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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捆绑开b桑博

 

桑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高高吊起,两条腿也被完全打开,沉重的枷锁铐住了他的脚腕。他眯着眼睛,竭力抑制住了想要挣脱的欲望。这里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一个穿着黑背心和迷彩裤的女人正背对着他。

桑博低头垂眼,默默在心里计算什么,突然,一个低沉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头痛么?”女人转身走近他,轻描淡写地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桑博这才注意到,自己右手的食指夹着一个维生装置,一定是它出卖了自己的心跳。

“啊~这位美丽的女士,”桑博抬头露出他最迷人的笑容,浮夸地拉长着语调,“您这么关心我,实在是让老桑博太感动了~”

女人抬了抬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桑博吃了个哑巴亏,但还是觍着脸笑着说,“需要老桑博为您提供什么服务呢?要知道顾客就是上帝~”

女人轻声笑了出来,往后退了几步,慢悠悠地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语气暧昧又轻蔑。

“都这幅模样了,还不知道我要你提供什么服务吗?”

桑博依然是笑嘻嘻的样子,丝毫不为自己的立场感到恐惧和羞耻。“哎呀呀,现在客人们的口味太多样了,这位美丽的小姐要是不说清楚,老桑博怕是不能让你满意呢。”

“你以前——”女人咳嗽了两声,神色有些紧张,但是很快就恢复了。

“既然你了解行情,那我可以告诉你,我给的绝对是最多的。”女人淡淡地说,然后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会儿,把手机屏幕在桑博面前晃了晃。

这绝对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桑博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值这么多,除非——

“嘘,宝贝,”女人突然凑近,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嘴唇,“我对你和欢愉的买卖不敢兴趣。”

看着桑博突然冷酷的表情,女人的瞳孔愉悦地放大。

“就是这样,亲爱的,”她兴致高昂,“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

桑博冷眼看着女人在她面前脱下衣服。她的身材相当健美,大臂上的纹身显得她的肌肉线条更为流畅。要不是此时任人宰割的是自己,桑博并不介意来一次这样的艳遇。

“放松一点嘛,”除了内衣,此时女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她朝桑博耸耸肩,随手拉了下自己的肩带,“抱歉,知道你喜欢大奶子,可是它很影响我运动。”

桑博并不为她粗俗的用语感到吃惊,比起那些放浪形骸的“深闺”大小姐们,这个女人已经足够文明了。桑博不知道她真实的目的是什么,此时只能先顺着她的意思来。况且,很久没开荤的他此时也有点意动。和以前见过的大蝴蝶相比,她的下体几乎可以称得上干净,桑博只能从她不算浓密的的毛发间看到一条窄窄的缝。

女人注意到他的视线,徐徐朝他走来,然后极其坦然地用双手打开了那条裂缝——

裂缝下的风景极其美艳,顶端是一颗绿豆大小的阴蒂,此时正红肿地从包皮探出头。两边的阴唇细长细长的,不大但努力地向外鼓着,有的地方甚至被磨破了皮。最下面则是隐匿在阴影中的穴口,即使没操进去也能想到是如何的紧致销魂。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桑博先生,”女人随手将淫液抹在身上,然后轻轻地吻了下他的眼睛。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

“不准备帮我解绑吗,女士,”桑博咽了咽口水,“老桑博的技术一定让你满意。”

女人没理他,反而挤进他身前,双臂捞起他的腿弯,然后将阴蒂压向他的跨间。

“等等,我衣服还在呢,”桑博震惊地看着她,“你不会想让我射在裤子里吧。”

女人此时已经开始摆胯磨蹭他被禁锢的下体,丰沛的淫水渐渐浸湿了他的裤子。她将桑博的耳朵舔得啧啧作响,时不时还将舌尖伸入耳洞,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

“唔——”桑博难耐地挣扎着,铁链被摇晃地哗哗啦啦。耳洞里传来黏腻的水声,在他的脑子里不停回响,下体硬得发痛,却被紧身裤死死包裹着,无法释放。猛然爆发的情欲和被束缚掌控的刺激让桑博满脸通红,大脑逐渐缺氧。女人此时也欲望正浓,动作越发粗鲁起来。她喘着粗气,将桑博修长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夹紧”,然后毫不怜惜地掐住他露出来的侧腰,用阴蒂猛烈地撞击着他的下体。

“嗯,哈,哈…”两人交缠的呻吟声让桑博更加情难自已,他感觉自己空窗许久的鸡巴一突一突的,即将喷发。就当他用力夹紧女人的脖子,挺腰准备射精时,女人突然停了下来。

“?”桑博睁开眼睛,不爽地瞪了女人一眼。

“抱歉,宝贝,不能让你射太多,”女人声音沙哑,显然也还没有得到满足,“而且光靠阴蒂我是没法高潮的。”

想到她破皮的阴唇,桑博替她心疼01秒。

“这好说啊,美丽的小姐,”他舔了舔嘴唇,自信地抬起下巴,“解开我,让我把你干到喷水。”

不得不说,他自信的样子有些可爱。

我暂时不准备跟他解释,反正他等会就知道了。只是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碍事,我要想办法解决一下。全脱下来有点麻烦,用剪刀是个不错的主意,把该露的地方露出来,想必是个好风景。

当我将剪刀贴近桑博膨胀的下体时,他相当紧张。我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极其小心地剪开了衣料,释放了他的鸡巴。就当他松了一口气时,我再次将剪刀伸进开口,沿着他的会阴向后剪开,露出了他健美的臀肉和被紧紧包裹住的后穴。

无视他的震惊,我面不改色地将他的胸肌,腋下全部解放出来,最后带着一点恶意地用剪刀拍了拍他的睾丸。

“听话点,宝贝,”我说,“不然我可不会保证它等会还是完整的。”

桑博知道今天自己要失身,但没想到是这种失身法。眼前的女人兴致勃勃地拿出了一条情趣内裤,十分热情地跟他介绍到:

“上面这个洞可以塞进一个长满疣的假鸡巴,下面这片密密麻麻的凸起正好对着我的阴蒂,等会操你的时候肯定会磨得我直翻白眼,”她一边说一边翻开内裤的里侧,“看,后面连着一个小点的肛塞,跟前面那个是一起遥控的,我总是开到最大档才会满足。”

既然这么喜欢被干屁股,为什么不让我来啊?桑博的眼睛都要喷火了。

“不,宝贝,你不懂,”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她穿好内裤,一边用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缓缓按摩着他的屁眼,一边叹气,“要是我也有根鸡巴,一切都好解决了。可是仅凭意愿是无法逆转生理的需求的。”

