唱爽了,不爽的时候,扯着嗓子乱嚎几声,也没谁在意啊,不耽误我,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尚且稚嫩天真的学生学那篇文章,一个彻头彻尾的读书人的悲剧。

我反问她那你现在不也放弃学习在和我一块卖唱吗?反正都一样,为啥还要我去折腾,她继续卡壳,跟个坏的了机器一样。

我回她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扯个古语,显示我目前的学识也足够让我明智了。

不过,我当然知道我认知上的愚昧,但是,这不妨碍我现在过着我享受的生活。

至于更多的,我恍惚地想到巷子里和常在梦中出现的惨白流血的脸,那不是我现在亡羊补牢回去读书可以改变的了。

那几天,我对廖云的耐心逐渐耗尽,在某个和老冯一块吃饭的时候,我再也受不了她的叨叨,和她对峙起来。

多年在街头摸爬滚打的,算不上伶牙俐齿,但也是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我的厌恶排斥刺伤了她,她愣在哪无措着。

老冯忙拉着我到一边,劝说到,

“害,她就是还天真理想着,不过也是为你好嘛,使人明智也是真,至于赚钱那另说。不过我想重点还是在心里造一个乌托邦,一个充满知识礼教的和谐社会,虽然离现实有点远,但不过理想嘛,总归要好点的,而后进入社会,纵使不如意也可安于一行一隅,安心乐道过地……”

“这不就是教化百姓,维持统治的意思?”

“……”老冯也卡壳了一下。

“你啥学历,什么专业的?”

“硕士,哲学。”

“……”

我走到一边拎起一个波冬鼓,跑到老冯身边,在他耳边拍拍,咚咚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个哲学硕士在卖这个?”

我又跑到廖云耳边拍拍,

“醒醒,姐姐,别继续叨叨什么读书啦,你明天还得继续买这个破鼓呢,买不出去你就露宿街头啦!”

他们都傻眼了,我快t乐疯了,拎着个鼓来回跑着跳着拍这个鼓,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鼓的妙处,这种荒诞嬉笑的声音真太绝了。

咚咚的声音混在即将开始营业的酒吧热场音乐中,闷声着只能在这一小处院落回响。

玩够了回家时,我心底暗暗吐槽着,d我身边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些神经病的,怪不得我听不懂他们说话,我得离他们远些了,尤其那个廖云。

满身疲倦着回到家,这两天卖唱一直被打断,憋得我难受死了。

小羊又一直垂着耷拉个脸,一副什么随你,我无所谓的样子,我看着都倒胃口。

心底郁闷更盛。

想自己回家嚎两嗓子,一瞅才发现,之前音响灯光设备安在现在关小羊的房子墙上了。

d,唱个歌还得看他这死鱼脸。

把他面壁着挂墙上,眼不见为干净。拎了个话筒打开音响灯光,在床上蹦着跳着,放纵地唱起来。

音乐震耳欲聋,密密匝匝的鼓动声带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灯光闪烁着点点彩光旋转着恍惚视野,我唱得卖力嘶哑,旁若无人,

“我的心早为你疯狂!!

爱如火在燃烧碰撞~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

你在笑疯狂的人是我~

爱如火会温暖了心窝!!

我看见爱的火焰闪烁~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

肆意纵情,放声高歌,唱得满身满脸都是汗,恍惚中在如烈火般的爱中舞动着我的身影,晕晕乎乎的,又像浮在水面一样。

躁动的歌曲放了一首一首又一首,跳累了就坐着唱,歌单瞟到最后一首,碳酸。

“再狼狈也是我~

再任性也是我~

还我坦诚和赤裸~

还我狂妄和自我~”

每年的夏天我都要在街头唱好几次这首歌,伴着蝉鸣,伴着夏日炙烤着石板散发出的干燥气息。

唱得倦意上涌,话筒一摔就趴着床睡昏过去了。

第二天继续卖唱,在熟悉的街摊,熟悉的古街,熟悉的摆摊买书姐姐。

树荫笼罩着这一片区域,阳光和枝叶的气息很是惬意,我唱得欢心,廖云在远远的一边卖唱,偶然偷偷瞧瞧我,犹豫着还是没过来。

我没理她,死转牛角尖的人。

不过我倒是悠悠地想了会他们那一套读书逻辑,忽而想到家里的小羊,沮丧颓废消沉,虽吃饭配合,调教配合,但总少了些我遇见他时的鲜活。

尤其那晚温情结束后,他整个人跟幡然醒悟后枯萎了一样。

我之前还觉得他挺像个单纯学生的,天真带着活力的,好可惜,没玩几天那双带着灵气的眼睛就死了……

等会,学生?学习?

我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己所不欲,要施于人!

我因自己的计划而激动,顿时停了嘴里歌,匆匆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背个吉他在街头街尾的走,看了好几个买书的,全是酸唧唧的诗集,或者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背包客着书。

思索了一番,我拎了两个饮料,我骑车跑到城市边缘的一个垃圾回收处,里面的城叔我也是认识的,告诉他一声,我就跑到一边书堆里扒拉了两本高中书籍。

还有一本厚厚的数学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我看着这屎一样配色的书,没人性地奸笑起来。

翻了翻,除了前两页,崭新的勒,好嘛,这个世界上不爱读书的人应该还是挺多的。

随手扔车兜里,出去前没忘了翻两根笔,把饮料孝敬给城叔,城叔打趣我终于被人抓回去走正路了。

我笑嘻嘻说家里厕所纸不够了,没等他继续说,骑车一溜烟跑掉了。

回家早,买菜做饭也悠悠闲闲的,慢工出细活,这次做的小馄饨香死了,美美享受一番。

随手喂饱小羊,即使他摆一张死人脸,也没阻挡我的期待欢愉,小羊看我的眼神带着疑惑。

看了看房间,我思索了一会去调教室搬出一个调教椅。座椅一体,座位上有可操控可拆卸的按摩棒,靠背上座椅上都有卡口绑人,椅背还可以分离成两个前后连着的座椅,坐在后面的人可以肆意把玩前面被绑缚控制着的人。

小羊看见我把这么个大东西搬进来,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把座椅插上电,把座位上按摩棒调整下去,换了一个小号的按摩棒,悬在座椅底下。扯着锁链把呆愣的小羊卡到座椅上,手脚腰胸都被卡稳,我便把锁链给去了。

拿出那本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摊在他面前,把一只笔塞进他手里,摊在他面前,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道,

“写吧。”

“哈?”

小羊呆滞地看着我,估计脑子还在乱七八糟的纠结着,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我倒是笑嘻嘻开始了我的计划,我把扶手边的推拉条稍稍往前推推,座椅下的按摩棒往上升了一点。

“啊……不是……你……啊?”

小羊扭着屁股想躲开,却被座椅卡带狠狠卡着动弹不得,我低头看看,按摩棒抵在他的穴口附近,微微顶开一点点。

“真不写?那就整个进去了哦?”

我摸了一把小羊的腰肢,调笑道。

小羊慌慌地打个小草稿,写了第一道题选择题,我翻了翻答案册,一对,选d,还真对了。

“继续呗。”

小羊慌慌地继续写,手臂带动着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胸前的豆豆也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看得我心痒痒的。

好不容易,第四题的时候终于选错了,把答案摊给他看,伸手揪了一把他的小豆豆,揉捏着过把手瘾。

小羊的脸霎时爆红,身子微勾往后躲着,被座椅地困着只能接受亵玩,呼吸逐渐急促。

福心一动,我去工具箱翻出来一堆小挂坠来,摊在桌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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