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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羞涩小羊酱酱酿酿(T甜腻正面进入lay警告齁甜)

 

“那现在,我们做吧。”

我看着他因躲避扑闪的眼睛,轻声说,简直和校园里的学生一样青涩纯情。

我的心痒痒的,被他长长的睫毛挠到一样。

迫不及待得在快递箱和工具箱翻找了一会,挑了些温和可爱的阳具摆到小羊身边。

“你挑挑,喜欢哪个啊?”

小羊羞得简直不敢睁眼,我直接笑嘻嘻得又扑到他身上去,力度有点大了,不小心碰到他伤处,他疼得嘶嘶叫了两声。

我稍稍侧身继续贴着他的脸让他挑待会进入他的阳具。

“啊……你怎么这样啊……”

小羊扭着头四处躲着,恨不得找个缝把自己埋进去,娇气着低声说了一句。

真是不自知的娇更是勾人,我心猿意马着,耐着性子继续逗他,非逼他开口选。

“你要是不选的话,我们把每一个都试一试吧,那,从哪个开始呢?”

我假装威胁到,他不可置信看着我,发现我真的在认真考虑,他仓仓皇皇开口选了一只小号白色半透明阳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

“这只呀,选得不错呢。”

我拎起来意味深长到,小羊慌慌地想要换,我说只能选一次呢。

拎着这只白色阳具在小羊面前晃晃,顶端蹭着小羊的脸,他愈发羞愤,我温言哄到,

“上面的嘴先吃吃?刚好润滑了。”

“唔……不……你怎么这么坏啊!”

噗,我没忍住轻笑出声,这人可爱程度比我想的还深。

不过估计人现在已经迷糊了,脑子晕晕乎乎着,才这样好玩,我看着他迷离恍惚的眼睛幽幽地想着。

“舔一舔嘛,保证有惊喜呢。”

我蹭着他的脸一直哄着,他终于不情不愿张口微微喊住阳具龟头,我坏心眼地一戳到深处。

“啊……唔唔……咳咳咳……唔……”

他嘴巴大张着,伤口处又一次裂开,渗出几丝血,生气委屈的眼神瞟着看我,企图用眼睛控诉我。

把阳具拿起来一点,在舌头戳弄了几下,阳具表面渗出白色液体,散在猩红柔软的舌头上,愈发淫乱魅人。

“呜呜……什么……什么东西?”

把阳具抽出悬在他唇边,阳具上的白液一点点滴落着,滴在红红唇上,顺着唇角滑落。

“一些糖果汁液,甜不甜?”

“……”

“再舔舔嘛~”

小羊闭嘴不愿意再张口,我则用阳具一直在他脸上戳戳蹭蹭的,糊了满脸的白浊,一副被人颜射的浪荡样。

小羊终于妥协再次地张口,我不为所动地把阳具悬在他唇边,不深入一分。

“……你?”

“舔呀,怎么了。”

小羊蹭一下耳朵脖颈都红了,羞愤,语塞着吞吞吐吐说不完整一句话,

“你你……怎么……”

僵持了一会,在我耐心即将耗尽时,他终于伸着舌头去舔阳具头上的白液,猩红灵活的舌头舔舐着白色的阳具,卷起白色的汁液到嘴里,整一副骚浪至极的饥渴样。

玩够了,起身拿着水淋淋的阳具带上绑缚带,扣挖了会刚刚扩开的菊穴,把阳具埋进穴口里。

“啊啊啊——啊……太大了……别……呜呜”

纵使刚刚扩肛顺利,插入整个阳具仍旧困难着,紧致的穴口艰难着张开含着阳具头。

耐着性子揉捏玩弄胸前的两颗朱果,撸动肉棒让他放松下来,缓慢地深入,混着黏腻的汁水和穴道里的淫液,终于整个插入。

小羊的喘息声粗重,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身上的绯红更甚。

等他稍缓,我摁着他的腰缓慢地抽动阳具,温吞着,一边挑逗刺激着他身上的敏感处,他的呻吟娇媚难耐,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暧昧涩情,

“额啊……哈……啊啊……哈……”

抽动探索着,蹭到熟悉的位置,小羊的声音骤然扒高,红唇大张着,还有未来及咽下的白浊混着唾液流下,脸色遍布白色汁水的痕迹,肉棒已经高高地翘起,坚硬挺立着。

次次碾过要命的敏感点,逐渐加快速度,在抖动的视野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羊臣服在欲望中。

