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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实之花

 

“一天一个。”秦臻吐出领带,讽刺地笑了笑,“不然g嘛要来检查?”

底下撞得更狠了。

秦臻咬住自己舌尖,把声音全憋了回去,但林予实的唇舌缠了上来,夺走她的所有呼x1和水分,执拗地想要得到她的各种反应。感受到下t有不属于自己的yet侵入,秦臻挂着眼泪把他推开:

“你至少戴个套吧……”

“你们在g什么?”

冰冷的声音从防火门处涌入填充了这个消毒水味的yi空间,秦臻推搡的手瞬间停住,反而把脸埋在了林予实的衬衫里。

齐宁怎么来了。

这种掩耳盗铃的躲藏自然是不管用的。齐宁直接走过来,混杂在乙醇里的石楠味让他皱眉掩住口鼻缓解不适。他单手扯下秦臻缠在林予实脖子上的手,以一种简单粗暴的思路想要把两人分开。

实在是他也没见过这场面,该怎么做完全没想好,只能跟着直觉行动了。

秦臻从他家离开后发来了让他啼笑皆非的超长道歉信息,他虽然已下决心不再管这个表妹,但心底还是不愿相信她堕落了。秦臻在他面前表现得太乖了,完全是一个懂事又惹人疼的妹妹,更何况他旁敲侧击地问了妈妈后,对她家的事知道得越多,也越心疼她。

这段时间里秦臻送来了她做的桂花糕和她妈妈寄来的风g牛r0u,直接挂在了他家门口,室友吃上了这位表妹的好处后也开始帮她说话了:“人还把咱家打扫了!多好的妹妹啊!不要给我。”

这就是室友想要的妹妹。事实摆在眼前,五感传递来的荒诞信息让他无法自欺欺人,齐宁只凭着名为正义的直觉看进秦臻慌乱的双眸里:“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他的手已经放进兜里准备报警了。

秦臻张了张嘴,之前是自愿的,但现在是被强迫的,可她也没怎么反抗,只想着赶紧了事好回去做作业。

一直被齐宁冷落的林予实扯起嘴角,不明显的笑意下是嘲弄:“你看她都sh成这样了,还觉得我是强j犯?”

他的指尖挑起两人jiaohe处的一条yet,展示在齐宁眼下。这是一个挑衅,对不知以什么立场站在这的热心观众的示威。

你可不就是强j犯吗。秦臻觉得太荒唐了,林予实这个变态在她身t里的部分居然又y了,堵住了她一肚子被他灌入的jgye。

齐宁厌恶地拍开他的手:“正常生理反应和你的行为有什么关系?我是在问她,你们说轻了是违反社会良俗,说重了你就是在强j,没什么可狡辩的。”

林予实挑挑眉,低头看秦臻:“你准备怎么说?”

秦臻咬住下唇,法律对这两人有多大用她不好说,她只知道自己绝不想鱼si网破被家人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宁哥,你别管这事了……”

“留你在这做个爽是吧?”齐宁怒极反笑,“行,秦臻,别在医院ga0就行,你们换个地方继续玩儿吧。我是管不了你,但自有该教你这些的人在。”

他是要告诉妈妈。秦臻浑身都冷了,慌忙从林予实身上下来扯住齐宁的衣摆:“不是,我求你了,不要……”

“你都做得出这种事了还知道怕吗?”

这声教训接近怒吼,秦臻一哆嗦,热流涌上面庞,羞愧的泪水覆盖了此前的痛苦和快乐。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所有事她都无可辩驳,但她一直天真的以为错误并不一定会被曝光,暗处里有那么多罪恶滋长,为什么她只犯了这一个错,一个只折磨她自己的错,就要被放到火刑架上审判?

齐宁已经要走了,秦臻快要蒸发的脑汁中灵光闪现,那是来自她衣服口袋里的启示,她今日穿着去黎原家那天所穿的外套,里面还有黎原给的成分不明的药片,足以让她的同学发疯的药片。那时她随便塞进了兜里,可没想到会有一日成为拯救她的蜘蛛丝,把齐宁推入地狱的黑手。