一开始的感觉很怪,后面传来排泄一般的不适感,但女人耐心细致的按摩渐渐给桑博带来了奇异的酥麻。本来就敏感的乳头被女人舔舐吸吮,连深色的乳晕都大了不止一圈。于此同时,女人一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他的前列腺,一下又用两指掐起肠道的嫩肉拉扯,桑博感觉自己的屁眼越来越放松,甚至会自动分泌出肠液方便女人把玩。

“好了,差不多了,”女人抽出手指,随意地抹在桑博残破的衣服上,“别紧张,宝贝,我会很温柔的。至少一开始会。”

桑博还来不及反应,女人就把三指宽的假鸡巴塞进了他淌着肠液的屁眼。

“操!”两人同时大喊。

假鸡巴插进桑博体内的一瞬间,那片硅胶的凸起也狠狠地碾过女人的阴蒂,让她的下腹一阵酸爽,与此同时,螺旋纹的肛塞也完美地嵌进她的后面,让肠肉一阵绞动。然而最令人满足的,还是她终于占有了眼前这个狡猾的男人。

桑博此时根本注意不到女人眼底深处的感情,他放纵地享受着从屁眼传来的巨大快感,假鸡巴上一个个凸起的疣无情地挤进他肠道的褶皱处,最大的那个甚至狠狠地撞向了他的前列腺,让他的鸡巴昂扬着吐出一股股清液。肉体的交缠声,沉重的喘息声,女人的体温和气息都在不断蚕食着桑博的理智,腰腹被揉掐的痛感甚至让他更加兴奋。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喜欢这个,桑博混沌的大脑只能思考这一个问题,糟糕,老桑博要完了。

感觉桑博即将高潮,女人拿出遥控器,将档位调到最大,然后忍着阴蒂和后穴传来的致命快感,打着圈顶弄桑博的肠道,然后疯狂撞向他的前列腺、

“啊!哈,哈,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桑博爽得直翻白眼,怒张的龟头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有一部分甚至喷射到了他的下巴。他的肠道开始无规律地痉挛,力道简直要将假鸡巴夹断。女人也皱眉达到了高潮,她怒吼一声,任凭阴蒂和屁眼的酸胀感一波波冲刷她的身体。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女人,她关掉遥控,小心翼翼地将假鸡巴拔出,低头去检查桑博的屁眼。她将这可怜的小穴翻来覆去地拨弄,生怕有什么伤口。就当她安心地准备起身时,头顶传来桑博餍足而充满情欲的调侃声。

“你不会是想舔上去吧,我亲爱的小姐,”桑博不知何时挣开了手铐,又或许他一开始就没有被锁住,“不知道老桑博的服务有没有让您满意呢~”

“你!”女人满脸通红地后退,手里捏着她准备给桑博注射的遗忘药水,“我,我很抱歉…我不应该…”

桑博低声笑了笑,嗓音沙哑而性感。

“我可舍不得忘记这么美好的经历,”他的屁眼仍然流淌着多余的肠液和润滑液,顺着大腿蜿蜒向下,可桑博就这么一步步走向前,自信且张扬,仿佛是性爱之神的化身。

他亲了亲女人的嘴唇。

“静候您下次惠顾。”

受卡芙卡之托,刃来到了雅利落下层区域的一个小巷,等待尚未露面的接头人。他将剑抱在怀里,背靠着粗糙的石墙,似乎根本不在意周遭脏乱的环境。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刃收回终端,皱紧眉头,用力捏了捏剑柄,起身就想离开。可是想到卡芙卡的叮嘱,他最后还是不耐烦地啐了一口,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等待。就在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时,面前的空气突然扭曲起来,一个女人像变魔术一般瞬移到他身边。

“非常抱歉,尊敬的星河猎手,刃先生,”女人向他行了个浮夸的宫廷礼节,“我因为一些私事耽误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刃不动声色地将这个女人打量了一番,她穿着一身劲装,凌厉的肌肉线条显得她怎么都不像一个“治疗师”,反倒像是一个佣兵。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女人单膝跪地,朝他伸出了右手。

刃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抽搐了一下。

“请不要误会,这是必要的仪式。”察觉到刃的杀意,女人无奈地歪了歪头。

说实话,刃并不觉得女人能够威胁到他。权衡再三,刃还是站直身体,将戴着手套的右手递给了女人。

女人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然后突然起身向后倒去,同时右手发力,将刃拉向自己。

刃还没来得及拔剑,就同女人一起消失了。

刃在空中弓起身子,单脚落地的一瞬间就绷紧腰腹,把女人像锤子一样抡起,用力砸向地面。在他甩到最高点的时候,女人不知怎么挣脱了。她在空中转了一圈,卸掉大部分力道之后双脚落地,用手按住地面滑行了一段,最后才堪堪停了下来。

看着女人挑衅的目光,刃感觉自己的血液逐渐沸腾。他的目光扫向一边,发现角落立着一把骑士剑。他把剑踢向女人,同时抽出了自己的。

“既然有胆挑衅我,那就来吧。”

刃剑指前方,猩红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女人用剑支起身子,笑了笑,然后猛地向他冲来。

女人力道不足,但灵活有余,能用各种方法卸掉刃的进攻。尽管如此,仅仅瞬息之间,她的身上就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察觉到刃突然减了三分功力,女人嗤笑一声,反而更加凶猛地缠斗过去。随着打斗愈发激烈,女人下手愈发刁钻狠厉,刃也来了兴致。他心中的野兽在咆哮,脑海里充斥着憎恨和愤怒,还有逐渐泛起的,诡异的兴奋与满足。

几百个回合下来,哪怕再怎么放纵,刃心中还保有一丝理智。眼前的女人毕竟不是恒,要是搞死了会很麻烦。他心里有点不爽,但看着女人浑身浴血的样子,终究还是收了手。可就在他停手的一瞬间,女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然后一反颓势,一剑贯穿了刃的腹部,将他钉到身后的墙上。

刃有些意兴阑珊地扔开手里的剑,淡淡地说:

“这没有任何意义。”

女人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她瘫坐在地上,有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恣意地笑道,“是吗?你再好好看看自己?”

