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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自慰双龙齐入

 

&esp;&esp;华阳勉强坐直,忍着体内不适,努力平复嗓音的异样:“无事,是驸马小题大做。”

&esp;&esp;“那就好。”王妃瞥眼往驸马处一瞧,她出身勋贵,受封郡主,又嫁于亲王,性情是出了名的倨傲,看不上驸马这种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语气不免带上嫌弃。

&esp;&esp;“你出身卑贱,有幸傍上殿下,小心侍候是没错,可也得注意场合,遇事别大惊小怪,省得丢了殿下颜面。”

&esp;&esp;驸马是华阳的臣属,这位王妃本没有资格教训,可她也听闻春日宴上的风波,若是华阳有心维护,只一句话就能解决,再怎么说,驸马是她公主府的人,打驸马的脸也是羞辱公主,可听闻之前陛下亲自前去探望,认为驸马照顾不周,让他在庭院罚跪,公主也是不曾求情,甚至满院侍卫都看着,这便足够教京城一众贵族子弟明白,驸马在长公主心中地位。

&esp;&esp;至于明明不喜驸马为何还要下嫁,王妃视线在驸马那张精雕玉刻,堪称完美无瑕的面容上略过,唔,这京城是找不出比他更加俊美的面容,光看着就赏心悦目,哪怕只是摆在府里当个花瓶都值得,如果不是公主先一步出手,恐怕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可既然到了华阳手里,众人也只能遗憾放弃。

&esp;&esp;至于得到后却又不假辞色,与华阳相比,驸马的身份实在卑贱,卑贱到哪怕与华阳共处,众人都认为是对她的一种亵渎,京城贵族们私下都暗自猜测着公主什么时候厌烦了驸马,这并不奇怪,大楚皇室重视手足,可对外是出了名的凉薄冷情。

&esp;&esp;所谓公认的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尊严,未尝不是以铁血铸就,为何人人在华阳面前恭敬至极,哪怕与死敌同座也能笑容以对,因为那些聒噪吵闹,那些不乖巧的都成了裙底艳尸,京城最艳丽的牡丹,以违逆者的鲜血滋养而来。

&esp;&esp;可为何明知她薄情寡义仍然飞蛾扑火,隔着面纱模糊,仍然隐约可见那凌厉的眉眼,波光粼粼,仿佛被水浸润过,便消融些许锋利,恍惚竟生出柔情脉脉。

&esp;&esp;“小门小户的,自然比不得锦懿你知大体,懂礼数。”

&esp;&esp;那声音比往常少了冷冽,轻微哑咽,尾音缱绻,竟似有撩人之意,安王妃与她短暂对视,又很快移过视线,脸色竟隐隐发烫。

&esp;&esp;长公主在夸我,心中生起隐秘喜悦,你知她杀伐果断凉薄至极,可被她明眸注视,偶尔泄露的一缕柔情,恍惚你于她眼中不同他人,便足以令无数人飞蛾扑火。

&esp;&esp;“殿下不怪我逾越就好。”她反而底气不足害羞起来。

&esp;&esp;华阳也不言,只是目光仍然宁和,在那宁和目光下是浑身发烫的躯体。

&esp;&esp;一次高潮并没有压下那燎原烈火,反而渴求着更多,就连驸马靠近的轻微呼吸都足够让她浑身颤栗,脑中浮现起一次次高潮的场景。

&esp;&esp;“殿下需要我帮忙吗?”驸马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会这么巧合了哦。”

&esp;&esp;这是威胁,如一盆凉水浇下,浇灭她那刚刚生出的感动,多可怜,明明是被他作弄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她竟然还会为他那假惺惺的援手而感激。

&esp;&esp;你早该明白,他只是想看你仓惶失措,贬你为奴作婢,在你身上倾泻那数不尽的恶意与嫉妒,将高高在上公主拉入泥沼践踏,满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esp;&esp;而你只能无能为力承受,又或是在每一次反抗后,迎来更加绝望的境况,就像此刻,你只能绷紧身体,向他甩出一句不用。

&esp;&esp;这是当今太后的诞辰,台上坐着天下之主,而她这个最亲最近的长公主,却要被驸马淫弄得淫水四溅,华阳停住脑中幻想,因为仅仅只是一想,身体似乎更热切几分。

&esp;&esp;她缓缓将双手拢在腹部,肩膀维持不动,手指飞快解起下裙系带,柔软的丝绸从指缝间滑走,如同她所剩无几的羞耻与尊严,而等到肌肤与空气亲密接触,哪怕幂篱足够遮掩住身形,华阳脸色仍旧漫上绯红。

