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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失灵

 

那根h瓜被秦臻洗g净削皮后端上了桌,这下轮到黎原不自在了。桌上还有炒土豆丝和可乐j翅,他别扭地绕开正对他的h瓜去夹菜,觉得这绝对是秦臻小心眼的报复。

虽然有洗碗机秦臻却用不惯,没几个碗索x直接洗了,黎原赖在她身边又开了听芬达咕咚咕咚地灌,简直和她小侄nv一样。

“今天可以给你格外算一份家政的工资,要不以后你都留在这吧,双份工资。”

黎原像是故意妨碍她一样靠在秦臻上臂上,身子没了骨头。

“不用,我也没做什么家教该做的事,一份工资就够了……”不然她受之有愧,秦臻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推了他一把让他站直,“你钱哪儿来的?可以这么乱给不用向你家长汇报?”

“我自己的工资,我在帮我哥g活。”黎原又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b你g家教赚得多得多。”

这人好烦啊。秦臻走开了:“哦。你少喝点碳酸饮料吧,个子还没我高,该不会缺钙吧?”

黎原被损到了,一时没再追上去:“你也不想想我才多大!生长期都还没过呢!”

而且也是秦臻太高的错,一米七快破八的个子,在南方已经碾压不少男x了。但黎原想想哥哥的身高,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这间屋子杂七杂八房间不少,但卧房只有两间,一间黎原的,一间是提供给何姨小憩的,秦臻本想借用那间客房,但在黎原的si缠烂打下还是一起睡在了二楼的房间。

他大概是太寂寞了。黑暗里秦臻感受着身边人传来的高温,轻轻闭上眼,耳边杂乱的呼x1声变得更加清晰。

但她无法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被黎方瞎ga0了一通后秦臻也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染病了,刚好省下了一些钱,预约好t检后她ch0u了个周末准备去趟附近的医院。

被ch0u完四管血,秦臻拿棉签按着坐在门口的条椅上,看到对面科室一群白大褂里有张熟悉的面孔。

他应该是在轮换实习。秦臻缩了缩身子,yu盖弥彰地低头玩手机。

齐宁似乎没看到她,这让秦臻松了口气。其实她也不想在学校的附属医院里做检查的,但奈何这里用学生卡有优惠。

等检查子g0ng时她忘了做b超前要喝水,医生让她喝了后先等一小时。左右无事,秦臻掏出电脑继续做作业,医院提供的wifi不太好,她正尝试用手机开热点,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抬头」

秦臻下意识照做,瞬间被吓得电脑都差点没抱稳

诗雨正翘着腿坐在她对面,手指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好久不见,秦臻。”

结果他也知道她的个人情报了,不过也难怪,毕竟这两人总是同流合w的。

正好医生的叫号到了,秦臻略略点头权作打招呼,逃避地快步进了诊室。

等做完检查出来,秦臻看着长椅上还坐着的人两眼发昏:“你怎么还在这?”

“在这的事已经办完了,等等你。”林予实把手机收起来,走到秦臻面前,“你还没吃饭吧?我预约了附近的餐厅。”

t检要求空腹,她饿着肚子这一点不难猜到。但秦臻差点脱口而出“你谁啊这么自来熟”,诗雨似乎对给她喂食有了些奇怪的执着,连把她压在餐桌上做时都要往她嘴里塞水果。

“不……我之后还有事,”秦臻慢吞吞地往他身侧挪,想要绕开他,“我想我和你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谢谢你的好意,但以后看见我请当作不认识吧。”

其实遇到的是诗雨让她目前还算放松,这人b起黎方姑且算有正常逻辑的那种,而且随年纪增长越来越像个正派人了,穿着西装还挺人模狗样的。

“怎么,能喂黎方不能喂我?”林予实按住她的肩头,“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秦臻有些恼怒地甩开了他的手。黎方怎么知道她在z市的她已经知道了,是那条被姐姐塞进行李箱的丝绸长裙,上面有颗纽扣被内置了定位器,她回去就把所有东西检查了个遍,那个小把戏被她作为出气筒砸得粉碎。但诗雨他们送的不少东西还在家里藏着,秦臻也不敢暴露给母亲和姐姐,只想着春假回去全扔了。

现在看来她身上还被耍了更多手段,连诗雨都玩这套,秦臻真觉得他们才该去看医生,心理医生。

恋童加跟踪狂,这两个怎么能逍遥法外这么久,虽然也是她助纣为nve。

“秦臻,”林予实被她拍掉手也不气恼,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道,“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一周内!”秦臻没好气地抓起背包,“多半一身病,圆圆肯定也被传染了,你想长菜花找他去!”

