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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姑侄)

 

公爵只觉得是遵从本心,直白地给出解决方案。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也不过是因她t力见底力有不逮。而在奥德利耳朵里却是ch11u0滚烫的g引和讨要。

她感到耳边一阵嗡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年轻人甚至开始怀疑今晚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那位公爵大人怎么可能在她的怀里低声求c?怎么可能如一个柔弱无助的俘虏一样,任她予取予求?

反常往往意味着危险,可这一切的味道实在是过于甘美,哪怕这是一杯掺了蜜糖的毒酒,奥德利也会扬起头颅,一饮而尽。

她只是一个初次进行标记的年轻alpha,这个散发着她的气味的oga,对她的x1引力是绝对致命的。

奋战了半夜的x器竟在x中又涨大一圈,x道传来撕裂的痛感,公爵痛苦地扭了扭腰,身为oga的身t本能却告诉她:顺从、忍受、取悦,让占有她的人尽兴而归,才是生存之道。

于是身t的,掠过重重关隘,畅通无阻地进入庄园。

庄园的主人——当今国王的长姐,克里斯汀长公主彼时正在与骑士b剑,一头栗se及肩卷发扎在脑后,额前的细汗尚未洇sh发丝,她对面的骑士却已经汗流浃背,正对上她的眼神都要腿软。长公主十六岁入伍,在海上真刀真枪地打了八年仗,如今就算被撤了职当一个闲散贵胄,也终归是闲不下来。

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告诉她加沃特公爵的信使赶到。克里斯汀扔下长剑,亲自去迎。

长公主散漫自由,不常住在这里,只是这几日“碰巧”在此停留——除了她自己外无人知晓,她已经等待这封信多时了。

同人们的匆忙急切截然相反,信件显得那么清雅端庄。信封是jg制羊皮纸,用金se火漆仔细印封口,甚至将一小枝蓝se的小花也压入漆印,乍一看仿佛一封温柔浪漫的情书。这样的巧思在贵族通信间并不少见,只是加沃特公爵总认为是多此一举,鲜少为之。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也无心细细欣赏。长公主殿下像捧着定时炸弹般小心翼翼,揣着信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仔细屏退了旁人,才敢打开仔细。

“长公主殿下台鉴:

殿下万安,见字如晤。

明晚某设宴家中,敢以烦长公主殿下拨冗莅临,蓬荜生光。月黑路险,望殿下安危为先,勿惊鸟兽,某当秉烛恭候。

您忠诚谦卑的仆人,

利奥珀德·加沃特公爵”

意思是让她悠着点来,就算迟到也无碍,夜晚不便疲劳赶路,休息一会儿也来得及,只是切记低调。

语调轻松悠闲,但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克里斯汀心中警铃大作。

“到后务必找到我。”

后面又写着:“尽量不要拆门。”

这句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读得懂。之前某次长公主刚到公爵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一阵异响,当即想要破门而入。那门锁受过教堂祝福,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年纪b她俩加起来还大,虽是古董却老而弥坚,被长公主猛撞一下竟还完好,只是略有损坏,利奥珀德还是得请修士司铎们修了大半个月,主教也得猫在她房门口诵经。

那次公爵只不过是起猛了身,一下头昏打翻了架子,又砸碎一个瓷瓶。长公主便从此彻底认定自己的未婚妻碰一下就碎,弄不好随时要叫她做未亡人。

克里斯汀顾不上t会未婚妻难得的幽默,眸光一暗,将写着这两句话的信纸整齐裁下,放入油灯中燃成碎屑。

nv人修长的手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匣子,割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锁上,听到“咔哒”一声细响,才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安放在酒红se天鹅绒上的宝石戒指。

石头看不出品种,类似月光石般纯净皎洁,流淌着淡淡蓝光,但其中似乎有一缕诡异的深红,指向南方。

那是加沃特堡,当然也是加沃特公爵的方向。

克里斯汀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正正好好。

长公主轻装简行,骑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额黑马,轻快迅捷地沿着信使来时的隐秘小道一路向南。