&esp;&esp;若是有人能钻进幂篱,恐怕会惊叹自己所见的画面,华阳衣裙松垮系在腰间,留出方便一只手探入的空间,里面是幽深的密道,横卧着沉眠的巨龙。

&esp;&esp;精心染红的蔻甲正与龙首对峙,那东西已经暖温,被她情动的欲望,而玉势尾部突出一个圆形拉环,刚刚方便她将中指伸入,食指与无名指拖住两个玉球,拇指半拢着,因为放下就是那酡红鼓涨的阴蒂,恐怕碰一碰就足够她欲火焚身。

&esp;&esp;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华阳却开始犹豫,抬眼扫过四周,是在确认是否会被人看出端倪,不经意撞上某位朝廷官员的视线,对方冲她微微点头,遥遥举杯应和。

&esp;&esp;那是当朝太子少傅,曾经在御书房中为她与皇帝讲学,算起来要称一句老师,执后辈礼。

&esp;&esp;她伸出尚且空闲的手,端起酒杯回敬,重重幂篱之下,另一只手再也忍耐不住瘙痒麻木,猛然推着玉势往深处奔去。

&esp;&esp;指甲不小心蹭过阴蒂,过麻电流在全身游动,玉势却翻过层层阻碍,如呼啸巨龙推开穴肉忸怩,在水泽丰沛的河道中驰骋。

&esp;&esp;酒水入喉瞬间,玉势亦冲入底部,少傅欣慰于公主的回应,忍不住与身旁同僚谈起这个聪慧有礼的学生,丝毫不知在敬酒同时,他心目中仪容有度的好学生,正夹着玉势在宴会上自渎,喉间吞下的酒液,化成了阴道里川流不息的淫水。

&esp;&esp;她就这样一手给老师敬酒,一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用放下酒杯的前倾动作,来掩饰自己因为刺激而控制不住的哆嗦。

&esp;&esp;没有人注意到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轻歌曼舞回荡满场,落在华阳耳边只有潮水拍岸的水流声,脸颊已经彻底染上霞色,她心虚着晃动起视线,怀疑此刻会不会有人在注视着她,发觉那幂篱下惊世骇俗的行为。

&esp;&esp;藏在衣裳里的那只手动作更加迅速,一次高潮并没有教她满足,反而身体贪婪索取着想要更多,更加粗暴,更加深处,玉势挤开层层软肉,一点点向尽头探索,玉球击打在阴唇上,恍惚如真正的囊袋在肆虐,仿佛真的有个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来往,将她推上高峰,要她欲火焚身。

&esp;&esp;可是没有,华阳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大半个身子靠它支撑住不倒,另一半则是完全失去控制——它在随着欲望起伏不定,欲火烧得她汗流不止,从眼底到嘴角,再到那激流的江河,仿佛意识也融化其中。

&esp;&esp;华阳最终没有在宴会上真正得到满足,在连幂篱都快要遮挡不住异样之前,驸马先一步将她拉起,用更衣的名义。

&esp;&esp;她跌跌撞撞离开,两条腿在行走时还在不自觉夹紧,引路的侍女将她们带到休息之处,屋中剩下彼此两人时,驸马才掀开那遮挡的幂篱。

&esp;&esp;殿中灯火通明,华阳乍见光色,一时眼睛生疼,才发现泪水已经盈满眼眶,驸马看得更明显些,那双眸已然涣散,泪痕楚楚可见,连嘴角都是流落的唾液。

&esp;&esp;往下是分外明显的凸起,和她紧抓着裙带的左手。

&esp;&esp;她离开时根本没有知觉去整理,只能靠本能抓住衣裙,不至于当场掉落。指缝里则是未干的淫水,它们是如此热烈期待,争先恐后从玉势与肉缝间挤出,缠绵在她葱白纤细的手指间,连蔻丹的颜色都被洗得褪色。

&esp;&esp;华阳已经被接连不休的欲望磋磨得神智恍惚,坐在木椅上还在扭动不止,似乎还想要继续自慰。

&esp;&esp;驸马随手端起一杯茶水泼在华阳脸上,冷意刺激着她一哆嗦,又被驸马的话语惊白脸色:“发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再晚一步,大家可都看到长公主的淫态万千。”

&esp;&esp;华阳先是一惊,而后大悲,她沦落到这一步,罪魁祸首正在眼前,可暖情药效未尽,面色又逐渐红润起来。

&esp;&esp;驸马欣然欣赏着华阳面色几变,看她明明已经忍耐到极致,还强撑着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颜面,却不知道自己眼尾通红,泪珠连连,是何等诱人模样。

&esp;&esp;“容我提醒一句,宴会尚未结束,殿下若不赶快回去,一会圣上说不准就会派人来找寻,若是让你的好皇兄知道,自己的好皇妹做了何等淫乱……”

&esp;&esp;“够了!”

