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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施暴的快乐

 

“唰——”一盆盐水淋头而下,被蒙眼捆绑在柱子上的男人打了个激灵,忽地痛叫一声醒了过来,“啊!!!!!”

后脑勺、脸上、身上多处的伤口因浸入了浓酽的盐水而刺人心扉地疼着,他难耐地ch0u搐着想要用力摩擦伤口以减轻这种非人的痛苦,却因为不留一丝余地的绳索连挣扎都是徒劳,反而因为拼命扭动把已经快结痂的伤口弄破流出了新鲜的血ye,与盐水混合在一起淌下淡粉se的yet,男人于是更像一条跳上岸来濒si的鱼一般,一边涕泪交流地痛呼一边踢打翻滚,让冷眼旁观许久的人满意地笑出了声。

男人这才意识到什么,忍着这gu能把皮抓烂的疼痛向发声处看去,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电工胶带什么也看不见,但从那一声轻嗤能听出是nv声,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赶忙摆出求饶的姿态:“是嘉琦吗?对不起都是老师的错,老师是因为太ai你了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你知道你有多可ai吗?是你的美丽让老师失去了理智,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因为这种事影响了自己的前途啊!犯法可是千万不行的!只要你能原谅老师,老师被打一顿都是应该的,你打吧!打完之后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呵,明着是求饶和奉承,实际上却是在以学生的前途威胁,只要不追究他他也会当自己被打的事不存在,一切都可以回归正轨,既是利诱又是威b,若是意志力稍微没那么坚定的恐怕就被他拿捏于gu掌之间了,怪不得他能混到现在都没被拉下马,十几岁的中学生单纯又未经世事怎么能当他一合之敌。

男人心中慌乱之余又是庆幸,虽然眼看今天是翻车了,但是一个小姑娘最多小小报复他一下,这个天真又愚蠢的nv孩怎么能想到他又多龌龊呢,只要挨过这一阵他马上给她爸妈和朋友同学发0照b她退学,到时候她一个众叛亲离、家境又不富裕的辍学nv高中生除了卖身以外还能有什么出路?不、这还不够,她居然敢反抗自己,他要让她知道得罪一个b她强大又有地位的男人会付出多大的代价!她不止会卖身,还会被混迹下流社会的二流子男朋友骗光所有的钱、染上毒瘾,沾一身脏病si的不明不白,哈,哈哈哈哈……

身t上的疼痛越剧烈,金志国的内心越狰狞。他就这样心中诅咒嘴上却小意讨好着,希冀她将自己放开,可游说的嘴都g了也不见面前人有反应,不安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

她好像跟自己印象中的自卑柔弱nv高中生不一样,这不应该……

咽了咽口水,他打出最后一张牌:“嘉琦、老师周一还有课呢,到时候学校来找……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吧?你是个好孩子,不应该因为这种事情退学、坐牢的,千错万错都是老师的错,你要是走岔了路可就上不了大学、考不了编、找不到正经工作了,做事要想清楚啊?”

图穷匕见。

都到了兵戎相见的这一步,他还摆着一副师长的姿态。

nv声像看猴似的又哼出几声笑,笑声越来越大:“哈哈哈哈哈哈——金志国你这条老狗还真是学不会新把戏啊,这么多年还是老一套,怎么,威胁有这么管用?那我也试试……”

她说着,一阵尖利的金属划过水泥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冰冷的锋刃贴着男人的k裆一刀扎了下去,将男人骇得从闭合的声带中挤出半个不字,在绝望中等到的却不是剧痛,而是一团sh暖。

“哟。”nv声懒洋洋的,“尿了。”

“真废物,”她用巧劲提起扎入地板一寸的匕首拍了拍男人绷紧的脸,一成不变的声线中听不出情绪,“放心,现在就给你阉了之后我还怎么玩?”

“你、你不是刘嘉琦、你是谁?”金志国的嘴唇颤抖,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这个人是来真的,不是普通小nv生的小打小闹,难道、难道是之前他玩过的那些nv生来报仇了?

“你当我傻啊,只有电视剧里的反派才会自报家门,叽里呱啦一堆让主角有机会反抗,你觉得你是主角吗?呃?”

他被抓着头发仰起头,冰凉的刀刃从耳畔滑过双眼,由鼻尖而下cha入口中,金志国骇得舌头都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察就割了嘴,却还要被迫回答:“唔……不、不shu、您柴是柱ju、啊!!”

口中的刀ch0u了出来,他却不能放松,因为随即就被nv声拽着半长不长的头发狠狠撞上了后面的柱子,本来就受伤的后脑勺一片血r0u模糊,看得nv声从嗓子眼中冒出一声压抑的愉悦。

等、等等!他什么时候招惹过这样的变态?他玩过的nv生一个b一个保守柔弱,就算是被他b疯了也只会自残,而面前这个nve待狂纯粹就是以别人的痛苦为乐,下手狠辣根本不顾后果。刘嘉琦怎么会认识这种神经病?