这个才是真正的“臻臻”啊。林予实跟上了她:“是吗?那让我先确认一下吧。”

他把秦臻拉进了没有监控的楼梯间。

秦臻隐约猜到他打算做什么后惊呆了:“你疯了……这是医院!公共场合!”

“这家医院我熟得很,这个楼梯一楼一直被锁着没人走。”林予实把她压在角落,嘴唇压上来,“或者你想把人叫来?”

“你不嫌脏吗……这可是医院!医院!什么人都有!”

“嗯,所以速战速决吧。”

用手指一并g开秦臻的运动k和内k两层边沿,林予实用鼓起来的西装k蹭了几下,直接拉开拉链cha了进去。太怀念了,他觉得这份温度已经成了他的另一个故乡,连这种g涩的折磨都令人熟悉。

疯的不止一个……秦臻抱住了林予实的脖子,将自己挂上去承受他的撞击,不想依靠在医院的墙壁上。她一口咬住林予实的领带,好叫自己细碎的sheny1n不漏出来引来围观群众。

“你把我当狗吗?”林予实托着她的pgu低喘着继续往里戳弄,秦臻这样叼着他的领带像是牵狗链一样,但她那失神的表情让林予实十分满足,她才是自己身下的狗,“sh得好快……最近上了多少人?”

“一天一个。”秦臻吐出领带,讽刺地笑了笑,“不然g嘛要来检查?”

底下撞得更狠了。

秦臻咬住自己舌尖,把声音全憋了回去,但林予实的唇舌缠了上来,夺走她的所有呼x1和水分,执拗地想要得到她的各种反应。感受到下t有不属于自己的yet侵入,秦臻挂着眼泪把他推开:

“你至少戴个套吧……”

“你们在g什么?”

冰冷的声音从防火门处涌入填充了这个消毒水味的yi空间,秦臻推搡的手瞬间停住,反而把脸埋在了林予实的衬衫里。

齐宁怎么来了。

这种掩耳盗铃的躲藏自然是不管用的。齐宁直接走过来,混杂在乙醇里的石楠味让他皱眉掩住口鼻缓解不适。他单手扯下秦臻缠在林予实脖子上的手,以一种简单粗暴的思路想要把两人分开。

实在是他也没见过这场面,该怎么做完全没想好,只能跟着直觉行动了。

秦臻从他家离开后发来了让他啼笑皆非的超长道歉信息,他虽然已下决心不再管这个表妹,但心底还是不愿相信她堕落了。秦臻在他面前表现得太乖了,完全是一个懂事又惹人疼的妹妹,更何况他旁敲侧击地问了妈妈后,对她家的事知道得越多,也越心疼她。

这段时间里秦臻送来了她做的桂花糕和她妈妈寄来的风g牛r0u,直接挂在了他家门口,室友吃上了这位表妹的好处后也开始帮她说话了:“人还把咱家打扫了!多好的妹妹啊!不要给我。”

这就是室友想要的妹妹。事实摆在眼前,五感传递来的荒诞信息让他无法自欺欺人,齐宁只凭着名为正义的直觉看进秦臻慌乱的双眸里:“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他的手已经放进兜里准备报警了。

秦臻张了张嘴,之前是自愿的,但现在是被强迫的,可她也没怎么反抗,只想着赶紧了事好回去做作业。

一直被齐宁冷落的林予实扯起嘴角,不明显的笑意下是嘲弄:“你看她都sh成这样了,还觉得我是强j犯?”

他的指尖挑起两人jiaohe处的一条yet,展示在齐宁眼下。这是一个挑衅,对不知以什么立场站在这的热心观众的示威。

你可不就是强j犯吗。秦臻觉得太荒唐了,林予实这个变态在她身t里的部分居然又y了,堵住了她一肚子被他灌入的jgye。

齐宁厌恶地拍开他的手:“正常生理反应和你的行为有什么关系?我是在问她,你们说轻了是违反社会良俗,说重了你就是在强j,没什么可狡辩的。”

林予实挑挑眉,低头看秦臻:“你准备怎么说?”