&esp;&esp;华阳低声怒斥,可惜嗓音早已经喑哑,不见威胁,反而透着欲说还休的缱绻,偏驸马还在火上浇油:“我答应过殿下,不会在宴上冒犯殿下,可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

&esp;&esp;然而凭她自慰无法短时间消去药性,华阳贝齿紧咬,汗水滑落鬓角。

&esp;&esp;驸马只笑眯眯盯着她,看她天人交战,看她艰难抉择,看她低头认输。

&esp;&esp;眼眶酸涩不已,华阳如何不知驸马意思,他想见到的是自己求他,像以往很多次那样,趴在他的面前,低下骄傲头颅,用最下流卑贱的话语贬低自己,恳求他侵犯凌虐自己。

&esp;&esp;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下,华阳大脑被烧得恍惚,现在一片静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在回荡,和她不住哆嗦的身体。

&esp;&esp;她终于移动起身体,却是缓缓从坐具上滑落,膝盖触及地面,硬得她一激灵,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华阳只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跪在驸马面前,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抛下尊严,摇尾乞怜。

&esp;&esp;“求主人肏骚母狗。”

&esp;&esp;额头抵住石板,双手合拢在前,双乳触及地面,腰肢深深塌下,与之相反,丰满的臀部高高昂起,两腿保持张开,如他调教的那样,既恭敬,又淫荡。

&esp;&esp;华阳曾经隔着镜子见过,像一条张腿求操的母狗。

&esp;&esp;这个姿势并不轻松,更别提那翻滚的欲望缭绕,让她用尽全部力气才不让屁股乱揺,而她的话语久久没有得到驸马的应和。

&esp;&esp;被刁难许久的华阳自然晓得驸马意思。

&esp;&esp;要更加直白,放浪,更加不堪入目的词语。

&esp;&esp;悲哀一寸寸从她心头泛起,可她太难受了,这具身体被调教着敏感至极,春药撩拨着愈演愈烈,她想要大哭大叫,可事实只能压抑着苦涩的无望,继续道。

&esp;&esp;“骚母狗淫荡呜呜不、不堪,在太后寿诞上发骚,求主人狠狠教训不懂事的骚穴,骚母狗感激不尽。”

&esp;&esp;“哦,可你逼里不是夹着玉势,怎么,一根死物不够满足你吗?”

&esp;&esp;驸马终于开口,却是煽风点火。

&esp;&esp;华阳身体哆嗦更甚:“是的,骚母狗太过淫贱,仅仅是玉势不够,需要主人的鸡巴才能缓解。”

&esp;&esp;“是吗,可我看你在宴会上很爽嘛,告诉主人,被宴会上那么多人看着,骚母狗偷偷自慰,有没有被插爽。”

&esp;&esp;质问更加直白,每一句都像是无数针尖扎入她的身体,好似将她整个人剥干净,让她无处逃避,无处躲闪。

&esp;&esp;“嗯?”

&esp;&esp;长久沉默,驸马轻声不满,仅仅是一点低沉的疑惑,就让华阳害怕颤抖起来,填满哭意的嗓音倾泻而出:“爽!骚母狗被插得很爽,老师给骚母狗敬酒,骚母狗偷偷插逼潮吹,裙子都已经湿透,爽得翻白眼。”

&esp;&esp;“骚母狗不知羞耻,在亲生母亲的宴会上发情,骚母狗下贱,淫荡,活该被主人教训,被主人踩在脚下,当一辈子的贱奴骚犬。”

&esp;&esp;“求求主人肏烂母狗吧,母狗忍不住,骚穴想被肉棒填满,主人怎么玩都可以。”

&esp;&esp;她一边说着一边呜咽哭着,偏偏这样说着,身体居然会因此生出反应,穴肉一张一合,不住收缩着,让她除却燥热,还生出痒意。

&esp;&esp;仅仅是淫词浪语,都能够刺激着她登上高潮。

&esp;&esp;这个认知出现时,华阳再也压抑不住剧烈的欲望,大腿不住磨蹭着未抽出的玉势,偶尔玉球抽打到阴蒂,敏感的神经趁势放大告知,一瞬间痛感与快意接踵而来,她就这样又一次冲上高潮,在短暂痉挛后猛然停住,旋即剧烈喘息着,几乎整个人都要瘫在地上。

&esp;&esp;驸马高高在上,俯视着这位宫城旧主被欲望俘虏,狼狈而可怜。

&esp;&esp;“殿下这身子可真是淫贱啊。”

&esp;&esp;饶是驸马本人,都忍不住惊叹,秘药固然会催发淫性,春药更是关键作用,可仅仅是几句话,就让自己泄身,已经不是外物作用,该说是华阳自己,天赋异禀,天生下贱。

