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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归家

 

寻常的案件自然是不需要大祭司亲自出马,这一遭之所以会将玄镜请去,据说因为凡是见过尸t的人,都怀疑凶手根本不是人,而是活尸。

被杀的多半是年轻nv子,致si原因很多,利器割喉,绳索绞杀,钝物砸中后脑,不一而是。但每个nv子在si后,都会被t0ng烂下t,撕开小腹,脏器凌乱不堪地抛洒在周围,且都带着撕裂和抓咬的痕迹。

至今已经有十余人遇害,而附近根本找寻不到凶手的痕迹,负责巡逻内城的守军虽也告诫百姓在破案之前夜间不要单独出门,但毫无用处——

贫民窟的年轻nv子,大多是要靠卖身吃饭的,男人们白天去劳作,她们只有晚间才能揽到生意,若是不许出门,一日二日还能勉强挨过去,时间久了不等被杀自己先饿si了可怎么成!

花嫣一开始听着只觉可怖,问了细节后越发没法淡定了。

那案发的贫民窟,正是自己从前家人所住的那片地方。

她立刻急急忙忙叫了沙华来问:“你前日帮我往家里传信之后,得到回音了没?”

沙华点头:“有的有的,只是昨夜传信的奴隶才回来,而您这不是刚起来嘛,奴还没来得及说呢。”

“那他们都还平安吗?”

“平安,且您的母亲还说等到绶礼大典时,一定会带着家中的妹妹一道来。”

听了这话,花嫣才放了心。

母亲虽然不靠卖身来糊口,但是每天要去很远的地方帮工来填补家用,若是工作多,晚上常常是要走夜路回家的。

花嫣起身,在首饰匣子中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非常朴素的金丝镯子,上边没有花纹,只是穿了一颗红玉珠子,光泽温润。

“再帮我个忙,把这个差人给我家里送去罢,让我母亲不要出来做工了,最近外边实在危险。”

沙华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却不接那镯子。

“恕奴直言一句,寻常圣殿的庙妓都是不许出门的,找外人帮忙带口信容易,可这样贵重之物,交给谁送都怕那人会起贪念。”

花嫣一愣,随即神情低落下来。

沙华说的很对。毕竟差人送东西,根本没法确认究竟是否真的将东西送到了,所以此举不太妥当。

可这东西是她能找到的,最朴素低调的东西,就这仍旧保不齐会有人起贪念将东西私下扣了,她可究竟该怎么办呢?

毕竟作为庙妓,纵然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的明妃,她也是没有钱的。

沙华见小主子陷入了烦恼,沉y片刻后突然笑着道:“要不然您亲自去呢?之前大祭司都许你出圣殿和他一道上城墙巡视了,再命人备车回一趟家又何妨?”

花嫣想了想,这还真是个好方法,晚间待玄镜回来,便立时同他说了。

玄镜果然没有反对。

“也好,明日我刚巧要去你家附近,不过……我并不是要以大祭司的身份,而是要微服出行。”

这就更好了,花嫣想也没想便连连点头。

说是微服出行,二人也不可能直接从圣殿步行到贫民窟,而是驾车到了附近的一处小神殿去。

小小的一方神殿十分简陋,外墙上经文的浮雕斑斑驳驳,日常是神官和一些轮值的守卫歇息的所在,节日时才开放让百姓去祈愿。

两人都穿着细麻布的长袍,偌大的兜帽掩住了过人的容貌。好在已经是夏秋交接的日子,这样的衣衫也不算太炎热。

街上的景致同花嫣印象里很是相像,不论是房子还是人,都好似蒙了一层灰,g枯萎靡没有生气,只有偶尔擦着腿跑过去的小孩子,还带着几分没被消耗尽了的活气。

二人走过一条长街,空气中的味道很难闻,腥臭混杂着微微发酵的气息,从不知什么地方飘出来。

因着近几年来在玄镜的治理下,再也没有过活尸攀爬到城墙上,以至于大量守卫和奴隶si亡的情况发生,又不曾降下天灾,于是万象城的人口数量有所增加。

贫民窟的住民多半没有钱再去盖房买地,多出来的人口实在住不下,便会偷偷将不影响别人的地方圈起来加盖一小块,家家如此,便形成了好些si胡同。

而最近频频发生的命案,便多发生在这些地方。

水源珍贵,那些不挨着谁家窗子的si角,就算尸t被拖走了,四溅的血迹和tye仍旧无人清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这时候还是午后,男人多半都在田间。而实在没胆子晚上再出来招揽生意的妓nv,三三两两倚在墙角门边,在看到玄镜华贵的衣料时,眼睛都发光,一边仿若很热的样子将x前的衣衫拉开,让偌大的rufang直接跳出来,媚眼一个接着一个。甚至有两个直接拉开裙摆,一手r0u着自己的前x一手探到下tziwei,只为了可以g引到一看就富贵有身份的“贵客”。

