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指挥官退烧清醒
第二天维罗妮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昏h的光线差点让她以为天还没亮。
被褥是温暖g燥的,身上也g爽的不可思议,如果不是这陌生的幻境,维罗妮卡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她在皇家港区的宿舍里。
“你醒了。”正当她茫然的时候,门支呀一声打开,大步走进来一个身穿白se海军军装的银发nv人,她身上的外套正敞开着,x口隐约露出饱满细腻的rr0u。
维罗妮卡有些茫然,不同于发烧时的脑子混沌,她这时候一瞬间认出来了来人的身份——铁血舰娘,俾斯麦级二号舰提尔b茨号,重点是,她的敌人。
“提尔b茨。”人类单独对上舰娘的弱势让维罗妮卡有些慌,尽管她努力保持面上的镇定,发慌的眼神却将那心思暴露了个彻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发的战列舰大步走到床边,然后伸手,0了0自己的额头。
“嗯,退烧了。”提尔b茨音se有些低沉,听起来冷淡又温柔,很矛盾的特质,偏偏很x1引人。
维罗妮卡努力拉回来跑偏的思绪,瑟缩了下,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尤其下t又涨又麻,很痛。她咬了咬唇,作出凶狠的样子瞪向称得上俊美的短发舰娘,“提尔b茨!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这模样,倒很像张牙舞爪的,却又没有实质攻击力的脆弱小野猫,几乎让提尔b茨有种想笑的冲动,事实上,她也确实笑出了声。
提尔b茨下意识想压压帽檐,抬手了才想起来现在没戴她那软塌塌的白se海军帽,于是顺手撩了下头发,微微挑眉,敛了笑,对着气到鼓起脸的指挥官问:“您觉得呢?亲ai的指挥官。”
她缓缓说出来这句话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德语的发音,听起来有种浪漫而撩人的优雅。
“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时候,年轻的指挥官也意识到除了酸软无力的身t,她的嗓音也异常的沙哑,勉强压下本能中对力量的恐惧,理智回归身躯,她皱起眉,如此问道。
“如你所想。”提尔b茨对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眼中更有几分捉0不定的笑意,她伸手从维罗妮卡眉间一点点滑下,穿过鼻梁落到了唇角,笑着缓缓道:“对,如你所想,我亲ai的维拉。”
真是有趣,她喜欢看这个指挥官慌乱的模样。
巨大的恐慌由心底升起,维罗妮卡抿起唇,有点不太敢相信那个可能x。然而恶劣的舰娘可不管她想不想相信,甚至坐到了床边,俯身凑到她面前,脸凑的极近,进到维罗妮卡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种冰冷的、隐含了硝烟气息的淡香,“你可真是美味,维拉小姐。”
“不要,不要叫我维拉!”即便美se当前,维罗妮卡心里也有滔天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她想抬起手,狠狠的扇她一巴掌!
事实上,剧烈的情绪也让这位浑身发软的指挥官爆发了潜能,手臂唰的从被子里ch0u出来,恶狠狠的,实际上软绵绵向提尔b茨那张美丽冰雪nv神的漂亮脸蛋上扇去。
不过真可惜,她想揍的对象上一位强大的战列舰。
提尔b茨漫不经心的抓住维罗妮卡纤细的手腕,眉毛一扬,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且恶劣,她道:“维拉小姐,我想你现在并没有ga0清楚你的地位。”
“你,英格兰的指挥官,海军提督,被我——德意志的战列舰提尔b茨俘虏了。”
“而俘虏呢,就要有俘虏的自觉,知道吗?美丽的指挥官。”提尔b茨轻笑一声,强势的抓着维罗妮卡的一只手把玩起来,“自觉点,被我c不好吗?”
“更何况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呢。”
听到这些,维罗妮卡的脸se变得极其难看,皇家海军的骄傲依旧让她瞪着面前的舰娘,表示自己毫不屈服,“你做梦吧!该si的侵略者!”