秦臻咬住下唇,法律对这两人有多大用她不好说,她只知道自己绝不想鱼si网破被家人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宁哥,你别管这事了……”

“留你在这做个爽是吧?”齐宁怒极反笑,“行,秦臻,别在医院ga0就行,你们换个地方继续玩儿吧。我是管不了你,但自有该教你这些的人在。”

他是要告诉妈妈。秦臻浑身都冷了,慌忙从林予实身上下来扯住齐宁的衣摆:“不是,我求你了,不要……”

“你都做得出这种事了还知道怕吗?”

这声教训接近怒吼,秦臻一哆嗦,热流涌上面庞,羞愧的泪水覆盖了此前的痛苦和快乐。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所有事她都无可辩驳,但她一直天真的以为错误并不一定会被曝光,暗处里有那么多罪恶滋长,为什么她只犯了这一个错,一个只折磨她自己的错,就要被放到火刑架上审判?

齐宁已经要走了,秦臻快要蒸发的脑汁中灵光闪现,那是来自她衣服口袋里的启示,她今日穿着去黎原家那天所穿的外套,里面还有黎原给的成分不明的药片,足以让她的同学发疯的药片。那时她随便塞进了兜里,可没想到会有一日成为拯救她的蜘蛛丝,把齐宁推入地狱的黑手。

将白se的片剂塞入口中,秦臻靠着肾上腺素把齐宁拉转回来,趁着他毫无防备用舌头把药片推入他的嘴里,并用吻让他吞下。

她没救了,她成为了自私自利的魔鬼。

齐宁愣神了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眼中才涌现出无法遏止的怒火:“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有成瘾x,也不会对神经造成破坏,”秦臻机械地复述黎原告诉她的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她的一声声对不起中,林予实难掩讶se地看着那个穿白大褂的实习医生y起来了,脸庞上怒火点燃的血se也变了味儿。类似的药物他知道好几种,但从来没在秦臻身上用过,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

待会儿得去检查一下她的t检报告,不能让她这样胡来。

齐宁觉得自己一向清晰的头脑里有五光十se的斑点在闪烁,鼻腔里的空气也有了陌生的甜腻,但只有唇上的触感还如针扎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在和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接吻。

而唇舌的接触远远不是结束,有什么柔软的触感解开了他紧绷的束缚,缠绕其上,榨取他汹涌的yuwang。那是秦臻灵活的手指,她被圆圆他们教导过如何挑起男人的yu火,更何况齐宁未经人事,又被她喂了药,两颗。

齐宁挣扎着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四肢酸软,只有一处是y的,叫嚣着不像样的原始本能。他被推到了地上,还是秦臻用自己的手护住了他的头,骑跨到他身上,一手撸动他的器官,一手向林予实摊开:“给我个套。”

林予实这次来就预计着要见秦臻一面的,套用不用另说,的确在身上备了几个。他心情微妙地蹲到这个闯入的青年身边,把那个小方片递给了秦臻:“这是谁?”

他也不太想秦臻被别的人内s,但感觉秦臻似乎不是在顾忌自己的身t……而是在顾忌这个男人?

“你不需要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秦臻把那个套子拆开贴着裹了上去,幸好齐宁尺寸和诗雨差不多,完全合适。这会成为她和齐宁两个人的秘密,需要带进坟墓里的那种。

戴套并不能百分百避免感染,她说不准自己身t状况如何,和诗雨他们这种人渣一起烂si就算了,齐宁会是未来的医生,即使她要造孽,也不愿真的毁了他。

随着直挺挺的x器被温热甬道x1shun,满足感让齐宁的头脑找回了一丝清明,模糊的视野被打开,他总算能看清在他身上摇曳绽放的这个人是什么模样了。芦苇穗子似的细碎长发杂乱摆动,下唇被贝齿咬出了血痕,雪做的面容上冒起的汗水覆盖出一层sh气。她松松垮垮的运动k只褪了一半,露了一截洁白大腿在他腰侧摩擦,k腰也拉锯着他的身t,与柔软t0ngbu带来的撞击形成鲜明对b。

