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泡发的僵尸被电到抖N白发金眼的狼人上门挑衅
许是体内流失的血液过多,公爵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渴血的症状让它焦躁起来。血族尖锐的犬齿探出,人类血管里散发着的香甜血液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它。
刚才因为过度渴血而强忍恶心吮吸的几口血液好像都瞬间不见踪影,嗓子干渴到都快要冒烟。
吸血鬼滚动着喉结咽下一口唾沫,缓缓在人类的手边跪下,视线追随着青年手中装满淡红色溶液的试管。
明明这种替代品没有真正的血液香甜可口,却带着好像能把它食管灼伤一样的热度,甚至在青年的调制下越来越烫,但是它却像是有受虐癖一样地对这种滚烫越发上瘾。
要是直接灌进甬道里,它甚至会被烫得直接抖着腿喷出水儿来,血族的下腹小小地绞缩了一下。
“饿了?”
“……嗯。”
收藏家用试管挑起公爵的下巴,垂下眼看着它。吸血鬼顺从地仰起头,猩红的眼眸从下往上看着人类,在青年眼力显得是那样的乖顺无害。
嗯……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勾起一抹淡到看不见的弧度,崔景云直接就把未拔开塞子的试管怼上了公爵有些干裂的唇。光滑但冷硬的玻璃管直直地抵入口腔,血族难受得微微蹙起眉,哪怕是会厌都被顶得有些反胃窒息却还是沉默着受下了。
“咳、咳咳!”
试管从它的口中抽出,带着从口腔中沾染的涎水,血族有些狼狈地偏头呛咳几声。
那根还沾着唾液的玻璃管就再度贴回了它的唇。
不是吧,还来?公爵垂下的眼睫轻颤,还是重新张开了唇。
“干嘛啊你,”人类挑眉,跟看傻子一样地瞅着它,“你这是要连着试管一起吞了吗?”
“唔……”
再度被嫌弃傻的血族,终于把自己因为缺血而卡壳的脑回路捋顺,有些羞恼地咬着软塞顶端把试剂给开了。
握着试管尾端的手腕翻转,淡红的溶液在半空中汇成一道落下,滴落到公爵仰头承接的口中。
明明隔着玻璃管还是微凉的溶液滑入口中却让粘膜幻觉炽热的高温,吸血鬼大口地吞咽着从试管淌下的液体,仰起的脖颈上精致的喉结快速滚动,生怕慢了被呛着。
最后一滴淡红的液体从试管边缘滴落,已经空了的玻璃管子在青年指间翻转又落回掌心。
血族的颈环被人类勾着拉起,内侧因摩擦而产生的淤青也显露出些许,青紫的暗色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一管下去,脸上身上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血族有些意犹未尽地舔净唇上沾染的残余,腹中是一片温热的妥帖。
只是……
不知道是药剂的作用还是自己身体真的就是这么骚浪,难得空闲下来的甬道却在此时开始造起了反,湿软的肠肉蠢蠢欲动地瑟缩起来。
视线飘忽一瞬,血族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腿,试图缓解隐约泛起的麻痒。
“怎么,屁股上长跳蚤了吗?”
崔景云重新拿了块糕点塞入口中,拿吸血鬼身上难得干净的一小块布料擦了擦指腹沾染的糖屑。
青年扯着手中的项圈站起身,吸血鬼也被迫跟上。
已经失去意识的狼人还是刚才被公爵随手扔在地上姿势,原本蓬松的银白色狼毛此时显得有些暗淡。
崔景云蹲下身,饶有兴致打量着这只银白色的狼人,想找处干净的地方揉一把,结果愣是没找着。
果然新抓的成年流浪狗还是得先去清洗打疫苗啊,不然就算是毛发再松软漂亮也难以下手,而家养的那只也刚从泥地里打完滚回来,现在根本没处下手。
青年状似忧郁地叹了口气。
原本泡僵尸的池子刚才已经让佣人重新清洗了一遍,现在正好能用。
自从落到收藏家手里就成了劳碌命的公爵认命地拖着死沉的狼人来到池边,也不知道是不是蓄意报复,中途几度手滑给白狼后脑勺磕地上,要不是它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怕不是都能被直接磕醒再跟吸血鬼干上一架。
“咚”的一声,水面被一个庞大的重物砸得水花四溅,要不是吸血鬼溜得快,掀起的水花都能给它兜头淋成个落汤蝙蝠。
变成蝙蝠的血族冲沉进水底冒了几个气泡的狼人呲出小尖牙,扑棱着翅膀一副邀功地样子凑回了人类眼前。
青年对它赞许地点头,还没等血族得意扬头,人类一抬手就把自投罗网的黑毛团子按进了原本用来洗手的水盆里。
大小正正好。
你把我放到哪里了?洗手盆?