扛起小羊的腿弯,操入愈发顺畅快速,穴口娇嫩的媚肉外翻着,贪婪地吸附在里面驰骋的阳具。

“啊啊啊……哈啊……唔唔唔……太快了……呜呜”

小羊在阳具操弄带动下,晃动着身子,淫液乱飞,额头青筋暴起,锁骨也用力绷紧着,形状优美似蝴蝶翅膀边。

我跪坐在他身下,把他的腿放下在腰侧,拖着他浑圆有弹性的屁股,用力地往胯下送。

“啊啊啊啊……哈……慢点……唔唔……太快了……唔……要受不了……唔唔”

穴口的汁液肆意流着,每次抽入送进去些,抽出又带出一泼淫液,咕叽咕叽声响彻整个房间,混着胯骨带着水汁打上耻骨的啪叽啪叽声,两人连接处一片泥泞,黏腻着不可开交。

满屋春光,激情四射,热火朝天的,空调持续开着都驱散不了半分。

持续抽动,胯下猛顶着,配合着拖着屁股的手,把阳具整个顶入再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小羊被操弄着半躺着,身体摆动沉浮似在海浪中的小船。

胸前的两个豆豆也晃动着,勾引着我的口欲,俯下身叼住左边的豆豆,卡在唇齿间研磨着,胯下的动作不停。

“啊啊——哈……呼呼……呼……”

忽而小羊唇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子往上一停,大腿夹着我的腰,阴茎顶着我的小腹,射出一摊精液,随即瘫软着躺下,大口大口喘着呼吸。

我看到小腹处的浊液,也停了下来,沉默了两秒,伸手揉捏着小羊小胸口的小豆子,延长他的快感。

半晌,小羊粗喘着,我抚着他的胸口让他逐渐平复下来,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白浊混着汗珠,我玩笑似的问,

“舒不舒服,嗯?”

揉捏着胸前的豆子,指尖用力,

“额哈……别……呜呜……舒服的……别捏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满脸期许得问他,

“真的舒服?”

“……嗯……”

小羊撇开脸,声音低低地回答。

“你看,你乖乖配合不是可以少受很多苦嘛,还能被爽到呢。”

我嬉笑着蹭着他的脸柔声哄到,

“乖点嘛~乖点嘛~”

抱着小羊蹭了会,小羊才羞着脸应下。

“嗯……”

把小羊挂起在墙上,拿接了温水点水管往他身上冲着,再收拾了满床的狼藉,把小羊安置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转身出去。

刚一出门,我脸上的表情就挂不住了,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小腹处的精液,心底厌烦着,进了洗浴间把自己搓干净。

心底计谋着如何把人哄着带上贞操锁,如何让他自愿控制射精。

思绪在水雾中变得混乱,忽而看到镜子里面带倦意的人,我叹了一口气。

装什么温柔小女生嘛,搞什么温情py,腿都跪麻了,憋死我算了,伺候人的性事好累。

算了,小羊确实香甜可口,倒也不枉我这么憋屈伺候人。

我回到房间把地上散落的道具收拾好归箱,满满当当的,看起来赏心悦目的。

像一个刽子手欣赏自己的屠刀一样。

悄摸着断了两个监控器的直播转接,看了下群里,喜欢夸赞和嫌弃不够重口的参半着,吵吵嚷嚷的,但是看看收益,好了这个月的够了,可以躺了,没事不用再播了。

起身准备出去的时候,瞟见小羊在被子下露出两个小眼偷偷看我。

好嘛好嘛,自尊的脊背被打碎后,脆弱的依附还在持续。

我思索着他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能性多大,随即顺着他的期望睡到他身侧,拥着小羊赤裸的身体,

稍微和他的嘴拉开距离,免得他明早想不开啃我一口。

真不是我杞人忧天,之前刚开始经验不足的时候,被一只小狗突然受不了啃过一口,狠狠撕了我一块肉,整得我都有阴影了。

纵使看起来是只温润小羊,逼急了指不定咬人多疼呢。

上午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还在纳闷怀里的抱枕怎么突然变硬了,揉摸了两下才记起来是小羊。