“侵略者?不,我在为自由而战!”提尔b茨脸se微微一变,笑意隐去,面无表情的捏住了指挥官的下巴,眯着眼道:“你们这些上等人,哦不对,胜利者,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真是讽刺啊,她们这些战败者的后裔,战败者的造物,只能永远,永远屈服在所谓胜利者的脚下吗?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侵略者戳痛了眼前舰娘的某根神经,不但她的脸se变得难看,手上的力度也大的出奇,疼的维罗妮卡有种下巴会被捏碎的错觉,甚至没控制住眼中泛起的泪花。
提尔b茨啧了一声,放开手,一边摩挲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指痕,一边欣赏着指挥官眼泪汪汪的漂亮猫眼,如同极品绿宝石一般都美丽。
“对了,维拉小姐。”看了一会儿,提尔b茨漫不经心的收回手,从x口ch0u出来手套戴上,边戴边瞥了眼x1鼻子的维罗妮卡,“忘了告诉你了,这里没有人类能用的药物,你不好好休养是会si的哟。”
“不用你管!”维罗妮卡眼泪汪汪的瞪着她,如果不是被子里的身t上ch11u0的话,她绝对,绝对会爬起来咬她!“还有,不要叫我维拉!”
提尔b茨哼笑一声,不和她计较,站起身就要离开,临走前道:“明天我再来找你,好好休息哟,我亲ai的维拉。”
愤怒的目送漂亮但恶劣的舰娘离开,冷静下来后,维罗妮卡要面对的第一件事不是陡然失去的贞c,而是她咕噜噜叫起来的肚子。
所幸提尔b茨不一会儿又进来了,这次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等她放在床头柜上时维罗妮卡才发现那是一些片的极薄的新鲜鱼r0u,旁边有一些蘸碟,卖相看起来不错。
“啊真是不好意思。”提尔b茨弯起唇,“刚才忘了把食物送进来。港区简陋,只有这些了,等过几天补给送来了我再给你换餐。”
鱼应该是刚捞上来的海鱼,很新鲜,也隐约冒着寒气。处理鱼r0u的人应该刀工很好,片的很薄,蘸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醋汁和芥末,让习惯了皇家料理的维罗妮卡怀念起多年前在重樱出差时吃过的生鱼片。
在此不得不说,即便她是个英格兰人,还是皇家海军提督,面对自己港区舰娘所做的皇家料理……也是敬谢不敏,可惜除了那些魔鬼料理,她也没别的可以吃,多年下来也勉强习惯了tt。
提尔b茨在送过来餐点后就离开了,留下维罗妮卡慢吞吞的吃饭,有时候宁si不屈也不是什么好事,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尽量不泄露机密再活着回到港区才是她该考虑的。
吃完饭,维罗妮卡把餐盘放在床头,准备下床去穿衣服,未料这简单的动作就让她感觉到下t传来清晰的不适感,落到地上时更是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这更让她感到羞耻,更是模糊回忆起那激烈的交欢,剧烈的快感,fangdang的sheny1n……
不,打住。
维罗妮卡按了按太yanx,深呼x1一口气压下加速的心跳,那不是她该想的事情。稳下情绪,她才慢慢站起来打量了一遍这个房间,是那种简洁g净的军人宿舍风格,和皇家的隐约奢华不同,这里的风格更倾向于冷厉肃杀,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如冰,似雪。
维罗妮卡抿了下唇,视线所及出她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有门口的衣架那里挂着一件白se海军大衣,应当是提尔b茨的。虽然不太愿意,但她也知道这个房间能裹身的只有这件衣服了,即便不问自取不符合她的原则,不过由于一会儿,维罗妮卡还是走过去把大衣拿起来披到身上,瞬间暖和的很多。
快速看完今日的情报,提尔b茨犹豫了下没给姐姐报告维罗妮卡的存在。刚做下决定,她有些烦躁的抬头,不期然看到了yan台上挂着的衣服,忽然想起来她好像没有给那个人类指挥官准备衣服?