刃皱眉,然后低头看向腹部。

鲜血并没有像他想象一样止住,反而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蔓延。身上早在十几分钟前就被划开的伤口,到现在都迟迟没有愈合。只是打斗中肾上腺素过高,亦或是刃早已不在意受伤,导致他忽略了这些痛感。

“我劝你不要乱动哦。”女人徐徐站起身,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

“治疗马上开始了,我亲爱的刃。”

“所以你还真是个治疗师?”刃撇了撇嘴,对自己的伤势并无多少在意,但也确实没再乱动,“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有点本事的女盗贼呢。”

“拜托,对卡芙卡的品味有点信心好吗?”女人嘶了一声,“你下手好重!痛死我了…”

“我已经——”

“是是,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女人翻了个眼,朝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然后作势就要脱衣服。

“你干什么?”刃惊怒,匆匆撇开视线。

“处理伤口啊,”女人一脸理所当然,“我怕转个身你就把自己折腾死了。”

“我不是孩子,”刃重新看向她,眼神有些不悦,“也不是谁护在身后的鸡崽子。”

女人本来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收了回去,表情变得冷淡。

“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伤口是没必要的吗?”她一边缠绷带,一边说,“平心而论,我只有你五成水准,但是却勉强和你打了个平手。”简单包扎完后,女人的伤口已经处理了七七八八,但仍有鲜血从纱布中渗出,像梅花一样绽放。

刃的眼皮跳动了一下,没有说话。这一闪而过的微表情被女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叹了口气,然后将刚没缠多久的绷带慢慢地,一个个解开。

刃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我想我们都知道为什么,”她一边拆绷带,一边朝刃走近,“躲避对你毫无意义。在不会死亡的前提下,只有全力的进攻才是最高效的办法。”由于女人拆开了绷带,还没完全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朝外渗血。

“很美,不是吗,”女人在刃的耳边低语,“皮肉在刀锋间绽开,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一片温热洒到你的裸露的皮肤上…”

她将刃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慢慢地摘下沾血的手套,然后把他的手猛地朝自己的伤口按去。

“这让你觉得,自己仿佛还活着。”

刃的理智在挣扎,但身体却丝毫不停使唤。他的手紧紧握住女人的肩膀,五指用力,让本就见骨的伤口裂得更开。鲜血噗噗地往外泵,溅到他的手背上,然后从他的指缝溜走。渐渐地,他开始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了感觉,先是钝钝的痛感,像是不知道多久以前感受到的,手脚被压麻后的酸涩。这种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的刺痛慢慢升级,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尖锐和难以忍受。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沿着脸颊向下滑落,他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痉挛。

然后一瞬间,这种感觉消失了。

刃恍惚地抬起头,汗水让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自己握住女人肩膀的同时,女人也捏住了他的肩膀。

“嗯,不错的开始,”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根本不在意自己血淋淋的身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当意识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腹部还插着一把剑时,刃觉得自己终于是疯了。太久没有经历过的失血过多让他头脑发胀,四肢无力。尽管如此,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杀掉身后那个正在侮辱自己的女人,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跪在刃身后,掀开他的风衣下摆,将他残破的裤子全部剪开,双手刚碰上他的臀部,他的全身就开始不住地颤抖。

我叹了口气,好消息是他还有羞耻感,坏消息是我必须做下去。

我做了下心里建设万一他突然转身用两条腿拧断我的脖子,然后慢慢地掰开他的臀瓣,露出娇嫩的花朵。他的后穴很干净,只有零星几根颜色不深的体毛。我小心翼翼地把脸靠近,为了让他察觉到,我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好在他虽然时不时小幅度地抽搐一下,但并没有非常抗拒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念了句抱歉,然后毅然决然地舔上了那片褶皱。

“啊唔,啊!!!”他先是短促而急凑地呻吟了一声,像只濒死的动物,然后浑身抖动着大声嘶吼出来。我不得不将我的双手转移到他的胯骨死死固定住,免得他往前溜走。我先是浅浅地,试探性地在外周舔弄,待他稍微挣扎地没那么厉害之后,才慢慢地将舌尖往里顶去。

“呜!!!哈,哈…”

我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并不断告诫自己要保持理智。

与他冷酷的外表不同,他的身体内部紧窒又火热,热得像是要把我的舌头融化掉。好在我的舌头多少还是经过不少锻炼,这个时候才能突破一圈又一圈吮吸的肌肉,直到我的舌头再也无法进去一毫米时,我才开始努力地转动舌尖,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前列腺。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的后穴突然急剧地收缩,呻吟声也变得破碎。接下来,我时不时将舌头埋到最深处,舌尖不断挑弄他的g点,嘴唇和牙齿也不忘吸吮和轻咬他的括约肌;又或者绷紧舌头,不断地抽插他的甬道,让他的后穴被刺激地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肠液。

在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下一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音了,除了后穴外,身体也没什么反应。我有些担心地退出来,虚附到他的背后,轻轻地将他的脸掰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泪流满面,嘴唇被咬破地渗出血来,一副可怜却又无比坚强的样子。

我几乎都要不忍心了,但是理智还是催促我戴上了假阳具,开始最后一步。什么?你问我是不是操桑博的那套?天哪,不是,当然不是,这个是最简单的那种。

刃在痛苦和欢愉交织的欲海中沉沦,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和最开始的麻木不同,他既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又害怕自己会死于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在疼痛与肉欲中,他感觉自己在被惩罚,也在被安慰。

看到刃终于射出来之后,我松了口气。我慢慢拔出来,然后小心地将他扶起。他脸色苍白,好像已经昏了过去。我明明可以让他的伤势立刻恢复,但还是决定保留这一切,只将伤口都一一妥善处理,然后避开其他星河猎手,将他送回了他的房间。

体力和精神都高度消耗的我没有看见,刃在被褥下微微颤抖的肩头。

三天后,我收到了卡芙卡的消息。

【你做了什么!!!刃他居然笑了?虽然只有01秒,01度。】

【帕姆问号jpg】

保密。

帕姆比心jpg

我把手机转了一圈,塞回兜里。然后掏出了一根枯木做的发簪。

“拿这个当诊费,不过分吧。”

我自言自语。

跟辉煌庄严的上层区比,雅利落的下层区破旧,脏乱,但多了不少人情味。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

把刃送回舰艇后,我心中始终盘旋着一股郁结之气。命运这个东西,顺从它就成了提线木偶,反抗它也未必会有好下场。我就是个优柔寡断的胆小鬼,一次又一次逃避早该面临的选择。深夜,我坐在小酒馆的吧台上,喝着劣质的啤酒,漫不经心地听着人们的闲聊,这是我打发时光的一种方式。

“老板娘,你的物资已经送到了。”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方才人声鼎沸的店里顿时鸦雀无声,直到老板娘真诚地道过谢后,人们才又热烈地交流起来。

“是奥列格老大回来了…”

“奥列格老大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地火真是了不起啊,前些天多亏他们,我那偷跑到上层区的傻孩子才能救回来…”

备受尊敬的地火老大本人并没有端架子,反而跟大家坐到一起畅饮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今天总是往这边瞟。

