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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岛光子——投手捕手

 

“哪里不用担心?会、会si人的!”光子反驳,身t却乖巧地没有挣扎,仅在嘴上劝说:“前辈快放开我吧!”

“好吧,”他遗憾地妥协:“再让我抱一会儿就放……”

这一会儿,便又过了好久……

初赛后第二场b赛,青道对战七森学园。他们以11b0大败对手,在第五回合提前结束b赛。

随着大赛进行,前段时间困扰御幸的那件事也浮出水面。二年级的渡边久志对自己继续待在bang球部里感到迷茫,对他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但他真的想退出bang球部吗?

大败七森学园,青道迎来第三场对战。他们以为会在第三战遇到稻实,可是,稻实却输了。

晋级的队伍是鹈久森高中。根据渡边久志带回来的信息——他有侦查的才能,常常被拜托负责收集其他球队的情报——这支球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弱。他们是一支实打实的强队。

“毕竟夏季大赛时也打到十六强,的确是真材实料。”渡边严肃道。

他和御幸还没有解开矛盾。但看他对待侦查之事的认真,实在很难想象他会退出bang球部。

……

第二天,对战鹈久森,青道胜利。他们没有输给这支打败稻实的队伍。在回校的途中,大家脸上都溢着喜悦。

御幸的好心情持续到宿舍中,“真是多亏了阿边的情报!”阿边就是渡边久志,bang球部的选手都喜欢用这个昵称来叫他。

“是呢,多亏了阿边前辈!看来他不是真的想退出bang球部吧!如果他真的想退出,怎么可能侦查得那么仔细呢?”

御幸愣一愣,微笑:“仓持跟你说过差不多的话呢。”是他想岔了,阿边不是会轻易放弃bang球的人,以后再找个机会跟他道歉吧。

他们边聊着天,边换上在宿舍穿的运动服。御幸穿上黑se长k和红se卫衣。鲜yan的颜se显得他更加jg神,皮肤也看上去更加白皙。

他b光子换得快。等他好了,光子才慢悠悠地穿上衣。他看到他惊鸿一瞥的纤细小腰,忍不住伸出手去丈量:“你有好好吃饭吗?这腰bnv孩子的还细吧?”

他的腰有多细呢?细到他用两只手掌合起就能完全圈住。他丈量了一会儿,在他脸红发抖时将他搂住,带进自己怀里。

这一套动作自然流畅,顺滑无b。

自从上次拥抱之后,他对光子做这些亲密的动作就越来越熟练。光子对此毫无办法,每次都被他弄得脸红心跳。

“前辈……”

御幸瞥一眼他脸上的绯se,坏坏道:“光子,你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呐,b小凑还要敏感!”他说的小凑可不是小凑哥哥,而是小凑弟弟。在还没有成长之时,那孩子确实有些单纯细腻。

“这都是谁害的!”光子恨恨。

“你刚刚说什么?”御幸将身t下压,靠在他的肩上。

“没……”他瞬间弱气了:“没什么啦……”

御幸笑,拖长声音:“哦,没说什么呀……”没有追根究底,拖着他出门,陪自己一起练习。

“前辈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吧?”光子拒绝:“以前,前辈不都是自己一个人吗?”

御幸喜欢自己偷偷努力,bang球部的人都知道。

“但现在我想让你陪我。还是说,你不想答应前辈的请求吗?”他笑嘻嘻的,话里却隐藏着威胁,好像光子一拒绝,他就会立刻变脸,教他重新做人。

光子还能怎样?自然是答应他了。他沮丧地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光子很乖哦!”御幸r0u他的发顶,“你也的确是要多加练习了,以后球队一定会需要你的力量。”

“嗯,”光子心虚:“我知道了……”

拿起放在宿舍中的金属球bang,光子和御幸出门。他们挺拔的身姿和手中笔直的棍子仿佛融为了一t,在暗夜中闪耀。

“降谷,不要怕确诊了就上不了投手丘,还有我和阿宪前辈在呢!哈哈哈哈……”

泽村、降古和小凑弟弟从光子的对面走来。泽村一边走,还一边侧身跟降古说着什么。而降谷额冒冷汗,看起来既紧张又害怕。

“你们在说什么?”御幸将金属球bang扛到肩上,笑眯眯地问。

“啊!御幸一也!”泽村夸张地转过头,大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还偷听我们说话!”

御幸无奈地叹了口气:“泽村,你这咋咋呼呼的x格什么时候能改?”说完,他不再理会他,直接问降古:“你受伤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光子总觉得降古似是抖了一抖。

“还……”他的声音b平时还小:“还……还没确定呢……”

“哈?”御幸提高一点语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大点声回答啦!”

这次,降古确确实实地颤抖了一下了。“我的脚好像受伤了,”他眼神呆滞,脸se苍白,冷汗直流:“要去医院……”

降古身高一米八三,b旁边第二高的御幸还要高出4厘米。这样一个人高马大、t格b近成年人的冷酷少年,却像小孩子一样表现出对医院的恐惧,给人强烈的反差。

御幸忍俊不禁,扭过头笑了起来。光子很想给降古面子,但一看到他那张因为害怕而显得呆滞的脸,也忍不住笑了。

在这样的气氛下,本来没打算笑话他的泽村和小凑弟弟也笑起来。

泽村还用力拍打降古的肩膀:“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不能讳疾忌医。降谷,你还是乖乖去看伤吧!”