若非怕唐突了贵人后会有不得了的后果,那她们一定直接上手来拉人了。

曾经熟悉的街道如今让花嫣觉着陌生而恐惧,她紧紧攥着玄镜的衣摆,生怕失散。

玄镜每到一个案发现场都会停下脚步细细观察一番,但什么也没碰。

一直到走完了整条街,他才俯身道:“,别怕,这不是活尸所为。”

花嫣听了,随口接话,“本来便不可能是嘛。”

“哦,你怎么如此笃定?”玄镜挑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因为城墙上的符咒都是你查验过的,怎么可能出问题?”

玄镜的唇畔噙着笑意,抬手0了0花嫣额头顶。

“接下来去你家看看?便由你来带路罢。”

一间低矮的小屋子前,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正在门前埋首卖力的洗衣服,突然间晒得她汗流浃背的yan光被高大的身影遮住。妇人抬头,却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身前,容貌被宽大的兜帽遮住。

男子的长袍下摆被一个身材娇小的人牵着,而在妇人起身的时候,她已经扑过来,兜帽直接滑落到身后。

开口便是熟悉的声音,“母亲。”

这一声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让妇人怔了片刻,随后手足无措地低头道:“恭迎……”

她认出了来人是花嫣,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下跪。

这时,一个如春风般和煦的男子声音响起,“不用多礼,进屋里再说罢。”

万象城的百姓都是听过玄镜讲经的,所以卓雅——也就是花嫣的母亲,越发的局促不安,花嫣安抚了她好一会儿,才终于放松下来。

屋内还是从前简陋破败的模样,但卓雅就算再苦再累,也会将屋内收拾的尽量g净。玄镜和花嫣在上首坐下后,花嫣这才笑着同卓雅讲了自己如今在圣殿中的景况。

卓雅虽然知道nv儿是被大祭司给挑中,但毕竟仍旧是伺候人的庙妓,万万没料到她如今竟然如此尊贵自由,刚要双手合十感谢神明,又意识到如今这“神明”就在自己面前坐着,便道:“这儿实在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但是水绝对g净,我去倒些过来。”

玄镜点了点头,圣殿中神官的生活同贫民可说是云泥之别,唯有一点相同,那就是所有人都要喝永夜河中的水。

花嫣当然是来送钱财的,因为有了玄镜的首肯,她这次带来的不再是招摇的首饰,而是贫民也可用的钱币——

虽说是可用,也仍旧是稀罕物件,真的穷人多半是以物易物,不过若是去富人区的商店里,还是要用钱的。

无法加工为首饰的铁欧珀圆片,锈se之上覆盖着se彩温润的珠光,每一个大约都有鹌鹑蛋大小,三枚便可换来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而花嫣拿来了一整袋,足够让家人们几年内都吃喝不愁。

卓雅知道如今nv儿的富贵,便没再推脱,将钱直接收在了床下的小箱子中。

玄镜倒是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本是“查案”,便问卓雅是否认识那些被害的nv人,附近可有什么异常。

这些内容其实守卫们早就已经调查过了,被害的多半是些妓nv。

“这……”卓雅皱着眉头,显得为难,“您也知道,这地方每天都有人si,又有别处流浪来的占了人家的空屋来住,其中也不乏小偷什么的,可疑之人实在太多了。”

说到这儿,卓雅突然想起一件事,“花嫣,你可还记得你表姐妙心?她这半年也开始卖身赚钱了,不过既然如今……如今有了钱,可不可以也让她来一同吃住,这样她也不用每晚出去冒险。”

花嫣点了点头,眼睛笑成一弯月牙儿,“那当然好,而且母亲你过些日子,也要人照顾呢。”