将白se的片剂塞入口中,秦臻靠着肾上腺素把齐宁拉转回来,趁着他毫无防备用舌头把药片推入他的嘴里,并用吻让他吞下。

她没救了,她成为了自私自利的魔鬼。

齐宁愣神了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眼中才涌现出无法遏止的怒火:“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有成瘾x,也不会对神经造成破坏,”秦臻机械地复述黎原告诉她的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她的一声声对不起中,林予实难掩讶se地看着那个穿白大褂的实习医生y起来了,脸庞上怒火点燃的血se也变了味儿。类似的药物他知道好几种,但从来没在秦臻身上用过,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

待会儿得去检查一下她的t检报告,不能让她这样胡来。

齐宁觉得自己一向清晰的头脑里有五光十se的斑点在闪烁,鼻腔里的空气也有了陌生的甜腻,但只有唇上的触感还如针扎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在和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接吻。

而唇舌的接触远远不是结束,有什么柔软的触感解开了他紧绷的束缚,缠绕其上,榨取他汹涌的yuwang。那是秦臻灵活的手指,她被圆圆他们教导过如何挑起男人的yu火,更何况齐宁未经人事,又被她喂了药,两颗。

齐宁挣扎着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四肢酸软,只有一处是y的,叫嚣着不像样的原始本能。他被推到了地上,还是秦臻用自己的手护住了他的头,骑跨到他身上,一手撸动他的器官,一手向林予实摊开:“给我个套。”

林予实这次来就预计着要见秦臻一面的,套用不用另说,的确在身上备了几个。他心情微妙地蹲到这个闯入的青年身边,把那个小方片递给了秦臻:“这是谁?”

他也不太想秦臻被别的人内s,但感觉秦臻似乎不是在顾忌自己的身t……而是在顾忌这个男人?

“你不需要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秦臻把那个套子拆开贴着裹了上去,幸好齐宁尺寸和诗雨差不多,完全合适。这会成为她和齐宁两个人的秘密,需要带进坟墓里的那种。

戴套并不能百分百避免感染,她说不准自己身t状况如何,和诗雨他们这种人渣一起烂si就算了,齐宁会是未来的医生,即使她要造孽,也不愿真的毁了他。

随着直挺挺的x器被温热甬道x1shun,满足感让齐宁的头脑找回了一丝清明,模糊的视野被打开,他总算能看清在他身上摇曳绽放的这个人是什么模样了。芦苇穗子似的细碎长发杂乱摆动,下唇被贝齿咬出了血痕,雪做的面容上冒起的汗水覆盖出一层sh气。她松松垮垮的运动k只褪了一半,露了一截洁白大腿在他腰侧摩擦,k腰也拉锯着他的身t,与柔软t0ngbu带来的撞击形成鲜明对b。

秦臻的身t有一种让人想要摧折的美,如未被践踏过的初雪,但她娴熟的动作告诉他事实可不是这样,她知道怎么用这具r0ut讨好他人,将男人b得理x全无。

齐宁随她沉浮的思想里冒出了一个冷笑话似的念头,他觉得处对象是个麻烦事所以一直单身,但他还是喜欢x大丰满有成熟韵味的nv人的,秦臻这么一搅和他的x癖可能要被彻底颠覆了。

秦臻不知这一切是如何落幕的。

做到后来已经不再由她主导,齐宁抓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上顶,身下摊开的实验服如r0u碎的飞蛾翅膀,她的余光里那张本该清晰淡然的脸全是茫然和无辜,与她有着超乎血缘的相似,那更是一种jg神上的联系——r0ut的密不可分让他们灵魂也坠入了同一层地狱。

至于为什么是余光,因为她嘴里还安抚着诗雨的东西,男人似乎被激起了无用的好胜心,正用不断增强的狠劲鞭笞她的口腔。秦臻被动品尝着自己和他的味道,被捏着两颊让下巴无法合上,口水都流到了衣襟上。这一幕是恶x循环中的一个齿轮,落到红了眼的齐宁眼里只觉她更加面目可憎,秦臻凭什么一边强迫了他,又一边受着他人的强迫?

不讲道理的嫉妒之心灼烧着两人,只有秦臻被另一种火焰炙烤着,愧疚、恐惧、迷茫,她已经后悔了,一错再错,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也就在这一刻姐姐离家的背影又浮现在她心头,秦臻觉得自己第一次打通了与姐姐隔阂的关窍,但她卑劣,而姐姐高尚;她注定下地狱,而姐姐应该上天堂。

等诗雨把她搀起来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时,句号似乎被画下。神志尚处于癫狂的齐宁爬起来试图追上来,被诗雨一拳揍回了地上,她尖叫着上前阻止,又被诗雨反剪了双手……一团乱麻。

而现在,她坐在诗雨预订好的餐厅里,穿着和杂乱的长发让她格格不入,对面的诗雨却像个带小朋友来见世面的成熟大人一样气定神闲。秦臻看着面前作为前菜的蔬菜卷食不下咽,她只是觉得有些事要说清楚才跟了上来,但可能根本就无法和这两个疯子g0u通。

“不合胃口吗?”