忘记说了,我在这里的身份是地火组织的一员,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人员。

“老板娘,结账。”我把信用点转给她,顺便附上数值合适的小费。在老板娘热情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我推开木门,离开了灯火通明的酒馆。

“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桑博呢?”我无聊地想,“今天正好想发泄一下。”

酒馆的不远处就是拳击馆,平日总在那里流连的桑博今天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想为了这种事专门给他发消息,一来他可能忙着在给欢愉办事,二来,他在我心中绝对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嫖资么,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我漫不经心地在蜿蜒的石路上走着,就这么结束平静的一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想通之后,我快步赶回家里,打算洗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可我万万没想到,一转弯碰见的不是在垃圾桶里觅食的野猫野狗,而是一脸严肃的奥列格。

“奥列格老大?”我把一个底层后勤人员的受宠若惊模仿得惟妙惟肖,“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站在我家门口的路灯下一动不动,就是不说话。

“妮可,”犹豫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我差点没忍住朝她翻白眼。第一,我叫尼克,不是妮可。第二,这种像痴情前任的台词实在是太奇怪了,以他这种情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追到娜塔莎。不过说是不可能说的,我只能做出无辜的样子,歪着脑袋问:“您指的的是?”

他叹了口气,我意识到他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前几天,我好像看见你和一个奇怪的男人直接在原地消失了。”他似乎还是有点不确定的样子,一边观察我的反应一边磕磕绊绊地说,“不对,这怎么可能呢,大概是我看错了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就先走——”

我拉住他的手,第一次用我真正的眼神看向他。

“天气这么凉,您进来喝一杯热茶再走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相信一定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说实话我并不在乎,只要他前脚刚离开,我后脚就能让他忘记今天以及前几天发生的一切。然而令我吃惊的是,眼前这个由于操劳而显得过于老成的男人居然朝我点了点头。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我想,“看来今晚有新安排了。”

进屋后,我立刻把他压到门上,不太结实的木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你,你干什么?”奥列格慌乱地想要推开我,但又无从下手,急得老脸通红。通常情况下,我对这种类型的老实人没什么兴趣,但既然他送上门来,我也没有理由。

“您大半夜地来找我,还想进来跟我喝杯茶,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我一边说,一边解开他厚重的呢子外套,将手伸进毛衣,找到他的乳头,然后用力一拧。

“唔!”他惊呼一声,本来就不大的力道变得更加软绵无力。不过,他的乳头倒是挺硬。

我将他的外套向两边拉开,然后把毛衣直接推到最上面,露出他厚实健壮的胸肌,低头咬了上去。我一边耐心地舔顺他乳晕上的胸毛,一边放肆地揉搓他的奶子和鲨鱼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汗味点燃了我的征服欲。我想要眼前这个男人躺在地上,抱着他粗壮的大腿,在我的操弄中像个妓女一样呻吟。

不一会儿,奥列格原本到处挥舞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他发出巨熊一样粗重的喘息声,腰腹小幅度地挺弄着,让门板也跟着一起吱呀。我腾出右手,用力地朝他结实的臀部甩了一巴掌,含糊地说到:

“扭什么扭,骚屁股。”

“你!唔!”我当然不会给他反驳的机会,说罢便抬头含住了他偏厚的嘴唇,吸吮,舔弄,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侵略他湿热的口腔,啃咬他肥美的舌头。我打赌他一定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前戏。

直到一根火热的棍子开始蹭弄我的小腹,我才终于停了下来。

妈的,真想把假鸡巴塞进这个壮男嘴里,干得他哑到说不出话来。

“哦不,这也太粗鲁了。”我想,“无辜的奥列格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一旦理智稍微回笼,我就有点反悔了。今天的我实在太烦躁了,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样对别人非常不公平。

“我很抱歉,”我慢慢推开他,尴尬地想要抠脚,“奥列格,我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至于你找我的原因,我大概清楚了。不论我是什么人,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破坏雅利落星球的和平。”

奥列格没有追问什么是雅利落星球,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保证,但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也许妮可说的没错,他想进来喝茶就是为了某种隐秘的,情色的目的。

“我知道了,妮可,”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但是我,我喜欢你这么对我。”

“我已经给了你好几次机会了,”女人沉声说,“是你自己选择接受的。”

“…是的,”他徐徐地跪到女人面前,“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如他所愿,我将粗大的假鸡巴干进了他的嘴里,两手死死摁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丝毫后退的余地。不过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想逃离的意思,反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呜咽着吞吐我的假阳具,这让我又一次为这玩意儿不是真的而感到可惜。

“吃够了吗?”我抹掉了他的眼泪,“我想干你的屁股了。”

他顺从地睁开眼,恋恋不舍地把我的假鸡巴吐出来。我拎起他的衣领,赏了他一个吻,然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咬着自己的毛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被人干过吗?”我褪去他的裤子,用大拇指按揉他的毛穴。

“干,干过,”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激动,“年轻的时候,被妓女——”

“操!”我“生气”地将大拇指按进他的后穴,“怪不得屁眼这么黑,连妓女都能干你!”

“啊啊啊啊啊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可屁眼却咬得更紧了。

dirtytalk算不上我的爱好,看到他这个骚样子,我只想用力地干进去,快点解决我们两个人的痛苦。既然他喜欢受虐,那我也不用费神做太多润滑。在保证他不会撕裂的基础上,我直接抵着他的脏屁眼操了进去。

“嗷呜!嗷呜!”他兴奋地发出狗叫声,不停把黑壮的屁股向后顶,像是觉得还不够深似的。我左右开工,把他的屁股扇得啪啪作响,腰腹发力,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往他屁眼里干进去。他发出非常爷们儿的吼叫声,没过一会儿就翘起屁股,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我叹了口气,慢慢地把假鸡巴拔了出来。今天本来是想捡个便宜,但为什么好像碰到了个超难满足的,饥渴太久的骚货?

看着才没过几分钟又开始扭屁股的大叔,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直到把他干到屁眼再也合不上,一边翻白眼一边流口水才结束。

看得出来,他本性是一个很正直很老实的人,年轻的时候被一个会来事儿的妓女打开了新世界,之后碍于道德伦理一直隐忍,直到碰到我才突然爆发出来。这么想想也不难理解他为什么喜欢娜塔莎了,毕竟在优秀和温柔之下,她也是一个强势的女性。

不该打开的大门还是关上好了,我看着地上凄惨的奥列格,双手合十。

几天之后,看着精神抖擞的奥列格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时,我难得心虚地溜走了。

“嘿这小姑娘,”奥列格纳闷地问他身旁的副手,“是我太吓人了吗?”