卓雅如今已经很显怀,再出生的便是,下章接着开车~

“别动。”玄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花嫣从其中敏锐地读到了一丝焦急。

妙法殿的奴隶曾经说过,这瓶泥土是大祭司珍视了二十多年的,甚至b她一生活过的年岁还要久。

她就算愿意用生命为代价,也未必能取得谅解。

花嫣低着头,抖若筛糠,害怕的只想逃掉。以至于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意识到玄镜已经在走过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尖锐的碎片立刻划破了她细neng的脚掌,花嫣将脚缩了回来,认命地不再动了——反正根本无处可逃。

“都让你不要动了。”玄镜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当绣着金se莲花的鞋尖出现在视线中时,花嫣突然被人直接从腋下举了起来,托在了怀里。

花嫣挣扎了一下,将受伤的脚蜷缩了起来。

“你赤着脚还乱动,不怕扎伤么?”

“……”是已经扎伤了,但是……

“我打碎了瓶子,您不生气么?”

“嗯?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玄镜失笑,“不过是过去的一点残念,自从遇见你,那东西就不重要了,只不过也没特意去处理掉才一直摆在那儿。”

花嫣这才反应过来,就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罢了。

被一笔带过的结论,让她觉着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的自己简直笨的无可救药。

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在被玄镜抱去洗澡的时候,花嫣脚上的伤口还是被玄镜发现了——就算已经被血痂覆盖,在突然踩进热水的时候,她还是皱着眉头倒x1了一口气。

隐瞒不报的惩罚就是,她在刚刚被抱出了浴室,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就被玄镜勒令上药。

r白se的药膏滑腻冰凉,在敷上伤口的时候十分舒服,火辣辣的刺痛瞬间消失。

玄镜看着自己粘着药膏的手指若有所思。

花嫣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玄镜的唇角微微上扬:“虽然那瓶泥土并不重要,但是你笨手笨脚害自己受伤,需要一点惩罚,不然总也不会长教训。”

“……”受伤也是受罚的理由吗,这也太严苛了吧?

然而花嫣并没有来得及反抗,玄镜就已经将盛放药膏的瓶子举了起来,缓缓倾倒。

价值非凡,香气馥郁的药膏流淌下来,尽数滴落在了花嫣身上,过于“清凉”的触感让花嫣身子一抖,胳膊上已经汗毛倒竖,r首也挺立了起来。

玄镜伸手将药膏0匀,惹来花嫣的一阵阵sheny1n。

最后毫无意外的,沾满了药膏的手越来越靠下,不仅涂在了大腿内侧,甚至还沾在了x口上。

含有清凉草药成分的药膏对于敏感的xia0x无疑是巨大的刺激,花嫣扭动着身子想要伸手将药膏抹掉,却被玄镜轻而易举的阻止了。

被不断刺激的xia0x蠕动着,很快便泌出了清亮的汁ye。

玄镜俯下身来吻住了花嫣的唇瓣,任由药膏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粘连出粘腻的声响,本就光滑如瓷的肌肤如今更是滑的抓不住,玄镜一手掐着花嫣的腰肢,一手已经扶着自己鼓胀的x器,抵在了仍然在颤抖的r0u缝上。

清凉的药膏对于玄镜,同样有莫大的刺激。将x器在r0u缝中滑动数次,被充分润滑后,玄镜便急不可耐地将guit0u对准了x口,缓缓cha入。

原本只是在外侧就让花嫣感到莫大刺激的药膏如今随着r0u刃侵入了xia0x,浸染了所有被撑开的柔neng内壁。

冰凉的药物和roubang的炙热同时存在,仿若是冰与火的纠缠。

花嫣咬着下唇,面露痛苦的神se。

玄镜也有些不好过,这种感受过于刺激,让他在刚刚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就险些s了出来。

这可不行啊,花嫣的这具身t真是越来越美味了,他想。

在双重刺激下,花嫣的x口仿若开了闸一般不断流出ayee,但这丝毫不能将已经被roubang带入了深处的药膏冲刷g净。

埋入小腹的寒凉让她想发抖,每一次灼热的roubang顶到最深处时带来的热度又会稍稍缓解这种寒凉。

先前还是玄镜在仿若不知疲倦地一边t1an舐r0un1e着花嫣如今光滑的根本握不住的x部和腰肢,一边不断ch0uchaa。而当他暂时停下来打算换个姿势的时候,却被花嫣直接扑了上来,跨坐在了他身t两侧。