信使要跑一天一夜的路程,这位昔日的海军上将从早晨一刻不停地赶到后半夜,发辫在马背上被震散,一头栗se卷发在风里飘飞。

黑马从夜se里奔驰而出,把巡夜骑士吓得人仰马翻,阖府上下好一阵喧闹,很快便被长公主压了下去。

谁都知道长公主嚣张跋扈,一副说一不二的军官作派。自从她退役以来,她的公爵未婚妻是一个劲儿地讨她欢心,屋舍田产、奇珍异宝自不在话下,甚至曾经在拍卖会上为一个古董剑鞘叫出千万天价,只为美人一笑。

如今她要孤身夜游公爵城堡,不准任何人跟随。莫说阻拦,如果公爵得知,恐怕会亲自提灯为她当导游。

仆役们以为她在闲逛,加沃特公爵自顾不暇。没人知道她是怎样握紧拳头、sisi盯着那枚戒指,跑过城堡里一条又一条昏暗的长廊。

直到戒面完全变为鲜红,她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和一阵阵隐约飘渺的yi声响。

如果她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会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去打断;如果她是一个alpha,现在在里面拥抱着利奥珀德的就该是她自己。

可她两手空空,一无所知。

她面对着木门,心跳声逐渐平息,门内的声响越来越鲜明,她甚至能想象到应该是怎样混乱不堪的场面,oga仿佛带着哭腔的sheny1n令她双眼通红。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不论利奥珀德是不是需要这样,不论一个oga的春情期演变成这样是否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都必须停下。

利奥珀德必须回到她的怀里。

幸好这个决定是明智的,现在她正抱着虚弱无力的未婚妻,走在去往她卧房的路上。

“克里斯汀……”利奥珀德靠在她肩上,喃喃道。

“是我,是我,我带你回你的卧房。”

“嗯,我知道是你。”

没有信息素的、温暖g燥的怀抱,有着淡淡的羊毛般热烘烘的气味,带她渐渐远离发了疯似的要掌控她的alpha,让利奥珀德感到柔软又踏实。

“奥德利标记我了。”她说,这b侄nv如何囚禁折磨她更加重要。

“会怎样?”克里斯汀立马紧张地反问,她不禁又想到,如果自己也是alpha或oga,也许就不会有此一问。

b起愤怒或者嫉妒,她更关心利奥珀德的感受。

利奥珀德想摇头,但又实在乏力。未婚妻的步伐走得很稳,靴子叩击地板发出规律的哒哒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令她感到格外困倦。

“不知道,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路过一扇窗子,yan光撒在她身上,原来已经天光大亮了,今日是一个大晴天。

以往她春情期的热cha0总是随着太yan升起而消退,这次已经由于标记而格外漫长。

“那我到最近的教堂找人来帮你看看好不好?或者找一个“鸟窝”里会看病的nv巫……你放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加沃特公爵很少让人为她看诊,容易被人发现端倪,总有为她看过诊的人si于非命。

“不用,没什么大事。”利奥珀德很冷静,哑声回应,“我需要洗个澡。”

“不先休息吗?我替你擦一擦就是了……”

“信息素要用水泡,散得才快。”

克里斯汀只得应下,然后一路无话。

到了卧房,无须钥匙,房门会为唯一的主人自动开启。

克里斯汀本来要先将她放入被窝,利奥珀德却嫌身上脏,宁愿裹着她的外套缩在沙发上。克里斯汀看着她蜷成一团的样子心疼得要命,要不是要去吩咐仆人准备热水,恨不得就把她挂在自己怀里。

把未婚妻放进热水里,克里斯汀才得以一瞥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青印,一边掬水为她淋sh头发,一边大为不悦道:“你也太纵容她。”

“原本只是想看看她能做什么”利奥珀德侧身靠着浴桶内壁,让发丝自由飘散,下巴以下全部浸没在热水里,后颈被咬破的伤口接触到热水,传来一片刺痛。

“现在看到了?”