降古……降古的心情十分不美丽。周身萦绕着低气压。

幸好,他们只是笑了一会儿。

御幸问了他们,了解到降谷是在今天对战鹈久森时受的伤,内心懊恼自责。他今天登板,受伤后还能投得那么好,自己作为队长和捕手,却一点也没有发现。

今天和鹈久森学园的b赛,降古是先发选手。他从第一局上场,到第八局投完,才被片冈教练换下。

他在第五局下半受伤,也就是,在受伤之后,他还连续投了三个回合。

御幸既惊讶他受伤了还能发挥得有那么好,也恼他受伤了也不跟自己说,更恼自己什么都没有发觉。但他没有将后面两种情绪表现出来。

他能够理解降古的心情,每一个上场的选手都不希望自己在b赛途中被换下来。即便受伤,只要还抗着,他们就绝不会出声。

御幸生气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关心降古的伤情。

降古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还需要去医院详细检查,看看具t情况。

“其实我只要睡一觉就好了,是工藤前辈非要我去看的。”

“降古又在逞强了,”小凑弟弟笑眯眯地看着他:“如果不好好治疗,小伤也可能会发展成重伤哦!”

“对,春市说得没错!”泽村赞同地点头。

降古无可辩驳,闭上嘴巴,在那里生闷气。

“好了,”御幸安慰他:“既然问题不大,那你更要去医院。不然,给身t留下隐患就不好。”

“嗯,”他点头:“我知道了,御幸前辈……”说着,他就想起了某件让他害怕的事。他会害怕就医,主要是因为从小就有的对注s的恐惧。

他竭力忍耐,不让自己流出冷汗,将视线转移到光子身上。

“降古?”光子疑惑地眨眨眼。

“光子……”他问:“你明天陪我一起去医院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被他柔软的声音和期待的眼神击中,光子心里不断回响着这三个字。

他还在看他,眼里有光,像在期待主人垂怜的俊美、t型高大却惹人怜ai的牧羊犬。

“好啊,”光子弯起眉眼和唇瓣,温柔甜软道:“阿晓……”

第二日。

bang球部的部长——太田——带降古去治疗。

太田部长是一位宽厚的长者。光子提出要和降古一起去医院,他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只是光子的姐姐礼子在旁边,说出了拒绝的话。

“小光,母亲说今天要来看你,你就不要去医院了。”她扶了下金丝眼镜,严肃道。

“我怎么不知道?”光子很惊讶。

“是她发简讯跟我说的,你怎么可能知道?”应付完小弟,她转向太田部长:“降古就拜托你了,部长。”

他哈哈笑着应下,对闻知此事后大受打击的降古说:“真是遗憾呢,降古!”

降古满脸虚汗,脚步迟缓,依依不舍地跟他离开。

等他二人坐出租车渐渐远离,光子才跟礼子抱怨:“母亲真是的,我都已经跟阿晓说好了!”

礼子斜睨她一眼:“这话你留着待会儿跟母亲说。”她瞬间闭嘴,只小脸仍然鼓起,有些愤懑。

“好了,”礼子叹气,“母亲后天要随剧团去国外演出,一个月后才能回来。你就不要怪她在这个时候跑来见你了。”

高岛夫人是音乐剧演员。这次剧团去国外巡演的名单中有她。

光子是她心头r0u般的幼子。不在出国之前来见他一见,她实在放心不下。对长nv礼子她也不是不关心。只是她很可靠,而且成年已久,并不令她担忧。

倒是光子,年纪小、x格也软软的、好欺负,让她恨不得时时看顾。可他升上高中之后就强烈要求住宿,离开她的照顾范围。

对这个疼ai自己的母亲,光子也是十分尊敬的。他没有再表示出不满。

跟礼子探听到她会在结束训练后来学校,他就乖乖地回去练习。

离开前,他多嘴问一句:“姐姐到时候跟我一起吗?”

“不,我忙着呢。再说,因为住宿而不能回家的人又不是我。”她现在还住在家里,差不多每天都会跟高岛夫人照面。对提出这个问题的小弟,她不由流露出一丝嫌弃。

光子讪讪,挠挠脸颊说:“也是呢……”

等他终于离开,礼子卸下气势,头疼地扶额:“真是的,也不知道像谁?”