我和你拼了!
蝙蝠吱吱叫着骂人类狡诈无耻,呲着呀就冲人类哈气,四只细小的爪子不断扑腾扒拉着盆就想从里面爬出来,却被收藏家捏着后脖颈按了回去。黑毛团子被按在水里仔仔细细、从头到脚、哪怕是小到几乎没有的玩意都给洗了一遍。
骂也听不懂,打又打不过,还能怎么办?
凉拌呗。
公爵生无可恋地呈大字瘫在盆底,尖尖的耳朵贴在脑后,被青年捏着后颈吊在半空,细细的爪子不住得往下滴水。原本蓬松细软的黑色绒毛狼狈地黏在身上,整只血族都细了一圈。
看来确实是空心蝙蝠。
这是崔景云抖了抖还在滴水的蔫巴鼠饼,给出的评价。
还是那条熟悉的毛巾,还是那个熟悉的裹法,一切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某只黑毛团子再度被包进了软软的毛巾里,绒毛里的水分被重新吸干,半干的毛被搓得都炸开了。
血红的圆眼睛里满是对一眼看得到头蝠生的绝望,像是只不合格的橡皮玩偶,戳一下肚皮才慢悠悠地发出一声生无可恋的“吱……”。
一只湿漉漉的手攀在了池子的地板上,浑身疼痛还差点被水呛死的狼人艰难地爬回了地面,身上的狼毛已然褪去,只剩下光裸的蜜色皮肤。
刚被掰回去的脱臼关节让它有些使不上力,几度爬起又滑落,等到青年都把重新擦干了的黑毛团子捏在手里盘着走进它才堪堪爬上来大半。
蝙蝠躺在他手心里装死,比起被盘,它更不想去捞这只狼人,之前碰那么多下它已经觉得自己手都脏了,好不容易被洗干净,它才不要去碰。
狼人半趴在湿滑的池边积攒下一轮的体力,被蹲下身的青年伸手彻底从水中拉起。
它狼狈地仰躺着瘫在地面喘息,胸腔快速地起伏。
不常直接向外展露的身躯疤痕密布,方才和血族搏斗而产生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被皮带勒起的胸肌上却是和强健躯体显得格格不入的粉嫩的乳晕,本应在外面的奶尖羞怯地陷进胸前的肉缝里,随着呼吸的动作在胸前摇晃。
唔哦,果然很大,形状也很漂亮,虽然比不上恶魔,但是它是内陷的哎!还是粉的!看见如此美好的素材,让青年因为没得摸狼毛的不爽感淡了几分。
狼人有些愧疚地看着蹲在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类,虽然它没能打败那只恶心的吸血鬼,还被迫签下了不平等条约,但是它一定能带着他和城堡中被控制的血仆们逃脱血族的掌控。
“对不起,”它斟酌着开口,“但是我一定会努力带着你们逃走,不会让你们再受委屈的。”
崔景云有些疑惑地歪头,谁?为什么要逃走,又是谁受委屈了?为什么想撬他墙角,这个城堡现在是他的哎?
他戳戳手里闷不吭声的蝙蝠团子,试图问它听没听懂这倒霉孩子在说什么玩意,别是被打了一顿把那本来就没多灵活点脑子给打傻了吧。
“吱!吱吱吱!”公爵抗议了,明明是狼人这个种族本来就脑子有坑,关它什么事,这个锅它不背!