自从操过奥列格之后,我老实了半个月。每天一做完地火的任务,我就会宅在家里,一边和银狼打新出的手游,一边跟卡芙卡闲聊。

“奶得好!”在我一波极限操作拉回银狼的血线后,这位来自朋克洛德的小姑娘激动地大喊了一句。没过多久,boss应声倒地,她在语音里兴奋地大声嚷嚷:“困难模式就这?快,再陪我把地狱难度也刷了!”

“该出任务了,”我听见卡芙卡无奈地对银狼说,“我们已经等了你两个十五分钟了。”

银狼哼了一声,跟我约好下次继续,然后就跳下了可能是旋转椅的东西,跟着卡芙卡的脚步声往外去了。

“喂!通讯还没关!”我等了大概十秒钟,正准备切掉语音的时候,刃的声音突然从那边传了过来。

“上次的事…多谢。”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波澜,这让我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他。

“你确实应该感谢我,”我一本正经地说,“毕竟你弄得人家全身都是血呢~”

啪,通讯被关掉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无聊感似乎也被驱赶了一些。就在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了桑博的短信。

【姐们你在吗?老桑博找你有急事!看到请速回!】

以这人不靠谱的程度,我对他的“急事”抱怀疑态度。

帕姆问号jpg

我给他发了个表情包,想了想,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你就这么急着被我操——

【等等,你不会在搞黄色吧!】

我愣了愣,这都被猜中了?

【……算我服了你了,我现在真有急事,快来城郊雪原!】

不到一秒钟,他就给我发了个定位,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柔软的沙发上蹦起来,随意往腰间别了把匕首。

等我赶到目的地的时候,那个蓝头发的男人肩上扛着一个人,手里拖麻袋似地拽着两个人的胳膊,就这么艰难地在雪地里前进着。

我为那两个麻袋默哀一分钟。

“搞什么嘛,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气喘吁吁地把肩上那个粉头发的姑娘给我,我把她抱在了怀里。

“后面不还有俩吗?我还能背一个,”我朝他抬了抬下巴,开玩笑道,“你这是绑架还是勒索啊?”

“嗐,哪能啊。”他转身把两个麻袋扛到肩膀上,边走边给我把事情捋了一遍,我注意到有个男孩的头发是灰色的。

身旁的桑博看我不停地往穹那边瞅,以为我是看上他了,连忙侧身一闪。

“喂,家人,”他一脸郁闷地说,“算我求你了,这个不能碰。”

我一瞬间有些无语。先不说穹开拓者的身份,就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我也不可能对他有企图吧。

“想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跟他们比,还是你比较耐操。”

桑博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

我抱着粉头发的女孩,笑嘻嘻地躲开了他的一脚。

把昏迷的三人带到娜塔莎的诊所后,我就挥手向他们告别了。走之前,桑博把我叫到一边,然后变魔术似的把一支快蔫掉的玫瑰花插进了我的上衣口袋里。

这位深蓝骗局的罪魁祸首微微低头,在我耳边轻笑着说:

“老桑博耐不耐操,下次再试试呗,我亲爱的尼克~”

……操!论骚还是你赢了!

夜已深了,路上没多少人。我心情不错地哼着小曲,悠闲地往家里走去。经过酒吧旁边时,我好像看到有两道人影朝后面的小巷子过去了,隐约还传来争吵声。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治安警察,才懒得管这些有的没的。

就在我抬脚准备离开时,我确定自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救命!”

好吧,这下必须出手了。

等我赶到时,一个魁梧的男人已经把皮带解开了,正把一个女孩的脸按到肮脏的墙上,从背后掀开她的裙子,准备长驱直入。

我的怒火蹭的一下燃起。

“操你妈!”我冲到男人身边,抓住他的后衣领用力向下一拽,然后冲女孩喊道,“走!”女孩慌忙地穿好衣服,噙着眼泪看了我一眼就跑走了。

身材魁梧的男人此时浑身是伤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颤抖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他嘶喊着,“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冷笑一声,然后弯腰握住男人的喉咙,把他像个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仔细看看长得也不是很丑,”女人根本不在意他的挣扎,反而像挑畜生一样检查着他的身体,一边点头一边说,“嗯,奶子够大,屁股也很肥。”

男人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但由于脖子被卡着,只能发出模糊而急促的气音。

“我不喜欢讲道理,”女人松开手,趁男人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时,一脚踩废了他的孽根,“我更喜欢以暴制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发出濒死般的惨叫声,面容扭曲,身体在巨大的痛苦中不停痉挛。女人看着他一片黄一片红的裤子,觉得有点恶心,然后手一挥,恢复了原样。

“我改主意了,”她低头看着男人,愉悦地笑,“我要让你以后不被操屁眼就硬不起来,最后心甘情愿地当路人的公共厕所。”

我不喜欢在性交的时候见血,所以还是勉强给他扩张了一下。

“呜,呜呜,哇哇呜!”尽管我逼他把脏兮兮的内裤塞进嘴里,这个大块头男人还是很吵。

“再反抗,我就再踩爆一次你的蛋蛋。”我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然后把最大型号的假鸡巴噗地一声捅进他的处男屁眼,“从现在开始,除了骚叫声,我什么都不想听见!”

杰帕德身为铁卫首领,按理来说是不该踏足下层区的。对大守护者可可利亚的忠诚,和对雅利洛上下层人民一视同仁的爱护,时常折磨着这个年轻的首领。就算潜意识里忍不住怀疑大守护者对下层区的方针,但碍于职责,他也只能为他们提供微不足道的帮助。

这天深夜,在偷偷地为穷人们送去地火后,杰帕德走在破败的小路上,内心又一次迷茫起来。不管来下层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看到年久失修的房屋和人们脸上憔悴。就在他走神的时候,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惊慌失措地向他跑来。

“感谢老天,我终于找到人了!”女孩急匆匆地将事情经过讲给杰帕德,“这位先生,请您帮帮她吧!”

杰帕德听罢皱紧眉头,连忙向肇事地点赶去。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幅光景。

这个“急需帮助”的女人,正抱着一个是她两倍体型的男人,用假阳具狠狠地在男人烂熟的屁眼里进出。巷子里传来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

“哦,哦!好爽!”这个魁梧的男人虚扶着女人的肩膀,淫荡地扭着屁股,“哦!就是那里!用力!我还要!”

女人啪地一声拍向他的屁股,白皙健壮的臀肉上顿时多了一个深红色的手印。

“真他妈骚,屁眼流的水比妓女还多,”女人抱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干着,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我可没养过你这种贱狗,就你这骚屁股还敢强奸女人?”

