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跨
凌晨四点,程芽从迷迷澄澄的睡梦中醒来。
她梦见昨天在学校不小心窥探到的画面了。
骑跨式,是……什么感觉?
和av里的一样,男生的x器长得很不好看。紫红se,跳动的丑陋,y毛纠缠在一起……
还有nv生小腹以下的一片黑se森林,淹没了jiaohe处。高中阶段的x部发育得青涩,像两个小桃子,鼓鼓挺挺,白se的jgye和ayee顺着大腿根部从身下流出。
看起来流了很多水,粗长的ji8泡在nv生sa0xue的yye里不停搅动。
远处观望的程芽伫立很久,把男生c弄的动作定义为粗鲁。
nv生的x也没她的好看。
程芽面无表情地侧过身,眼睛睁了会儿又觉得困。还有两个小时,她便抱着枕头继续睡。
闹钟响后,程芽起床动作迅速,换下睡裙,扣上内衣,再把衣服套好。
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坐到马桶上,她看见薄薄的浅粉内k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滑腻腻的。
她这个年纪,对男nvx1ngsh1不可避免的感兴趣。她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生理变化,只要做到人前乖乖听话就好了,人后随便做什么,只需隐藏好不被发现。
程芽aig净,立马打开衣柜ch0u屉找了条新内k换上。
她个头一米五六,身材属于娇小类型的,巴掌大的小脚和滢白的双腿全部光0着,反正窗帘拉着不用担心被谁看见。
换下的那条内k先丢在盆里,放学回来洗。
刷牙洗脸吃早饭,一气呵成。
在餐桌上她和程温严几乎不说话。他是她的小叔叔,没有义务要履行,能收留她至今还不把她赶出去已是仁至义尽。
用她自己的见解来表述程温严对她的态度,那就是:不耐烦。
要不是她,他早就出国移了民。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两人各自吃了早饭,各自回房。程芽背着书包出来,换好鞋,在玄关程式化地喊了声:“小叔叔再见。”
自然没人应她。
三年来,她没见过程温严发脾气。不过他本身的气质就够拒人千里之外了。
也没怎么见他笑过,有时候项目谈成了会笑一下,晚上在酒桌上多喝一杯酒。总之,和她没什么关系。
好在日复一日地挨到现在,她已经念到高三下学期,马上就可以远离这座城市,过上更的生活。
高峰期公交车上的人很多,开开停停。程芽个子小,抓着杆子也站不大稳,默默低头把脖子上的校卡和校服领口压一压。
这个穿校服外套嫌热,穿短袖校服嫌热的尴尬季节,隐晦的防备心作祟,她选择了保守的校服外套。
不会有人知道,在她黑se的校服运动k里面,最私密的xia0x已经偷偷sh了……或许还有很多像她一样的人,选择把x1nyu藏在心底最深处,随着自读、独享的次数增多,渐渐的越藏越深。
到了学校教室,人陆陆续续来齐。等到早自习下课打铃,节就到这儿233333333
男人颀长的身影伫立在床前,程芽仔仔细细地把脸擦g净,抿着的唇瓣像是朝yan下沾着露水的花蕊。
她这身衣服是怎么换的,他只字不提。想来……是怕她觉得尴尬。
有亲情血缘这一层联系,好像什么膈膜都是矫情之趣。
也是啊,她是小叔叔的亲侄nv,是不会产生任何出格的想法的。
“芽芽?”程温严喊她。
nv孩在又坐在那儿发愣了,听到声音怔怔地看向他。瞳眸sh润,眼神带着难掩的稚neng。
尚在青春期的她,内心敏感而柔软,真正渴望的,是一个家。
“小叔叔……等你有空了,能不能……带我出去旅游?”程芽仰起头,白净的脸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紧张与期待,“可以吗?”
程温严笑起来:“当然可以。”
这样好看的笑容总是带有温度,灼热滚烫,温暖人心。
无疑,程芽是最喜欢看他笑的人。她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拥有这么好的一位小叔叔。
她也……只有小叔叔这么一个亲人了。老太婆不能算,生si去向不明的生母亦不作数。
早餐是程温严提前煮好的海鲜粥,还热着,现在吃正好。
趁着他进厨房收拾的功夫,程芽拿着手机到卧室角落打电话,回来之后再汇报说是自己已经和老师请好假了,因为……因为她才拿了开始旧稿没写标题orz又得自己想了
------
如果云是有颜se的话,那一定是粉红se。
程芽的想法开始变幼稚。
假期快来了,她还有很多很多可以耍赖的机会。只是不知道亲人的特权还可以用多久。
从那天起,本就不可遏制的感情如涛涛洪水般愈发不可收拾,她只是小心的,将流露出来的感情变成合法的喜欢,亲人那种。
那层窗户纸,是她永远不敢t0ng破的。
五一假期如约而至。
很意外,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赴戚星初的约。
去爬山登顶拜那棵很灵验的许愿树。
他好像也有什么愿望,藏着掖着,或许和她的一样,见不得人。
面对着许愿树,程芽不许愿,只是诉说。
不管身后的人群攒动,她捂住两边耳朵,一遍又一遍地念:
“程温严,我ai上你了。”
“程温严,我ai上你了。”
“程温严,我ai上你了。”
这次不会再因为自己的不道德哭了,她的心口还有程温严留下的温度。
不争别的,只争朝夕。
有时候她甚至会偏执地觉得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要给自己以后小孩取关于他的名字,也姓程,nv孩叫程温,男孩叫程严。
不管以后怎样。
程芽回来得很准时,夜宵已经到了,程温严招呼她过去吃。
她将碎发别在耳朵后面,洗了把手过去。
又甜又糯的甜汤,是她喜欢的。
脸颊微微泛着红,可能是才到家的缘故。
“小叔叔,你不吃吗?”程芽仰起脸问他。
程温严摇着头,过了一会儿,问:“芽芽,有没有…恋ai?”