睁眼看见小羊把脸扭过一遍,我只能看见他的一节白皙骨感的脖颈。

伸手扒着他的下巴扭过头来,一脸的不自在和沮丧,神情低迷着。

好勒,迷离沉浸欲望中的小羊终于清醒了,昨夜的温情欢爱泡沫骤然破裂。

起身,撑个大大的懒腰,正好,我也懒得陪他演什么小女生温柔体贴的形象。

起身出去,洗漱完,做饭吃一半,剩下的喂给小羊。他沉默着不愿意吃,我拿出一只葡萄糖注射液和饭一块递到他嘴边,他妥协地张口吃饭。

乖乖地喂完饭,懒得看小羊难过沮丧萎靡的状态,转身出门。

继续在老冯的店里卖唱,廖云真越来越颠了。

她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在得知我真的辍学来卖唱后,居然说要送我回去上学,说什么她资助我。

一扯扯了好几天,我一开始敷衍着,后面简直要被烦透顶了,不去老冯的店,她也要去街头找我,劝我,我吉他都谈不下去了。

神经兮兮的,且不提她比我都穷,现在还住在老冯青旅里,那我现在回去读书还有个毛的意义,她自己读那么久不也和我一块卖唱么。

况且,我真喜欢在街头卖唱啊,喜欢看形形色色的路人在我面前停下脚步,驻足听歌,再给我投上个几块几毛。

不管唱得好不好,反正我是唱爽了,不爽的时候,扯着嗓子乱嚎几声,也没谁在意啊,不耽误我,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尚且稚嫩天真的学生学那篇文章,一个彻头彻尾的读书人的悲剧。

我反问她那你现在不也放弃学习在和我一块卖唱吗?反正都一样,为啥还要我去折腾,她继续卡壳,跟个坏的了机器一样。

我回她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扯个古语,显示我目前的学识也足够让我明智了。

不过,我当然知道我认知上的愚昧,但是,这不妨碍我现在过着我享受的生活。

至于更多的,我恍惚地想到巷子里和常在梦中出现的惨白流血的脸,那不是我现在亡羊补牢回去读书可以改变的了。

那几天,我对廖云的耐心逐渐耗尽,在某个和老冯一块吃饭的时候,我再也受不了她的叨叨,和她对峙起来。

多年在街头摸爬滚打的,算不上伶牙俐齿,但也是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我的厌恶排斥刺伤了她,她愣在哪无措着。

老冯忙拉着我到一边,劝说到,

“害,她就是还天真理想着,不过也是为你好嘛,使人明智也是真,至于赚钱那另说。不过我想重点还是在心里造一个乌托邦,一个充满知识礼教的和谐社会,虽然离现实有点远,但不过理想嘛,总归要好点的,而后进入社会,纵使不如意也可安于一行一隅,安心乐道过地……”

“这不就是教化百姓,维持统治的意思?”

“……”老冯也卡壳了一下。

“你啥学历,什么专业的?”

“硕士,哲学。”

“……”

我走到一边拎起一个波冬鼓,跑到老冯身边,在他耳边拍拍,咚咚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个哲学硕士在卖这个?”

我又跑到廖云耳边拍拍,

“醒醒,姐姐,别继续叨叨什么读书啦,你明天还得继续买这个破鼓呢,买不出去你就露宿街头啦!”

他们都傻眼了,我快t乐疯了,拎着个鼓来回跑着跳着拍这个鼓,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鼓的妙处,这种荒诞嬉笑的声音真太绝了。

咚咚的声音混在即将开始营业的酒吧热场音乐中,闷声着只能在这一小处院落回响。

玩够了回家时,我心底暗暗吐槽着,d我身边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些神经病的,怪不得我听不懂他们说话,我得离他们远些了,尤其那个廖云。

满身疲倦着回到家,这两天卖唱一直被打断,憋得我难受死了。

小羊又一直垂着耷拉个脸,一副什么随你,我无所谓的样子,我看着都倒胃口。

心底郁闷更盛。

想自己回家嚎两嗓子,一瞅才发现,之前音响灯光设备安在现在关小羊的房子墙上了。

d,唱个歌还得看他这死鱼脸。

把他面壁着挂墙上,眼不见为干净。拎了个话筒打开音响灯光,在床上蹦着跳着,放纵地唱起来。

音乐震耳欲聋,密密匝匝的鼓动声带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灯光闪烁着点点彩光旋转着恍惚视野,我唱得卖力嘶哑,旁若无人,

“我的心早为你疯狂!!