原本躺在地上恢复体力的狼人一听这个声音就顿时警惕起来,金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只看似蠢萌的蝙蝠。
吸血鬼公爵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啧,没想到这个公爵居然这么看重这个人类,居然还专门分了一份血化作蝙蝠来锁定他的位置和动态,这种一点隐私都不留的监视行径把狼人气得暗暗咬牙。
只是单纯的狼人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俊美青年才是让它被抓获的罪魁祸首,毕竟以血族和狼人的互相厌恶程度,那可是恨不得对方离自己十万八千里,最好的还是死得干净利索半点骨灰都不留,那才是它们想看见的场面。
不过至少是因祸得福,初出茅庐的狼人先生这才没死在公爵手上,而是被抓回来“有幸”成为了青年新的素材。
狼人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公爵的身影,而以它对吸血鬼一族的了解,这种蝙蝠分身得到的信息也得回归本体之后才能被读取,但是它还是有些担心血族在哪个隐蔽的角落看着他们。
“你知道那只吸血鬼在哪吗?”
就在你面前来着。
捧着黑毛团子的青年垂下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仗着狼人看不出来张口就开始编,“公爵它去狩猎新的血仆去了,说要给我找个伴免得我无聊得发闷,现在应该已经到城镇了吧。”
蝙蝠小小的脑瓜缓缓冒出来一个问号,猩红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青年一张一合的嘴,它倒是要听听人类还能瞎扯些啥,可别败坏它的名声,虽然它本来的名声也有够烂的。
“那我带你走吧!把这只监视用的蝙蝠扔掉,趁着那只吸血鬼不在,通知一下那些想逃离血仆们,我可以先带你们逃出城堡。”
狼人却撑起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样双眼迸发出名为希望的光,它霎时凑近握住了青年的肩。
“……呃,不用了谢谢,我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狼人先生如果想要离开的话可要抓紧时间,毕竟我不太清楚公爵什么时候会回来,”崔景云不着痕迹地颦起眉,被突然贴进的行为让他感觉很是冒犯,压下想直接使用能力把狼人直接定死的欲望,表面还是一副在为它着想的贴心模样说着。
“而且它还让我看着狼人先生,说如果醒了就要我带着狼人先生去……”说到这里,青年顿了顿,似乎有些踌躇地略过了某些难以启齿的字眼,他咬了咬牙,“您还是快走吧,要是撞上回来的公爵就不好了。”
“要去哪?要是我跑了你怎么办,不会受罚吗?”狼人皱眉问道。
“我没关系的,还是先生你先走吧,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之前进过里面的……要么出不来,要么是彻底坏掉被丢弃,总之快走吧,就算被公爵知道了我也最多会被放进里面半天而已……没事的、没事的。”说是没事,人类的声音却分明已经发起了颤,听起来就像是对那地方恐慌至极的模样。
白发狼人的眉毛越皱越紧,深邃的眼眸满是坚定,它就不信以它的身体素质还不能撑过去了,怎么能自己一个人逃跑连累脆弱的人类去受罚,那可不是一个狼人该干的事。
“不,你还是带我去吧,如果这会连累你受罚,我不会走的。”
“噢,狼人先生……您真是个呃……好人。”
脆弱的人类垂着眼睛,默默掐紧了自己的大腿根,免得自己当场笑出来,但是声音还是憋笑憋得直抖,搞得他讲几个字就得停一下,免得藏着的笑声忍不住漏出来。
而他手里的公爵本人对这只轻而易举就相信了恶魔的狼人露出了掺杂着类似“你小子这就信了”、恨铁不成钢以及“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复杂眼神。
看了眼被几句话就忽悠瘸了的家伙,它默默开始祈祷「撒旦」保佑,让这个人类的注意力放在另外两只非人身上吧,别一天到晚地净逮着它一个折腾。
真好骗啊……好骗到都让人类那颗不存在的良心都隐隐作痛了01秒。
“那请您跟我来吧,我会努力不让您在过程中太痛苦的。”手里的蝙蝠因为憋笑被捏得“吱”了一声,青年好悬没绷住脸上的表情,疯狂在心里疯狂催眠,干咳一声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嗓音。
递给浑身还湿漉漉的狼人一条毛巾,示意它先擦一擦,人类站起身,带着它穿过门庭往城堡的一处走去。
半身都赤露在外的狼人被青年安排着坐到了一张有扶手的金属桌上,不管是桌腿扶手还是桌面上都带着鳄鱼皮制成的皮扣,似乎是要用来束缚什么的。
“……我需要做些什么吗?或许我应该能知道我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它坐在用途不明的桌子上,有些试探地问着,却得到了人类的否认。
“您没有什么需要做的,只要放松身体就可以了,当然如果愿意的话您可以先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下然后趴好。”在狼人眼中格外高瘦的人类转身关上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攀到青年肩头的蝙蝠正用和公爵如出一辙的猩红眼瞳注视着它。
崔景云缓缓将手套戴好,为了保险起见又多戴了一层,眼神平静而认真,“因为接下来,这里的器具会同您进行零距离甚至是负距离的接触,包括您的生殖器和直肠,都要进行事前清洗。”
“等、等一下,洗哪?”高大的狼人先生打了个磕巴,并在心里狂骂吸血鬼果然都是变态!
