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4P、围观
门开了,……不是森林
黑色的,到处都是黑色的,还有白色的骸骨,各种东西在到处乱飞,怪叫声不绝于耳。
林星澄想赶紧关门,结果一阵猛烈的吸力,门嘭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各种爆炸声在周围响起,不远处是滚烫的岩浆瀑布,背面就是绕着他的雷电暴雨云层团,正积着电向他撞来。
这好比一场地球末日,又更像原始地球。
他愣在原地腿软的几乎趴下。
突然,一声暴怒的长啸声,雷火,裹挟着落雷在他身边炸开,便有一群漆黑的被烤焦的怪物落了下来,但是随后,一股巨大的气压几乎快要把他原地掀翻。
那是一个,巨大的,遮天蔽日的,浑身漆黑的怪物!向自己俯冲疾驰而来!不等林星澄反应过来,他就被拎着衣服掠到了高空中。
极大的失重感让他头晕目眩,他好像看到了那扇熟悉的门,里面是他熟悉的家。一股重力把他一抛,他直直的被砸到屋子里,然后一瞬间他面前多了个人,被他连带着惯性撞出去老远。
林星澄有点懵懵的抬头,撞进那片盛满愠怒的金色里。
他要完蛋了……
周围还弥漫着烧焦的气味,林星澄还没有从劫后余生中缓过神来,桑律的脸色阴沉的害怕,和那个漆黑的庞然大物联系起来,林星澄更不敢和他对上视线了。
桑律低声说了很长一段话,像是从喉咙深处共鸣发出来的龙吟声,漆黑闪着寒光的鳞片还没有完全从他的颈处褪去,衬的他更像一个套着人皮的怪物。
“owornyoa,weivodei?esartreroudyfihkyo!!我警告过你不要出门,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外面很危险,你会因此丧命!”
他抱紧林星澄,展开背后的双翼飞上了顶楼,“onecisitepeyooyonoreprenueca!我要给你一点惩戒,否则你永远不会记得!”
对待自己柔弱的雌性,他自然不能用对待弟弟们的那套惩罚方式,他要用另一种方式让雌性的身体记住这个错误,那就是交配。
他这次没有准备任何东西,毯子、润滑的红果浆和放松的熏香,他一件都没拿,这个开阔的平台上甚至连张床都没有。
林星澄被lv一个蛮力拽到身上,lv的身体开始变化,一会是完美的人类肌理,一会是非人的漆黑鳞片,最后定格成了一个扭曲的姿态,自胯部向下的鳞甲和兽形的半身,脚踝以下已经完全变成了野兽的利爪,尚且保留着人类形态的臀部伸出一只出一只长达三、五米的黑色长尾,像摇曳的巨蛇一样在平台上乱摆。比人形时更狰狞恐怖的性器,布满黑色的细绒倒刺,一上一下两根杵立在胯下,在林星澄后穴来回挑逗摩擦。
即使林星澄早已习惯了这里人兽形态互换的事实,他也完全接受不了面前这个庞然巨兽。对于他来说,这已经不属于像老虎、狮子这些兽的范畴,这是——怪物。
其实如果他再镇定一点,仔细观察一下,他就能发现面前这个“怪物”与人类世界西方神话所杜撰出来的龙何其相似。
但是归根结底,人类从来没有见过龙,在真正面对这样巨大的动物时,是个人都会害怕的痛哭流涕。
桑律不需要床这种限制他动作的东西,他的身躯完全能够承载起他娇小的雌性。他看着身上哭的直哽咽的雌性,骨子里暴虐的因子激增,龙的交配欲风完全占了上风。
他掰开雌性的腿,用自己龙尾最细的末端捅进去扩张,直把那小穴捣的烂红吐沫,只能可怜的翻着,一张一翕的渴求着他的大鸡巴。但是现在他要惩戒他不听话的小雌性,他要好好调教这个贪婪不知餍足的小穴。他强迫脸上还挂着泪的雌性对着自己掰开穴,必须要大张着,把那处狭小的缝张成一个洞。
他用分叉的舌尖舔掉雌性脸上的泪水,尾尖却在鞭笞着小穴,直扇的那白嫩的挺翘的屁股像颗红桃子一样。林星澄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玩坏了,他的小穴明明被抽打的直发麻,却催生出一种更为强烈的痒意。
桑律想要哄哄可怜的雌性,他用龙尾托起林星澄的屁股,自己则狠狠的用一根鸡巴怼了进去。那太粗也太大了,霎时间就把林星澄的小腹顶出个不小的弧度。
他带着雌性晃了会熟悉了一下,第二根性器也蓄势待发,但是只进了一个龟头他就卡住了。好吧,这根还是留给以后雌性前面的产穴用吧。现在他的雌性还没有孕育幼崽,产穴还没有开。
林星澄被顶的几乎要飞出去了,他只能伏在lv的胸前呻吟轻喘,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要到了……但是那个坏心眼的尾巴倏的绕上了他的性器,堵住了铃口。
“呜~我想射,让我射……”他哭着哀求,那根粗壮的性器突然又胀大了,龟头大了不只整整一圈,不知道卡到他哪了,他突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龙的性器成结了。