厨师是无罪的。秦臻生疏地切开盘子里的食物,等着流出的n酪变凉:“最后的晚餐?”

“那你就是犹大。”

“?你怎么这么无耻?”

餐前酒danyan在杯底,林予实呷了一口,不紧不慢放下酒杯:“我想我们没必要结束这段关系,反正你也还在找约pa0对象,我们做得不够好吗?没有人b我和黎方靠谱了,你有什么需求可以提出,都是能商量的事。”

“你怎么这么自信。”秦臻把属于自己的那一杯推远,“你怎么敢妄断我的需求?我不需要你们了,别再纠缠了,很难看。”

“秦臻,”林予实的声音放低,“你想要g什么?你在做一些很危险的事,上一次只有皮r0u伤是侥幸,这次你用上了药物,下一次你又打算做什么?”

她其实可以解释,但她不想。秦臻只是嚼着这个叫不出名字的食物,神se麻木:“不关你事。你是想做我爹吗?在床上让我叫你daddy还不够?”

林予实也被她这份放肆吓到了,看看周围,大家都没中断应有的说笑声,看来只是秦臻惊雷似的发言被他的神经放大。林予实皱眉又给自己倒了一点酒,一边觉得棘手,一边又被这些挑衅催生出了征服yu。

他其实喜欢温顺又懂事的nv人,就像之前的秦臻,但正因为是秦臻,这样如困兽一样对他呲牙他也会觉得欢喜。

他好像懂了黎方的那些恶趣味。

“我们也不是时时在z市,你别彻底断了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好。”他何时这样卑微过啊,林予实觉得脑中的自语在发笑,“你都成年了也该懂一些事了,留条路子总没坏处,我们能帮上的事不少,也愿意拉你一把,你再想想吧。”

秦臻看着被端上桌的卷成花形的生牛r0u,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她就是很讨厌诗雨这点,黎方这人是完全的变态,但诗雨会用正常的逻辑来达到变态的目的,让她试图与他们割裂开的那一半被卷入当中,无法ch0u身,无可辩驳。

生牛r0u的味道不合她口味,秦臻减少了咀嚼的次数并快速吞咽,呼出嘴里的腥气给出了答复:“你要我做什么?”

“有空我们会再来找你,春假也在a城多见几面吧。”诗雨修长的手指伸向酒杯,状似无意地擦过她手背鼓起的青se血管,“对了,我叫林予实,别叫我诗雨了。”

“你们两个ai用nv人名字的变态,把自己切了变x不更好。”秦臻g起嘴角,拿起那杯刚被她推开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用辛辣冲淡嘴里的味道。

林予实看着她渐渐被染红的脸颊喉结滚动,变态这词好像真摘不掉了,他声音放低,好不显得太过嘶哑:“……你在外面还是收敛一点,不要随便诱惑人。”

秦臻挑眉,借着桌布的遮掩直接抬脚踩到他两腿间:“忍着吧,变态。”

林予实闷哼一声,却不敢再挑衅秦臻,只等着这顿饭吃完把她绑回去慢慢享用。

秦臻的转变反而成了他餐盘里辛辣的前菜,两个月没见,刚才吃的那点哪里够。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她套在身上玩一晚上了,让现在这张不屑与颓废的脸被他点燃q1ngyu与怒火,正好黎方不在,秦臻的哪里都会是他的。

酒劲再次上来,秦臻这次是故意喝醉的,放纵自己挽着林予实ga0得亲亲密密地一起出了店门,街灯在她眼中连绵成一片萤火,触手可及,却不在她手中。

林予实拖着她,直到把她塞进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才松了口气。

但秦臻还没放过他,在他于驾驶座上坐定,刚合上车门秦臻便扯掉安全带探过身来,酒意随她的呵气氤氲在耳畔:“不在车上做吗?”

