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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此生唯你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她的脑袋嗡嗡响,忍不住朝前走,想要告诉夫君,她在这里。

见她不顾危险,从他怀里挣脱就往外冲,他赶紧伸手抱住撞到围栏差点摔下去的她。大掌紧抓着她的胳膊,他的脸上是略显狰狞的笑,黑眸里是疯癫到极致的狂:“月儿,si心吧,现在的你,已经‘si了’,苏之烧了尸t,还准备收个小妾。”

什、什么林月儿瞪圆了双眼,连泪掉下来都未曾察觉。夫君以为她已身si,那不要紧,只要她逃出去见到他,自会同他解释。可她才si,他竟就要纳妾

“我不信,他不会这么对我!”

她甩开他的手,想要跳下去,以最快的方式冲到苏之面前问个清楚。可李凌怎会允许,他的双臂宛如铁铸的一般,将她牢牢箍在怀中:“月儿,你怎么看不清呢,只有我才一心的ai着你,事已至此,往后你安心待在我身边吧。”

“不,不,不!”她的眼只盯着下方的苏之,连连说了好几个不字。

“月儿,他已有新欢。”李凌在她耳边苦口婆心的劝。

“我不信!”她扭头,将气撒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胳膊。浅蓝的素衫顿时晕开一片鲜红。

他就算吃痛也不松手,依然将她困于怀中。然而现下她如此执着,他只好亲手将她的心伤个透彻。李凌抬头对着守在暗处的护卫使了个眼se,那护卫瞬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原地。

小院子里的法事停下,苏之怀中抱着牌位与骨灰盒,跟随僧人们朝外走。

李凌抓着林月儿的胳膊,将她带到阁楼的另一处,这边刚好能看到苏之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庙外的小河清澈且秀丽,僧人依然在y诵她听不懂的经文,苏之放下牌位,捧着那方瓷白的盒子,伸手抓起她的骨灰,洒进了河水之中。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他连骨灰都不给你留。”

而怀中的人,却忽然又哭又笑,“李凌你懂什么”

这是他根本不会懂的情。他以为苏之烧了尸t又洒了骨灰,是因为狠心,其实,是对她的ai。

只有她懂。

林月儿的眼泪在脸颊上肆nve,若非是隐约听到夫君念的诗句,多年前的往事她自己也早已想不起。

“吾妻生而自由,随江河飘荡,星斗皆为其被,游鱼尽为其友”

她闭了闭眼,面前闪过儿时的画面。与夫君苏之算不得青梅竹马,却也是在幼年就已相识了的。逢年过节到街上闹腾,双方遇见后也会一起玩耍。

她记得那时是在巷子里,玩累了后,几个小伙伴一道伸着腿,排排坐在门槛上。她晃着脑袋说了句胡话:si后要烧作一把灰,扔进大江中,游遍五湖四海,看尽天上各路星辰,识清水底所有游鱼。

自己都不记得的胡话,他竟清楚记到至今。

“夫君啊”她哽咽着对湖边那道背影呼唤出声。

怀中之人的深情不减反增,非要从阁楼冲出去。李凌咬着牙,抓紧她的胳膊,等着,月儿,接下来还有

两人的稚子不知从哪里出来,跌跌撞撞跑过去扯住了苏之的腿,咿呀的叫了一声‘爹’,指着牌位又叫了一声‘娘’。

苏之听到那声‘娘’,突然恼怒,一把打掉孩子指向牌位的手,却是什么也没对孩子说。

从另一侧冲出来一位年纪看着不大的nv子,柔柔弱弱的护住了孩子,拉起孩子被打的手,又是r0u又是哄。

林月儿怔在那里,倘若她记得没错,这是苏之的远房表妹,好像叫什么顾明静。当初她怀着孩子时,曾与其在苏家老宅见过一面。一众人里,顾明静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哀怨的盯着夫君不放,她印象十分深刻。