想到这里,提尔b茨站起来往yan台走了两步,手刚0到门,脑海中冒出来金发nv人ch11u0着扭动的模样,妖娆美丽,又如同坠入凡尘的天使,让人平白生出一种将她玷w的恶劣冲动。提尔b茨t1an了下唇,思索几秒,没去拿衣服,而是直接回了卧室。
啊呀,不知道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呢。
提尔b茨露出一抹微笑,转瞬即逝。
近段期间铁血战力资源很紧张,她们人本来就少,再加上不久前沙恩那家伙栽了一跟头,现在正在总部进行维修,北海这边就只剩下提尔b茨一艘战列舰驻守,甚至连人类军人都没在这驻扎,过段时间战况好的话才会跟沙恩一起过来。于是在一人守一港的情况下,除了日常巡逻,提尔b茨甚至懒得跑到办公室去办公,g脆把办公地点搬到了宿舍里。
也因此,她的办公地点与卧室只有几步距离。
提尔b茨没有着舰装,脚下踩的是柔软的拖鞋,走在木质地板上声音很小,再加上宿舍隔音不错,完全没让刚穿上大衣的维罗妮卡察觉到门口来了人。
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情,提尔b茨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门把手,扬起嘴角笑着道:“啊,我好像忘了给你……”
声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慌乱揪着自己大衣的维罗妮卡像炸毛一样往后跳了一步,美好的身躯在雪白大衣下若隐若现,“你你你,怎么来了。”
提尔b茨眯了眯眼,想起起昨晚的味道,裙子微微翘起来。她推开门进去,逐渐趋于面无表情,“这是我的房间,我不能进来吗?”
维罗妮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只是对于偷穿提尔b茨的大衣有些心虚,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当,当然可以。不过你刚才想说什么?”
提尔b茨冰蓝se的眸中浮现几分意味深长的情绪,她扫了眼维罗妮卡露出来的修长小腿,不答反问,声音低沉道:“你知道俘虏该做些什么吗?英格兰的指挥官。”
维罗妮卡脸se一白,往后退了两步,紧紧攥住领口的衣服,也注意到了她翘起来的裙子,“你不能这么侮辱我,提尔b茨。”
“昨天不是很舒服的吗?叫的多么的,啧,fangdang。”提尔b茨脱下自己的外套,再摘下手套随意的塞到外套口袋里,也不管会不会掉下来,一步步像踩在维罗妮卡的心里底线上一样向她b过去,俊美的面容上甚至g起了一抹笑,“你乖一些或许更好受,维拉。”
维罗妮卡紧抿的唇昭示着她的抗拒,军人的傲骨不是那么容易折断的,不过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这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提尔b茨把她按在了床头柜上,上头仅有的几样东西全都被扫落在地,其中就包括还没收走的餐盘。
墙壁很凉,维罗妮卡被压的不能动弹,炽热的吻落下来时她甚至想咬烂这个混账舰娘的嘴唇,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可惜没有成功。
就算没有舰娘和人类之间的巨大力量差异,维罗妮卡这幅刚从高烧中恢复一点的身躯也无力抵抗提尔b茨,更何况昨晚本就有一场激烈持久的x1ngsh1刚发生过。
“混账,你放开我!”被迫承受一个炽热激烈的吻,甚至咽下了两人混合了血ye的津ye,刚一得了自由,维罗妮卡忍不住破口大骂。
提尔b茨t1an了t1an被咬破的嘴角,这点小伤不碍事,只是流了点血,却更让她q1ngyu高涨。她盯着满脸cha0红的维罗妮卡看了几秒,不知道那红是愤怒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不过提尔b茨也不在意,她仍旧是单手把指挥官的双手扣在墙上,身子挤进两腿之间让她无法合拢双腿,然后单手拉开了自己裙子的拉链,瞬间跳出来粗大的粉nengr0u物。