秦臻的身t有一种让人想要摧折的美,如未被践踏过的初雪,但她娴熟的动作告诉他事实可不是这样,她知道怎么用这具r0ut讨好他人,将男人b得理x全无。

齐宁随她沉浮的思想里冒出了一个冷笑话似的念头,他觉得处对象是个麻烦事所以一直单身,但他还是喜欢x大丰满有成熟韵味的nv人的,秦臻这么一搅和他的x癖可能要被彻底颠覆了。

秦臻不知这一切是如何落幕的。

做到后来已经不再由她主导,齐宁抓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上顶,身下摊开的实验服如r0u碎的飞蛾翅膀,她的余光里那张本该清晰淡然的脸全是茫然和无辜,与她有着超乎血缘的相似,那更是一种jg神上的联系——r0ut的密不可分让他们灵魂也坠入了同一层地狱。

至于为什么是余光,因为她嘴里还安抚着诗雨的东西,男人似乎被激起了无用的好胜心,正用不断增强的狠劲鞭笞她的口腔。秦臻被动品尝着自己和他的味道,被捏着两颊让下巴无法合上,口水都流到了衣襟上。这一幕是恶x循环中的一个齿轮,落到红了眼的齐宁眼里只觉她更加面目可憎,秦臻凭什么一边强迫了他,又一边受着他人的强迫?

不讲道理的嫉妒之心灼烧着两人,只有秦臻被另一种火焰炙烤着,愧疚、恐惧、迷茫,她已经后悔了,一错再错,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也就在这一刻姐姐离家的背影又浮现在她心头,秦臻觉得自己我也不太放心,就设计了这两个纹身给她代替婚戒,怎么样?”

“……秦臻,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秦臻靠在黎方身上,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这个让她胯部有点扭痛的姿势:“纹身还挺痛的……”

林予实扶住了额头,和他们对话时会有的头痛感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却在不争气地苏醒:“你不介意吗?”

“我应该不会去考公……?”

不是说这个。林予实捂住了她的嘴:“算了,会想到考公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想。”

约法三章这事黎方也转告了他,不能再和他俩以外的人发生关系,接受手机上安装的定位器,以及听从他俩今后的一切命令。这听上去像是奴隶契约,但林予实自诩是个常识人,有他管教秦臻还能安全些。

但秦臻就是有这种听话了又像是都没听的坏学生潜质,就算她乖乖服从,看上去却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这个纹身林予实不得不承认……非常衬她,像是被他俩打上的y纹。

秦臻看着面皮染上血seq1ngyu的男人接近自己,遮住了她视野里的天顶光源,也只是顺从地伸手去解下他的领带:“我睡裙兜里有套。”

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备周全。林予实等她在自己的呼x1之下把领带解下,直接绕了她的头一圈把秦臻的嘴堵住:“今晚你别说话了。”

“但叫出声还是可以的。”黎方善解人意地松了松这根布料。

秦臻……又成了“真真”。

甚至b“真真”更为温顺,真真只是出于礼节以及无知听从他们的教导,而现在的秦臻,行为举止可以说得上是在讨好。

“我可以吃药的。”

领带还是被解下了,因为接下来要用上嘴,于是秦臻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她乖巧地只说必要的话,提出这个建议后又眼巴巴地看着正在戴套的林予实。

毛病。林予实拆下她的头绳,秦臻之前想剪头发就会自己两剪刀弄成刚好能扎起来的长度,发型毫无规律可言。但他喜欢长发的nv子,上次这么说了后秦臻就没再剪过,让这头杂乱y翘的头发肆意生长,等着它的主人来修整成他可心的模样。

若是野生的变成家养的,若是杂乱市井变成高阁公主,单单改变发型会让这个nv孩变成谁呢?林予实想起去年送给妹妹的那个古董玩偶。前主人在她的胳膊上写下了“cy”这个名字,妹妹却粗鲁地弄乱她那头长年呵护的银se卷发,将她叫做“可可”。

“吃药不保险。”但最终,林予实只是这样说,戴上了这个表面附着了凸起颗粒的套子,“黎方,你也别瞎ga0,打胎太伤身t了。”

“怀了就生呗。”

这是属于黎方这个ngdang子的底气,林予实却不敢模仿,而且:“十个月呢。”

你忍得住?