她慢慢停止挣扎,身子无力的靠着李凌,眼睛始终落在湖边拉扯不清的男nv身上。从老宅回了家后她问过夫君,为何这位顾姓表妹,会用那样的眼神旁若无人的看他。

夫君说,小时候表妹家出过事,在他家暂住过一阵子,他待她还算不错,却被她误会了。那会他就已清楚的拒绝了她。

本来夫君都忘了这茬,没想到此次回老宅,有人看到她怀孕,便背地里提出让他把表妹纳为小妾。他亦是当着表妹的面严词拒绝。

她还记得,当时夫君在月下执着她的手,双眼含笑,直视着她的眼眸:“为夫此生只有你。”

林月儿崩溃的张大嘴巴,却哭不出声音。为夫此生只有你承诺不断在她耳边回荡,她终究不堪其重,晕si过去。

“月儿,月儿”李凌慌了,恐她会有好歹,双腿一软抱着她跌在地上。所幸他伸手过去探她鼻息,还有微弱进出的气。他赶紧抱起她下楼,叫人去找附近的大夫。

“她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伤心过度,再加上有些虚弱,便晕了过去,”大夫开好补气血的方子,临走时看向守在床边眼都不眨的李凌,犹豫半晌还是冒险开口,“房事注意些”

李凌转头,皱着眉看向大夫,现在他一心只有林月儿,根本不想猜别人话里有哪些意思。

大夫被他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注、注意次数,不然她身t太虚,以后还是会晕倒的。”说完就夺门而逃。

原来是这个意思李凌收回目光,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月儿,她的眉头拧在一起,大概是在做噩梦。他伸手抚平她的眉心,握住她的手,祈祷她能安然无恙的苏醒。

林月儿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见了进京前的所有过往。她有夫君名唤苏之,与她幼年就已相识。待到两人长到成家的年纪,双方父母说好,双方觉得也好,便就这么成了。

在两人的故乡,当年的婚事可谓是佳话,传了许久许久。郎才nv貌,身份登对,互有好感,房事和谐恩ai。

还有个可ai的孩子。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她还梦到了不久前的一幕。那时她坐在故乡的家门前,门口有一棵开着洁白槐花的槐树,树荫下夫君在教孩子走路。她望着蹒跚学步的孩子,心想说不得再过十几年,她家孩子也会有人上门说亲,她跟夫君亦是会同自己的父母那般,白着鬓发笑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让孩子自己挑,自己做主。

然后再过几年,孙辈们绕着她跟夫君吵闹,这个要抱,那个也要抱。她跟夫君互相搀扶,一手一个,手里拿着拨浪鼓逗弄。累了就坐在藤椅上,晒着刚刚好的日头,披着一身暖洋洋,跟怀里的孙辈们说当年相识的过往。

她曾以为,这样就会是她的一生。她幻想过很多回,还跟夫君笑着说盼望这样的日子。

可为什么,这一切像她的梦一样突然就破灭了。

林月儿流着泪醒来,趴在床头放声大哭,被李凌捉来困了近两个月,她都未曾这般伤心绝望

“夫君,月儿想不通啊,到底为什么”

李凌下朝回来见林月儿呆呆坐在床上,连忙过去看她。整整昏睡三日,可算是醒了:“月儿饿不饿,喝不喝水?我找了江南那一片的厨子,做出来的菜同苏府里的口味吃起来一模一样,你定会喜欢。”

听到苏府二字,林月儿忽然蹙起秀眉,一掌挥过来。她本想赶他,不料这一下竟是扇到了脸上。

李凌愣在那里,不知自己哪句说错了,捂着脸眯起眼看向她。

她到底还是怕他的,拢了拢身上的被,“我想喝粥。”

煮的十分甜糯的粥被他一勺勺吹温了喂给她,林月儿心不在焉的吃着,嚼着嚼着吃到了一粒葡萄g,她不禁愣住。

李凌竟然连她喜欢在甜粥里放葡萄g都知道她心情复杂,但对他恨意仍旧不减,倘若不是他使用卑鄙手段将自己掳来皇g0ng,她又怎会与夫君分离。

她摆了摆手,表示吃不下去了,也不管张口想要劝她的李凌,自己躺下便用被子蒙住了头。

这一碗粥并未吃几口,李凌放下碗,担忧的劝道:“月儿,何苦为了一个变心的男人这般伤害自己的身t呢?”