她的父亲——高岛理事长——是一个严厉的人,母亲——高岛夫人——也行事利落,雷厉风行。她是她的父母两人的折中,跟他们都有些相似。只有光子,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

“都怪爸爸妈妈太溺ai他了。”只是这样说着的礼子,也是一个隐形的光子控。“如果他是一个nv孩,会不会好点?”一边走进办公室,她一边自言自语地问。

然而,没人给她答案。

……

高岛夫人身高1米69。她化着淡妆,五官jg致柔和、身材纤细匀称,哪怕已经四十多岁了,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她看到自己的幼子,就小鸟似的扑过去,将他拥入怀里。

“光子,”她又怜又ai又激动:“快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长高吗?”边说,她就边对他上下其手,把他0得面红耳赤。

“母亲!”光子害羞地急急喊她。心里面庆幸,这个时间学生们已经回了家或者到了宿舍,没人看到他的囧样。

“啊啦~”高岛夫人眼神揶揄,正好也已经0完了,就放开他的腰腹。素手向上,搭在他的脸颊,掐住那块白baengneng的r0u:“瘦倒没瘦,就是黑了点。”

有一个热衷于保养的音乐剧演员的母亲,光子耳濡目染,对自己的皮肤、身材等也有严格的要求。即使打bang球是个容易晒黑的运动,他也时时注意不让自己皮肤变差。

他听到她这样说,就紧张起来:“真的吗?黑了很多?”

并没有。

“骗你的。”高岛夫人掩着红唇,“哦呵呵”地嘲笑。在他恼羞成怒发飙之前,才停下笑声,牵他手向校园林荫处走去。

“我这次出国一个月,你在宿舍要好好照顾自己。”漫天红yan的夕照下,她温柔谆谆:“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你姐姐。至于理事长,你就不要指望了,他最近忙得很。”她跟光子差不多高。母子俩并肩而行,看上去一般的风流纤薄。

“我知道了。”光子乖巧地应下。

秋季昼短夜长。不过说了一会儿话,天se就变暗了。他领着高岛夫人往有灯光的地方走。

拐过一栋楼层的楼脚时,一阵“撒撒撒”的奇怪声音传来。

光子疑惑地转头,被墙边一个出水口向上、坏掉的水龙头,正正喷了满头满脸的水。喷洒而出的自来水清冽冰凉,不仅浇到他的身上,也浇进了他的心里。

他被冷水碰到,变成nv孩子了。

“光、光子?!”高岛夫人满脸震惊。如果不是记得自己一直牵着他的手,她肯定无法相信,面前这个俏丽的nv孩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初秋的傍晚已经有些寒凉,光子被冷水淋sh,不禁微微打颤:“是我,母亲……”

“快,把bang球制服脱了,穿上我的外套!”高岛夫人果断地脱下米白se的小香风西服外套,披在脱完上衣、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光子身上。

光子现在还穿着一件深蓝se的汗衫。贴身的设计,将她玲珑的身段完美展现出来。由于没有穿内衣,连那小小的n头和饱满诱人的蜜桃状x型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高岛夫人忙里ch0u闲觑了一眼她的x口,觉得她毋庸置疑是自己生的,跟她和礼子一样身材好!

“母亲!”光子察觉到她在看哪,顾不得秘密暴露的境况,用力地跺了跺脚。

“咳咳,”她不好意思地轻咳,“光子,你到底是男孩还是nv孩啊?”

她这样镇定,令光子也冷静下来。“这个由您来决定,”她声音软糯,带着神明的空灵之感,低下头,将西服外套的扣子系上,“母亲希望我是男孩我便是男孩,希望我是nv孩我便是nv孩。”

话是这样说,但她明白,自己的信徒并不希望她一直用男儿身打bang球。总有一天,她会变成完全的nv孩子。这个转变的关键,就握在高岛夫人的手上。

她是生下她这具r0u身的人,经由她的口来定下她的x别,再合适不过。

至于她会不会将她认定为男孩子,光子则有百分百的把握认为:不会。

要知道,这一家子除了高岛理事长这个不ai说话的闷sao之外,其他人时不时就会念叨一句“要是她是一个nv孩子就好了”。

算算时间,就在最近了,她会恢复nv身的时间节点——在这个秋季大赛结束的前后。

对这件事,一向慌张、害怕暴露的光子很稳。她相信,在她的信徒的强大信仰之力下,不会有人发觉她男变nv的怪异之处。

他们的力量就是这么能。就连她自己,也是诞生于这gu力量之中。

虽然有些突然,但只要高岛夫人做出选择,其他人便会觉得光子一直是一个nv孩子,只是之前nv扮男装加入了bang球部。

曾经看到过光子nvt状态的东条和今丸,则会增加一段曾经发现她的秘密的记忆。

就连高岛夫人也不觉得这件事奇怪,甚至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当然,等她做出选择后,她就会将这段记忆忘掉,只记得光子一直是一个nv孩子了。

唯一遗憾的是,完全变成nv孩子之后,光子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以队员的身份和御幸、泽村等人打bang球了。

她不禁有些伤感。

还有降古,等他从医院检查回来,她说不定就会变成nv孩子,不能再常常给他接球了。

一直知道这件事会来到,但到的这么快和突然,还是让她感到不舍。

或许有人会说,她借由信徒的力量扭转世界规则,以nv儿身加入男子bang球部不就好了?

这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话,青道bang球部就不是大家喜欢的那个青道bang球部了。在那里上演的,是男孩子们热血追梦的故事啊……

高岛夫人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她看着娇美、乖软动人的她,怜ai之情油然而生。

她的光子呀,当然得是一个nv孩呐……

眼里、脸上涌起笑意,她张了张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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