“孕妇有孕妇的乐趣。”黎方笑笑,拍拍秦臻的脸颊,这里将要容纳住他,“秦臻妹妹可想怀了。”

秦臻沉默不语,她今夜本就该保持安静。

这套内衣像包装礼物的丝带一样,遍布各种花哨脆弱的蝴蝶结方便拆解,包裹住y部的地方被开了口子,无需脱下,林予实就能探索到早就被玩具濡sh的x中。

拔出跳蛋扔到一旁,林予实也不急着进入,再把玩了一下菊门塞着的那条猫尾巴gan塞,有点滑出了,他往里推了推。

秦臻没有反应,只是看着他动作,眼神专注,表情却像在发呆。

“你这样……让我觉得是在c一个si人或者人偶。”林予实忍不住抱怨,但下身却没停下忙活,秦臻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平淡的目光也有了裂纹。

这才对。

林予实把这个人偶按在沙发上,一条腿挂在靠背上,一条垂到地上,这样大敞的姿势让他能更好地欣赏那两个纹身,开在秦臻身上的两丛虞美人,昭示着她的顺从。

“臻臻妹妹,这边。”

黎方搬了椅子坐过来,好让秦臻偏头就能hanzhu自己。用嘴服务算是久违了,再度重逢后的秦臻看起来随时想把他们咬断,他也暂时还没有六根清净的打算。

但现在,她很专注,也很卖力,垂着眼尽可能地探索如何让他更舒服。真真会把他当作学习资料研究,但秦臻现在的行为只是纯粹的侍奉。

为什么如此肆意妄为,又如此不尽兴呢。等这场常规的x1ngsh1结束,黎方下意识去0烟盒,被林予实拖住睡衣领子往yan台带:“别在室内ch0u烟,会留味道的。”

秦臻已经去洗澡了,在他们释放时她看起来才达到了真正的快乐,虽然她的身t早就被ga0cha0的浪cha0抛起又落下,直到搁浅也没迎来灵魂的回归。

yan台上的两人各点了一支烟,罕见地都感到意兴阑珊。今天结束得很快,快到黎方开始担心自己上年纪了,可是看着秦臻的表情……就算是他也有点做不下去。

“怎么ga0的?”林予实直接把烟灰往楼下抖,不去思考后果。

“别问我,我还想知道呢。”黎方由着香烟自行燃烧,看着那点火星朝他捏着纸卷的手指靠近,“她应该没事瞒着我了,我说是要她做奴隶但也没限制她什么啊……”

有什么不足的地方,yuwang不该是两块r0u贴在一起就能解决的东西吗,最多分一下一级r0u三级r0u和牛注水猪r0u。但即使身t的快乐是实打实的,有一部分却成了他们与秦臻之间的空洞,可以绕开,却永远留在那里无法填补,让人膈应。

一支接着一支,两人漫不经心地把话题从共同的床伴身上移开。他们身处同一世界,有那么多可谈论的内容,g嘛要揪着一块顽石不放呢?

秦臻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捧着烟灰缸,小心地从窗帘后探了个头:“要不用这个接着点灰?”

挺危险的,万一弄出火灾怎么办。

她穿了件旧t恤当睡衣,下身空荡荡的,但失去了jg致包装的秦臻又恢复了她原有的味道,那种谨慎的担心也是。

黎方松了口气,直接过去把烟头在她手中的玻璃缸中摁灭,一边把人拉了过来:“过来过来,一起聊聊天。”

有啥可聊的,秦臻感到疑惑,她与他们的交集从过去开始就局限于床上,双方都守着明确的界限。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坦白身份的他们会永远高高在上,她只是等着侍奉他们、或是等着他们施予的奴仆。

但真有件事她一直挂在心上,秦臻想了想,犹豫地问出口:“我暑假想和室友们出去玩一周,然后要回趟家才能回z市,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林予实接过烟灰缸放在yan台扶手上,也灭掉了ch0u到一半的烟,“我明天也回a城了,七八月应该都在那儿,你有大致的时间表吗?对得上我带你出去玩。”

“不,我应该看看姐姐就回来了,暑假这边有个学生升高三了,我得抓紧带她……”

很离谱,能听到她的“不”居然b“好”更让人欣慰,黎方把玩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让林予实皱起眉,但他还是不停手:“妹妹,你都被我们包养了,可以放松些的,我应该给你开个固定工资……”