爱如火在燃烧碰撞~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

你在笑疯狂的人是我~

爱如火会温暖了心窝!!

我看见爱的火焰闪烁~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

肆意纵情,放声高歌,唱得满身满脸都是汗,恍惚中在如烈火般的爱中舞动着我的身影,晕晕乎乎的,又像浮在水面一样。

躁动的歌曲放了一首一首又一首,跳累了就坐着唱,歌单瞟到最后一首,碳酸。

“再狼狈也是我~

再任性也是我~

还我坦诚和赤裸~

还我狂妄和自我~”

每年的夏天我都要在街头唱好几次这首歌,伴着蝉鸣,伴着夏日炙烤着石板散发出的干燥气息。

唱得倦意上涌,话筒一摔就趴着床睡昏过去了。

第二天继续卖唱,在熟悉的街摊,熟悉的古街,熟悉的摆摊买书姐姐。

树荫笼罩着这一片区域,阳光和枝叶的气息很是惬意,我唱得欢心,廖云在远远的一边卖唱,偶然偷偷瞧瞧我,犹豫着还是没过来。

我没理她,死转牛角尖的人。

不过我倒是悠悠地想了会他们那一套读书逻辑,忽而想到家里的小羊,沮丧颓废消沉,虽吃饭配合,调教配合,但总少了些我遇见他时的鲜活。

尤其那晚温情结束后,他整个人跟幡然醒悟后枯萎了一样。

我之前还觉得他挺像个单纯学生的,天真带着活力的,好可惜,没玩几天那双带着灵气的眼睛就死了……

等会,学生?学习?

我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己所不欲,要施于人!

我因自己的计划而激动,顿时停了嘴里歌,匆匆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背个吉他在街头街尾的走,看了好几个买书的,全是酸唧唧的诗集,或者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背包客着书。

思索了一番,我拎了两个饮料,我骑车跑到城市边缘的一个垃圾回收处,里面的城叔我也是认识的,告诉他一声,我就跑到一边书堆里扒拉了两本高中书籍。

还有一本厚厚的数学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我看着这屎一样配色的书,没人性地奸笑起来。

翻了翻,除了前两页,崭新的勒,好嘛,这个世界上不爱读书的人应该还是挺多的。

随手扔车兜里,出去前没忘了翻两根笔,把饮料孝敬给城叔,城叔打趣我终于被人抓回去走正路了。

我笑嘻嘻说家里厕所纸不够了,没等他继续说,骑车一溜烟跑掉了。

回家早,买菜做饭也悠悠闲闲的,慢工出细活,这次做的小馄饨香死了,美美享受一番。

随手喂饱小羊,即使他摆一张死人脸,也没阻挡我的期待欢愉,小羊看我的眼神带着疑惑。

看了看房间,我思索了一会去调教室搬出一个调教椅。座椅一体,座位上有可操控可拆卸的按摩棒,靠背上座椅上都有卡口绑人,椅背还可以分离成两个前后连着的座椅,坐在后面的人可以肆意把玩前面被绑缚控制着的人。

小羊看见我把这么个大东西搬进来,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把座椅插上电,把座位上按摩棒调整下去,换了一个小号的按摩棒,悬在座椅底下。扯着锁链把呆愣的小羊卡到座椅上,手脚腰胸都被卡稳,我便把锁链给去了。

拿出那本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摊在他面前,把一只笔塞进他手里,摊在他面前,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道,

“写吧。”

“哈?”

小羊呆滞地看着我,估计脑子还在乱七八糟的纠结着,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我倒是笑嘻嘻开始了我的计划,我把扶手边的推拉条稍稍往前推推,座椅下的按摩棒往上升了一点。

“啊……不是……你……啊?”

小羊扭着屁股想躲开,却被座椅卡带狠狠卡着动弹不得,我低头看看,按摩棒抵在他的穴口附近,微微顶开一点点。

“真不写?那就整个进去了哦?”