&esp;&esp;华阳也想知道自己这身子为何如此不争气,如此轻易就泄了骨气,沉沦欲望,被驸马磋磨着,一步步逃离她的掌控。

&esp;&esp;“行了,把下身脱了垫好,准备挨肏。”

&esp;&esp;驸马终于大发慈悲,刚经历一番高潮,华阳却不敢迟疑,她褪下衣裙,上面清晰可见水痕,那是今年云州新进贡的料子,皇帝晓得她喜欢,专门赐下,而如今被她铺在地上,膝盖还能感知到它柔软的绸面,下一秒就被冲撞着踉跄。

&esp;&esp;驸马掏出那生硬的肉棒,却是冲着幽闭的后庭叩去。

&esp;&esp;含了多日的玉棒,此刻勉强算上有点雏形,足够龟头拨开缝隙,探秘少有人际的幽径。

&esp;&esp;当然这是对驸马来说,华阳只是感觉到火热的巨物自后穴钻入,异物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却是被驸马一把抓住,从腹部揽过,直落在那摇摇欲坠的玉势上。

&esp;&esp;“你这身子太骚,非得前后并行才能满足。”

&esp;&esp;驸马故作体贴说着,一边挺身往更里处前进,一边套住手指,同时抽插起来。

&esp;&esp;“啊唔……”

&esp;&esp;华阳惨叫被她生生吞下,她整个人被驸马拖起,身子半悬空着,手上匆忙扶住桌子,才勉强让自己站稳。

&esp;&esp;驸马见此,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分身感受着紧致的肠道,怀疑着是否会被当场夹断,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esp;&esp;手上自然没有停歇,玉势在绵软的甬道来回进去,冲撞着水流潺潺,从腿根慢慢落下,滴到华美的衣裙上,偶尔夹杂着几抹赤色。

&esp;&esp;那是撕裂后庭流下的血泪。

&esp;&esp;驸马尚且被夹得几乎射出,第一次真正意义被开苞的华阳只会承担冲击更大。

&esp;&esp;好痛……好满…难受……

&esp;&esp;前后两穴都被充满,驸马技巧娴熟着在她敏感处来回滚动,华阳几乎没多久就泄了身,她怀疑那玉势是否伸出到宫口,否则在快感中又为何生出酸痛,教她软了腰肢,几乎要瘫倒在地,只是被驸马像块破布一样兜着。

&esp;&esp;很快,她就无心去分辨,因为驸马渐渐找到节奏,一前一后,鸡巴与玉势同时推入,都顶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肉壁,华阳怀疑起她的腹部会不会被当场贯穿,现实时双倍的刺激与双倍的痛苦,前一秒被顶到眼白翻出,下一秒又被迅速抽离,在短暂喘息后,又迎来下一轮的激烈碰撞。

&esp;&esp;她就在这节奏热浪中起伏不定,快感连绵不断,痛意亦相伴相行,华阳被肏得意识迷糊,最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渴求更多,被如此粗暴对待,却只是更加兴奋着雀跃。

&esp;&esp;她已经彻底坏掉了。

&esp;&esp;华阳悲哀想着,她的身子像风浪中小舟左摇右晃,胸前饱满的乳房在激动着舞动,汗水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此刻的她哪里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不过就是属于驸马的人形肉壶。

&esp;&esp;这个肉壶最大的功用就是储存驸马的精水。

&esp;&esp;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后穴流出,驸马压抑许久的浓精喷涌而出,自公主病后,他就不曾有过如此畅快的情事,特别是想到此地是宫廷,兴致便更加汹涌,不曾软下的分身挺直依旧,于是他就继续抽干起来。

&esp;&esp;精液润滑了干涩的肠道,驸马不知疲倦捣弄着,红的白的混杂在一起,从臀缝不住流下,华阳麻木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奸淫,一次次高潮折磨着她的精神,摧折着她的意志,以至于口腔中的呻吟也慢慢流出。

&esp;&esp;“啊呼呼啊啊啊……”

&esp;&esp;华阳的精神好似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沦于快感,一半高悬在空中,俯视着荒唐的场面。

&esp;&esp;半身华服的女子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两条赤裸的大腿正徒劳抖动,身下的衣裙早已湿透,尽然是男女交欢的情液,那张艳冠京城的脸庞被雨露浸润,反而更潋滟动人,凌厉的凤眸被欲望融化了棱角,又被痛苦洗炼着更加明亮,交融成一副矛盾又和谐的画面。

&esp;&esp;尊贵的公主被拿捏住把柄,只能任由饿狼吞噬殆尽。

&esp;&esp;宴会的灯火连天远去,丝竹管弦不止,发现幼女不在的太后正询问侍从,满心担心的她绝不会想到,她心爱的女儿已然被驸马调教成言听计从的母狗,锦衣玉食养就的身骨被淫弄殆尽,此刻被干得狂翻白眼,潮吹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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