林予实捂住了他的嘴。

秦臻低头陷入沉思,这具身t看上去除了身高毫无亮点,她不明白怎么对这两个人卖得起价:“不用……”

被放开的黎方也意识到说错话了,但可能一切的开始就不对:“……我是说,要不来帮我g活,我们公司也准备招测试员了。”

秦臻放松了一点,点点头:“需要用我的时候就说一声,我明天要考试,先去睡了。”

等秦臻离开,林予实给了黎方一个肘击:“大概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什么?”黎方呲牙咧嘴地试图还击。

“我们用钱买下了她,她就只会提供钱能买到的服务了。”

pa0友好歹是友,p客却只是客。

山顶天冷,宿舍几人哆哆嗦嗦裹紧冲锋衣,往最高处爬去。现在黑夜浓稠,仅有云层后星子汇成那条光辉的天之川指引方向,秦臻不时抬头去看,被室友提醒走路不看景后才老实地低头继续踩台阶。

到了目的地后晨光熹微,上浮的素白云海让好不容易上来的人们一度感到失望,天气预报无法预知山中的变化,能否看到日出完全取决于运气。

秦臻和室友们分享着被压扁的面包,山顶的佛像下已经有信徒在叩首了。室友张望了一会儿有点疑惑地询问:“我入党了还能去拜吗?”

“你真是模范党员……”

她们运气不错,云层最终还是被太yan所破开,云海之上那轮金红让佛像也变得金光闪闪。秦臻还是不太明白日出有什么好看的,需要大半夜0黑爬山上来。但这一刻她也举起了手机,把这一轮好运和室友们被映红的双颊一起拍下。

她们一路急行军地游玩过来,这就是最后一站了,能看到云海日出也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回程的车上所有人都累得够呛,前排的两人靠着头呼呼大睡。秦臻正在回姐姐消息,不慎点开了最上面黎原传来的照片,他所在的地方也放假了,此刻还是深夜,海湾的灯火也变得消沉,让星空可以肆意喧闹在无人的黑se海面之上。

秦臻没有回复,时不时的,她就会收到这些只有风景的照片。这都是黎原曾和她提起过的地方,他被拘于家中时并非和外界毫无联系,这些地方有许多人人和他交换过明信片,而现在他的双足也终于踏上了那里。

靠着秦臻的室友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那片泛着星点的夜空小声嘀咕:“哇哦,真好看。你男朋友发给你的?”

“学生。”秦臻笑笑,双击将这张照片放大好看得更仔细。

“是吗……”室友直起身,避免再窥探到别人的秘密,“臻臻,你现在交往的对象……不是之前那种的吧?”

她从来没有过交往对象。秦臻不知该不该说谎,只是沉默。

“你虽然想瞒着,可我们都注意到你老受伤了……”室友不再过多打探,塞了块巧克力过来,为了爬山她们买了很多还没消耗完,“但最近你看起来挺好,你接下来要同居的人对你好吗?”

“……挺好的,是我以前就认识的人……”

“那就好,以后也要照顾好自己呀。下学期学校里再见了。”

“秦青,小名青青。”

“有点难念……”

秦臻逗弄了两下这个刚来到世界不久的小孩,就把她还给了姐姐。她也帮着照顾过秦果一段日子,倒是不怕应付这种又小又软像水母一样的无毛幼崽,但已经到喂n的时间,这个小侄nv眼看着就要在她手上饿哭了。

秦臻起身时注意到秦果趴在她专属的小桌子旁,捏着笔,本子上过了半响一个空都没填上。

“果果?”秦臻坐到她身边,“有不会的题吗?”

“没有……”秦果闷闷不乐地低下头。

秦臻从她的视角看去,姐姐正一脸慈ai地抱着秦青,对人母来说可能越小的孩子越好玩儿,大了的要考虑的就多了。秦臻很快就明白了秦果的想法,这是吃醋呢。

她也有和秦果差不多的时期,就在秦果出生时,她一边为姐姐的宠ai被分去而黯然神伤,一边又得装出成熟的样子,不知道落在妈妈和姐姐眼里有多可笑。

但姐姐也可能在她出生时经历过一样的事,却仍尽力担起了姐姐之上的责任,更像是家中的顶梁柱。

这种心情只能自己适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应对方法,秦臻想了想提出建议:“我带你去吃冰淇淋?”

“好!”

