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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故我

 

“哈嗯不要,住手”卡芙卡自始至终没碰过别的地方,砂金大概猜出来她想做什么,他很讨厌这样,无论多少次也不习惯,因为像提醒他,他永远没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她可不管,加快速度,用娴熟的技巧刺激那里,每次向外拉扯,砂金都呻吟出声声音。原本穿环的地方已经愈合了,这种敏感度下重新穿刺,反应将很有趣吧,手指蹭过已不存在的伤口。

“嗯哈嗯混账”

砂金大腿绷紧,被以羞辱性的方式玩弄到射精,高潮的快感后,大口大口地喘息。原本干净的腿根又溅上精液,像过去那样,永远洗不干净,就算水暂时带走,很快又被射上新的,大腿内侧永远伴随着白浊缓慢流下的触感。

“真的呢,竟然只靠这里高潮。”她看着很高兴,眼中倒映出的不是人的身影,只是人形状的物品,认认真真评判他的价格,手继续往下摸。

“调教到这种程度,只靠后面高潮应该没问题,算了,姑且试一下。”

“哈、住手!”砂金滑落身体,想从她怀中逃离,但被一只手捞回来,他将自己的手迭在她手上,用力按住,但力气比不过,只好放软态度,转而以顺从的语气恳求,话语间还带点哭腔。

“求求您,不要这样做,求求您让我为您口交吧,我口交的技术很好,您一定会满意的。”

卡芙卡真的停住,以一个有点诧异又温柔表情盯着他。有一瞬间,砂金想,也许她没有那么残忍,就像对星展现人性那样,她心里仍有人类的部分。

她露出笑容,语气充满赞赏:

“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她的话一字一句刺进心里,原本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起的记忆,还有被抛弃、扔到拍卖场的幻想涌进脑海。按理说他早就麻木,能随时笑着伪装自己,但那些痛苦、无助、黑暗的情绪又卷土重来,潮水般将他淹没。像掉进冰窖,全身发冷,身体也失去力气,卡芙卡的手轻易探过去。命运总是不公平,他承认,即便如此也渴求着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但现实却冰冷刺骨。

他还在挣扎,毫无用处,也不清楚是否该抵抗。当卡芙卡的手指滑过右肩关节,砂金激了一下,仿佛整条右臂将沿着她碰过的地方被切下。这女人的恐怖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不如让她上自己他不想被上,但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残缺。砂金很害怕,想方设法多活一秒,寄希望于星来救他。

她什么时候回来?可就算回来,这是她喜欢的姐姐,她会站在自己一边吗?

卡芙卡不需要插入,在外面游移比直接插入带来的恐惧更甚,指腹沿着后穴边缘转圈,将流出的液体涂抹开,每当手指抵在穴口,作出一副即将插入的样子,砂金就肉眼可见地紧张,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收缩肌肉抵抗。她稍微用力,缓慢、一点一点地让他感受指尖推入。

即便是这样,身体却在亢奋,热流向小腹涌动,后面变得更湿。卡芙卡也注意到,轻笑,听着极其刺耳,所以他才讨厌自己的身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怀里的人全身紧绷,她在他耳边低语,“被我上,或者”

卡芙卡该注意一下,玩得正欢,没关注那轻微的脚步声。这是星的习惯,无论是趁着父母睡着去翻钱包,还是偷情后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又或是在短暂的星核猎手生涯,从背后悄悄接近目标,她脚步声一直很轻。此时她慢悠悠散步回来,手上拿着快吃完的冰激凌,这季节不是吃冰激凌的时候,但就是想吃。将最后一截华夫筒塞进嘴里,扔掉包装。家里有香水味,嗯?姐姐回来了?

砂金房间传来响动,她过去看,这场面让她直接愣住。虽然已经晚了,但卡芙卡很淡定,将他推开,还有心情朝她微笑。

他被放开时惊讶了一下,看到门口立即明白了,翘首以盼的救星就在那里,但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为什么每次都要被她看到?自己还是去死吧。星比想象中激动,他很吃惊,她没这么重视自己,为何要这么激动:

“滚啊!给我放手!离他远点!快点!”