药膏带来的润滑让两人相交的肌肤之间即使摩擦也不会灼热发痛,花嫣不能自已地寻求更多的快感和热度,直到泄了一次身之后,玄镜感受到她实在没了力气,将她调转了方向,让她背对自己跨坐在身上,一边亲吻她已经被汗水浸sh的后颈,一边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从长发缝隙间露出的蝴蝶骨分外迷人。

因为sh滑而要更大的力道来握着腰肢,花嫣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但每次求饶的话到了唇边都成了带着颤抖的sheny1n,越发刺激了玄镜的征服yu。

直到玄镜最后加快动作,一gu热流灌进了xia0x,花嫣才终于从药膏的效果中摆脱出来,整个人失神地喘息着,而玄镜的每一次触碰和亲吻都让她微微颤抖。

roubang缓缓退出来,白se的jgye自x口流出。

玄镜看了看花嫣的一身狼藉,再看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再去洗个澡才行……”

自从准明妃提前搬进了妙法殿,奴隶们已经习惯了只要她和大祭司同时在殿内,便要随时保持浴池中有g净的热水。

花嫣在恍惚中被放进了热水中,舒服地呼了口气。

黏黏的药ye终于被冲刷g净,她回了神,看向玄镜的眼神中带着嗔怒。

“这次是有点过火了,我发誓以后不再用这种药膏来胡闹,可以了么?”玄镜如同会读心一般,还未等花嫣开口,便做出了承诺。

当然了,除了药膏之外,还有很多种东西可以慢慢尝试……

玄镜自然是言而有信,可花嫣却在有奴隶拿了一瓶新的药膏过来时,面露绝望,将自己全身都裹在了毯子中,连脚都不肯露出来。

“真的不上药?”

花嫣摇头。

“那么在脚上的伤痊愈之前,就不能下地走动哦。”

“好……”

花嫣看不到那个伤口的位置,事实上虽然血流的不多,她也并未觉得有多痛,但伤口着实很深。

如果是在外头,贫民的脚上出现这样的伤口,甚至可能因为感染而si。但妙法殿异常洁净,花嫣也确实乖乖地一直在榻上养伤,所以很快便痊愈了。

不过如今就算是让她下床,她也不愿意——

万象城迎来了冬日,虽然四处放了炭盆取暖,可若是赤脚踩在石板路面上,仍旧寒凉刺骨。

万象城不论男nv,都没有穿鞋子的习惯,只有神官才会穿,而那也是为了隔绝wuhui,并不能起到多少保暖的效果。

但冬天总是好的,田地不需要再劳作,就算生不起炭火,一家人也可以盖着被子挤在一起取暖。城外的活尸动作也变得僵y,几乎不会有尸cha0攻城发生在冬天。

花嫣在室内躺了几天,就越发懒了,几乎一个冬天,能不下床就不下床,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原本让她自己都有些羞涩的x部也迅速丰满起来。

富足而安稳的冬天里,花嫣在玄镜的“教导”之下,五感越来越敏锐,但始终没有领悟什么术法。

这一点她倒是也并不放在心上,想要成为神官的男子成千上万,但圣殿内每年能成功晋升的也只有几百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分。

新年一过,就要开始准备绶礼大典。

典礼当日,花嫣穿了一身白衣,下摆和衣袖上以金线绣满了莲花纹,眼角用红se染料画了纤细的花枝。

玄镜今日一样穿了礼服,眼角的花纹却是用金粉绘制的羽翼,在yan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花嫣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颂念过经文后,玄镜牵着花嫣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台。

台面上一尘不染,洒满了花瓣。玄镜俯身吻了下来,温柔缱绻。

但花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个吻太长,g起了yuwang。花嫣推了推他,却被直接拢进了怀中。

“这……这是要做什么?”花嫣还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艰难地收回理智,抬眼问道。

少nv的成长是很快的,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拔高了很多,但仍旧需要仰视玄镜,莹白的身t微微颤抖。

“这是绶礼的最后一环,不是必须的,但是我希望有。”玄镜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花嫣在冬日无聊时,也差人找了关于典礼的古早记录来看,毕竟在今日之前,整个圣殿中,已经四十多年没举行过对于明妃的绶礼,其中确实有说过,在众神面前jiaohe,以彼此的身t为g0ng殿,领悟神明赐予的欢愉和妙法,是绶礼的最终环节,但——

花嫣可没想到这还要当着台下数以千计的神官啊!