小孩子的烦恼真好解决啊。

家中闷热,靠风扇是有些勉强,不怪秦臻和秦果对于夏季的唯一美好记忆都是冷饮。秦臻拆着手中的包装,琢磨着要不要用自己的家教费添个空调,妈妈可能会抱怨电费上涨,但先斩后奏让她能享受上应该就行了。

秦臻最近不时在反省她努力去吃苦的行为是不是和妈妈学的,其实没有必要,也并没有缓解她内心的愧疚。她给自己找来的罪和姐姐所遭受的完全不一样,到了最后,她还是没法和姐姐心灵相通。

就像现在。

秦臻只是起来上个厕所,听到卧室里有响动还以为是秦青又闹腾了,走过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肩头耸动的姐姐。

是否该过去。秦臻端着水杯有些犹豫,但姐姐的声音砍去了她的退路:“臻臻?”

妈妈在店里睡下了,秦果贪凉睡在装了空调的客厅,现在屋里有意识的只有她们两人。秦臻走了进去,发现自己的嘴一年更b一年笨,但她也不知道姐姐在为什么悲伤,她的眼泪是哭床上的小侄nv命苦吗?还是觉得自己苦?

“你姐夫同意和我离婚那天妈妈停工做了一桌子好菜呢,还开了爸留下的酒,可惜你没吃上。”脸上还挂着水痕,姐姐低低笑了两声,不想惊动还在沉睡中的nv儿们,“我最初……真的以为那个人很好,他不会碰我,还给我钱。你知道吗?他是惟一没要我服务的客人,那时啊……我就想着,就算一直在吃苦总能遇到好事的。”

不是这样的。秦臻把水杯递给姐姐,她看起来b自己更需要水分。

“婚后我想着说不定他会回心转意呢,他选我一定多少有点喜欢我的吧?”秦梅x1x1鼻子,小口地喝着水,“但算啦,我有了果果和青青以后也有人陪了,就祝他也能和他对象长长久久吧,别祸害其他人了。”

他对象早抛弃他了。秦臻忍着没说。对于她来说那个人是她憎恶的对象,胁迫姐姐的恶魔。但对姐姐来说,那个人有着更复杂的意义,他救她于水火,又把她拉入另一个火坑,但姐姐是将他认作自己的丈夫的,一个能够提供经济支撑和较为扭曲的感情价值的对象。

她可能做错了什么。秦臻拿过空杯:“姐姐……你喜欢他吗?”

好像有谁对她问过类似的问题,秦臻有些恍惚。她们都陷在相似的螺旋怪圈中,只要怀着错误的心意就无法逃脱。

秦梅坐到床边,抚0着nv儿柔neng的小脸:“臻臻呀……你趁着还没进社会赶紧多谈几段恋ai。成了我这样的,就谈不上什么情啊ai啊的了。”

真的不是这样的。屋中昏暗,秦臻不再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但声音还是放得平稳:“姐姐以后会遇上更好的,遇不到就和我过呗。”

今年过后黎方打算结束在家办公的日子,重新回到a城。来z市本来也是为了黎原那个倒霉弟弟和秦臻,现在一个远走他乡,一个也对他服服帖帖,z市虽然生活惬意,但离他亲爹太近他过敏。而且老板总不露面也不是个事,黎方还是准备回去过上大概朝九晚五的规律日子,给他那个有些松散了的团队送点亲切的问候。

这套房子他已完全转到了秦臻的名下,方便他们来z市时和秦臻也有一个固定窝点……不是,据点……家,对了,家。黎方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笑眯眯地把房产证献宝似的甩给秦臻。

秦臻扫了一眼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秦臻在不少方面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作风,也能坦然地穿着他们准备的礼服一起出入过去的她绝不会去的场合。黎方以为他们的生活已踏上正轨。

但一看秦臻的表情,黎方又清醒了,你永远无法驯服一只流浪惯了的街猫,她就算对你一时黏糊也只是为了一口吃的,心里随时盘算着挠你一爪,关到家中也会把你给的所有名贵礼物都掀下桌。

何况说秦臻是猫简直是抬举她了,她就是块茅坑石头。

黎方忍着脾气,柔声细语地解释:“你和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一套房子而已,又不大,收着就收着吧。”

别家身边的伴侣左一个纪念日右一个法定节假日,就差用感情这块试金石多ga0点金子了。但秦臻这方面清高得要si,黎方觉得,要不是现在已经不用现金,她大概会把钞票甩到他们脸上大叫“我不要你们的臭钱”。

现在房产证在她手中,她还真能这么做。黎方抱臂等着秦臻跳脚。

秦臻捏着封皮的手用力到发白,大概是想扔开,到底没如黎方所想行动:“……所以这是对我三年服务的犒劳?”