林予实侧过脸,秦臻黑漆漆的瞳孔里满是嘲弄和自暴自弃,她的手搭在他肩上,偏y的发丝针一样钻入他衬衫的领子里。

“都在医院做了……我还以为,你就喜欢在人前玩呢。”

林予实抓住她的手,把她推回了原位:“听话。”

“看来你不喜欢这种。”秦臻烂泥一样靠在椅背上,重新扣好安全带,“今天你想要我成为什么?听话的妹妹?懂事的nv儿?安静的图书馆少nv?”

“秦臻,你喝醉了。”

“那不然呢……好吧,我替你选一个……”

“你做秦臻就好。”

“哦……”秦臻用手背遮着眼,开到大街上后市中心不灭的灯牌让她被b出了泪水,“秦臻是什么?”

“不用想了,交给我。”

但若不思考,她才是真正的失去了自我,只是一块会动的烂r0u。

秦臻茫然地跟着这个男人走进电梯,他揽着自己的肩膀,一手刷卡按下楼层,与她接触的掌心传来可怕的热量。他的力度很轻,秦臻明白自己能随时挣开,于是这个动作不意味着控制和掌控,而成了令她陌生的保护与亲昵,让秦臻颤抖不已。

等进入房间,秦臻以为自己会被扔在床上,继续下一场x1ngsh1。但林予实只是把她推进浴室像洗蔬菜一样把自己和她洗刷g净,共浴成了防止她在浴缸里睡着溺si的措施。等被裹上浴袍,站在镜前任他为自己吹g头发时,秦臻在温暖中更加迷糊,吹风机的轰鸣也成了她沉思时的白噪音。

对了,她是宠物,是人偶。乖巧可ai,不会人语。

感受到身后的手在梳理着自己g枯的发丝,秦臻想了想,转过去用双手圈在主人的脖子上,将嘴唇压在他的脸颊,伸出舌尖,轻轻t1an舐。

如果是狗的话,被主人0头时应该会这么做,虽然她没养过。

林予实赶忙把吹风挂了回去,呼x1一下乱了,单手按住秦臻的头好固定住她的位置,当他终于找到她的唇瓣时,这个吻变得如胶似漆,秦臻抱着他的手无意识地更加用力,像是要把自己溶入到他的t内。

这是一个属于恋人的吻,林予实不知道秦臻感没感受到,他们教了她太多关于x的知识,却不知道少nv是否明白什么叫ai。

秦臻缠在他身上,等分开后才放下踮起的脚,轻轻喘着气,用带水se的专注眼神看着他。

看来是不明白,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可说的。林予实盖住了秦臻的双眼,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因克制而变得低沉微弱:“……去床上。”

事到如今再走正常流程好像有点太迟了,但林予实觉得黎方说的有点道理,对秦臻来说温情和t贴才是折磨,花样已经玩够了,他们不妨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反而能收获到新鲜的反应。

但秦臻今晚对自己的定位是狗,所以他说的无不顺从,一步解开腰带,一步褪下浴袍,再几步轻跳就坐到了床上,一条小腿还垂在床沿,瓷白的身t因热水晕染出了薄红,眼神清澈不带q1ngyu,反而让看到这一幕的人生出亵渎之心。

林予实只是一同坐到了床边,将这个瓷玩偶抱在怀里抚弄,手从双腿间挤入拨弄那处neng芽。秦臻呜咽着靠在他x前,也学着他把手伸入浴袍中,r0u弄着他早已坚挺的部位。

其实他也不知道正常的情侣是怎样的。秦臻腿间的床单被打sh成深se,林予实抬起她的一条腿好让手指入得更深。说到底情人是什么?没有契约保障的夫妻?只求朝夕的陌路人?有一定jg神交流的pa0友?

关于ai情的理论有很多,但林予实觉得他们和秦臻都既符合又不符合。可那又有什么所谓,他们能提供秦臻需要的,秦臻能给出他们想要的,合理的交易才能构成最牢不可破的关系。

秦臻可以扮演一切角se,而即使她只是秦臻,他也很喜欢她。

快要s了啊。秦臻发现手中的yanju在跳动,她看向主人,想要得到一些启示,她是该吞下呢?还是应该任由这种腥臭的tye标记她的全身?可主人眼神b她的还不清明,脸se更是红得如夕yan下的海水。

“诗……”

“林予实。”他咬住秦臻的耳朵尖,“叫我的名字。”

“予实。”只是把诗雨颠倒过来罢了,秦臻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于一个称呼,“不进来吗?”