我摸了一把小羊的腰肢,调笑道。

小羊慌慌地打个小草稿,写了第一道题选择题,我翻了翻答案册,一对,选d,还真对了。

“继续呗。”

小羊慌慌地继续写,手臂带动着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胸前的豆豆也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看得我心痒痒的。

好不容易,第四题的时候终于选错了,把答案摊给他看,伸手揪了一把他的小豆豆,揉捏着过把手瘾。

小羊的脸霎时爆红,身子微勾往后躲着,被座椅地困着只能接受亵玩,呼吸逐渐急促。

福心一动,我去工具箱翻出来一堆小挂坠来,摊在桌子的一角。

催促着小羊继续写,小羊磨磨蹭蹭地划着草稿,半晌还没选出个abcd来,我的耐心耗完了。

直接挑了一个黄色透明的乳夹夹上小羊的左边的小豆豆上,乳头被夹得凸起,瞬间充血爆红。

“啊啊啊——”

我趁机又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口球,叫声瞬间变得沉闷,小羊的眼角都出了两地泪水,顺着脸颊流到颚下,可怜兮兮的。

我捏起一个小爆炸球,海胆一样的,上面全是刺,分量还不轻,捏在手里有些坠感,顶端有个小绳子扯着带着一个小挂扣,傍边有个小小配套遥控器。

把小球在他眼前晃着,催促他继续写,还摁了一个五分钟的闹钟,随手指了另一边的题让他写,刷刷写了好几题,居然没错,翻页继续。

写着写着,终于又错一个,我乐呵呵地把小球挂在刚刚到乳夹上,乳头被扯着往下坠,一副不堪负重的样子。

有绳子扯着,小球坠在贴在乳头下方,长长的扎刺戳着乳头下方的皮肤。

小羊被戳的痒痒的扭动身体,身体一动小球更是晃着搓弄胸口。

“唔唔……呜呜唔……呼呼……唔唔……”

小羊疼得眼泪巴巴地流着,我给他把眼泪擦好,哄着他继续写,不写的话,我桌上还有一堆饰品呢。

小羊继续艰难地写了几题,好勒又一道题结果算错,答案选错,我捏着小小遥控器摁了一下。

小羊胸前的小球蹦蹦跳跳着砸来砸去,小羊的身体勾起来,疼得不停地颤栗着。

“唔唔唔——呜呜——唔唔唔——”

小羊不停地摇着头,朝我可怜兮兮地眨眼,眼角泪水溢了一滴一滴又一滴,桌上的书也不看了,一个劲地朝我哼哼。

扯下他的口球,顿时疼痛的嘶叫声不绝,他连连摇头说不会写了,求我放过他,乳头还被扯掉了。

我瞧了瞧,把即将坠落的乳夹夹得更紧些,果不其然换来一声疼痛的叫声。

“没事,你挑着写,挑到写不出来就挨惩罚。”

我说着摁着手里的遥控器把让小球安静下来。

小羊哭唧唧得看着我,我把遥控器举他面前,示意他再不写,就又开启了。

小羊委委屈屈地低头继续写,抽泣着,带动小球晃动着扎他胸口,疼痛难耐得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五分钟的闹钟一直在继续,做错了,或者没做完,就摁着小球扎他一会,他疼得身子止不住打摆,被椅子卡着才没跌坐下来。

挑挑拣拣另一个乳头也挂上了乳夹,两个耳垂也缀着两个作乱的小星星。

做到后面,一页一页翻了不少,小羊逐渐会写了哪几种题,但是很快没了,都是些其他题。

他说不会写了,我说那你写大题,一直写不出一直挨扎。

小羊憋屈地开始写别的题,闹钟从五分钟调到十分钟。

我低头看了看按摩棒的位置,喷上甘油,掰着小羊的臀肉再对准些。小羊胆战心惊着,呜呜咽咽匆忙写着题。

写完,我对了一下,答案算错了,摁了一下扶手上的按钮,座椅下的按摩棒往上捅着,破开小羊的穴口,深入,开始上上下下的抽插着,腰部被卡着,怎么躲闪也躲不开一点,小穴被卡着,被按摩棒无情地按照程序抽插着,淫水滴滴答答掉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哈……额啊啊……”

机械的打桩是不会让人舒服的,况且是小羊这种穴口刚刚被开发的,小羊浑身很快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疼得面红耳赤的,身子晃动着,扯着胸前的小球也不断晃动着,乳头被扯得往下坠着。

“继续算,算不正确就不关咯。”

“啊啊……啊……呜呜呜呜……唔唔……”