趴在青年肩头的黑毛团子小小地打了个喷嚏。
“就是要重点洗您的鸡巴和屁股,噢,还有胸。”以为狼人没听明白,崔景云还格外耐心地解释了一遍。
要被别人洗下体什么的果然还是太过羞耻了吧,变态吸血鬼公爵!狼人小麦色的皮肤都要被染成红色的了。
“一定要洗吗?我、我可以自己洗的,让我自己来吧。”纯情的狼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看着面前还散发着热气的温水和毛巾,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那您记得洗干净一点。”真是个自觉的好素材,让收藏家愉快地省去一个步骤,浑然不顾狼人是怎么强压着羞耻褪去自己仅剩的布料,还要当着人类的面仔细的清理身体,包括青年重点提醒的三个位置。
温热的毛巾柔软舒适,很适合在一天的疲惫时舒缓,但是狼人却没有一点享受的心思,它也不是没试过赤身裸体游野泳,就算被人看见它也能毫不怯场地展示美好的肉体,但是,这不代表它被别人指导着怎么清洗身体还能泰然处之。
它是个成年的、完整的、有足够人类社会经验的狼人,它怎么可能不知道该怎么洗?
“请用热毛巾揉揉你的胸,把内陷的乳头挤出来,然后再用毛巾擦洗……”
好吧……它好像确实不知道,白发的狼人顶着一张红到快滴血的脸,揉胸的手微微颤抖,丝毫没有注意到人类用词的改变。
陷进肉缝的乳头被热气蒸腾,颤颤巍巍地在狼人的揉弄下探出,鲜少接触外界的奶尖受不得一点刺激,只是被表面略微粗糙的毛巾包裹,过电一样的快感就在胸前炸开。
狼人捏着手里的毛巾僵在原地,那条毛巾都要被它揉烂了,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怎么了吗,狼人先生?”耳边是青年担心地询问。
“胸、不……没事。”
这种羞狼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说出口,被这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冲得脑瓜子发懵的狼人先生欲言又止,但是这是它自己要求承受的,只要轻一点应该就没事的吧?白毛的非人天真地想。
再一次下手就轻了许多,小心地将胸肌捧着,把将露未露的粉嫩奶尖用重新湿水的毛巾擦拭,刚一接触,熟悉的快感还是冲了上来。
不管怎么尝试,哪怕是再轻柔,只要碰上了就会有感觉,胸上从未经历的快感带着身体都隐隐发热起来,察觉到快要抬头的性器,狼人心一横,索性速战速决。
温热的毛巾蹭过娇嫩的奶尖,绕着这颗小巧的肉粒仔细擦拭,坐在桌子上浑身赤裸只剩下皮带的狼人抖着手,把自己内陷的乳头清洗干净。
挺立在半空的粉嫩乳尖此时已经肿了一点,透出摩擦过后的微红。
好不容易完成一项的狼人却也没能松口气,因为接下来它还要擦洗自己已经半勃的阴茎和接下来很可能要遭遇不测的屁股。
青年正低头从箱子里翻找灌肠要用的器具和溶液,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捏起肩上的黑团子,示意它去拿点待会可以用的道具。
公爵难得没有抱怨,吱都没吱一声就扑棱着大黑翅膀就去柜子里为新来的好兄弟准备“惊喜”了,它老早就看中了几样,既然那只青皮的还没行,就先给这只白毛的好好品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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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凑字数的水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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