她冲过来,想把姐姐拖走,卡芙卡提前预判到,星接近时她已翻身下来,只被拽住衣服往门外走。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弄死过多少次我养的东西了?给我保持距离!”星激动得拽着她的领子晃来晃去,“上次摔死我的猫,我还没找你算账!”

“好啦,冷静,亲爱的。”卡芙卡钳住她手腕,星的手像被钢铁钳住,无论怎么用力,纹丝不动,“再好好想想,是我摔死的吗?你对它的杀意都藏不住了,它才不敢接近你。躲到我房间的东西是我的。”

“这”她气势消下去,再开口时,语气冷静很多,“在我亲自动手前,你不准动。”

“知道啦,你看他这不没事吗?”

星一脸怀疑地盯着她,卡芙卡笑了笑,似乎问心无愧,虽然还有怀疑,但砂金看着确实没事,她慢慢松手。她整理了下领子,把被揉皱的地方摊平。

“说正事,我的枪呢?”

“这边。”她引她去客厅,从架子上拿下枪,知道姐姐会来取,特意摆在容易取放的地方,连枪盒都没装,漆黑的枪身与深色的柜板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星将枪还给她,已保养过,也重新喷过漆,看着崭新。

“你的另一把呢?一起处理了吧。”

“之后再说。”卡芙卡收起枪,“我还有事。”

趁着两人交谈,他将精液擦干净,顺便穿好衣服。他听得到她们的对话,难以理解,都不是正常人。但在这个疯狂的地方,也许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换成前同事,大概会谴责虐待动物的行为,但他没什么感想,只觉得家里格外清净,至少星在闲暇时间没去逗猫,把他晾在一边。

卡芙卡拿到枪后立即离开,没对刚才的事做任何解释,星也没问。砂金收拾好走出房间,关门,藏住带着精斑的床单,他很紧张,不敢看她眼睛。不理解自己为何要下意识遮掩,仿佛真的做了难以启齿的事。

“你还好吧?”星带他去沙发坐下,边近距离盯着边抱怨,“卡芙真是又惹事,从以前起就这样。”

“没事的,朋”砂金露出笑容,看向她的眼睛,未说完的话停住,星的脸色很不好,死死盯着他,“我”

她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一点不温柔,动作也显得焦躁。

“没有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慌乱地解释,挣扎起来,又不敢真的反抗,幸好卡芙卡没在他身上留下爱痕,那些精液也没了,但被按着检查,这些事被撕开摆到她眼前,让他很难受,“我们没做什么。”

星没理他,扒光衣服,用力按住不老实的人,把人压在沙发上,浏览过全身才放开,松了口气,将衣服还回去,抬头对上他的脸。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看起来要哭了。

“不是,你道歉干什么?有点太”有点太玻璃心了,她很粗暴吗?没有吧,至少没像姐姐那样。虽然乱扒人衣服不对,但被看光这么多次,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她摸了摸头,稍微安抚下,不放心又问道,“她用匕首划你了吗?”

“没有。”他摇头。

“好吧,那就好。”她收回手,还是不放心,嘱咐道,“如果你被她的匕首划伤了,一定要告诉我,上面淬过毒。”

她体会过的,完全符合卡芙卡恶趣味的毒剂,发作时全身剧烈疼痛,肌肉痉挛,她当时疼得在地上打滚,几人一起才按住她灌解毒剂。好在身为同伴,大家非常清楚怎么解毒,不至于真的死掉。

砂金抱着衣服没穿,赤裸躺在沙发上。这个视角,白色的天花板,那些记忆又在不断翻现,感觉很糟,要赶紧坐起来。但他开始迟疑,自己究竟在哪?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眼前是那片地狱,还是她的脸?

闪过的画面,真的只是记忆吗?

这里,真的是现实吗?