一大股一大股滚烫的浓精堵满了林星澄,lv还是没有抽出来,而是卡在里面把他搂进了羽翼里。
他们将相拥,直到另一个生命着床。
这场“暴力”交配确实达到了桑律的目的,雌性不再靠近那扇门了,甚至有些抗拒接近,但是让他头疼的是,雌性也开始恐惧他。
他发誓他真的克制了,毕竟他还没有完全显现出龙的本体交配,但即使是这样,雌性看上去还是吓坏了,一连好几天都不敢看他。
桑律扶着额叹息,他要怎么做才能哄好他的雌性?
林星澄还在陪nai看图画书,他可不知道lv这几天心里都在琢磨什么。lv太严厉了,他生怕又被逮到错处被抓去往死里操,或者是被一怒之下的lv赶出屋子,因此他现在压根就不敢和lv单独相处,连晚上的例常交配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氛。他的身体太害怕了,以至于他在面对lv正常的人类身形时也无法放松,导致两个人都没法尽兴。
“阿星,阿星?”nai的声音把他的意识拉了回来。nai给他指图画册上一只漂亮的小鸟,又凑到他眼前黏着他叽叽歪歪。
“的确很漂亮,它的羽毛颜色很鲜艳。”他点点头,一旁的nai却很夸张的说了声:“wei!”,然后也变成小鸟,拼命的展示自己更漂亮更鲜艳的尾翅和冠羽。他可是赤羽金翅鸟!这书上的丑八怪哪点比自己好看了?!
桑奈愤愤的想,飞上飞下叽叽喳喳,只可惜林星澄的注意力已经被旁处吸引走了。
是lv站在门边轻咳了一声,然后朝林星澄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林星澄有点不敢过去,他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给我的吗?”
lv点点头,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个更漂亮的小蛋糕。“谢谢你…”他接过蛋糕,小心翼翼的在男人的唇角吻了一下。
lv似乎希望他尽快食用蛋糕,但是林星澄他可能得让lv扫兴了。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天气在日渐炎热,他有点苦夏的症状,近来一直食欲不佳。这次也是,即使他已经在很努力的享用这块美味又精致的蛋糕了,他还是只吃了一小半就再也吃不下了,他放下了勺子,隐约感觉有点反胃。
他总是觉得lv会生气,因为自己这样看上去像是浪费了人家的心意。他硬着头皮又切了一小块,却被lv给制止了,lv对他摇摇头,撤走了放蛋糕的碟子,给他倒了一杯水。一旁的nai立马凑到lv的面前举起了勺子,作出了央求和撒娇的动作,成功的要到了剩下大半块蛋糕的所有权。
拜托!这可是异世最有名的梵瑞丝蛋糕,一块50个月珀石的话,得让他吟唱十首祷告礼才可以赚回来。
虽然说是大哥带给阿星的,但是阿星吃不下了哎,再过一段时间蛋糕的魔法就消失了,得趁早解决掉!桑奈越想越觉得有理。
天气真的是越来越热了,而且温度升高的特别快。林星澄感觉自己入睡前穿长袍还刚刚好,半夜就直接从老虎的绒毛里热醒了。
他发誓他是爱毛茸茸的,但是太热了他真的受不了了。因此他翻了个身,远离了老虎一大截,这才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九和十都干脆裸了上半身,nai也把那头漂亮的金色长发扎了起来,整日敞着袍子瘫在树荫下,lv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他甚至还能淡定自若的一边看书一边喝热气腾腾的水。
在这么热的天气里,lv终于允许了林星澄换上更薄更短的袍子。他好像觉得自己的雌性弱到冻一下就会死一样,看着光着大半个胳膊的林星澄,还准备给他拿件外披,被林星澄坚定的拒绝了才就此作罢。
浴室里的水也换成了温凉水,四个男人全开始冰水浴了,林星澄也想加入他们,九半推半就连哄带揉的婉拒了他。林星澄气哄哄的在自己洗澡时把4个人全推了出去。他对着自己的身体发起了呆,突然就注意到了很违和的地方。
……他好像长胖了,都有小肚子了。
难不成他潜移默化的被这4个男人带大了饭量?但是只胖肚子也太丑了吧?他一人兀自对着那块隆起郁闷,决定以后都不让人陪自己洗澡了。
——
桑奈从三楼飞下来,正好与从厨房出来的桑久撞个正着。桑久侧身闪避他,问道:“阿星还没有醒?”“没有,他睡的很沉。我可没闹他!阿星昨晚好困,我动了还没一会儿他就睡熟了,我就没做了。”桑奈想起来还觉得有些惋惜。
桑久分发好每人的碟子,皱了皱眉:“他昨天下午也睡了很久。好像这一段时间他总是很想睡觉,这也是天气对他的影响吗?”