被子毫无动静,他伸手隔着被子按在她的肩头:“往后你可以放心的依靠我,我定不会有别的nv人。”

他说的句句真心,却没有换来她一点反应。李凌叹息一声,起身要走,背后忽然传来声音:“上一个许诺只ai我的人,如今已有别人,叫我如何信你的话?”

李凌的黑眸明亮起来,转过身,“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自由。”

只这两字,让他无话。黑眸与床榻上的人遥遥对视,宛如星子般明灭半晌,最终深沉如墨,望不到底:“唯有这一条,我不能答应你。”

她扬起惨笑,再度躺了回去。

失去了曾经的希望,林月儿此后再未笑过,面对他在床榻上的索取,也不再反抗。

只是李凌发现,她不仅没有了笑容,好像连眼泪也没有了。

他依然日日难耐对她的yuwang,向她不断索取,而她每回都是睁着大眼看着帐顶,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他挥汗如雨,她的身子却始终是冰冷的。

看着面前依然如初见时的脸庞,李凌的指腹从她的耳垂一路滑到她的雪t,大掌罩住一瓣娇neng的r0u,轻柔的r0un1e。不管在她身上用什么手段,好像都无法令她情动了

“月儿啊月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即便是如此,他也不会对她放手。

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到了门前堪堪停住:“皇上,有急事禀报。”

李凌侧眸,手抚着林月儿的大腿根,来回摩挲了好几下才应声:“嗯。”

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他疲软下来的分身自她红肿的蜜r0u里ch0u出,无法闭合的x口立马有白se的w浊往外流。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起身披了衣出去。

先是吩咐人去烧热水,再去找了方才来报的护卫。李凌一眼便认出此人是他派去盯着苏之的,端到嘴边的茶也没喝上一口就放了下去:“出了什么事?”

“苏大人跳湖殉情了”

外头的声音听不甚清晰,林月儿赤足下床,对顺着腿滴落在地的白se好似没有感觉,只朝着门靠近。刚停在可以听清的地方,她就听到了那句殉情。

宛如晴天霹雳,让她久久都不能动。

“确定?”是李凌的声音。

“属下亲眼看到苏大人跳下去。他赶走了顾明静,让n娘把孩子带回家乡,一个人跑到当初捞到尸t的地方跳了下去。”

“给我派人去打捞,确认他是真si了。”李凌的声音低沉又冷漠,根本不似面对她时的柔情。

林月儿想躺回床上,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可她手脚无力,连在原地站稳都困难。过去这么久了,夫君竟是未娶顾明静,不仅没娶,还去给‘她’殉情了。冬天的湖水那么凉,夫君又同她一样不会水,怎么受得住

安排好打捞事宜,他推门进去,不料一开门就见到流了满脸泪的林月儿。她站在火炉旁,身上未着寸缕,双腿间还往下滴落着他的痕迹,吓得他连忙关上门挡住寒风,将她紧紧抱住:“月儿,你”

她从无声哭泣到哽咽着大哭,在他怀里软了身子,无力的靠在他x口。泪sh透他单薄的外衣,他蹙紧眉头,不知如何开口问:“你全都听到了?”

林月儿戚戚哭着,仰起头。这段时日失去神采的双眸,终于恢复了从前的明媚,却是晴天里下了雨,让他心疼的不行:“月儿”

“我要亲自去湖边看他们打捞,倘若他真的si了,给他一块宝地,好好安葬。倘若还活着,定要想法子救回他。”她抓住他的衣服,头一直仰着,哭的鬓角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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