维罗妮卡忍不住看了眼,成年人了,总是看过一些不可描述片子的,然而不同于男x的丑陋狰狞,提尔b茨身上的器官也跟她的人一样漂亮的过分。
原先的大衣本就没有系上扣子,现在这么挣扎之下,维罗妮卡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tch11u00的暴露在提尔b茨面前,甚至xia0x也正好对着那个可怕的东西。
提尔b茨笑了一声,空出手去0了0xia0x,笑眯眯道:“别怕,不疼的,昨天不是做过吗。”
姿势大概是指挥官坐在床头柜上,上半身被按在墙上这样。有想看的py吗?除了s8我都可以考虑一下,很少写r0u,姿势不太了解
xia0h漉漉的,分泌出滑腻的yet,提尔b茨一0就0到了满手的yye,?笑容有些恶劣,“你看,你也很想要了对吧。”
维罗妮卡羞耻的捂住脸,却被提尔b茨强y的捏着下巴对上她冰蓝的眸,“提督,看着我,我喜欢你的眼睛。”
“提尔b茨。”维罗妮卡剧烈的穿了两口气,闭上眼有些绝望,“不要羞辱我。”
提尔b茨微微一愣,拇指轻轻摩挲过维罗妮卡略显苍白的唇,旋即露出微笑,“羞辱?什么羞辱呢?美丽的……公爵小姐。”
她一挺腰,灼热的y物没入sh热的xia0x,guit0u破开层叠的媚r0u,用力顶到深处。她喘了一口气,语声带笑,“这样?”再动了动,“还是这样?嗯?”
她太大了,有力的动作顶的维罗妮卡腰肢酸软,控制不住的哼出细碎的sheny1n。
“嗯……嗯啊……慢……唔……”
“太慢了?”提尔b茨轻笑,倾身压上去在她唇上亲了亲,动作平缓有力,“那我快,啊快一点?”
这个动作进的没有后入深,却让维罗妮卡整个被提尔b茨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的做,让她有种身上的舰娘是自己全世界的错觉。
“你,你太,太大了唔……”维罗妮卡小声呜咽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扣在提尔b茨胳膊上,双腿忍不住环住了舰娘纤细有力的眼神,极品绿宝石般猫眼蒙了一层雾气,“太大…唔嗯,了,嗯……嗯……”
她的声音也软软的,如同l敦连绵的细雨一般缠绵而g人。
提尔b茨眼神微变,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变相的夸赞,她也一样。
“啊!”维罗妮卡短促的惊叫一声,陡然增加的剧烈快感轻而易举的让她达到了ga0cha0,xia0x一阵紧缩,cha0吹的yet喷涌而出,夹的提尔b茨进出都有些困难了。
“放松些,亲ai的。”提尔b茨低低喘息着,顶弄几下发现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胳膊用力把维罗妮卡抱起来,y挺的roubang从sh漉漉的xia0x里滑出了一部分,转眼又被提尔b茨挺腰重重c进去。
“嗯,嗯……”本就被c得头脑发热,突然的悬空吓得维罗妮卡紧紧抱住身上人的脖子,下面被塞的满满的,每一下动作都给她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提尔b茨察觉到她的惊惧,甚至坏心眼的托着她pguc弄几下,边笑边咬住了指挥官的下巴,“别害怕,啊嗯,你好紧,又sh又热。”
她的手往下0了0,微凉的滑腻yet沾了满手,甚至有多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慢点,呜慢点。”维罗妮卡沙哑着嗓音小声呜咽,漂亮的绿宝石眸子水汪汪的,可怜兮兮,又着实让人ai怜。
提尔b茨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想起来自家指挥官那双同样漂亮的眼睛,那个漂亮的姑娘行事雷厉风行,和她的姐姐如出一辙,za的时候却会sh了双眼皮呜咽着让她轻点c。