杰帕德愣愣地站在原地,连身形都忘了隐藏。

“嗯?”女人察觉到有人来了,但并没有慌张,反而笑着对男人说,“怎么样贱狗,有人来围观了,快把你的骚屁眼给他见见世面。”

“哦!哦!”男人满脸通红,兴奋地喘着粗气,仿佛真的是条贱狗一样。女人抱着他,边走边操,每次都重重碾过他的骚点。

“我就是喜欢被围观的骚狗!”男人尖叫着,“快看我的骚屁眼,我的骚屁眼被干得好爽!”

说实话,女人有些乏味了。干这种货色真没意思,也不知道是谁惩罚谁。就这么想着的时候,女人抬头,定睛一看。

“杰帕德队长?”她兴致盎然地问,“您怎么屈尊到下层区来了?”

杰帕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你,你……”他脑子里一团糟,此时只能吞吞吐吐地问了声,“你在干什么?”

“啊?”女人歪歪头,仿佛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在惩罚这个强奸犯啊。”

说罢,女人又一次拍向男人的屁股,狠声命令道:

“知不知道规矩,骚狗!快给杰帕德队长打招呼!”

然而男人在刚刚被抵着前列腺连续操干数分钟后,早就爽得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女人啧了一声,把男人像垃圾一样拔出来,甩到一边,然后解开身上的假鸡巴,塞进了男人微张的嘴里。杰帕德告诉自己不要低头,但还是没忍住朝地上的男人看了一眼。

只见男人的屁眼张开了半个拳头那么大的洞,里面艳红的肠肉甚至有些脱出,正在谄媚地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而他的前面一片白浊,看得出已经射干了。空气中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你知道什么是律法吗!”杰帕德终于回过神,怒瞪着眼前这个古怪的女人,“就算是强奸犯,也轮不到你这样惩罚!”

女人耸耸肩。

“我最烦别人对我说教了,”她懒洋洋地说,“再说了,上层区的律法也管不到我。”

杰帕德被怼得哑口无言。

“只有轮到他自己被脏臭的流浪汉强奸时,他才能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犯下的罪孽,”女人抱臂,背靠墙面,淡淡地看着杰帕德,“性是权力,权力不应该被滥用。”

杰帕德紧皱着眉头,却无法反驳。强奸是一种古老但无法根除的罪行,即使文明再怎么发达,社会再怎么进步,这种罪孽总能找到黑暗的栖息处,伺机将爪牙伸向弱者。

“这么说来,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嘛,”女人自嘲地笑笑,然后突然问道,“有烟吗?”

一种奇怪的感觉驱使他伸出手,却被女人握住了手腕。

“如果需要任何帮忙,可以来找我。”

说罢,女人将一张小纸条塞进他胸前的口袋,然后松开手。

“我们会再见的。”

她说。

“抱歉,他太感性了。”

听到这个声音,桑博知道尼克已经变成了女性。他抬起头,正好看到那枚漂亮的钥匙消失在她的手心。

他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无法发出声音。

“……你也别摆出这么为难的表情啊,”尼克无奈地笑了笑,跳下床,将地上杂乱不分彼此的衣服一件件捡起,分开。

“他会想开的,”穿好衣服的尼克再一次走近桑博,单膝跪在床上,低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再见。”

桑博面无表情地目送尼克关上大门,向隔壁走去。

桑博走下床,过量的精液顺着他的穴口一股一股向外蔓延。他皱了皱眉,夹紧括约肌,弯腰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全新的肛塞,然后将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堵了回去。

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

最开始,杰帕德以为玻璃是双向的。一场如此激烈的活春宫在他面前上演,他却只能一边抓紧床单,一边喘着粗气。渐渐地,他发现对面对自己毫无反应。直到这时,他才敢掀开裹在身上的薄被,迟疑地将手放到憋得发紫的肉棒上。

好,好爽……

他的眼角渗出羞耻的泪水,但是右手却上下撸动出了残影。他本不热衷于性事,但此时过载的情欲让他全身都敏感了数十倍,哪怕毫无技巧的搓弄都能让他舒爽得浑身颤抖。

在连续射了三次以后,他的肉棒暂时硬不起来了,可是血肉筋骨里的情欲仍然在不满地叫嚣着。他一边骂着贝洛伯格粗口,一边像个女人一样抱着枕头在床单上胡乱蹭弄。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会阴,乳头,给他带来一阵阵甜美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这些快感太过轻微。在经历了刚刚销魂蚀骨的高潮后,他的身体本能地在寻找另一种发泄的方式。混沌中,他想到对面的床事,想到尼克是如何慢慢地,坚定地将他的下体塞入桑博的后穴……

“可恶!”

从未用于性交的后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他的尾椎向上,直击他的大脑。杰帕德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最终还是败给了情欲,认命地翻身跪在床上,颤巍巍地将右手缓缓摸向那个禁地。

我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往里塞了三根手指。

“你还好吗?”

我本来只想进来看看他的状况,没想到他过分沉迷于指奸当中,根本没注意到我。

“唔嗯!啊!!!”

他猝不及防地将三根手指突然拔出,巨大的摩擦让他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甚至还带出了一点艳红的肠肉,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将手指无情地拔出来之后,杰帕德慌乱地想找个地方躲进去,可惜枕头和被子都被扔到了地上,他最终只能自欺欺人地抱住膝盖,把头扭到一边。

他可爱的样子取悦了我。

“需要帮忙吗,亲爱的戍卫官大人?”我柔声问道,“如果不想要我的话,别人也是可以的。”

“不要别人!”他急匆匆地转头制止我,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满脸绯红地小声重复了一遍,“不要别人……”

我轻轻地在床沿坐下,凝视着他的眼睛问:

“你确定吗?你不想把处子之身留给新婚夜的新娘吗?”

“不……”被情欲折磨的他像只小狗一样爬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摩挲。他抬起头,微红的眼睛里还保留着神智,“我是不会结婚的。”

我叹了口气。

我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放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摩擦,时不时挑开他的唇瓣,露出他洁白的牙。这样过了几分钟后,他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顺从地张开了嘴。我顺势将手指探入他高热的口腔,两指夹着他湿热粗糙的舌头肆意玩弄。他一边反射性地干呕,一边却配合地将嘴张到最大。可是让我有点不满意的是,全程他都闭着眼睛,眉毛紧紧地皱缩着,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和屈辱。

“把眼睛睁开。”与我手里粗暴的动作相比,我的语气称得上温和。

他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睛,眼睛红红的,冒着湿气。我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两指把他的舌头夹了出来,让他的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向外蔓延。

“呜,唔!”他有些抗拒地摇晃着身体,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折辱他。我没有解释,反而低头咬上了那截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尖。

“呜!!!”