这个年纪情窦初开很正常。
只是一想到有人可能会染指到程家的nv孩子,他就会产生莫名的厌恶。他自然…知道是自己管太多了。
程芽否认:“没……”她的动作还没有变迟疑,一勺一勺的喝汤。
“那有喜欢的人吗?”程温严又问,语气很温和,是笑着的。
程芽想,她当然要给肯定。
“有啊。”她也笑了。
年轻的nv孩子提起心上人都是满心欢喜的。
不待小叔叔继续往下说,她就主动表明自己的态度:“不过仅限于喜欢,其余的什么也不会做。”
“那便好。”
程芽抬起脸,很意外他居然会这么说。
接着又听到程温严说:“现阶段以学业为重,你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
程芽拿汤勺的手放下来,轻轻地应声:“嗯……等考上大学了,小叔叔还会留我吗?”
程温严望着这张人畜无害的稚neng脸庞,点点头:“当然。”
“小叔叔以后可别赶我走。”
她郑重其事的严肃模样把程温严给逗笑了。
“怎么会赶你?”
“b如…b如我又做了让你生气的事,你娶老婆了。”她的声音很闷,像是在生小孩子脾气。
“那也不会赶你,你是小叔叔的侄nv。”程温严说。
“对啊。”其实时间过得很快的。
作为长辈,他的纯粹让她觉得自己的心思极其……见不得人。
程芽想,她对程温严确实只是仅限于暗恋的喜欢,既没有表白,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他。
可这每每午夜梦回,都够折磨人的了。
甜汤滑进舌尖,软软糯糯。她忍不住舀了一勺,放到程温严唇边:“小叔叔,你尝尝。”
男人本是皱着眉的,见她撅着小嘴,一脸亲昵地凑上来,眉头又缓缓舒展开来,慢慢地说了个“好”字,接着张开嘴将勺里的圆子吃了个g净。
“甜不甜?”程芽笑yy地问他。
“很甜。”
她笑得双眼弯弯,好似两轮细细的明月。
“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程温严突然的一问,让程芽的手顿了顿:“今天去寺庙里了。”她只把话说一半,“祈祷高考能考个好成绩,最好就是在市里,这样上大学也不用离开小叔叔。”
“你这丫头…”
但也确实如此,这里就是特一线城市。很多人都奔着往这来,程芽想留在这里也是正常的。
程温严的眉眼稍稍放柔:“好好努力。”
现在是五一的假期,离着高考还剩一个多月。
程芽的目光落在他熨得笔挺的西k上,慢慢向下,看着他的k脚。
不止一个多月之后,也许等上了大学,她的感情就会淡了一些吧,也许到了新的领域,接触到了新的事物就会淡忘,可这一切她都不敢保证。
此时此刻,每次看到想叔叔,她的心脏仿佛就要跳出来,恨不能就在原地。无b郑重地跟他说:“程温严,我ai上你很久了。”
可她终究不能。
不仅仅是叔侄,还有天壤之别。
夜宵吃完了,程芽端着碗准备进厨房洗了。
“就放那儿吧,我来洗。”程温严拦了她。
程芽执意:“还是我洗吧。”
程温严没和她争,但与她一起进了厨房。明明只是一只小碗,两个人一块进厨房,未免阵仗太大。
男人宽厚的x膛就在她身后,她多希望再后退一步,或是他再进一步,就可以撞个满怀。
水龙头关上,程芽转身。
额头一痛,她真的…与他撞了个满怀。
怦然心动也不过如此。
像是她的世界,她的整个宇宙都炸出了粉红se的烟花。
可烟花总是只有刹那的绚丽,转瞬即逝。
程温严温热的掌心覆上来:“芽芽,没事吧?”
有时候,程芽会贪婪地想,若是这是情侣之间的关心,而不是亲情,那该多好,
可她想的总是很奢侈,三年前她不配拥有亲情,三年后她能拥有亲情已经是莫大的恩赐,现在竟在如此奢望。
幼鹿般懵懂的眼睛撞上程温严的眼,水雾散开,清澈透亮,
“怎么了吗?”
面对关心,程芽摇摇头:“只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还是话只说一半,说一半真话总是会好受一点。她总是喜欢这么为自己开脱。
“我去洗澡了。”程芽说。
程温严没再多说。
温热的水流打着后背,程芽只想蜷到浴室的最角落。
没有眼泪,嘴角还在上扬,明明应该开心才对。
她用了很久,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次落下来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水流。
洗完澡打开门,真是被吓了一跳。
程温严在她的房间。
清水出芙蓉的小姑娘尚显得青涩,踩着毛绒拖鞋,往后退了一步。
“小叔叔怎么过来了?”
程温严觉得自己对芽芽可能真的疏于关心了。
只是眼下短短的一两个月,似乎与先前有大不同了,具t有什么不同,他又说不上来,只是每当看到那双幼鹿般朦胧的眼睛,都想将她抱起来哄一会儿。
他看着她漂亮的眸子,扫到底下的乌青,眉蹙了蹙:“最近没睡好吗?”
程芽许是魔怔了,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嗯……上次跟小叔叔一起睡的时候,就睡得出奇的好,可能是这阵子压力太大了,怎么都不安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