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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人设包袱重(下)

 

陆危楼虽然没有跟着叫好,但对孟怜生此举也颇为欣赏,“倒是有几分胆se,b赵二那个怂包强。”

提了句哥哥就吓得腿软,也不知道哪来的狗胆胡乱开枪。

今日变故突生,众人心里头惶惶无定,除了孟郎的铁杆粉丝之外大家早就跑了,这下他唱完了,人也差不多都散g净了,后面的人对着空荡荡的桌椅板凳咿咿呀呀地唱,好好的戏听起来没滋没味的。

倪喃颇有些心不在焉,正在出神之际,便听得又有人来求见,正是刚刚退场的孟怜生。

想到这人一颦一笑间的风姿,倪喃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倪喃jg神了,陆危楼就不太舒坦了,但他到底也没有拦人,皱着眉道,“带进来吧。”

于是孟副官身后便跟一个身着月白se长衫的少年,衣裳是半新不旧的上好料子,不见丝毫矫饰,却更衬得人g净温和。他生了一双桃花眼,嘴角上扬,微微含笑,和刚才戏台上的“贵妃”判若两人,不见nv气,也不带丝毫媚意。

“今日多谢少帅搭救,大恩没齿难忘。”他规规矩矩地朝着陆危楼鞠躬行礼。

陆危楼刚想说“无妨,不过是举手之劳”,原本这种感谢的客气话听听就算了,没成想倪喃竟不依不饶,顺着孟怜生的话问道,“那孟老板打算怎么谢少帅呢?”

孟怜生也没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滋要是您不嫌弃,想听戏了就说一声,我去您家唱堂会。”他是当今最红火的角儿,堂会开价多少倒是次要的,就是场次少,难排。

在陆危楼的印象中,她是个没脸没皮的nv人,但是他显然低估了倪喃在占便宜方面不要脸的程度。

倪喃笑靥如花,“孟郎名动江湖,关北老少早就翘首以盼了,我和少帅不日就要回去,不知孟郎愿不愿意同行?”

孟怜生最近被赵二sao扰得不胜其烦,想拒绝吧自己哪敌得过手里有兵的?今天出了这事他正担心被人打击报复,本就想找个地方躲些日子,这位小姐一开口正如瞌睡时送枕头!于是他的眼睛也刷地一下亮了,“那就依您的话,我这就收拾东西跟您回关北!”

倪喃抚掌而笑,大善!

孟怜生是个美人,眉眼鲜活,笑起来自然好看,但陆危楼今天却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身为在富贵堆里打滚的人,孟怜生察言观se的本事极佳,与倪喃约定好后便发觉陆危楼脸se平淡,当即就行礼告退,一句废话都没有地火速溜了。

倪喃没成想心中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有了意外之喜,正在偷笑,就听陆危楼不咸不淡地怼自己,“你这g三搭四本事,怕是能光宗耀祖了吧?”

她脸皮厚得很,这种近乎夸赞的讽刺根本不在意,便也打蛇随棍上,两条胳膊杵着陆危楼正坐的太师椅,朝着他缓缓倾去,“那少帅……要不要试试呢?”

按照倪喃对陆危楼的了解,他肯定会推开自己说滚,谁知他今天跟喝了假酒一样,竟把她拦腰抱起,“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斤两。”

他说话间便抱着倪喃出了包厢,虽然走的是专门的楼梯,却也被不少人看见了,引得二楼议论纷纷,倪喃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今天的情侣营业才刚刚开始。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她很有职业jg神地腻在陆危楼怀里,用甜得掉牙的声音说,“少帅辛苦。”

陆危楼微微俯身,两人额头相抵,亲昵非凡,他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嫌弃道,“真沉。”

怀里的倪喃扬起脸,朝他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从戏园回住处的路上天上开始掉雨点,倪喃窝在陆危楼怀中,软绵绵的身子仿佛一捧柔腻的云。

按理说到了车上已经不会有人发现,但是他却意外地没有撒手,反倒将倪喃抱得更紧,宛若溺水的人在汪洋中si命地拽着一片浮木。

忘了是怎么开始的了。

但是孤男寡nv的,都是久旷的身子,那gu暧昧的q1ngyu几乎是一触即燃。

两个人吻在一起的时候倪喃才注意到陆危楼泛红的眼睛,过于粗重的呼x1,以及有些不自然地神se。

……这是中了春药?