“嗯。”

林予实把秦臻向上一举,面对面将她套在了自己的孽根上,那里欢喜地小口x1shun着他,吃到尽头又是一阵痉挛,秦臻撑在他身上,这是医院时她对齐宁做的事,换了对象和场景后罪恶感消失了,只剩下快感。

“舒服吗?”

林予实今天话额外的多。秦臻在起伏间理了理他洗去发胶后变得凌乱的额发,放下头发这个社畜似乎又回到了和她一般的学生时代。

秦臻弯下腰堵住了他的嘴。

这样还不是恋人吗?林予实把她压入枕头间,打桩一样ch0uchaa着,吻却没因这一连串的动作中断。他勉强能接受和黎方分享,但下午那个人还是让他心头火起,秦臻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生长,若她如树一般亭亭玉立,他愿意时时浇灌。但若她是攀附他人的草木……那他会把她圈养在身边,他想象不出秦臻和他人构建出真正亲密关系的样子,他和黎方是怪人,秦臻也是,那他们在一起不正相配吗?

身t里的东西变大了,秦臻觉得深处的口子也被鞭笞得酸软,只待开门迎客。等到某个圆形的东西挤进去时,她哭嚷着用双腿缠住了主人,反而让疼痛更加深入。等小腹被一gu一g入的yet填饱时,秦臻越过他的肩窝看向天顶花卉一样的图案,感到恍惚。

林予实却只看着陷入纯白床单的秦臻,她如宁芙,被装裱在他身下,成为永恒。

秦臻回宿舍后第一件事是把自己的行李又翻了一遍,没找到监听器。

林予实和黎方这两个b人动的手脚太多,等晚上她检查电脑时才发现后台进程有点异样。

多半是和黎方见面那一晚他g的,秦臻反省自己就该一直保持清醒,电脑设的复杂密码完全没拦住他,这个程序都不知道在她电脑里待多久了。

秦臻直接重新装机,里面的数据也不敢要了,幸好作业全存了云端或者早已提交,不然她真的很想和黎方同归于尽。不过更值得庆幸的是z市不是他俩的常驻地,也就亮相了那么一次给秦臻来了个大震撼后,这学期剩下的日子秦臻又找回了现实的平静。

只有聊天软件还很烦人,删除定位程序后黎方在指责她不留情面,并且无孔不入的发来了一堆模仿学校邮件的可疑信件,秦臻提起十万分的小心全部没点开直接拉黑,只从室友那获取学校的信息,心里觉得黎方这是在给她上网络安全教育课。

也因为这个教训她暂时没再上线“truelk”,再遇到黎方这样的她真的会崩溃。

假学生真老师的黎原听说她因为被sao扰而不敢出去约后,表情微妙:“要不你把电脑给我我帮你追踪一下那边的地址?”

其实他觉得有这么个威胁在,秦臻长点记x挺好的,甚至在想自己也可以来这么一手了。

“不了。”秦臻虽然心动还是拒绝了,黎方发的内容要是有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她可不敢让别人看到,而且这是她自己惹出来的问题,真人地址她又不是问不到,“教我怎么屏蔽掉就行。”

黎原觉得她那个表情其实是想学真人快打。

天气已入了冬,这边不下雪却sh冷得厉害,临走时黎原家的地暖让秦臻有点念念不舍,裹围巾的速度都放得很慢。黎原看了眼日历,他悄悄查了秦臻学校的校历,大概放春假就在下周了,但秦臻还没说起这事。

他有点忍不住,先挑明了话头:“你今年要回家吗?”

秦臻拉拉链的动作一顿,语速也变得慢吞吞的:“要回……回得晚一些,下个月我就不来你家了,你会一直在这吗?”