“您、是刘嘉琦的哪位?我确实是罪有应得,但我这不、还没有做成吗?唔——”肚子上又迎来痛彻心扉的一记窝心脚,他一时头昏脑胀,大脑冒出一阵蜂鸣,裂开般的疼痛混合着呕吐yu让他忍不住呕出一口胃ye。

nv声仍觉不够,掐着他的脖子左右开弓连ch0u几十个耳光,这种羞辱让金志国的恐惧一时被愤怒盖过,在她停下休息手掌时大骂出声:“n1taa到底是哪个臭b1a0子?你是被老子c过吗跟老子有这么深的仇?是王柳悦?李青?朱荷?……咳咳咳——”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nv声不辨喜怒道:“都不用我审你就全部自己招供了,该说你蠢还是贱呢?砧板上的鱼r0u还敢跟拿刀的人大小声,看来是又蠢又贱,应该被教一教什么是——奴隶的规矩。”

男人的脸越来越红,肺里的空气已经用尽,他尝试抬手去抓、用脚去踢,都因为力气不足而告失败,他脖子上的青筋高高鼓起,舌头也被掐的吐了出来,活像画上的吊si鬼,可惜眼睛上缠着厚胶带看不清模样,不过料想应该跟她杀过的那些老鼠没什么分别,都是黑眼珠浮凸出眼眶,眼白上翻,在痛苦中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无b漫长地消逝,而对施nve者而言,其实只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

很多人以为被害si的人或东西si前眼中一定饱含怨恨,好让他们si后继续纠缠害si自己的人,但其实不然,如果si的足够痛苦,他脑子里只会想一件事:这么漫长的煎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而当那一瞬间真的来临时,他的眼中只有解脱,那双不再有生命力流淌的瞳孔发散向四面八方,走向没有痛苦的彼世。

她的眼前又闪过那双眼睛。因未经世事而显得格外纯粹的眼睛,它的主人也是这么想的吧,si亡不仅是对这个残酷世界的控诉,更是自己的解脱。

可她才不会让他解脱。

吴念从怔忪中回过神来,看到掌下男人像哈巴狗似的长长伸出的舌头和ch0u搐的身t,有一瞬间理解他强jnv孩们的心态了。

真的很快乐呢,这种用自己的力量扭曲他人意志的感觉,他越弱小自己越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看吧,你的命是我施舍的,我让你活你才能留一条狗命,我让你去si你连挣扎都是奢望……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这还不够快乐,强j除了强,还有j,nv孩们羞耻的反应也是他x快感的一部分,把nv孩变成nv人让他的男x自尊更加强大,占有更多的nv人也使他在男x中的地位更上一层楼,那么如何打破他引以为傲视若生命的男x自尊与地位呢?

她放开了他的脖子。

金志国捡回一条命,顿时张大了嘴疯狂吞咽窜进x膛的每一丝空气,濒si的绝望让他忍不住ch0u噎起来,用嘶哑的声带卑微乞求:“我错了我错了……大姐,不、姑nn、求、求您高抬贵手……”

“是不是在想你的力气去哪了?”吴念觑着男人的手偷偷在背后拧动,“你知道肌r0u松弛剂吗?它能让你变得手无缚j之力,或许我应该说变成——你眼中的nv人。”

男人沉默了。

t哪有nv人像你这么疯的?!

“强j小nv孩很开心吧?她们弱小无力,涉世未深,不管对她们怎么样都不会反抗……你应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遭到她们一样的待遇吧。”

什、什么意思?他是男人,怎么会遭到nv人一样的待遇?她在说……

裆部被一根y邦邦的东西顶住了。

他为了强j别人而自己解开的k子,此时却方便了他人强j自己。

那天过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像往常一样去画室,得知金老师有事请假了,带我们的换成了一个nv老师,听到周围nv同学们或多或少的抱怨与对金老师的想念,我始终沉默。

只是很多次在梦中惊醒,那条粘腻肥大的舌头、粗粝的男人的手和丑陋黢黑的yjg变成巨大的怪物在梦里追着我不放,醒来时的我。

而这种失去掌控的不安和烦躁,被她在另一个人身上狠狠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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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志国像si狗一样跪趴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身下由内至外仿佛将他劈开的钝痛让他根本不敢坐卧,水泥地上的灰泥和石子与他脸上愈合又裂开的伤口混在一起,显出一种暗沉的红,原来志得意满的儒雅大叔印象变得面目全非,听到门口传来这段时间天天都能听到的生锈铁质摩擦声和一声沉重的砰响,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般生出激动又随之恐惧,在地上扭曲爬行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哼唧着什么。

“说什么呢?大声点。”

来人的语气不甚耐烦,他立马吓得一动不动,像具真正的si尸。

“哦,对不起。”来人声音忽然转温柔,金志国却更加瑟瑟发抖,果然下一句便是,“忘了你的嘴巴被我缝起来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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