他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像个处女一样将他的鲜血向我献祭。

我并没有用很大力,他的舌尖只是微微破了点皮。我温柔地将几滴鲜血舔舐干净,用被他的口水沾湿的右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抱住他的脑袋,将我自己的舌头全数插了进去。

他羞涩而热烈地回应着我,敏感的口腔黏膜被刺激分泌出更多唾液。就在他沉浸于这个湿吻游戏里的时候,我的右手不知不觉地来到他的穴口打圈按摩,然后在他舒服的呻吟声中,四指并拢干了进去。

“嗯嗯嗯嗯!!!”

他整个人过于兴奋地颤抖起来,一边不肯结束这个湿吻,一边又把我扑倒在床上。为了方便使力,我暂时把手指抽了出来,从他的两腿下方再次插了进去。他终于松开嘴,抱着我开始在我上半身胡乱舔舐,屁股也开始色情地摆着圈。我很满意他的情动,于是更加用力,更加迅速地,以各种刁钻的角度蹂躏他湿软紧致的肠道。

我甚至不需要刻意找他的g点,就这么随意地抽插了百来下,他就咬着我的脖子,一边痛苦地呜咽,一边疯狂地绞紧他的肠道,达到了纯粹极致的后穴高潮。

杰帕德平躺在脏乱的床单上,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尽管他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但现在他只觉得无比空虚,他希望尼克能变成男人,像干桑博一样狠狠地干他。

“可恶!”他翻身起来,用力地砸向床板,拳头上青筋暴起。

“可恶……”他的表情再次变得迷茫。

我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见证了开拓者们和可可利亚战斗的全过程,虽然中间也曾提心吊胆,甚至差点插手此事,好在最后不是个坏结局,至少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如此。

不用说,布洛妮娅肯定会继承守护者的位子,杰帕德也依然会当着他的戍卫官。开拓者们在收完尾后很快就会离开,桑博……

我不该再想这个人。

到最后,我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东西,就跟以前一样。

我转身撕开一个通向星船的空间裂口,抬脚正准备走进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等等!”

我回头,看到杰帕德气喘吁吁地停在我身后不到十步的地方,表情一如既往的好懂。

我转身,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你,你还会回来吗?”

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我不可置否地耸耸肩。

“也许会,也许不会。”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我叹了口气,不准备主动说些什么。露水情缘太多,我不可能每一个都要挽留。我没那么多情,也没那么无情。

他静静地伫立在风雪中,额间的碎发上下翻飞。

我等的够久了。

“那么再——”

“可以请你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我吗!”

我话还没说完,杰帕德就满脸通红地大声打断了我,眼角有些湿润。

我走上前,用一个笑着的吻回答了他。

“出来吧,桑博。”尼克走后,杰帕德头也不回地说,“我知道你在这。”

过了好像一个世纪,一声叹息终于从某座冰山后传来,桑博慢慢地走到杰帕德身前。

“这是猫的嗅觉吗?明明连她都没发现。”他左手插兜,右手骚气地拨了下刘海。

“其实是我猜的,”杰帕德双臂交叉在胸前,坦白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她,反正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桑博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想多了,我和她只是炮友而已,”他朝杰帕德眨眨眼,“抱歉让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杰帕德抿嘴,不想同他争辩。

“这场猫鼠游戏终于要结束了,”桑博向他弯腰致谢,“感谢你陪我带来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一阵风吹过,桑博也在风雪中谢幕了。

“你怎么来了!”银狼执行一个小任务回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芙卡身边的我,“来的正好!当面开黑可比语音有意思!”

我无奈地朝银狼比了个投降的手势:“刃最近不是很闲吗?他没陪你打?”

小姑娘撇撇嘴。

“他说等手好了再陪我打,这不是摆明在拒绝我吗?”

“!?”我转头看向卡芙卡,皱眉问道,“他怎么又开始——”

“这是我的选择。”不知道旁听了多久的刃从门后出现,淡淡地看着我,又补了一句抱歉。

卡芙卡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我重复了一遍,“至少,我想表达的东西已经传达到了。”

刃点头,然后直直地走到我身前,低头看我。

“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他的语调突然雀跃起来,平日冷酷的脸被一种莫名的兴奋充斥,“能认真跟我打一场吗?”

“阿刃!”卡芙卡连忙起身,试图把刃拉走,银狼也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你想要多认真?”我面色不变,只略微抬了抬眉。

他的瞳孔放大,呼吸也急促起来,嘴角又挂上了那种癫狂的笑意。

“能杀死我的那种认真。”

听罢,我立刻起身握住他的手腕,在卡芙卡和银狼震惊的眼神中消失在了船舱里。临走时,我顺便修改了她们的记忆。

“就不能单独跟我”

在平稳降落到一片无人的森林空地后,我松开了虚扶他腰部的手。

“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猜到的。”刃环顾四周,似乎很满意这个环境。

“战士的直觉?”我耸耸肩,“我不是个特别擅长隐藏自己的人。”

看得出来,刃并不在乎我身上的秘密,他只想在终局前多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他从腰间拔出那把锋利的长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将剑锋指向我。我笑了笑,从虚空中随意抓出了一把重剑,扛在肩上。

“那么请赐教吧,阿刃。”

如果说刃的剑意是一往无前,哪怕以自身血肉为饲都要杀伤敌人,那么尼克的剑意就有些捉摸不透了。上次的她力道不足,灵活有余,这次却仿佛化作了重剑本身,气势磅礴,大开大合,每一次剑锋的碰撞都能让刃的虎口微微发麻。

不过对方暴增的实力不仅没让刃退缩,反而激发了他的潜能,使他的五感更加敏锐起来。刃灵活地穿梭在剑雨之中,既不与尼克硬碰硬,却也不会逃避任何一次交锋。

尼克见刃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打法,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随后大喝一声,手下的力道顿时又强了三分,逼得刃节节败退。

刃持剑而立,吐出口中的血沫,抬头看向尼克的眼神危险而孤傲,宛若一匹受伤的狼王。尼克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而是趁他有些力竭的时候,左手不知从何处挑出一把薄而利的轻剑,持双剑又缠斗过去。

两人从正午战到日落,中途默契地停战了数刻钟,然后又从黄昏战到夜露深重之时。直到明月高悬,刃耗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长剑从沾满血迹的手掌中脱落时,这场比试才被宣告结束。尼克左右手分别握着轻重剑,深深地插入刃头部两侧的地面中。她额间的发丝垂落,随着刃急促的呼吸而颤动着。

“满意了吗?”