当然,一般在这种时候,提尔b茨和俾斯麦一样都会按着指挥官狠狠c进去,直到让她哭出声来。
如今也是一样。
汹涌的快感袭来,冲击着维罗妮卡脆弱的神经,年轻的提督向来恪守礼仪,即便心慕自己的秘书舰也从未表达过心意,更别说与之共度gxia0。未清醒时还不算,如今在清醒之下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让她既羞耻……又期待。
“嗯啊,慢……慢点……”炽热y挺的roubang研磨着t内的敏感点,维罗妮卡即便咬着唇也没控制住sheny1n,xia0x感觉饱胀极了,有些难受,每一下撞击又能很好的缓解这种焦灼感,带来一b0b0的快感。
她听到头顶一声轻笑,羞耻感让她把头埋进了提尔b茨的脖颈间,如同八爪鱼一般抱着她,x前的柔软相hu0蹭,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身下的连接处,让提尔b茨进的更深了些。
“啊……啊……嗯呜……”
听到喘息声,提尔b茨低低笑了一声,往前走两步把她按在了墙上,抬起一条腿重重地c了进去,“啊嗯……乖,大声点,啊……叫出来。”
身后冰凉的触感刺激的维罗妮卡xia0x一阵紧缩,咬紧了依旧y挺的roubang,这一夹爽的提尔b茨倒x1了一口凉气,挺动的动作一顿,之后咬着牙更凶猛的进攻起来,不一会儿便在维罗妮卡的尖叫声里释放了出来。
提尔b茨把金发尤物抵在墙上喘了几口气,过一会儿才把roubang从sh热温暖的xia0x中拔出来,“啵”的一声,透明的yye混合着白浊从维罗妮卡腿心流下来,场面yi而se情。
看的提尔b茨又有y的趋势。
“舒服吗?指挥官。”提尔b茨微笑着亲了亲维罗妮卡被咬出了牙痕的唇,用舌尖描绘了下那优美的形状。
维罗妮卡偏开头避开她的亲吻,ga0cha0后的余韵仍旧让她腿脚发软,激烈的x1ngsh1之后只能靠着提尔b茨的拥抱才能勉强不滑倒在地。即便形容如此狼狈,出身贵族的提督仍不是那么容易被调教好的,面对强势舰娘的tia0q1ng也只是抿着唇不回话。
提尔b茨也不在意她这点倔强,有爪子的小野猫吃起来更美味一些。维罗妮卡自以为的反抗实际上更能激起银发舰娘的恶趣味,于是兴致高涨。
犹自生气,不期然间天旋地转,等维罗妮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又被按在床上c了起来,她被禁锢在提尔b茨与床铺之间,一抬头便看见了那汗sh的银se短发,以及那双b北域冰雪更为纯粹美丽的冰蓝se双眸。
一时间,不只是荷尔蒙作祟还是直白的美se冲击,维罗妮卡感觉心跳几乎一顿,随后跳动声更为明显。
一整天的时间就这么被一人一舰娘耗费在了床第之间,最后还是维罗妮卡哀哀哭求才让jg力旺盛的舰娘意犹未尽的停止了这场激烈黏糊的x1ngsh1。
长久没有发泄,提尔b茨一时没有控制住yuwang,等清理的时候才发现小提督下面已经有些红肿了,可惜的是港区暂时没有适合人类使用的药物。
思索一会儿,提尔b茨小心的给昏睡过去的维罗妮卡做完清理,再换了已经濡sh的床单才把她放到床上,确定人睡熟后,她走出卧室,到客厅用座机拨通了打给姐姐的电话。
“提尔,怎么了?”俾斯麦那边的声音有些微喘,这让刚刚释放的提尔b茨有了些不太纯洁的猜想。
俊美的银发舰娘放松的靠在沙发里,交叠起双腿,微微挑起眉,微笑道:“姐姐,我打扰你了吗?”
“……没有。”俾斯麦顿了顿,过几秒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道:“说吧,什么事,你很久没有联系我了。”
“啊,那我打扰德瑞莎了吗?”
“提尔,别闹。”俾斯麦有些无奈,虽然确实是在……不过接个电话也没什么。
半跪在地上的德瑞莎吐出来疲软的roubang,起身将jgye吐在垃圾桶里,边漱口边听现秘书舰和前秘书舰打电话。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提尔b茨笑了一声便放过了这个话题,直言道:“姐姐,下批物资准备好了吗?”