“嗯呜嗯”拉珠蹭着前列腺,带来酥麻的快感,即便如此,砂金还是拼命绞紧后穴,与正在拽的那只手对抗。他没那么听话,但惩罚很可怕,绝对不能让它被拽出来,汗水从脸上滑过,他一直盯着计时器,能坚持这么久,真是不可思议。快没力气了,他用力抓着手腕,手腕上粗糙的绳索被压得更深,马上要成功,再坚持一下。

几个男人来到他面前,不妙的预感涌起,腿一直被掰着,呈大张的姿势,手也被捆住,就算他们不怀好意,砂金也无可奈何,只能小声恳求。

“别嗯离我远点”

性器的压迫感消失了,锁精环被尽数取下。他们开始服侍他,一只手快速撸动柱身,舌头舔上沉甸甸的袋囊,含进嘴里,轻轻吮吸,龟头也在被揉搓。

“嗯啊不要嗯不要在这种时候嗯”

好几天没射,这种刺激根本顶不住,放松的后穴让拉珠继续向外抽,摩擦敏感的肠壁,强烈的快感让他精神恍惚,往高潮上推。砂金用最后的理智收紧后面,咬牙克制住射精,不要,他不要被惩罚,坚持了这么久,不要功亏一篑。

“啧,很能撑嘛,这样如何?”

跳蛋贴上两侧乳首,仅是压上,胸口就传来快感,如果振动他害怕得看向手拿开关的男人。

“嗯啊不要嗯不要这样哈”

男人对此充耳不闻,笑着拨动开关,跳蛋在敏感的两点上疯狂震动,快感如电流般经过脊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叁处敏感带同时责罚,砂金尖叫着高潮,积累已久的精液迸发,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拉珠被彻底扯出,碾压过前列腺,他射出新一波精液,就算射精,乳首和性器的刺激也没停,他叫喊着连续高潮好多次,最后脱力地趴在地上喘息。

“哎呀,真可惜,失败了,那就接受惩罚吧。”男人晃了晃布满淫液的拉珠,扔在一边。

“不要”他的表情一定很惊恐,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不要不要”

“没事的没事的。”星一直揉他的头,把人捞过来枕大腿,刚碰上,他紧紧抱住她的腰,脸埋进肚子,不停发抖。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好点了,被姐姐欺负一顿后又倒退。她后知后觉,发觉刚才的话是为将自己带偏,好趁机开溜。

卡芙卡下手一直很重,每次乱碰她养的东西都要出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家只能看到满身伤的小动物和被折断的植物。虽然知道是她手滑,但看着这副情景很难保持冷静。说起来,星之前养过多肉和仙人球,姐姐闲来无事把仙人球的刺都拔下来,插到多肉上,她当时气得和她打了一架。

她摸过手机,找到聊天框,用上常年网络对线练出的功底,一顿言语输出。砂金抬起头,看着她敲手机,这种时候打字特别快,也很用力,指甲与屏幕碰撞个不停。发了一长串,星才心情好点,放下手机。

砂金没说话,还在看她,感觉挺可怜。她俯身亲了一口,他有点吃惊,开心许多。

“谢谢朋友,如果你没有救我,我现在大概”

他突然想到,卡芙卡也说过类似的话。在救他的那天,打了一顿后,消气不少,以一个粗暴的方式把他拖上车,全然不顾他还有伤。卡芙卡盯着他,似乎想到什么,托着腮小声喃喃自语:

“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大概就是这样吧。”

声音很轻,像是幻听,显然不是说给他,而是她自己。砂金当时没理解这句话,现在,躺在星的腿上,他隐隐约约理解了些。

他侧躺枕在自己大腿,脆弱的脖颈暴露无异,一种奇怪的冲动牵引着她的手,慢慢探向他,压上的触感浮现在脑海。砂金毫无察觉,似乎在想事情。碰到前,他突然开口,星的手停在原地,尴尬地改变角度,转而摸了摸他的脸。做什么呢?她暗暗责备自己。

“也许我该告诉你,朋友。”他转过身。她的目光正好与那只被挖掉又填上的眼睛对视,他越来越习惯,表现越发自然,如果不预先知道,仅凭现在,是看不出其中问题的。

“我的眼睛是你姐姐挖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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