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有时候,他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从小腹开始,一点一点吻下去,舌头钻进软肉里,和花珠嬉戏,探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吸吮出大股蜜液,再贪婪地吞进喉咙。
紧接着,他托着她的腿根,把她抬得更高,放肆地舔弄她从未被人疼爱过的后穴。
他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白凝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惊呼一声,想要躲开。
尼克立刻抱紧她安抚,态度自然坦荡,好像他对她做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是多种欢爱形式中无甚特别的一种:“阿凝,放轻鬆,你需要正视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发现你深埋在潜意识里的慾望。”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天蓝色的眼睛干净真诚,自然而然地让白凝放鬆了戒备,重新躺倒。
亲吻那里带来的感觉,和口交全然不同。
相比起快感,更多的是酥痒。
但白凝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和令人上瘾的征服感。
设想一下,即使是你身上最骯脏的排泄口,也被一个疯狂迷恋着你的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唇舌并用地亲吻着,顶礼膜拜。
你的每一声呻吟,每一下细微的颤抖,都被他视为莫大的恩赐。
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等到白凝瘫软如棉,尼克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院子一角那张圆形的石桌上。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幕天席地,肆意交合。
闪烁了亿万年的古老星辰和深邃夜空,沉默而温柔地注视着他们。
白凝紧紧缠着男人精壮的身躯,和他融合成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挣脱一切束缚,诚实地对他倾诉自己的感受与需求:“尼克……好舒服……嗯啊……你插得好深……再快一点儿……”
肉棒在穴里不知疲倦地捣弄着,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巅峰,快乐得理智俱丧,本性毕露。
男人把她翻过去,让她跪在桌子上,站着从后面狠狠贯穿她。
淫乱的潮液打湿桌面,滴滴答答流淌在地上,湿了好大一片。
白凝喘息着,尖叫着,双手被男人制在背后,赤裸雪白的身子被他凶猛的撞击顶得不断往前倾倒,美目迷离,花穴贪恋地咬得更紧。
酣畅淋漓的欢爱结束时,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剧烈的体力劳动之后,白凝往往睡得香甜,连一个梦都不会做。
再醒过来时,丰富可口的早饭已经端到了她面前。
女人,总逃不了恋爱脑,不一定哪个时刻,便会突然犯傻,异想天开。
某个瞬间,白凝想,如果当初没有选择相乐生,而是嫁给这样一个温柔又浪漫的男人,朝夕相处,如胶似漆,身体寸步不离,灵魂相知相守,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很快,她又打消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念头。
人生如果只把爱情当做重要事,未免太过狭隘。
她还有她的事业,她的父母、朋友与繁复交错的关係网。
那不胜其扰又令她充实富足的世俗琐事,构成了复杂立体的她本身。
割裂掉社会与家庭赋予她的多重属性,她将变得空虚而乏味,扁平且苍白,即便拥有爱情,又能支撑多久?
旅程结束的最后一天,他们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待在房间里,从清晨做到黄昏。
窗帘紧紧拉着,昏暗的屋子里,充满了浓郁的气味。
那是唾液、汗水、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所独有的淫乱味道,浓重而燥烈,嗅一口便令人心跳加速。
等到夕阳的残影坠下,尼克闷哼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最后一股黏稠的白精。
他压在她背上粗喘,舍不得抽身离开。
“阿凝,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尼克哑声问道。
白凝背对着他轻笑。
原来男人,偶尔也会爱神附体。
“i'arried”她干脆利落打破他的幻想,撑起身穿衣服。
“哦。”男人情绪立刻低落下去,过了会儿又问,“那么,我可以把你写进我的书里吗?”
“可以啊。”白凝大大方方应允,“只要不提我的名字,随你怎么写。”
她却没有问他的笔名和作品。
显然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连做戏都懒得费力。
谢绝了尼克送她到车站的请求,白凝拉着行李箱,独自出门。
短暂的放鬆过后,她踏上她的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