小羊慌里慌张地抓着笔一遍遍算着,努力忽略着身上乱动的玩具,重新算了一遍,还是不对。来来回回算了好几遍,终于对了。

我把答案摊在他面前,关了他身上的玩具,把按摩棒也退出来了,他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着气,满脸泪痕着,好生可怜。

让他缓了几分钟,调正闹钟催促他继续写,刷刷得又写了几题,又错了,座椅再次启动,小羊咿咿呀呀的,淫水流了一地,前面肉棒一直半勃着,一直处于半爽半痛苦的状态,小羊难耐着,瞪得我的眼睛带着憎恶。

在一边看了会,觉得还是不够得劲,看了看了座椅,把整个椅子带人推到床前的空地上,充上电,调整座椅的形态,小腿间的挡板上升卡在在胸前,座椅往后往上翻,桌腿椅子腿向下受,最终调整为,小羊趴跪着,俯在前面的桌子上。

给呆愣着看着这一切的小羊带上贞操锁后,我带上一只带凸点的阳具,压在他身后,把阳具抵在他的穴口,爬俯在他耳边,

“继续写啊,不写我可就操你了哦。”

“继续写啊,不写我可就操你了哦。”

……

“啊啊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小羊崩溃大哭,我趁机挺动腰肢,把阳具插进他身子里,抽动着,顶破他的哭喊声。

“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

把玩着他胸前的吊坠,狠狠操弄了一番,贴在他耳边继续催促到,

“真不写吗?还有很多好玩的呢,试试?”

小羊跟被鬼追一样,抓着笔慌慌开始写,被操弄着笔触凌乱,几乎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小羊奋力地写完一题,对对答案,面前得分点拿到了,结果也没错。

稍稍停了动作,小羊努力平复着呼吸,我给他取下一个小吊坠球放在一边。

小羊呼吸一滞,继而开始写下一题,我从新调了闹钟,等待他做题。

应该是挑了几个简单的题,陆续都对了,也没超时,把身上乱七八糟的挂坠清了。

但是,好景不长,这类题也很快没了,小羊慌张地翻了翻了,没找到,闹钟又过了两分钟,他认命地挑了一个开始写。

“滴滴滴——”,超时了,我捏了一个挂坠又挂到他胸前,同时挺着腰又操干起来,憋了好一会,我每一下撞得用力,把跨狠狠地拍在他臀肉上,把阳具顶到最深处,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

“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别……呜呜……慢点慢点……”

小羊撑着身子,甩着脑袋,努力保持着清醒,手下不停,继续算着,好不容易写完了。翻翻答案,没对,继续算!

身下挺着腰不断地操弄着小羊,上面则贴在小羊耳边温言催促哄着他,给他鼓励加油,身下的操干却是愈发凶狠。

又调整了一下座椅,背椅分离卡着我的下身,我被椅子带着撞上小羊的屁股,操干就更省力了,力度更大了。

我玩弄着小羊胸前的两个已经肿胀成两倍大的朱果,软软的很好捏,爱不释手了。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呜呜呜……求你……求求你……别弄了……啊啊啊……太快了……真……真做不出来了……呜呜呜……”

身下椅子卡着我们仍旧不停地操干着,我的胯骨打在他逐渐通红柔软的臀肉上,舒爽极了,手上把玩着被我弄大的朱果,贴着小羊的身体,最近几天憋屈的烦闷和欲望终于发泄出来,酣畅淋漓,满心舒爽。

操到后面,小羊的呻吟都嘶哑了,我被椅子卡着也稍有些难受了,满足地停了下来,起身,看着小羊趴在小桌上,满脸潮红,嘴角流着透明的津液,身体横陈着,时不时痉挛一阵,臀肉通红着,一副刚刚被凌辱的模样。

我蹲下把他的贞操锁解开,捏了捏他的阴茎,他的身子一颤,但肉棒还是半软着射不出来,我在他耳边温言说了一句,射吧。

揉捏了两下,也颤颤巍巍得射出来了。

得,没坏就行,我又给他戴上了贞操锁。

出去洗了个澡,通体舒畅。

回来见小羊缓得差不多了,把座椅调整为正常形态,让小羊继续写,把答案摊着,看会解析例题,而后继续写错就挨艹的游戏。

小羊望向我的眼睛逐渐变得哀怨,看我跟看鬼一样,小表情委屈巴巴的,真太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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