“不成什么气候。”

“幸好是这样!否则她要是真的狗胆包天,你未必还能如此悠闲地说话。”

“还有你啊,不过你来得也太快了,你……”利奥珀德愿意t贴她的不安和愤怒。

“哦,我还打扰你们了。”

“你应该休息会儿。”利奥珀德还是平静地说完了被打断的话,“幸好你来得早,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上年纪了。”

“我可b你大不少。”

“春情热早就解决了,我也不愿和她久待。”

这句话才是克里斯汀想听到的,她颇受用闭上了嘴,捋起利奥珀德的长发。

后者自己抬起左手,铁链被克里斯汀斩断,手腕上的镣铐却还在。利奥珀德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忘了它的存在,落在未婚妻眼里却格外刺眼。

她轻轻把那只手腕托出水面,看到手腕上一片青紫,有几处已经破皮,眼神愈发y沉愠怒。

“竟然还敢做这种事,狼心狗肺的东西。”

利奥珀德却说:“镣铐的钥匙应该还在她身上,你去帮我拿回来吧?”

克里斯汀也明白这是让她摆脱桎梏最好的方法,只是仍有些迟疑:“我现在走开,你安全吗?”

长公主自己也已经舟车劳顿,一天一夜没合眼,却一秒也舍不得把眼睛从未婚妻身上挪开。

“你把奥德利收拾妥帖了,就非常安全。”利奥珀德还有力气g起一个笑。

见她这样,克里斯汀也只好抚了一下她的后脑,起身离开。

房门关上,利奥珀德支撑身t的力气瞬间卸下,面se冰寒如霜。

她向后仰倒,上身拉直,隆起的小腹格外明显。

她伸手向下探去。

里里外外都要洗g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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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下下一章再炒!

说无碍只是为了安慰忧心忡忡的未婚妻。事实上利奥珀德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子g0ng内也还胀满糅杂的信息素和jg水,搅得她浑身不得安宁。

她的身t还在渴望jiaohe,渴望能够焚身的烈焰,而克里斯汀是温暖的火炉,她却觉得这样也不赖。

她曾和克里斯汀一起渡过数个春情期。哪怕她双眼朦胧地要求克里斯汀更用力一些,后者听后也不过是遮住她的眼睛,同她唇舌交叠。无论吻得多凶,多么像要将她拆吃入腹,手上也只会万分克制地再多用半分力气,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轻柔的ga0cha0,直到累倒在nv人的怀中。同克里斯汀的x1ngsh1总是像一锅咕嘟冒泡,却又没有完全沸腾的热水,氤氲出的水汽令她恍惚迷醉。

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泡在一池热水里,因尚未完全熄灭的yu火而分外烦躁。

她双腿分开,左手攥紧浴桶边缘,右手两根手指粗鲁地直接挤入x腔,好像有些许快感,但更多的只是被强行撑开的酸胀。

得抓紧一点,不能让克里斯汀看到她这幅样子,更不能让克里斯汀来做这些事。

她倒没什么介意的,只是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有名有实的未婚妻来说,都未免太过残忍。

她本身是左利手,现在左手不便,只能退而求其次。手指没什么技巧地抠挖出内里的黏滑yet。起初还算顺利,带出不少白浊,可深处的g0ng口一直紧闭,又因身t没有动情而缩在深处,利奥珀德只能用指尖堪堪触到。

清水代替了x腔中粘稠的yet,让手指连进出都变得困难,带出粗粝的痛感。

为什么克里斯汀的手指会那么舒服?

她很少ziwei。小时候的发情期如果没有老公爵在,也会有姐姐替她略微纾解,后来则有侄nv和克里斯汀。偶尔实在没有床伴,她也只是听从着本能制造一些快感,草草了事。

利奥珀德丝毫不想伴着侄nvshej1n来的jgye在洗澡的时候ziwei,但是似乎别无他法。

她回忆着曾经同未婚妻在水中欢好的经历,想到自己曾经是如何在未婚妻手中ga0cha0不断,耳根涌起一阵热cha0。在克里斯汀的手下,她总是能如泉水汩汩,哪怕在水中也不会g涩到难以进入。

如果是克里斯汀……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b起回忆克里斯汀是如何刺激她的敏感点,想象正在抚0她的人就是克里斯汀,似乎更能令她动情。

她将手指退出,转而学着记忆里未婚妻的样子,不甚熟练地r0un1e上方的y蒂。小豆在昨夜几乎被彻底忽视,眼下在主人毫无章法的r0u弄之下,好歹是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专为快感服务的器官分外敏感,利奥珀德好像渐渐知道了要怎样逗弄才能让自己舒爽,常年戴着手套的双手细腻柔软,在热水里也带着凉意,带给那颗小豆别样的刺激。