“这……不太好吧?”她知道自己越看着台下越会紧张,可又忍不住。

下首的神官们都穿着素se的袍子,低着头,双手合十诵经,没人会在这时抬首。可花嫣还是觉着,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会有人偷偷抬眼,将这过分香yan的场景尽收眼底。

“我就是想要让他们看到你有多美。”玄镜的嗓音沙哑,一手拦着花嫣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躲,另一只手上下游走。

他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神,只是个渺小的人类,喜欢炫耀,恨不得把珍贵的宝物供奉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

沾着香膏的手已经滑到了花嫣的双腿之间。

“他们只能看到,却永远没资格碰。”

平日里是完美无缺,慈悲渡人的大祭司,唯有在花嫣身上,可以肆无忌惮地抒发作为人类的yu求。

花嫣很快就认命了,这一切如果是玄镜早就计划好的,那么她根本就无法逃脱。

事实上,只要人一旦这样想,就总是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祭台上汉白玉的石柱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玄镜揽着花嫣的腰拥吻了许久,一个旋身将她抵在了石柱上,一手已经架起了她的一条腿。

“不……”

如果是直接躺在祭台上,那么除非底下的神官站起来,或者将头昂的很高,不然最多只能看到玄镜的脊背。

可如果是站着的,那就真的是只要有人抬头,就看得见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诱人吗?”玄镜的嗓音低哑中带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威胁x,“再发出声音的话,他们会忍不住抬头看的。”

玄镜唇角微微上扬,舌尖将方才沾在下唇的,属于花嫣的芬芳口脂t1an舐g净,随后俯首x1shun起了她洁白的侧颈。

很快,花嫣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台下的神官们已经没有多余的jg力啦抬起头来注视这香yan的一幕。

因为整齐的诵经声过后,台下也传来了nv子的sheny1n。

在法典中,男nvjiaohe从来都不是wuhui而需要背人的事,快感的顶峰,意识空白的瞬间,是通往妙法的捷径。

唯一的区别就是,神官们在庙妓身上宣泄yuwang之时,并不会让她们也获得同样的快乐,更不会教授她们妙法,奴隶只是奴隶,是工具,而非人。

但是花嫣不一样,就算没有天分,作为被大祭司选中的唯一伴侣,她自然可以同她的丈夫共享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台下nv子的sheny1n刺激了神经,b常人更敏锐的听觉让花嫣心神激荡,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将双臂揽住了玄镜,手指穿过他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热情地吻了上去。

被训练的分外灵巧的舌头同玄镜的舌尖g缠在一起,她感受到灼热和坚挺的x器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纵然已经jiaohe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粗大的x器,若是不经润滑就侵入身t,那一定会将她的灵魂都撕裂。

不过玄镜此刻一只手抵在花嫣的后脑,让她不至于直接靠在坚y的石柱上,另一只手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大约是没有另一只手来做这样的工作。

花嫣用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下t。

她的指腹太细neng,在r0u过花蕊时,全然不似玄镜带着薄茧的手指带来的刺激那般分明,而尖长的指甲更让她不敢深入xia0x去r0u弄。

不管怎样做都感觉差了点什么,她见玄镜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直接抬手按住了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roubang。

灼热的roubang在x口外滑动,x口内泌出的清ye和xia0x口的ayee混合在一起,沾满了花嫣的手心。

“这么急不可耐吗?”玄镜的声音低哑而带着笑意。

花嫣咬着牙,“早些结束……便能早些回去……”

“呵,别后悔你说的话。”

玄镜松开了抵在花嫣脑后的手,探到下身去,直接将两根手指伸入了xia0x来回搅动,感受不断蠕动,仿若在无声邀约的nengr0u包裹住他的指节。

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身t即使只是亲吻,就会激发起蓬b0的q1ngyu。

“已经很sh润了,不信你看。”他要举起手,却被花嫣用力按了下去。

“别说了……”

虽然台下的神官们此刻大约无暇抬头,但是他们能听见啊!而玄镜似乎就是为了让她羞耻,一定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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