话题中心的林星澄还在熟睡着,一直到天光大亮他才悠悠转醒,醒来身体也不是很舒服,很酸痛很沉重,尤其是肚子……他摸上自己明显了又大了一圈的腹部,心情顿时又糟糕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能再用长胖这个理由来逃避现实,他非常清楚,他的身体可能出了毛病。也许是瘤、也许是腹积水……但无论是哪个,他都不认为这里的医疗条件能治好他。
他不敢对任何一个人开口,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开口,他不想现在这样和谐的状态被自己突如急来的病给打乱。于是他终日的消沉下去,身边的4个男人只能干看着急。
“到底是怎么了?!他吃不下东西,也总是不愿意醒,甚至不让我们靠近他。巫医也不在,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先爆发的是桑时,他害怕疾病,他总是会预想到最可怕的结果。
桑久从房间里撤出没怎么动过的饭菜,下楼的步伐都显得尤为沉重,看着底下三人探寻的目光,缓慢的摇了摇头:“他吃不下。”易料之中的回答。
桑奈捂住脸一声低咽。
“他不想说,他心情很不好。如果我放他出去,他会快乐,也许会变好。”主座的桑律揉了揉眉心。
“可是外面对于他很危险。”
“我会想办法。”说罢,桑律又抱了一堆书进了书房。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林星澄睁开眼,发现这次他总算是在白天里醒来了。他总是昼夜不分的睡,大部分时候醒来是黑夜。
他久违的感到了饥饿,于是他披好长袍,将隆起一点的下腹彻底遮盖住,侧着身观察了好几眼,确定并没有突兀的地方后,他才悄声打开了门。
白狼就抵着他的门缝趴着,几乎是在把手拧动的时候,它就跃起来摇起了尾巴。小鸟直接扇着翅膀扑进了他的怀里,羽毛还有一小片湿漉漉的,九把食物端上来,搂着他亲了亲。
每个人脸上都透着担忧和关切。
林星澄后知后觉的感到了惭愧,他低下头,嗫嚅道“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九没有说什么,只是询问他是否要在房间里吃。林星澄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现在还有些气力,没到病入膏荒的时候,他想多走动走动。
他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还有些意犹未尽时,lv就推开门进来了。看到他的一瞬间像是瞬间松了口气,抱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其余几个人全惊喜的叫了出来。
林星澄呆呆的啃着九给他做的薄饼,兴奋的nai已经开始拉着他往门边走了。“不……等等!我不……”他还对上次门外的景象心有余悸,害怕的直往身后的九怀里躲。
九把他揽进怀里轻拍了几下,轻声的重复他的名字。4个男人围在他身边,连lv也向他点了点头,他引着林星澄的手去拧门把手。
门打开的一瞬间,林星澄下意识的闭了眼,但是…等等,没有那些怪物的嘶鸣声,他反而闻到了一股花香。
他狐疑的睁开眼,看到了一片漫延无际的花海平原,有高大的风车屋伫立在远处,温顺的小兽们在这里憇息玩耍,一大片五六米高的叶片林,白茫茫的像蒲公英,抬头望去像是一片棉花的海。再远一点,是蓝绿的湖水,荧光飘浮在上,时而聚拢,时而溢散。
这是桑律所构通的第五扇门,他花了一段时间确认了这个地方没有危险,又花费了一部分魔力构筑了通道,这是他创造出的,独属于林星澄的门。
“阿星。”lv轻声道,拉回了林星澄的意识。“这真是…太美了。那是云吗?好近,好像到跳起来就能碰到一样。”他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烦恼,全身心的沉浸在这美梦一样的幻境里。
十化成白狼趴伏下来,载着林星澄踏进了花丛,这些七八米的枝茎伫立着,顶上的花瓣像蒲伞一样盛着。