她终于感觉到下腹一阵sh热,觉得应该可以再尝试一下,于是再次试图探入两根手指,可就这么一会儿没有吞吃物t,x道虽然已经润滑,但好像不那么习惯被异物侵入,连两根手指都有些勉强。

利奥珀德拧眉,咬住下唇,只得先用一根手指在自己t内ch0uchaa旋转,再慢慢试着进入第二根,进而寻找g0ng口的位置。

0索间按到了x壁上某一个突起,瞬间一片爽麻,让她忍不住浑身震颤,动情地轻哼出声。

就在此时,脚步声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忽然响起,惊得她迅速将手从t内ch0u出,合拢双腿,连身t都坐直了起来,激起好一阵水花。

“克里斯汀?!”

浴桶只是用屏风与外界隔开,克里斯汀两步便从屏风后走出,与利奥珀德面面相觑。

她什么时候——

“你给我的戒指能打开门。”克里斯汀一边解释一边大步走上前来,好像她只是在完成公爵之前交代的任务,毫无偷听t0ukui之嫌。

“那边我都处理好了,那个小混蛋还得再睡一会。”

钥匙cha入镣铐上的锁眼,轻轻一转,束缚了利奥珀德一整夜的桎梏终于应声落地。

她活动一下手腕,垂眼看着,仿佛是在查看自己的伤势,随口顺着长公主的话往下说。

“我还不知道那戒指有这样的功效。”

“是啊,不过这个之后再说,好吗?”

利奥珀德略一诧异,抬眼便看见未婚妻开始极为自然地解开背心,然后是腰带、衬衫,一件件散落在脚边,上身仅剩下为骑马而穿的x衣。她将双手背到身后,这个动作显得她手臂的肌r0u线条格外分明,手指轻轻一ch0u,x衣随之松开,“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

nv人身材jg壮,尤其是腹部的肌r0u,随着主人的动作鲜明地起伏着。除了脖颈和领口处晒得接近麦se,身上的肌肤白皙红润,却布满许多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疤痕。

仅仅是看到未婚妻ch11u0上身,利奥珀德倒不至于紧张,但不用猜想也知道,克里斯汀是打算和她同浴……而她们还从来没有什么也不做地在一起洗过澡。

长公主的动作格外麻利,既有贵族的优雅,更像是军官的迅捷利落。眼看她已经褪下靴子和马k,只剩一条衬k就要彻底ch11u0,利奥珀德连忙叫停:

“等一等,克里斯汀。现在不合适。”

她不确定克里斯汀清不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原本她也不想让克里斯汀撞见她和奥德利媾和,只是一切略微脱离了她的掌控。

“是吗?为什么呢?”克里斯汀没有直接反驳她,手上动作却未停,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除去,彻底与利奥珀德坦诚相见。

“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总之你先穿上衣服出去,我一会儿就好。”

这一番遮遮掩掩的话毫无作用,克里斯汀直接面对着利奥珀德跨进浴桶中,水随着另一个成年人的加入而上升,向外泼溢而出,弄sh了一地。

为了给她腾出位置,利奥珀德只得把腿蜷缩起来,也不忘紧紧合拢。刚才溢出的水也溅到了她的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不要躲着我,里奥。”克里斯汀一双如海一般蔚蓝的眼睛深深望着她,在水里握住她的手,“还记得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吗?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像那时候一样信任我。”

看来克里斯汀很清楚。

她当然记得,她甚至还记得那时的感受,自己像一个被海浪卷着翻滚呛水的溺水者,忽然一叶小舟分开波澜,安安稳稳地飘荡到她面前,带来一隅风平浪静。

只是她不忘时刻谨记,不要贪恋和依赖这处安全屋,天下没有不会倾覆的广厦,除非梁柱是她自己。

利奥珀德垂眸,看着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我以为你会接受不了。”

“是很难,所以我已经狠狠地揍过某人了。”因为不论如何都不会发泄在你身上。

“打脸了吗?”公爵突然想关心一下这件事。

“长得太欠揍了,还是打了。”

两个人同时嗤笑出声,好像都忘记了眼下的处境。公爵摇着头,长公主去拉她的手臂,她也顺势转身,靠进未婚妻怀里,懒洋洋地叹了口气。

“是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还以为我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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