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樊荆说到这,停了停,他本以为小公子会像往常一样带着兴趣问他江湖人,结果只是看见对方神色淡淡点点头。
有那里变得不一样了。
昨天因为沈鸿羽没有开铺子,今天樊荆一打开铺子,不多时就有人进来拿之前约定好的器具。
沈鸿羽在院子里坐着无聊,便站在帘子后,挑起帘子一角,看着樊荆在那热火朝天的打铁。
因为里面热气滚烫,他只穿着褂子,精壮的上身裸露出来,上面有汗珠一滴滴滚落。
如果是以前,沈鸿羽早已经贴过去,他现在只是看了眼,便放下帘子转身回到院子里。
等到了晚上他便在樊荆铺子前做了个隐秘的记号,他的人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找来。
中午樊荆关了铺子进后院想告诉沈鸿羽,他去酒楼里打包些饭菜回来,却不想一进来,便看见沈鸿羽在小厨房里走动。
沈鸿羽听见声响,转身手上端着两盘菜,见是樊荆进来了,他点点头“吃午饭了,我炒了两个菜。”
沈鸿羽将菜端至院子屋檐下的小桌子上,那是樊荆给他准备的小桌子,旁边有个靠椅,桌上面还放了些糕点。
樊荆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他抓住沈鸿羽的手腕:“你怎么会炒菜了?”
明明之前小公子从来不会进厨房,有几次相处都是自己做的饭菜。
“这两年会的。”沈鸿羽语气淡淡,抽出手来,又准备进厨房。
“我来。”
樊荆把沈鸿羽按坐到椅子上,自己大步跨进厨房。
沈鸿羽做的菜说不上好吃,只能说能下肚。
他没有束发,头发就这样披散在身后,此刻安静的吃饭,看起来乖巧极了。
下午樊荆就搬了个竹床进来安置到隔壁屋,他说自己来睡竹床,沈鸿羽拒绝了。
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天,晚上沈鸿羽没有做成饭,樊荆提前就告诉了他,会从旁边小食馆里带饭菜回来。
一吃完饭,沈鸿羽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三伏天很热,他褪去衣袍,将自己身上的伤口重新上药,他也不打算出去了,便随意的披了件外袍在身上,安静的靠坐在竹床上。
房门被敲响,沈鸿羽从沉浸的思绪里抽离,下床把房门打开,疑惑看着门外的樊荆:“怎么了吗?”
“井水冰镇的西瓜,解解暑。”樊荆将手里海碗装的西瓜块递过去,上面还放着竹签,他垂眸看着面前的人,面前的人披着他以前的旧衣,还有些不合身,白皙的胸膛从上往下看得一清二楚,那两株粉红让人想咬一咬。
沈鸿羽没有注意到樊荆幽深地眼神,他伸手接过海碗,低声道了句“谢谢。”
樊荆眼神微暗,强迫自己把眼神从对方身上移开沉声说了句“早点睡。”
下一秒转身离开。
沈鸿羽把房门关上,心里觉得有些搞笑,送来吃的又让他早些睡。
半夜时分沈鸿羽房间的门发出嘎吱声,一道黑影站在竹床前,他低头注视着床上睡姿规矩的人。
因为热而散开的衣物,赤裸身体呈现出来,樊荆脸上明显带着压抑怒气。
晚上樊荆去找了人,那人消息灵通,他这才知晓沈鸿羽在一年半前被他的哥哥赶出家门。
他眼里带着异常明显的红血丝,或许他那时就不该因为害怕养不起小公子而退缩,他就应该带着小公子离开。
这一年半,也不知小公子在外面受了什么罪。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将沈鸿羽拢抱在身下。
唇舌间微动
我的小公子。
沈鸿羽刷的睁开眼睛,一把将身上人扣住,用力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一手紧锁喉咙。
待看清身下人,他手上劲松懈了点“樊荆?你来干什么?”
沈鸿羽外袍凌乱露出白皙圆润肩头,跨坐在樊荆身上,好是一番美景。
心上人就坐在自己身上,樊荆一时气血翻涌。
沈鸿羽当然感觉到了变化,屁股下正有什么变硬的东西顶着他。
“你?”同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惊的他连忙从樊荆身上下来,退到床边“你你你,你做什么?”
眼前的樊荆跟变了个人似的,他坐起来,眼神暗着带着些心疼,看着面前终于有了生气的人。
“你……最近过的好吗?”樊荆声音低,眼里又带着心疼,沈鸿羽瞬间了然,他知道了自己的事。
他合拢自己的衣袍“我还有我的仆从,自然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