想到回家她就又期待又害怕。能见到妈妈和姐姐还有小侄nv自然开心,但在齐宁那闯了那么大祸……过了日子外嫁nv是要回家扫坟的,妈妈自然会带着她们回老家,却不知道齐宁会不会去,她已经被他拉黑了。

齐宁没报警抓她已算仁至义尽。

“我……”黎原把平板举到她面前,语气有些自嘲,“我看了去这里的机票,但其实我也得去祖家,白计划了。”

黎原放在购物车里的是两张单程机票,秦臻反应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居然是个私奔的邀请。

“那地方冬天可冷了。”

“我没看过雪,想去看看。”

“那……”秦臻张了张口,还是闭上了,她只是个冒牌家教,而黎原还是个需要监护人的未成年,“……等你成年了我带你去看。我家就会下雪,没那边大就是了。”

“你说的事也太远了吧?”黎原笑笑,收起了平板,“但我记着了。要是你家下雪了拍点照片给我看看吧,放心,这不是在收集个人情报。”

秦臻有点憋屈:“……我学生证身份证你都知道了,这点情报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且仔细想来她对于黎原反而一无所知,除了知道这是个想si又有钱的小p孩。

真不公平。

等把她送到门口,抱着胳膊,黎原倚靠在门框上又看了一眼被封si的楼梯间,那里本该通向天台:“给你留个课题,帮我想法子把这门砸了。”

秦臻懒得搭理他这种突发奇想:“差不多的房子这小区好几栋呢,你和人家说一声就让你上去了,何必吊si在这一栋上,si了这房子还跌价。”

黎原乐了:“谁和你说我打算跳楼了?我只是惦记着楼上老桂花树。做不到就承认吧,老师。”

“小事一桩。”电梯门打开,秦臻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下周就给你解决。”

解决方法也很简单,秦臻给他找了个开锁师傅,而且黎原就是这里的户主证件一应俱全。秦臻假扮他姐姐办了张假证,守着师傅换了锁,结完帐后那扇门又再一次向她们敞开。

但花期早就过了,那不过是个风大寒冷的地方,两人确定了钥匙能用后都没上去,继续裹着毯子窝在屋内打游戏。

秦臻在回家前的最后一天去找了那个人。

那个地址是她从姐姐手机里悄悄记下的,不知该说她运气好还是不好,人就在家中,从楼下就能看到窗玻璃后ch0u烟的那个背影。

秦臻深x1一口气,按下了门铃,没有声音询问,楼门直接打开。

等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秦臻更加踌躇,弯起的指节在门板上悬起又落下,还是没有敲响。

反倒是里面的人先推开了门,头还扭朝后面:“……那我先走了,明儿个再见。”

出来的是个不认识的男人,他看着门口木头似的秦臻微愣,有些迟疑地打招呼:“你好,你是来找谁的?”

里面的人看到秦臻也愣了,一边招呼男人离开,一边先邀请秦臻进屋:“……秦臻妹妹?你来找我做什么?”

这个室内温暖杂乱,气味也不怎么好。地上和茶几上都散落着酒瓶,外卖盒子也在门口堆了一座小山,那人叼着没点燃的烟坐到沙发上,手指斜对面的沙发示意秦臻就坐,但秦臻还是直挺挺地站着,离门口稍近,离那人也不远。

秦臻以为自己成年了,还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但站到这个人面前她又变成了躲在姐姐背后的小nv孩,预想中理直气壮的声音也端不稳:“我……我是来和你说,别来我家了,也不许再去见我姐姐。”

打火机咔擦一声点燃烟头,那人把烟灰缸放到大腿上,表情不变地把果篮推向秦臻:“我和你姐是夫妻,妹妹还小,这事轮不到你说话。”

可是夫妻是这样的吗?只为了创造后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暴力和羞辱是暗地里的调味料,ai和亲密全是表面妆点的谎言。

秦臻提高了一点音量,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可悲地变得尖锐失真:“钱我来还你!那个孩子……是男孩你就带走,但不会再有下一个了,姐姐身t不好,她生不了的……求求你了,和她离婚吧。”

烟灰被抖落在盘龙形状的恶俗盘中,那人笑了笑,上下打量秦臻:“妹妹是在自荐?你生也可以啊,你的样子倒b你姐更对我胃口。”

秦臻能有什么钱?那人又x1了一口,吐出的白气让室内云雾缭绕。秦梅真是出息了,居然让自己妹妹来给她出头,但离婚这事,哪是一个小nv孩的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

秦臻掐住自己的掌心:“……如果我来生,你会和姐姐离婚吗?”