小鸟欢快的在前面引路,一会又扎进身旁茂密的叶隙中,一会又从花瓣上疾驰下来。巨大的黑影从他们的头底掠过,收翼扇起的风吹飞了很多毛絮。
黑龙低下身子,停在了林星澄的面前,它收敛好所有的利齿和爪牙,背鳍软塌塌的摊在两边,连尾巴都乖乖的蜷在身侧,极力的证明着它的无害。
这么看起来,林星澄终于辨认出了那天“怪物”的原形——一头黑色的有翼西方龙。
“lv?”他不确信的叫了出来,龙轻轻吐出个烟圈,算是回应了他,它太巨大了,即使伏在地上也大的像头小山一样,也难怪在家中总是人类姿态。
十几个跃步跨上了龙的脊背,又起身将林星澄拉了上来。他从身后搂紧林星澄,一手稳稳的抓着龙背上的骨刺。
“好高,我还是第一次骑上龙背了,好神奇。”林星澄稀罕的摸了摸头顶剔透的龙角,言语中是抑制不住的惊喜。
“yoprepardo?ostrabero!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了?”十凑到他的耳边说。然后很快,林星澄感觉到他身下在平稳又急速的动了起来,断崖近在咫尺,一阵破风的声音,宽广的黑翼的张开,从山顶俯冲了下去,龙吟声在山谷里传出磅礴的回响。
黑龙冲向云宵,然后张开尾巴上的侧翼开始进入平稳的滑翔。他们撞进乳白厚重的云层,感受这些云像绸一样抚过自己;他们绕过电闪雷鸣的暴雨层,看着那些火花迸发又熄灭;他们掠进鳞翅鱼的迁徙群中,还有一只顽皮的鳞翅鱼扑进了林星澄的怀里。
他们穿过星湖、越过冰川、沉入落日的光晕云海里漫行。林星澄终于懂得了人类为何如此渴望飞行,这种不被重力所束缚的轻盈感和自由感实在是让人着迷。
一场漫长的旅行,但事实上花的时间却比他准备一顿饭的时间还要短。从黑龙身上下来,林星澄还没从这种飞行之旅中缓过神来,他向4个人展示自己身上残留的一小片云,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焕发了光彩。
lv化成人形,看着活蹦乱跳的雌性,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唔…”却见雌性突然皱眉捂住了肚子,神色顿时就变的痛苦以来。“阿星?!阿星!poresthreid?你怎么了”4个男人立马紧张起来。
林星澄感觉腹部刚才一阵坠痛,让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生着病,于是再好的心情也荡然无存。
这意味着自己的病情加重了,可是他好喜欢这里,也好喜欢他们,他不想这么早就结束,lv他们会难过的……
他想到这个就鼻子发酸,多日积累独自承受的负面情绪在此刻崩溃,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描述自己的病情。
九急坏了,他的眼眶也红红的,一个劲的询问林星澄怎么了。
“我的肚子里长了个瘤子,我吃不下,肚子疼,它还会长大……我可能快死了,你们明白我吗?”林星澄抽抽嗒嗒的说,没有人懂他在说什么,他只好干脆掀开脆自己的袍子向4人展示自己怪异隆起的肚子。
……气氛馅入了可疑的凝滞。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桑律,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微弱的同源血脉的味道,乖巧的蜷在雌性的腹中。
“tioio……我的天”他扶住额头吸了口气,然后立马开始仔细的检查林星澄的身体。
该死的,他甚至带着怀着幼崽的雌性飞天入地!
不过幸运的是,雌性并无大碍。
其他几个人也陆续反应了过来,他们手忙脚乱的让雌性放下袍子,舔掉他脸上的泪水,平复雌性的情绪,然后便开始轮流摸林星澄的肚子。
他们其实很奇怪,为什么雌性肚子里揣了崽却在难过的哭。
林星澄心情都是没那么堵了,这4个人看起来还都挺开心的,也没有皱眉摇头,这会不会说明自己这个病不是很严重了?
他懵懂的站在原地,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