三年,其实加上今年他们已经认识四年了,但秦臻很少嘴瓢,所说即是所想,黎方盘算了一下知道她指的是过去三年,今年的“服务费”大概是帮她姐姐那件事。

黎方火气更大了,这个人真是说不通:“你觉得你就值这点?”

“不值,”这个不值听上去很像“不止”,秦臻却懒得对自己说出的话进行注音详解,“我不要,请改回去。”

秦臻很快感受到了黎方似有若无的怒气,圆圆没对她发过火,但她和他同居大半年了也知道了黎方各种糟糕的方面。首先,这人有火气从不憋着,打游戏时不开麦但会用文字疯狂输出菜j队友,线上开会时也会直接狂喷团队里拖后腿的员工。

所以秦臻先一步滑跪:“至少在z市时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需要这个,你不在z市的话我会搬回宿舍,你租出去吧。”

“所以你现在觉得我们是在正式p你?”黎方语气更冷了,“之前算试用期也太长了点吧,可不得打赏你一些。”

秦臻讷讷:“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在z市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可以算忘年交。”

这个不恰当的用词直接把黎方的马上要发作的怒火全浇熄了,他扯住秦臻理论:“秦臻妹妹?我们没差那么多吧?怎么就忘年了?”

这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的通病,听不得别人说他老了。但黎方真的不觉得自己老了,他连三十而立的标准都没到!亚洲人在职场上的保质期再短也没这么短的!

“但是我当初才初s——”

而那时候他大三。黎方有点泄气,在小孩子眼里他和林予实大概真的是一副恶心大叔的嘴脸,可这也怪秦臻发育又早x格又怪,他猜到她年纪不大,也没想到那么小。

这场没有得到爆发的争吵就这样结束了,像他们之前的每一场吵架一样,年关将至,两人在明天就要一同踏上回家的路。

黎方给员工们放了个长假以备在来年更好地压榨他们,他自己也准备好好享受这个珍贵的假期,其中一节就是带着秦臻一起自驾从z市回a城,为了开车轻松些,他还愉快地把刚在南半球开完会的林大少爷也召唤了过来,一起经受北部的寒冷攻击。

秦臻暑假和室友们旅游回来后jg神好了不少,小孩子家家的,就应该在外面多转悠,不然思想都扭曲了,成天琢磨那些有的没的。

黎方看着在桥上拍河水的秦臻,不由这么想,随即又唾弃自己。

他好像和林予实越来越像了,都有了点当爹的心态。

秦臻自然不知道黎方的心境变化,只觉得这人在疯的基础上更啰嗦了。看着两个大少爷屈尊给她当司机,秦臻心里反复计算,明年还是得把考驾照提上日程。

和这两货旅行享受和舒适不会少,秦臻的心思却很难单纯集中在这上面。春节,意味着妈妈又要带着她们回老家了,亲戚们又要对着离异育有两nv的姐姐评头论足,而她……又要见到齐宁了。

齐宁曾到她的宿舍楼下蹲过点,知道她俩表兄妹关系的室友直接小窗敲了秦臻,问她是不是欠了齐宁的钱,这位表哥现在正在楼下一脸不爽地逗猫。

秦臻已经拉黑了表哥,对此只能拜托室友帮她转达一声她已经搬走了,据说齐宁的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黑了五个度。

不知道今年见到齐宁他会不会黑得连人种都要变了。

秦臻哆嗦了一下。

“冷?”站在她旁边一起发呆的林予实摘下围巾,t贴地给秦臻脖子上又缠了一层。

“……”秦臻默默接受,但心底觉得这治标不治本,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林予实的审美,她肯定裹件垃圾袋似的羽绒服,而不是这件虚有其表的呢大衣,“你不冷吗?”

林予实本人倒是很以身作则,也是一身不经冻的黑se大衣,没了这条羊毛围巾看上去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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