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这里好软”（微h）
<dt css="rd">
&esp;&esp;郁瓒对郁知的欲望，是一场从骨血里生出来的病根。
&esp;&esp;亲缘这层皮，早就被他撕碎了。
&esp;&esp;可他偏生还要死死贴着，像一条阴湿的蛇，恨不得日日夜夜蜷在郁知脚边，舔舐她留下的每一道伤痕。
&esp;&esp;郁瓒知道这或许不对，知道这条路越走越深，早晚毁了自己，也毁了他姐。
&esp;&esp;但没办法，他控制不住的在想。
&esp;&esp;想他姐。
&esp;&esp;不分日夜。
&esp;&esp;不仅仅是想贴着郁知的肌肤，更想撬开她紧咬着的牙关，把她压在身下肏弄，看她哭，看她骂，哪怕恨得让他去死也没用。
&esp;&esp;因为到头来，她躲不掉。
&esp;&esp;她一出生，就该是他的。
&esp;&esp;这不是妄念，是活生生被穷困与依偎磋磨出来的宿命。
&esp;&esp;血缘只是借口，是上天赐下来的一根锁链，把他们两个人，死死拴在一块儿。
&esp;&esp;郁瓒一直这样想。
&esp;&esp;那几年，北京那间潮湿逼仄的出租屋里，冬天冷得连水缸里都结了薄冰。
&esp;&esp;房间里只有两张破旧的单人床，隔着张破布帘子，床板下垫着砖头，咯吱作响，墙皮掉得满地都是。
&esp;&esp;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相依为命，活得跟耗子一样。
&esp;&esp;他小时候睡觉就不老实，总是偷偷钻进郁知的被窝，一开始郁知还愿意抱着他，等过了几年，他只会被踹出去。
&esp;&esp;郁瓒不走，就蜷在郁知脚下，夜里冻醒了，还是郁知，嫌弃他的姐姐，把他往怀里一捞，哑着嗓子骂：“郁瓒，你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不回你床上睡，想冻死是吗？”
&esp;&esp;没办法，郁知不抱他，他睡不着。
&esp;&esp;他宁愿冻死。
&esp;&esp;冷风从破窗缝灌进来，她一手抱着他，一手拢着自己的肩膀，说让他赶紧睡觉。
&esp;&esp;郁瓒就知道，这辈子，除了郁知，他不会再靠近任何人了。
&esp;&esp;那时候他小，还不懂什么叫“活着”，他只知道，夜里冻得睡不着的时候，只有姐姐的怀里是暖的。
&esp;&esp;后来再大一点，明白了什么叫亲缘，什么叫规矩，可越明白，心里的那点执念越根深蒂固。
&esp;&esp;不是谁都能叫郁知一声“姐姐”。
&esp;&esp;这世上，只有他有这个资格。
&esp;&esp;她给过他活下去的念想，给过他最温暖的怀抱，也给过他冷眼和厌恶。
&esp;&esp;可不管她后来多厌他，骂他、打他、躲着他——他都认了。
&esp;&esp;因为她答应过他。
&esp;&esp;小时候母亲出事，他趴在郁知怀里抽抽搭搭地问：“姐，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esp;&esp;郁知咬着凉了的馒头，给他嘴里塞了一点，含糊地应：“会啊，姐在呢。”
&esp;&esp;就这一句，烙他骨子里去了。
&esp;&esp;所以郁知没资格跑。
&esp;&esp;她自己说的。
&esp;&esp;是她说的——永远陪着他。
&esp;&esp;结果呢？
&esp;&esp;她长大了，烦他了。
&esp;&esp;那句“姐在”，早就换成了冷冷的一句“别烦我”。
&esp;&esp;可郁瓒记得。
&esp;&esp;他什么都能忘，连自己爹死在哪年都能忘，可唯独这句话，他记得死死的。
&esp;&esp;既然郁知说过陪他，那这辈子就谁都别想拆散他们。
&esp;&esp;这世界欠他太多了，凭什么连她也想跑？
&esp;&esp;谁都能背叛他，唯独郁知不行。
&esp;&esp;她的命，她的身子，她的喘息，甚至连她哭着骂他时的模样，全该是他的。
&esp;&esp;她不想给？
&esp;&esp;没关系。
&esp;&esp;他可以抢。
&esp;&esp;他早就想明白了，什么天伦，什么血缘，全是拿来糟践的。
&esp;&esp;他等不起了，憋得太久了。
&esp;&esp;他会把她撬开，扒光，摁在身下，操到她哭着求他。
&esp;&esp;操到她再骂不出口，操到她除了他这个弟弟有关的字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esp;&esp;那才叫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