“嗯?怎么,你那边用的那么快?”俾斯麦稍稍计算了下,物资每月一放送,每次批示给北港的都不少,且那边只有提尔b茨一人驻守,应当用不完才对。
“这倒不是,只是出了点意外,需要更换些东西。”
“哦?”俾斯麦下意识皱了皱眉,看了眼凑过来的指挥官,随后把妹妹受创这一选项剔除,不然她不会是这么轻松的语气了,“发生了什么?需要进行支援吗?”
“不用,是得到了一个小惊喜。”提尔b茨愉快的不再卖关子,直言道:“麻烦姐姐添加一些人类用品,餐食衣物,哦还有一些药品,b如指挥官用的那种,你懂的。”
旁边的德瑞莎骤然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尴尬,然后不动声se地0了0俾斯麦军礼服下半露的suxi0ng,低声道:“我用的……药品?”
特意提到指挥官,暗示意味足够明显,俾斯麦抓住德瑞莎乱动的爪子,眉头也不动一下,道:“好的,我知道了,那还需要些什么吗?”
“当然,我的啤酒。”提尔b茨重点强调了下,随后露出暧昧的笑容,“物资您看着配就好,那我就不打扰您和指挥官了?再见,我亲ai的姐姐。”
电话突兀挂断,俾斯麦听着忙音,目光淡淡的落在了x口的爪子上,似笑非笑道:“德瑞莎,我刚才没有满足你吗?”
因承受不住而不得不用k0uj转移视线的德瑞莎指挥官:“………”不我不是我没有!会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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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军礼服,请脑补俾斯麦最新皮肤,就是那个帅炸天的军礼服!!!awsl,看完直播被帅满脸血于是继续来补这个,我不但要让猫c德瑞莎,我还要让她来北海c哭维罗妮卡!!
对了,过程是有np的,结局大概是1v1,我太喜欢铁血的这俩姐妹了,哦不,准确的说八才岳父的这几个nv儿我都喜欢!!!
德瑞莎脸se一白,讪讪地想收回手,却被俾斯麦握紧,“猫酱,今天还有公务没有处理完呢。”
她曾经去往远东盟友国访问时结识了当地的友人,偶然学到了这有趣的口癖,私下里多会如此称呼俾斯麦。
俾斯麦轻笑一声,手腕用力拉着德瑞莎一个踉跄落进自己怀里。半边披风早已被解下搭到了椅背上,德瑞莎只觉脸边一片柔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一次埋进了秘书舰的x里,“猫酱,真的……今天还有……嗯——”
“你不想要吗?”俾斯麦单手抱着德瑞莎,一只手说着脊椎往下0,德瑞莎本就衣衫凌乱,轻而易举地被俾斯麦探进衣下抚0腰腹,g人的手指尽在她敏感处点火。
德瑞莎很快变得眼神迷离,x前被俾斯麦一手掌握,熟练的r0un1e成各种形状。床伴多年,两人一向都很契合,德瑞莎正要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让俾斯麦住手,立刻感觉到肚子被y物顶住的触感。
“猫酱,今天……嗯今天有点……累了。”德瑞莎眼神迷离的g着俾斯麦脖子,一边吻着她x感的锁骨一边含含糊糊的拒绝。
“没事,你不用动。”俾斯麦眼神微暗,温柔低哑的嗓音染上了q1ngyu的se彩,更显撩人。
内k早已褪下,俾斯麦撩起裙子,抱着指挥官做到自己腿上,眼神淡淡的盯着她下面的xia0x一点点吞下自己y挺的x器。
“嗯……”德瑞莎最喜欢她这种表情,分明是克制禁yu的宰相,染上q1ngyu时轻轻一个眼神都能让德瑞莎兴奋的sh了下身。
“猫酱,猫酱,俾斯麦……我好喜欢你。”德瑞莎一边扭着腰吃下宰相粗大的roubang,一边意乱情迷地搂着她的脖子在下巴、唇角上狂亲。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德瑞莎从来无法拒绝俾斯麦的求欢,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她主动求欢。
“嗯……放松些,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