尼克一边笑,一边轻喘,她凝视着刃恶鬼一般猩红的眼睛,心下微动。

“呵,还不错。”

随着一声轻笑,刃眼中的杀意和癫狂逐渐褪去,只留餍足和畅快之色。

两人的脸隔着不到一片树叶的距离。一滴汗水突然落到刃的睫毛上,他控制不住地眨了眨眼。

尼克抵着他的额头笑出声,随后拔出长剑扔到一旁,四肢伸展地躺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看着刃和尼克哥俩好地同进同出,银狼迷茫地问卡芙卡,话语里甚至带着一丝微妙的嫉妒。

“我也不知道,”卡芙卡无奈地耸肩,“不过对阿刃来说,这是好事不是吗?”

小姑娘切了一声,不情愿地承认了这点。

“可恶,又没人陪我打游戏了。”

在星河猎手们的星舰上待了几周后,我对他们的计划有了几分了解当然不是靠问。想要悄无声息地登上罗浮仙舟,最好是在建木生发之前。虽说我受人之托,要对开拓者们照应一二,但没人要求我不能跟他们接触。思来想去,我决定扮成一个罗刹那样的星际行商,与他们来一场“偶遇”。

“你确定要和我们同行吗?会被怀疑的哦?”心思单纯的穹立刻接受了我,反而是外表大大咧咧的三月七对我仍然抱有戒备。

“现在这种情况,仙舟总是会派人来接应的,”我朝三月七和他们身后的瓦尔特礼貌地笑笑,“只要你们不介意,我更希望和你们一起。”

穹和三月七同时抬头看向瓦尔特,模样像极了一双可爱的猫狗。我没忍住笑,瓦尔特咳嗽了一声,尴尬地推了推眼镜。

“好吧,”他说,“那这位尼克小姐就暂时和我们同行吧。”

穹转身对我一笑,我摸了摸他的头。

停云姑娘安排我们在公廨附近的客栈住下,生性活泼的三月七耐不住寂寞,刚进屋放好行李就拉着穹出去“见世面”了,徒留我和瓦尔特两人在偌大的客厅里干瞪眼。

“你的目的是什么?”

在我专注地泡着仙舟红茶的时候,瓦尔特突然打断了我。我手里提着茶壶,斜眼看向他。他紧皱着眉,眼下的纹路更深了。

我不紧不慢地将滚烫的红茶倒入精致的瓷杯,在桌上传给他,他道了声谢,双手捧住,却仍皱眉看着我。

“不烫么?”

我叹了口气,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把茶杯重新放回桌上,我注意到他的掌心一片通红。

“我无意破坏什么,也不愿特地去干涉别人的命运。”我挪到他身边,握住他险些被烫伤的手掌,瓦尔特一惊,连忙把手抽走。我不甚在意地继续说道:

“我只是在遵守对某人的承诺,并且在漫长孤独的旅途中找些乐子而已。”

“穹还是个孩子,”瓦尔特不赞成地说,“他身上背负着重要的使命,不是你可以肆意玩弄的对象。”

我大声笑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对穹下手了?”

瓦尔特又一次皱紧眉头,这让我想摘掉他的眼镜,然后把他的皱纹一一抹平。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你这样一位……有魅力的女性,”他沉吟了一会说道,“另外,我不适应这种随意的……”

他在努力找一个准确但不至于冒犯我的词汇,这很可爱。

“如果您在担心我会不会吃亏,那么答案是否定的。”停云给我们安排的是独立的小院,此刻不可能有人进来打扰。我凝视着瓦尔特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向他靠近,直到我们的脸快要贴上,他的眼皮才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我朝他笑了笑,然后张嘴咬住了他眼镜上的梁,将这碍事的东西取了下来。他下意识地仰起头,眼睛因为短暂的失焦而显得有些迷茫和……色情。

我吻了吻他眼下的皱纹,他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喉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我一眼就看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泄了。

瓦尔特将尼克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他虚伏在尼克上方,温柔而克制地伸出唇舌与她接吻。虽然瓦尔特的性经验谈不上丰富,但也发现尼克的嘴唇尝起来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是烈酒和硝烟的味道。

“您这样克制,反而让我更情难自已了呢。”

尼克左手扶着瓦尔特精瘦的腰,右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唇上还挂着瓦尔特的津液,“第一次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瓦尔特显然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配合地和尼克交换了位置,靠着巨大柔软的枕头,纵容地让尼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自从破处后,即使是女性的形态,我也能隐约感受到下腹传来的,想要贯穿和喷射的欲望。可惜现在绝不是变身的好时候,毕竟瓦尔特先生怎么看都是一位直男。

“您度数还挺高的。”我一边剥开他的上衣内衬,一边隔着裤子揉搓他的下体。

瓦尔特捏紧双拳,难耐地在我身下小幅度地扭动,脸上倒是没露出多少破绽。

“我……唔,我已经习惯了……”我坏心思地咬住他露出来的健硕胸肌,舌尖快速拨弄那深褐色的乳头,瓦尔特呻吟着挺了一下胸,然后哑声笑道:

“尼克小姐,你也太热情了。”

我闷声笑了一下,然后把大块蜜色又充满弹性的胸肌含入口中吸吮啃咬,右手也不忘解开他的长裤,褪到臀部以下,然后一把扯断他的内裤,把那根蓄势待发的昂扬释放出来。

“只希望您别嫌弃我太粗俗。”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他左侧的胸肌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上面布满了牙印,乳头变大变硬,深褐色中透出一丝糜烂的红。我强制地按住他的后颈,逼他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可惜他只是脸颊微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羞赧之色。我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看不太清楚。

“您锻炼得真好呢,”我继续向下,缓慢而色情地舔舐他的腹肌,时不时叼起一小块肌肉含在嘴里咀嚼,“可惜您看不清自己的奶子,变得又硬又红,比右边大了一倍不止。”

“唔!”瓦尔特在我身下微微挣扎,似乎很抗拒我的羞辱,可他的下体却猛地抽动了一下。我顿时多使了几分力,一边用手掌紧紧包裹住他青筋暴露的柱体上下套弄,一边用大拇指随意地拨弄他的包皮,偶尔还会用指甲狠狠掐弄他的龟头。

“哈……哈……别……”

瓦尔特忍不住了,他一直老老实实放在身侧的手终于抬起,似抗拒似迎合地握住我的肩膀,捏得我生疼。不过,我喜欢这种疼痛。

我下流地将他的肚脐眼舔了一圈,发出啧啧的声响,然后松开手,抬头欣赏了一下他迷茫和欲求不满的表情。

除了……以外,我从未服侍过男人的肉棒。毕竟舔屌算不上一件愉快的事情,光是操弄屁眼我就可以把他们送上连绵不断的高潮。不过现在,为了干到瓦尔特的处男后穴,牺牲一下也未尝不可以。

于是,我朝他抛了一个他未必能看到的媚眼,然后低头吞入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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