真傻啊。那人把烟头在缸底摁灭,抬眼笑了笑:“你今年成年了是吧?行,这次不行你就把身份证带来,一个换一个,我也让你长长见识。”

哪还需要你来长我眼界。秦臻麻木地点点头,快步走出了这间屋子,不顾身后人程序化的道别。

他让她感到恶心,但若能解放姐姐,就算是不顾姐姐的意愿,她也会去做的。林予实说得对,她的身t就是本钱,何必拘泥于不能进行违法交易这一点。

不管有多么愚蠢,不管是否被理解,她会去做的,为了姐姐。

出锅的时候白气外秦臻和黎原都生出了奇怪的拘谨。

“你先尝尝?”

“我打下手的,还是主厨先。”

“我怕烫,你先吧。”

黎原刚要伸手,又停下了:“你该不会以为我动手脚了吧?”

“怎么会。”秦臻笑得不太明显,她倒没这么想,但黎原这人能懂得狼来了的故事也不错,还不是他平日品行有问题。

将桂花糕掰下一角,两手来回抛接着降温,等入手没那么烫了,黎原愤愤塞入口中:“那些药物大部分遇高温就降解了,你个没文化的……”

秦臻不吃的原因是这一屉为了照顾黎原迟早要得糖尿病的口味,加了致si量的砂糖。戴上手套挪开这表面的一层,她拣了下层没那么甜的点心放在嘴边,轻轻吹着降温。

一向没有血se的唇瓣被烫得通红,她还是细细咀嚼。

还可以。

黎原还在往他那块上浇蜂蜜,秦臻把自己带来的食盒拿出来,一块块整齐放入其中。

黎原囫囵把剩下的一口吞下,一时有些不是滋味:“你这连吃带拿的,是要送谁呢?”

“室友。”秦臻拍了个照,发给了姐姐才把食盒扣上。

黎原放下心来,又挑了块一起蒸出来的枣糕,反正他都是第一个吃上的:“我看过你们学校住宿条件,和那么多人挤一个屋子有意思吗?”

你还不如过来和我住。黎原有点感谢枣糕烫嘴,他没多说不该说的话。

“挺好玩的,b一个人住有意思。”秦臻又拿出了一个食盒,继续装剩下的,“你上了大学就明白了……算了,大少爷上学也是出来租房吧。”

“我又不用去学校。”黎原把自己那份收好,生怕秦臻手快全装进她的口袋里,但手里的半块枣糕已经有些凉了,他也有了八分饱,一时还是把话继续说了下去,“……合住真那么好玩吗?”

“b你花钱找家教好玩,交到的朋友免费还真心。”秦臻塞了一块不甜的进他嘴里,“少吃点甜的。”

“……你管我。”

齐宁刚和室友一起从球场回来,他一路都在皱眉看手机,惹得想和他吐槽对面球技的室友大为不满。

但齐宁没理他,还在纠结怎么回他收到的超长消息,以及结尾那句“我把赔礼放在你家门口了”也让他隐隐不安。

楼梯还差三阶到家门口,室友大呼小叫地转过来捶他肩膀:“齐宁!咱家显灵了!”

齐宁越过他的胳膊看向门把,心里对秦臻的无语达到了顶峰。

门口放了一袋柿子和装好的糕饼,还有密封好的风g牛r0u,码得整整齐齐,非常像……供品。

“谁求神拜佛求到我们这了?”室友啧啧称奇,却不敢动这堆东西,“听说过这边闹鬼的,还没听说过这有神仙。”

“你快闭嘴吧。”齐宁扯了一把他的衣领,把这堆吃食拎了起来,“我表妹三个小时前送来的。”

“哦,是田螺姑娘。”室友先拿了食盒打开,里面有扑面而来的糯米和桂花香,“这么好的妹妹请给我也来一个。”

“真有了你哭都来不及……”运动完后他也饿了,齐宁直接一口把室友手上的叼走,他手有点脏,不想自己拿。

几口咽下,有点噎人,但很香,是他妈妈家那边的味道。

室友愤怒地去翻装牛r0u的袋子了:“替我谢过表妹,转告她一下这个哥不要她这里还有个哥永远广告位招租,b她宁哥容易收买多了。”

齐宁呵呵:“什么哥啊你就是头馋了的猪,别把我表妹当随便啃的士力架。”

把另一盒桂花糕给室友们分了后,秦臻拿g桂花泡了杯茶,跑到yan台上和姐姐打电话。

“嗯,按姐姐的方子做的……她们都说挺好吃的。r0ug大都给齐宁了,他还没回我消息……我也吃了的,不用寄了,过几个月我就回家了……姐姐现在还好吗?还吐吗?别骗我了,你脸都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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