不过再厉害的春药也没有办法让人完全失去理智,毕竟是人身上长了d而不是d上长了个人,陆危楼借着药劲胡来,倪喃心里不屑,明面上却也懒得戳破他。

反正小伙子正当年岁,身材也好,腹肌什么的都不缺,能够来一场鱼水之欢她也不介意。

——结果这个天杀的陆危楼,把她衣服都脱g净了,最后他竟然不动了!?

不动了!?

倪喃瞪大了眼睛,心里止不住地咆哮,你有病吧!?

结果陆危楼竟然就那么……挺立着,躺在她身边合衣睡下。

倪喃深感挫败,扭过去懒得理他,却在这人的叹息中含含糊糊地听到了“寒雾”两个字。

她忍不住心里一酸,人活着你不知道珍惜,si了那么多年了,你倒是当个宝,也不知道深情给谁看。

倪喃又不觉得不忿,江寒雾美则美矣,可那种好看就跟天上的仙nv似的,不食人烟火,哪有她现在这具身t充满诱惑力?

他这是什么破审美?

心里好像扭着gu劲,仿佛为了印证陆危楼这个人是口是心非的乌gui王八蛋,也像是在和曾经的自己作对,倪喃鬼使神差地0上了他的昂扬。

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也能感受到又热又烫,蓄势待发,外面已经微微渗些许水渍了。

——哟,真够装的。

倪喃心里想着,男人嘛,哪怕面上装的再怎么深情,只要她gg小手指头,估计便会j1ngg上脑地从了自己。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两条笔直的腿靠近他的腰,她水蛇似地缠住他,上下摩挲,让ygao里的潺潺溪流浸透他的衣衫……

就在她即将扯开陆危楼腰带的时候,倪喃感觉有一gh意迎面而来,将眼前的薄布洇透,先前昂扬着的家伙慢慢、慢慢软了下去。

……这就s了?

倪喃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怪不得一把年纪了不结婚啊,可不能讳疾忌医呀,中医不行的话,你找几个西医,哪怕整点西地那非呢……”她嘟嘟囔囔。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复杂的词他没听清,皱着眉问她。

倪喃莞尔,“没事,我累了,这是我的床,你走吧。”

“你让我走?”陆危楼面目扭曲。

倪喃从被子里钻出来,靠在床头,在珐琅烟盒里拎出一根细长的三pa0台点着,火光在cha0sh昏暗的房间中明明灭灭,她皱着眉头深x1一口,吐了个烟圈,故作高深道,“钱我已经付过了,你可以走了。再待下去我也不会再加钟的。”

陆危楼不明所以,片刻后反应过来,愈发焦躁,“你,你,你当我是……”

她竟然敢把自己当妓nv呼喝!

反了天了!谁给她的能耐!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他语气森然。

倪喃表情懵懂,仿佛听不懂他的话似的,带着gu天不怕地不怕的意味。

“杀我?少帅,你怎么会杀我呢?我如今的地位可是您一手捧上去的,您若是现在就杀了我,之前的所有部署不都付诸东流了?倪喃si不足惜,可你怎么舍得呢?”

陆危楼的手横在她的颈间,她感受到了那gu力气正在一点一点收紧,积压掉自己x腔内残存的氧气,倪喃觉得自己的肺仿佛就要炸开了,但是她却一直倔强地扯着嘴角,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她嘴唇微动,他以为她终于肯认错讨饶,结果却听见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一开一合,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没吃饭?”

那双手骤然收紧!

她却毫不畏惧。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除了我,没有人是江寒雾。

就在倪喃以为自己要因为缺氧晕过去的时候,陆危楼终于大力一掼,将她摔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她顾不得仪态,近乎贪婪地呼x1着暌违已久的空气。

“没有想到,手握重兵的陆少帅竟然还是个雏儿。”她一边咳嗽一边笑,身子贴在床上,宛如一尾活鱼似地起起伏伏,笑得恣意又张扬。

陆危楼觉得这个nv人是个疯子,毫无底线,偏偏又那么聪明!

明明他才是上位者,却屡屡踢到铁板,两人的每次交手,几乎都是在被她牵着鼻子走。

陆危楼觉得这个nv人不光邪门还无耻,最终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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